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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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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泪眼婆娑的模样,究竟还是他辜负了她啊。
  他脑中又浮现出另一张皎好面容的脸,她给他系围巾,她给他盛饭;他们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他们一起去给父母过生日……不行,他已经伤害了许倩,不能再伤害她了。
  他推开了许倩,转过脸去,平复了连绵起伏的心跳,以平静得如死水般的口吻说:“我喂你吃了醒酒药,你的衣服湿透了,把它脱了,好好睡一觉吧。”
  许倩的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火,她醒来时以为他在吻她,而他却解释那是喂药,那她的主动岂不是自作多情,没脸没皮的。心里一阵恼怒,低吼道:“你趁我喝醉了侵犯我,现在又故作清高,居心何在?”
  夏凌飞不料她竟会这样想。也对,即使是出于好心,这样对一个女孩子总归是不好的。他转身:“以后别这样折磨自己,酒喝多了伤身,况且酒吧危险性太大,尽量不要单身去。”
  许倩想起醉眼迷离时看见的那张面目全非的脸,脸色吓得惨白,胃里一阵翻涌。她死死的咬住牙关,不让害怕紧张的情绪泄露出来,微弱的回应:“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夏凌飞撸起袖子,看了手上的腕表,晚上十点多了。她已经安全清醒了,他也没必要再留在这里。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精疲力竭,有气无力的说道:“你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抬脚欲走。
  许倩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趴在床边不断地呕着。晚上没吃东西,只顾着喝酒,吐出去的全是水,一波又一波,席卷她的肠胃。空腹喝酒对胃不好,何况她还喝了这么多。胃里一阵阵抽紧,像有一个掘土机,在不停的翻动。
  夏凌飞刚迈出门的脚停在门口处,再也挪不动一步。她剧烈的呕吐声就像是乐鼓,隆隆的在耳边击打,没有激动人心的曲调,却是震耳发馈的煎熬。他转过身,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嘴边,喂她喝下去。
  林涵雨从他走后就再也吃不下,勉强吃了几口,味同嚼蜡。她颤颤巍巍的收拾好桌子,将菜分门别类地放进冰箱,给锅铲和汤勺切了几块胡萝卜,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白天他们不在家,兔笼是关着的,晚上她回来了,会给两只兔子自由。锅铲活泼好动,喜欢赖在她身上。汤勺是只母兔子,却不喜欢夏凌飞,偏爱待在窝里睡大觉。
  室内开了空调,她将温度调到了最高,可还是觉得阴冷。检查了一圈,将各个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还拉上了窗帘。屋子里除了电视机的声音,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出辩出方向。
  她抱着锅铲,缩在沙发的一角,手抚摸着柔顺的兔毛,自言自语道:“小乖乖,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啊?”兔子没有回答,眯着眼睛假寐。她一生气,提起两只兔耳朵,将它举到半空,仰视着:“告诉我,他什么时候回来?”
  锅铲难受的蹬着双腿,两只兔耳承受了全身的力量,它感觉耳朵快要被拧断了。它不明白向来温柔贤淑的女主人为啥处于暴躁的边缘,拿它出气。她嘴里念念有词,可惜它听不懂,即使听懂了,也回答不了她的疑问。
  林涵雨问了几句,她也明白这是无用功,兔子怎么能为她排忧解难呢。枯坐了会,电视已经看不下去了,干涩的眼睛微疼着,她闭眼休息。脑袋越来越沉,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是徒劳,意识渐渐陷入混沌中。
  许倩就着夏凌飞的手喝完水,她已经做好了他离开的准备,可没想到他又回来了,她一时怔住,透过泪眼看他,轻轻地开口:“今天是我的生日,留下来陪我过完这个生日好吗?”
