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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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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静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冰冷的大手里,传递着温暖。她没推开,让他拉着。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给他一个机会吧。
☆、争风吃醋
秦静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冰冷的大手里,传递着温暖。她没推开,让他拉着。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给他一个机会吧。
跟在他后面,微垂着头,也不怕周围人射出的“羡慕嫉妒恨”眼光,两人如豆蔻年华的小情侣,心潮起伏。
“你想吃什么?”郑涛递过古朴的菜单,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随便吧。你喜欢什么就点什么吧,我向来不挑食。”她拆开包装袋,将碗、碟子、茶杯摆好。冥冥之中,似乎有道灼热的视线扫过来。
下一秒,桌旁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她的手腕被死死扼住,爆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震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就像飞机从低空飘过,轰隆隆的,“秦静,原来你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是对我死缠烂打吗,在我这里无望,转过头就去招惹其他男人。”
他眼睛扫了一眼郑涛,轻轻一哂,不以为意道:“还是个小白脸,我还以为你眼光有多高呢,这么快就被俘虏了,也不过如此嘛。”
秦静气得浑身发抖,拿着杯子的手颤抖着,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可嘴角却含了几分甜笑,带了悲切心凉的笑意,咬牙道:“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是两情相悦的,还望苏先生不要擅自干涉得好。”
苏凯听到那句“两情相悦”,额上青筋暴起,双拳握紧。秦静感觉锥心的疼痛从腕处传来,她毫不怀疑,只要他再用一层力气,她就得进医院了。
“你再说一句试试看。”该死的,她即使疼得满脸都是汗水,可嘴角那浅浅的笑容,那毫不在意的眼神,那似乎看透一切超然忘我的状态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眸。
什么时候面对他时,也能如此夷然不屑,她充盈泪珠的双瞳里,满是倔强不服输的神色。他的手还紧抓着纤细的手腕,骨头咯着手疼。
她怎么如此瘦了,简直是皮包骨头。脸上的婴儿肥也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年轻少女的温柔妩媚。该死的,在他面前一副小屁孩的模样,还未长开,让人老嘲笑他:老牛吃嫩草。在别的男人面前,却打扮得妖娆,真像是适婚女性。
秦静咬紧牙关,尽量做到淡然,可越来越模糊的视线,出卖了内心的波涛汹涌。不管如何掩饰,在面对这个男人时,她还是做不到漠然处之。也许一年,三年,五年……多年以后,在街角的拐弯处,骤然遇见,她能平静地问候一句:“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苏凯不由分说,拽起她的手,往门外拖去。郑涛见势不妙,拽紧秦静的另一只手,前来阻拦。
苏凯跨前一步,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伸手就去掰他的手腕,可郑涛捂着肚子,怒瞪着他,就是不松手。他挥起拳头,预备再次下手。
秦静眼中的泪簌簌下坠,一颗颗滴在苏凯的手背上,砸的他生疼生疼。凝固在半空的拳头迟迟落不下,不是他心软,只是他明白,也许这一拳拳落下后,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也是他与她渐行渐远的距离。
心里涌现出一抹恐慌,他竟害怕回头看她。即使背对着她,也能想象得出那双灵动的眸中里凄厉的悲痛欲绝。那痛不是因为他,不是关心他,而是那弯腰捂着肚子冷汗涔涔的男人。
不行,她的眸子怎么能容下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绝不可以,只能是他,只能有他。他用劲掰开了那男人的手,拽紧秦静,扬长而去。
