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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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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不犹豫的,她扭头就走。
  她六神无主,眼神空洞地慢慢走着。 
  他来这里做什么,来找她吗?
  许倩都怀孕了,他还找她干嘛,想一只脚踏两只船吗,享齐人之福?
  不安心做准爸爸,妄动心思,还有意思吗?
  夏凌飞……夏凌飞……我讨厌你。

  ☆、伤心总是难免的

  林涵雨是被一阵紧急的刹车声和尖锐的刺痛唤回神思的。她摔倒在地上,旁边停着一辆摩托车,而车上的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眼里似乎不敢置信。
  下腹一阵抽痛,一股热流流出来,浓重的不安从心里冒出,让她遍体寒气。
  孩子?孩子怎么啦?
  她无暇探求男人眼神里耐人寻味的意思,半撑起身子,扶住摩托车,“快,送我去医院,救救我的孩子,请你救救我的孩子……”
  “哦!”男人回过神来,火急火燎地从摩托车上跳下来,“你不要乱动,我给你拦车。”
  “打120,叫救护车。”林涵雨心乱如麻地喊。
  孩子,你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妈妈还没见过你,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宝宝,妈妈在等你。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会是个坚强的孩子。
  宝宝,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来不及了,打车送你去。”他火烧眉毛地挡车。
  一辆不停,两辆不停……终于有好心人侠肝义胆,愿意载他们去医院。
  男人打开车门,三步两步跨到她面前,打横抱起她,轻轻地放到后座上,自己也坐上来。
  “师傅,去妇幼保健医院。麻烦您快点,谢谢。”男人粗声粗气地说。
  自从那股热流过后,再无温热的液体涌出来,这让林涵雨如坐针毡的忧虑减轻了些许。不过,下腹的坠痛感有增无减。
  她单手捂住肚子,脸色惨白如纸,蹙紧眉头,咬牙忍着绞痛,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另一只手仍然保持着抓着他的手。
  “你不要着急,深呼吸,放松心情,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男人握紧她的手,似乎能传递正能量。
  “孩子不会有事的,相信它,会坚强的。”他拿出纸巾,轻轻擦着她额头上的汗水,“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这已经是最高时速了,没法再快了。”
  “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它才四个多月大,还没喊声妈妈……”林涵雨哭噎着,泣不成声。
  矜持,形象;相貌,通通不重要了,此时此刻,心里满满地系着孩子的安危。只要它好好的,让她折寿十年都愿意。
  “你放心,我会全力以赴的。别担心,别害怕,一切有我在,不会让你们出事的。”男人的声音沉稳有力,哪怕只是安慰人的话,也能让林涵雨心里有种莫名地安定感。
  一切有我在。似乎真能为她拯救孩子,为她遮风挡雨。
  “嗯。你不会抛下我们吧。”林涵雨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如今社会上肇事逃逸的人数不胜数,她早就不是不谙世事的女孩,如何不担心自己会被弃如敝履。
  “不会的,我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会对你们负责到底的。”他轻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林涵雨除了担忧外,多了一股恼羞成怒的情绪,似乎极其介怀他的耻笑。
  “你怎么负责到底?”她满腹牢骚。他撞了人,把她害成这样,还不许忧虑了。
  “你想我怎么负责?”他皱眉作思考状。这是个棘手且尴尬的问题。
  对一个女人负责……嗯?一般的说法都是以身相许……
  “谁要你负责了?”林涵雨俏脸一红,愣了几秒后,她恍然大悟,这个……还是不负责的好。
  “哦,不要我负责啊,那我把你送到医院就走了啊。”他一直握着她的手,明显感到手心的虚汗减少了。
  成功转移注意力就好,不然越是着急紧张,越不利于孩子的安全。
  “你敢!”林涵雨怒吼,爬起身子,拽紧他,似乎怕他像孙悟空一样,转瞬就能在十万八千里外。
  “你说不要我负责的。”他摊开那只自由的手,上下摆动,像个鱼尾巴。
  林涵雨觉得他是在提醒她,他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那一池鱼,无辜又可怜。她心里暗自腹诽,他比泥鳅还狡猾,比夏凌飞还令人讨厌。
  讨论这个问题就如研究“你是不是东西”。究竟是说“你是个东西”好,还是说“你不是个东西”恰当呢。
  “先生,我们的户型真的是最好,你去看看吧,保证你满意。”发传单的人继续喋喋不休。
  他扭头一看,那个酷似林涵雨的人消失了,不由得着急,偏偏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还兴致昂扬地介绍他们“完美的户型”。
  “我—不—需—要—”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
  传单员也意识到眼前修养良好的男子真的怒了,她摸摸鼻子,讪讪地说:“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去看看。”
  夏凌飞终于摆脱了无休无止的纠缠,甩了甩袖子,向前方跑去。跑了二十几米,就是十字路口了。他懊恼地拍拍头,狠抓几下头发,都怪他!都怪他!
