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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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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摸了摸肚子,还真有点饿了。
  迈开步伐走向饭厅,才刚走进去,那抹坐在桌前的身影便让她猛地顿住了脚步。
  男人坐在那个属于他的位置上,身上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上头的两颗扣子被打开,隐约可见那性感的锁骨。
  而自她出现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神让她总觉得有些怪异。
  想到今天发生的事,苏凉难免有些抑郁,她不发一言地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饭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美味的菜肴,可林姨跟佣人的身影却始终没有瞧见。
  她并不知道林姨和佣人都被他支开了,此时偌大的屋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苏凉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菜,终究还是忍不住吐了出口。
  “你没去上班?”
  他依然不语,定神地瞅着她。
  苏凉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
  “你今天早上不让我出门,是因为那篇报导吧?你知道我的画廊被砸了么?还有公司楼下也聚集了人。”
  他喉间轻滚,紧抿的薄唇微张。
  “谁送你回来的?”
  她一愣,那个名字就在嘴边,只是,瞧着他的脸色,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
  不是想隐瞒什么,而是他的表情,太过吓人。
  裴聿起身,大手猛地一挥,桌子上的饭菜尽数被挥落在地上,那碗碟的破碎声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她慌忙站直,望着一地的狼籍双眸圆瞪。
  “你在发什么神经……”
  “我发神经?”
  他冷笑出声,半眯着的眼底闪烁着嘲讽。
  “我问你,刚才是谁送你回来的?”
  她张了张嘴,却并非说出那个名字。
  “谁送我回来又怎样?如果你要发神经,恕我不奉陪!”
  她丢下这句话,就想转身离开。没想,她刚要转身,便见他将手里一直握着的东西用力丢在桌子上,她望了过去,面靥瞬间惨白。

  ☆、她的心殇,他的坚决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是她和泠于晨同步走出酒店的情景。
  胸口有一簌火焰在肆意蔓延,她抬起头,难得沉下了脸。
  “你派人跟踪我?!”
  裴聿哼了一声,一步步地走近她。
  “如果不让人跟着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跟那个姓泠的仍有联系呢!你们在酒店里都做了什么?一个多钟头的时间,可是什么事都能做了。撵”
  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在侮辱人。苏凉接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她仰起头,望着面前的男人。
  “我和他是清白的!我不像你,什么都要藏着掖着,生怕被人发现似的!茂”
  他半眯着眼,浑身散发一种愕人的怒火。
  “我藏着掖着什么了?苏凉,在你的眼里还有我的存在么?当着我的面上了他的车,甚至还跟他去了酒店!泠于晨对你英雄救美,你心里乐开花了对不对?倒是我突兀了,根本就不应该插足在你跟他之间!”
  苏凉的心就像是被针扎到了一样,一种锥心的刺痛揪住了她全身的神经。她气得全身发抖,说不出到底是因为他话里的嘲讽,还是因为他的那一句不该插足。
  她被欺负的时候,他就在她的身边,可当她遭到威胁,出现的却是泠于晨。
  他是否就觉得,她坚强得不怕击溃?
