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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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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过那啤酒的度数,甚至比某些白酒还要高。好兄弟结婚,高兴是理所当然的,可这般牛饮,胃怎么承受的住。
心微微一疼。她拽了拽夏凌飞的西装,他扫了她一眼。许是酒喝多了,眼睛泛红,星星点点的,有些模糊,看不清情绪。
苏凯注意到她的小动作,贼兮兮地说:“嫂子,你别劝他了。今儿高兴,让他喝吧。”说完,举起杯子,碰杯,又是一口喝尽。
放下杯子时,手颤抖着。苏凯脸色通红,眼神不甚清明,脑袋里只想着喝酒。伸手又去够酒,被秦静拦下来了。
“拿来!”苏凯恼羞成怒,上前去抢瓶子。
秦静语气柔软,劝解道:“别喝多了,待会还要开车。”
“你他妈的少多管闲事?”苏凯见袭击不成,硬抢。一把挥开她的手,握住瓶颈,抱在怀里。
“苏凯,你少让叔叔阿姨操心。”秦静缩回了手,哀求道。
“我高兴,你管得着吗?别以为来和我一起参加婚礼,就是承认你了,还远着呢。”苏凯又灌下一口酒,歪坐在椅子上。
“我没那样想。是叔叔阿姨让我来参加的。”
“呵呵,别以为在他们面前装乖巧,就能让我娶你,痴心妄想吧。我只想和静若结婚,即使她不在,那也轮不上你。”苏凯大着舌头,微眯着眼,口不择言。
秦静脸色由红转白,一只手紧紧握住筷子,指节发白,一只手握紧酒杯,眼睛里泛着泪珠。她站起身,举起杯子:“我敬各位一杯。”
一口饮尽。
林涵雨心里咋舌,那酒度数又高,根本不适合女孩子喝。为了避免别人敬酒时杯中空空如也的尴尬,在座的几个女孩也都倒了一整杯。
☆、时光距离
林涵雨心里咋舌,那酒度数又高,根本不适合女孩子喝。为了避免别人敬酒时杯中空空如也的尴尬,在座的几个女孩也都倒了一整杯。
秦静喝完酒,放下杯子:“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去看看新娘。”径直走了。
林涵雨见她步伐不稳,眼里虽含着泪珠,可又清明,决绝意味甚浓。
她忍不住提醒:“苏凯,你还不去追。”
“不去,放心,她跑不了。这点委屈算什么,她有小强般的精神,刺激不到她的。等过了明天,又巴巴的跟在我后面,像个牛皮糖,甩都甩不掉。”苏凯夹了一口菜,慢慢嚼着,对秦静的离席置若罔闻。
林涵雨见她步伐一顿,身子僵硬,手绞着衣襟,紧接着快步走了。怕她出事,交代一句,起身追她而去了。
秦静走的又急又快,林涵雨穿着高跟鞋,小跑着,追上她时,已到了大门口。
“秦静,你等等我。”林涵雨气喘吁吁地立定在她跟前,挡住了去路。
“嫂子。”秦静喊了一声,再也无法伪装,哽咽哭泣。
夏凌飞喝了几杯酒,胃里空空,伸手夹一口菜,刚够到碟子,底座却被人转动,夹起的菜被截下。
抬头一看,正是斜对面的许倩。见他目光扫过,也不示弱,四眼对视,似被磁石相吸,久久不曾挪开。
夏凌飞眼里一汪深潭。再次遇见竟在三年后,物是人非。他为人夫,她为人妇。她毫不掩饰眸中的情绪,诘问,愤恨……
讪讪地缩回筷子,忍受胃里火中燃烧的灼热。刚刚失神中,不自觉多喝了几杯,现下该遭罪了。
熬了许久,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婚宴也该散了。给林涵雨打个电话,未被接听。
这个时候去打扰她们,是很不厚道的。今天苏凯的确做的有些过份,回头他得教训教训那小子。他出不上力帮秦静,就把老婆借给她用用吧。
和朋友道别后,他打算离开。今天突发状况很多,他大脑杂乱无章,暂时不想思虑为何她突然回国的原因。
