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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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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飞坐在办公室里,手指敲打着桌面,双眼看着屏幕上琳琅满目的商品,有些眼花缭乱了。今天是许倩的生日,他还记得。他不能亲自陪她过生日,送点礼物,也算聊表心意了。
想定一束鲜花,可各种花语纷繁复杂,他游移不定。他们的关系如冬日的冰层,看上去厚厚的一大片,实则如玻璃那般脆弱易碎,一不小心,就会捅了个大窟窿。
他在网上查了各种花语,薰衣草是等待爱情;蓝色妖姬是相守是一种承诺,人世的轮回中,怎样才能拥有一份温柔的情意;栀子花是永恒的爱,一生的守候……
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最终敲定黄蔷薇,花语是永恒的微笑,这也是他对她最真挚的祝愿。商家问他可要在卡片上写什么东西,他否定了,连名字都没留下。
上午十点,许倩结束了今天来面试的三人。其中两个都是毕业一年多的名牌大学本科生,跳槽而来的,还有一个是在读的硕士生。
她最终选定了硕士生,不是她对学历踩低拜高,而是那两个本科生眼高手低,以为自己有一年多的工作经验,挑三拣四的,还没入职,就提出工资和福利待遇,且超过了凌凯的正常水平。而硕士生沉稳老练,做人圆滑,符合现代企业的用人标准。
签完就业协议后,她揉揉酸疼的脖子,坐定在办公椅上。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没大张旗鼓,入职一个多月了,同事都混的很熟,可这也不能代表有人能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陪着自己。
好几年没正经惦记着阴历10月26日了,有时提前想起来,等到了却又忘了。有时忘了,等过了好几天,才想起了自己又虚度了一岁。过了今天,就意味着自己步入27岁的殿堂了。
27岁的女人,结过一次婚,离了一次婚。在这个城市,没房没车,只是普通的小市民,在公司当个小白领,每日为五斗米折腰。
☆、永恒的微笑
27岁的女人,结过一次婚,离了一次婚。在这个城市,没房没车,只是普通的小市民,在公司当个小白领,每日为五斗米折腰。
27岁的女人,已经是大龄剩女了,没老公没男朋友,更为关键的是,没人追求也没有心仪的对象。唯一存在的,他已经成家立室,身边有娇妻相陪。
与夏凌飞谈恋爱的那两年,他会准确的记得日期,然后两人腻歪在一起。一起去名胜古迹瞅瞅,一起去动物园走走,一起去饭店庆祝一番……那时的生活简单快乐。
她开始明白为何李清照前期的词和后期的词风格迥异,感□□彩一个幸福,一个悲伤忧虑。前期:常记西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后期: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一个女子,失了心爱之人,失了丈夫,国破家亡,流离失所,颠沛流离,怎能不感伤。而她何尝不是如此,如果当初,没有林涵雨的横刀夺爱,自己不心高气傲决绝离开,此时她和夏凌飞早已成双成对,还有儿女承欢膝下。
一步错,步步错。再回首,往事成风。
“小姐,您的花,请您签收一下。”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小伙捧着一束蔷薇花,递到她面前。
“小兄弟,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没订花。”她惊奇的问道,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不敢肯定。
“没错,小姐,的确是送您的花,一位先生送的。黄蔷薇,代表永恒的微笑,说明这位先生希望你幸福快乐。”小伙诚恳的解释。
“哦,谢谢啊。”她签好名字,双手接过。
