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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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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床,两个人背靠背睡着,中间隔着丈许的距离。两颗心,彼此孤独着,沉寂着,荒芜着。他等不到许倩,她得不到他。
离婚的主动权在他手里,难道他不提,他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吗?他一定会提的,她相信,只要许倩出现。
哎,怎么啦,究竟怎么啦。最近怎么老是想这些伤感的问题呢,应该拿出和菲菲斗嘴的蛮劲来生活。
时间不早了,她锁上胡思乱想的脑袋,闭目睡觉。被子翻动了,另一具身体平躺了下来,两人间的缝隙磨灭了,彼此手挨着手。
☆、干咽避孕药
耳边是温热的气息,一阵一阵,痒得她扭动着。某人在她的头顶,邪恶地诱哄威胁着:“林涵雨,这个命令是,你得履行夫妻义务。”
她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声音,不安地扭动着,手脚被束缚了,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攻池掠地。实力悬殊的两人,适当的妥协,才能免受皮肉之苦。
他的吻很轻,从额头吻起,一寸一寸下来。重重咬了一口鼻子,林涵雨疼的眼框发酸,那人却幸灾乐祸地俯视眼泪汪汪的她。幽深的眼睛似乎在告诉她:该全心全意,不能胡思乱想。
林涵雨又气又恼,阖上眼睛,别过头去,无视他。
他的嘴唇冰凉,气息温暖,铺在她的脸上,灼热与凉意并存。他添了她的唇瓣,像只偷腥的猫,品尝鱼的味道。羞涩,小心翼翼。
他嘴里咕哝了一句,很轻很柔,却无比清晰地传入林涵雨的耳朵——味道还不错。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他再次俯下头,给她绵长的吻。辗转反侧中,轻啃着她的唇瓣,她疼得直皱眉,嘴里无法出声。瞪大眼睛,怒视他,却浑然不被察觉。
许久,林涵雨呼足空气,“喂,你属狗的啊?”
“不,我属什么你不清楚吗?。”他眨巴眨巴眼睛,表情像个18岁的大男孩,清澈阳光,纤尘不染。
林涵雨再次沉醉在他英俊的面孔中,暗骂自己是“叛徒”。
他的脸靠近她的心脏,气息笼罩着她。黑眸中溢出的柔情让她陷入云端中,飘飘然,找不到着力点。
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渴求和希冀,让人心悸。林涵雨迷惑了,独断专行老奸巨猾冷漠无情的他怎会有这种询问的态度。
他缓缓地握住她的手,带有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手心,探索敏感点。一股酥麻的感觉在内心深处蔓延。
她承认这一刻,全身燃起了熊熊大火。不想推开,没有力气推开,宁可全面沦陷,也要享受片刻的舒畅。
她搂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吻着蠕动的喉结。伸出丁香小舌,滑滑的打着圈儿。若有似无,时停时续。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圈,呼吸越来越急促,吐出的气息浊重。
身体被挑撩拨极致,心却格外清醒起来,他眼中的狂乱清晰可见,漆黑如墨的眸子里一片柔情化成汪洋的春水,沉溺了他,溺毙了她。
剑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早就无法忍耐,紧绷地身体急需缓解。
身上衣服越来越少,空气的凉意包裹着她。两人终于□□。
林涵雨颤了颤,不安的扭动身体,还没弄明白此刻他的眼里究竟是谁,怎能把自己当成替身。
她的挣扎加剧了他的动作。他不再浅尝辄止,加快了速度。心满意足地感叹一声,最幸福的事莫过于此。人生得意须尽欢,他需要尽兴享受。
林涵雨紧抿着唇,痴恋又冷静的看着他,很想问一句:“我是谁!”可张了张嘴,又闭口缄言。
她在害怕。再也不想从他口中听见“倩倩”二字,不想明确知晓他所有的温柔都是给她的。心凌乱着,砰砰跳动着。
他火热的眸子紧睇着她,让她无处可逃,被推上推上缥缈的云端。大脑停止了思考,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她的身体比心实际,心犹豫着,身体却渴望去接纳。
沉迷在自己世界里,忘了时间。良久,气息平稳下来,她的大脑才开始正常运转。
该死的男人,总不爱带套。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这是常识。他真的不懂,还是不想懂?