  “是!你不该插足在我跟他之间,你不该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这么说,你满意了没?!”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违心说出这样的话,她明明知道,自己这样的话无形之中伤害了他,也足以伤害她自己。但是,见到他听见她的话后那带着几分苍白的难看容颜,她竟然觉得,起码,现在不止她一个人在痛苦。
  他赋予她一分的疼痛,那么,她便要还予他半分。
  泠于晨的存在,于他而言就是一根扎在心里不拔不快的刺,他活生生地就在无时无刻提醒着他,他的女人,曾经与别的男人有过一段。苏凉跟泠于晨的那些事,裴聿是早就知晓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乎,但每一次见到这两人有接触,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忍不住对她发火。
  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他的女人,容不得她的眼里有其他人。
  男人冷笑,望着她的黑眸阴冷而可怕。他不理会一地的狼籍,迈开长腿站到她的面前,大掌稳稳地攫住她的颌骨。
  “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休想回到他的身边!你是我的,就算是死,你都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他的低吼,深入至她的骨子内,他眼底的阴鸷,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般。
  但是,并不代表她会怕他。
  她仰着头,抬眸毫无畏惧地对上他的眼。
  “你以为,你能困住我么?我说过,我跟他之间是清白的,你不信,就别在我的面前发神经!你若是有空,就去找伊可韵,这才不枉她费了这么大的苦心闹出那么多的事。”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那眼神似是要在她身上掘出一个大洞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凉紧攥的手松开,面靥上的冷冽慢慢让她的脸扭曲起来。
  “报导的事,你不是看到的么?我不知道提供线索的人究竟是谁,但那字里行间分明说明那人很了解我们三人的事,除了身边的人还会是谁?伊可韵到底在你们裴家占据什么身份地位,甚至关于她的事,我都没兴趣知道,可是并不代表我能容忍她在我的头顶上撒野。我不是什么第三者,而那些事我也没做过,她要么就赶紧收手向我磕头道歉,不然的话我绝对不会轻易饶过她!”
  裴聿算是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了。
  他沉着脸,看得出是在拼命压抑着满腔的怒火。
  “你认为这些事都是可韵弄出来的?”
  “不是她,还会有谁?”
  她的眼里充斥着讥笑,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清楚。
  “她清楚我们三人的事,她与你是青梅竹马,关于我们的开始,她也一直看在眼里。而那篇报导的内容,无一不是倾向她的。这样的报道,能从中获得好处的,也就非她莫属了。裴聿,承认吧!她想要得到你,想要从我手上把你抢过去!”
  他的脸阴沉得可怕,擒着她颌骨的手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闭嘴!”
  她痛,却依然不肯就此罢休。
  “为什么不许我说?你这是心虚了吧?你跟她认识在前,后来却跟我结了婚,她不甘心是么?所以才会用这样卑鄙的手段来对付我?呵,你去告诉伊可韵,我不屑与她争些什么,她以为她做的这些就能让我万劫不复?我苏凉向来都不是那种轻易被打败的人,她做得再多,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会怕了她!”
  她算是将心底压抑已久的怨怼全数在此刻爆发出来,只是她不懂,为什么伊可韵在这时候才来跟她抢。她是光明正大站在裴聿身边的,是他身份证上合法的配偶,还
  tang是她以为,是她闯进了她和裴聿的世界?所以她就是一个第三者?
  苏凉觉得可笑极了,别说她的身份来得磊落,即便伊可韵用再多的手段想要抢走裴聿,那又怎样?如果这男人不属于她,她绝对不会强行留他在自己身边。
  她不愿意乞讨爱情,更不会用可悲的姿态为了一个男人丢弃尊严。
  她有她的傲骨,有她的不屈服。
  裴聿的脸色是难看得不能再难看了,他松开擒住她颌骨的手,无视那属于自己弄成的鲜明印记,用力将她推了一把。
  她没想过他会这么对她,脚步禁不住向后跄踉几步,撞到了后边的桌子。
  桌沿抵着后腰的位置,方才的碰撞大概弄伤了单薄衣衫下的肌肤,一阵阵痛意传至四肢百骇,不需要去看,她就知道肯定淤青了一大块。
  其实,早在她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就知道这男人肯定会对她发火的。只是她没想到,他竟会这么生气。
  不可否认,她也是为了试探些什么。然而,这个结果却让她有一点心灰意冷。
  可见,伊可韵在他心里的位置非比寻常。
  “这事不可能是可韵做的,你不懂其中的缘由,可并不代表你就能污蔑她!”
  “我污蔑?”
  苏凉觉得,她这是在一再地将自己往绝路上逼。
  “我是不是污蔑,你直接去问她不就知道了么?裴聿,我不是你,我不需要去讨好她,更不想承受这种委屈。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像她人前一套人后又一套!”
  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那残留的碗碟被抖落在地面,给本就凌乱的地面更添了几分狼籍。
  “够了!”