在花中寻找小卡片,翻来覆去看了好几次,她沮丧的扔在一边。卡片上有祝福语,还写得很文艺,但那只是花店随机配送的。而她想要那人简简单单的一句祝福都不可得。
竟然送了花,为何又吝啬那短短的只言片语,哪怕仅仅只是“生日快乐”这几个普通的字眼。
她迷茫困惑了,他能牢牢记住她的生辰,能在百忙中抽出时间为她订购花,但却空荡荡的,连名字都不曾留下。如果她在这个城市朋友很多,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是谁送的。
黄蔷薇,永恒的微笑,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呵呵,一切都是屁话,没有他,她还怎么快乐。要么对她置之不理,要么就对她好点,这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算什么。
中午苏凯约了夏凌飞一块吃饭,上次定的日本料理,他仅仅吃了几口,就去捉奸了。那家店,如果他足够有钱的话,一定要买来,再卖掉,再买来,再卖掉……一切噩梦均从那里开始的。
他已经连续一周联系不上秦静了。那天他疲惫不堪,沉沉睡去。临睡前,他还下意识拘紧了她的腰。可醒来后,身边早就是一片冰凉,她已经走了很久了。
拿起手机拨打她的号码,回复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一周来,他每天都会重复那个动作N次,可接到的回复都一样的。
他无法言喻此刻的慌乱。这几天,他经常会一个人开着车,在街头乱逛,仔细瞅着路边经过的行人。他知道这种办法很笨,能找到她的可能性寥寥无几。可他没有办法,除了联系方式,他对她一无所知。
他知道自己过分了。虽然不算是风流大少,但也有过几个女人。在周静若之前谈了两个,她离开之后他消沉的那段时间里,也有过两个。
交往了这几个女人中,除了周静若是第一次外,其他的都不是。有的,甚至主动投怀送抱,事后也要求高额回报。他对女人的贞洁看的不重,当今社会,还有几个女孩能留住清白之身在新婚之夜。
那天她在他身下挣扎,他从来没见过那样疯狂的她,如落水的人,在水里不住的扑腾,濒死,恐惧。那一刻,确定她的身子未经人事,可他却那般对待她。
他究竟犯了怎样的错误。该死,不可原谅。
“凌飞,你要吃什么。”他心情不好,食欲不振,也无心顾及饮食。
“随便点两个菜吧,你怎么啦?”夏凌飞见他精神不振,眼下淤青一片,脸色蜡黄。
“秦静不见了,我联系不上她。”他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蹦出几个字来。
“你们那天怎么啦?你欺负她了?”
苏凯摇摇头,又点点头:“没做到那一步,可我在暴怒下也……凌飞,究竟什么才是爱情?”
他沉吟一会,继续道:“以前她跟在我后面,老觉得她烦,以各种理由羞辱她,甚至还故意找借口灌她酒;可那天看见她和别的男人手牵手,我就不能接受,好像是心爱的宝物被人夺走了,心里空荡荡的。”
“你确定你是喜欢她,还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如果是前者,你以后得加倍补偿她,如果是后者,你还是放她一条生路吧。”夏凌飞珉了一口铁观音茶,认真分析道。
“我弄不清楚对她感情,可我就是不能接受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脑海中一直在呼唤着:她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
“那她和周静若相比,谁离开时你的心更疼?”
“她当然不能和周静若比……”苏凯的声音越来越细,消失在唇缝间。
“你对秦静的情分肯定是有的,但这足不足够你能与她共度一生呢,如果仅是一时愧疚,苦了自己也耽误了她,得不偿失,你还是想思虑周全,再做决定吧。”
两人吃完饭就回公司了。夏凌飞有午睡的习惯,他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眯会,被短信铃声吵醒了。是许倩发的:凌飞,谢谢你,还能记得我的生日。
他斟酌了会,点击回复:“希望你幸福快乐。”觉得太虚假,幸福快乐是一个很高深的词,无法衡量。重新输入:“生日快乐。”
☆、酒吧寻人