“服务员,给我们开一个标间。”他从她身上摸出身份证,将两张一块拍在柜台上,急急怒吼。身后的女人已经哭的有气无力,双眸中的空洞越来越大,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的木偶。
他将她甩在柔软的大床上,两米多宽床垫,小小的人儿趴在上面,静静地,蜷缩成一团,就像婴儿位于母体的姿势,手腕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是谁?”他点燃一支烟,靠在墙上,望着天花板,吞云吐雾。他不得不承认,烟有时候真的是男人的好兄弟,比如现在,他必须依靠它来缓解情绪。
……
“他究竟是谁?”半响没回应,他眉头皱得更深了,在英俊的脸上,形成小小的丘壑。
“我朋友。”她照实回答。这里不是公众场合,即使刚刚在饭店,他也敢大打出手,何况现在只有两人的静谧空间。和一头暴怒的狮子相处,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顺着他的毛,才能求得生存。
她不是怕死,当然,苏凯虽然过分,倒也不至于做出谋人性命的错事来。她害怕是另一个层面。若是以前,她定然不会忧虑,或许还是欣喜若狂,能与他独立相处,能看到他为她吃味。
就在饭店的那个瞬间,她猜想一件事,苏凯对她或多或少是有情意的。当然,也许是男人的占有欲太强,一旦自己的东西成为别人囊中之物后,会不择手段抢过来,即使那东西是他曾经所深恶痛绝的。
“男朋友?”苏凯靠近一步,直逼她的跟前。灯光在他身上投下一片阴影,正在覆盖住缩成一团的她。昏暗昏暗的,压制地透不过气来。
这个问题很棘手,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陪他吃一顿饭,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可从心里角度来讲,她已经预备去接受,做郑涛的女朋友了。从答应他的那一刻,她就想与过去做个了断。
☆、心伤
这个问题很棘手,她犹犹豫豫不知如何回答。她只是陪他吃一顿饭,还没正式确定关系,可从心里角度来讲,她已经预备去接受,做郑涛的女朋友了。从答应他的那一刻,她就想与过去做个了断。
她的犹豫在他眼里成了难以启齿,好不容易平复的波涛汹涌再次一股脑涌上来。他双手钳住她的肩头,齿龈咯咯磨擦着,像只饿极的野兽,面目狰狞道:“发展到哪一步了,上床了吗?”
秦静抬眸,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黑色的瞳仁里,倒映出狼狈不堪的她,光洁如滑的脸颊上是沟壑纵横的泪痕。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只有她,没有周静若,那个刻在他心尖上的女子。
“你会在乎吗?”她低低一笑,反问一句。
“这么说是真的?你真与他上床了。”前一句还带有疑问,后一句完完全全是肯定的语气。他目光凌厉,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怒骂道:“你……你不知羞耻。我不搭理你才多长时间,你这么快就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她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再次汹涌而来,席卷了最后一丝自制。心里暗骂自己一无是处,为何女人一遇到伤心事,只会总眼泪来代表呢。若是眼泪能解决问题,她不介意拿水缸来接,可无济于事。
“是,我是不知廉耻。可我冒昧地问一句,苏先生,我和你有关系吗,就算我没脸没皮的,丢的也是自己的脸面,与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她宁愿自毁名誉,也要撇清与他的关系。
这个男人的劣根性永远都无法更改了。狗改不了□□的道理,她怎么又忘记了。要怪就怪自己有眼无珠,主动送上门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与我没关系吗?你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我后面,圈子里的朋友都认为你是我的小女朋友。你这是给我带了绿帽子。”他冷哼一声,面如死灰。
