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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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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力度很大,手腕的地方隐隐传来疼痛。她抬眸望去,他完美的侧脸下巴曲线紧绷,那两片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异样,却能从他散发的气场感受得到他在生气。
  他凭什么生气?受委屈的人是她,被驱赶的人也是她。
  苏凉想要甩开他的手,他却死死地攥着,她越是挣扎,他便越是抓得更紧,似是在跟她较劲似的。她恼了,低下头就咬他。
  他的虎口处被她发狠地咬,不消一会儿口腔内就有淡淡的血腥味在漫延。她的动作一顿,面前的男人愣是随着她咬,连一点反抗都没有。
  不由自主,眼眶涌上了一股躁热。
  她不想再继续与他纠缠,便松开嘴想眼走。
  他猿臂一伸,趁着她挺直身子的空隙将她带进怀里,大掌毫不犹豫地箍着她的细腰。随后,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强行固定住她的头,在她的惊诧下覆上了她的唇。
  并不像平常的温柔,这一个吻,如此来势汹汹,就像是在惩罚她一样。他甚至是连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拥着她往死里亲。
  她拼了命地挣扎,却始终逃不开。
  扑鼻而来尽是熟悉的男性气息,这种气息,竟莫名让她觉得心慌。到了最后,她自知反抗不了,就静了下来任由他深吻,以为只要他觉得没趣了,他自会放过她。
  可没想,他这一吻,根本就不打算停下来。
  当她意识到他的呼吸愈发浓重,她才重新开始挣扎起来,不料,他突地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她瞬间倒吸了一口气,腰间的束缚也随之松开。
  苏凉有些目瞪口呆,这男人果真是小气得很。她咬他虎口,他就咬她的唇,丝毫不像以前那样任由她撒泼。如今的他,是她讨一分,他取一分,半点都不愿意吃亏了。
  裴聿的唇上也沾了些鲜红,他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楚。
  “你不想回去,那我就留在这里陪你。”
  她倏然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又将她拥进了怀里,浑厚的男声竟带着一丝说不出的沙哑。
  “对不起。”
  她的动作蓦然一顿,身子僵直在那里。
  “我并不知道我妈到底对你说了些什么,但我想她跟你说的那些大概也不是什么好话,你会气得丢下婚礼丢下我跑了,也是情有可原的。我妈那性子,确实没多少人能受得了。对我爸来说,我妈是他老婆;对我来说,她是生我的亲母,因此,我们两父子宠她爱她,也是理所当然
  tang的。可是你不一样,你没有必要忍让。婚礼的事,我知道你妥协了很多回,而你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会妥协,当我妈说出你走了而她为了不想婚礼开天窗而把可韵推出来,我就已经猜想到了一些。但是,苏凉,不管我妈说了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你要知道,跟你过一辈子的人,是我。”
  他的手稍稍松开,轻叹了一口气。
  “这几天,我都快要找疯了,我找了很多地方,偏偏都找不到你。每天回到家,看见一室的冷清,我就觉得自己呆不下去,总觉得那个地方没了你,就不能叫作‘家’。外婆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立即就赶过来了,可是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你会不会见到我后又跑了……”
  他停下,没再开口,只是呼吸略显沉重。
  她的眸光黯淡了下来,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要逃。这辈子,她就谈过两次恋爱,第一次受了重伤,导使她对爱情产生了畏惧。而与他的开始,是她鼓起勇气尝试的第二次,这一次,她似乎又做了当初那样的逃避。
  幸好,这一次她并非像那时那样逃到了爱尔兰。
  “你妈妈想要的媳妇,是伊可韵。”
  她说出这一句话,便感觉得到他的身子蓦地僵住,她赶在他开口解释前,又补上了一句。
  “你不是想知道婚礼那天我为什么跑掉吗?那是因为,你妈妈让我跟伊可韵一起嫁给你,我不答应。”
  她稍稍推开他,仰起头,认真地对上他的眼。
  “或许你会说我自私,但我必须跟你说,我苏凉这个人对爱情是持有专一的态度。要么两个人一辈子,要么就干脆什么都不要,也不愿意三人行。我承认我贪婪,但爱情这种事谁不贪婪?我做不到你妈妈要的宽宏大度,也没办法容下伊可韵。我的性格就是这样,说一就一说二就二,谁也别想在我黑白分明的世界里掺进一些灰的。如果你想要伊可韵,你大可跟我说,我绝对不会挽留你;但如果你选择的是我,那你就得只看我一个人,不能让别的女人进驻你的心里。”
  他静静地听着,随着她的话愈加地往下,他嘴角的那抹笑就愈加地明显。
  “还有呢?”
