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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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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涵雨往她腰上掐了一把,瞪了她一眼,送走了“瘟神”。
☆、一年一度
谢菲菲临下车前,低头耳语:“你家老公还挺细致体贴的,勿再多思多虑,享受近在眼前的幸福。”
林涵雨往她腰上掐了一把,瞪了她一眼,送走了“瘟神”。
回到家,她甩掉高跟鞋,坐在沙发上,揉捏着酸疼的脚。
夏凌飞打开液晶电视,按到体育频道,屏幕上蓝、红两色球衣皆以足球为中心,在球场上挥汗如雨。一个身手矫健的高个在人群中百步穿杨,极速如电,向对方的球门里踢去。守门的球员不甘示弱,动若脱兔,将球门守的固若金汤。
林涵雨看得眼花缭乱的,大脑中仅剩两种色彩交替。麻木的腿渐渐有了知觉,换上拖鞋,偷偷的拿出今天买的东西。
她从背后环住夏凌飞的脖子,把头搁在他的发顶,轻轻摩擦着。
“猜猜我给你买了什么?”她俯首,贴近他的耳边。
“让我猜猜。”他侧首,嘴唇擦过她脸颊,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摩擦,手拽住她闹腾的手腕。
“别闹,试试这两条领带可合适,这可是我精挑细选,斟酌再三的。”她急急开口,趁着双唇被堵住前。这种擦枪走火的势头最近如日中天,屡见不鲜。
夏凌飞不理会她的推拒,竟然敢点火,就要承担熊熊燃烧的后果。惹火了他后就想抽身离开,也得看他同不同意。
他的唇在她耳垂上辗转,时而轻,时而重,弄得林涵雨浑身痒痒的。他尚不满足,贴近她的两片柔软,舌尖吐出来,舔着她干涸的唇瓣。
林涵雨趁势推开他,拿领带挡在胸前,手背抹了唇上残留的口水,调顺了呼吸了:“来试试。”
夏凌飞身上的西装尚未除去,她干净利落的三下五除二,将领带挂在他脖子上,又胡乱地乱扯几下。他被勒得透不过气来,张开嘴大口呼吸。
林涵雨神情专注在他脖子上,骤然见他血盆大口打开,惊得连连后退,被沙发绊倒,一屁股跌坐在上。
夏凌飞得意一笑,身子慵懒的斜倚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松了松勒紧在脖子上那根绳子。敢谋杀亲夫,做贼心虚了吧。
俯首,淡蓝色的条纹领带,配上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装,倒也衣冠得体,他还是很欣赏她的眼光。
记得他穿着她买的衣服去上班,苏凯的评价是:彬彬有礼,谈吐高雅,知识渊博……不过,他最后的总结是外表看上去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实则内心腹黑无比,整个衣冠禽兽。
林涵雨呆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男人玩世不恭地笑着,嘲笑着她的狼狈。她脑子里冒出一个词语:禽兽不如。
毛茸茸的东西蹭着她冰冷的脚,软软的,痒痒的。她俯身抱起锅铲,抬起它的爪子,对着夏凌飞,凶神恶煞地在虚空一抓,以示不满。
夏凌飞不以为然笑笑,对这毫无意义的威胁浑然不在意:“过来。”毋庸置疑的口气,比封建社会的皇帝还拽。
“不去,你就会耍流氓。”她意志坚定地摇摇头,手无意中抓紧了兔毛。锅铲回过头来,拿一双红眼瞪她,四腿在她怀里乱蹬,前腿踩在她胸上。
夏凌飞眸光一深,修长的身子站起,缓缓朝林涵雨走来。她心里一紧,怀里的兔子缩成一团,往她肚子拱去,头埋在臂弯深处,典型的鸵鸟心态。
哎,作恶多端的人啊,连可爱的小动物都能惊慌成这样,可见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他不由分说,抓起锅铲脖子上的绒毛,从半空中丢下。可怜的兔子啊,埋得再深,自我保护意识再强,在绝对力量面前,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负隅顽抗!哦,不,连反抗的力量都是微不足道的。
锅铲被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两眼冒星星。它不明白为啥男主人如此残暴,简直就是暴君,温柔恬静的女主人为啥又能忍受他的凶残。
每次它一靠近女主人,他就恶狠狠的盯着它,不出几秒,就会被扔出来,真真是可恶。等它下辈子投胎做了人,一定要霸住女主人,让他休想痴心妄想,哼哼。
还是汤勺贤惠,既不跟它抢地方睡觉,若是冷了,还会给它温暖身体。偶尔主人忘记喂食了,仅剩的胡萝卜也谦让。娶妻当娶贤,这才是大家闺秀的模范。
汤勺,什么鬼名字,多难听。母的嘛,就该娶了秀气的名字,想想,再想想,那就叫樱桃吧。嘿嘿,樱桃,简单又大方,还好记。关键是想起它时,还能想到那种红红的甜甜的果子……
夏凌飞大大方方的坐在林涵雨旁边,脸不红心不跳,“下个星期是你的生日,你要什么礼物?”
