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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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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飞不愧为理科生,语文肯定其烂无比。她总觉得他是理屈词穷,都不会换词表达,要是自己可能会说:“你还不够分量,你休想……”
饭罢,由于明天还要上班,林涵雨和夏凌飞没过多停留,就回了城东自己的小家。
上车时,她没像往常那样坐在副驾驶上,而是坐在后面。
他的气场太强大,相邻而坐能明显的感受到炽热的呼吸。她不想贪恋短暂的温暖。
坐在后座上,闭着眼休憩,此刻她竟然害怕面对他。夏母在餐桌上提起的事再一次把她结疤的伤口狠狠撕裂了。
半睡半醒间,夏凌飞接了一个电话,语气很急切。
“喂,你自己回去吧,公司还有事,我得回去处理。”这男人总算没有良心抿灭,把她扔在了公交站台,才驱车离去。
看看手机,下午三点,离正常下班还有两小时。想起昨天还没处理完的堆积如山的文件,反正现在过去也是杯水车薪,倒不如痛痛快快玩一场,养精蓄锐。
拨通了谢菲菲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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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
许久,那边传来极度郁闷的叫声:“你丫个祸害,又阻止我睡美容觉。要是哪天我的脸上出现鱼尾纹,我得使劲在你脸上揉搓几下。”
“你丫的,你还想七老八十了,还保持着25岁的容颜吗?你以为你是天山童姥,清楚永驻啊。”
“现在才三点,你好歹让我再睡一小时吧。”
“你丫的,已经胖得跟猪似的了,还美容觉,再这样就成欧巴桑了。”
这话果然刺激了某人。话筒里传来掀被子和细细簌簌穿衣服的声音。
“你丫废话怎么那么多,找我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没事儿,就找你出来逛逛街,我在步行街那里的名典等你。”
坐在名典,点了一杯茉莉花茶,随手解下脖子上的丝巾。侍者朝她瞅了两眼,尴尬地咳了两声。之后每个经过她身边的人,都会用一种看猩猩的眼神盯着她。
林涵雨若有所思地想着:非典又席卷中国了,还是猪流感死而复生了……
沉默的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盛夏的天气空气中浮动着闷热的因子,热辣辣的太阳辐射着整个大地,湿热的空气憋着心里难受。
谢菲菲与她从小一块长大,自她们光着屁股时就相识了。小学,初中,高中,甚至大学都是一块念的。二十多年的感情,堪比手足。
她结婚的时候,她是伴娘,对她和夏凌飞的过往了如指掌。
半个小时后,一袭五颜六色的衣服飘了进来。今天菲菲穿得格外万紫千红,有些诡异,虽然她经常隔三岔五地变个造型,但她对眼前亦真亦幻的风格还真难以接受。
“又不是去招蜂引蝶,你没事儿扮成孔雀干吗?”她强忍着笑意,嘴角瞥向一边。谢菲菲还没喘过气来,抬头一看她脖子上那个色泽鲜明的吻痕,前俯后仰的贼笑着。
“小林子,昨晚爽吗?夏凌飞看来精力不错啊,你有没有欲求不满啊!”谢菲菲捂着嘴,尽量避免爆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小林子”,这是她对她的爱称。
林涵雨后知后觉得发现一切非自然现象均来自那个吻痕。大窘,可惜桌子高度不够,否则藏在那里倒是可以掩人耳目。
丢人丢到家了。她可不可以认为那丢人现眼的家伙不是自己。
乌鸦嘴,夏凌飞,一语成谶。
谢菲菲倒也够义气,没有追根刨底,纠缠不休。
“重大爆炸消息,我老娘给我安排了一场相亲,据说对方是个青年才俊,年龄28岁,身高176,海龟,任职于建筑设计公司。”
很没形象的哈哈大笑几声,掩饰适才的尴尬。这家伙终于沦落到这地步了。
“你得陪我一起。”幸灾乐祸的嘴还没合拢,表情就僵硬在脸上了。
“你相亲就这样打扮,人家要是能看上你,不是老眼昏花,就是牙没长齐。”
“没事,看不上我,看上你好了。夏凌飞那没良心的家伙,你迟早得把他踹了。现在开始找备胎,省得二婚女人再嫁难,也让他意识到家庭危机,挫挫他的锐气。”
林涵雨脸上的笑意一僵,胸口憋闷地难受。叹了口气,有些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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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情书
谢菲菲清楚她和夏凌飞结婚的原因。是啊,因为那样的理由结婚,有几对会是幸福的呢。况且夏凌飞对她的厌恶与憎恨从来都不加掩饰。
谢菲菲继而不怕死地问道:“小林子,你后悔过吗?这么多年默默的守候究竟值不值得?”