她爬起来,拉开抽屉,翻动柜子。
“你找什么。”他偏过头,看着她乱动的的小手。
“药啊。”林涵雨低着头,答得云淡风轻,与其说她无所畏,不如说是麻木不仁。
“什么药?”他脸色微变,抓住她的细腕。
“避—孕—药!”她一字一顿的回答。脑残了吧,这个时候还能吃感冒药不成。
“不准吃,睡觉!”他心里窜起一阵无名火。挥开她的手,使劲往床上拽。
“不吃药会怀孕的,我不是安全期,要不你就收敛点。”林涵雨不耐烦地打断他。身心俱疲,她只想早点结束,好与周公约会。
“你……不是一直要孩子?”他轻轻地笑了,眼底饱含着酸酸的疼痛。
虽然还没准备要孩子,可她轻而易举的否定了劳动成果,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恐惧地走在黑暗中。
“现在不想要了。”林涵雨面无表情,心如无风的湖面,静到极致,也凉到了极致。
“赶紧吃吧,万一迟了,可就不妙了。”他别过头,侧向反面,不想去看掌心的白色药丸。
“不要紧,现代技术很发达,做完后第二天就可以去上班了。”她心如死灰,面上却是不以为然的笑笑,平淡的小脸伪装良好,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
他暗讽的语调暗淡下去,林涵雨终于逮着机会把药塞进嘴里。她怕,他的言语会让药丸生生卡在喉咯里,上不去下不来,搁着疼。
努力干咽了几口,干涩的喉咙有些发疼。每次吃这种药,她都不用水。太过顺溜,身体舒服了,心会加倍疼。
伸手按了灯,屋内的光迅速湮灭,黑暗之神来临。
两人沉默了。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却感受不到她的心动。
相爱的男人女人,亲密之后,往往会说很多甜言密语,来表明心迹,增进感情,然后相拥而眠。而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冷静沉默着,各自睡去,无话可讲。
☆、探望妈妈
很快,她眼皮阖上,脑袋陷入混沌中。耳边是个弱弱的声音:“林涵雨。”
在大脑完全休憩前,她弯了弯嘴角,浅笑浮现。他知道,她是谁,没有错喊。心安了,睡眠深了。
不像以往那样,缠绵悱恻后会兀自睡去,夏凌飞一直睁着眼睛,轻拥着她。暖暖柔柔的身体触手可及,让他很安心。
他很想问她为什么中途会抗拒他,张了张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她拿着避孕药,“不准吃”三个字脱口而出,就像是一种本能,又像是千百年前的期待,朦朦胧胧。
他盯着她艰难的吞服白色的小丸子,眉头紧皱。那药似乎在他的喉咙里滑过,掉到肚子里,沉浸在黑暗的深渊。
他轻轻地呼唤她,可她毫无反应,应该是睡着了吧。
凝视着她的睡颜,蜷缩着身子,像个小婴儿,温顺地呆在母体里。闭上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她更加地柔弱。
似梦到了什么,嘴里若有似无的嘤咛。小小的脑袋蹭蹭他的胸膛,调整新的姿势,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咂了咂樱桃小嘴,可能正在与美食大战吧。
贪吃的小鬼。要是孩子像她,那他可得好好努力挣钱了。
孩子?怎么又想到这个问题了,定是被母亲影响的。近来,母亲催促他好几次了,说年龄不小,该要个孩子了,要是没时间带,他们全权负责。又说什么年纪大了,生养难,吃亏大。
他总借口说她的身体不好,需要好好调养。孩子是上天赏赐的宝贝,要看缘分。
适才,他的那丝心疼是愧对母亲的吧,毕竟他们一直避孕的事实,是他强烈要求的。即使刚刚动了侧隐之心,最后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怀里的身子动了动。他紧张的赶紧闭上眼睛,心怦怦一阵乱跳。要是被她看见他正偷窥着,那还不笑掉大牙。
他这一闭眼,强打的精神松懈下来,睡意来袭。
周一回到公司上班,案头堆积如山的工作,让她无余力感叹悲催。看了会文件,铃声响了。
“喂,爸爸。”
“涵涵,下午下班后有约没?”
“爸爸,即使有天大的事,只要你有命令,我也不敢不从啊。”
“呵呵,咱们去看看你妈妈吧。”
“嗯,好的。我来当免费司机。”
“哈哈,好!五点半,你来办公室。”
“嗯嗯。爹地,再见。”
收了线,林涵雨埋头于工作中。查看了上个月的销量表,发现情况不容乐观。各大超市的销量有减无增,波折下降。
拿起电话,拨号。“喂,刘明啊,最近我们的产品在世纪联华的情况怎么样啊?”
