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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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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什么事?”
“他出轨了。”林涵雨搁下叉子,单手拖着下巴,望着墙上的宣传广告。“他昨晚一夜未归,今早才回来,我忍不住质问他,口气不怎么好,然后两人吵了起来。”
林涵雨掠过许倩给她发的彩信以及昨天夏凌飞将她抛在墓园的事不提,她不想在菲菲面前把他说得那么难堪。这个男人,爱了这么多年,即使他对不起她,她也不想去揭他不堪的老底。
☆、无家可归
林涵雨掠过许倩给她发的彩信以及昨天夏凌飞将她抛在墓园的事不提,她不想在菲菲面前把他说得那么难堪。这个男人,爱了这么多年,即使他对不起她,她也不想去揭他不堪的老底。
“你确定?或许他是和朋友一块出去吃饭喝酒了,毕竟他是凌凯的老板,私下里和一些朋友客户加深感情是很有必要的。”
“嗯,肯定确定。菲菲,如果是你,你会原谅他吗?”
“这要看他到什么程度了,最近这么情况多吗?”
“有次他过了十二点才回来,他还带着她出差了一个星期,昨晚一整夜没回来……”她避开了许倩。
菲菲当初是不看好她和夏凌飞这段婚姻的,总以为许倩就像一个□□一样,说不定某天就在他们中间轰开了。
虚伪也好,固执也好,她不能向菲菲说明全部的情况。这一跤跌得太惨了,摔得鼻青脸肿的,她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能哭,疼得再厉害,也得爬起来,不能让人围观。
自尊心在作祟,可她放不下,败得太狠了,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点尊严吧。
“你打算怎么办?”谢菲菲搁下叉子,放在碟子上,任锅里的冰淇淋融化。
“菲菲,我有点累了,经不起折腾了。如果他要离婚,我不会坚持的。”
“小林子,你不要放弃啊。夏凌飞现在就是一块煮熟的肥肉,是个女的都想上来咬一口。你好不容易等到成熟了,却让别的女人来收割果实,多不划算啊。他的出轨或许不仅是个人原因,还有外界因素,比如其他女人对他的惦记。”谢菲菲抓着她的手,不让她退缩,就好像不让她在这场婚姻里退缩。
她的心情,作为同类,她懂。但是谢菲菲眼睁睁看着林涵雨单恋夏凌飞那么多年,这感情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磨灭的,也不是一次出轨就能完全抹去的。
大学期间那么多男生追她都被当成稻草一样扔开了,只为了暗恋一个不知身在何处的男人,她常说林涵雨是疯了。好不容易,他两结婚了,但夏凌飞对她熟视无睹,漠不关心。如今终于熬到两人舔舔蜜蜜,苦尽甘来,她怎么能劝她放下呢。
林涵雨的愤怒、失望,她能了解。谢菲菲就怕她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做出悔恨终生的事来。一个女人能喜欢一个男人多年,岂是一件事就能放下所有的感情。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都能坚持下来,为啥现在又想放弃了呢。
“菲菲,我觉得这次,我是真的缓不过气来了。你也知道我对爱情追求唯一,容不得背叛,以前他的心不在我身上,如今连人都不属于我了,留着一个空壳还有什么意思。那么多年了,我都得不住他的心,还能期待有一天他能爱上我吗?”
“女人对爱情的幻想停留在25岁之前,如果25岁过了,还得不到爱情的呵护,她的心也会死掉。菲菲,我已经26岁了,不是20出头的小姑娘,还能为爱走天涯,寻死觅活的吗?”
“小林子,那你放得下吗?这么多年了,他这次背叛就能完全消去你对他的感情吗,不离婚,你还能时时刻刻看见他,说不定某一天就能发现你的好,回心转意呢。若是离开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你要考虑清楚啊?”
