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作女追夫-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既然都是自己的嫁妆,始终都是要带到许家的,那现在先拿出来帮助表哥度过这个难关也是应该的,陆淑婉这样想着,忍着心疼在箱子里挑选着。
像她娘亲一样,陆淑婉从小就对这些东西有着天生的喜爱,再加上又都是娘亲留给她的念想,要她在里面挑出一件卖掉,真是比割肉还疼,可是除此之外又有什么法子呢?
虽然知道这些东西值钱,可到底市价如何,她却是不知道行情的,千难万难地挑了两样,估计肯定不会少于一百两了,这才小心地包裹起来,准备出门。
实在是因为身边没有可以信得过的人,只好自己亲自出去,说起来自从搬入荆园之后,陆淑婉便再没自己出过门,对外面仅有的一些印象,就只有七岁之前模糊的记忆,你要问她怕不怕,那自然是怕的,怕得腿脚都要发抖了。
可是为了帮助表哥,她豁出去了,她知道表哥一直为她好,知道她喜欢字画,如果是直接把字画给他,他一定不会拿的,只有亲自出去把字画卖掉买回参考资料,表哥才会收下。
嗯,没错,就是这样,怀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心情,陆淑婉勇敢地迈出了她的离家之路。
也许是谁都想不到她居然会偷跑出去,所以这次她的出门顺利得不可思议,十分轻易地就从仆妇们买菜出入的后门混出去了,她身上穿着日常的旧衣裳,肩上挎着一个装着字画的旧布包裹,脚步匆匆地顺着墙根走着。
陆淑婉自以为寻常,诸不知早已被人盯上了。
她身上穿得普通,可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却是实打实的生面孔,再加上死死护在怀中的包袱,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重要的东西,怎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陆淑婉还在默默地想是不是该找个人来问问当铺所在的时候,她没发现,几个街头混混模样的男子已经把她堵在了一截巷子里。
“好妹妹,怀里藏了什么好东西,拿出来给哥哥看看呀!”打头的一个男子猥琐地调笑道。
陆淑婉警觉地抬起头,把怀里的字画护得更紧了:“你们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见妹妹长得漂亮,想让妹妹陪哥几个玩玩。”说着就要走上前来。
“救命啊!”陆淑婉掉头就想跑,没想到后面也有人,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腕扭到了身后,怀中的包裹掉到地上散落开来。
那打头的男子不屑地用脚踢了踢那两张不起眼的字画:“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呢,也值得你护成这样。好乖乖,跟了哥哥,保证你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
陆淑婉被一个男人扭着双手,脑后的头发被人一扯,一张脸就昂了起来,正对着眼前让人恶心的男人,那男人还用他的脏手捏住她的下巴:“瞧瞧这脸蛋,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了,来,让哥哥闻闻,香不香?”
陆淑婉一侧头,狠命咬住了他的一根手指,感觉到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溢出也不肯松口,那男子大声呼痛:“你这个小贱人,快松口!”
另一只手掌猛地扇了过来,陆淑婉耳旁“啪!”地一声巨响,然后眼前一片金星,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口中的异物,口内一片咸腥,有热热的液体自嘴角流下。
“好你个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看小爷我怎么整治你!”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小院内,风光一片旖旎。
美人十指纤纤在琴上翻飞,轻柔悦耳的琴声叮咚欲醉,美人柔媚的眼波不时飞向座上一个眉目如画的男子,那男子也微微点头,礼貌地回她一笑,美人的脸飞上一抹红晕,手下不由自主地一颤,流畅的曲子就遗憾地错了一个调。
旁边的男子不干了:“我说澜馨姑娘,可不能那么偏心眼的啊,今天这儿请客的可是你张大爷我。”
澜馨停下抚琴,亲手倒了一杯酒敬张远之:“张公子说的哪里话,小女子怎敢怠慢了张公子您呢!”
“还说没有,你那双眼珠子,可是一眨也不眨地只盯着这姓宋的小子啊!”
宋希琰接口道:“那是因为我长得比你好看,怎么,不服气呀?”
