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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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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不是说要咬掉我一块肉吗?我现在就在这,你咬啊!有本事你就咬给我看!”
  她眯眼,他手臂明晃晃地摆在她的眼前,那眉角凝聚着一丝嗤笑,就像是在笑她根本就没这个胆。
  苏凉是谁?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这么久,就从没有一件事是她不敢做的。
  他都已经将手搁她面前了,她自然也就不跟他客气,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咧着牙咬了下去。
  她这一咬可算是用了吃奶的劲,简直就是往死里咬,连一点的留情都没有。
  只是,他却仍然杵在那,任由她发狠地咬着,连眉头也不曾皱过一下。
  苏凉不知道自己究竟咬了有多久,一种血腥味慢慢地在口腔内蔓延,有些还顺着唇角流出,滴落在地板上。不消一会儿,就连空气中也都是淡淡的血腥味。
  她无非就是发泄满腹的怨气,今晚本该是她最美好的一晚,却成了她最狼狈不堪的一晚。以前她曾经以为,她的不堪,只会在泠于晨在时才会发生。可这一刻她才知道,摊上一个裴聿,注定她这辈子都得继续无止境地狼狈下去。
  裴聿到底是练过的人,他手臂的肉是硬到不能再硬,在咬下的刚开始的几分钟里,她就觉得自己的牙酸痛死了,可是碍于面子,她不肯就这样简单放过他,便赌着气要跟他较真下去。
  直到那血腥味蔓延,她才意识到自己让他给见红了。
  她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脸上没有一点的异样,就好像根本就不痛般。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淡淡地斜睨着她,若不是脸色有些苍白,她还真的会以为他是个刀枪不入的铁金刚。
  “咬够了?”
  他都给了台阶,她自然顺着走下。
  苏凉松开口,余光不经意地一扫,发现他手臂的那个地方是血肉模糊的一片,里头的肉翻了出来,还能清楚地看见那似乎能深至骨子里的牙印。
  可见,她方才的力气到底有多大。
  她伸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迹,但那血腥味仍然存在于口腔里,她不喜欢这种味道,眉头锁得死紧。
  裴聿走到一旁的桌子前,拿起空杯子倒了一杯水,随后递到她的面前,示意她漱漱口。
  那些刺眼的血顺着手臂蜿蜒而下,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随着他的动作,越发地蔓延,每一滴,都隐隐揪动她的心。
  她不自在地接过,随便地漱了漱口,实在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都把他手臂给咬出血了,他竟然还倒水给她漱口。
  虽然他手上的伤是出自她的口,但苏凉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若不是他给了她那么一些难堪,她不会发这样的火。
  “你找林姨帮你上药,我可没这个闲工夫管你。”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苏凉说完这番话,便把手里的杯子重新放到一边,不再看他一眼。
  即使背对着他,他的话却如雷贯耳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气消了没?”
  她放杯子的动作一顿,不说话。
  他叹了一口气,用没受伤的手把她扯进他的怀里,她下意识地挣扎,他的手紧紧地箍在她的腰上,说什么都不放开。
  “小奕真不是我的儿子,我没必要骗你。”
  闻言,她瞪了他一眼。
  小孩子向来都是最天真最纯粹的,当然也不懂得撒谎。因此在他和小孩子之间,她是毫不犹豫相信那个小孩子的话。
  但是,这样的罪名,裴聿是绝对不可能背负的。
  “如果他是我的儿子,那我妈怎么可能答应我们的订婚?又怎么会在这三年来一直给我安排相亲?倘若我和可韵有关系,估计就没你苏凉什么事了。”
  说着,他在她额间烙下一吻。
  “我就知道你见到小奕会胡思乱想,但是你仔细想一想,这么大的一个孩子,他是我的孩子,又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
  听他这么一说,苏凉静下心来,想了一会儿,发现事实确实如他说言。
  这么大的一个孩子,在这个没有秘密的圈子里,根本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而且,按照裴家的习惯,不可能会把一个孩子藏起来。就算是那个女人身份低微,可这样的家族,要儿子不要母亲的大有人在。
  然而,罗颐柳的表现却并非如此,看得出,她与那个女人关系是极好的。
  既然罗颐柳是喜欢那个女人,那么如果小奕是裴聿的孩子,罗颐柳定会大肆宣扬,毕竟从罗颐柳的反应来看,她是极想快点抱上孙子的。
  方才是被怒火所蒙蔽,自然也就很
  多事情一时之间没有想明白过来。
  只是,同样的,疑惑也在此时浮上了脑海。
  她望着身边的这个男人,语气生硬。
  “那小奕的父亲到底是谁?”