后悔过吗,究竟值不值得。坐上出租车后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最终还是没能陪谢菲菲一起去相亲,开玩笑,她这个有夫之妇去相亲。碰上熟人,那她颜面何存。丢的可不仅是自己的脸,还有夏凌飞的,夏凌飞他老子的,自家老头子的。
坐在计程车上,思绪纷飞。
她和夏凌飞相识于11年前,那时她14岁,上初二。夏凌飞16岁,上高一。他们的学校是初高中连体的。
缘分真是奇妙,一个小小的纠结便让两个毫无联系的人从此命运纠葛在一起。
14岁的她已如花骨朵般绽放,初露容颜。
某天下午第二节课,同桌从外面一脸兴奋地跳过来,那边表情活像中了五百万,悄悄地塞给她一个信封。
林涵雨第一反应就是谁给她红包,这不过年不过节的还有奖赏吗。封面上光秃秃的。额!做好事不留名,活雷锋啊。
同桌捅了捅她胳膊:“快拆开看看,这可是校草阚默昊写给你的,肯定是情书。”
林涵雨反应过来,有些不安,心怦怦地跳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破茧而出。
拆开信封,淡红的封面显示出稚气。字迹却力透纸背,横钩铁划,规规矩矩,一派正气凛然。可以想像得到写这封情书的人当时坐在桌子前,咬着笔头,苦思冥想的模样。
林涵雨:
亲爱的女孩,对不起,
为那次心不在焉撞到你。
看着你咬着唇忍着疼,
一副倔强不服输的模样。
自那时起你就刻在我的心中,
……
也许你不能接受我,
不要紧,我可以慢慢等,
直到海枯石烂,日转星移。
阚默昊
看完信,林涵雨皱下眉,面无表情的说:“现在的小孩才多大,就学着人家写情书。文笔不差,指不定从哪抄袭的。”她对这种早恋现象嗤之以鼻。
目光转向了端正的字迹,对漂亮字体的兴趣比接到校草的表白更值得研究。像每个被父母庇荫的小孩一样,她从小就在蜜罐中长大的,自然也体会不到别人的艰难。
随手一扔,纸在空中打着卷儿飘落在草地上,像一只在夕阳中飞舞的蝴蝶,凄美又悲凉。
同桌在背后声嘶力竭喊着她:“就算你不感动的流鼻血,那你也不能乱扔垃圾吧!”
也对,回过头,捡起孤零零的纸张,想了想,撕成碎片,扔到可回收垃圾那边。倒不是怕被人看见阚默昊给她写了情书,而是上面有她的名字。
她还不想成为学校里的名人,老师重点教育的对象。
懵懵懂懂的她完全没意识到这封情书给她以后的生活带来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遭受毒打
她的无动于衷丝毫没有降低阚默昊对她追求。早上上课时,旁边桌上一层灰,而她的桌子上油光可鉴。她有时还会调皮的俯下头,看看自己的倒影。
拉开抽屉,里面有时是巧克力,有时是月季或玫瑰花。
林涵雨对这种烂俗又无聊的游戏丝毫没兴趣。既然有人愿意大献殷勤,她何乐不为。花儿增加视觉美感,巧克力是课间小甜点。
消息不径而走。不久,学校里流传着初三(二)班的校草阚默昊正在疯狂地追求初二(五)班的林涵雨。
林涵雨某次上洗手间,听见有同学在里面热火朝天的讨论着。
“你们听说了没,阚默昊在追林涵雨耶。”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响起。
“不可能,阚默昊怎么会喜欢上那种货色,一定是她死缠烂打。”
“阚默昊是谁。”某女迷茫地问道。
“你真是孤陋寡闻。阚默昊,学校的风云人物,身材挺拔,外表清俊雅致,风采佳绝。初二时就已经获得全国数学竞赛一等奖。更变态的是,他擅长钢琴吉他等多种乐器,多才多艺。”
“哇!对他这么了解,坦白成宽,抗拒成严,老实招来,暗恋他多久了。”