  夏凌飞一时无言,不知何去何从,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他,面对感情竟也手足无措。如果是一般人的挽留,他会说: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可她是许倩,他曾经深爱的女子,这话若是说出口,无异于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他静默以对,用行动代替了言语。拿来拖把,将脏物扫进垃圾桶。收拾好地面后,他坐在远离床的凳子上,缓缓开口:“你身上的衣服湿透了,快去洗个澡吧。”言语间似乎有些暧昧,他微微咳嗽了两声。
  许久,许倩只是倚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木偶般,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不说话,也不注视他,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他甚至都以为她……
  “你就这般不爱惜自己吗,生病了谁照顾你?”他怒不可遏,冲到她的面前,俯视着她。
  “你不是要回去吗?你老婆还在家里等你,万一她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晚上,你说她会做何感想?”她呵呵一笑,脸上尽是嘲讽,笑容比哭泣还难看。
  “她会明白的。”他浑身一震,笔直的身子有些佝偻,声音微弱。这话说的很没底气,女人心海底针,他猜不透林涵雨会怎样处理,就像他猜不透许倩为何要将这个话题提上台面。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会明白的。”他浑身一震,笔直的身子有些佝偻,声音微弱。这话说的很没底气,女人心海底针,他猜不透林涵雨会怎样处理,就像他猜不透许倩为何要将这个话题提上台面。
  你太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和猜疑……”许倩抬眸,盯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可另一方面,她的意识告诉她,这不是她想要的,他的疼,她感同身受。
  许倩掀开被子,慢慢挪动双腿,长久浸在冰冷寒湿的衣服里,冻得麻木了。不是她不愿意去洗澡,只是那时双腿失去了知觉,提不起力气。在被窝里捂了这么久,才渐渐恢复知觉。
  “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想吃蛋糕,好久没人陪我过生日了,冷冷清清的,我都快不记得从前快乐的日子。”她穿上拖鞋,拉开柜子,手指拂过那件宝蓝色的睡衣,停驻了会,又悄然离开,取出了一套适合出门的衣服。
  那件睡衣比较性感,胸部以上的肌肤全都□□在外。若是正常睡觉,她定然洗完澡后会换上。可他还在,她可以过分点,衣着暴露,也许他就受不了吸引,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干材烈火,在现代社会发生点什么很正常。
  但她不想如此低贱了自己,即使在国外穷困潦倒的那几年,她也从没想过出卖肉体来换取物质上的丰盈。生活渐渐磨平了她的棱角,可做人最低线她一直保持不变。
  她拎着衣服进了洗澡间。她不确定他会不会趁她洗澡的这段时间回去,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替她去买蛋糕。她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押上最后的成本,要么输得一塌糊涂,要么翻身,大赚一笔。这是个危险的游戏,她还是毫不犹豫做了决定,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输的,还会计较这最后的损失吗?
  关上洗澡间门的那刻,透过门缝,她看见他挺拔修长的身影迈出了门槛。心顿时被抓紧,若他走了,连这一点点时间的陪伴都荡然无存,她不贪心,也不想他两头为难,可她真真切切想要他陪她度过12点,迎接27岁的到来。
  许倩洗的很慢,与其说是要洗干净,不如说她是在害怕。屋外没有动静,他还没回来,也许是走了。洗面奶已经用了三次,脸被搓得通红。洗发水用了两次,还有护发素;身上通红一片,全是用力过猛和长久用力的痕迹。
  她一遍又一遍洗着脸,头发,身体,只为了延长时间。不想出去,面对一室清冷。独自一人的日子,她习以为常了,可有了他的存在后,她竟害怕去触及满目的冰凉,尤其是在今天这个日子。
  洗澡间的空间不大,她更有安全感;热水淋在身上,更能驱散心底的寒冷;水滴溅到地上的声音,能驱散一室孤寂。再等等吧,也许附近那家面包房关门了,他要去远去购买,距离远了,来来回回耽误的时间自然就多了。
  夏凌飞走到楼下,逃跑的念头一闪而过,就被他压下了。她眼神里的渴求,他注意到了,怎能忍心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何况今天是她的生日,她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想有人陪着,想吃一份生日蛋糕。