  是不是她,不能仅凭远处就盖棺定论啊,哪怕误认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啊。
  死马当活马医吧。他转了转头,分辨哪条路人流量较大,商业性较强,在东边和北边路口徘徊了会,最终选择了北向。
  跑了会,发现这条路前面比较空旷,商业区减少,人流量也少,他又转向十字路口,向东边跑去。这条路果然是最繁华的,应该是附近的商业中心。人流虽没有摩肩接踵那么夸张,好歹也是络绎不绝。
  涵涵,你在哪里?我在找你,不要躲着我好吗?
  他一边跑,一路打量四周,眼睛贼精贼精地散着光,略过路边每个身高体型类似于她的女人。一个不是,两个不是……
  脚下一个蹑趄,他差点跌倒,慌乱之下抓住了一块冰冷的铁。这铁来源于一辆摩托车,而这车是造成他跌倒的罪魁祸首。
  谁啊,这么没素质,将车停在马路半中央,阻挡别人走路,把公路当成他家的私有财产啊。
  他气得踢了一脚那辆冥顽不灵不识时务的车,比他主人更不会识人脸色。
  “先生,你们别斗嘴了,医院到了,赶快进去吧。”光头出租车司机好心提醒。
  男人率先下了车,基于他们一直在讨论要不要负责以及怎样负责的问题,他实在不好贸然抱起这位牙尖嘴利的千金大小姐。
  熟话说男女授受不亲。他神情扭捏,手足无措的站在车门口,竟弯不下腰。
  林涵雨挪了挪身体,那种尖锐的刺痛又遍袭全身,疼得龇牙咧嘴。她靠在靠椅上,不得动弹。
  

  ☆、想之

  男人一着急,也不管男女能否授受不亲了,弯腰将她抱出来,冲到医院。
  林涵雨好生奇怪,为啥刚刚不疼呢。当他抱起她时,她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也不像痞里痞气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就凭那辆不新不旧的铁驴子,他也没有富二代的资本。
  他跑得速度很快,一颠一簸地。两个人的重量让这个年轻气壮的男人很是吃力。林涵雨悬在半空,随着他奔跑的动作一起一伏。她很担心会不会再次惨遭厄运,为了保险起见,不得不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最方便也最牢固的地方。
  他的身体停顿了一会,紧接着开始了马拉松长跑。
  “医生,医生,快救救她。”男人抱着她冲进医院急诊部,一边大喊。
  林涵雨有点哭笑不得,他惊慌失措的程度盖过了身为人母的她。这着急的模样符合两种身份和心情:一:怕她受伤过重,胎儿不保,讹上他,要求巨额赔偿;二:受伤的是自己至关重要的亲人。
  有他那两句“我会负责到底”和“一切有我在”,林涵雨似乎吃了一颗定心丸,心情平静不少,好像天塌了有他顶着。