“滚远点,暗恋有啥用,人家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
林涵雨佩服她们的包打听能力,连身家背景都挖出来了,就差挖人家祖坟了。
她坚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只要坚持不搭理阚默昊,谣言不久便会不攻自破。但少不更事的她忽视了女人的嫉妒心。
校园的风言风语引起老师的关注。林涵雨光荣地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训话,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思想政治教育。
出来时,阚默昊在教室外面等她,向她道歉。他们俩谁也没有注意到楼梯拐角处消失的带有愤恨的眼神。
隔几天,一位半熟不熟的同学约她出去,她傻乎乎地跟着走了。单纯的她还没想过同学也会陷她于不义。
来到小巷,好几个女生已经等在那里了。见她来了,立马围上来。
一个人恶狠狠地揪住她的头发:“小贱人,既然敢招惹昊子,谁给你的狗胆,也不看看自己那骚样。”
她很想反驳,但疼痛让她丧失了言语能力,只剩下钻心的疼。
旁边那女孩扬起右手,扇了她一巴掌,“你这骚狐狸,以后离阚默昊远点,别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否则有你好看。”那表情狰狞到扭曲。
万事开头难,见有人已经下手了,剩下的几个女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围殴她。
拽头发,煽脸,揪耳朵,掐胳膊,踢腿……那一双双眼睛散发着绿油油的光芒,张开血盆大口扑上她,像极了草丛里穷凶极恶的群狼。每人脸上都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林涵雨终于领悟到人体刑罚的可怕,更体会到一群疯狗的厉害。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溺毙在这刀光剑影中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的男音,在这偏僻的巷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他救了她
沉稳有力的声音喝道:“你们也太放肆了,刚刚我报警了,你们就等着警察来吧。”
几个女生面面相觑,似乎在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一个大胆的上前问道:“你糊弄谁啊。连手机都没有,还报警!识相的,赶紧滚远点。”
林涵雨唯一的感觉是这群女生彻底疯了,十几岁的女孩听到警察还能镇定如斯,不得不佩服她们的狡诈。但愿这位帅哥能把勇气进行到底,拯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巷子里陷入冗长的沉默,敌对双方坚持敌不动我不动的计策。
林涵雨艰难的睁开肿胀的眼睛,观察局势,一男对六女,这难度有点高。
远处传来的警笛声渐渐迫近。
几个女生狠狠地瞪了他和她一眼,骂骂咧咧地闪进巷子里面。
大帅哥一脸阴郁的靠近她。眉宇冷凝,两条眉毛间若有若无的闪现“川”字,眼神冷冽,掩饰不住的清高傲然和淡淡的疏离,略单薄的唇上有着淡淡的牙印。
她似乎全然忘记了自己糟糕的处境,此刻正有模有样的欣赏从天而降的白马王子。
他见她目瞪口呆略带娇憨的样子,以为她正在等警察来解救。语气放缓:“我没报警,那是吓唬她们的,我送你去医院。你还能自己走吗?”
