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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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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熬了很久,在她觉得自己一次又一次要尿湿裤子时,一次又一次忍了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忍耐力很强大,人的潜能也是可以被无限挖掘的。
  散会时,某些人说单身女孩子夜行不安全,要送她回去,被婉拒了。理由是通知了老公,马上就来接。又被赞扬了几句,什么夫妻伉俪情深,情比金坚啊。
  等他们的车全都消失在门口后,用手拍了拍僵硬的脸颊,强颜欢笑真的不容易呢。要不是这段时间在家里常练习,她今天还真坚持不下来。
  一顿饭下来,脑力体力上都是折磨,食不果腹就算了,还要绞尽脑汁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如果从小就经历如此高难度的训练,她的智商估计都可以和爱因斯坦相提并论了。
  抱怨归抱怨,话又说回来了,获益匪浅也是真的。俗话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她该改成:吃君一顿饭,胜读十年书。各个领导的各种看法,大到国家领导人,小到一个城市的公厕所反应的社会问题,都有独辟蹊径的见解。礼仪、场面话、握手姿势,这些她都见识了,比没来之前孤陋寡闻的状况强多了。
  她急忙找了个厕所,解决生理需求,活人要是被尿憋死,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出了门,她又开始感慨了,别人都坐着宝马奔驰走了,她还在这里吹寒风,死要面子活受罪啊。关键这里还不好打的,能来这地方消费的,哪个没车,的士若是守候在这里也没活路啊。
  前方拐角处停着一辆白色小轿车,她朝着相反方向走了。这种情况无异于两种,一种是私家车,一种是黑车。前者和她没关系,后者虽能载她,但危险性太大。她的爱情遭受了一点挫折,也没想去殉情,还没活够呢。
  走了几步,似乎有人再叫她,停住脚步凝神听了会,没声音了,迈步继续走。风中又传来了“涵涵”,她确定是“涵涵”,不是寒风的“呜呜”声。
  回头,夏凌飞站在白色小轿车旁边,远远地看着她。冷风吹起了头发,让他看上去有些凌乱。灯光照在脸上,明灭不定,距离太远,林涵雨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猜到他一直看着她在的方向。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对不起,公司最近有事,忙的着不了家,还请见谅。

  ☆、灯火阑珊

  他身上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脖子上围着一条灰色围巾,帽子搁在脑后,衬托着头貌似大了一倍,整个人裹起来像个大粽子,与他平时上班干练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忽然想起那句诗: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夏凌飞就在灯火阑珊处等她。那一刻,她没用的又想落泪了。
  她快速地朝他走去,他也快速地朝她走来,相对速度果然很快,短短十几秒,她就站在他面前了,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腰,闷声道:“好冷啊!冻死我了。”
  林涵雨知道,从她扑进他怀里的那一刻,坚持了这么久的防线在这个寒冷的深夜因他突然的出现全面崩溃了。管那么多干嘛,她只要尽情的享受眼前的温暖就好。
  她最近也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准时上班,准时下班,比她回去得还早,有时她稍微晚了,他汤都煲好了。车里再没除她以外,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他也没接到电话或短信时,避开她去阳台接听……
  综上所述,她开始怀疑在机场看到的一幕是不是巧合,源于男人的大男子主义,在弱小女子受到伤害时自觉的一种保护欲。
  她听过一个故事:一个柴夫的斧头丢了,他看邻居怎么看都觉得是他偷了斧头。后来他的斧头在柴堆里找到了,再去看邻居,怎么看都不像是偷了斧头的人。
  这就与人的心境有关了。她后来想想,车里的香水味,也许只是一个坐顺风车的同事的;许倩和他一块去吃饭,兴许是她看错了,毕竟只看到一个背影,她只能辨别出来那是个女的却不能肯定是谁;他和她一起出差,那是为了公事需要,换做其他女人,她估计一样会嫉妒猜疑……
  夏凌飞搂着她的身子,摸着柔顺的发,长长了一些,已经过肩了。他喜欢她留着长发,配上那双灵动的大眼,显得年龄小,更有朝气。她的身上有浓浓的酒味,看来喝了不少,皱眉:“喝酒啦?”