  他又叹了一口气,带着几分哀求对上她的眼。
  “凉凉,别问了。以后有机会我会告诉你,但现在真的不行。因为那些事还有那个人,对可韵来说,都是噩梦……”
  她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喉咙口的话被硬生生吞咽了回去。
  随后,她只能点了点头。
  “好,我暂时相信你。”
  她这句话一出,裴聿刹时松了一口气,箍着她细腰的手不由得一紧。
  “凉凉,谢谢你肯信我。”
  他的脸色因为失血太过而愈发地苍白,她没敢再耽搁,跑下楼找了医药箱,便又跑回来亲自给他上药。
  裴聿坐在床沿,看着她因为垂着头认真上药的小脸,眼底氤氲起浓色。
  苏凉包扎伤口的动作不是很麻利,但花费了半个钟头后,终于给处理好了,只要裴聿把袖口放下,那地方是被衣服遮住的,不会被人发现。
  裴聿又跟她说了几句,这才走出主卧打算下楼去把小奕送回家。
  苏凉站在主卧的落地窗外,看着那台GranCabrio。S驶离视线,她的眉头不期然地蹙在了一起。
  即使关于小奕,裴聿已经解释过了,但她心底藏着的疑惑,却始终没有得到答案。
  小孩子都是天真无暇的,那么小的年纪,不可能存有任何歹毒的心理。而他方才骂她的那些话,说着是那么的顺畅,听起来……就好像有人特地教他说那一些话一样。
  只希望,不是跟她想的那般。
  苏凉收回视线,缓步走进室内,拿了换洗衣服就进浴室去洗澡。
  洗了澡出来,才不过过了大半个钟头。
  她的肚子有些饿,从下午开始准备,一直到晚上,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自然是一点东西都没有下过肚。外头黑暗笼罩大地,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决定下楼去找吃的。
  楼下仍是大放光明,小奕走后,林姨便一直都在收拾客厅的凌乱,她方才都呆在房里,下楼来这知道刚刚那小孩子瞧见裴聿跟她上楼,定是大闹了一番,客厅里虽然都收拾过了,但还是有一些凌乱的痕迹存在着。
  林姨见她下来,便赶紧放下手头的工作,走过来笑着问了声。
  “苏小姐,您是饿了吗?在你们回来以前,我备了些食物,想着你们在会场定是没空吃东西,回来睡觉总不能空着肚子,还是填饱肚子以后睡得才塌实。”
  林姨的年纪不大,大概也就四十岁左右,却是一个很和蔼可亲的妇人。或许是来自农村地方,性子更是朴实善良。
  苏凉点了点头,脸上不自觉露出了一丝笑意。
  林姨连忙进厨房把东西热一热,她便走进饭厅,坐在一旁等着。
  林姨备的都是一些灌汤饺子,另外还有一些面条,端上来以后,她没有多想便直接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这味道,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见她吃得香,林姨显得很是高兴,她伸手推了推她跟前的酸豆角,和气地开口。
  “苏小姐,你吃吃这个吧!这豆角可是我自个儿做的,可好吃了!”