  她仍然不罢休,嘴角的笑他没有发现早就染上了几分悲凉。
  “裴聿,我跟她站在一起,你会毫不犹豫就选择相信她吧?那你又何必娶我?何必要给我那么多虚假的幸福?是,我没有证据,但我相信我的直觉,这事就是她伊可韵弄出来的,除了她,不会有别人!”
  男人沉着脸,紧绷的面部曲线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他慢慢后退了几步,她看得出,他明明是那么生气,明明是那么想要把她活活掐死,但是,却始终没有对她下手。
  他只是杵在那,声音生硬。
  “这事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能摸出幕后的人究竟是谁。在这之前,你不能把罪名随便按在任何人身上,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没有动,却感觉有一股冷意从脚底冒升。
  “如果,那是伊可韵呢?”
  她以为,他会做出铁面无私的反应,没想,他竟只是丢下了三个字。
  “不可能。”
  男人转身就走,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她才双脚一软,瘫在了地上。
  裴聿永远不会知道,他对伊可韵的态度,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在摧毁她对他的爱情。
  他越是坚决站在伊可韵那边,便只会越是将她推得远远的。
  颌骨的痛,还有后腰上的痛,麻痹了她的神经。她摸了一把脸,手心里尽是一片湿润,她干脆就用双手捂住脸蛋,不让自己再如此狼狈。
  是不是,一再被心痛折磨后,她就不会像此刻这样为裴聿对她的伤害而流泪?

  ☆、是你做的吧?

  偌大的屋子,这个地方,每个角落都有着属于他和她的回忆。但是如今这屋子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却觉得这个地方空旷得让她心慌。
  还是头一回,苏凉觉得自己厌恶这个充满回忆的屋子。
  裴聿走后,就没再回来,她蹲在地上慢吞吞地收拾着碎片,锋利的碎片将她的手弄成了伤痕累累,鲜红的血如火如荼地绽放,然,她视若无睹。
  她不是不会痛,而是这种痛,远远比不上心痛。手下的动作全然机械性地摆动,她不知道自己收拾了多久,等到她把饭厅收拾干净,手上已是血肉模糊的一片翁。
  她用手捂住伤口,一步步地踏上二楼,走进浴室后把手龙头打开,也不管是否会感染,就将水柱对着伤口洗刷。
  血水成了她眼里最鲜目的颜色,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脸容憔悴,似乎……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那种模样。
  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从她爱上了那个男人,她就愈发变得不像原来的自己。是不是每个女人遇上爱情,都会变得这样面目可憎?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将水龙头关上,擦干手走了出去连。
  拿出手机看了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竟然自动关机了,她把电板拿出,换上另外一块,按下了开机键。
  刚才开机,一连串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除去舅舅他们打过电/话来,还有容月这小妮子。
  她退了出来,找到小玉的号码拨了过去。虽然离开了画廊,但她心里还是担心着工作室那边的情况。当时离开得匆忙,她根本就来不及吩咐些什么,只希望小玉能在这期间处理好所有的事。
  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当她打通电/话,才从小玉的口中得知她前脚跟泠于晨离开后,后脚就来了不少的人把那些闹事的人全都赶走。不仅如此,还将画廊跟工作室恢复了原样,她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些人是裴聿派来的。
  苏凉握着手机的手不由得一紧,虽说裴聿曾出现在画廊外边的事她是知道的,但她想不到那个男人竟然背着她把所有的事都料理好了。
  这算是补偿么?
