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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后会无妻-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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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走了过去,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他瞥了眼她,拿起茶壶分别给她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滚烫的茶水,握在手里刹是温暖。那袅袅升起的白雾有些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她看着杯中飘零的碎茶叶,沉默不语。
  “当年的决定,现在还是没有改变吗?”
  苏凉握着杯子的手一紧,抬眸看向他。
  与平日里迥异,此刻的许墨笙,没了白天的轻佻痞气,反倒是添了几分沉稳严肃。她抿着唇,移开了目光。
  “为什么这么问?”
  “我当初曾经说过,若五年后你的心意变了,我可以把那些话当作没有听见。”
  他举起杯子喝了一口,声音在黑夜里带着些许的磁性。
  “今晚可以说是我跟他第一次面对面,同为男人,我能看出他对你依然有情。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勉强你,不管是在五年前,还是五年后。”
  苏凉默了一下,随后才缓慢地开口。
  “我的心意,无论五年前还是现在,也仍旧没有丝毫的改变。”
  闻言,他撇过脸来看她。
  “还是忘不了?”
  “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忘记?”
  她低着头,手一下一下地摩擦着杯沿,嘴角溢出苦涩。
  “你知道,就算我能忘记他过去带给我的伤害,可有些事,我终其一生都不可能会遗忘。”
  忘不了,真的忘不了。
  诚如她所言,她能忘记裴聿带给她的伤害,她能忘记伊可韵的那些羞辱,可有一件事,她注定这辈子都忘不了。
  即便她再怎么努力,亦是无用。
  许墨笙明白她的意思,那件事,一直以来都是她说不出的痛。他不会去轻易触碰,就像她从不会去触碰他的伤口。
  他仰着头,看着黑空上点缀的星辰。
  “我们都不过是相互取暖罢了……”
  苏凉轻挽唇角,手里的茶水明明那般烫热,却,是怎么都无法温暖她的心。
  那一年的冬天,那一年彻骨的冷。
  翌日,许墨笙刚走不久,医院便打来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苏凉接到的,听到那头的消息,她惊得几乎合不拢嘴,挂上电/话后,眼泪禁不住瞬间夺眶而出。
  与舅舅舅妈一同前往医院,当推开那一扇门,看见那半坐在床上的熟悉身影,泪再次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她一步步地走过去,从小到大,欧阳曦就极为疼爱她,甚至到了恋妹情结的地步。因此,自欧阳曦因为保护她而出事后,她就是最为自责的那个人。
  她日日夜夜盼着的,不过是守在他的床前等他苏醒过来。
  那样的画面,五年来一再重复地在她脑子里上演,可每一次,都是失望落空。
  如今,看见欧阳曦坐在那躺了五年之久的病床上,笑着望向她时,她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五年了,欧阳曦成为植物人已经五年的光景了,终于,苏醒了过来。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像是怎么都止不住一样滑落脸颊。
  那过分消瘦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轻柔的帮她抹掉不停滑落的眼泪,声音,虽仍有着太久没开口的嘶哑,但却是如同记忆中的宠溺。
  “我作梦梦见我家的苏小凉一直一直在哭,没想到,当我醒过来一看,还真是哭了。苏小凉,别哭了,你笑的模样很好看,大哥喜欢看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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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预告:苏凉,你不知道我们的婚是不能离的么?

  ☆、苏凉,你不知道我们的婚是不能离的么?(上,精彩)

  他的话,让她的眼泪更加地汹涌,一个没忍住,她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欧阳曦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却是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他抬起头,看着同样站在床边的双亲,嘴角微扯,吐出了一声苦涩。
  “对不起……薰”
  孙雯偎在欧阳晗祺身前拭泪,就连欧阳晗祺也双眼泛红,看得出仍带着几分激动。
  突地,病房的门被人用力推开,苏凉转过头,看见容月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她的身子轻微发抖,整个人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欧阳曦,那盈满泪光的眼眸有着不敢置信。
  苏凉悄悄退后些,走到了容月的身边。
  “过去吧!”