低垂着头,想着心事,默默地朝停车场走去。
“夏—凌—飞!”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他止住步伐,绷紧身体。即使不回头,也能料到背后是谁。这声音,午夜梦回时,她在梦里叫他,质问他,为什么要背叛她,为什么?那声声声嘶力竭的哭喊,曾让他醒来时冷汗涔涔。
这声音,曾是他拼搏的方向。他说要努力挣钱,娶她,养她。再生两个宝宝,男孩像他,女孩像她。他看着另一个她慢慢长大,她看着另一个他慢慢长大。
这声音,陪他度过了两年最美的时光,结束了他的单身生涯。一起上自习,一起吃饭,一起逛街,携手走过大街小巷,嘻嘻哈哈的说要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夏凌飞,你还不敢面对我吗?”许倩绕过他,走到他面前。
“好久不见……倩倩,你还好吗?”夏凌飞抬起微垂的头,手□□口袋。
“拜你所赐,我很好,还活着。”
“你……”
“呵呵,夏凌飞,你尝过被人抛弃的滋味吗?你尝过一人远走他乡,独在异地无亲无故的滋味吗?你尝过生病了也得自己苦苦熬着的滋味?我遭受这些时,你呢?温香软玉在怀,为婚礼忙得不亦乐乎;两人甜甜蜜蜜过日子,你可安心?”许倩越发激动,口气不善,声音也水涨船高。
一个路人路过,抬头朝着他俩瞅瞅,又垂下,连连摆头。似乎对眼前这幕习以为常了。也就男人不要女人了,女人找男人哭诉的情景。
“倩倩,咱们上车说。”夏凌飞掏出钥匙,抬腿就走。
“我可不敢。夏先生的车岂容老婆以外的人占用,万一留下长头发什么的,被发现了,我岂不成了坏人姻缘的小三。”许倩立在原地不走,冷冷地盯着前方渐行渐远的身影。
夏凌飞走了几步,见她纹丝不动,返过身来,牵住手腕,拉着她往前走。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向右打方向盘,车子驶入一条林荫小道。
“怎么?不希望我回来,怕我坏你幸福美满的生活。”许倩双眸红红的,声音轻轻,却带着不甘愤恨。
夏凌飞手足冰凉,自嘲一笑。这种感觉就像当初找不到她时那般绝望,仿佛沉浸到冰冷的海水里,想寻找一棵浮木,不停地挣扎,却越陷越深。
“倩倩,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她的情绪很激动,他不想再刺激她,还是先让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吧。
林涵雨拉着秦静在一处人烟稀少的公园石凳上坐下。她垂头抽泣着,眼眶通红,头发松散,姣好的面容此刻也狼狈不堪。
“傻丫头,别哭了。”她递上一张纸巾,抚摸着她柔顺的发。
“涵姐……”又是一阵抽泣。
“有什么委屈跟姐姐讲,毕竟我是过来人,总能给点小建议。”林涵雨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一直都知道。可我从没想过他竟厌恶我至此。他以为是我拆散了他和周静若,如果不是叔叔阿姨逼他娶我,不承认周静若,也不会造成她无故失踪……”
“傻丫头,这不是你的错。爱与不爱,谁能决定呢。他喜欢周静若,自然认为她千般万般好,不喜欢某个人也就不予理会。你是个好女孩,会有很多男孩喜欢你的。”
“可我喜欢他啊。谁先爱上,谁就输了,我知道这个道理,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每次他惹我生气了,我赌气不去找他,他却从不给我消息,我总是忍不住,率先投降。”
林涵雨微微叹口气。
☆、相看两生厌
林涵雨微微叹口气。
同是天涯沦落人,她的心情她怎会不懂。只是她熬出头了,等到夏凌飞回心转意,可秦静与苏凯又会是怎样的结局呢?