  她在电/话里叮嘱了几句,毕竟出了这样的事,画廊那边总开着没生意不说,还会带来跟今日同样麻烦,她想了想,还是觉得放他们几天的假期,等到这事过去以后再说。小玉在那边听着,忙不迭告诉她那些裴聿派来的人也说了让他们先休息一段日子,工作室这边裴少早就安排了人日日守在外头。
  有裴聿的安排自然是再好不过,她虽与他吵架了,但不可否认他的保全比她再另外找人要来得强。她不能不顾全大局,那些人是冲着她来的,她不能连累了那些跟随她这么久的员工。
  她刚挂了小玉的电/话,没想,屏幕上立即就闪烁起容月的号码。
  她自知逃不过,便接了起来。
  容月当然也看到了那报道,多年的闺蜜自然是站在她这边的。这女人一个劲地在电/话里头狂骂,到了最后反倒是成了她安慰她了。
  容月向来风驰电掣,二话不说就让苏凉到她家去,这个时候苏凉也不想呆在这个家里,便应承了下来。
  她换了身衣服,拿着皮包下楼。
  她刚走下最后的一级阶梯,那扇大门就应声开启。她抬眸望去,伊可韵的身影随即出现在她的眼前。
  小奕今天出院,她是早就耳闻的,只是没想到两人会在这节骨眼上碰见。
  伊可韵似是也没料到这种情况,她低着头让小奕走进去,这才在她的面前站定,微微地朝她点了点头。
  “苏小姐。”
  她似是自知自己的身份,耸拉着脑袋就想跟小奕越过她上楼去。
  苏凉想到裴聿稍早前的模样,此时再见她,忍不住鬼使神差地挡在了她的面前。
  伊可韵诧异地抬起头看她。
  苏凉望着面前这张容颜,这个女人,是裴聿的青梅竹马,她在裴聿心里所占据的位置,远远比她这个妻子要来得重。即便她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但这就是事实,她不容忽略的事实。
  “报导的事,你知道吧?”
  她一怔,低着头咬着下唇。
  “我在医院看过了……苏小姐,你别把那报道放在心上,记者都爱瞎写,阿聿他会查清……”
  “是你做的吧?”
  苏凉冷不防截断了她的话。
  “是你提供的线索,是你弄出这件事的吧?”
  闻言,伊可韵倏地瞪大了眼,一脸的惶恐。
  “苏小姐,这件事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不可能伤害你跟阿聿啊!而且,这么久以来我都生活在深闺里,怎么会认识记者?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你不能误解我呀!我真的没有做过,我没有……”
  说着,她的眼眶禁不住开始泛红。
  “我明白自己的身份,你是阿聿的妻子,是他合法的配偶
  tang,我又怎么会弄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不敢奢望不属于我的东西,我自小就没有父亲,母亲在我年幼时去世了,若不是阿姨把我养大,我又怎么会在这里?对于过去,我很感恩,我只希望下半辈子能守在阿姨跟叔叔的身边,侍侯他们百年之后就够了,其他我真的没有想过,你相信我……”
  她嘤嘤地哭着,看上去是梨花带泪可怜极了,她旁边的小奕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见自己的妈妈哭了,便认为是苏凉给欺负哭的,便用一种憎恨的目光望着她。
  她的黯然泪下,并没有让苏凉有一丝一毫的心软。从她表面上看,似乎她当真就是如此的一个心善的女人,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的直觉告诉她,伊可韵不像她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她冷哼了一声,没再跟她多说半句,大步地与她擦身而过。
  等到她走后,伊可韵才回过头,那残留着眼泪的泪靥,以不易察觉的姿态快速地闪过一抹讥笑。
  苏凉走出屋子,她招了台计程车,跟司机报了地址后,车子便快速地向着目的地驶去。
  在半途的时候,百忙之中的大哥欧阳曦给她拨了一通电/话询问关于那篇报道的事,她简单地糊弄了过去,深越的麻烦还没完全解决,在这个时候她实在不想让舅舅他们担心。
  容月并没有住在家里,早在成年以后她就搬出了家,自己一个人住。从刚开始住在简单的居室,到现在事业有成了,搬到了一套两房两厅的宅子。容月住的房子在一片幽静的住宅区里,这里的保全很到位,她入住至今从未听闻小区出过小偷盗窃的事。
  计程车到的时候,苏凉远远就瞧见那个小妮子站在边上往这边不住地眺望了。看得出来,她站了许久,恐怕是在挂断电/话后就出来了,苏凉觉得心窝一暖,就连眼眶也有些烫热。
  给了车资,她打开车门下车,容月快步地奔了过来,习惯性地拉起她的手。
  她的手在收拾碗筷碎片的时候不小心割了许多的口子,这一路过来,之前也没想要处理。容月的触碰,自然而然让她因痛而缩了手,容月发现了异样,小心翼翼地捧高她的手,眸子在接触到她手心那一道道明显的割伤时不由得瞪大。
  “这是怎么回事?裴聿虐待你了?!”