放得下吗?林涵雨知道,自己肯定放不下,她说的对,对他的感情不是一个背叛就能完全磨灭的。守在原地,等他某一天回头时看见她的好吗,那得等多少年,等到她头发斑白,牙齿落光的那一天吗,还是等到他走不动路了需要她掺扶的那一刻,或许也远等不到。
离开了,再也没有机会了。
的确,是再没机会了,等了这么多年,不也没机会吗。
她以为自己曾经等到了,当一切事实面目揭开的时候,才发现这是一场虚幻,也许是他累了,临时给自己找个港湾休息,储备粮食,等有了动力了再杨帆起航。她不愿意在他背后默默跟着,等他多少年回一次头。
如果是其他女人,她觉得自己还可以上阵拼杀,为了夏凌飞争个头破血流,可这人是许倩,她没有任何胜算,去争去抢也只会落个乱箭穿心、乱刀砍死的下场,还不如华丽转身,自己还能活着逃出去。
不甘心吗?是,她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去把夏凌飞的心挖出来,放在药水里养着,不让任何人来抢夺,显然不可能。她培育的果实被人摘了,摘了就摘了吧,酸不拉几的,不吃也罢。
“菲菲,这事我自有分寸,我在等他给我一个解释呢。如果解释合理,我可能会原谅他,解释不合理,我也没办法了。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做不了主。”林涵雨看着慢慢融化的冰淇淋,已经化成了一滩水。
“哎,感情的事,第三个人插不上手。你一定要考虑清楚,千万不要冲动,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若是有什么想不通的,及时给我打电话。”谢菲菲看着融成水的冰淇淋,有点可惜。就像这段爱情,小林子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最后又该如何自处呢。
林涵雨拒绝谢菲菲好心的陪同,一个人回了家。很多事情你可以找别人倾述,但倾述仅是倾诉,爱情里,谁也插不上手帮忙。她在等,等夏凌飞给一个答复。
回到家,坐会了,就犯困了,这几天都没睡好,眼皮开始强烈抗议她的折磨。躺床上,盖好被子,先睡一觉再说吧。
夏凌飞下午三点多就离开了许倩家,他帮她打点好一切,就走了,她也没有强留。出了门,他不知道该去哪,家里?他想回去的,可早晨那般大吵大闹,他觉得不好意思,房子是岳父买的,不是他的。
找了个咖啡馆,点了杯咖啡,他在等,等一个电话,或者一条短信也行。
四点……五点……六点……分钟转了三个360度,连时钟都走了90度,手机还是静悄悄的。他怕自己出神听不见,特意将铃声调到最大,还是没有。
外面完全黑了,他傻乎乎地一个人坐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服务员好几次经过他身边,都以一种审查的眼光看他,似乎怀疑他不是个疯子就是有神经病。
该出去了,没有家的感觉如此难过,好像天地间都没了自己的容身之地。父母家肯定不能去,婚后他都是和林涵雨一块回去的,自己单独一个人回去,肯定要接受盘问。他在郊区买的那套别墅也不能去,房子没专修。
只有回家了。
☆、冷战
林涵雨一觉醒来,已经下午六点多了。他还没回来,今天又不上班,难道在许倩那里呆了一整天吗?回来后,两人还要见面,还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她觉得很恶心。胃里一阵翻涌,她冲到洗手间,趴到马桶上吐了出来。看来真被他们恶心到了。
如果两人再睡到一张床上,她估计会整夜整夜失眠,为了这张不再年轻的面孔和胃,她得照顾下激烈的情绪。从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衣服,抱到隔壁房里,在他提出离婚这段时间,决定睡客房。
夏凌飞回来的时候,林涵雨还在客房里整理。她听见房子里有了动静,没出来看。除了他,还有谁能够不经过敲门就顺利进来的。当然,她不怀疑是小偷。