林涵雨闻言,不觉一怔,有三年都没隆重过生日了。在家每到阴历11月初四,父亲不论多忙,身在何处,总会抽出时间来陪她,给她买最爱的抹茶蛋糕,上面标注着“涵涵一生平安”。
是“一生平安”,不是“生日快乐”。许是母亲早逝,父亲更看重的是身体长健,洪福安康。过生日时,父亲总会感慨:涵涵又长大一岁了,我又老了一岁。
上大学后,经常是室友出钱买礼物,她买蛋糕。一群人围成一团,拆开精致的包装盒,插上蜡烛,点燃,她闭上眼睛,许下心愿。然后拿出刀,均匀分开,吃得不亦乐乎。心潮澎湃时,还会往脸上抹奶油。
如今,嫁人了,反而好几年体会过一年一度单属于自己的节日。夏凌飞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对,应该是从不记在心上。即使记得,那时他又怎会心平气和给她过生日,委屈自己强颜欢笑又怎会快乐。
☆、再回首
如今,嫁人了,反而好几年体会过一年一度单属于自己的节日。夏凌飞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对,应该是从不记在心上。即使记得,那时他又怎会心平气和给她过生日,委屈自己强颜欢笑又怎会快乐。
父亲在她成家后,也屡次提出给她过生日,可夏凌飞无动于衷,她又不好独自前往。否则,以其老谋深算的锐利,必能看出二人之间貌合神离的状况。
她无奈,只好往他脸上贴金,借口说他已经安排好了,要过二人世界,享受烛光晚餐。父亲抱怨: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啊。
即便三年没过生日了,她也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生日在半月之后,怎会是一星期后呢。难道记错了?脑子中一一搜索全家人的生日,婆婆,公公,大哥,大嫂,夏梓怡,没有十月底的啊。
脑中一个念头飘过,不会是某个红颜知己的生日吧。屏息凝神片刻,弱弱地提醒:“凌飞,你不会记错了吧,我的生日是11月初四,半个月后。”
夏凌飞目光闪烁,侧过头去,眼中苍茫一片,如太阳落山后灰蒙蒙的天空,深远空阔,一望无际。言语顿顿:“可能记错了,最近事情有点多,脑子不够使。”
林涵雨知他不欲多言,虽谈不上老夫老妻,但几年朝夕相对,对他的眼神动作熟记于心。偏过头,是眼中情绪太甚,怕泄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有种呼之欲出的想法哽在咽喉,就像茶壶里煮饺子,有苦说不出。她不敢问,不敢深入去想,问了,他真实回答了,她更难受。不问,尚能自欺欺人,得过且过。只要他没亲口承认,总还有回旋的余地,许是她多想了也未可知。
“你想要什么礼物。”他平复起伏的心情,郑重其事问道。他似乎不是个合格的丈夫,若不是刚刚她提起,真的不知道她的生日。
下个星期,也就是阴历十月26日,是许倩的生日。他脱口而出,那般顺口,状似平常,可心中的惦念却与日俱增。尤其是今日她讲述了在国外的现状。
那几年,他甚至隐隐约约猜想过,是否许倩对他的爱不够深重,才不能容许丝毫的背叛。若是深爱,怎么舍得决绝离开,怎会弃他于不顾。
她远走国外,嫁人为妻,他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日日煎熬,若不是林涵雨一步步感化他,他也许仍然沉浸在过往中,无法自拔。当然,若不是她,他也不必到如此地步。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她老公从没碰过她。不,那不是她老公,只是一个同性恋患者,以病态的心理囚禁住穷困潦倒的她。若他在她身边,怎舍得她遭受那般苦楚。
她回来了,近在咫尺,日日得见,可心里却渐行渐远。三年,对于年轻人来说,不是短短的一瞬间,而可以形成天堑。