他斟酌了会,点击回复:“希望你幸福快乐。”觉得太虚假,幸福快乐是一个很高深的词,无法衡量。重新输入:“生日快乐。”
林涵雨下班后,转道去了超市,家里没菜没水果了。推着购物车,穿梭在货架间。拍了拍西瓜圆滚滚的肚皮,表面光滑,条纹清晰,应该是熟瓜。捡了个比较小的,放进车里。赣南脐橙,黄澄澄的,格外诱人。
她精心挑选了西瓜、脐橙、火龙果,猕猴桃、苹果,应该够吃一阵子了。又去买了牛肉、泡椒凤爪、猪蹄、鸡蛋、火腿肠、土豆、茄子等蔬菜。两人好久没在家里开火了,她打算做丰盛的一顿晚餐。
夏凌飞回到家里时,已经六点了。林涵雨系着围裙,穿着家居服,挽着头发,一副干练的小保姆模样。他哼哼道:“我建议你辞掉现在的工作,去家政公司应聘家庭保姆。”
林涵雨也不恼,指了指地上躺着的土豆,“帮我把皮削了,洗干净,切成块状。”
“我们请个保姆吧,要不以后天天出去吃也行。”他换上拖鞋,脱下西装。
“不要,我就想过两人世界,有了保姆,空间就显得狭窄了。出去吃麻烦,外面的东西作料放的多,对身体不好。”她立刻否决,两人本来只有晚上和周末待在一块,要再减少时间,她会很难过的。
“行,行,依你。等你染上全身的油烟味,熬成一个黄脸婆了,整日为材米油盐困扰时,我就不要你了。”夏凌飞一手拿着土豆,一手拿着刀,无语道。
“凌飞,我同事又有一个怀孕了,我们都几个月没避孕了,一直没什么动静。你说会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她颇为苦恼道。
“傻瓜,这事急不来,越是着急可能越没有。有意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咱们慢慢来。刚刚某只猪头还想过二人世界呢。”他用脏手捏了捏她粉红的鼻头,留下两个黑手印。
孩子,孩子。母亲自岳父过世后,已经不再加紧催促了,而他也不着急。两个人目前的生活也颇为惬意,二人世界听起来的确不错,如果再加个孩子,估计会手忙脚乱。况且,许倩回来还不到两月,他不想再刺激她。
这顿饭在两人的携手下,煮的很成功,只是耗时有点长。烧了个牛肉炖土豆,火腿鸡蛋,泡椒凤爪,和紫菜鸡蛋汤。
“凌飞,饭熟了,你乘两碗米饭来。”林涵雨将火腿鸡蛋端到桌子上,放好位置。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新闻。新闻主持人报道:今天上午在东莞市,一辆校车与一辆小轿车碰撞,造成7名幼儿当场死亡,5名受伤,其中2名重伤,尚未脱离生命危险……
林涵雨心理一紧,愤愤道:“又是一起重大的交通事故,受伤害的总是这些无辜的孩子,幼儿园也不负责任,校车又破……”
桌面上手机铃声响了,夏凌飞拿起手机,愣在当场。屏幕上闪烁的是许倩的名字,自她回来后,两人私下里联系极少,一般都是因为公事才有所接触。
铃声响了一声又一声,他犹豫着,起身的那刻,接通了电话:“喂?”
“凌飞……凌飞……”许倩口齿不清的喊着他的名字。
“你在哪?”他语气急切的询问。听那边嘈杂的动静,好像在酒吧,并且喝了很多酒,神志不清楚了。
许倩打了个酒嗝,模糊的提到:“我在天航。”
电话被掐断了,夏凌飞握着手机,站在阳台上望着夜色朦胧的城市发呆。天下起了小雨,细雨如丝,没有春雨般柔和。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下了这场雨后,寒冬真的要降临了。
窗户没关,冷冷的冰雨胡乱的拍打在脸上,冰凉冰凉。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孤独一人,在酒吧喝得烂醉,在那鱼龙混杂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一辈子难安。
“凌飞,怎么啦?”林涵雨见他久久地站在阳台上,纹丝不动,手握着电话,仿佛想要站成雕像。那背影,显得孤独苍凉。
嘴里的土豆显得索然无味,明明刚才还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他接通电话时,那声娇柔的女声通过话筒直直的穿透空气,传到她的耳膜里,竟比焊铁的噪声还具有杀伤力。
“有一个同事出了点事,我出去一趟。”夏凌飞走进客厅,换上棉袄,拎起钱包,跨步到门关处,快速换上鞋。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放下碗筷,取了一条围巾,踮起脚,围在他脖子上。
