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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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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的女人。
还有一句话——向来缘浅,奈何情深。他们会缘浅吗?不会的,不会的。若是缘浅,怎会结成夫妻。
佛说:前生500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那前生他们一定回眸千万次,才能今生有缘相聚。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那他们已完成千年修行了吧。
胸前一暖,他的手……覆在她的滚圆上,细细揉搓着:“胡思乱想什么,你该考虑的是如何取悦我?”
他眸眼更深。她居然对他的主动毫无反应,难道,是淡化的情感。心里闪过一丝恐慌,这恐慌在许倩消失得无影无踪时涌现过一次。
是害怕失去吧。失去?她不会离开他的,他笃定。
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只听得“呀”,随即被拍开。俯首,眼角粗粗一看,皎洁柔嫩的肉团上,赫然几道指印。
他扳过她纤细轻盈的身子,两人裸程相对,大大方方的欣赏曼妙的曲线。她的头发摩擦着他的下巴。他就势把头搁在发顶,双手越过其胸部,相交在背脊骨处。
微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额头,眉心,鼻子,嘴巴。停留在樱桃小嘴上,反复碾压。她牙关紧闭,他微恼,重重咬上一口,趁她出声惊呼时,舌尖溜进温暖的口腔,搅起她僵硬的丁香小舌,唇齿交缠。
林涵雨口腔里的空气在漫长的接吻中消耗殆尽,猛吸两口,夺取他的呼吸之源。用手捅了捅沉浸在热吻中的某人,另只手抵住他的胸膛,撑开二者间的距离。
微微一颤,严重的缺氧致使她头昏目眩。窒息前,某人总算识相地放开她了。
“先洗澡,洗完我们继续完成伟大的事业。”夏凌飞提议。下午抽了烟,身上还有淡淡的味道。她不喜。
热水迎头而下,他挤了沐浴露涂在她身上,从背部到胸前。手下柔滑细腻的纯净肌肤,触感美妙。心满意足默叹一声,下面的男性骄傲又博大了几分。
手被抓住了。她娇羞:“我自己来。”
他低低一笑,松开了。两人同时进行,速度更快,节省时间,真是惜时的好孩子。春宵一刻值千金。
林涵雨将沐浴花上挤了沐浴露,慢吞吞清洗身体各个部位。倒不是脏,只是她似乎还无法面对突如其来的情景。拖延时间,冷却气氛,是她目前唯一能想的法子了。
身上被搓的粉红,严重处还能见伤痕。某人洗完了,好以整暇的打量她,两只眼珠上下扫描。她恼怒,伸长身子去拿洗发水。着急了是吧,那让你更急一点。
瓶子另一端被捏住,手被挥开:“昨晚才洗过,不用洗了。”
湿漉漉的头发,失神氤氲的小脸,脸颊被水熏得酡红,眼睫上挂着水珠上。浴室里被白色的水雾笼罩,淡淡的阻隔,她的表情有点无辜,这样的她比张牙舞爪时更有一股小女人气息。
白色的浴巾将她一卷,腿离开地面,人已被腾空抱起。
夏凌飞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灼热的身子立即覆上来,钳住她红肿的小唇。
林涵雨左右躲闪,偏头正好瞧见客厅的镜子里映出两具交缠的裸体。大吃一惊,脸上一热,用力去推上方的人。
夏凌飞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人就那样直直地掉到地板上,屁股与地面亲密接触,疼得龇牙咧嘴。
林涵雨见他皱成一条线的眉,俊脸上满是痛苦的神情,不禁有些好笑。转眼又见他嘴角恶从心生的邪笑,赶紧爬起来,顺手抓起身下的浴巾,向卧室逃去。
可就那样一耽误,夏凌飞察觉到她的意图,抓住飘扬浴巾的一角,将她扯进怀里。手探到腰处,轻轻挠着,声音凶恶:“还跑不跑?”