他想起电视剧《半生缘》里经典语录:人生匆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就在每一个不是巧合的巧合中错过着时间,会改变一切,半生的等待又换来了什么-甜蜜而又绝望的等待和无止境的忧伤,最爱的人,近在眼前,却又是那么遥远。最后的见面,似上苍早已注定的安排,一切都过去了,那些忘不了,变不了的。。。。。。我们回不去了,时间是一条河,我们顺水而漂,那是再也回不去的了,那个我爱的人,那个我们相爱的时光,那时微风轻轻吹,待如今只有冷雨凄凄呐。
当时他看到电视结局,顾曼桢和沈世均时隔多年再次相见,紧紧相拥,声泪俱下,凝噎:“世均,我们回不去了。”一句回不去,包含多少心酸苦楚,阻隔深情重意。那是近在咫尺,却远隔天涯的无奈。
而他,和许倩,何尝不是如此。在不是巧合的巧合中错过,渐行渐远。再回首,往事不可追。
有许多婚姻都是相爱的人不能结合,能结合的又不一定是自己的意中人。他现在的感觉很矛盾,爱情,在年华的流逝中平淡隐去。他不再是年少的毛头小子,为爱寻死觅活。
几年的婚姻生活,培养了他的责任感,他的肩上,承担的不仅是他和林涵雨的小家庭,更是两个大家庭的结合。他在岳父面前承诺过:好好照顾她。
即使没有承诺,他也不会轻易离开她。一个女人,将自己最美的年华都依附在一个男人身上,岂能不感动。
他对她,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爱情多余责任,还是责任多余感情。若仅是责任,在其他女人对他示好,甚至投怀送抱时,他会毫不留情面拒绝,理由是已有家室。
若仅是责任,为啥锅铲在她怀里乱蹿动,两只爪子趴在胸上,他都不能容忍。若仅是责任,为何许倩回来了,他竟然没动离婚的念头。
逝去的时间里,走过的路,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已无法再弥补。他和林涵雨的婚姻,是不争的事实。对许倩的亏欠已经造成,他会尽可能弥补,金钱上、物质上,只要她开口,他尽可能满足。
☆、举头三尺有神明
逝去的时间里,走过的路,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已无法再弥补。他和林涵雨的婚姻,是不争的事实。对许倩的亏欠已经造成,他会尽可能弥补,金钱上、物质上,只要她开口,他尽可能满足。
“我好好想想,这可是你第一次记得我的生日。”林涵雨掩去眼底的酸涩,歪着脑袋,靠在他的肩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依偎着。
“给你买个戒指?”他抚着柔顺的长发,从发顶到发尾,倾泻而下。
“不要,我再想几天。一定要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礼品,等我老了,对孩子炫耀,这是你爸爸送给妈妈的礼物。”她拿起两个的苹果,冲他晃了晃,见他点头,便进了厨房。
“那我就送你个近期消费品,等宝宝出生了,早就成了一堆破铜烂铁了。免得你班弄是非,说这是爸爸惹妈妈生气了,赔礼道歉的礼物,那我不就是丢人丢到家了吗?”夏凌飞接过苹果,咬下一大口,慢慢嚼着。
“不行,你说好的,礼物由我定,你负责把它运到我面前就好了。”她双手捧住平滑光亮的红富士大苹果,闭眼闻闻诱人的清香,张嘴欲咬。
“你等会……”夏凌飞偷偷靠近她,瞅准了动态,就势咬下一大口,留下坑洼一片。他眯起眼来享受,大言不惭:“你这个比较又甜又脆,真真是清爽可口,令人垂涎。”
林涵雨见鲜红晶莹的心爱之物被残害,可恶的是,边缘处残留的不知是果汁,还是口水。过分的是,好心好意给他洗苹果,某人不领情就拉倒,还在含沙射影地污蔑她偏心。
她气恼的将苹果往他身上砸去,某人心安理得的接过,再次咬下果肉,嘴巴故意吧吧作响,来表达它的汁甜肉嫩。