“你真的爱他吗?”她试探一问。
“恩,我喜欢他几年了。若不是真爱,怎能忍受他那个臭脾气,动不动就发火,阴险狡诈……”秦静擦了一把眼泪,委屈地低声阐述。
“那你愿意等他吗?不求回报的等他,即使最后他依然不爱你。”
“涵姐,我不知道。今天之前,我有信心,一定能让他爱上我的。可酒后吐真言,他在宴席上说的话那般清楚明白,不留一丝情面,我真真切切感到他心里没我的一席之地。”
既然相看两生厌,不如成全彼此的碧海蓝天。
林涵雨不知如何回答。若建议她继续苦等,情况只会更糟。苏凯心里驻着他人,一时半会她融不进去。她的深情,只能惹来他的厌烦和鄙夷,效果适得其反。
相反,如果她的离开,能让他产生危机感,那证明苏凯心里是有她的一席之地,这样才能加快二者感情的进程,比不死不活拖着强百倍。
如果苏凯对她的离开无动于衷,依旧我行我素,那么秦静的选择既成全了苏凯的一往情深,也顾全了自己的尊严。
“涵姐,我妈给我介绍了对象,他叫郑涛,我见过一次,感觉挺不错的。以前我心心念念着都是苏凯,对他不冷不热的!既然苏凯无望,我又何必巴巴地送上门。”秦静脸上泪渍未干,可表情却平静不少,似乎看透了爱情,磨灭了希望。
她心里一惊,女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一不小心容易陷入男人柔情的漩涡。在她没考虑清楚前,贸然接受郑涛的感情,只会使自己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无法自拔。
“秦静,宁缺毋滥。你要是还喜欢苏凯,就别赌一时意气。等你想通了,彻底能放下了,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我建议你先冷静一段时间,若苏凯对你的心灰意冷毫不在意,你也没必要再为他伤神,重新开始一段感情亦是可以的。”
秦静抹了把脸,抽抽鼻子,轻轻笑道:“涵姐,谢谢你!我不是三岁小孩,不会为了一时意气之争,置幸福于不顾。我会有分寸的,你放心吧。”
林涵雨无奈的点点头。感情的事,谁也插不上手。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谁先爱上谁就输了。
秦静站起身来,拍拍裤子上压根不存在的灰尘,淡淡一笑:“涵姐,我先回去。你也早点回去吧。”
林涵雨见她神色淡然,悲戚之色已然收敛,也不再多说。嘱咐其好好照顾自己,有啥事可以联系她。
两人走到路口,各自朝家的方向走去。
秦静忽然回头,对林涵雨喊一声:“涵姐,你一定要和凌哥好好的。”
她欣慰地笑笑,嘴角溢出笑意,朝她挥挥手。
夏凌飞漫无目的的开着车,许倩没告诉他地址,他只能驾车压马路。
车里的气氛很沉闷,像个高压锅,烹饪着他,使他艰难于呼吸视听。
十月的天气,秋老虎的余威还未散尽。打开车窗,风呼呼地刮过耳边,给死寂的空气里增加了一点生气。
又行驶了会,他低低的问道:“你有什么打算吗?是留在国内长足发展,还是小憩一段时间后再去国外?”
提到“再去国外”几个字时,他心里抽搐一疼,难以明说的疼痛漫遍全身。
“不走了。在国外几年,那种孤独感渗透骨骼,我不想独自一人流落他乡。”许倩渐渐平静下来,也不与他针尖对麦芒了。
“那……”他住了口,本想问问她老公是否一块回来,可实在难以启齿。
她老公……她老公。在心底默念了几遍,夏凌飞眸光一暗,酸涩的双眼微湿。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命运弄人,那现在他就是她老公。
“你想问什么就直说吧,吞吞吐吐不是你的作风。”许倩也不绕弯子,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找好工作了没?”夏凌飞将车停在郊外,松开安全带,吐出一口浊气。
“还没,刚回来,尚未就绪。”
“那就去我公司吧。”情急之下,他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就后悔了。但多年的职场生涯,磨练了即使天塌下来也能不动声色的镇定。
他们不是三年前那对恩爱的小情侣了,如今早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了。两人尴尬的身份,若天天在公司见面,的确不是个好主意。
许倩偏头看他两眼,似在怀疑那句话的可信度。见他神色泰然,临危不乱,也放下心来。
“你确定这是真心话?”她犹疑的反问一句。
覆水难收,大抵如此罢了。他此刻还能否认吗?他和她的关系如履薄冰,经不起任何虚与委蛇。
夏凌飞重重地点点头,许下承诺。对他,对她。
她刚回国,人不生地不熟的,雪中送炭比锦上添花更显真情。他欠她的,他该还。
“下周你来公司上班吧。”
“恩恩。”许倩知道两人现在的情景太过尴尬,可她不想再离他太远了。三年的时光,将她当初的傲气磨灭得荡然无存。
两人静默地坐了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秋分一过,昼长变短,六点不到,太阳没入层层云层里。
“我们回去吧!”他重新启动车,往市区开去,“你住哪?”