林涵雨咯咯大笑,在他怀里乱扭,无奈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抬起腿,狠狠的去踢他,可似乎忘了脚上穿的是软绵绵的拖鞋,脚趾一阵刺痛传来。
夏凌飞见她反激烈,又加快了速度,左右两边不停的挠。像小猫的爪子,时而锋利,时而轻盈。
武力不行,那就装可怜吧:“凌飞,我错了……你放开我行不行……咯咯……我答应你,不反抗了……再也不反抗了……”又是一阵大笑。
怀里的身子已软成一滩水,夏凌飞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松开手,她一定会比他刚才摔得更惨。下身早已肿胀的像铁杵一般坚硬,若是再得不到缓解,他真怀疑以后会有性功能障碍。
见她早已无反抗之力,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完成未成功的伟业。
席梦思大床上凹进去一个大坑。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沿着脖子,一路向下。
林涵雨的气息急促起来,她紧紧咬着唇,不让难耐的□□逃逸出口。羞涩的偏过头,将半边脸埋进枕头里。
鸵鸟遇上危险时,也喜欢将头埋进沙堆,来逃避现实的罹难。原来,她也很有鸵鸟精神。
“害羞了吗?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他嗤嗤一笑。
林涵雨怒不可遏,该死的男人,享用她的身体也算了,还要出言调戏。她抬腿去蹬他,却被死死抵住。
夏凌飞早就急不可耐,劲腰一挺。嘴里溢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岁月静好
夏凌飞早就被她磨得心急火燎,急不可耐,劲腰一挺,嘴里溢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他的折腾强健有力。
“不要了,凌飞!你停下来……”她眼色迷蒙地哀求。不停地扭动身子,想要摆脱束缚。
傻瓜,这个时候怎么能停下来呢。他无视她的哀求,我行我素。
林涵雨累得趴在床上,全身的力气早被无穷无尽的折磨折腾完了。男人趴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
大脑在极度的兴奋后,渐渐陷入沉寂。迷迷糊糊中,林涵雨想这男人总能准确的抓住她的软肋,制服她。是她太笨,还是他太聪明。他有什么弱点呢,嗯?似乎不爱吃甜食。思绪陷入混沌前,她想下次一定要在他的咖啡里放半杯糖,腻死他。
身旁的女子沉沉睡去。青丝覆在脸上,遮住了巴掌大的小脸。黑发稀疏,隐约间,可见女子红晕的肌肤,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手穿过她的脖颈,将她搂进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胸膛,听着有规律的心跳,他安心睡去。
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
按照约定的时间,她如约到了敬腾,参加面试。
“你今年25岁,结婚了没,有小孩吗?”面试官架着一副近视眼镜,千篇一律的询问。
“结婚了,没小孩。”她面带微笑,礼貌的回答。
“毕业于G大?”面试官目光由简历转到她脸上,一本正经的打量。
“恩,三年前毕业的。”自信的回答。从小到大,父亲为她处理了不少麻烦,可唯独考大学这件事,她是凭借真刀实枪考上去的。
“不错。”面试官饶有兴致的评价。继续浏览她的简历1,似乎发现了什么,皱眉询问:“你在靖远待了三年?”
“嗯,先在财务部,后来转入销售部了。”心里疑雾重重,面上却保持微笑。
礼貌,自信,沉稳,这是夏凌飞教她的。那晚他将她折腾得筋疲力竭,她也忘了准备面试的资料。周末他闲赋在家,作为报酬,她绞尽脑汁收刮大脑,提出千奇百怪的问题。
如应聘时,面试官会不会用英语提问,会不会让你用英语进行自我介绍;需不需要携带大学学位证书和毕业证书去;若是没录上,怎样争取再次的机会。
“你想应聘财务部门的工作,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吗?”
“我大学所学的专业是市场营销,毕业后在靖远任职三年,经验丰富……”
……
面试官又询问了相关的专业问题,林涵雨有条不紊的一一回答。
长达20分钟的面试,虽准备充分,面面俱到,但精神上的拷问,她的手心仍出了一层薄汗。
“林小姐,我们对您的学历和经验比较满意,您的表现也很突出。回去先调整调整,国庆节之后来上班吧。三个月的试用期,底薪3500,加各种补贴,大概4000左右。转正后底薪4200,加补贴5000多。每年有两次调薪的机会,考核合格均可涨工资……”
面试官还在滔滔不绝,林涵雨脑海里只剩“国庆节之后来上班吧”这句话。自我价值得到肯定的感觉非常美妙。
出了写字楼,她拨下报喜电话。
夏凌飞正在翻看文件,电话震动了,“喂!”