  男人推着她进了急诊室,一路上握着她的手,嘴里絮絮叨叨:安心,不要害怕。
  许是一个人长久孤独地面对一切,单身妈妈承受怀孕生子的压力太大,又或许女人在伤心难过的时候期待有个人的肩膀能借你哭泣,她竟然对这个素日不识的男人产生了依赖感。 
  “你不许趁我进去的时候跑了,不然掘地三尺也得把你挖出来。”林涵雨捏了捏他手心,恶狠狠地警告道。
  “喂,你叫什么名字?”急诊室的门关闭前,她问出了最为关键却一直被忽略的问题。
  “韩熙。我在外面等你……”他的声音被玻璃门隔绝。
  漫长的等待。
  他站在窗户旁边,望着楼下人来人往,思绪万千。
  她真的像她。
  有多久没想起了。
  好久好久了。
  究竟是多久,他早就记不清楚了。
  “医生,医生,她怎么样了?”这是林涵雨被送出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发音者就是那位信守承诺的中国好市民韩熙。
  “病人的胎儿保住了。”
  两声长长地舒气声。林涵雨紧握的拳头松开了,而韩熙崩直的身体松缓了。
  “但是,病人受挫,动了胎气,有流产的先兆,建议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等她安然无恙了,再出院。”
  “医生,严重吗?”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的紧张。
  “还没到最坏的程度,也不可小觑。”
  “那还怎么办?”
  “可以使用□□进行保胎治疗,在保胎期间,患者卧床休息,除了大小便外,尽量别乱动,病人保持情绪稳定、避免紧张,饮食上补充足够的营养,均衡协调。”
  “哦,好!”
  “还有,不能有性生活。熬过了危险期,胎像平稳后,再来咨询。”白大褂加重了语气,俨然把他俩当成小两口了。他的眼神继续徘徊,似乎判断这次动了胎气是不是那方面造成的。
  韩熙偏过头去,轻咳两声,林涵雨假装没听见,继续把玩手指,下腹不再疼痛,孩子也保住了,让她揪紧的心稍稍得到安慰。
  医生不识局面的强调:“听见了没?”
  “听见了。”异口同声地回答。
  林涵雨偏头看“不负责任”的他,他抬头看着脸色绯红的她,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汇,定格了一会后,双双离开。
  “去办住院手续吧。”白大褂满目奇怪瞥了他们两眼,大摇大摆地走了。
  林涵雨很光荣地住进了妇幼医院的病房。
  “你先睡会,我去买饭,在我回来之前,不许乱动。”韩熙拧了个热毛巾,递给她。
  她接过毛巾,胡乱抹了把脸。脑中徘徊的是:他要去多久?在这期间她会不会渴了、饿了,想上厕所?他走了还会不会回来?要不要留下身份证作为抵押?