  她盯了好半晌,面露为难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从小就不吃这个的。”
  林姨微怔,很快便回过神来。
  “没关系没关系,我下次会注意一点的。那苏小姐,你还有什么是不吃的吗?或许是有什么是过敏的?你告诉我,我下次能够避着点。”
  她想了一下,以后可得住在这,自然这些都是必须告诉她的,她可不想下次吃饭时间,面对的是一桌她不吃的菜。
  “我对虾过敏,其他的还好,你只要别做跟虾有关的食物就行了。”
  “好,我记住了。”
  林姨点了点头,一脸的认真。
  吃过夜宵,肚子算是彻底填饱了。这都累了一整天,再加上昨天她根本就没有睡好,此时吃饱喝足以后自然也就困意上头了。苏凉打了一个呵欠,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距离裴聿离开的时间,这都已经过去快两个钟头了。
  她站起身来,叮嘱林姨快些去睡觉,自己便率先上了楼。
  偌大的主卧,以后这里就是她的新家。至于苏宅,她是从走出以后就没打算再回去。那个地方,有着简嘉和她的一双儿女,他们的存在就代表着当年父亲对母亲的背叛,她是连多一秒都不想看见。
  如果可以,她是想彻底割断关系老死不往来。
  ……
  “凉凉,我知道你恨我,从我嫁进来苏家就恨着我。但我希望你明白,在我们三人里,我并非所谓的第三者。虽然先嫁给你爸的人是你妈,可真正算在一起的却是我和你爸,而这么多年
  里,我和你爸也是相爱的。我很抱歉打破了你妈的幸福,但我没法子不爱你爸,真的没法子。”
  ……
  简嘉的那一席话,仍然徘徊在她的脑子里。
  苏凉觉得可笑极了,她从没见过做人第三者做得这么理所当然的。恋爱虽易,婚姻不易,说到底,她母亲的婚姻就是被她破坏的,这一点,不容置疑。
  终有一天,她会将原本属于她母亲的东西通通夺回来。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好一阵子都难以入眠。这个地方,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气息,她向来都有认床的习惯,想当初在爱尔兰,她就为此失眠了整整一个月才适应过来。
  她平躺着,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暗暗计算着这挪了窝,她又得失眠多少个夜晚才能习惯过来。
  抑或是,一辈子都……无法习惯?
  以前,她不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么的一天。她总认为,爱情是两个人在一起的唯一理由。如果两人间没有爱情,那么也就没有在一起的意义。如今,她不爱裴聿,却成了他的未婚妻,这一切,打破了她原来的想法。
  她没想到的,不过是原来自己也会有那么的一天,为了现实而迁就一段关系。
  都说拥有爱情的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以后,再多的爱也会被现实渐渐磨灭成为亲情。那么,她和裴聿之间没有所谓的爱情,是否就能被现实磨出爱情?
  她翻了个身,思前想后还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安眠药。
  在爱尔兰那些无法入眠的夜晚,她就是靠一颗颗的安眠药才支撑过去的。而她在把行李搬进这屋子时,便也将安眠药给准备好。
  她随便拿了颗,没有用水,直接就吞咽了下去。随后,重新躺好,闭上双眸等待睡意的来临。
  好半晌以后,她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得正沉,感觉有什么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导使她的呼吸有些不是很顺畅。之后,还有一股热源慢慢蔓延开来,就在她的颈窝间,引出了难受的痒意。
  她以为是有什么蚊子,闭着眼便毫不犹豫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响耳。
  而这一声,也把她给吓醒了过来,由于屋子里没有开灯,她什么都看得不太真切,但这近在眉梢的熟悉气息,让她不假思索便知晓到底是谁。
  她蹙起眉,用手搁在了他的胸前,面带抗拒地喝斥。
  “起来!重死了!”
  然而,她身上的男人却丝毫不动弹,仍然把她压在身下。
  黑暗中,裴聿低沉浑厚的男性嗓音缓缓地升起。
  “这么快就睡了?怎么不等我回来?”
  她不说话,撇过脸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
  闹钟的时针正指着此时的时间是半夜三点多。
  这不过是送个小孩子罢了,竟然能花上五六个钟头?难不成,那个小奕住在北极么?
  当然,她没有将这话说出来。
  苏凉一味地想要将他给推开,奈何这男人长得就像是一座山似的,任是她怎么都推不动。特别是他的身体热度颇高,手指触到的地方皆是滚热一片,她有些尴尬,两人正处着这样暧昧的姿势,她从没跟别人这样过,理所当然不自在极了。
  “谁要等你回来?你瞧瞧现在都几点了?再过几个钟头天都要亮了,我明天还得回工作室,可没这么多空闲陪你胡闹。”
  “胡闹?我这是在胡闹?”
  他故意凑近她,让呼吸尽数喷在她的脸上。
  “凉凉,今天我们订婚了。”
  他不提这事还好,他这么一提起,她又想起了在订婚宴上发生的那些事。
  她勾起了一抹冷笑,仰望着身上的这个男人。
  “哟,你还记得我们今天订婚了啊?”