“切,得意什么,一个大男人长了张小白脸顶什么用,这男人呀,就得有个男人的样子。”说着张远之撸起袖子,曲起手肘,露出手臂上坚实的一团肌肉,朝澜馨眨了眨眼睛,“澜馨姑娘,你说是不是呀?你说,我跟他比起来,谁比较好?”
澜馨笑道:“张公子和宋公子都是人中龙凤,了不得的男人,在澜馨心中,都是一样好的。只是宋公子是澜馨的救命恩人,此恩此德,澜馨终身不敢相忘。”
宋希琰朝她摆手:“区区举手之劳,你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张远之酸道:“啧啧啧,好一个救命之恩!唉,可惜呀,当初我来迟一步,不然虏获美人芳心的,可就不是你这个小白脸,而是你张大爷我了。”
一年前澜馨正式在丽红院挂牌,老鸨特地给她办了个□□宴,由众人开价,价高者就能得到美人初夜。
这澜馨姑娘,还没挂牌便已艳名远播,其美貌和才情在鲤城青楼界都是数一数二的,因此这一日慕名前来一览芳容的人极多,竞价也十分激烈,已经从最开始的五十两喊到了一千两银子。
“一千五百两。”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众人为之一静,俱都转头去看,原来举牌的是鲤城总商会会长孙冠勤。
寂静片刻之后,大厅中响起一片窃窃私语,这里大多都是从商之人,自然不愿意得罪了总商会会长,只是都在为澜馨惋惜。
这孙冠勤已年过半百,据小道消息流传,由于早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早就不能人道,可偏偏就喜欢玩弄未□□的处子,而且手段花样百出,大有要把人玩弄致死的势头。
这些年他府里流水价般抬进去的小妾,全都没有熬过三个月的,总是入府不久便暴病而亡,据府里的下人透露,那些小妾抬出去的时候,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就是这丽红院,前不久也有一个被他□□的姑娘,那夜之后就一直缠绵病榻,再也没能起身接客,问起来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满眼惊恐之色。
虽然被迫无奈走上了这条路,正处在花样年华的澜馨姑娘对未来还是有一点美妙憧憬的,总盼望着自己能遇上一个会怜香惜玉的良人,与自己谱上一段□□添香的佳话。
没想到才第一夜就遇上了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孙冠勤。
便是这丽红院的老板也不敢与孙冠勤抗衡,哪怕舍弃了她这棵摇钱树,也要哄得总商会会长高兴啊!何况能得到这一千五百两,也早回本了呢!
绝望之余,澜馨的凄哀的目光投向了东南角落包厢里的男人,这男人叫宋希琰,鲤城大部分年轻未婚女子心目中的男神,家财万贯,年轻有为,而且貌比潘安。可以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尽显冷酷睿智,一转身又能待人彬彬有礼,温润如玉。
一开始看到他的出现,澜馨芳心乱跳,如果能与他共度一夜,那真是让她立刻就死了也愿意呀!可惜这个男人就是来看热闹的,一直默不作声地喝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争抢。
“五千两!”宋希琰放下手中的酒杯,举起木牌,嗓音不大,却震慑全场。
这花了五千两巨款买来的一夜宋希琰却什么都没有做,他推开了她贴上来的只披着轻纱的曼妙身体,只问她:“如果你愿意从良的话,我可以给你赎身。”
澜馨从他毫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从良以后呢?”
“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你如果想嫁人,也可以给你准备一份嫁妆,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那宋公子您呢?”
“嗯?”
“您不要奴吗?奴虽出身青楼,却还是清清白白的处子之身。奴知道以奴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奢求什么名分的,可是奴愿意不要任何名分,只求能留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
宋希琰摇摇头:“我还没有成亲,也不想有妾侍,身旁不需要女人伺候。”
澜馨一颗心如坠冰谷,也被他激发了一点气性:“既如此,奴不愿从良。”
“那也行,我可以给你足够的钱让你可以不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但如果你还愿意接客,那是你的自由,请自便。”
澜馨一愣,呆呆地望着他:“即便这样,你还愿意帮我?”