  “听见了没?”又是该死地这句话。
  “听到了,我又不是聋子。”她纠结于究竟是相信这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陌生人,还是按照一般罪犯的心理推测他。
  “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他微微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递过来一张卡片。
  “哦。”她嘴巴成“O”型,拖长尾音。接过他递过来卡片,是身份证。 
  腹黑,绝对是腹黑男。她心里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清楚就罢了,还要说出来做出来,让她难堪,一点怜香惜玉的自觉都没有。
  他,很像他——夏凌飞。
  斗起嘴来,能把她气个半死。总是能猜透她心中所思所想,并出奇制胜,一点情面不留。
  他走了,去买饭了。
  她躺在床上,轻轻抚摸着肚子,瞅着他的身份证。从身份证年龄来看,他比她小了一岁,具体来说,应该是七个月,生日在六月份,与夏凌飞同一个月,不同的是一个月上旬,一个月下旬。
  他叫韩熙,名字是货真价实的。户口所在地是F市,不过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照片虽与本人有点不同,但大同小异,可以肯定为同一个人。
  虽然与他仅仅认识两个小时,除去在急诊室的一个多小时,相处的时间总共不超过一小时,但他总能给她心安踏实的感觉。
  这感觉来源于莫名的熟悉感。
  安全起见,她拿出了手机,预备拍下他身份证的正反面,然后……给夏凌飞打个电话。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长得“良善”,不代表会助人为乐。当然,他的“好心”或许只是为了逃避责任,以一颗赤诚之心感动她。
  这种时候,有亲人陪伴在身边是最为妥当了,哪怕她和夏凌飞不存在任何亲戚关系,好歹两人也同床共枕了三年,他总不会“见死不救”。
  手机呢,她摸了摸,再摸了摸,把全身搜刮了一遍,最终得到一个结论——没有了。也许掉在摔倒的地上了,也许掉在出租车上了,也许他抱着她一颠一颠奔跑时掉了,总之,不见了。
  他的身份证不能拍,他的电话不能打。
  算了,不打就不打吧。人在危急之下总会做些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她的头脑风暴随着手机的丢失平静下来。
  

  ☆、物仍是,人已非

  她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时,全盘否认了自己怀孕的事实。以夏凌飞霸道□□□□的性格,会跟她抢孩子的抚养权,叫许倩妈妈,这是绝不允许的。
  打个电话容易,即使自个手机丢了,借别人的不成问题。可电话打通后呢,把他招来了,所有的秘密都曝光了,难道还是她远走他乡的初衷吗?
  算了吧,息事宁人吧,她经不起折腾了,孩子更经不起父母的抢夺大战。如果韩熙把她扔下了,请个保姆就是了,她还没穷到捉襟见肘。
  韩熙回来时,林涵雨昏昏欲睡,而他留下的强有力的证据,还紧紧的攥在手里。
  他将大包小包的食物放在柜台上,伸手去拔身份证。林涵雨睡得清浅,猛然被惊醒,夺过证件,抱在胸前,虎视眈眈地盯着床边高大挺拔的男人。
  “怎么,还没用好?”他摊开双手,又是无辜可怜的模样,“我以为这么长时间,你早就将它正反面都拍下来了,并通过□□或微信发给两位以上的朋友,自己则记下我的名字、长相、家庭住址、身份证号,以备不时之需。”
  “你不要血口喷人。”林涵雨火冒三丈。
  “这么说,你没做任何准备。”他的声音讶异不敢置信,顿了会,解释道:“哪里是血口喷人,我只是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断整件事的过程。”
  林涵雨的脸越来越铁青。
  “我是说任何一个有心机的人都会如此,毕竟当今社会不道德的人太多了,肇事逃逸的不计其数。你……太单纯了。”他垂下头,抓了抓头发。
  “我手机丢了。”她抽了抽鼻子,很是委屈。
  “哦。”原来如此,韩熙了然地笑笑。那句单纯是发自肺腑的,就凭她进急诊室前只问了他的名字,以及在出租车上争相讨论要不要负责这个问题,而不是抓紧时间留下罪状。
  她胸无城府,天真烂漫,一看就是被父母宠大的骄儿,不谙世事,连最基本保护自己的意识都没有。
  他有很多次逃脱的机会,刚撞她那会就可以逃逸,她进急诊室后完全可以趁机溜走,去买晚餐时又是好机会。这个傻女人,既然不害怕被丢在这里。
  他不是善男信女,不会平白无故助人为乐,当然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只是她的毫无心机竟然让他不忍心骗她,也不忍心弃之不顾。
  她,真的很像当初的她。
  “吃饭吧。我给你买了桂圆红枣粥,还有土鸡汤。这都是适合孕妇吃的。”韩熙打开食盒,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勾起了她肚里的馋虫。
  本来打算去吃红烧肉的,结果肉没吃成,吃到医院来了,还有更悲催的事吗?