“凌飞,我要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猜猜是什么?”绿灯亮了,她左右扫了一下,大胆横穿马路。
“猜不到。”他抿唇一笑。傻子,今天去面试,这个时候来电话还能是什么好消息啊,以为谁的脑子都和你一样转不动啊。
“真笨!我面试通过了。嘿嘿,还是你的灵机妙算管用。”她得意洋洋。
“恩恩!”急促的喇叭声传来,“你在哪?”他脸色一变,语气陡转。
“我……在走路。”她惊魂甫定,那尖锐的鸣笛吓了她一大跳。
“赶紧把电话挂了,认真走路。”他握紧手机,低声斥道。
“恩恩,好。凌飞,谢谢你,拜拜。”飞速的挂断电话。
谢谢?亏她说的出来。她是他老婆,举手之劳对陌生人都不足挂齿,何况是她。
两人似乎彼此心照不宣,都没提工作地点的事。
苏凯进来时,夏凌飞正拿着手机发呆。他的熊掌当惊堂木一拍:“思春呢,还是有艳遇啊。看你一副神不守舍的神情,定有好事发生?”
“去,去,去。找我啥事?”
“啊,你这是什么逻辑,没事就不能找你,见色忘友啊。兄弟是手足,女人是衣服,怎可舍了手足,只要衣服呢?”他撑着桌面,凑近他,想从他的眼神里瞧出个所以然来。
“有你这样的手足,我宁愿只要衣服。”夏凌飞慑神般的盯着他,大有你再不说明来意,就把你扔出去的架势。
“潘文刚回来了,10月1号结婚,邀咱们送红包去。”他嘻嘻哈哈,贼手拿过烟,点燃一支。
“恩!学成归来,抱得美人归,前途无量。”夏凌飞真心感慨。
当年,潘文刚出国留学时,几个兄弟还愤愤不平,诅咒他在国外穷的连内裤都没得穿,被美国如过街老鼠般赶回来。倒不成想,他混得风声水起。
“他可爽啦,先拿毕业证,再领结婚证。不仅抱得美人归,还买一赠一,升为人夫,再为人父。”苏凯吐出烟圈。浓雾掩盖下,辨不清神色。
“不要紧,你也会有的,仅是时机未到。”夏凌飞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你打算携带那个女伴去?”
“不知道。”他摁下香烟,烟头遇水,嗤嗤微响。
秦静?他会带那个女人去吗。父亲和潘叔叔是世交,潘文刚结婚,二老必定会去。如果带陌生女伴去,免不了一顿说教,耳朵都快生茧了。
☆、秦静
秦静?他会带那个女人去吗。父亲和潘叔叔是世交,潘文刚结婚,二老必定会去。如果带陌生女伴去,免不了一顿说教,耳朵都快生茧了。
他不明白父母为什么看中秦静,大概是被下了迷魂汤。没胸没屁股,身材像个搓衣板,更别谈上凸下翘。脸蛋倒是清秀可人,但缺少妩媚,与她在一起,总感觉是拐卖儿童。耍小聪明挺不耐的,总能把他气得鼻孔冒烟,就差七窍流血了。赌起狠来,连他都束手无策。
女孩要富养,男孩要穷养。她出身不差,父亲做建材生意,也算个小小的资本家,却没将她培养出大家闺秀的气质。嚣张的像个市井泼妇,有时又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摆着个苦瓜脸,貌似中了五百万却被抢了,见谁都像在讨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作奸犯科了。光看着就让人难受,何况朝夕相处。
小心眼,势利眼。见父母支持她,像个哈巴狗似的围着他们转,陪逛街,陪聊,陪看病,把他这唯一儿子的地位都挤没了,典型的登堂入室,妄想取而代之,害得二老整天哀叹白养了狼崽。
在父母面前装乖巧,低眉顺眼,忠心耿耿的,却暗地里打小报告,真是人人得而诛之。在他面前又张牙舞爪,展开锋利的蹄子,似随时准备拼命一搏,像游戏“愤怒的小鸟”里穷凶极恶的笨鸟。
某次,他去机场代接义结金兰的哥们的女朋友,不小心被她瞧去,转眼父母致电他回家,骂他花花公子,心术不正,放着身家清白的女孩不要,尽在外面沾花惹草,惹是生非。他多年来树立的良好形象皆被毁于一旦。
若是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她,估计他的下场是:食之无味,夜不成寐,即使睡着了也能被噩梦吓醒。然后迅速枯瘦,未老先衰,心脏病、高血压、糖尿病一应俱全,再然后一命呜呼。
他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所以,坚决抵制父母以任何形式呈现的逼迫,誓死不屈,捍卫仅存的领土。