  容月抖着唇,慢慢地移动自己的脚步,似是有些不敢迈步上前。直到欧阳曦朝她伸出手,她才终于飞奔过去,小手紧紧地攥住他的衣袖,嚎啕大哭起来莛。
  苏凉看见欧阳曦望着容月的神色异常温柔怜惜,她勾起了一笑,走出了病房。
  其实,也莫怪容月会胆怯,五年了,欧阳曦做了植物人足足五年。就连她也会怕,害怕这不过是如同昙花一现的一场梦而已。
  就是因为情深,才会小心翼翼。
  她背靠着墙昂着头,不想让眼泪在这个时候再继续滑落脸颊。
  欧阳曦醒过来是好事,她应该像他所说的那样,一直笑着。
  由于欧阳曦才刚醒过来,身体尚未完全恢复,还不能立即就下床。毕竟睡了五年,他现在得像小婴儿般开始一步一步慢慢来,重新学会一些东西。
  但这一次,容月会像过去的五年里一样,不离不弃地守在他的身边。
  苏凉特地去找了一趟医生,询问了有关于恢复期要注意的事情,刚走出诊室,就看见许墨笙倚在门口的墙边。
  “听说你大哥醒过来了,我特地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苏凉仰着头看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已经给我找了一个好医生,如果过去的五年里不是有你帮着我到处寻找名医,我大哥不会那么快就清醒过来。”
  许墨笙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一起回了病房,欧阳曦沉睡了五年,他的记忆仍停留在五年前,对于许墨笙,他是陌生的,因此在瞧见他的时候,欧阳曦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
  只是碍于这样的场合,没有把话说白。
  苏凉明白欧阳曦想做些什么,孙雯和欧阳晗祺先行回家,用孙雯的话来说就是她要赶回家煲汤带过来,偌大的病房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三人。容月是说什么都不肯走,苏凉惟有将许墨笙送出病房,而后才用借口暂时谴开容月。
  等到容月离开,苏凉这才走到病床前,目光低垂。
  “大哥,你什么都别说,我坦白就是了……”
  两人交谈了许久,直到容月回来,才停了下来。
  欧阳曦的眉头依然紧蹙,甚至比方才更蹙紧了些,看得出来,他在听到苏凉的那些话后,心情不是很好。
  苏凉又不好当真容月的面说,对于那些事,她不想让容月知道,因此在五年前与许墨笙结婚,她也没有告知她,就是怕她会为自己担心。
  容月一心沉溺在欧阳曦苏醒过来的喜悦里,并没有发现好友的异样。
  欧阳曦把她招到自己的面前,略带几分苍白的面容紧绷着。
  “苏小凉,你答应我的事,你要记得,知道吗?”
  苏凉一顿,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把欧阳曦交给容月,她便抬步走了出去,当塔着电梯下楼,就在医院门口见到了那抹身影。
  恐怕,他是在医院里安插了人,才会这么快就知道欧阳曦醒过来的消息吧?
  苏凉走了过去,仰着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欧阳曜垂着眼眸,身子倚坐在车子的前盖上,见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似是挣扎了良久,才问出了那句话。
  “他……还好吗?”
  苏凉没有正面回答他,倒是反问了他一句。
  “你想知道,那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闻言,欧阳曜的身子倏然僵住,没再说话。
  对于他,苏凉到底心里还是有着怨怼的。但是,她想起了欧阳曦的那些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
  “大哥刚刚醒过来,医生说,他不能立即就如同正常人一样生活,得逐步开始复健。”
  欧阳曜抿着唇,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攥了攥拳头,离开前,撂下了一番话。
  “大哥问我这五年里你过得好不好,他说,或许是经历过一死,有些事,他想试着放下来。再深再久的恨,对他而言也比不上血缘来得重要。”
  她没再去看他的表情,而是径自走向自己的车子。当车子开过他身边时,能清楚看到他脸上
  tang那不加遮掩的痛苦与悲戚。
  能不能想通,如今,就只能看欧阳曜自己了。
  苏凉先是去一趟工作室,料理好所有的事情才驱车返回欧阳宅。许墨笙在离开医院时曾经提醒过她屋子随时都能搬进去,而她当时给予的答案是再过几天。
  车子刚拐弯,正准备停下的时候,她余光不经意地一扫,竟见到了那熟悉的GranCabrio。S。
  她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熄火下车。
  她看见男人推开驾驶座的门走过来,直然就挡在了她的面前。她想避开他,他却说什么都不愿意过去。
  她抬起头想说些什么,却惊见他的面容竟是那样的憔悴。
  他的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渣,就连那双眼睛里也带着明显的血丝。他将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望着她的神色尤为的专注。
  “我听说,你大哥醒过来了?”
