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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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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地躺上去,柔软的床垫凹进去,惊醒了某人。
  灯光耀眼,他一手遮住双目,淡淡道:“早点睡吧。”声音嘶哑,带着鼻音。说完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她。
  林涵雨好生奇怪,这人今天怎么啦?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不明所以。回想起以往那平静如死水的日子,不禁满腹委屈。
  人都是贪婪的,就像古代的妃子,享受过荣华富贵,荣誉爱宠,被打入冷宫后,遭受冷嘲热讽,寂静无人的空巷,精神上物质上的落差往往能逼疯她们。
  她挪了挪,再挪了挪,贴近夏凌飞的后背,双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脸挨着温热的后背。
  夏凌飞浑身一震,虽说近来日益亲厚,可每每都是他主动在先,她迫于接受,像今天这种示好的情况前所未有!
  他转过身来,搂着她的腰,将其额边散落的发夹到耳沿上!
  林涵雨握着他的手;轻轻地开口:“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从婚礼上到现在都闷闷不乐的。”
  夏凌飞收敛了神色,淡淡道:“有点累了,精神不太好,睡吧,明天早点回去。锅铲和汤勺我放了胡萝卜,能撑到明天。”
  “嗯。”灭了床头灯!屋子里霎时陷入黑暗,只听得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林涵雨心事在头,睡意全无。厚厚的窗帘隔断了窗外昏黄的路灯,树叶在秋风的吹拂下沙沙作响,若隐若无。
  身旁的人呼吸均匀,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可她却有点惶恐,这惶恐来源于夏凌飞的隐藏。
  她与他三年的夫妻了,事无巨细一清二楚。他的回答很是敷衍,许是不想让她担心,可作为妻子,她乐意时时与他分担。
  那几年的阴影还未散去,可触不可及,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遥远常常盘绕在周围,久久停留,有时午夜梦醒,习惯性摸摸熟睡的他,感受真实的体温,才能安下心来。
  晚上吃了油腻的东西,有些发渴,她缓缓起身,轻掀被子,蹑手蹑脚下床,摸到茶几上,倒了一杯水,喝下,冰凉的茶水从喉咙入腹,凉透心肺。
  喝完水,坐了会,悄然回到床上。四周黑漆漆一片,她摸索了好一会,才摸到椭圆形的不明物体,仔细想想,原是他的手。
  身上带着寒气,她不敢离他太近,距离一尺之处躺下。忽然一股大力一扯,她撞进温热的胸膛,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暖暖的,驱走寒冷。
  “去哪啦?”他闷声问。
  “有点渴,去喝水了。”她简短答。
  他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代表了所思所想。
  他的唇在她脸上蠢蠢欲动,咬了一口鼻子,下一秒覆在唇上,舔了舔,然后深入,舌舌交融。
  被子下的手捏住她的浑圆,轻拢慢捻。
  林涵雨呼吸急促,脸也燃烧起来,若是开着灯,必然能见到她潮红的双颊。
  