  她仰着小脸,倔强地不让自己低头。
  “我的男人,谁都别想碰!就算是拼命,我也会把属于我的抢回来,但前提是,这男人是属于我的,心里也只有我一个。裴聿,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在别人眼里大概太过强势,对待爱情也太过霸道,但这是我的特点,我不可能委屈自己卑微自己。你现在还有机会反悔,那个伊可韵跟我不一样,她柔情似水,只要是你的话,或许她都会听甚至连一点反对都没有。可是我不同,只要是我认为错的,我不会给你丝毫面子,不管你是我的谁。这样的我,真的是你要的吗?还是说,你现在觉得我很新鲜,所以你想尝尝鲜?”
  他终于忍不住一笑,带着薄茧的大掌轻柔地抚上了她的脸颊。
  “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
 

  ☆、捍卫自己的幸福

  苏凉一愣,明显有些反应不过来。
  男人收回手,眉宇微弯。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果我跟可韵有什么,早就有了,也不会有你什么事了。这么久以来,我对你是怎样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吗?你跟泠于晨见面,我生气;苏鸾企图赖上我,我把决定权交给你;你被欺负,我二话不说就把人揪出来欺负回去……苏凉,有些事,我并不常挂在嘴上,是因为我习惯用行动来表示。宠你疼你护你,替你遮风挡雨,为你解忧排愁。我甚至还带你去爱尔兰,用那一纸一百年的爱情契约向你承诺,你为什么还看不懂?”
  她咬紧了下唇,一声不吭地垂着眼眸。
  缺乏安全感,并不是她的错。她与他的这段感情来得太快,她从不敢笃定地告诉自己,因为她也会害怕,害怕那个结局跟之前的一样。
  而当初,她答应结婚,为了就是让自己勇敢一试滂。
  她怎么忘记了呢?
  就像外婆说的,这个男人,是她的选择,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那么她就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起责任。不管那个结局是怎样,她都没有抱怨的权利。
  她抬眸,眼神专注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凑过来,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吻。
  “你只要记住,不管未来怎么样,不要去听别的声音,只要坚持我们这段感情就好。这一次,虽然是我妈对你说了过分的话,可我也有我的气,我气你为什么就这么一句话也不说便跑了,你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似乎我们的这段感情对你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你随时都能丢弃。苏凉,答应我好么?不要轻易放手,也不要轻易结束,你痛,可我也会有痛的时候。”
  对于他的话,苏凉并没有出声回话,而是一直保持着沉默。然而,心却早已乱成了一团。
  裴聿并没有逼她。
  反倒是外婆佳淳,时常用一种意味尤长的眼神看着她,似是在责怪,又似是在怜惜。
  接下来的几天,这男人留了下来,并没有执意要跟她一间房间,而是自个儿睡在了客房。白天的时候就帮着佳淳修理坏掉的东西,晚上的时候则跟她们一起坐在香樟树下乘凉。
  佳淳身子不比当年,老人家总是需要午睡,晚上也会九点不到就上/床睡觉了。而这些时间,都是只有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男人有时候会跟她说说话,两人没再谈及裴母以及伊可韵的事,就仿佛婚礼上的闹剧从未发生过一般。