“涵姐,不太好,货架上的东西基本上都滞销了,卖不动。要不降价促销吧。”
“这个建议我跟公司申请一下,如果可以我再通知你们。”
“嗯嗯,好的。”
“那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滞销的呢?”
“夏季,天气炎热,乳制品的保质期短;竞争很激烈。另外,以前有个小孩要买,被他爸爸制止了,说喝那个容易拉肚子。”
“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小孩生病了,正好喝了我们的产品吧。”
“哦,这个事情我会跟公司反映的。你们也要好好加油,有什么问题及时反映给我。”
“嗯嗯,好的。”
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打了许多电话,询问了各个商场的信息。又联系了仓库及生产部,了解了库存和产量。
林涵雨头昏脑涨的,浑身乏力,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舔了舔发干的唇,揉了揉僵硬的肩膀,泡了一杯无糖咖啡,一口一口抿着。
快到下班了,大家都放下手中的工作,进入一天当中的八卦30分钟。
“喂,你们知不知道,技术部来了个大帅哥,那眉,那眼,那鼻子,那嘴巴,真是巧夺天工。”宋萍微眯着眼睛,一脸沉醉在回忆当中,完全忘记了沉浸在对美男的遐思。
“是啊是啊,那个美男我见过的,的却一表人才,名牌大学硕士,海归啊。”王晓青附和道,兴奋得小脸通红,两只玉手挥舞着。
“哦,你们说那个姓阚的啊,我在咱们门口见过他,当时他正鬼鬼祟祟的往我们这边瞅。我还好奇来着,看上去挺正经的,怎么一副做贼的模样。”程成眼睛一亮,加入谈话大部队。
林涵雨的心咯噔一下,姓阚,硕士学位,这……很像他。不过,以他的才华,应该不至于委屈自己吧。况且,他们还是朋友,同处一家公司,不至于一声不吭吧。
“涵雨,你见过没?”宋萍一本正经的样子,吓了她一大跳。
“哦,没呢,他什么时候来的?”她长嘘短叹,佯装很可惜。天天与夏凌飞共住一个屋檐下,她对帅哥早就免疫了。
所以,有时候她都会怀疑谢菲菲的那句话“你丫的,就是看见夏凌飞长的帅气,才拼死拼活地要嫁给他的吧。”
如果他肥头大耳,大腹便便,‘聪明绝顶’,‘满腹经纶’,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宁愿出家出家当尼姑,也不愿与‘狼’共枕眠。
“大概半个月前吧。嘿嘿,你不会看上他了吧?手下留情啊,你是有夫之妇了,可别跟我们抢男人啊?”程成呼吸急促,一副你敢说是,我就敢枪毙你的泼妇样。
“哪敢哪敢,我可是有节操的人,在未离婚前,怎能偷腥于外呢。”林涵雨大言不惭,厚颜无耻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虽然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酸酸的。离婚这个话题,她在心里禁忌太久了,一触碰就是伤痕累累。
☆、往事成风
虽然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心里却酸酸的。离婚这个话题,她在心里禁忌太久了,一触碰就是伤痕累累。
“呵呵,知道知道,咱们谁有把握手到擒来这个白马王子?”王晓青努努袖子,跃跃欲试。
“咱们一起吧,三个臭皮蛋顶一个诸葛亮,好歹我们也是花季美少女,定能抵三个诸葛亮。”宋萍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看着大家,轻悠悠地贼笑着。
林涵雨喝了口咖啡,才忍住没喷出来。柔滑嫩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像只熟透的龙虾。
不知道那位帅哥有没有不停地打喷嚏,这么多美女惦记着他这块红烧肉,应该很荣幸吧,是否会消化不良就不得知了。她们部门可都是女汉子,“如狼似虎”的年龄,碰上小白兔就想追一把。
林涵雨很没道德心的想着,祖国的大好儿郎啊,你要hold住啊,不然她们会残害更多的良家少年。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他人的健康成长,这个火坑舍你其谁。