夏凌飞去柜子里拿衣服洗澡时,发现属于她的那边已经空了,所有的女士衣服全都没了。他怒气冲冲地寻着动静,跑到客房,“林涵雨,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从今天开始,我睡客房,主卧留给你了。如果你不服气,换过来也行,我睡主卧。”林涵雨头也不抬,只顾着把床上的衣服叠好,收进柜子里。
“为什么要分开睡?”夏凌飞冲过来,抢过她手上的衣服,摔在床上。
“我趁人之危,死皮赖脸地爬上你的床,跟你发生关系。我担心,怕我的不要脸不小心传染给你,那就不好了。”林涵雨还是不看他,继续收拾下一件衣服,将身边的那堵肉墙当做空气。
“涵涵,早晨说的是气话。”他再次夺过她手上那件衣服,并将所有的衣服扔到她够不着的地方。
“那是气话吗,这几年,这样的话你说过多少次,每次都在跟我生气吗?”林涵雨霍地站起来,抬头仰望他。穿着拖鞋,她显得越发矮了,只到他下巴那里。
“那你呢,早晨不也承认了吗,说你是故意爬上我的床,还让你父亲逼着我娶你。”夏凌飞也怒了,在公司他是总老板,任何人都言听计从,长久的高高在上似乎都快忘了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眼前这个小女人偏偏跟他叫板,先对他熟视无睹,又大吼大叫。
“是,我是承认了。夏凌飞,你不觉得再睡在一起,你会整夜整夜做噩梦吗?为了不影响工作,咱们还是分开睡吧。”林涵雨背过身去,不想与他多交谈。
自第二次吵架后,两人一个多星期没说话。第一天很有默契,早晨一块起来了,在房间走来走去,难免不遇上,彼此都觉得尴尬。
林涵雨连化淡妆的时间都省了,拿了包,提前走了。第二天,她提前起来了,而夏凌飞也很识趣,直到她走,也没坑一声。自那天起,早晨一个总是先起,一个晚起,两人没碰上面。
第一天晚上林涵雨回到家里,他还没回来,她尽快收拾了自己,躲进客房里,电脑被她搬过来了,不至于孤单。
夏凌飞回来后,她尽量不出门,客房里被她布置得除了厨房外,其他东西都能勉强供应。自那之后,两人也很有默契,她下班就回家,他回来后她不出门。
这是吵架后的第九天,夏凌飞回到家,房子里静悄悄的,他知道她已经回来了,在客房里做着自己的事情,就是不出门。
他将新买的苹果放在茶几上,将几天前的扔进垃圾桶里,少了两个,都是他自己饿了吃的。她不跟他说话,连买的东西都不吃了。
厨房里冷冷清清的,有十来天没开火了。前几天下班,他没吃晚饭,在厨房里翻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任何吃的,只好再出去买。回来时给她带了一份,放在茶几上,第二天早晨原封不动躺在那里,还是他扔进垃圾桶的。
他突然觉得这个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太大了,若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才好,这样她就没有客房睡了,要不就跟他睡一起,要不就睡客厅。哪怕睡客厅,他也能天天看见她,也能故意赖在客厅里不回房,碍她的眼,总好过这些天不见面吧。
将电视的声音开到耳朵能接受的最大,这么大的声音,总能吵到她吧,等她受不了了,出来吼他几句都好,只要跟他说说话,哪怕吵架都行。当然,最好不是吵架,再吵,估计一个月都不讲话了。
林涵雨正在看电影,客厅里突然传来说话声。她将耳朵贴到门后面,认真听听家里谁来了,照理说不应该有客人啊。仔细听了会,才发觉那是电视剧里的人物在说话。她气恼地踢了一脚房门,又回去继续看电影了。 这家伙疯了吧,把声音开到这么大,亏他耳膜能接受。
家里不比公众场所,听歌看电影可以随意,不必带上耳机,所以,她现在也没耳机。看着看着,脑海里流窜着两个声音,一个是外面电视的,一个是面前电脑的,并且外面电视占据的空间更大。
她气得一拍桌子,什么意思嘛,这是存心的,有意的。他又不是聋子,压根不需要那么大的声音,他是故意扰得她心神不宁的。
开门,走出去,对着客厅里捧着苹果咬的那人大吼:“你干嘛把电视开那么大声?”
