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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女追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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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陆淑婉黯然道。
张远之狠狠一拳砸在了桌上:“没想到宋希琰一世要强,到最后居然落得这样一个结果。”
“其实,也不是没有转机的,如果我们能在明日午时之前拿到可以证明宋爷清白的证据,王爷便承诺可以还他清白。”
“明日午时,这短短的一日之内怎么可能找出证据。”张远之苦恼地踱来踱去,忽地立定了身子,“对了,邵文,如果邵文可以出来指证雷浩天和孙冠勤的话,就可以还宋希琰的清白了。”
“可是邵文如今恨透了宋爷,怎么可能愿意帮这个忙?”
“邵武呢,让邵武去说。”张远之快步走到邵武的房里,一把揪起喝得烂醉的邵武:“宋希琰明日就要处斩了,你还在这里喝酒!”
“什么?”邵武吓出了一身冷汗,登时酒醒了不少,“怎么那么快?”
他还没有想好呢,这么快就要逼着他做出抉择了吗?
在牢狱中见过宋希琰回来之后,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他相信宋爷是不会骗他的,这么多年的相处,难道他还不相信宋爷的人品吗?另一个说认贼作父那么多年,怎么还不醒悟,日后有何面目面对黄泉之下的爹娘亲人。
他不知道邵文刚刚知道事实真相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苦,但肯定的是邵文这个人比他沉稳得多了,从他连自己也瞒了那么久就可以看得出来,不像自己这样,至今仍在犹豫不决,不知该何去何从。
“邵武,你想一下,如果宋希琰真的是你的仇人,以后有的是报仇的机会,可如果他不是呢?这世上可是没有后悔药卖的,你也不想你和邵文懊悔终生吧!”
张远之的这番话让邵武下定了决心:“好,我这就去找邵文。”
“我和你一起去!”张远之忙道。
送了两人出门,陆淑婉颓然坐在椅子上,从邵文的态度来看,他不像是会回心转意的样子,张远之和邵武此行,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而已,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要再尽最后的一分努力,可是,她还可以做些什么呢?
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听说孙冠勤好色?
陆淑婉猛地冲进房里,拿起铜镜,仔仔细细地上下看着自己的脸,其实打扮一下,也算得上是一个美女吧?
可是真的要这么做吗?陆淑婉几乎要把银牙咬碎,如果没有宋希琰,自己早在这次生命刚开始的时候被自己那狠心的爹爹双手掐死了,又哪里来的后来这些相知相惜?既然已经决定要牺牲自己成全他,那索性就成全个彻底吧!
陆淑婉给自己换上一身最好的衣裳,细致地修饰了妆容,重新梳了头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能够妩媚一些,然后义无反顾地走了出去。
要找到孙冠勤并不难,在来京城的路上,陆淑婉就听张远之说过,京城里有鲤城会馆,是鲤城来京城做生意的人落脚的地方,也有一种抱团不让人欺负的意思。
她找到鲤城会馆,没费多大力气就打听到孙冠勤正在正阳楼里宴饮,陆淑婉随即不管不顾地闯了过去。?
☆、香消玉损
正在饮酒作乐的孙冠勤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陆淑婉:“哟,这不是陆小姐吗?不去想法子救你们家宋爷,来这里做什么?”
陆淑婉娇媚一笑:“来找孙爷您啊!”
孙冠勤尚且记得还在鲤城的时候她来找自己买苏绣时的事,冷笑道:“如果又是来找我救你的情郎,那就免谈!”
“孙爷这是什么话,小女子又怎会如此不识时务?先前之事多有得罪,小女子自罚三杯,向孙爷赔罪,还望孙爷大人有大量,不要再与小女子计较才是。”说完陆淑婉闭着眼睛强逼着自己一口气灌下了三杯白酒,最后忍不住拿着丝帕捂着嘴咳了几声,双颊涨得红扑扑的,平添几分媚态。
一旁的雷浩天拍掌大笑:“好,够爽快!老孙,人家姑娘都这样了,你再不给面子就不够意思了啊!”
孙冠勤也笑道:“算你识时务。”
“以前是小女子不懂事,现在才知道,孙爷才是咱鲤城排第一的人物,如果孙爷不嫌弃,就喝了小女子手中这杯如何?”