两人磕磕碰碰,吵吵闹闹,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间十一点。躺在床上的林涵雨和夏凌飞,经过一番斗智斗勇后,脑力遭受极大的消耗,电光火石间,与周公相约在梦中。
夏凌飞一身清爽地结束了一个小型会议。吃得好,睡得好,工作也得心应手。听了几个部门经理的意见,他对该项计划是势在必得。
临近下班,苏凯神出鬼没的偷溜进办公室,把喜上眉梢的某人吓得瞠目结舌。他不忘趁热打铁:“昨晚春宵一度了吧,一上午就像吃了□□般,神采飞扬,心花怒放……不明事理的人还以为你余情未了……”
夏凌飞赏赐了他别有深意的一眼,合上文件夹,套上西装,简单整理了凌乱的桌面。递给苏凯一杯咖啡,适时打断他:“说了这么久,喝点水,解解渴。我怎么不知你成语学的如此博大精深啊,要是在会上能如此积极发言,提出独辟蹊径的见解,凌凯早在你的带领下飞黄腾达了。”
苏凯喝了一口咖啡,“我还没说完了,你没注意到,开会时那群小妖精都围坐在我身边,远离你这个危险人物。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猛虎扑倒。”他咂咂嘴,仔细品味嘴中味道。
大boss虽然在工作上铁面无私,精益求精了些,对他向来还算善解人意,偶尔也会衣冠禽兽。当然,这里所说的偶尔,比一般的偶尔概率大得多。
只是,今天这咖啡似乎味道有那么一点点奇怪,刚结束会议,他还没来得及喝水润嗓子,就匆匆忙忙赶过来,情急之下,饮下半杯咖啡。
仔细品味来,不仅冰凉冷澈,还……
他满脑子黑线,迅速闪过不妙的念头:“凌飞,你这是什么咖啡?”
“蓝山。”简洁明了,不拖泥带水,吝啬多说一字。
“当然知道是蓝山,喝了那么多次,即使是猪,也能品出其中的丘壑。我问的是什么时候的?”
“昨天晚上的。早晨忙,我还没来得及换新的。”他坐在总经理的真皮椅上,夸张地翘起二郎腿,幸灾乐祸,浅浅道来。
苏凯冲到垃圾篓旁,干呕起来,手指颤抖地指向居高临下看好戏的某人:“你也太狠了,隔夜的咖啡也让我喝。”
夏凌飞丝毫不同情他。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继续鞭尸:“我想起来了,这是昨天下午泡的,我还喝了两口,昨天似乎轻微感冒了。”
苏凯听闻,长大了嘴,剧烈地干呕,活脱脱就像初孕时严重的害喜反应。“凌飞,不带你这样坑人的,小心报应不爽。”
“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夏凌飞大步流星朝外走去,丢下脸色惨白的某人。
苏凯屁颠屁颠地跟上:“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心急!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将会来临。鉴于你欺骗了我,所以中午要请我吃大餐,以抚慰我受伤的弱小的心灵。”
“弱小的心灵,你也不害臊,你若弱小,全世界都没有强大的了。”夏凌飞嗤之以鼻。
“我知道一家日本料理,味道可纯正了,走吧。”苏凯一屁股坐在驾驶室上,夺过他手上的钥匙。在这个以车代步的年代,掌握了车的主动权,就可以随心所欲去哪了。
苏凯将车停在停车场,两人下车步行。日本料理店装修得独树一帜,外表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着张扬,雅致又不失高贵。简而言之,一词概括——富丽堂皇。
☆、从头再来
苏凯将车停在停车场,两人下车步行。日本料理店装修得独树一帜,外表奢华却不庸俗,古典中透漏着张扬,雅致又不失高贵。简而言之,一词概括——富丽堂皇。
服务员拉开厚重的玻璃门,弯腰鞠躬道:“欢迎光临!”
夏凌飞选了个靠墙的位置坐定,服务员递来菜单,“两位先生,请问需要点什么?”