“小女朋友,你承认过吗?在你眼里,只有周静若才配得上你苏大少,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苏太太。我秦静算什么,不过是不知羞耻送上门去的贱货。”她自嘲的笑着,心里一阵阵抽紧,像是一个掘土机,锋利又冰冷的爪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戳进去,疼的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贱货,真是贴切的形容。竟然你不在乎名誉,被谁上不是上,闭上眼睛都只是个男人而已。我还没享受过你的味道,这么年轻的身体,那里一定紧致柔嫩。”苏凯像猛虎一般扑过来,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秦静猝不及防,她没想到苏凯竟存了这样的心思,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死死压住,她拼劲挪动双腿,胡乱踢打着,撕心裂肺地哭喊:“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要是强占了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不原谅就不原谅,与其你在别人身下娇喘□□,倒不如让我享受一番,放心吧,事后我会给你补偿的。”他目眦欲裂,浓浓的绝望让他丧失了仅存的理智。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她是他的,任何人也不能夺走。
他撕扯着她的外套,冬天厚实的衣料如钢铁般坚固。他气恼,将她翻过身,坐其屁股上,下身的硕大直直地顶着她柔软的臀肉。钳住双手,不顾她的痛呼,硬生生将衣服剥了下来。
除去外套,又将她翻转过来,隔着薄薄的打底衫,他抚上胸前两团挺拔。揉捏了会,不满足粗糙的衣衫,将其推至下颌,露出白皙嫩滑的纤腰。
眼中的炽热加深,他急不可耐。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胸罩的纽扣,两只小白兔呼之欲出。他低头,含住了□□,轻轻拨弄,用舌头拨弄着。另一只带着寒气的手,抚摸着另一座高峰。
“苏凯,你禽兽不如。你非要逼我到如此境地吗?如果你毁了我的清白,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永远不会……周静若不会原谅你的,她走了好,永远都不要回来……”她的声音凄厉孤绝,就像坠崖的人,在临死前拼尽全身的力气,谱写人生最后的乐章。
胸前黑色的头颅停止了躁动,安静地趴在袅娜的身姿上。他的嘴还含着她的□□,只是停止了动作。秦静自嘲地笑笑,那笑比哭更显得绝望苍凉。
爱与不爱,简直是云泥之别。不爱之人,可以随意侮辱,视如不见,甚至暴力;爱的人,为她守身如玉,美色当前,也能踩紧刹车,不为所动。
她绷紧的神经慢慢松懈下来。他不会再对她暴力了,她清楚。那句话,他听进去了。早知道,只要提出周静若,他就会对她置之不理,也许她还能安安稳稳地和郑涛一起吃饭,甜蜜地进行第一次约会。
“你真的和他没发生什么吗?”良久,他闷闷出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要在她身上剜处几个大洞。
她苦笑,对他避重就轻的问题嗤之以鼻,但还是如实回答了问题:“没有,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他单独吃饭。”在敌我力量悬殊面前,她不敢轻举妄动。周静若是一个□□,竟能灭火,也能爆炸。
“第一次一起吃饭,就手牵手,你知不知道女生该有的矜持啊?”他再次怒气上涌。该死的女人,她跟在他后面几个月,他都没碰过她,一到别的男人面前,就这般开放,都不知道这么多年是怎么活着的。
秦静语噎,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她的清白与他有一毛钱的关系吗?空气里流动着冷空气,进来得着急了,谁也没开空调。□□在外的肌肤冰凉冰凉,就如她的心般,置身于冰天雪地里,裹上厚厚的风雪。
她该怎么解释,难道说:郑涛为我守在门外良久,手冻得通红,想替他捂热。还是说郑涛握住她的手,她没拒绝。任何一种理由,都不合时宜。惹怒他很容易,排解心里的委屈也不难,可后果不堪设想。
离开这间宾馆后,她会主动离他远远的,凡他在的地方,皆退避三舍。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牵扯和联系了,今天这出闹戏,覆灭了最后一丝留恋,她可以安心离开了。退一步海阔天空,懂了,明白了。
心,伤了,疼了。
☆、曲终人散
心,伤了,疼了。
“以后不许跟他再有任何来往。”他翻身坐起,身子歪到一边,霸道地开口。掀起底下皱巴巴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又拿起床头的遥控器,将空调开到适宜的温度。
“你想让我孤独终老吗?”她偏过头去,躲开灼灼的视线,寻得一片清净。他嘴里有酒味,淡淡的,通过空气窜到鼻子里,她怕自己再次沉浸在此,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像以前那样好不好?”他呐呐的提到,声音隔着厚厚的被子,传到她耳中,便是细如蚊声。自己都不敢确定的事情,却要求她履行,简直是异想天开。