夏凌飞唇角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上强硬地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林涵雨意识到这是苦肉计,引蛇出洞。她在房间里,关上房门,尚不能接受噪音的干扰,他就在客厅,怎能承受得住音波的直接射击。在他站起身后,她迅速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夏凌飞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在眼前关上,他做了个抬脚踹门的虚幻动作,气得直跺脚,真有股冲动要把这扇门卸下来。回到客厅,关小了音量,他的耳朵实在受不了冲击了,况且,再使这招苦肉计,她也不会出来了。
在客厅里看了会电视,她没再出来,他也觉得没意思,按了待机,回房睡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遭,才从一边床沿到另一边床沿,除了他躺过的地方是热的,其他地方都是凉的。她不在,连床都变大变凉了。
闭上眼睛,尽量不让大脑想和她有关的任何事情,睡觉,睡觉。空调的热气吹到他身上,一阵燥热,转过身,继续睡,背后又有热气袭来。他懊恼的坐起来,直接关了。
躺下来,闭眼,可身体的那股燥热再没能驱逐,反而在全身愈演愈烈。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想她了。熬了半个多小时,再也忍不住了。
☆、大战三百回合
翻身起来,穿上拖鞋,轻轻的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她房门口,贴上去,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应该睡了吧。他像个贼一样,轻手轻脚地扭动门把手,门开了,心里涌过一阵狂喜,天助我也。
悄悄走到她床边,借着月光,他看清了被子拢起一个弧形,她正在里面安睡。他摸索到一边,轻掀开被子,手轻脚快躺了进去。慢慢挪动,靠近她,贴着她的身子,真暖和啊,像个小火炉。他舒服地感叹一声,手悄无声息地搁在她腰上。
林涵雨睡得朦朦胧胧地,床上似乎有别的物体,思维处于停滞状态,想了好半天,也没思考个所以然出来。腰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她最怕痒了,那个部位是个敏感点,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床上有人。
心里一惊,立即反应过来,除了他,还有谁。林涵雨哭笑不得,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男人还有做小偷的潜力呢,深更半夜地偷偷摸摸进了她的房间。咦,她不是反锁了门吗,他怎么进来的,总不至于从两个房间的窗户处爬过来的吧。
想想,好像她中途出去过一次,就是警告他把声音关小点那次,回来时忘了反锁,被他气糊涂了,连这事都疏忽了。
不过,疏忽了也好。
冷战了这么多天,心里憋屈得很。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尚要讲几句话,何况他们是夫妻,最为困难的是,为了尽量避开他,一回来就不能出去了,活动在这个不到20平米的卧室里,她觉得自己都快成囚犯了。
她不动声色,想看看他到底想干嘛,半夜三更的,定不会有好事。话又说回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能睡着,估计也是大神级别的白痴啦。
脑后源源不断的热气呼过来,他的头紧挨着她,呼吸就在耳边。她更加侧卧不安了。又坚持了会,他的舌头竟然衔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松开,又轻轻拨弄。她的胸前也覆盖了一只魔爪,揉捏着那柔软的肉。还有,她的屁股上顶着一个硬硬的□□。
从他把手放在她腰上那刻起,夏凌飞就知道她已经醒了,但她却没发出任何动静,在装睡。他有点失落,又有点欣喜,失落她的熟视无睹,欣喜她的不加反抗。
在这方面,她一向比较委婉,能不抗拒便代表了接纳。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吻上了她的耳垂,袭击了她的胸。
她能任他的胡搅蛮缠,说明也是想缓和关系的。据说,女人在这方面抵抗力比较差,很容易沦陷,一旦和男人发生关系后,会更加偏向于男人。她醒了,没反抗,那应该是心甘情愿的,代表她已经原谅他了。
林涵雨气得全身汗毛到竖,他像个贼一样摸进房间,就是为了做这事吗?才九天时间就忍不住了,要靠这种方式来获取身体上的欢愉。
还有一个许倩,难道她没满足他吗。一想到他们两个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她就觉得无耻。更无耻的是,在和许倩做了这事后,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她做。
林涵雨胳膊肘往后一拐,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应该是他的胸膛,听见一声闷哼,“夏凌飞,你像个贼一样摸进来,就为了做这事吗?”
夏凌飞只觉得胸口处一片疼痛,她用力太狠了,心都快被捣碎了。听见她的话更觉得怒血上涌,两人僵持了那么多天,他主动缓和关系被说成是贼,之所以会更进一步,那也是在她默许的前提下,她反而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说他饥渴,简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空气里流淌着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氛围。胸口的疼痛一波波传来,这女人,想谋杀亲夫啊。她还躺着,背对着他,那只作恶多端的手安静地垂在一侧,浑然不觉自己的罪行。
“林涵雨,你也太狠毒了吧,下那么重的手,想谋杀亲夫再去找野男人吗?”他一只手抚着胸口,咬牙切齿道。
“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在外面找野女人?”林涵雨掀开被子,动作幅度很大,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坐着的男人。
“我找什么野女人了?”夏凌飞一把扯掉蒙在头上的被子,坐直了身体,仰视她。
“难道没有吗?你两次夜不归宿,都呆在许倩那里吧。你有十来天没碰过我了,她没有喂饱你吗?你就如此饥渴,要偷偷摸摸爬进我的房间逼迫我做那事?”