孙冠勤色迷迷地抓着陆淑婉的手往鼻端一嗅:“真香!美女敬的酒,当然要喝!”却并不伸手去接酒杯。
陆淑婉强忍着恶心,把手中的酒杯送往孙冠勤的嘴边。
孙冠勤却指着对面的两人:“学着点儿。”
眼前那女子衣着清凉,胸前露着好大的一片白肉,正喝了一口就,嘟着小嘴儿要渡给身旁的一个男人,那男人满肚肥肠,油光满面,张着肥厚的嘴唇一脸贪婪地去接。
陆淑婉胃中一片翻滚,几乎没忍住就要呕吐出来,死死捏着手中的酒杯,几乎没把下唇的皮给咬破。
孙冠勤面上一冷:“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孙爷,我……”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身旁那女子不知怎的身子一歪,正撞到陆淑婉手旁的酒壶上,那酒壶往侧面一倒,大半壶的酒水就全撒在了陆淑婉的身上。
只听那女子道:“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当心?孙爷,真是对不起啊,澜馨这就带您这位美人去换衣裳。”
澜馨?陆淑婉猛地转头看她,方才从一进门就紧张不已,除了孙冠勤外,就没仔细看过旁的人,没想到她居然也会出现在这儿?
看到澜馨悄悄朝她使的眼色,陆淑婉从善如流地站了起来:“孙爷,抱歉,小女子这个样子实在是失礼了,容小女子去换件衣裳就来。”说完就跟着澜馨走了出去。
雷浩天盯着澜馨的背影,冷然道:“这个叫澜馨的女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们要当心着她。”
澜馨一出雅间的门就收起了脸上娇媚的笑容,一边飞快地带着陆淑婉走向偏僻处一边严厉地说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到这里,我告诉你,你都是在作死!你以为孙冠勤、雷浩天是那么好对付的吗?不想死的话就赶快走!”
“宋爷明日午时就要被处斩了。”
“我知道。”澜馨仰起头,不让泪水流下花了妆容,“你知道刚才坐在我旁边的人是谁吗?”
“不知。”陆淑婉老实回答。
“刑部侍郎黄如德,然而实际上,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金莲教左护法。”
“什么?”陆淑婉真真是大吃了一惊,“那你怎么会跟他们在一起?”
“当日我给你们报讯之后,我被雷浩天打了一顿,扔在货仓的围墙外,本以为这条小命就要交待在那儿了,没想到居然被人给救了回去。”
救她的就是刑部侍郎黄如德。那件事既与刑部有关,又与金莲教相关,黄如德自然要到场盯着,准备离开的时候,天色已晚,偶然发现路旁躺着一个黑糊糊的人影,便命人上前看个究竟。
发现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年轻姑娘以后,便让人带了回去,安置下来找了个大夫养伤。
黄如德这个人阴险狡诈,能在朝廷和金莲教两边都混了个不错的位置,可见这人还是有点小能耐的,可有最大的一个弱点就是贪花好色,见了年轻漂亮的姑娘就走不动道儿了。
曾经名动鲤城的澜馨自然是个美人儿,又好生养了这么几日,更是养得水嫩嫩的花骨朵儿一般。澜馨原本只知道黄如德是刑部侍郎,只想着和他套套近乎打探一下宋希琰的消息。
没想到黄如德一碰澜馨腿就软了,只恨不得她要天上的星星也摘下来送给她,澜馨索性豁了出去,使出全身功夫把黄如德迷得神魂颠倒的,指望着能从这里下手把宋希琰救出来。
有一次无意之间,竟然被澜馨发现黄如德跟雷浩天和孙冠勤有来往,她大吃一惊,悄悄地躲在门背后偷听了一会,这才发现黄如德的双重身份。
这个惊天大秘密让澜馨惊喜异常,看来只要自己想法子拿到这几个人私通的证据,就能洗脱宋希琰的嫌疑,还他清白了。
雷浩天两人在黄如德府中遇见澜馨也十分惊奇,问清原委之后也把澜馨与宋希琰的交情跟黄如德说了,但澜馨一身媚人的功夫十分了得,黄如德割舍不下,便仍留了她在身边。
“我已经打听到黄如德手中有一本跟他们金莲教有关连的人的名册,其实雷浩天不仅是设计陷害宋爷那么简单,一直以来为金莲教提供武器,大把大把赚银子的正是雷浩天。”澜馨眯着眼睛恨恨道,“这次我不但要把宋爷救出来,还要让陷害宋爷的人也尝尝刑部大牢的滋味。”
“你打算怎么做?”