“哪样?忍受你的白眼,不屑一顾,像条狗般死乞白赖的跟在你后面。你高兴的时候,赏根骨头,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不高兴的时候把我当条狗使唤。”她翻身坐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他的气场太强大了,被子底下温暖的肉体,煎熬着她。
“我会对你好的。”他阴沉开口,双手环上她的纤腰,头贴在她的小腹处,像个迷路找不到回家方向的孩子,孤苦伶仃,寻求温暖。
“对我好?苏凯,你把眼睛睁开,这是白天,还没睡着就开始说梦话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她心一横,冷面无情道。使劲地掰他的手,但却纹丝不动,肚腹处一圈圈勒紧。
“留在我身边好吗?”他将她拖下来,两人并排躺着,手穿过她的脖子,将她捞进怀里。两颗黑色的头颅靠在一起,心紧贴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离她的心最近,就能据为己有。
“周静若回来了怎么办?有几次你喝醉了酒,我掺扶你回去时,你口口声声喊着静静,第一次我好兴奋,恨不得跟全世界宣告。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想你心里终究还是爱我的。你喊一句,我答应一句。”她平静说道,也不再挣扎。
“可你看我的眼神那样迷茫,目空一切,透过我看着虚空的某处。后来我在你家发现了另一个女人的足迹——周静若,我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
“我安慰自己,不要紧,她不在你身边,而我在,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会接受我的。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自欺欺人,在你厌弃我之后,还能若无其事的假装一切都没发生……我真的很傻。”
“不,你不傻……”他抢白。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强调这句,只知道不能让她继续否认自己,否认付出的感情。她都认为自己错了,还怎能坚持下去。
周静若的事情他还没调查清楚,从目前的蛛丝马迹来看,她在与他交往的同时,和前男友藕断丝联,并且联系还很频繁。现在回想,他当时给她买的戒指、耳环都没见她戴过,他以为她不慕虚荣,不喜这些俗物,都收藏起来了。
但调查显示,他给她买的一些奢侈品,出现在二手市场,以低价转让了。在她消失后,她前男友也跟着消失了。而且,在那期间,她的□□被打入一笔15万的现金。
更为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极有可能不是他的种。他去医院取证,准确算出了受孕日期,他记得那个星期出差在外地,压根没碰过她。
结果不言而喻了。他不敢相信这样的结局,当侦探将一叠资料摆在他面前时,他气得大骂一顿,说他不靠谱没本事还做什么私家侦探。但第二家侦探社报告给他类似的消息时,他无言以对了。
他停止了寻找她的消息,顺其自然吧,也没有深入挖掘所谓的真相。他在怕,怕越来越不堪的事实,湮灭了内心仅存的那点点念想,颠覆了对爱情的认识。既然她能放下他,那他为什么不能放下呢。
“秦静,不要与郑涛交往,不要离开我。”他湿热的唇瓣压下,狠狠的碾压在她唇上,堵住了喉咙里酝酿的话语。他的长舌长驱而入,在口腔里寻找她的舌头。
许久,一个长吻结束,她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入空气,窒息的感觉才消散,而脑中拒绝的话语无论如何再也出不了口。她明白,无论是否拒绝,结局都一样的。
在今天之前,她对他这番表白毫无免疫力,甚至会激动得大笑三天三夜。可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没留下任何情面,没给他们的未来留下任何后路。
她不是善男信女,不会像古代那样,被谁看了身子就誓死不嫁的观念。他的侵犯,是不可饶恕的错误。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朋友。他和她,已经连朋友都没法再维持了。
“睡一会吧,睡醒了我们去吃点东西。”折腾了这么久,体力上脑力上都是一种消耗。他闭眼睡觉,手紧紧缚住她,生怕一觉醒来,身边只剩一片冰凉。
秦静没表意见,侧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安静地躺在他身边。良久,身后的男人呼吸彻底平稳了,腰上的手松懈下来。她确定他真的睡着了,轻轻拿开他的手,蹑手蹑脚下床,迅速消失在门外。
一曲,终有谱完的时候,曲终人散,最是寂寞时,没有迷恋的借口。她备份了手机号,将苏凯的号码拉入黑名单,拔出手机卡,顺手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是时候该换一个号码了。