  ☆、窘境

  
  林涵雨呼吸急促,脸也燃烧起来,若是开着灯,必然能见到她潮红的双颊。
  亲密之事并不陌生,甚至轻车熟路。可那是在家里,二人世界,如今却在婆婆家。房子隔音效果良好,且他们又住一楼,本无需忧虑。
  只是习惯使然,长久不住这边,总感觉有些生疏。此情此景,总不能全心全意投入。
  她挣脱了他的唇,长舒一口气,用手去推他,“这不是家里,等回去咱再做。”
  夏凌飞低沉一笑:“怕你等太久,咱们还是继续吧。”说完,用唇堵住了她惊愕的嘴。
  林涵雨恼怒,既恼他的取笑,又恼自己的慌不择言。她张嘴想咬他的唇,不料却被趁虚而入,堵个严严实实。
  她彻底没了脾气,屡战屡败的惨痛教训告诉束手就擒比负隅顽抗量刑轻。况且,楼下住着公公婆婆,动静太大,弄得人尽皆知就得不偿失了。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任其胡作非为,他熟稔地在她身上寻找敏感点。才一会,林涵雨全身热络起来,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热情。
  浓浓的暮色下,静谧的房间里,两具身体交缠,一室旖旎。
  昨晚被夏凌飞折腾得筋疲力竭,睡得晚了,困顿不堪。厚重的窗帘遮住浓浓的阳光,室内昏暗一片,竟一时不辨时辰。
  夏梓怡使劲地拍着门,大声喊:“婶婶,太阳晒屁股了,公鸡都叫累了,快起来啊。”
  林涵雨被这稚嫩的童音一惊,大脑灵光起来,记起这是主宅。她翻身坐起来,被子滑落,胸前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赫然零落着几枚的吻痕。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睡得全然不知的夏凌飞。这家伙,昨晚像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啃来啃去,不疼,痒痒的,松懈了她所有的力气。
  他向来没这个习惯,可昨晚却有些刻意,似乎故意要留下这些东西。
  一生气,重重推推他的背,咬唇道:“你看你做的好事?”
  夏凌飞悠悠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便听得她的抱怨。没开窗帘,看不清她所说的物事,但可想而知。
  的确,他是故意的。在她身上留下他赐予的烙印,才能真切感受到她的存在,才能证明她是他的。
  他怕自己摇摆不定。那些吻痕,也在提醒他,眼前这个女人是相伴了三年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夏太太。
  昨晚他埋在她体内时,清楚地认识到她是独一无二的林涵雨,不是许倩。
  对不起,愧对了她,得对她补偿。他明白一场精神折磨在不远处等待着,得打起十二分注意力。
  门外夏母低声诱哄道:“宝贝,叔叔婶婶还在睡觉,咱们下去荡秋千,好不好?”
  林涵雨嗖地一声蜷缩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露出个小脑袋倾听门外动静,生怕夏母一时大意进来了。
  房间里有点惨不忍睹。他俩的拖鞋散落在四周,上面搁着衣物,床单皱成一团。最为关键的是,被子底下的两人□□。
  夏母带着夏梓怡离开了,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她才敢探出身子。扭头一看,夏凌飞温柔含笑的目光停驻在她脸上。
  伸手环了一圈,又揉揉眼睛,确定脸上没脏东西。低头再看,他笑得越发开怀,两眼眯成一条线,露出皓齿红唇。
  她玩心大起,也盯着他的眼睛看,一动不动。夏凌飞不吃这套,专作没看见。可在她坚持不懈的追随下,学她抹了脸。
  林涵雨背过身去,双肩抖动。夏凌飞也不生气,只是把她压在身下,挠着痒痒。
  她忍耐了会,终于哈哈大笑起来,求饶道:“妈等我们下去吃饭呢,别闹了……咱们还没穿衣服,要是被逮到,成何体统。”
  他也不甘示弱,狠狠地挠了一阵子,这才撒手。
  林涵雨怒了,屡次被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嚷嚷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怕我,哼哼。”
  夏凌飞挑挑俊眉,不以为然地笑笑,用眼神告诉她,这是异想天开。
  吵闹了一番,两人纷纷梳洗,去楼下吃早餐。本来打算上午就回去,可夏梓怡缠着她不放,非要去放风筝。
  国庆七天过得很快。
  10月8号,林涵雨一身简练的工作装,去敬腾上班,直接到销售部报到。
  部门经理不到三十岁,平顶头,架着近视镜:“你就是新来的林涵雨。”
  “恩恩。经理,您好!”
  “您好!听说你工作能力不错,好好加油,发展空间很大。”
  “借您吉言,我会好好努力的。”
  ……
  林涵雨的工作就这样一锤定音了,做销售,主要是卖房子,和客户沟通,介绍敬腾开发的楼盘。
  上班三天,她基本上弄清了公司的同事。同一部门的有林薇,周娜娜,谢晴,杨振……文案策划方雪,财务的有王婷婷,李峰……
  时间似水,转眼来到敬腾已经一月了。林涵雨渐渐熟络了工作的各项流程,日常工作中,也能很好的应对形形□□的客户。
  今天是月中旬,发工资的日子,同事一大早激动不已,兴奋得跟打了鸡血似的,个个红光满面!都是月光族啊,一个月的操劳换来一天的高兴,也不容易。
  说不激动是假的,以往在靖远,有老总千金大小姐的身份,虽被父亲逼迫,但乐得清闲。但如今事事亲力亲为,吃苦受累不提,还得打肿脸充胖子,好脾气面对刁钻跋扈的客户,苦不堪言。
  这是第一个月的工资,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半个月前,她都想好了,要拿这笔钱给夏凌飞买个剃须刀,领带。
  