“既然帮了,那就要帮到底,那才是我宋希琰是做事风格。”
澜馨喃喃道:“为什么?”
宋希琰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因为你的目光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那时候我也像你一样,陷入了绝望的深渊,是她毫不嫌弃地帮助我,才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当年如果没有她,也就没有今日的我。”?
☆、宋家玉佩
那夜以后,澜馨名声大噪,有更多的人想见识一下能让宋希琰甘冒得罪总商会会长的风险,巨资包夜的女人,究竟有什么了不得的能耐。
澜馨虽然还继续在丽红院挂牌接客,却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而且天大地大宋希琰最大,无论是什么权贵,只要宋希琰在,其他人统统不见。
可越是如此,就越能吸引人,青楼女子的风流与守身如玉的忠贞奇妙地结合在一个人的身上,更能让人趋之若鹜。
张远之粗大的嗓门打断了澜馨的回忆:“来,这一杯是我敬澜馨姑娘的,多亏了你的《赋石》,不然的话,我那一船石头,可真的要压烂在我手上了呀!第一次做生意就亏了这么一大笔,我爹还不得打死我呀!”
“哈哈!”宋希琰忍不住大笑起来。张远之这人生性大大咧咧,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无奈他爹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家里诺大的生意不交给他还能交给谁呢?只能牛不喝水强按头,硬逼着他去学。
没想到第一次出门,就让他弄回来这么一大船雨花石,卖又卖不掉,又不舍得就这么给沉到江里去了,把张老爷子气得那是哭笑不得。
最后还是宋希琰给他出了个主意,一方面利用澜馨的名人效应引起人们对雨花石的热情,又用特殊的销售方式造成抢购热潮,这一船雨花石不仅没有压烂在手里,还让张远之大赚了一笔。
见他谢自己,澜馨不敢居功,赶紧道:“小女子何德何能,哪有这个能耐帮的上忙,都是宋公子的计策巧妙,其实连《赋石》也是宋公子亲手所做,不过是借了小女子的名头而已,不然就凭小女子这粗陋的文笔,怎能有如此引起轰动的效应?张公子要谢也是先谢宋公子呀!”
张远之拍着宋希琰的肩膀道:“大恩不言谢,咱们一辈子两兄弟,就不说那些虚的了,真的遇到有事需要我帮忙的时候,我一定二话不说,第一个就冲上去呀!”
宋希琰苦笑道:“别的不说,眼下还真有一件事需要老兄你帮忙的。”
“说呀,跟我还用得着客气吗?”
“你能不能让你爹别再跟我提你妹妹的事了?”自从这事之后,张老爷子对宋希琰这事彻底地佩服上了,眼看自家儿子不堪大用,张老爷子换了个思路,那招个入赘的女婿来接掌家业也未尝不可啊!
宋希琰自小就是个孤儿,在鲤城的大街小巷里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混大的,听说前两年才寻到了被卖到外地的亲娘,接了回来颐养天年,可本质上还是无依无靠,没什么根基的嘛,张老爷子觉得自己这个招赘的想法非常靠谱。
因此几乎日日都到宋家去找他商量此事,还说得宋母几乎都动了心答应了此事,为此宋希琰实在是不厌其烦。
张远之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想想不对,“喂,不是,我说,我妹妹怎么了?人长得漂亮,性子又温柔体贴,知事明理,多好一姑娘啊,你怎么就看不上了呢?”
“不是说你妹妹不好,只是我待她的心就跟你待她是一样的,只把她当成妹妹,完全没有别的其他想法。”
“我说你这小子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澜馨姑娘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你不动心,我妹妹那样的良家淑媛你也不喜欢,你到底想怎么样?”
宋希琰突然微笑:“我想怎么样,过不了多久你自然就知道了。”
张远之表情奇怪:“你小子从实招来,是不是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宋希琰笑而不答,只是一口饮尽了杯中的残酒。澜馨脸色微变,却仍强笑着上前斟酒,只有张远之还在没心没肺地大嚷:“那全鲤城该有多少女子伤透了心呀!”