  裴聿毕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帮着佳淳修理东西时动作略显笨拙。老人家并没有催促他,反而带笑地陪伴着,不时,还会对他说起外公的那些事迹。
  因此,当裴聿向她问起外婆的事时,她是一点都不惊诧。
  佳淳身为钮祜禄的族人,自是还有许多同为钮祜禄族的亲戚,但年老的,大多数都已经去世了,而如今唯一还存活的长辈,也就剩下外婆一人。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外婆在钮祜禄族间是备受尊敬的。
  男人似乎对外婆的事迹很感兴趣,而苏凉是从小就听着那些故事长大,自然了解得很。
  “你外公跟你外婆的感情真好。”
  听见他说这话,苏凉就忍不住勾起了一笑。外公早逝,外婆独力抚养她母亲与舅舅长大,而自小,外公跟外婆的幸福就成为了年小时的她对未来最美好的憧憬。当然,还有旧时母亲欧阳晗黛和父亲苏天钊的那些事情,曾经,也是她最美的梦之一。
  然而,属于欧阳晗黛和苏天钊的美梦在她日渐长大后终于明白有些事终有一天会消失在岁月里,而唯一不会消失的,便是永恒的回忆。
  就像是外婆心里的外公。
  “外婆总说,我的性子像足了我的妈妈。当年,我妈妈深爱着我爸,甚至傻到为了挽留我爸,不顾身子强行把我生下来。结果,我出生了,妈妈去世了,而我爸在我妈尸骨未寒就把那个女人娶了进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我有一个哥哥,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就只比我大三个月。”
  “也就是说,我妈或许早就知道我爸外面有人了,又或许是我爸早就出轨了,不管是哪个原因,也否定不了我妈的举动。她是真的爱我爸,所以才会忍气吞声,所以才会拼了命地保住这段婚姻。我经常会想,我妈这是傻呢,还是因为太爱了呢?”
  裴聿笑了笑。
  “爱一个人,总是会想要用尽一切办法挽回。你妈妈或者是傻,也或者只是因为她太爱你爸爸了。”
  苏凉默了下来。
  如果爱一个人,卑微成了挽回的手段,那么,这一段岌岌可危的婚姻,还有什么理由继续下去?就算是挽回了,就能一如以往地幸福吗?
  不管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原谅苏天钊。因此在苏天钊选择出轨的那一刻起,他就失去了被原谅的资格。
  就像弄痛自己的人,没资格喊痛一样。
  日子,静悄悄地过去。在一个星期后,苏凉终于答应了回去。
  她想
  tang得很清楚,伊可韵的事,她不能逃避一辈子,不管如何,她都必须面对。就像外婆跟她说的那一句话般----
  “小凉,你要捍卫自己的幸福。”
  她选择了裴聿,无论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她都想要努力一番,捍卫自己的幸福。她不能总是逃,她得学会守护这段婚姻,不让这段婚姻出现裂缝。
  她并没有将这一些告诉裴聿,只是简单地告诉他她想要回去了。男人听后,没有追问为什么,而是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归程。
  这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佳淳了。
  离开的这一天,佳淳早早就起来给他们做了丰盛的早餐。虽然,她很开心苏凉要跟裴聿回市区了,但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舍不得。临行前,她将外孙女拉到一边,小声地开口:
  “小凉,阿聿这孩子挺不错的,你要珍惜,知道么?”