☆、两个人的生日
林涵雨站着开了一个小时的会议,高跟鞋磨得脚生疼生疼的,开到一半,脑子里已乱成一团浆糊。经理还在唾沫横飞,款款而谈,要不是脚底钻心的疼提醒她还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估计她都该与周公约会了。
难熬的时候,她就仔细琢磨夏凌飞承诺送她的生日礼物。要一串钻石项链吧,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多好啊,以后她还能当成祖传宝贝,传给媳妇或者作为女儿嫁妆。
钻石还是保值的,也算是一件有价值的投资。现在钱存在银行贬值的速度都超过利息了,买点不动产存着,也能抵御经济危机和不断发展的经济带来的货币贬值。
“林涵雨,如果顾客要求现房,而我们还在建设中,你应该怎样回答,才能留住顾客?”经理见她魂不守舍,思绪乱飞,提问道。
“啊,没有现房,那就说刚装修的房子甲醛重,对人体危害大,不适宜居住。”她的思绪被拉回现实,脸色微微一变,慌乱之下,胡诌了几句。这经理是出了名的严厉,被他逮到开会出小差,麻烦可大了。
“林涵雨,难道我们的房子不需要装修,还是你装修好,送给别人住啊?”经理将文件夹搁在桌上,眼里阴晴不定,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哦,经理,对不起啊。”她低下头,脸上讪讪的,被逮了现行,想狡辩都没借口。还是乖乖认错吧,也许他老人家看她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会格外开恩,网开一面,放她这个小卒子一马。
“下次要注意啊。强调的都是关键事项,一不小心就会撞上,要学会如何面对紧急突发情况。世界上最不好处理的事情就是与人有关,而我们公司恰恰与人接触密切。”经理凭借多年的经验,头头是道,一一道来。
会议还在继续,并且还没有结束的趋势。林涵雨的脚在叫嚣着:承受不住了,我要休息。苦逼的上班生活,起早贪黑,加班加点,忍受上司的苛责,还要承受繁重的工作任务。
资本家都是把女人当男人使,把男人当牲口使,而牲口在家休息。万恶的金钱,腐蚀了人内心的真善美。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总有一天,“人性本恶”会成为社会的主流。
她真想回去撒撒娇,跟夏凌飞抱怨工作如何艰辛。以他的能力和财力,完全不用她抛头露面,出卖体力脑力,且仅能获得微薄的工资。这与他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大乌见小乌。
可她想保持经济独立,至少不用逛街的时候,买不起一个汉堡,只能可怜巴巴地等待某人的批准。想给他买礼物时,也不用借花献佛,花他的银子送他心意,多不厚道啊。哎,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开完会回来,林涵雨无心工作了,身体的各部分全都处于疲软状态,光明正大罢工了,果然,过度开发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劳逸结合才能满满的正能量。
她伪装成认真工作的状态,悄悄地给夏凌飞发短信:“凌飞,我想好了,买一个钻石吧,戴在手上多洋气啊。”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后,手机传来微弱的铃声:庸俗。简单的两字,全盘否定了困扰她一整天的疑难杂症,还鄙视她冒着生命危险想出来的答案。
“那我再想想,一定要一个价值连城的不菲之物。”她点击发送,故意夸大言辞,让他知难而退。何需论钱,只要是他送的,她都会欢天喜地,视若珍宝。
林涵雨被这个问题折磨了整整一星期,期间她提出各种建议,如烛光晚餐,广西三日游,亲手烧一顿饭犒劳她等等,均被他以幼稚、没时间、不会为由,一一拒绝。
某天晚上,她突发奇想,想要他重新追求她一次,体会一下恋爱的感觉。她摇醒了昏昏入睡的他,却接到一个大大的白眼。他从牙缝里挤出几字,“要再胡思乱想,就不给你过生日了。”
这个威胁太强大的,她没法不收敛随时随地突发的灵感。随身携带一个记事本,遇上好的创意,就记录下来,然后一个个分析它的可能性。这个星期,用夏凌飞的话来讲,她是走火入魔了,而他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阴历十月底了,今天是周二,距离她的生日下周三,还有七天。她天天数着日子过,至于礼物和形式的问题,在夏凌飞言辞厉色下,终于偃旗息鼓了。她也不管不问了,他送什么,她就收什么吧。有他陪着,即使窝在家里吃泡面,也能吃出烤肉的香味。
夏凌飞坐在办公室里,手指敲打着桌面,双眼看着屏幕上琳琅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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