“我住G大侧门那边的阳光小区。”
夏凌飞迅速发动车子,咆哮而去,心里甚是急躁。
☆、是可忍孰不可忍
林涵雨呼吸急促,脸也燃烧起来,若是开着灯,必然能见到她潮红的双颊。
亲密之事并不陌生,甚至轻车熟路。可那是在家里,二人世界,如今却在婆婆家。房子隔音效果良好,且他们又住一楼,本无需忧虑。
只是习惯使然,长久不住这边,总感觉有些生疏。此情此景,总不能全心全意投入。
她挣脱了他的唇,长舒一口气,用手去推他,“这不是家里,等回去咱再做。”
夏凌飞低沉一笑:“怕你等太久,咱们还是继续吧。”说完,用唇堵住了她惊愕的嘴。
林涵雨恼怒,既恼他的取笑,又恼自己的慌不择言。她张嘴想咬他的唇,不料却被趁虚而入,堵个严严实实。
她彻底没了脾气,屡战屡败的惨痛教训告诉束手就擒比负隅顽抗量刑轻。况且,楼下住着公公婆婆,动静太大,弄得人尽皆知就得不偿失了。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任其胡作非为,他熟稔地在她身上寻找敏感点。才一会,林涵雨全身热络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热情。
浓浓的暮色下,静谧的房间里,帐纱挥落,一室旖旎。
昨晚被夏凌飞折腾得筋疲力竭,睡得晚了,困顿不堪。厚重的窗帘遮住浓浓的阳光,室内昏暗一片,竟一时不辨时辰。
夏梓怡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喊:“婶婶,太阳晒屁股了,公鸡都叫累了,快起来啊。”
林涵雨被这稚嫩的童音一惊,大脑灵光起来,记起这是主宅。她翻身坐起来,被子滑落,胸前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赫然零落着几枚的吻痕。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睡得全然不知的夏凌飞。这家伙,昨晚像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啃来啃去,不疼,痒痒的,松懈了她所有的力气。
他向来没这个习惯,可昨晚却有些刻意,似乎故意要留下这些东西。
一生气,重重推推他的背,咬唇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夏凌飞悠悠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便听得她的抱怨。没开窗帘,看不清她所说的物事,但可想而知。
的确,他是故意的。在她身上留下他赐予的烙印,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证明她是他的。
他怕自己摇摆不定。那些吻痕,也在提醒他,眼前这个女人是相伴了三年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夏太太。
昨晚他埋在她体内时,清楚地认识到她是独一无二的林涵雨,不是许倩。
对不起,愧对了她,得对她补偿。他明白一场精神折磨在不远处等待着,得打起十二分注意力。
门外夏母低声诱哄道:“宝贝,叔叔婶婶还在睡觉,咱们下去荡秋千,好不好?”
林涵雨嗖地一声蜷缩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露出个小脑袋倾听门外动静,生怕夏母一时大意进来了。
房间里有点惨不忍睹。他俩的拖鞋散落在四周,上面搁着衣物,床单皱成一团。最为关键的是,被子底下的两人□□。
夏母带着夏梓怡离开了,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她才敢探出身子。扭头一看,夏凌飞温柔含笑的目光停驻在她脸上。
伸手环了一圈,又揉揉眼睛,确定脸上没脏东西。低头再看,他笑得越发开怀,两眼眯成一条线,露出皓齿红唇。
她玩心大起,也盯着他的眼睛看,一动不动。夏凌飞不吃这套,专作没看见。可在她坚持不懈的追随下,学她抹了脸。
林涵雨背过身去,双肩抖动。夏凌飞也不生气,只是把她压在身下,挠着痒痒。
她忍耐了会,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求饶道:“妈等我们下去吃饭呢,别闹了……咱们还没穿衣服,要是被逮到,成何体统。”
他也不甘示弱,狠狠地挠了一阵子,这才撒手。
林涵雨怒了,屡次被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嚷嚷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怕我,哼哼。”
夏凌飞挑挑俊眉,不以为然地笑笑,用眼神告诉她,这是异想天开。
吵闹了一番,两人纷纷梳洗,去楼下吃早餐。本来打算上午就回去,可夏梓怡缠着她不放,非要去放风筝。
国庆七天过得很快。
10月8号,林涵雨一身简练的工作装,去敬腾上班,直接到销售部报到。
部门经理不到三十岁,平顶头,架着近视镜:“你就是新来的林涵雨。”
“恩恩。经理,您好!”