  ☆、端倪

  
  这是第一个月的工资,人生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半个月前,她都想好了,要拿这笔钱给夏凌飞买个剃须刀,领带。
  “铃,铃,铃!”
  林薇拍了拍她的肩膀,“涵雨,电话都快把桌面震破了,你再不接就要引发整栋大楼的地震了。”
  林涵雨还沉浸在究竟是买蓝色还是粉红色领带的遐思中,被她这么一吓,手边的玻璃杯光荣的飞向大地,粉身碎骨,壮烈成仁。
  等她舒缓一口气,电话沉寂了声音。她以光年的速度将地面收拾妥当了,要是扎着谁了,那罪过就大了。
  可怜的杯子,草草收场,死无全尸啊。
  电话又响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起,陪笑道:“喂,您好。”
  “您好,我是李玉荣,上周去看过敬腾的经济适用房,可我一个人的意见不够,今天带老公来看看,可方便?”
  “没问题。”她爽利的答应了,“请问您几点过来?”
  “大概11点半吧,他比较忙,只能抽中午的时间。”
  “嗯,好的。”
  收了线,林涵雨瘪瘪嘴。做销售的,说白了就是古代伺候人的奴才,唯主子是从,都是伺候人的苦命。
  有时介绍了半天,别人说考虑考虑再回复,可偏偏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下。
  有时不小心说错话,客户挑三拣四的,这个不吉利,那个太小了,以各种借口搪塞你。
  有时客户很忙,只能趁着休息的时间过来看看,就如李玉容,顾客是上帝,她们当然得仔细候着,不仅得慈眉善目,还得忍受各种刁钻古怪。
  这种情况屡见不鲜,陪着客户不能离岗,走来走去的消耗体力,还要费尽唇舌,更别谈吃饭了。自上班以来,她备盒胃药,以防突发状况。
  “涵雨,走,去吃饭了。今天发工资,好好搓一顿,弥补一月以来的精神体力脑力各种损失。”林薇喊她。
  林涵雨努努嘴,瞅瞅手机,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即使她以飞碟的速度去吃饭,也赶不回来了。
  无奈的摇摇头。
  “中午有客户啊?”
  无奈的点点头。
  “你这样子活像被打入冷宫无颜见圣上的弃妃,自求多福吧。”林薇踩着高跟鞋,哒哒的走了。
  “喂,我待会帮你带两块面包吧。”她走到门口,回头一笑。
  “我就知道薇姐不会让我饿肚子的,我要肉松馅的。”她噌地一声,从桌子上爬起来。
  办公室里不许吃带有浓重气味的东西,吃点零食经理睁只眼闭只眼,倒也不反对。
  十分钟后,李玉容和她老公来了,林涵雨深感欣慰,总算是准时的!。
  有时等客户等到花都谢了,最气人的是有人竟然忘了预约,让她白等了几个小时。
  敬腾开发的地产规模较大,她们看中的那套房子要走几分钟。
  林涵雨拿起文件夹,带着他们一起去看楼层。
  “李女士,我们开发的这栋小区,规模大,设施齐全,后期会建设幼儿园,健身场所,大型超市等等。”
  “出门就是公交车站,交通便利……”林涵雨指着小区外的公交站介绍道。
  就那一瞬间,她看见了夏凌飞,还有他旁边的美女。
  11月的阳光,虽不再炽热,但远远望去,还是比较刺眼的。
  隔着距离,她看不分明,对夏凌飞的熟捻,即使是一个背影,也能准确无误的辨别,可美女背对着她,只觉得有些熟悉,却难辨是谁。
  “林小姐,你没事吧,”李玉容见她久久不能言语,直愣愣盯着前方,纹丝不动。
  “哦,没事,”她回过神来,“抱歉,看见熟人了。”
  “没事,那我们走吧。”
  林涵雨再次回首,两人已经上了夏凌飞的车,扬长而去,
  “李女士,我们这套房子三室一厅,面积120平米……”
  “三室一厅,我看的明明是两室一厅!”
  “哦,不好意思,我记错了。”
  林涵雨立马给他们换到4号楼,二室一厅的户型。
  由于房子才建好,电梯还不能运行,三人气喘吁吁的爬上五楼,站在楼道里歇脚。
  “您看,这两个是卧室,这个是厨房,旁边是卫生间,阳台在那边。”她一一道来。
  “嗯,还不错,老公,你看如何?”
  “什么时候交房,每平方价格多少?”
  “明年六月份,价格是6999元一个平方!”
  “什么,上次你说三月份就可以交房,价格是6299元一平方。”李玉荣大吃一惊,指责道。
  林涵雨查了文件夹,的确是按她所说的价格,但2号楼是李女士所了解的情况。
  “对不起,4号楼的确是这样的,2号楼才符合您说的情况。”
  李玉容脸色一变,“搞什么,连客户的基本信息都不清楚,我上次还特地强调了要带老公来的,我不清楚布局,由着你带领,你却再三出错。”
  “不好意思,这套是电梯房,那套是楼梯房,交房日期也不同,价格自然不一样!”
  “老公,咱不看了,现在都千变万化的,等我们付定金时或许都长到7000多了,不靠谱,尽忽悠人,我要投诉你们。”李玉容拽着老公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楼道里是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哒哒声,房间里空荡荡的,还未装修的粗糙地面显得狰狞,咯得脚疼。
  林涵雨双手抱紧文件夹,贴在胸前,汲取点点温度,可冰冷的塑料传递的仍是冰冷,丝丝浸入肺腑。
  临走前的那一眼,她瞥见那个美女上了副驾驶。
  他的生活圈和工作圈很广,有女性合作对象和同事都正常,可为什么内心如此不安呢。
  若是以往,她尚能接受。那时夏凌飞对她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不能接受她,可现在如胶似漆的感情,她越发不能容忍其他女性朋友了。
  