可他又犯愁了,结婚是大喜,亲戚朋友皆欢聚一堂。她老是像跟屁虫拖在后面,美其名曰奉命行事,其实丫的就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倒是不少人误以为她是他的小女友。
什么眼光,他都大叔级别的人物,怎会老牛吃嫩草,诱骗小孩。看着年龄差一大截,怎会是情侣,虽然实际年龄只相差五岁。好吧,他承认,他长得比较成熟,而拥有娃娃脸的她总能以弱小者的姿态博取广大同情。
带谁去呢,哎,这真比奥数题还难。想当年,哥们还得过全国数学竞赛二等奖呢,怎么就卡死在这了呢。不带她吧,又被嘲笑“你的小女朋友怎么没来”,最讨厌把二者联系在一起,可偏偏有人不怕死。这也就算了,可老头老娘这关甚是难过。
带她参加吧,怎么说?低声下气,苦苦哀求,俯首称臣:“静静,我哥们结婚,要不你跟我赴宴吧。”呸呸呸,什么馊主意,她还不咬定他,趁火打劫,提出各种无理要求,比如一个月内不许凶她,陪她逛三次街等等。
在她眼里,啥都实行等价交换,就不能发发善心伸出援手。他又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定会铭记她的大恩大德,前仇旧恨就一笔勾销了,也不记恨她背后赐予他小鞋穿了。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女子锱铢必较。或许某一天,他良心未眠,也能投桃报李。
焦急的抓乱头发,立即抚平。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可乱。有什么大不了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他也大义凛然,低头一次又如何,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还遭受□□之辱,司马迁受宫刑才打落牙齿和血吞,创下旷世大作《史记》。
秦静如果敢提出种种不可理喻的要求,与他签订不平等条约,那他就丧权辱国一次,像勾践那样忍辱负重,卧薪尝胆,再伺机报仇。等逮着她软肋了,定加倍奉还。
“你打算带谁去?”夏凌飞一针见血的抛出他急破脑袋的关键问题。好哥们就是不一样啊,怪不得有肚里蛔虫这一说法。
“正愁着呢。”父母在,肯定不能带陌生女伴去,他们只中意秦静一人。况且,圈子里的朋友早把我俩名字绑一块了。若是跟她说吧,定会被笑掉大牙,就她那小人得志的奸诈模样,指不定出什么花花肠子。”苏凯躺倒在沙发上,随手拈起一份报纸,盖在脸上。
“秦静挺好的,不会为难你的。若真放不下面子,可以状似无意间在叔叔阿姨面前提起,他们定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夏凌飞揭下报纸,这是今天的,他还没看呢。
“咦,这主意不错。然后我再勉为其难的接受她,让她受制于我。”苏凯从沙发上弹起,生龙活虎地又蹦又跳。
“得了吧,那女孩我看与你挺配的,又真心待你,干嘛舍近求远。”夏凌飞笑眯眯的提议。
我还要为周静若守身如玉呢。他刚想反驳几句,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了。守身如玉嘛,只是他没碰秦静,其他的女人都不在考虑范围内,仅是逢场作戏而已。
“喂,你总该带嫂子去吧?”苏凯也不争锋相对,旁敲侧击打听。
“……”
“喂,你怎么总是言而无信,说好下次的,还有什么比这次机会更光明正大。”
“恩,她会去的。”夏凌飞淡淡道,嘴角不经意间弯起一道弧度。她若是盛装出席,定能吸引全场目光。她很漂亮,他一直都知道的。
只是,他却有点不想让她出席了,美好的东西需要藏着掖着慢慢欣赏的。
☆、国庆婚礼
只是,他却有点不想让她出席了,美好的东西需要藏着掖着慢慢欣赏的。
日子平静似流水,转眼就到了国庆前夕。
“明天跟我一块去参加婚礼。打扮得漂亮点。”夏凌飞按着遥控,目光炯炯的盯着电视。
……
没回应,什么情况。斜眼一瞅,某人抱着抱枕,双眼阖上,头像小鸡啄米般摇晃着。睡着了吗,这才几点。真是动物界的奇葩,笨得像猪,睡觉也像猪。
这么大的噪音,亏她能睡着。重拿起遥控器,按低音量。又去卧室拿件毛毯,披在她身上。
林涵雨睡得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在跟她讲话,听不真切。一会,似乎什么东西覆在身上。她努力睁开睡意浓重的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拖鞋,顺着往上看,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不是那人又是谁。