“林涵雨,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不就是个女人吗?我要是想找,绝对能找到比你漂亮比你技术好的女人。”他眉峰微沉,也从床上跳起来,俯视她。
她污蔑自己就算了,还要污蔑许倩。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仅仅只是给许倩一点帮助,就能被误会成这个样子,她的独占欲和思维的发散性太强了吧。
她的手段又有多高明,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若是,当初就不会喝醉酒做一个男人的车回去。破坏了他和许倩的恋情就算了,还要进行人格侮辱,她太可怕了。
“是,比我漂亮比我技术好的女人多得是,你出去找啊。你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乐不思蜀,但你不要用那双抱过别人的手,碰过别人的身体再来碰我,我觉得很脏。我觉得你脏!”林涵雨食指指着房门,大吼大叫,眼里酸涩,却没有泪水流出。这段时间流的眼泪,比前25年流得都多。
“好,很好,非常好!觉得我脏是吧,我脏给你看。不让我碰你,那我偏偏要碰你,你睁大眼睛看好,我是怎么用这幅肮脏的身体来欺负你的?”夏凌飞抱起她,将她摔在床上,灼热的身体压上去。
林涵雨意识到不妙,转身就要跳下床去,但很快被人高马大的他扔在床上,压在身下。她蹬着双腿,去踢他,却被压的动弹不得。伸出两手去打他,两手被擒住反剪在身后。
夏凌飞的唇堵上那张还在骂骂咧咧的嘴,说出来的话太讨厌了,他得让她闭嘴。他的唇被她狠狠地咬了一口,嘴里腥味弥漫,松开她的唇,手指摸了下那块破皮的地方,好,很好,范围还不小,舍得用力啊。
他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不是亲的,而是咬的,两人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像两只疯狂的狗。互咬了好几口,嘴里的腥味越发严重了。他松开了她的唇,亲她的脖子。
林涵雨终于能喘气来,猛吸入几口气,不缺氧了,“夏凌飞,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我绝不会放过你,会恨你一辈子。”
“看你怎么恨我一辈子?”他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疼得林涵雨倒吸冷气。
“你不觉得自己很龌龊吗?我讨厌你,你这样对得起谁啊?”林涵雨声嘶力竭地哭喊。
“对得起我自己就行了。”他摘掉碍事胸罩,咬上她的□□。
“嘭”一声响,久久回荡在房间里。挣扎的林涵雨和行暴的夏凌飞两人都楞在了当场。
林涵雨挣脱了双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木已成舟
夏凌飞吐出一口血沫,擦了下嘴。迎起的手渐渐放下了,不打女人是他的原则。
他翻身下来,穿好衣服,走到门口,背对着她,冷冷一笑,“林涵雨,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夏凌飞开车出去了,没打电话叫任何朋友出来喝酒,他的模样估计比跋山涉水的人都要狼狈。嘴唇上满是伤口,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他开车去了酒吧。点了红酒,白酒,啤酒,学着鸡尾酒的形成方法,将各种酒混合在一起,一口饮下,喝得又快又急。
面前的瓶子倒下一个又一个,他已经数不清有几个瓶子了。手机就放在手边,他胡乱按了几下,似乎想打电话回去骂林涵雨,又看不清哪个是她的电话号码。
凭什么,她觉得他脏,他哪里脏了?身边的朋友有不少在外面包二奶,养小三的,他做了什么,下班了准时准点回家,提前好几天记得她的生日,元旦晚会叫她去公司,给她一个惊喜……
他没出轨,没养二奶小三,却被认为脏,她眼里的厌恶不加掩饰,深深刺痛了他的心。还不让碰她,作为一个妻子,连基本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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