  他默了半许,才吐出了这句话。
  苏凉干脆就站定下来,踮起脚尖与他平视。
  “我的事情,应该跟你无关吧?”
  裴聿杵在那,从她这个角度看去,他的脸上有着痛楚。
  他喉间轻滚,声音竟听起来粗嗄极了。
  “我今天去了一趟民政局……”
  他的话就此止住,没再继续说下去。
  然而,她却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
  她的嘴角轻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就连望着她的眼神也带着丝丝的冷意淡漠。
  “怎么?对你调查的结果很失望?还是你以为,我跟许墨笙结婚的事是假的是我用来逃避你的借口?裴聿,你不要太看得起自己,我苏凉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去吃回头草。”
  他的脸蓦地一白,忍不住伸出手去攫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要跟那个许墨笙结婚?你知道他过去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吗?”
  她想要甩开他的手,他的劲道却是她怎么都挣不开的。
  她有些恼了。
  “如果你是想提醒我墨笙他那些荒唐过去,那么我想你这是多余了,因为,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变调,就连双瞳也瞪得大大的。
  “你明明知道他的过去,为什么还要跟他结婚?你以为,像他这样的人能给你你想要的幸福吗?”
  “他不能,那么谁能?你吗?”
  苏凉冷笑,丝毫不理会他逐渐开始崩塌的震惊。
  “裴聿,我要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墨笙他虽然荒唐过,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你不了解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只是从表面上认定你所认定的。但是对我来说,墨笙不仅仅是我的丈夫,他更是我当初决定要在一起的人,是我的选择。”
  裴聿松开了手,身子有些摇摇欲坠。
  “苏凉,他不适合你,他真的不适合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
  苏凉觉得好笑至极。
  “适不适合,不是由你说了算。再说了,就算他不适合我那又怎么样?你别忘了,我跟他有一个睿睿。”
  他几乎是用吼的,将那句话吼出来。
  “我可以把睿睿当作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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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妖: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了,所以昨天才没有办法更新,就连今天的更新也延迟了,在这我得跟大家说声抱歉。
  会赶在今晚把所有更新补上,可以的话会另外把明天的也写一写,等会儿十一点左右还得过去医院守夜,如果不赶着写,估摸明天又得延迟了。
  新文跟这边的评论我应该会在码完字后再用爪机回复,望谅解。

  ☆、苏凉,你不知道我们的婚是不能离的么?(下,精彩)

  苏凉放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我的睿睿,他不需要你来当他的爸爸,因为墨笙就是他的爸爸。裴聿,你不觉得你太过口不对心了吗?你说你可以把睿睿当作是你的孩子,但你能忘记我与另一个男人有过孩子这件事吗?”
  她看着他,看见他的脸更添了几分苍白。
  这样的事情,不管是怎样的男人,都是无法接受的。
  她的话,显得分外的笃定栎。
  “你不能。你没有办法忘记我与另一个男人有过孩子这个事情,你虽然口上说着能将睿睿当作自己的孩子,但是当你面对睿睿时,你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睿睿的爸爸,对你来说,睿睿不过是你眼中的一根刺,这根刺会一直扎在你的心里,永远疼痛着却怎么都拔不掉。”
  她说的,都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于他却是最残酷的揭露。她将他想方设法逃避的事毫不遮掩地全部摊在空气中,逼着他去面对酉。
  裴聿依然杵在那,他试图辨白,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他的神色,她一一看在眼里。
  苏凉敛去嘴角的笑,越过他想要离开。
  没想,在擦身而过之际,他竟忽地伸出手把她攥住。
  他站在背光的地方,视线所及,他的脸变得有些看不清。她蹙着眉,手腕上的力道慢慢地加重。
  “许墨笙不适合你,我不允许他在你的身边。”
  这样的话,让她心生反感,她怒视着他,忽略他眉间的挣扎。
  “我说过,我的事与你无关,你无权干涉我的生活!”