“我今晚会想法子把名册偷出来,你有没有法子把这个册子交上去?不能交给刑部的人,免得又落回黄如德的手里。”
“这个没问题,我已经跟瑞王爷说好了,只要能拿出证据,他就能帮我们救出宋爷。”
“那太好了,今天晚上你安排人在三才胡同的巷子口等我,我把册子交给你们。记得一定要可靠的人啊!”
“放心,我亲自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回去,这里我来周旋。”
澜馨婷婷袅袅地走回雅间,抱歉地对孙冠勤道:“哎呀,真是没想到,那陆小姐酒量如此不堪,不过喝了三杯,竟然就醉得不省人事了,只好让她们家的下人把她带回去了,孙爷,您不会怪罪小女子吧?要不小女子亲自敬孙爷一杯赔罪?”
当着黄如德的面孙冠勤不好发作,只好闷闷不乐地喝了她这杯酒。
澜馨又使出浑身解数缠着黄如德喝酒,直喝得醉醺醺地这才散了,回去之后又胡闹了一番,终于等到黄如德像头猪一样呼呼大睡。
澜馨悄悄地起身,从他的衣裳低下翻出一枚精巧的黄铜钥匙,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多宝架旁,轻轻扶住其中一个青花瓷花瓶,按着之前偷看到的法子左三右二地转动了几下,只听“咯咯”两声轻响,旁边的墙上出现了一道暗门,用手中的钥匙把暗门打开,里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本书册。
急忙伸手取出来,稍微翻了翻,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还有许多人名,澜馨心中一喜,就是它没错了。
把暗门锁上,移动花瓶使墙面恢复原状,澜馨心跳如雷,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张远之跟了邵武出去找邵文还没有回来,秋涟那个小没良心的也跟了邵文去了,陆淑婉只好自己一个人到三才胡同的巷口去等澜馨,为了安全起见,她躲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身前刚好竖着一堆竹竿,她可以透过缝隙看出去,外边的人不留意的话是发现不了她的。
月华如水,胡同里静悄悄地,只有远处隐约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陆淑婉紧张之中夹杂着一丝丝的小兴奋,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忽然间一声尖利的惨呼,一个女人从远处冲了过来,重重地扑到在陆淑婉的眼前,后面紧跟着追上来几个大汉,不由分说地照着她拳打脚踢,只听那女子不断惨叫,忽地被人一脚踢得翻滚了几下,正面朝上露出脸来,陆淑婉忙捂住嘴,这女子居然就是澜馨。
后面缓缓走来一个男人,月光下目光冰冷,神色阴戾,狠狠地揪起澜馨的衣领,把她的头抬离了地面:“你这个贱人,枉我还对你这般好,居然敢背叛我!雷浩天一早就说你不安好心,我还不相信,想要给你一个机会,没想到一本假名册就让你上了勾。”
澜馨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黄如德的脸上:“要杀就杀,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早就恶心透了你肥腻的身子了,每次被你碰过的地方我都恨不得用刀子割掉!”
黄如德听了这话简直就要疯了,抓着澜馨的头发发狂般地把她的脑袋往地上撞,一边撞还一边怒吼着:“贱人!不要脸的死贱人!我要杀了你!”
一下又一下,那“咚咚”的声响传得老远,听得陆淑婉心惊肉跳地,她死死地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眼看着澜馨被撞出来的鲜血飞溅得老高,却没有任何办法。
☆、拿到罪证
黄如德终于撞得累了,停下手来,站起来用帕子擦拭了手指上的鲜血和脑浆,再把用过的帕子轻飘飘地扔在了一动不动的澜馨身上,吩咐道:“拖到城外扔到乱葬岗里。”
几个手下飞快地跑过来处理澜馨的尸首,黄如德用脚踢了踢澜馨掉在路边的那本假名册,嘴里骂了一声:“蠢货!”扬长而去。
陆淑婉浑身脱力,一点一点地靠着墙滑落下来,恶心、恐惧,种种强烈的情绪在她的胸中翻滚,终于忍不住呕吐起来,直到胃中连清水也不剩下了,才颓然地靠坐在墙边,完了,都完了,拿不到证据,宋希琰是冤屈是没有办法洗刷了。
万幸还能留得一条命在。
经历了今晚,陆淑婉真的觉得,有时候人命就如蝼蚁一般弱小,谁能想到白天的时候还娇媚得万种风情的澜馨,这会儿就已经变成了乱葬岗里一具冰冷的尸首了呢?