她木然的点点头,扶着墙站起来,尝试着迈出一步,猝不及防,脚蓦地一疼,颓然的跌坐在地上。
“这帅哥哥不会坐视不理,把她扔这,独自走了吧。”她急切的思忖着。
她紧紧地盯着他,怕他像修仙者一样,捏个口诀就消失踪迹了。
他见她挫败的样子,微微弯了腰,对还没回过神的她眉头一簇:“还不上来,你的伤口要及时处理,否则有可能留疤。如花似玉的脸上长着几条蚯蚓样疤痕,很有可能会嫁不出去。”某男幸灾乐祸的威胁着。
这话果然引起了某女的恐慌,夹杂着哭音:“哥哥,你能不能快点,我不要变成丑八怪啊,我不要啊。”
他低低地一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出巷子,拦了辆出租车,将她送到了医院。
林涵雨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司机善意地提醒“到了”,她才渐渐从回忆中回归到现实。
站在楼下望着三楼,阳台的玻璃上透漏着夕阳的余晖。那套房子是父亲送她的结婚礼物,是她亲自布置的家,全都以暖色调为主。晚上开着灯,屋子里全是温馨之感。
所有的付出只为了留住一个男人。她留住了他的人,却得不到他的心。
果然,强扭的瓜不甜。夏凌飞那样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她的纠缠。
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低估了他坚如磐石的心。他始终封锁自己的心,是为了等待另一个她吧。
许倩!许倩!许倩!他的前女友。
那次,她见书房的门开着,给他泡了一杯卡布奇诺。进去后,发现没人,只好把咖啡放桌子上。
一本翻开的书,末页布满了凌乱的字迹,“许倩”两个字赫然显示在上面。从那缭乱的字迹可以想象出下笔的人当时内心的极度苦闷悲凉。
☆、原来他的心中一直是她
那次,她见书房的门开着,给他泡了一杯卡布奇诺。进去后,发现没人,只好把咖啡放桌子上。
一本翻开的书,末页布满了凌乱的字迹,“许倩”两个字赫然显示在上面。从那缭乱的字迹可以想象出下笔的人当时内心的极度苦闷悲凉。
旁边的相框上镶嵌着一个约二十多岁的女孩。纤细修长的身材,瓜子脸,白皙的皮肤,眉毛浓黑,黑白分明的大眼,长长的睫毛,显示出她的灵动活泼,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小嘴,典型的美女。
一身高档的衣着,优雅得体,将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来。虽然年轻,但不失抚媚柔情。
她身后是一片葵花,黄灿灿的一片,开的正艳。在阳光的照射下,人与花交相辉映,绝美!她像一只翩跹的蝴蝶,在群花中飞舞。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她的存在。
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坚信“如花美玉,终抵不过逝水流年”,时光的交错会让他忘了她,爱上自己。
走上三楼,打开门,夏凌飞果然还没回来。
今天出门得特别匆忙,衣服还没洗。拿起床头柜上他和她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倒了些洗衣粉,按了启动键。
兑了点温水,把洗衣粉融进里面,开始仔细搓洗夏凌飞的衣服。
领口容易脏,多抹点洗衣粉,仔细揉搓。反复看了会,彻底干净后,转向袖口……
婚后,她喜欢把两人的衣服和在一起洗,因为,那样,她离他就更近一点了。直到某次,有件红色的衣服退色,等她发现时,夏凌飞白色寸衫已覆盖着淡淡的粉色。
想起他怒目瞪圆的样子,她悄悄地把晒干的衣服塞进柜子最底层。自以为是他衣服那么多,不会注意到。
谁知那变态的家伙第二天清早就翻箱倒柜地找衣服。她无奈,拿出衣服的那一刻就做好了抗击一切暴力的准备。
夏凌飞很绅士的没打她,没骂她,只是盯着她,强调以后衣服必须分开洗。
他一点点地剥离了他和她的距离。
之后,她用洗衣机洗她的衣服,亲自动手洗他的衣服。不是没想过也用机器洗,只是那样就感受不到他的味道了。一点点,一点点,她要的不多,离他更近一点,再近一点。
洗好衣服,把阳台上的衣服收进来,用熨斗烫平,叠好,收进衣柜里。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时钟敲了七下。提醒她该做饭了。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用一场轮回的时间,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手机响了。
屏幕上闪烁着“飞飞”,这是她默默在心底对他的称呼。他不知道的,他当然不会知道,他从来不会留意她,估计连她的手机号都记不住。
☆、突如其来的电话
某次,她见他很晚了还没回来,主动给他打电话。
“喂,您好,哪位?”压低的男性中音传来,十足的对待陌生人的口气。
她才明白过来,原来结婚都三个月了,她跟他联系过多次了,他却连她手机号码都没存。
她不敢换号码,怕他会再来一次:您好,哪位?她承认自己接受不了。她更怕,有一天他给她打电话时,听到的是冰冷的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铃声响了三声,她没接,挂断了。夏凌飞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至少对她不是。
刚按下重拨键,那边又打过来了。她快速抚平内心的讶然,接通了电话。
“喂,我晚上有个晚宴,不回去吃饭了,你自己做点好吃的,别老是吃青菜。”
心突突的跳着,要不是知道自己身体健康,家族无此病例,她都要怀疑这是心脏病爆发的前奏了。
好一会,电话里没回复,甚至没有声音,只听得那边有些急促的呼吸。
夏凌飞抬高了声音:“喂,你怎么啦?”