她沉思的这会,周围三个女孩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她抿了抿嘴唇,扬起头来,气氛太过热烈,反而孤寂了心情。如火如荼的热情,她早在几年前就深有体会。心湖中徒然的泛起了涟漪,一圈又一圈的,层层叠叠,酸涩着悲伤着。
她们还在继续研讨如何擒住帅哥36计,她已经缅怀那一天的点点滴滴。
“你,你……林涵雨,怎么会在这?”夏凌飞气息紊乱,大惊失色地质问她。
“我……我早上才来的……”林涵雨全身一抖,暗暗觉得不妙,情急之下含糊其辞地回答。
“你睁眼说瞎话吧,干嘛偷偷亲我?”他脸上有隐忍的怒意,声音僵硬冰冷。
“我才没有亲你。”她亭亭立在床边,低头沉思地该怎么处理。本想轻轻一吻就放手离去的,谁知惊动了这尊大神。
“那你刚刚是在干什么,用嘴帮我赶蚊子吗?”他的目光有丝困惑,显然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她脸上绯红一片,心中所想的就是在他醒悟之前趁早溜走。然她的理想很快被夏凌飞的动作燃烧成灰烬。他看她的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逼得她把开溜的脚步偷偷地收回去了。
夏凌飞掀开被子,惊讶地发现自己全身赤条条的,寸缕不挂,胸前几条抓痕触目惊心。床上凌乱不堪,被单中间一滩暗红的血迹,空气中还残留着浅浅地糜烂的欢爱气息,淡淡的血腥味。
他的眼眸由诧异变成了愤怒,意气风发的脸铁青着,即使良好的教养也顾不得此刻的风雨欲来。眼里有熊熊的怒火,悲哀,凄凉,愤怒……
那双眼睛退却了迷蒙,亮的惊人,直勾勾盯着她。深沉的眸子,闪着流光,强制住她的心神,无路可逃。
她只好从实招来:“昨天我们都喝醉了,才糊里糊涂的发生了关系。”
他晶莹地瞳仁里,映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似斟酌了许久,才暗哑的开口:“你是第一次?”
虽是问句,语气里却有不容置疑的肯定。这点,她在多年后仍有感触。貌似给你选择,实则没有选择。
她错愕地抬头,实在不能理解他跨越式的思维。轻轻一颤,她微微点头。
他的眼神瞬间冰冷,揪住她的衣襟,清亮的黑仁里泛着幽幽冷光:“你是故意的?”
林涵雨先是不解地望着他,继而轻轻地笑了,大脑极力忽视内心的震撼,保持高度清醒:“呵呵,你说呢。”
挑了挑眉,斜着嘴角,笑容扩散,像个得到嘉奖的孩子似的,止不住的得意洋洋。她脸上虽笑着,心里实则怒极了,原来他就是这样看她的,不择手段爬上老板的床,以求得麻雀变凤凰的机遇。
可惜她不是,她爸的财产足够让她衣食无忧过完这辈子,根本无需出卖身体来获得优质的生活。
许是她这个表情触碰了他的底线,让他眼底的愧疚也变的浅淡。
“你想让我对你负责吗?”他双脚着地,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一件件往身上套。微微颤抖的身子镇定下来。
不愧是年轻有为的凌凯公司大老板,在最初的震惊后,能快速地整顿心情,迎接挑战,做好善后工作。
“呵呵,你说呢?”她反应平静,语气淡淡地,在外人看来就是稳操胜券胜利在握的张扬。
夏凌飞瞳孔紧缩,薄唇紧抿,系皮带的手僵硬地停在肚脐处,本来俊美的脸,在这一瞬间更加冰寒,任谁都能感受到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
“呵呵,你说呢?”她反应平静,语气淡淡地,在外人看来就是稳操胜券胜利在握的张扬。
夏凌飞瞳孔紧缩,薄唇紧抿,系皮带的手僵硬地停在肚脐处,本来俊美的脸,在这一瞬间更加冰寒,任谁都能感受到周身散发出来的怒意。
“我有未婚妻了,不介意你当小三,我也能想齐人之福。”夏凌飞眉心敛了不羁,眼里的戏谑味十足,嘴角噙着笑意,极像纨绔子弟。
“呵呵,你作为凌凯的大老板,不会连这点担当都没有吧,昨晚还口口声声说要娶我,立马去见我的父母,定下婚期。”她疼得心底抽搐。他的一句话让她如陷地狱,心碎了一地,轻飘飘的落地,连声音都没有。