  上次她过生日时,他打电话给周经理请假,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不需要刻意强调,做他们这一行的,都会察言观色。他没让她来公司上班,但愿意让她的工作之路更加顺畅。
  看来周经理会错意了,把他老婆照顾到酒宴上去了,弄得大半夜的回不了家,全身还充斥着酒味。她愿意上班,他不阻止,前提是不影响家庭生活,但他现在回家看不到她,还得大半夜找人,严重干扰了正常的作息规律。
  有必要再跟周经理沟通沟通,不必对她委以重任,任由她发展就好了。只是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给她略微的照顾,让她的职场生活更加轻松点。
  “喝了一点,参加这样的晚宴,必然会喝酒,我喝得最少。”她的口气有点骄傲。又回到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耍赖皮,强词夺理。不过,为了养回这点小脾气,他花费的功夫可真不少,手上两个大大的水泡就是最好的证明。
  夏凌飞有点哭笑不得,喝酒明明就不对,她却说得自己劳苦功高,在淤泥中还能濯清涟而不妖。
  “嗯,做的不错。我很庆幸自己没接到一个酒鬼,满嘴说着胡话,大半夜的还能在大街上唱沧海一声笑。”他牵着她的手,走回到车里。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车里有空调,可以暖暖。
  “为了表扬我,你得做饭给我吃。肚子饿瘪了,能支撑到现在,还是我有先见之明,中午吃得比较多。”她将脸靠近空调,对着它吹,两只小手来回搓动。笨蛋,冻成这样了,还在外面傻站着,如果他不提,她是不是要站成一栋冰雕啊。
  “嗯,我下面条给你吃。”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她的话,他怎么会听不懂,这也是他为什么不喜欢参加庆祝会、晚宴等等的原因。 
  车子启动了。也许是温度高了,夹杂着皮革的味道,她有点不适应;也许是酒喝多了,饭吃少了,胃里不舒服;也许是车子稍微有点颠簸,她有点晕车。胃里翻江倒海,有点恶心想吐,快到家了,她极力忍耐着。车子一拐弯,她再也忍不住了:“凌飞,快停车。”
  夏凌飞听到这紧急的呼唤声,踩了刹车,平稳停在路边。林涵雨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蹲在路边,呕吐起来。吐出来的都是水,那是喝到胃里还没来得转化成尿液的酒水。
  夏凌飞轻拍着她的背部,帮其顺顺气,关切的问道:“还难受吗?以后这样的宴会能推就推,不能推的不管别人以什么方式让你喝酒,你就扯各种理由说不合适,以饮料代酒。听见没?”最后一句听见没,他加重了语气。
  林涵雨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听他婆婆妈妈啰嗦了半天,忽然觉得好笑,她真的笑出来了。拿纸巾擦了擦嘴,接过他递过来的矿泉水,咕隆咕隆喝了几口,漱漱嘴,吐了出来。
  她回过头,发丝正好划过他的脸,痒痒,他捏住罪魁祸首,在指间缠绕,继续责备:“还有,遇上这样的情况,找个稳妥的同事,坐他的车回去。今晚我要是不来接你,你打算怎么办?那一带都不容易打车,站在大街上吹冷风,很好受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林涵雨倒是想起来了,她没发短信让他来接,更没告诉他具体地点。也不可能相信,世界上有千里眼和顺风耳,那他这一消息来源有点诡异。
  她抓住他把玩头发的手,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在我手机上安装定位系统了,来监视我的行踪。”
  夏凌飞抽出自己的手,接过她手上还剩的半瓶矿泉水,盖好盖子,拉起她的身子:“蹲了这么久,腿不麻吗?”