  拿出手机,想给林涵雨打个电话,报告下行踪。可该怎么解释呢,难道说有同事过生日,他需要陪着,这显然不合常规。若是一般的同事,早就提前通知了,岂会等他回家后再约出来。
  近乡情却,他总算体会到了。他也怕她追问,若是真实回答,必然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若是隐瞒,他于心不忍。想了想,收起电话,船到桥头自然直,他见机行事吧。
  钱包里空空如也,在酒吧里,他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红毛。还好,带了□□,找个银行取点钱吧。他顺着马路一直走,过了一个路口,过了一个路口,仍然没看见任何一家银行。好不容易找个路人,询问周围的取款机。
  那人指着他刚来的方向说那边有,往前走两个路口就到了。他气愤的想咬舌,一路心事重重,竟然没注意到银行就在刚下楼的地方。取了钱,去最近的面包店定了一个巧克力蛋糕,并嘱咐面包师写上“倩倩生日快乐”。
  浴室里充满了雾气,镜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水珠,许倩看着模糊不清的镜子,里面照不出她惨白的面容。抬手,在镜子上写下:“倩倩,生日快乐。”水珠顺着手指凝成一条小水流,蜿蜒而下,像正在燃烧的蜡烛,流下浑浊的老泪。
  她看着那一大推衣服,无声的笑了。真是一厢情愿,还特地抛弃了睡衣,选了适宜出门的衣服,穿给谁看啊,怕谁尴尬啊。打开浴室,想重新取回那件宝蓝色的睡衣,可扑面而来的冷气让她望而却步。
  慢吞吞地将一件件衣服套上,没了动力,连动作都缓慢了不少。镜子里的名字渐渐模糊,擦去了水滴,隐隐约约透出她的眉眼,杏儿眼,弯叶眉,苦瓜脸,平静无波的瞳仁里仅剩漠然。
  夏凌飞提着蛋糕回来时,许倩刚刚穿好衣服。门外的敲门声有规律地响着,一下又一下,敲进她的心里。隔着门板,就像隔着长长的时光走廊,她已经听不出来那是不是他的动作,没有熟悉感。
  她没有着急开门,一是怀疑门外不是他,二是在享受这动听的乐声,对她而言,比世界上任何一种乐器歌声都好听。敲门声急促起来,门外的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她拉开了门,夏凌飞拎着包装精致的蛋糕盒,顶着一头雨珠站在门外,神色疲惫。她让开身子,请他进来。他的回来,她没有想象中高兴。
  所有的期待在漫长的等待化成虚无。
  夏凌飞将蛋糕放在桌上,解开包装带,取出蜡烛,一根根插在蛋糕上,一一点燃,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许个愿望吧。”
  许倩看着蛋糕中间“倩倩生日快乐”几个大字,又看看拿着火机神色自若的某人,吸入大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双手合拢,闭眼,在心里默念积存许久的愿望。
  她的心情轻松起来,也许是他像以前那样陪她过生日,也许是那几个简单的大字感染了她。
  夏凌飞拿起刀,将上面的巧克力和水果切到她的盘子里,而给自己切了里面的面包。几年前,他和她过生日时,那时不止他们两个,他会叫上苏凯和大学里的兄弟,她也会喊上闺蜜,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先去饭店搓一顿,然后吃蛋糕,吃完后再去KTV唱歌。
  如今只剩两人,还裹斜着累累伤痕,触摸不得,碰不得。他咬了一口面包,细嚼慢咽,极力想吃出当年的味道,可记忆那么模糊,又怎能确定。即使能确定,也早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进退两难

  如今只剩两人,还裹斜着累累伤痕,触摸不得,碰不得。他咬了一口面包,细嚼慢咽,极力想吃出当年的味道,可记忆那么模糊,又怎能确定。即使能确定,也早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林涵雨是被惊醒了,她刚刚做了一个渗人的梦。梦里夏凌飞夜不归宿,她到处寻找他的踪迹,在一家宾馆里终于找到了他。可他赤身裸体,身边躺着一个女子,同样的赤身裸体,雪白的娇躯上是强烈的激情后残留下的痕迹。
  她使劲的喊他,可他对她置之不理,搂着身旁的女子,亲吻她的额头,像个珍宝似的捧在手心。她怒不可遏,上前扯开两人,扬手欲甩他一巴掌,手被拦截在半空,她被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踩着她的手,高高在上,像盯着一只蝼蚁般,居高临下俯视她,嘴里吐出话语:“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不配做我的老婆。”他将身后的女孩推到她跟前,得意的笑:“我至始至终喜欢的只有她,现在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