  见她点头,她又忙不迭往下说。
  “回去以后,你记得多回你舅舅家探望。那大小子我是能放一百个心,可那二小子……唉,反正,你一定得记牢了多去跟二小子相处。还有,得空了就回来看看我。”
  苏凉不知道外婆为什么一脸吞吐地提起欧阳曜,但她还是应了一声。
  容月的车子裴聿早就让人过来把车开回去,苏凉上了副驾驶座,扭过头看着车子后头外婆越来越远的身影,心里难免有些落寂。
  她暗暗决定,以后她要多些过来看望外婆,外婆一个人住在四合院,定是十分寂寞的。
  两人回到市区,已是午后。
  林姨见到她,脸上是难以遮掩的喜悦,忙将午饭端上来,招呼他们赶紧用餐。
  裴聿匆匆用过后,就换衣出门回公司了,这段日子为了找她,再加上在外婆那住了几天,公司的事是累积了一大堆急需他处理。
  苏凉也需要回一趟工作室,因此,她回了二楼换了件衣裳,刚要走出主卧,突地想起了什么,又回过身去拿手机。
  这些天她都没有开手机,如今既然回来了,定是要开机的。可她没想到,自己普一开机,信息是一连串地响。
  起码响了十来分钟,才终于停了下来。
  她慢慢地看了起来,看到最后,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笑。
  大多数的来电显示信息,都是裴聿的。她数了下,起码三百多通,而且都是在她刚离开的那几天打过来的,当然,还有舅舅他们。
  她知道自己到底是任性了,当时心堵,便赌气地索性关机,说起来,倒是苦了关心她的这些人。
  将手机收回包里,她转身下了楼,准备到车房去拿车。
  另一方面,许莘急匆匆地驾车穿梭在街道上,到飞跃集团找了一圈都找不到泠于晨后,她便直接去了泠家拜访泠父泠母。没想,竟还是找不到泠于晨,打手机也是关机状态,根本就没人知道那个男人究竟去了哪里。
  从接到解除婚约的消息后,这都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了,那个男人,刚开始的时候手机还是开机的,可一听到是她的声音就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后来,她学聪明了,用一些陌生的号码打过去,直到后来,他腻烦了,这才会干脆关机。
  她想不通,为什么泠于晨死活都要跟她解除婚约。若是为了当初她找苏凉麻烦的事,那么她都已经道过歉了,他怎么就不能原谅她呢?

  ☆、生病

  她找了一圈,闹也闹过了,可这个男人就是说什么都不出现,瞧那态度,是非要解除婚约不可。
  许莘仔细想了想,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但仍然没有丝毫泠于晨的消息。她不得不将泠于晨的失踪与另一件事联系在一起,如此一想,她便驱车向着某一个方向而去。
  刚开始,她也是抱着尝试的心态,心里大半是不愿在那个地方找到她要找的人的。可没想到,当她的车子停在了苏凉的工作室门口,还当真发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嗍。
  她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悄然地攥成了拳头,侧目看着泠于晨站在那工作室的门口。他的衣衫略显凌乱,下巴的胡须也许久没有清理,大概是这几天以来,他都是呆在这里吧?
  许莘觉得满腔的愤怒,她为了不解除这段婚约,求也求过,赖也赖过,可他偏偏说什么都不把话收回来。前不久,苏凉与裴家独子裴聿结婚的事传至大街小巷,她以为自己终于能独占他了,想不到,那婚礼竟然取消了。
  是不是代表着说,泠于晨还觉得自己有希望?
  她银牙一咬,压抑住想要下车去质问她的***,强行让自己继续坐在车厢内,只远远地看着。
  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为什么泠于晨就非那个苏凉不可呢?她许莘有什么不好?他怎么就不能跟她在一起?
  她越是往下想,心里便越是觉得憋屈极了。她自认每方面都比那个苏凉优秀,可这男人的眼里却从来都只有苏凉而没有她话。
  她倒是想看看,这个男人还想如此挽留那个女人。
  她等了大概大半个钟头,便见一台白色的轿车驶进了视线范围内。她本是没有多留意,却见他突然站起来冲过去,这才知道来的便是苏凉。
  许莘紧眯着双眸,不发一言地看着那个男人脸上喜悦的神色,眼底快速地闪过了一抹狠戾。
  苏凉怎么都料不到自己刚回到工作室,就看见了那抹她极不愿意见到的身影。而且瞧他的狼狈,似乎已在这守侯多时。她下车的动作稍微顿了一下,想到自己不管怎样都是要面对的,便深呼吸一下熄火下车。
  泠于晨就站在车边,看见她下车脸上凝聚着满满的笑意,轻声地唤了她一句:“苏小凉。”
  她反手关上门,这才对上他的眼。
  “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心急地想要去拉她的手,却想不到她竟然避开了,他举至半空中的手不自觉地一顿,而后才慢慢地收了回来。
  “苏小凉,我听说你婚礼取消了……”
  “那又怎样?”