  他顿了顿,语气有些无奈。
  “凉凉,你能说话不夹枪带棍的么?我又哪里惹到你了?我明明记得该解释的都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
  “你贵人善忘,自然记不全。”
  他对她这样的话语激得有些不耐烦了,便沉下脸瞅着她。
  “你别闹,成么?”
  她仍然冷笑不断,只是那笑意丝毫没有到达眼底。
  “在你眼里我就是在闹,是不是?裴聿啊裴聿,你说我们今天订婚了,可我却觉得,今晚不过是一场闹剧罢了。”
  听她这么一说,他直觉就是她还在介怀撞衫的事。
  “可韵不可能会做那样的事,她的性子我最清楚了,整天只知道讨好别人深怕自己做错些什么,活在别人的眼皮底下不说,还总是将别人的事当作头等大事。她这样的人,没有胆子在这重要的日子搞出这么一桩来。”
  这话听在她的耳里,是刺耳得很。
  苏凉没有多想便使劲将他推开,伸手将床头灯打开,昏暗的光线照
  射在她的脸上,隐隐透露出她脸上的嘲讽。
  “行,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小心眼。她都给我道歉了,还一脸泪汪汪的,我不该那样指责她后还在你的面前作。”
  裴聿不语,他被她推开后,他就坐了起来,面色阴晴不定。
  苏凉不想再继续跟他兜圈子,便对他直言而出。
  “裴聿,你有没有将这场订婚放在心里?倘若你有,那你告诉我,你的戒指在哪里?”
  这话让他深邃的黑眸闪过了一抹惊讶,经她这么一提醒,他总算是摸清了她到底是在气什么了。心里也想,难怪她会这么生气。
  当时那气氛太过僵持,他没有办法不得不以那样的方式来结束正在进行的仪式。那女人进门来的一瞬间,他跟她正在台上交换戒指,也是因为她的闯入,他只顾着处理好尴尬,忘了他们的仪式只进行到一半。
  也就是说,他是把戒指套进了苏凉的无名指里,可苏凉却还没来得及把戒指套进他的无名指。
  这错的是他,这都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他先是忙着那女人的事,后是小奕跑了过来,若不是她出口提醒,他压根就把这事给忘了。
  当然,他绝对不可能在她面前承认他忘记了。
  裴聿干咳了一声,试图遮掩尴尬,这才勾起了一笑。
  “凉凉,我……”
  然而,她却是连一句解释都不想多听,直接就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在她洗澡前,她就将一直攥在手中的戒指放在了里头。
  她把戒指丢向他,他手忙脚乱地接过,当着她的面把男戒套在无名指上,这才带着几分讨好凑近她。
  “凉凉,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要不,我给你再咬一块肉?”
  苏凉是不想再理他,直接就掀开被子,背对着他躺了下去。
  裴聿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想他纵横这么多年了,就从没这样在一个女人面前低声下气过。苏凉还是他的第一次,没想,这个女人竟是一点账都不买,尽给他冷脸瞧。
  也罢,他既然答应要宠她,便理所当然得忍受她的脾气。
  但是,这晚好歹是他们订婚后同床共枕的第一晚,就这样白花花地浪费,他又不甘愿。
  所以,他便扯下脸想要继续往她身上蹭,岂料,他才刚碰到她的腰,她便一个利眼扫了过来,那眼神冷得是直教人哆嗦。
  “你碰我试试看!”
  裴聿哪有试过这么没面子的?