  他前脚抬起,后脚又准确无误的踩在她手上,似乎都能听见骨骼错位的咯咯声。他带了那女孩扬长而去,她趴在地上,朝着远去的方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林涵雨抹了抹脸颊,脸上湿湿的,原来真的哭了。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可她依然觉得寒冷无边无际的向她袭来。屋子里很冷清,她不用去卧室看,也知道夏凌飞没回来。
  墙上的挂钟,两根黑色的指针一根指在1上,一根指在12上,她惺忪的睡眼看不清楚究竟是12点过五分,还是一点整。揉揉眼睛,走近看,一点过五分。
  她站起身时,锅铲从膝盖上摔下,在地上滚了一圈,才站稳脚。她捞起它,牢牢的锁在怀里,低低地笑着。她真傻,十二点过五分和一点整有区别吗?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结局都是他没回来。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冲到卧室,拿起手机,按开机键。屏幕亮了,在黑夜中格外刺眼。微眯了眸,忍受刺痛,看通话记录和短信,空空如也,没有一个未接电话,没有一条未读短信。
  林涵雨跌坐在床上,下坠的力度冲击到锅铲,它疼得吱吱乱叫,在她怀里不断挣扎。她捏住它的四条腿,不让其乱动,许是逼急了,锅铲张嘴就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她吓了一跳,伸手就将它甩了出去。
  锅铲回头瞪了她一眼,红红的兔眼在黑夜里格外吓人。他深夜还没回来,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连一句基本的解释都吝啬给予。他难道不知道她会担心,会多日多虑吗。
  当然,他不知道她其实已经听到了那个电话,那娇柔的女声,那浓情蜜意的呼唤。她想起来了刚才的那个梦,梦里夏凌飞得意洋洋的对她说:“我自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她,现在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
  她没有看清梦中女子的脸,但敢肯定那是许倩。他一心一意惦记的人,最刻骨铭心的爱。那是他将她压在身下,口口声声念着的人;那是他醉酒后提出离婚要娶的人;那是藏在他的心底不可搬动的石块……
  她的脑海中冒出一张脸,在潘文刚的婚礼上见过的那个许小姐。冲到书房,她记得有本书里夹着许倩的照片,寻着记忆的轮廓,她选定几本慢慢翻查着。
  没有,还是没有。她把书从前翻到后,从后翻到前,还是没有找到照片。她不死心,把柜子上上下下三层的书找了个遍,没有发现蛛丝马迹。都好几年了,她不敢触摸这块伤口,也许他转移了阵地。
  直觉告诉她,婚礼上的许小姐与夏凌飞关系非同小可,又和许倩同姓。只是,若真是许倩,他该欣喜若狂才对,怎么争锋相对,得理不饶人。
  脑海里始终盘旋着“让位”,真的是她霸占了许倩的位置吗,她真的棒打了鸳鸯吗?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胃里隐隐发疼。晚饭她浅尝辄止,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从抽屉里拿出胃药,就着冰冷的壶水吞咽下去。她不能再多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等他回来了,问个清楚就是了。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即使梦境变成现实,他也得对她有所交待。
  吞了两颗安眠药,脱掉衣服,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排除杂乱的思绪,静静等待入眠。药效发生得很快,意识被吞没前,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本以为会睡不着,没想到一沾床,睡意就袭来了。
  夏凌飞陪许倩吃完蛋糕,已经深夜一点多了,他道了句“晚安”,匆匆离开了。11月份的雨,就像春雨那般缠绵悱恻,细细的,长久的下着。
  一出门,寒风直往他扑过来,拂过他的脸颊、脖子、手指,冷得一阵颤抖。背心里薄薄的冷汗,遇风,更加肆无忌惮的侵袭全身,阴冷阴冷的,还没下雪,他却感到风雪交加的酷寒。
  冷冷的冰雨拍打在温热的脸上,他一激灵,神思重回大脑。周围灯光昏暗了些许,不远处的居民楼里,一团漆黑,像只巨大的怪兽,等待吞噬黑暗。夜深人静,偶尔有一两声狗吠声,在死寂的深夜里格外突兀。
  他找到自己的爱车,慢慢的打火,慢慢的踩下离合,慢慢的挂档,慢慢的松离合,慢慢的启动。黑夜缓慢了城市高速运转的节奏,时间也随之凝固了。
  在许倩家里,他着急离开,心里惦记着那人。出来了,却不着急回家,那个温暖温馨的有着她的地方。若是一般的生日聚会,他能坦白,直言面对,可只有两人,且对方还是前女友,地点在家里,这样一个充满想象充满暧昧的地方。
  该如何解释呢?