  “如果我告诉你,我有这个权利呢?”
  他仍然盯着她,下巴绷得紧紧的。
  “你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的事再与我无关,那如果我告诉你,苏凉,我们仍然有断不了的关联,你会怎么样?”
  苏粮忡怔,瞧着他的表情心底隐隐察觉到似乎有什么事情被她遗忘了。
  他面靥上的认真,让她的身子急欲后退,可他攥住的手,却让她怎么都躲避不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凉抬目瞅着他,心倏然被揪住。
  “我们已经离婚了,这是不可否认的事。你去过民政局,你也应该知道我和墨笙是的的确确已经登记结婚的,既然我能跟他结婚,那么就代表着我跟你再无任何关系。你不需要在这编造谎言企图欺骗我,我不会相信的……”
  她看见他轻挽唇角,就连那攥住她手腕的五指也在渐渐收拢。
  “苏凉,你不知道我们的婚是不能离的么?”
  此话一落地,她奋力地甩开他的手,随后步步后退,退到了车前,后背抵着车门。
  她抬起头看着他,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说谎言的痕迹,他似乎,只是在很认真地诉说着一件事实。
  他和她的婚,是不能离的?
  不,她不相信。
  倘若当真离不了,民政局那边是会有记录在案的,早在她与许墨笙登记的时候就会被阻之门外。可她与许墨笙却成功领到了证,这不就是说明了一切吗?
  就是因为她顺利跟他离了婚,她的配偶栏上才会易名。
  更何况,如果没离,他又怎么会在五年后才说出来?
  苏凉咬着下唇,她本以为五年后回来,所有的事情都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可偏偏,每一件与他有关的事,都超出了她的预料。
  这个男人,是她唯一无法掌握的。
  裴聿迈开步伐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撑在了车顶上,将她整个人都困在了狭小的怀抱里。
  他得确定,她没有逃跑的余地。
  “苏凉,我们的婚,离不了。不管你做再多的努力,你这辈子都注定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就是因为这样,当初我才答应跟你离婚。”
  “那时候你的情绪太过激动,而且有些事,我不想让你也陷进来,我签下离婚协议书,是想给你时间,另外我也需要好好处理事情。我想要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以后再去把你接回来,可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你竟走了,甚至我花费了五年的光景都没能找到你。而这,是我最后悔的一件事。”
  “你撒谎!”
  苏凉的情绪显得有些激动,她攥紧了拳头,面容带着愠怒。
  “什么离不了,我看都是假的吧!如果离不了我就不可能在五年前与墨笙成功领证,我不会相信……”
  “苏凉,你忘了吗?”