苏凯简单翻了几页,敲定道:“天气这么冷,咱们要不吃火锅吧?”见他颔首,一锤定音:“来一份海鲜火锅。”
夏凌飞补充到:“加一份综合沙拉,和两份生鱼片,一瓶松竹梅清酒,就这些。”
服务员一一记下,收好菜单,礼貌地退下。
“凌飞,你把许倩安排在人力资源部,虽然不是总经理办公室,但同一家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怎么想的啊?”苏凯喝了一杯清酒,忍不住问道。
对于凌飞和许倩的过往,他清晰个大概。两人因林涵雨的闯入闹矛盾分离,许倩远走,凌飞结婚。表面上看的确是凌飞对不起许倩,可他了解其的为人,这件事不单是凌飞的错。他明里暗里打听过几次,凌飞不欲多言。
几年前,他记忆犹新。那时公司起步两年,遭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处于风雨飘摇中。凌飞因许倩的离开,一蹶不振,弃心血于不顾。他几度以为公司即将倒闭,甚至打算遣散职工。
后来,公司里投入一笔资金,缓解了资金链断层的险滩。凌飞说:这是我从我爸那拿的,帮我们渡过危机。的确,那笔资金挽救了公司的濒临倒闭的窘境,对以后的发展还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他做梦都感谢老爷子的援助。
同时,凌飞在苦寻无果的情况下,与林涵雨结婚。婚礼仪式很简单,就两家亲戚和几个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吃饭,新郎新娘连礼服都省了。他当时还甚不喜林涵雨,若不是她横插一脚,凌飞岂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可后来他开始同情她,一个女人,谁不期待有个隆重的婚礼,漂漂亮亮,将自己一生的幸福寄托在心爱之人上。就他所知,婚后两人感情一直平平淡淡的,不冷不热。
至那以后,他从未正面见过林涵雨,凌飞在任何公众场合皆不带她出席,宁可自己形单影只。之后的之后,他才渐渐感受到凌飞渐渐在乎那个形同虚设的老婆。
“许倩在国外吃了很多苦,是我对不起她,我会尽量弥补的。她刚回国,人不生地不熟的,无亲无故,给她安排一份工作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如果她要走,也随她。”夏凌飞灌下一杯清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嫂子知道不?你夹在两个女人之间,一碗水难以端平,迟早要火山爆发的。”
“没告诉她。你放心吧,我不会离婚的,也不会因此冷落了林涵雨。很多事情,我早就想通了,现在的生活很好,我不想有所变动。”夏凌飞再次一口饮尽杯中之酒,眼神清明坚定。
苏凯无声的叹口气,感情真真是折磨人。爱深了,容易受伤;不爱了,还是容易受伤,还是做个没心没肺的人比较好。
秦静坐在急行的的士上,看着窗外退走的景物,回想这一个月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上次婚礼之后,她不再粘着苏凯,两人仅见过几次面,也是淡淡的,不多言语。
她顺应了家里的安排,不再排斥郑涛。一个月来,郑涛几次提出请她吃饭,她以各种理由婉拒了,直到今天他开诚布公地说:“秦静,你就那般不愿意见我吗?”
她没法再拒绝。从客观上讲,郑涛的确是个好男人,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名牌大学研究生毕业,家庭背景也与她门当户对。她父母很看好这门亲事,极力撮合。
既然理想的爱情不能如意了,那不如顺着父母的意思,至少成全了两家父母、郑涛,委屈了自己又能算什么。不,也不算委屈,以郑涛对她的真心,婚后生活应该不错吧。父母以过来人的眼光,为她选的乘龙快婿,应该是极好的。
她还有什么怨言呢?可为什么眼里生疼生疼的。可能是寒风迷了眼吧,关上车窗,静静地依靠在玻璃上,等待待会的相见。
这条路似乎很短,她假寐了一会,的士司机就提醒到地点了。
郑涛选的是一家日本料理。远远地,她看见寒风中一个身材挺拔的男子东张西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即使隔着川息的人流,她一眼认出来那是郑涛。
眼里一股酸涩涌现。此情此景,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侣,幸福甜蜜的约会。她慢慢走近:“等了很长时间吗?外面那么冷,怎么不进去?”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尴尬,许是冷风久吹的缘故,脸颊上浮现两坨通红,极像一个害羞的大男孩:“我刚来,怕你找不到我,就在门外等会。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到了。”
秦静见他双手通红,青紫一片,便知他这话说的有些牵强。她接到电话后磨磨蹭蹭了好一会,才出门的,如果他一早就出来了,那想必等了好一会了。
她也不拆穿他,欲伸出去的手却凝固在空气里,心里如温泉般突突冒着热气:“进去吧,我有点饿了。”
郑涛无意间注意到那细微的动作,未待她的手收回,就紧紧握住,拉着她进了店里。暖气扑面迎来,脸上的寒气渐渐化去。
秦静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冰冷的大手里,传递着温暖。她没推开,让他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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