  他当然不会告诉她,把汤熬好后,左等她不回来,右等她不回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比她最晚回家的时间都过了半小时。这段时间,她情绪本来就不好,他估计多次加班都是自找的,故意拖延时间不回家。
  他担心她出什么事,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家里乱转。给她发短信,她让他先睡,加剧了心里的不安。他在家里的电脑上,登上她的扣扣,找到同事一栏,问了她的同事,才知道是真的有晚宴。得知真是晚宴时,心里还是欣喜的,因为她据实回答,没有敷衍他,也不是胡乱扯的借口。他趁机留下了同事的号码,以防以后意外情况。
  林涵雨半弯着身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揉着膝盖,慢慢的直起腿。他总能及时地抓住她的弱点,并提醒她目前最为重要的问题。
  

  ☆、夜中奇缘

  林涵雨半弯着身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揉着膝盖,慢慢的直起腿。他总能及时地抓住她的弱点,并提醒她目前最为重要的问题。
  “快回去吧,锅铲和汤勺还等着你回去喂它们。”夏凌飞半抱着她的身子,慢慢走回车边。
  “你为什么就不能喂它们,这点小事还要等我来做。要是某天我不在了,它们是不是会饿死?”她老是他的手下败将,心里不爽,慌不择言,乱说一气。
  “如果你不在了,我不会喂它们的,让它们自生自灭。”夏凌飞面对着她,将她抱在怀里,头搁在她的肩上,手按着她的头,认真地说。
  此时此刻,夏凌飞确定她是知道了许倩的消息,虽然不知道来自何方,但总归是知道了,也动了离开的念头。他这话没有说破,很隐晦地向她传达一个观念:他不会离开她的。
  这是一种无形的承诺。他已经害怕再许下承诺了,以前对许倩说的,他再没精力时间去实现了。许倩的质问是有道理的,他没忘,可他不能因为那些承诺再去辜负另一个女人。怀里的女人是林涵雨,不是许倩,他很清楚这一点。
  “没良心的。”林涵雨垂着他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力道不轻不重。这话骂得一语双关,既是骂他狠心绝性,不管兔子死活,又是骂他的风流韵事,造成两人之间的隔阂。
  “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羞,在大街上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影响市容。”一位年过花甲的老爷爷拄着拐杖,从身边经过,看到这不雅的一幕,愤愤不平的感叹。
  一句话说得两人面红耳赤的,老爷爷一走过,立刻放开了,走到车上,回了家。
  林涵雨去柜台上拿胡萝卜时发现少了两根,她自然不会认为被某人当成菜吃了。斜睨了他一眼,他浑然不觉,自顾地给她盛着汤。她去厨房洗洗手,准备吃夜宵。 
  喝汤的时候,她发现是胡萝卜炖排骨,且萝卜数量还不少。坐在沙发上看球赛的某人好心地提醒:“胡萝卜的营养价值很高,包含胡萝卜、糖类、蛋白质和多种维生素,能防病抗癌。多吃点。”
  她疑惑的想,他大学里学的专业什么时候变成生物了。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锅铲和汤勺拿四只红眼睛瞪着她,眼神极度不满,甚至憎恨。估计夏凌飞切萝卜时,它们嗅到味道了,等了好久,才发现不是给自己的。再次闻到香味时,比之前更浓郁,但女主人正在喝。哎,但愿兔子不记仇。
  这家伙真是恶劣,都已经找到萝卜了,就不能顺手给兔子拿一根吗,举手之劳而已。吃了它们最爱的胡萝卜,还让她与它们结下梁子,居心叵测啊。
  夏凌飞通过镜子,看她愤恨的眼神,微微一笑,她心里那点花花肠子,他搬动脚趾头都能清楚明白。下午收到短信时,他就闷闷不乐,心不在焉的,以为她是为了逃避他找的借口。回到家,只惦记着煲好汤,哄哄她,哪里还顾得上那两只兔子。
  再说了,看汤勺身上肥肥的肉,都快成一个球了。再喂下去,估计也能像金鱼那样被撑死了。饿它们几天都没问题,何况只是等它们的女主人回来呢。好人让她做了,他扮了个黑脸,还遭到一个人两只兔子的怨恨,买卖不划算啊。
  “我是不会喂它们的,以后你早点回来,不然它们天天得饿肚子。”他提出威胁。