“不知道,如果我回来得晚了,你就早点睡。”夏凌飞弯腰系好鞋带,猛然站起身来,撞上了林涵雨的下颌。他看了她一眼,快速下楼。
林涵雨的眼眶湿润了,那一下,他起身猛了,她猝不及防,咬到了舌头,整条舌头处于发麻状态,腥味在口腔里弥漫。他连句安慰都没开得及给,神色匆匆地离去了。
他是个很镇定的人,泰山压于头顶,都能临危不乱,那今天这般惊急慌乱,又是为谁揪心呢。她想起来上次看见的那个美女,会不会是她呢。
她冲到窗台上,夏凌飞的白色轿车正好从车库开出来,黄黄的车灯在雨幕中拢上了熠熠生辉的色彩,车轮溅起一汪泥水,水珠四溅。浓浓的水雾阻隔了视线,他的车消失在视野中。
冬季寒冷的雨夜,马路上行车较少。他踩了油门,挂到五档,加快了行驶的速度。半小时后,他到了天航。
他在酒吧里逛了一圈,没找到许倩。拿起手机拨打她的电话,也无人接听。他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酒吧是什么地方,鱼龙混珠,单身一个人,出事的频率很大。
他抓了一个酒保,仔细描述许倩的外貌,酒保不太肯定的回答:“刚刚有个女孩子坐在那里一个劲地喝酒。”他顺手一指一张空桌子,桌面上五六个啤酒瓶横七竖八的躺着,还有一个红酒瓶,杯子里还残留着小半杯红酒。
☆、雪中送炭
他抓了一个酒保,仔细描述许倩的外貌,酒保不太肯定的回答:“刚刚有个女孩子坐在那里一个劲地喝酒。”他顺手一指一张空桌子,桌面上五六个啤酒瓶横七竖八的躺着,还有一个红酒瓶,杯子里还残留着小半杯红酒。
他顾不上道谢,又继续在人群里寻找,第三遍了,确定没有她,通话记录里许倩的已拨电话已经20多个。他又去洗手间,走到门口,偌大的镜子里一个穿白色棉袄的女人弯腰趴在水池里呕吐。旁边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贼眉鼠眼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拍着她的背。
他健步如飞,急如星火挥开那双邪恶的手,粗暴的把许倩搂进怀里,怒喝道:“你干什么?”
酒红色头发的男人回过脸来,夏凌飞看清了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年龄大概只有20出头,长满了青春痘,红红的斑点遍布两颊,右耳上带着三个耳环,左耳上带着一个,一头酒红色的头发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诡异。他穿着打扮很前卫,明显的非主流。
煮熟的鸭子飞了,谁能接受。红毛稳住脚步,勾起嘴角,扯出一个邪肆的角度,不羁道:“你是谁?凭什么跟我抢女人?”
他牢牢扶住东倒西歪的许倩,她脸上红彤彤一片,那是喝了许多酒后出现的潮红。眼睛湿润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精致的妆容经过冷水泪水的冲刷,显得丘壑不平,暗淡的灯光映在脸上,有些渗人。她双眼微眯着,不省人事。
夏凌飞皱紧眉头,冷笑两声,厉声道:“她是我的女朋友。你要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
“你女朋友?她刚刚还趴在我的怀里,口口声声说‘我好想你,别离开我。’”红毛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朝他们喷出一股烟雾。
心没由来地疼,伴着冷空气和浑浊的烟味酒味,以及厕所里消毒水的味道,侵入肺腑,像有几颗钢针,在他心上一阵猛扎,千疮百孔。
昏迷的许倩似乎感受到什么,抓紧他的手臂,头靠在他的肩上,无意识地嘤宁一声:“凌飞……凌飞……”叫完后又弯下腰,欲呕。
夏凌飞将她扶到水池旁,轻拍着她的背。收敛好狂躁的神色,转头,平静的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红色的毛爷爷,递给红毛,违心的说道:“她的确是我朋友,今晚亏你照顾,这就当是报酬。”
红毛眼里闪过惊喜,看看了吐得汹涌的许倩,故作不屑道:“就这点钱还想打发我,还不够我去找个鸡?”