张远之和邵武这一晚也过得并不平静。
黄如德不会那么傻在自己家里放一本能要命的名册,可雷浩天却真的这么干了。
雷浩天的手上有一本账册,里面详细地记录了与他有过银钱来往的金莲教众的名单,以及交易的时间地点和数目,这也是他借以要挟那些明面上是朝廷官员或者正当商人,而私底下却是金莲教教徒的一把利刃。
这本是只有雷浩天自己一个人知道的机密,却在有一次跟孙冠勤喝酒的时候不小心透露了出来,被有心一直留意着的邵文听了去,同时,两人喝得半醉,得意洋洋的时候说起的,还有他们陷害宋希琰的妙计。
听完之后,邵文犹如五雷轰顶,原来他所以为的一切都是假的,只不过是雷浩天专门为他设计的一个圈套,那封信是雷浩天伪造的,特地放在书房让他发现,为的就是让他帮着他们一起算计宋希琰。
邵文紧紧握住双拳,强自按捺着想要冲进去杀了他们的冲动,继续伏在门外偷听,可是雷浩天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吐露那本账册藏在什么地方。
邵文让人继续往房中送酒,自己悄悄地往雷浩天的书房走去,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出那本账册,刚到书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来一声熟悉的女子尖叫,猛地踢开门冲进去,果然是秋涟在里面,右腿被一个巨大的铁夹子夹着,整个人倒在地上挣扎着。
“秋涟,你怎么了?”邵文忙冲过去扶她。
秋涟急切道:“先别管我,有一本很重要的账册在床底下的暗格里,你快点拿了出来,这是能置雷浩天于死地的罪证。”到这个时候,秋涟还是不敢说这是救宋希琰的证据。
邵文立刻跑过去取账册,由于事先布置好的机关已经被秋涟引发,他并没有太难地就拿到了账册,刚把账册放入怀中贴身藏好,雷府的护院就冲了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邵文站起来故作镇定道:“没什么,这个丫鬟打扫的时候不知怎的触动了机关,你们快来帮忙把这夹子打开。”
各护院们将信将疑地互相看了看,没有人动,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雷爷身旁新冒出来的红人,他们不想得罪他,可是雷爷说过书房重地,是不许人乱进的,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眼生的丫头打扫卫生?
“快来啊,都愣着干嘛?想惹雷爷生气吗?”邵文厉声道。
有沉不住气的走了过去帮忙,瞧这女子眉眼清秀、落落大方,不像一般丫鬟的样子,说不定是雷爷特地藏在这儿的呢。
秋涟的脚伤得严重,就算是脱离了铁夹子也动弹不得,邵文用力搀着她,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向门外,嘴里说着:“下次可千万别这么不当心了,否则雷爷怪罪下来,我们谁也担当不起,我现在带你去看大夫吧!”
邵文双手掌心里都是冷汗,到房门口短短的一段路,似乎永远也走不完似的,每一刻都充满了变数。正在他的一只脚就要踏出门槛之际,雷浩天突然出现在眼前:“站住,把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
邵文心知如果被抓住了的话,今天他和秋涟两人就不要想活着出雷府了,因此把秋涟往身后一拉,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竟唬得那些护院愣了一下。
可他一个文弱书生,哪里能是身高体壮的护院的对手,不过两下就被人反转了手臂扭住,雷浩天扫了一眼床下,“蹬蹬蹬”地走过来,一把揪起秋涟的衣领:“死丫头,账册在哪里?”