  心情恢复得差不多了,给她一个台阶下,让她早点回来,他也不至于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家。他就不信,还有谁,会在这个冬季晚上七点以后再去看房子的。新建的楼房,一般都没通电,漆黑一片,谁敢去啊。
  他想起早几年,她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受。下班了按时回家,然后枯坐着等他回来。她回来了,他就不孤单了,而那时他回来了,家里除了多了一个人,也没什么变化,更多时候他都在书房看资料,两人说不上几句话。
  何况,那些年,家里真冷清啊,在他的高压下,连个宠物都没有,至少现在还有两只兔子,说不了话,好歹也是活的,能制造点动静。
  心里酸楚弥漫。还好,他只是错过了三年,不是三十年,他们还年轻,还有几十年的光阴,他可以慢慢陪着她,一起看日出日落,慢慢地陪着她染上岁月的痕迹,脸上爬满皱纹,头上白发如雪。
  林涵雨真的饿了,连续喝了三碗汤,才填饱肚子。算起来,她今天都吃了四顿饭了,午饭还吃得比较多,罪过罪过,再这样下去,体重估计得直线上升。
  喝完汤,她干脆地给汤勺拿了一根小萝卜,抱着锅铲,拿胡萝卜喂它。大言不惭地说:“碗是谁弄脏的,谁洗。”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捅了这么大了篓子,总得付出点代价。他这段时间比以前更加体贴了,焉知不是心里有鬼,来求得她的原谅。哪怕她猜想得有点严重了,但绝不是没凭没据的空穴来风,至少许倩在他公司,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夏凌飞也没反驳,她给他找点事做也好,越是随意,说明心里的介意越来越少。他很庆幸今晚去接她了,代价比较小,收获颇丰。她难受,他也不好过了,两人心结放开了,以后的日子会顺风顺水。
  圣诞以后,元旦就到了。
  许倩没离开凌凯,她知道,这一离开,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她和夏凌飞就会像两条平行线,永远平行,不能相交。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相见日稀,连呼吸都浓重了。
  她期待他说的是气话,能给她一个台阶下。不需要他道歉,只是别提第二次就行了,她可以腆着脸皮,当做一切都没发生,继续留在这里,远远地看着他。
  他给的钱,她留着,暂时不会用。那天她也是气糊涂了,才会接受那张卡。其实,当时,她真有种想法,拿了钱,离开算了。夏凌飞不会为了她离婚,从他说的话里就可以看得出来,而她的字典里也没有“小三”两个字。苦守着,除了耗费短暂的青春,又有多少意义呢。可当冷风吹得她的头发疼的时候,她清醒了,舍不得了,愿意没脸没皮地留下来。
  □□她本来打算第二天还给他的,找了他两圈,没发现人。等他终于出现了,她又犹豫了。许多事情,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的勇气在等待他的过程中磨灭了。已经不要脸了一次,再不要脸一次又何妨。
  她的工作能力不错,可要存到50万,不知道需要多少年。她不是理想主义者,为了爱情可以放弃面包。苦日子她熬过,的确苦不堪言。吃不饱饭,饿着肚子,买不起漂亮的衣服,甚至为了节省一点车费都要走好远的路。
  

  ☆、  元旦晚会    
   
  还记得,那年圣诞节,美国的“春节”,整个城市都洋溢着过年的气氛,装灯结彩的。她一个人穿着半旧的棉袄,走在大街小巷,看见一个品牌服装店里,红色的羽绒服,真漂亮啊,穿上一定很暖和。她盯着看了半天,导购员出来欢迎她进去,她摇摇头,落魄的走了,转身的那一刻,分明看到导购员眼里的鄙夷。
  那种日子真可怕啊,她再也不想尝试了。有时候脑袋里疯狂长出一个念头,她对夏凌飞的爱,真的仅是爱吗,还是掺杂了别的成分。
  医学发现:爱情最多能够维持3年,能够持久的爱情大部分是亲情和友谊。那她和夏凌飞,已经经历了5年的时光,其中又是什么在维持呢。
  出差那次,她拍了好几张照片,那时他把她的衣服脱光后睡着了,两人盖在被子里面,肩头漏出来了。她经常打开手机,摸着屏幕上俊美的脸,一颗一颗掉着眼泪。
  她苦笑,那天他说:我们还没结婚,不能碰你。她真想仰头大笑啊,那是三年多前她拒绝他的话,的确,那时她还小,担心万一把自己交给了他,最后不能嫁给他,该如何自处。
  男人都这样,对得到的东西,不懂得珍惜,反而老是惦记着没得到的东西。夏凌飞之所以对她还残存感情,也是因为自始至终都没得到过她吧。