夏凌飞的手握成拳,死死忍住,许久,才没把拳头挥到他脸上。将钱包里剩余的现金全都给他,言辞厉色道:“这该足够了吧,你再耍无赖,别怪我不客气。”
红毛接了钱,拿在手里掂了掂重量,又仔细瞅了瞅许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许倩吐了两轮,胃里的酒水大部分已经被逼出来了,神智也稍稍清醒了。她记得最后一杯酒下肚时,一个染着红毛的年轻男孩,坐在对面,色眯眯的朝着她笑,她很想让他滚,可浓浓的酒精侵袭着大脑,嘴里无法发出一个音节。
她费力地睁开朦胧的双眼,印入眼帘的是夏凌飞绷紧的脸,他搀扶着她,一步步往门口走去。脚下一个蹑趄,她脚步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
夏凌飞及时搂紧了她的腰,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他的面孔近在眼前。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心疼地抚摸着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这些原本近在咫尺的情意,如今远隔了千山万水,只留着满心的凄凉。
“凌飞,你来了。”她的声音嘶哑粗嘎,像毁坏嗓子的乌鸦。一句“你来了”,包含了长长的离别,以及重遇后的物是人非的伤感。
“你为什么要如此糟蹋自己?你知不道酒吧有多危险,把自己灌醉扔在这里,如果今晚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明早就会发现赤身裸体地躺在陌生人的床上。”无法自抑的颤抖,刚刚那一幕,他还心有余悸。若不是幸运地找到她了,简直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的情景。
“你不是来了吗?”许倩听他话里的意思,七七八八也猜了个大概。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被酒精熏染的脸又染上害羞的红云。
“你住哪?我送你回去。”路边的行人用奇异的眼神看向他俩,像是在打量两个疯子。冷风呼呼直灌,细雨飘打在身上,冷得瑟瑟发抖。他出来的急了,没带雨伞。夏凌飞不欲多言,等回去了细细理论。
许倩站直身体,推开他的搀扶,语无伦次的都嚷着:“不要你管,我死了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脚下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气,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踏在云端。
夏凌飞一不留神,被她推开。她抬腿欲走,脚下一滑,跌坐在地上。雨水迅速浸润了她的裤子、棉袄,纯白的棉袄上,沾上了泥泞。她素来最爱干净,何曾这般狼狈过。
他伸手去拉她,这个冷风寒雨的冬夜,湿淋淋的坐在地上,不得风湿性关节炎,至少也要感冒。她胡乱的挥着手,不容他靠近,像个倔强赖皮的孩子。
夏凌飞也不客气,风驰云卷的将她从地上捞起,紧紧的搂着,将她塞进车里。他再次询问了地址,许倩也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不合时宜,切切诺诺的说了。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将昏昏沉沉的她弄进出租房。一室一厅的布局,一个人住也显得有些狭窄。他将她抱进卧室,脱掉布满泥水的外套和鞋子,发现里面的衣服也湿透了,这样睡觉肯定会生病。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醒醒,把衣服脱了再睡。”外套他可以帮着脱,可贴身的衣服就不是他这个大男人可以做的。不管曾经的关系有多密切,现在他是一个有妇之夫。
许倩迷迷糊糊的,感觉脸上有一只很讨厌的东西,她翻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隔绝干扰,只想静静地躺着。头好疼,胃里七上八下的翻涌,她好难受。
夏凌飞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拉上被子,将她牢牢裹住,又将空调开到最高温度。拿了钥匙,出门给她买醒酒药。
☆、味同嚼蜡
夏凌飞连续叫了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拉上被子,将她牢牢裹住,又将空调开到最高温度。拿了钥匙,出门给她买醒酒药。
他扶起她,掰开她的嘴,将药丸塞进去,又喂了些温开水。可沉睡的她不知道下咽,反复几次,白色的小丸子仍含在嘴里,岿然不动,似乎嘲笑着他的徒劳。
他无可奈何,又不能置之不理。冷冰冰的衣服搭在身上,在这个寒风彻骨的夜晚,该是如何遭罪,他心知肚明。犹疑了会,他含了口水,吻上了她的唇,用舌尖将醒酒药推进她的喉咙里。
许倩不断□□扰,嘴里苦苦涩涩的东西不断侵袭她的感官,烦躁不堪。她摇了摇欲裂的头,使出吃奶的劲睁开眼睛,视线对上一双染满愁绪的双瞳,他的唇还堵住她的唇,他的舌尖还在她的口腔里搅动。
那一瞬间,她失了所有的想法,忘了他们已经分手三年了,忘了她结过婚又离过婚,忘了他还有老婆。她只知道,他在她的身边,触手可及,他们正做着只有情侣才会如此亲密的事情。
夏凌飞见她醒来,忙抽身离开,就在他的唇即将离开她的唇的那一刻,她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加深这个时隔三年的吻。她眼中的泪蓄满,滑落,溜进嘴里,就像吃了最苦的苦瓜,苦不堪言。
她眼中不断滑落的泪水深深刺痛了他的眼。她是那样爱笑,阳光明媚的女孩,眼里不染愁绪,他以前老是嘲笑她没心没肺。可最近每次见到,都是她泪眼婆娑的模样,究竟还是他辜负了她啊。
他脑中又浮现出另一张皎好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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