夏凌飞的俊脸变得扭曲,那不是悲伤而是疼痛,心如刀割一样的痛。他缓缓平了喷张的气息,摇了摇头,整理好自己的着装。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求收藏,求评论。
☆、设计的骗局
夏凌飞的俊脸变得扭曲,那不是悲伤而是疼痛,心如刀割一样的痛。他缓缓平了喷张的气息,摇了摇头,整理好自己的着装。
“你知道的,我所说的那些话,不是针对你。”他深吸一口气,面色镇定了几分。眉眼仍是淡淡的,嗓音却在发抖。
林涵雨握紧拳头,愤怒、伤感的表情交替不断。这就是她暗恋了八年的男人,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可心却天各一方。
终于还是说出来他早就心有所属了,不留任何情面。她不是泼皮无赖之人,没想过要他对此负责,可他骄傲与不屑一顾的态度,像是一匹三尺白绫,嘞得林涵雨无法呼吸。
“我只知道你是对我说的。”她停止了颤栗,浑身冰冷,背后冷汗如雨,胸膛以下部位全都麻木。
他一只手捂住胸口,身体微微颤抖着,额头渗出冷汗。苍白的脸上血色褪尽,那双丹凤眼仿佛冰封千里,让她浑身冻透。良久,才发出一声低哑暗沉的笑:“你处心积虑设计的这场骗局,先促成我们一起坐车,然后睡到一张床上,你想要怎么样?”
林涵雨猛然回过神来,抬起头望他,用对陌生人的眼光看着他。那双薄唇一张一闭,继续倾吐无情的言语,一刀又一刀,划在她的心上。
呵呵,原来,只是这样。她的恋恋不舍,在他的眼里是处心积虑,罪不可赦。
两公司洽谈合作的相关事宜,谈判成功后顺其自然一块吃饭。她整整寻找他六年,重逢地喜悦让她兴奋地冲昏了头脑。对于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自然紧紧抓住。
饭后,已是深夜11点。男士送女士回家,同事们不明就里撮合他们两个,她顺水推舟答应了。她没谈过恋爱,这么多年也只是处于单恋中,对男人的防护心很低。
一路上她迷迷糊糊地,也不知到哪了。只感觉有张床,她就舒服地躺在上面了。她的再次清醒是夏凌飞进入她的那一刻,强烈的疼痛让她从浓浓的酒精中抽身。她犹豫徘徊的片刻,他已经完全挤入她的身体,上下抽动着。
她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副场景。
她静静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端详他似哭非笑的神情。痴痴的,忘记了任何言语。他垂着头,双臂抱着脑袋,十指插在发间,双肩抖动着。下巴短短的胡渣,佝偻的身体,似乎让他瞬间苍老了十岁。
他的痛心疾首,无法原谅自己的心情,一一收入她的眼底。她的心,何尝不是呢。盛怒之下,无论说什么都会被误会。
她轻拍他的背,第二拍还没落下,手就被狠狠地抓住。“卡擦”一声,骨节松动,她疼得龇牙咧嘴,还好收手及时,才免遭骨折的命运。
他忽然一把揪起她的衣襟,拉起身子,动作凶狠,指尖发白。摇着她的肩头,久久凝视着。
林涵雨觉着自个荒唐透顶,明明有路可退,却偏偏让自己无路可走。
他俊雅的目光里只剩凶意,却牢牢锁住了她视线。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凌厉的双眼。千错万错,怪她不该贪恋那片刻的温存,责她的优柔寡断以及那点点私心。
不是自己的,连争取都是痴心妄想。难受的那刻她想笑,嘴里发出的却是呜咽声。
她很累,宿醉后的头疼,下身的撕裂疼。还有,对他的疼,自己的心疼。疼痛,似掏空了她浑身所有的气力。
他松开手,她跌回地上。坐回床边,深呼吸了几口气,莫无表情的脸上飘荡着暖意,声音粗嘎:“我有女朋友了,谈了两年。最艰苦的岁月里是她不辞辛劳陪在我身边,不离不弃,给我勇气和光明。”
他停顿,咽下口水,重又说起:“我们快要结婚了。她说要把最珍贵的留到新婚晚上,这两年从没碰过她。她纯洁美丽善良,定不能忍受这种局面……”
夏凌飞语无伦次的说着,林涵雨都能清晰地听到上下牙齿打颤的响动。
她疲倦地打断了他对往昔的陈述。悲伤已经太重,不愿再探听下去。为什么那个时候呆在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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