  ☆、回首往事

  
  若是以往,她尚能接受。那时夏凌飞对她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不能接受她,可现在如胶似漆的感情,她越发不能容忍其他女性朋友了。
  是变得贪心了吗?度量变小了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讲的就是她这类人吧,还是对夏凌飞最近的反常有了怀疑。
  女人都是敏感的,总能从蛛丝马迹中嗅出异同寻常的味道。
  有几次洗他衣服时,淡淡的香水味。还有一次坐车时,有一根长卷发,确定不是自己的,她一直都是直发。
  他一如既往的对她好,可几次谈到工作时偏过头去,避开她的目光,言辞闪烁。
  甚至在房事上,也有点点不同,他似乎对她的身体更迷恋了,事后久久埋在体内不出来。
  她向来神经大条,对这些事不甚在意,可今天亲眼目睹了这一幕,错综复杂的往事一件件涌上心头。
  闭目靠在墙上,寻找支柱,思虑了会,她决定挥开这些负面情绪。
  疑心生暗鬼。很多夫妻感情破裂源于不信任,一旦失了,就是无穷无尽的怀疑与争吵,然后去民政局把红本本换成蓝本本。
  前车之鉴,以之为镜。她不能走那条路,相信夏凌飞会有正确的抉择。
  夏凌飞坐在高级餐厅的小包间里,对面是许倩。
  半个多小时前,她来向他汇报工作,介绍完后,正好是饭点。
  她提出邀请,“一起去吃个饭吧。”
  他说:“我约过人了。”
  “我问过秘书,她说你中午没预约。”
  他张了张嘴,无话可说。她还是那样准备充分。
  “好久都没一块吃饭了,你给我提供了工作机会,我总该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感谢吧,否则就显得我不明事理了。”
  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摆明了双方的立场,若是再拒绝,就该是他多思多虑,心术不正了。
  随意点了几个菜,服务员拿着菜单退出包间,仅剩他们二人了。
  静谧宁静的空间里,两人视线相汇,无需言语,就能从对方眸中感受到阔别多年的繁情复绪。
  “凌飞,工作辛苦吗?”许倩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
  “还好,最困难的时候熬过来了,如今也算顺风顺水。”
  “她对你还好吗?”许倩喝了一口水,平静下心情。
  “嗯,挺好的,任劳任怨,典型的贤妻良母。”
  “你……”许倩双手颤抖,放下杯子,一不小心,杯子倾倒,水泼在桌面,溅到衣服上。
  夏凌飞迅速扯掉大团纸巾,仔细擦着;纸巾全然打湿后,又换一批,直到桌面上连细密的水珠都消失殆尽。
  “你还是毛毛糙糙的,不懂得如何照顾自己,真不知这几年怎么过的。”他斥责道。
  “你还会关心我吗?”许倩泫然欲泣,眼泪在眼珠里打转。
  夏凌飞默然,坐直身子,“倩倩,当年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是有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我竭尽所能帮你。”
  “竭尽所能?哈哈……”许倩大笑,眼泪簌簌往下落,一颗又一颗,滴在地上,溅起小水花。
  “倩倩,你别这样。”夏凌飞递上纸巾。
  “不这样,那我能怎样?挥挥手,不留一点遗憾吗?”许倩眼睛朦胧,并不接他的纸巾。
  “他对你不好吗?后来听说你结婚了,嫁给了一个老外。”他垂下头,不忍看她泪流满面的样子。
  “呵呵!所以你才从不联系我,从不打听我的消息。”
  “不是的,你走后我疯狂的四处寻找你,把我们去过的地方一一找遍,可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一口,吐出烟圈,“林涵雨来找我,说我不像个男人,如果要报复,就报复在她身上,是她拆散了我们。”