  她说完这话倒好,直接就撇过脸继续睡。他干坐在那里瞪着她好半晌,本想着来个霸王硬上弓算了,可到了最后,他还是伸手把床头灯给关了,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
  他告诉自己,他这是在心疼她忙了一整天。明晚,他就让她好好地瞧瞧,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特别是一个叫裴聿的男人。
  由于吃了安眠药,苏凉这一觉是睡得尤为舒坦。当她睁开眼,天边已然泛起了光亮,耀眼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空隙照了进来,一室的温暖。
  她伸了个懒腰,这才发现身侧的位置早已空了。

  ☆、我希望你能给我们添个男孙

  这还是她和裴聿第一次睡在同一张床上,本以为会尴尬,却因为出了小奕的事,刚开始是她霸占这张KINGSIZE大床的。虽然,中途半夜她与裴聿闹了一段,可事先吞了安眠药,她便也一夜无梦,睡得是比在苏家时还要好得多。
  她下床到浴室去洗漱,昨晚太累了没有留意,此时站在偌大的镜子前,这才瞧见了并排的两个杯子牙刷。
  她有些恍惚。
  这种紧紧相挨,从来只存在于情侣之间。她还是头一回与另一个男人的洗漱用具摆放在一起,感觉总有些怪异。
  她收回目光,拿起自己的牙刷开始挤牙膏刷牙。
  换好衣服走出主卧,她顺着楼梯就往楼下走。屋外,佣人们已然在打扫卫生,有的则是在除草浇花。
  她走进饭厅的时候,裴聿已经在了。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坐在那里正拿着报纸专心地看着。见她进来,只是淡淡地抬眸瞄了她一眼,随后便继续看着手里的报纸。
  苏凉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眼眶底下的黑眼圈有些重。难不成,昨晚失眠的不光是她?
  她心里考量着抽屉里的安眠药要不要分他一些,林姨走了过来,给她端上干净的碗,还顺道给她舀了一些清粥。
  她道了一声谢,瞥了眼墙上的时钟,低下头开始吃起早餐来。
  她吃早餐向来都是很安静的,裴聿放下报纸,看着坐在对面的她,她吃东西的动作很优雅,垂下的眼睫毛很长,一颤一颤的刹是可爱。
  他从未这样看过她,以往她在他面前总是得理不饶人,而他便老是被她气得够呛。当时的他甚至还曾经想过,不知道像她这样的女人,到底会嫁给什么样的男人,恐怕,她的性子没几个人能受得了,毕竟,哪个男人不喜欢小鸟依人温柔似水的美人儿欢?
  而苏凉不一样。
  她就像是一只母老虎,谁若是敢扯她的胡须,她定会跟人打个你死我活。但接触下来他才发现,苏凉不光是母老虎,有时候,他会觉得她就像是一只刺猬,一只满身都是刺,抗拒别人的同时也抗拒着自己的刺猬。
  她从不轻易低头,也从不愿意吃一点亏。
  裴聿觉得好笑,当初他认为苏凉不会有人要,可没想到,最后要她的人,会是他。
  偏偏,还是他自己亲自开口说要的。
  苏凉抬起头,就对上了裴聿打量的目光。她皱了皱眉头,虽然不喜欢被人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但她也不想在这大清早的发作。
  她放下汤匙,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没有多想便站了起来。
  “去哪?”
  裴聿这话问得很自然,但听在她的耳里,却成了多余。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淡淡地斜睨着他。
  “你这不是在说废话么?我当然是回工作室!”
  “今天别去了,休息一天吧!”
  他放下报纸,拿起一旁的咖啡,浅浅地酌了一口。
  “准备一下,我们等会儿要回趟家。”
  她微怔,下意识地追问。
  “你家还是我家?”
  他抬眸,那双黑眸就犹如幽潭一样深邃。
  “我们的家。凉凉,订婚以后,我家就是你的家,所以,等会儿要回的,是我们的家。这都是惯例,订婚前你父亲没有告诉你吗?”
  她刚想反驳,才记起订婚前一晚苏天钊确实有跟她提过订婚后的第一天要去一趟裴家的老宅,这好像是裴家的习俗,而苏天钊更是严厉地叮嘱她不要忘了。
  苏凉沉默了一下,便随便应了声,到底订婚后的日子不比以前,她不能再像那样只顾着自己。于是,她便拿出手机,拨通小玉的号码告诉她自己今天不回公司了。
  小玉在电/话那头说好,那语气是轻快极了,苏凉没好气地把电/话挂断,她就知道,她这个上司实在是一点威严都没有,平时克不住这帮下属不说,听见她不进公司,估计这帮人在工作室里是能拆了天了。
  因为要去的是裴家老宅,苏凉想了想,还是重新上楼换了一套比较保守的衣服。这么热的天气,她是恨不得天天穿短裤自在得多,可她总不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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