  她在想,三年多前,如果她把自己交给他了,那他就不会把林涵雨当成自己,也不会和她发生关系,也不会与她结婚。
  如果没有说那句:“我想把完整的自己在新婚之夜交给你”,那上次他应该就会更进一步了吧,如果有了牵扯,那他就不会如此冷心绝情了,她也会更有底气。
  明天是元旦,今天公司里有庆祝会,同事们都热情高涨的,她也很激动,这激动源于她能和夏凌飞能面对面接触了,不必在背后偷偷瞧着。这样的场合,他作为公司的老板,必然出现。
  早晨起床时,她特地化了稍重一点的妆,刷了睫毛,涂了眼影,还抹了一点腮红,掩去脸上的憔悴之色。在眼角,她特地多涂了一层BB霜,有点鱼尾纹了啊,女人过了25岁,以加速度衰老。
  元旦庆祝会是从晚上开始的,在公司的大礼堂里同事们自发组织的表演节目,节目之后就是抽奖活动。她对这类活动兴趣不足,一个人孤单了几年,即使有热闹的场景,她也做不到像小孩子那般欢呼雀跃。她的眼光只放在一个人身上——夏凌飞。
  庆祝会开始了,第一项是请公司老板上台发言。夏凌飞西装革履的,满面春风。他里面穿着蓝格子衬衫,外面穿着西装,系着宝蓝色领带,精神抖擞。
  几年过去了,他越发有魅力了,28岁的年龄,在这个城市拥有属于自己的公司,虽然规模不够大,但相比他这个年龄来说,已经是翘楚了。身家丰厚,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再给他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他一定会更加优秀,凌凯也会跻身B市的龙头企业。
  从长相上看,他一表人才,仪表不凡。很多企业老板,功成名就,添居高位后,放松心态,吃得好,喝得好,修养得好,身材迅速发福,挺着一个大肚子,形象一落千尺。而他始终保持着颀长的身材,身上与生俱来的一种贵气。
  从性格上讲,以他这种年轻有为的男人,多半都风流倜傥,一旦有了身家后,在外面养小三,玩女人,弃糟糠之妻于不顾。但上次他都醉成那样了,还能坐怀不乱,显然私生活检点。
  这样一个好男人,却不是她许倩的老公。若从来没得到过,也许心里会保持平衡,但她多次与他擦肩而过,甚至一开始是她放弃了他。怎么不怨,怎能不恨,愿自己有眼无珠,怨林涵雨的横插一脚。
  夏凌飞在台上致辞:各位员工,大家晚上好!再过几个小时,新年的钟声就要敲响了,我的心情和大家一样兴奋激动!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夜晚,我们欢聚一堂,举办晚会来庆祝新年的到来,在这迎新辞旧的时刻,我代表公司领导向公司全体员工致以新年祝福……
  台下掌声不断,许倩也跟着鼓掌。突然她看见李晓晨给前排的一个人端去一杯咖啡,她是总经理秘书,职位等同于部门经理,值得她如此对待的,地位一定很高,可公司里除了夏凌飞就是苏凯,没有其他女高层。她仔细打量了那人,由于背对着她,中间还隔了还几排人,一时半会辨不出来。
  夏凌飞致完辞后,下台来,坐在那女人身边,她侧头,相视一笑。就那一瞬间,她看清了那张脸——林涵雨。呵呵,这样的场合,他也把老婆带来,让她共享喜悦欢乐。远远望去,他们男才女貌,真是一对啊。
  他就一点也不顾虑她的感受吗?明知道她还在公司,明知道她也会参加晚会,他公然把老婆带来,坐实老板娘的身份,在她这个落魄的人面前秀恩爱,他好残忍啊。
  林涵雨是中午接到夏凌飞的短信的,他说:下班后,来我公司找我,一起回去。她来了后,是李晓晨接待的,被安排在这里坐着。她突然明白了他的用意——和她一起享受这样的气氛,与公司的同事一起度过新年。
  说不感动是假的,他能有这份心意,的确是她意料之外的。她只来过凌凯两次,第一次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看见许倩从他办公室里出来;第二次来交待车的安全问题,得知许倩和他一块出差了。
  自从得知许倩也在这里后,她就不大来了,免得两人见面尴尬。她对许倩,还是心存愧疚的,但这愧疚不包括割让老公。
  她很少见到夏凌飞如此模样,在台上娓娓道来,临危不乱,身上似乎有种气质,能吸引人的眼球。他的致辞,没有草稿,全都是从那张老是骂她笨的嘴里吐出来的。她懂了,不是她太笨,而是某人智商太高。
  致辞完后,她与他一起坐在台下看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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