  他不想林涵雨胡思乱想,她那笨笨的小脑袋瓜子,对许多事情的敏感度很低。如果他稍稍掩饰,也许她就察觉不到异常。况且,他也没做任何出轨的事情,仅是把一个喝醉的同事送回家,再给她买了一块蛋糕。
  

  ☆、坦白

  他不想林涵雨胡思乱想,她那笨笨的小脑袋瓜子,对许多事情的敏感度很低。如果他稍稍掩饰,也许她就察觉不到异常。况且,他也没做任何出轨的事情,仅是把一个喝醉的同事送回家,再给她买了一块蛋糕。
  夏凌飞裹着一身寒气回到家,客厅里的灯还亮着,汤勺乖乖的待在笼子里,锅铲趴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环视一周,没有她的身影,想必是睡了吧,都凌晨两点了。
  心里微微失落,又感到庆幸。如果她没睡,等候着他,他肯定会心疼。如果她追问事情的缘由,他会木呐,不如这样,安安静静的好。
  轻手轻脚进了卧室,轻车熟路的摸到睡衣,去浴室洗净一身污浊。在雨中淋了那么久,身上湿透了,冷冰冰的,他需要热水缓解僵硬的身子。
  林涵雨在他推门进入的那刻,就醒了,本来睡得不熟,客厅里的灯光射进来,就彻底睡不着了。她听见窸窸窣窣翻箱倒柜的声音,动作很轻,可在寂静的深夜里,声音就像经过麦克风,被成倍扩大了。
  浴室里一会儿传来了水声,他在洗澡。这么冷的天,在热水里泡泡,能驱逐寒气。她侧过身子,面对窗户,视线里一片黑暗。竖起耳朵,倾听水流声。
  夏凌飞在热水里泡了很久,身体才渐渐恢复了温度。他慢条斯理的穿上睡衣,关掉浴室和客厅的灯,蹑手蹑脚的摸索到床边,轻掀开被子,缓缓躺上去。被子里很暖和,温暖着凉手凉脚。他身上还带着湿气,也不想惊动她,远远地睡在床边。
  林涵雨闭着眼睛,她听见他进来了,知晓他睡下了。可距离她很远,有多久了,她都是在他怀里安睡的,骤然相隔的距离,让她很不适应。假装翻了个身,滚到他身边,手搁在他的肚子上,头枕着他的手臂,酝酿睡意。
  夏凌飞的身子微微一僵,她翻身过来时,他有一种错觉——她一直都是醒着的。良久,她只是紧挨着他,呼吸均匀的睡着,并无一丝异样。极速跳动的心,慢慢平缓下来,睡意袭来,神识消散。
  这一觉林涵雨睡得比较沉,临近凌晨两点才睡的,浓浓的睡意在闹钟响了两遍后,还固执地霸占着她的大脑,睁开眼睛被刺眼的光芒灼伤,她紧忙闭上眼睛,大脑里传来一句话:“再睡五分钟。”
  再次醒来,已是许久之后了,手机很委屈地被抛在床头柜上,她微眯着眼,探索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她立马惊醒,从地上捞起可怜的手机。还好,没摔坏。可是屏幕上的时间,让她目瞪口呆。
  已经八点半了,她九点上班,还有半个小时。夏凌飞还睡着,她伸手推了推他,趴在他耳朵上,大喊:“懒虫,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要上班了。”
  夏凌飞反应很灵敏,像个不倒翁,翻身坐起。揉揉沉重的眼皮,哑声问道:“几点了?”
  “八点半了,快起快起。我上班要迟到了,就不准备早餐了,你出去吃吧。”林涵雨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穿好后发现脖子被勒紧,原来穿反了。真是越着急越会出错。
  “不要急,我送你过去。”夏凌飞镇定自若的说。
  许是他这句话起到了安定的作用,林涵雨反而不慌乱了。也许她还是会迟到,也许有可能被经理责骂,但有他陪着,似乎天塌下来,都有高个顶着。
  她井然有序的穿好衣服,梳洗打扮,跟在夏凌飞后面屁颠屁颠去上班。途径永和豆浆时,夏凌飞停下脚步,给她买了鸡蛋和皮蛋瘦肉粥。
  “你在哪上班?”夏凌飞边开车,边回过头来问她。许是早晨时间太紧,他没有刮胡子,短短的胡渣在下巴那里形成一片浅青色。她呵呵傻笑,这样不修边幅的他真是少见。
  “我在敬腾。”她低头剥着鸡蛋。
  “敬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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