  “我答应了与她结婚。当时想,如果你回来找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留下你。如果你不回来,那我就绑住她,她害了我,也不能让她好过。”
  “我想赌一把,结果赌输了。”香烟夹在手上,独自燃烧着,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
  “我和她结了婚,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怎么搭理她,两人行同陌路。一年前,我听说你结婚了,那天我酩酊大醉,再次……”
  香烟燃烧殆尽,灼热感直袭手指,他抬手扔掉,散落一地烟灰。
  “之后她大病一场,提出离婚,我感觉生活无望,又心存愧疚之心,这才慢慢接纳她……”
  咚!咚!咚!
  “您好!这是您们点的菜,请慢用。”服务员礼貌的将食物放到桌子上,退出包间。
  “呵呵,这么说责任全出在我身上了,是我离开,你伤心之下才娶了她,是我结婚了你才接纳她……”
  食物的热气蹭蹭往上冒,阻隔了两人清明的视线。
  “倩倩,你别这样!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辜负了你。”
  夏凌飞无可奈何,似乎除了“你别这样”,再也说不出多余的话语。
  “我是结过婚,可那人仅是名义上的丈夫。他是个同性恋,有一个相好的男人,与我结婚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他从来不碰我,我与他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那时我穷途末路,身无分文,他给我生活费,要求是与他结婚。”
  “他久婚不育,被父母逼迫,由此才被发现,而我也趁机与他离婚,回国发展。”他极力压着胸口澎湃的潮涌,可身上一阵阵发冷,不自觉出了一身冷汗。
  “你为什么不早回国?”他声音嘶哑低沉,似有无限痛楚。
  “早点回来?我可忘不了我为什么离开,回来看你们秀恩爱吗?”许倩眼中的泪水越来越多,如决堤的河水,汹涌而出。
  夏凌飞的太阳穴突突跳着,像是有钢针不停的往脑仁里扎,挑动了痛楚的神经。
  

  ☆、  窥得天机    
   
  夏凌飞的太阳穴突突跳着,像是有钢针不停的往脑仁里扎,挑动了痛楚的神经。
   
  “如果那时你回来,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照顾?你都是成家的人了,即使你不在乎,你老婆也在乎,周围的朋友也会指指点点。”
   
  夏凌飞相对默然,他不敢说三年之期的承诺,那是藏在心底的对她执着。即使她回来了,恐怕他也无法再遵守了。
   
  给得了希望,却给不了事实,繁华落尽,空虚一场,伤人更深,仅此而已。
   
  他已经伤害了一个女人,不能再伤害另一个女人了。只是,他会给许倩尽可能的补偿。
   
  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仅是为了自己逃脱心灵谴责的借口,聊以□□罢了。
   
  他不会再许诺许倩。他怕,真的怕,诺言成谎言,心灵背负更大的负担。
   
  “既然回来了,照顾好自己,来日方长。”
   
  许倩面无表情的坐着,不言语,不动作,唯有眼中溢出的泪水啪啪往下落,跌到桌上、地上,碎落一室无奈与孤苦。
   
  “吃点东西吧!”夏凌飞屏息凝神片课,夹起一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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