  她蹙紧了眉头,面无表情地瞅着他。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默了一下,望着她的眼神专注。
  “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些什么。苏小凉,你再等等我,只要几天,你给我几天时间,我就能跟许莘解除婚约了。”
  她又怎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她抬眸,脸色难得的严峻。
  “你跟许莘解不解除婚约,与我有什么关系?泠于晨,虽说我和裴聿的婚礼取消了,可并不代表我跟他之间就什么都没有。早在之前回来X市,我们就去民政局扯证了,你明白了吗?”
  他一愣,怎么都料不到自己竟会得到这样的答复。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她与裴聿是先领证再举动婚礼的。他以为,按照X市的传统,她与裴聿会是先举行婚礼再领证。
  也是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才会在得知他们婚礼取消的那一刻雀跃得二话不说就跑来了这里。然而,他等了几天,却等来了这么的一番话。
  泠于晨向后跄踉了几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怎么会……你们怎么会……”
  她看着他,菱唇微抿。
  “泠于晨,你我之间的事早就在那天后就已经断得彻底。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就算我没跟裴聿结婚,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他的脸色苍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凉最后瞥了他一眼,在临进门前丢下一句话。
  “许莘是你的选择,你就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至于我们的事,你就忘了吧!以后……还能当朋友。”
  她说完这句话,就头也不回地踏进了工作室,徒留他一人杵在门口,双瞳失去了焦距,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随时都会倒地一样。
  “怎么能忘……我忘不了……真的忘不了……”
  他低声地喃着这句话,表情痛苦不堪。
  远处,许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泠于晨与苏凉之间的那些话仍然清晰地回荡在她的耳边,每一个字,都是对她的讽刺。
  她那么爱他,这个男人,却深爱着另一个人。
  苏凉凭什么说那一番话?什么负责,她有什么资格让泠于晨对她负责?若不是她,她和泠于晨之间会好好的。她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插足在她和泠于晨之间?
  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痛恨一个人。
  许莘看着那个男人犹如游魂般走回自己的车旁,不久后,车子启动,驶离了工作室。
  她想了想,便决定驱车跟过去。
  她不可能放开泠于晨的,这个男人,本就应该是她的。
  许莘看着泠于晨的车子驶了大半个城市,在夜幕降临后,竟驶进了酒吧街。
  她望着前头的车子,一脸的若有所思。
  她亲眼看着泠于晨在那间酒吧前下了车,浑浑噩噩地走了进去。她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了进去。
  她并不敢跟得太贴,见他在吧台前坐下,她便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看着他拼命地灌酒,似乎是想要彻底将自己灌醉一般。许莘拿着杯子,看着他的背影,一个主意快速地闪过了脑海。
  许莘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泠于晨逼她的。她这么爱他,他却连瞧一眼都不瞧她,而她,为了留住他,自是什么法子都会用上,也顾不上到底卑不卑鄙。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说了几句,便重新将目光落在那抹身影上。
  等到夜深人静,她见他喝得差不多了,她才起身走了过去,扶着醉得糊里糊涂的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她并没有将他送回家,而是直接就往旁边的时钟酒店走了过去。
  开了间房,她便扶着他走进房间,随后将他丢在大床上。泠于晨醉得厉害,此时是几乎一点神智都没有,可就算如此,嘴里竟然还念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她眯着眼,上/床将他身上的全部衣服卸下,也同时,将自己的衣服也卸下。
  她虽没有经验,但为了留住面前这个男人,她是强逼着自己去做。而他再醉,也经受不住这般诱惑,反过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苏小凉……”
  在他堵上她的嘴之前,这个名字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许莘不由得觉得自己可悲极了,就连上/床,这个男人也仍然只是将她当作别的女人!
  对于泠于晨的出现,苏凉并没有放在心上。在工作室将工作处理好,正准备要回去,没想,裴聿的电/话突然而至。
  按照裴聿的意思,就是想要先到苏家去走一走,再回一趟裴家。婚礼上的事,他们还欠着交代,这事是万万耽搁不得的。
  她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答应了。
  早在回来市区时,她就曾告诉过自己,不能再继续逃避了。她欠两家一个交代,而裴母,也欠她一个交代。
  这样一想,她便赶紧将东西收一收,在裴聿过来时,与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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