  他的声音,略显低沉,隐隐还有些许的沙哑。
  “我以为,那样重要的事你不会忘记才对。那一年,我们在爱尔兰,还有你那手上的戒指……”
  经他这么一说,苏凉的脸刷地一下白了个彻底。
  她的身子微抖,她曾在爱尔兰生活过三年,那时候,她因为泠于晨的关系逃到爱尔兰,后来,与裴聿结婚前,他也带她去了一趟
  tang爱尔兰。而当时,裴聿对她求婚……
  苏凉终于记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了。
  那么重要的事,她本该没有遗忘才对。但偏偏,五年前她负伤而走,心里只记着他签下了离婚协议书,而离婚证也拿到了手,甚至,后面与许墨笙登记结婚的时候也颇为顺利,因此,那件事便也被她遗忘了……
  爱尔兰的婚姻制度,她曾经向往过,所以不可能不知道。
  彼时,裴聿与她结婚,是首先在爱尔兰签下百年的爱情契约书,随后回到X市才去了民政局登记的。而五年前,她与裴聿就当地的程序各自签下离婚协议正式离婚,而爱尔兰那边,却并没有。
  就算她那时候想到了,可也是毫无办法的。因为,爱尔兰的婚姻制度是没有离婚这一项的,结婚时签下几年那么几年后会自动解除婚姻关系,若想继续生活在一起,就惟有续期。
  而她与裴聿当年签定的,是一百年的期限。也就是说,倘若没有一百年,他和她依然还是婚姻关系。
  爱尔兰是一个不能离婚的国/家,只有死亡才能将彼此分开。除此之外,再无办法,除非,她能活到一百年。
  苏凉记得,那时候在爱尔兰,由于他和她并非爱尔兰国籍,按照规定是不能在那里结婚的。但当时裴聿使了法子,赶在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把所有的手续搞定。也就是说,即便他与她不是爱尔兰的国籍,可那百年的爱情契约书,却仍是合法的,仍是在爱尔兰方面记录在案的。
  她曾经的感动,没想,在这五年后,成了他和她撇不掉的束缚。
  难怪,五年前说什么都不肯离婚的他会那样顺从地把婚离了。因为,就算他和她在X市离了婚,可依照爱尔兰的婚姻法来说,他和她还是雷都打不散的夫妻关系。
  苏凉气得浑身发抖,她扬起手,没有多想就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你卑鄙!”
  他将她置之如此的境地,若是一直没被发现还好,可若是被发现了,她就是犯了重婚罪。
  这下,当真是怎么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男人被她打偏了脸,他瞟过来,见到她明显气得几近扭曲的容颜,薄唇不自觉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从没承认过我是一个心善的人,苏凉,你从一开始认识我,就明白我会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我说过我不会放开手,那就一辈子都不会放开手,到死,你也只能是我裴聿的老婆。”
  “你熟悉爱尔兰的婚姻制度,有些事,应该无须我提醒你就能知晓。”
  她的两只眼睛血红,像是被激怒的小兽般张牙舞爪。
  “裴聿,不要让我恨你!”
  “你已经恨上了,不是么?”
  他的声音很轻,却听在她的耳里沉重无比。
  “既然恨上了,那么多恨一点还是少恨一点有区别吗?只要把你留住,再卑鄙的手段我都使得出来。”
  对于爱尔兰的婚姻法,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偏偏,当初签下百年爱情契约书的时候,她是心甘情愿的。如今,她又有什么资格责怪他?要怪,她就只能怪自己。
  这段婚姻,是她当初自己给自己拷上的,她早就应该知道,这个男人,并非她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
  她阖上眼,敛去那眼底的绝望。
  “你这么绑着我,有意思么?”
  “我不想绑着你,但我如果没有步步算计,我就没有办法把你留在身边。”

  ☆、他承认自己很卑鄙,可在爱面前谁不卑鄙?

  “我不想绑着你,但我如果没有步步算计,我就没有办法把你留在身边。”
  他看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那双深邃的黑眸透着痛苦。
  “我不愿意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特别是跟你结婚最初,我早就明白你终有一天会离开我。苏凉,我也会怕,是你让我有了‘怕’这种情绪,我不能不使手段以防万一,因为,我无法忍受你不在身边的日子。”
  “伊可韵于我,是一段过去,就像你跟泠于晨之间一样。直到遇见你,那一切才有了改变。带着目的接近你,一直都是我不能说出口的痛,揣在心里愈久,那种害怕就会愈根深蒂固。或许我是卑鄙,可若卑鄙能换来一个你,那么卑鄙一些,又何妨?”
  他承认自己很卑鄙,可在爱面前谁不卑鄙掏?
  就是因为太怕失去,所以才不择手段去挽留。在爱这一方面,他不觉得自己这样的手段是错的。
  他只想将她留住,至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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