“您好!听说你工作能力不错,好好加油,发展空间很大。”
“借您吉言,我会好好努力的。”
……
林涵雨的工作就这样一锤定音了,做销售,主要是卖房子,和客户沟通,介绍敬腾开发的楼盘。
上班三天,她基本上弄清了公司的同事。同一部门的有林薇,周娜娜,谢晴,杨振……文案策划方雪,财务的有王婷婷,李峰……
时间似水,转眼来到敬腾已经一月了。林涵雨渐渐熟络了工作的各项流程,日常工作中,也能很好的应对形形□□的客户。
今天是月中旬,发工资的日子,同事一大早激动不已,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个个红光满面!都是月光族啊,一个月的操劳换来一天的高兴,也不容易。
说不激动是假的,以往在靖远,有老总千金大小姐的身份,虽被父亲逼迫,但乐得清闲。但如今事事亲力亲为,吃苦受累不提,还得打肿脸充胖子,好脾气面对刁钻跋扈的客户,苦不堪言。
这是第一个月的工资,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半个月前,她都想好了,要拿这笔钱给夏凌飞买个剃须刀,领带。
☆、敷衍
宴席上暗潮汹涌的,林涵雨顾不上喂饱肚子,购物又消耗了不少体力,此时饿得前胸贴后背。
夏母见状让李妈又做了两人爱吃的菜。林涵雨饱餐一顿,默默感叹着,还是有母亲好,万事齐全,饮食也改善不少。
夏凌飞被许倩一闹腾,心情欠佳,食欲不振,淡淡用了半碗饭便不再多食。
饭后,夏凌飞和夏父去书房,照例杀一局。
林涵雨无所事事,与小梓怡坐沙发上腻歪,三岁多的小孩,对大千世界无不好奇,逮着她问东问西的。
“婶婶,妈妈有小弟弟了?”小侄女跨坐在她的大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脖子,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好不生趣。
“你怎么知道是弟弟,而不是妹妹呢?”林涵雨宠溺地捏了捏她柔嫩的小脸。
“我想要个弟弟,所以妈妈怀的是弟弟。”甜腻柔软的童音,带着浓浓的期待。
她扑哧一笑,这孩子逻辑思维太强大了,似乎跟不上步伐了。
“如果是个弟弟,我会好好保护他的,不让其他小朋友欺负他。不跟他抢东西吃,不抢他玩具,还会将东西分给他……”小手拍着胸脯,竭力向她证明自己的雄心壮志。
“要是个妹妹,梓怡会不会不疼她啊。”林涵雨唬着脸,欲做不高兴之态。
“不会,妹妹我也喜欢,可我更喜欢弟弟。”小脸皱成一团,瘪瘪嘴,似有无限委屈。
林涵雨被彻底打败了,这么小的孩子,性别歧视很严重啊,得好好教育了。
夏母帮衬完家务事,坐在沙发休憩。
小家伙一见到奶奶来了,挣扎着要过去,林涵雨笑骂一声小叛徒,也任由她去了。
“妈,大嫂有几个月的身孕了吧?”她斟酌了会,淡淡开口。这实在不是个好话题,许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恩,有四个多月了,肚子也长开了。等再过两月,就让她回来住。凌强工作忙,难免照顾不周。”夏母眉开眼笑的,眼角眉梢全是满满的笑意。
“恩恩,有一段时间没见嫂子了,改天去看看她。”
母女俩虽是闲话家常,但林涵雨的心一直悬挂在嗓子眼上,生怕夏母旧事重提。还好,夏母大发慈悲,闭口不谈。
夏梓怡玩闹了会,闷闷地趴在夏母的怀里,大大地打了个哈欠,两眼渐渐阖上。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睑,投下小片阴影。
时候不早了,林涵雨和夏凌飞一前一后回到卧室。
卧室在二楼西边,东边是大哥的。即使二人成家立业后,主宅里仍备着卧房,供他们随时回来。而夏父夏母一直住楼下。
林涵雨洗完澡时,夏凌飞已然躺在床上。眼睛阖上,眉头微皱。
她轻轻地躺上去,柔软的床垫凹进去,惊醒了某人。
灯光耀眼,他一手遮住双目,淡淡道:“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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