  苏凉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容月蹙着眉头,带着她就往自己所住的大厦走去。
  进屋以后,她将好友按坐在沙发上,自个儿去把药箱翻出来,再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来帮她处理伤口。
  将伤口处理好以后,她才开口询问报道的事。
  对于容月,苏凉自是没有隐瞒的。这小妮子听完后,得出的结论果然是与她一样的,两人说了一会儿,听闻她还没吃午饭,容月立即又咋呼地站起身来将她扯出门。
  容月本是想在家吃点就好,可她向来不是进厨房的主,每天她都是在外头解决自己的温饱的。苏凉倒是会些厨艺,但此时她的手伤了,她自然是不许她下厨的。
  现在那报道是传至了大街小巷,容月想了想,决定将她带到她经常会去的一家餐馆。由于去得多,她早就与那餐馆的老板颇为熟悉了,电/话预定了包房后,她就将苏凉塞进副驾驶座,自己开车载着她过去。

  ☆、他口中,所谓的真相(6000+)

  为了喂饱她,容月点了满满的一桌子菜,苏凉直说她浪费,岂料这小妮子是一点都不管不顾。
  “苏小凉,要不这段日子你就到我家住?”
  听到她的话,苏凉先是一怔,而后便沉默了下来。
  其实在刚出门的时候,她是有过这样的想法的,可是仔细一想,若是她搬到了容月那里,那么家里不就只剩下裴聿和伊可韵两人了吗?伊可韵的心思她又怎会不懂?倘若这个时候她搬出,根本就是便宜了那个女人,让她逮到了机会糌。
  因此,她摇头拒绝了。
  容月没有勉强她,看了她一会儿,认真地开口:
  “苏小凉,我家是随时都欢迎你的。还有,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说,无论是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你不开心的话也别憋在心里,跟我说,知道么?我们俩的交情,不需要瞒着什么的。”
  她知道她这是在关心她,但这毕竟是她自个儿的事,她不愿意让容月也掺合进去楮。
  两人呆在包房里吃吃喝喝,一直到外头夜幕降临了,苏凉才站起来说要回去。
  容月招人来结账,随后就跟她说要先去一趟洗手间。苏凉点头,看见服务员进来收拾东西,她便决定走到外面去等候。
  由于周遭都是一些包房,长长的走廊上人烟稀少。她靠着墙,开始放空思绪。
  一些声响引起了她的注意,苏凉回过神,疑惑地望向声音的方向。总觉得,这道声音她似乎从哪里听过。
  她迈开腿,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那其中的一个包房,门并没有完全阖上,而是留了一道不小的空隙。
  越是靠近,那声音便越是清晰。她明白这样的偷听是不对的,可又忍不住走了过去。
  当她在门口站定,这才记了起来这道声音到底是谁的。她吃了一惊,双眸透过门缝望了进去。
  之后,瞳孔骤然一缩。
  那声音,无比清楚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她的手放在身体两侧,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好几次她都想要推开门走进去,却在最后一刻打住了。
  她是知道他的性子的,这样的画面,怕是他不会愿意让她看到。
  可是,那里头的每一幕,却让她的心像堵住一样,就连指甲深陷于血肉中也不自知。
  突地,面前的门应声打开,苏凉想要回避已经是来不及了。陌生男人似乎也没料到门外竟然有一个人杵着,疑惑地瞥了她一眼,随后便越过她大步离去。
  偌大的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苏凉站在门口,此事的房门由于方才那名男子的离开而大敞着。她看着包房内那寂寥的身影,鼻子禁不住一酸。
  “大哥……”
  她轻声唤了一句,那道声音即刻猛地一颤。
  欧阳曦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她,他慢吞吞地回过身,嘴角扯起了一记僵硬的笑。
  “苏小凉?你怎么会在这里?跟朋友过来吃饭吗?”
  她不语,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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