秋涟把头一扭,一副任人宰割可就是不说话的态度,气得雷浩天重重地一挥手,一个耳光就要扇到秋涟的脸上。
说时迟那时快,不知哪里来的一个飞踢腿,一脚正踢中雷浩天的手腕,趁他一愣神的功夫,手下的秋涟就被来人抢了过去,原来是张远之和邵武及时赶到。
张远之和邵武都是曾得名师指点的练家子,武艺比起一般的护院武师来自然是高了许多,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两个人要面对十几个护院,也是应付得十分吃力。
邵文见此也抄起地上的一张条凳,毫无章法地挥舞起来,竟也被他闹得几个护院乱了阵脚。
雷浩天跳着脚怒喝:“快来人,把这几个人往死里打。”
秋涟趁没人注意到她,一点一点地挪动到雷浩天身后,抽出头上尖利的发簪,猛一用力刺进雷浩天的后背,雷浩天怒吼一声,反过身来抓着秋涟的手腕一扭,只听“咔嚓”一声,手骨应声而断。
邵文见状红了眼,顾不得好几个人手中的刀子正向他招呼而来,只管举着手中的条凳狠狠地往雷浩天头上砸去,身上中了几刀的同时,雷浩天也被砸中了脑袋,直直朝后到处,落地的一刻,背心处的簪子又被自身的重力压进去了几分。
趁着几个护院分心去照看雷浩天的当儿,张远之和邵武飞快地解决了手边缠着的几个护院,一人一个提着邵文和秋涟两人,飞快地冲了出去。
一直跑到安全之处,邵武把浑身像个血人似的邵文放了下来,抖索着拿出金创药:“你忍着点,我这就给你包扎。”
邵文虚脱地制止了他:“等等。”用眼神示意自己的怀中,“这里有一本账册,取出来交给瑞王爷,赶快!”
张远之闻言伸手去邵文怀中,果然摸出了一本册子,翻开看了一眼,马上就明白了:“我这就去,邵武,这儿就交给你了。”
邵武点点头:“放心,我会照看好的。”
邵文挣扎着告诉邵武:“宋爷并不是我们的仇人,全都是雷浩天的奸计,如果我今天撑不过去,你一定要替我向宋爷道歉。”
邵武忍着泪,粗声道:“好了,你不会有事的,自己做出来的糊涂事,道歉的话你自己去说。”
终究是失血过多,邵文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邵武给他包扎好身上的伤口,见他一脸苍白的模样,狠了狠心,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把热血灌到邵文的口中:“该死的,不管怎样也要撑下去,你这条命是宋爷的,要死也要等宋爷发话才能死!”
瑞王府那边,瑞王爷已经让叶随云准备好了代替宋希琰被斩首的死囚,正准备悄悄送进刑部大牢中偷梁换柱,张远之及时送进来了账册:“王爷,证据拿到了。”
瑞王爷接过账册仔细翻了翻,好几个政敌的名字赫然在目,不由得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起来:“干得好!”
转身朝慧清郡主道:“要委屈你那心上人多在大牢里呆几天了。”
慧清郡主跺脚道:“为什么要多呆几天啊,这不是有证据了吗?干嘛还不直接放出来?”
“胡闹,就算有证据,没有审理清楚之前怎么能随便放人?何况这件事牵扯了不少朝中重臣,看来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啊!”瑞王爷道。
“那怎么办?那宋大哥还要在里面受苦多久啊?”
“清儿放心,父王会让人多送些上好的伤药和用品进去,不会再让他吃苦的。”
“什么?伤药?宋大哥受伤了?我不管,我要去看宋大哥。”
瑞王爷摇头叹气:“真是拿你没办法,随云,你明日带郡主走一趟吧!本王先进宫把这本账册呈上去。”这是一个千载难逢清洗政敌的好机会,瑞王爷可不愿意当中出了什么岔子,还是要越快行动约好,万万不能让他们得了风声逃了出去。
一夜之间,京城风起云涌,皇上的锦衣卫连夜行动,许多人还在睡梦中就被绑进了天牢,一整晚四处响起的凄厉哭喊响彻京城。
慧清郡主关心的就只有宋希琰而已,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便死活缠着叶随云带她去见宋希琰,叶随云无奈,只好带了他去刑部大牢。
才一进去,慧清郡主就捂住了鼻子不肯再往前走:“臭死了脏死了,这怎么是人能去的地方?”
叶随云凉凉道:“你的宋大哥可就在里面呢!”
慧清郡主皱着眉看了看里面黑黝黝的通道,硬着头皮道:“那走吧!”?
☆、娇蛮郡主
一直走到通道尽头的最后一间牢房前,叶随云指着里面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影道:“那个就是你宋大哥。”
慧清郡主看着那团分辨不出人形的物体,害怕地尖叫起来:“我不要看了,我要走,我要出去!”
叶随云没好气地打开牢门上的锁链:“真的不进去?如今的雪中送炭可是比平日里的锦上添花更能让人感动百倍啊!”
慧清郡主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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