往后瑟缩一下,这段时间她真有点害怕他的靠近。一语成谶啊,都怪那张乌鸦嘴,说他是流氓,上天不长眼,竟然真的验证了。
前两天,她在厨房炒菜,某人美其名曰要试菜,试着试着就从背后抱住她,亲亲她的耳垂,害得心不在焉的她将好好一碟青菜炒糊了。
前三天,她给他送浴衣,玻璃门开一条缝递进去,可手被握住,然后被扯了进去。某人要求她搓背,理由是:送晚了,以示惩戒,下不为例。什么送晚了,她只不过喝了口水而已。
前几天,她将锅铲抱怀里看综艺节目,某人将兔子扔回笼子,说其身上有虱子,太脏了,不许抱。脏什么啊,兔子赶跑了,某人名正言顺的躺她膝上看电视。她真想抖抖腿,把那邪恶的头颅弄地上去,再在脸上印上脚印。
可她不敢啊,某人现在变得不可理喻,惩罚人的方式千奇百怪。随着感情的升温,某人千方百计折磨她,如看电视时会突然抢她手上的爆米花,津津有味地吃着;睡觉时要搂着她的腰,她极度怕痒,挣扎不过,只能靠数着小绵羊入睡……再比如……
“你干嘛?”她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一觉醒来,一只大帅哥柔情似水地盯着你,似乎有点诡异。
“过来!”夏凌飞抓毛毯的手僵硬在半空,看着她自作聪明往后挪,眸光暗淡几分。
终归是他以前亏待了她。
林涵雨缩缩脖子,屁股又挪回原位,实际经验告诉她,反抗比遵旨遭受的惩罚要少。乖乖听话的孩子,是不会遭受苛责的;还会有糖吃。
夏凌飞甩开毯子,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捏捏了小脸:“小猪崽,听见我的话没?”
什么话?林涵雨一头雾水。他以为她有特异功能啊,睡觉了也能感受外界的声音,岂不成妖怪了。
她瞪大眼睛,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煞是可爱。他捏捏粉嫩的鼻子:“明天陪我去参加婚礼,打扮漂亮点。”
林涵雨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由不明所以变成惊诧,弱弱地低声问:“这不太好吧?”她以前从没出席过,虽然最近二人感情春暖花开,可也没达到如胶似漆的地步。
“有什么不好的。我带我老婆去参加兄弟的婚礼,有谁敢反对?”他怔愣了会,不动声色:“还是你心甘情愿做幕后情人,让她人代替你应尽的义务?”
“幕后情人?我才不要做小三呢。我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林涵雨怒气冲冲。
“你答应啦?”有点不确定的语气。
“去就去,谁怕谁。”斩钉截铁的回答。
夏凌飞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诡异一笑,小鱼儿上钩了,这激将法用的不错。
一夜好眠。
睡梦中的林涵雨脸上痒痒的,似有柔软的东西在拨弄脸颊。她伸手一挥,空空如也。复又沉沉睡去。
一会,那该死的讨厌的东西又来了。她心里暗骂着:扰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诅咒它夜不成寐。
实在痒的不行了,林涵雨一掀被子,懊恼地翻身坐起来,睁开惺忪的眼。咦,一根头发。往前延伸,一只仓健有力的手。
这情景……夏凌飞拽着她的落发,或许是从她头上拔的,扑棱扑棱她的脸。罪魁祸首竟是她的头发,毕竟他没碰她。
那她的诅咒不就回到自己身上了吗。不要啊!
“起来啦!”兴许是早起的原因,他的声音暗哑低沉。
看着墙上的挂钟,才七点。“钟没电池吗?”
“有。”
“今天是国庆节,现在才七点,你不困吗?”
夏凌飞眼角眉梢含笑摇摇头,这傻瓜,又忘了,看来以后指望不上了她。“今天我们要去参加婚礼,快点起来,带你去做头发,买两件衣服。”
林涵雨在他的诱哄,严肃,愠怒,大怒中,终于摇摇晃晃起床了。
第一站,不是名牌服装店,而是永和豆浆。
“吃点早餐,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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