正说着,外面传来吵嚷之声,宋希琰唤了丽红院的下人进来询问,那小厮道:“方才有几个地痞在外面欺负一个女子,小人已经把他们赶走,不想还是扰了二位爷的清净,实在是该死。”
“什么,有人在欺负良家女子?”张远之突然跳了起来,“且慢,让小爷也去英雄救美一回。”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看着这个性子冲动的好友,宋希琰也只能摇头苦笑。
澜馨柔声道:“这几日宋公子看起来精神不太好,是不是生意上有什么烦心的事?”
宋希琰按了按太阳穴:“确实是有点累。”
“那不如让奴再抚琴一曲,让公子静静心吧!”
宋希琰做了个“请”的手势,澜馨拨了拨案旁的香炉,再去旁边的铜盆里净了手,用雪白的帕子擦干,这才端坐琴前,专心地弹奏起来。
一时间舒缓的琴声就在室内缓缓地流淌开来,伴随着静心怡人的暗香,确实能让人心旷神怡。
“快去拿药箱来!”不多时,张远之又咋咋呼呼地进来,手里还抱着一个年轻女子。
宋希琰刚想调侃一句这英雄救美怕是能救出一段金玉良缘了吧,待看清这女子的容貌,突然就怔住了。
“还呆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啊!”张远之不满地道。
宋希琰猛地站起来,力道之大,连旁边的小几都被他推得晃动了一下,几步跨过去抢过张远之手中的女子:“出了什么事?伤着哪里了?”
张远之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突然变空的双手:“这,这人怎么回事?”
陆淑婉其实没受什么伤,只是被吓坏了说不出话来,宋希琰迅速地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心里一阵后怕,莫名地就生起气来:“好端端地乱跑什么?”
陆淑婉本就惊魂未定,突然又被这个陌生男人语气不善地凶了一句,泪水就止不住“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牵动了脸上的伤处,忍不住又“嘶!”了一声,伸手掩面。
澜馨捧着药箱走了过来:“还是让奴先给这位姑娘上点药吧!”
宋希琰伸手接过药箱:“我来。”打开药箱看了看,皱眉问澜馨:“上次我给你的雪玉膏可还有?”
“有的,奴这就去拿。”澜馨转身去了自己房中把雪玉膏取了来,这还是上次她手上受伤,宋希琰特地从西域重金购买回来的,疗效极佳,抹上一次伤处就能收口,多用几次便能恢复如初,一点异样都看不出来。她用了两次之后就一直舍不得再用,珍而重之地珍藏了起来。
宋希琰先用清水帮陆淑婉洗净了脸上的脏污,再以极轻柔的手法蘸了药膏给她涂抹,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地,生怕稍一重手就会弄疼了她。
陆淑婉从小除了她爹,就没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一个男人,心中想着那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极力想要躲开,可是眼前这个男人气场太过强大,她一动也不敢动。
一旁的张远之看得纠结死了,你说你抹药就抹药吧,把人小姑娘吓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是什么意思?
抹完药把手里的雪玉膏往人家手里一塞:“回去多涂几次伤口就好了,不会留疤!”
“哦!”陆淑婉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也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澜馨心里发酸,自己好好珍藏着舍不得用的东西,他二话不说就转送了他人。
“不好好在家里呆着,一个人跑出来干什么?”一想到她差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出事,宋希琰心里就来气,语气也止不住凶了起来。
“我……”陆淑婉心里不明白了,怎么现在外边的人都这么爱管别人的事的吗?
“还有这些是什么东西?”宋希琰指指她手里紧紧抓着的那个装着字画的包裹,由于掉到地上又被人踩踏,看起来确实是又脏又破,不成样子。
陆淑婉心念一动,他们既然能救自己,应该是好人吧,那是不是也能帮自己把这些东西给卖了呢,毕竟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差点发生那样的事,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我,我想找家当铺把这些给当了。”蚊蚋般的声音。
宋希琰却是勃然大怒:“你很缺钱吗?堂堂的陆家大小姐,居然要典当度日?”
陆淑婉猛地抬起了头,黑漆般的眼珠奇怪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一旁的张远之也表达了相同的疑问:“你们认识?”