林涵雨“啊”了一声,悻悻地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晚上不回去吃饭,你自己吃吧!”
林涵雨听得出夏凌飞咬牙切齿的味道。
她淡淡地“哦”了一声,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收了电话,夏凌飞拍拍脑门,他是有病才会给她打电话,一定是被母亲教训的。
以往他不回去,从不知会那女人。有时饿着肚子回家,都能闻到飘香饭菜。他很纳闷,这女人在他身上安装了跟踪器,还是他肚里的蛔虫,咋地就知道自己回不回家吃饭呢。
后来他故意回得很晚,但家里一如往常,桌上三菜一汤仿佛雕像,亘古不变。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懒得倒剩菜剩饭。揭开桌子,全是新鲜的,带着温度。
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管回不回去,回得有多晚,她都会留着他的饭。
自从他发现家里垃圾桶里经常躺着剩饭剩菜后,他就觉得钱被糟蹋了。当然,资本家的女儿是不知道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他似乎完全忽略了自己才是□□。
秘书李晓晨来敲门,提醒他该赴宴了。驱车赶去飞龙大酒店,他和孙凯一辆车。
“我们下半年度的广告商确定了没?谈了几家广告公司?”
“一共五家,其中董氏广告曾经和我们长期合作过,但上次因部门负责人出了差错,导致双方损失严重。虽然他们开除了那人,后来也没合作过。这次他们愿让利20%,以谋求双方再次携手。”
“嗯,董氏可以考虑考虑,也要观望其他几家公司。我们每年广告费用不低,一定要精益求精,力求有创意,能吸引大众眼球。这件事你要认真负责好。”
“嗯!今晚的宴会就是董氏老总为他的宝贝女儿举行的24岁生日party。那可是个大美人,凌飞,你要是考虑离婚,她绝对是合适人选,美人事业双丰收啊。”停止谈公事,苏凯嬉皮笑脸的冲着夏凌飞呵呵傻笑。
夏凌飞被他盯得发毛了,生硬又烦躁的回道:“难道我的脸还比你的温香软玉还漂亮,况且我的家事与你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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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觥筹交错的宴会
“漂亮,当然漂亮,否则你老婆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你。不仅当初死乞白赖地要嫁给你,婚后你对她淡然如斯,她还能每天倚栏门窗盼君归。你可得留意了,女人三十猛如虎,但你冷落了她好几年,小心她提前给你带绿帽子。”某男挑着眉,戏谑地说道,完全忽略旁边那张比包公还黑的脸。
夏凌飞怒气衍生,靠着座椅的脊背瞬时僵硬,手握成拳,冷冷的开口:“你还是自己悠着点吧,小心精尽而亡,未老先衰。不到三十岁就不行了。”
苏凯手指颤抖着指着夏凌飞,一副猛虎扑食,凶神恶煞的样子。要不是考虑到夏凌飞正在开车,他绝对要与他干一架,“好啊,我怎么不知你这人心地歹毒。啊,不对,平时我跟你开玩笑更过火,咋没见你这么生气,该不会是我说了嫂子要红杏出墙吧。”
见夏凌飞眼底的阴霾骤然加深,即将咆哮发怒。他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们光着屁股时就打成一片了,这男人簇一簇眉头,他都知晓他的小算盘。
呵呵干笑的声音被夏凌飞打断:“M市有一家公司欲与我们合作,这次你去谈吧。”
夏凌飞果真是狠,知道他怕什么就来什么。他最不喜欢出差,女友还没广泛到全省,也就在B市有几个红颜知己。让他出差,他可要禁欲良久啊。
正准备为自己求情,听得夏凌飞淡淡道:“到了,下车!”
妖孽啊,妖孽啊,看着一脸平静的夏凌飞,苏凯在心里感叹着。他严重怀疑刚刚那个山雨欲来一脸阴霾的男人是孙猴子变的。
苏凯仍不死心,跟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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