宋希琰点头,陆淑婉却是摇了摇头,她突然觉得无比窘迫,他知道自己是陆家的女儿,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陆家过的是怎么样的日子,他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自己!
“没错,我就是陆家大小姐,我就是很缺钱,那又怎么样?”这么些年,陆淑婉一直奉行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可是一旦被人惹毛了,她却不是那任人欺负的性子,“谢谢你们今天救了我,我要走了。”
“别着急,有话好好说啊!”张远之连忙站出来打圆场,“我这朋友平时不是这样的人,今天,唉,我也不知道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了,总之你别介意,我这就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别呀,呆会出去又碰上那些小混混,那我今天救你不就白费力气了吗?”
宋希琰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玉佩:“把这个拿着,往后别在傻乎乎地去找什么当铺了,遇上什么事就拿着这个玉佩去找任何一家有宋家标记的店铺,无论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帮你做到。”
☆、意图私奔
陆淑婉迟疑着不敢伸手去接,张远之认识宋希琰多年,自然知道他拿出来的东西断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干脆直接拿了塞进陆淑婉手中:“拿着吧,不然这位爷又该生气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宋希琰的声音变得轻柔起来。
“不,不用了。”这样大张旗鼓地回去,被人发现了可不得了。
“走吧,你从哪个门出来的,我就从哪个门把你送回去。”宋希琰仿佛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般说道。
陆淑婉这才不做声了,默默地跟着他走了出去。
在宋希琰目光压力下,张远之没敢跟过去,只好无限困惑地对澜馨道:“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他认识这姑娘,可这姑娘不认识他呀,难道这就是他的心上人,而且还是单相思?”
张公子,你真相了。
宋希琰这人虽然有点喜怒无常,幸而还是很守礼的,规规矩矩地让陆淑婉坐在马车里把她送回了家,只是最后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等我。”让陆淑婉很是莫名。
陆淑婉原本以为自己这次只是悄声无息地无功而返,回到府里才知道早已闹翻了天。
姚雪花在陆锦良面前哭了一场,表示自己平时对陆淑婉不够关心,没把这个女儿教育好实在是太不应该,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她真是万死不辞,最后再稍稍提了一下,这种事情传了出去,对弟弟妹妹的名声有影响,与他们今后的婚事也有碍。
于是陆锦良暴怒了,不由分说就让陆淑婉跪在面前劈头盖脸地一顿怒骂,末了丢下一句:“罢了,我也不管你了,你母亲已经帮你看好了一门亲事,这些日子你就乖乖地呆在家中,等着出嫁吧!”
陆淑婉听得心中冷笑,说得好像你平时有管过我似的。
可是这突如其来的亲事却站的让她着了慌,她只知道,跟她定亲的是通州新任知州的二儿子,至于他年纪多大,相貌性情如何,那是一概不知,看可以想象得到的是,如果那人是个好的,那绝对轮不上她一个名声不太好的商贾之女。
随着婚期一天天的临近,陆淑婉越来越着急,顾不得那么多了,她一定要找到表哥许睿文来商量一下对策。
这么多年,从来都只有许睿文主动来找她的,她甚至连他住在哪里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有什么法子送信给他了。
上次许睿文写了那封信给她之后,也托人来问过一次她的消息,可是当时她因为没有帮表哥办成那事,心中愧疚,就什么也没有提,之后许睿文就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她了。
如今想要找到表哥,恐怕只有……
陆淑婉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下定了决心。
她写了一封信,约许睿文三日之后的午夜子时,在陆府后门之外的小巷子里等她。然后拿出身上所有的银子,找到府里一个可以出去采买日用杂物的仆妇,把银子全都给了她,让她帮忙把玉佩和信送到任何一家宋家的店铺里去。
看着那仆妇连连保证一定帮她送到,陆淑婉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给自己收拾行囊,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这门亲事一定是能给陆家带来好处的,陆锦良自然不会轻易同意自己嫁给不名一文的表哥,唯一的法子,就是两人远走高飞,也不知道表哥他愿不愿意?
看着辗转送到自己眼前的玉佩和那封情真意切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