  夏凌飞沿着东边那条路跑了半个多小时,没有找到林涵雨,他气恼地靠在电线杆上,狠狠地捶了几捶。
  他连续在F市找了十多天,迫于公司的事物和许倩接二连三的来电,心灰意冷下返回了B市。期间,他无数次打过林涵雨的电话,被告知关机了。
  回来后,他先去公司忙了一整天。还好,春风得意的苏凯把公司管理得秩序井然,在正轨行走。但业绩明显萧条,还在原地踏步,不过能收到如此意料不到的效果,也算阿弥陀佛了。
  他提前下班,去看了湖边别墅。这次装修完完全全交给装修公司操办的,他选了一套专修方案后,提了几点要求,就没再多管闲事。
  看完房子,他去了许倩那里,有半个月没去看她了,她打了不少电话询问他的近况。车停在楼下,他迟迟不敢上去。房子装修好了,她要搬过去了,而他,也该实现自己的诺言。
  一步错,步步错,千金难买回头路,万金难买后悔药。
  他的家庭,他的幸福,他的老婆,全因他的一念之差,毁于一旦。
  楼上仍然是黄色的灯光,暖色调,却温暖不了他的心。
  一步一步踏上阶梯,慢慢地。
  “凌飞,你来了。”许倩看着门外来人,欣喜地一路小跑。
  “嗯,孩子怎么样?”他弯腰换鞋,淡淡地问。
  “还好。”许倩脸色顿时由绯红转为煞白。他的第一句问得不是她怎么样,而是孩子怎么样。而孩子……
  最近下腹坠痛越来越明显了,偶尔出血的情况变成了较为频繁。她偷偷地吃了不少保胎药,才勉强维持到如今。
  “你怎么啦?”夏凌飞疑惑地问。最近几次一提到孩子,她就面如土灰。
  “呵呵,没什么,好久没见你了,有点想你。”许倩强颜欢笑,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摇晃。
  夏凌飞轻轻抽开手,走进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勉强喝了两口,“房子装修好了,下个星期就搬过去。”
  “真的!”许倩眼角眉梢满满地都是笑意。终于等到了,还有几天时间,她就能拥有那套别墅了,还能与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宝宝,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嗯。”他一口饮尽那杯水。该来的总会来的。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许倩故作不在意地笑笑。他的去向,她早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有什么重大的事,能让他一走半个月的。
  “出去有事了。”真渴啊,他又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是去找她了吧。”许倩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了他那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嗯。”他想了会,诚实回答。
  “你们都离婚好几个月了,难道你还放不下她吗?”许倩被激起了怒气。
  为什么连骗骗她都不愿意,不需要甜言蜜语,哪怕蹩脚的掩饰都能让她心里好受点。
  “……”
  “为什么不说话,我在你心目中究竟算什么”许倩逼近他,扬起沧桑的脸,直直地盯着她。
  “……”
  “凌飞,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你摸摸。”许倩拿起他的手,放在微隆的腹部。“它都三个多月了,等它生下来,会叫你爸爸。它身上流淌着你的血,是你亲手给了它生命,你怎么能弃它不顾呢?”
  夏凌飞收回手,肉是温热的,可他却好似摸到了一块烙铁,手置身于刀山火海中,热浪滚滚。
  “我没弃之不顾。”
  “呵呵,没有,的确没有。它妈妈没有名分,它就是一个私生子,医院不给办准生证,它连户口都上不了。凌飞,你就是这么对它的吗?”许倩又哭又笑,笑容凄凉。
  “那你想怎么样?”夏凌飞扬起头,闭了闭眼,死死地捏住杯子。
  “我想要的,你还不清楚吗?”
  “……”
  “我想要一段婚姻,我想给它一个完整的家,让它拥有父爱和母爱,让它健康成长。凌飞,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怪我,可这孩子无辜的,它是你的亲生骨肉。”
  “……”
  “你对它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你想让它永远都是私生子,背负骂名吗?”
  “……”
  “你要悼念爱情,我可以给你时间。可你总得尝试着去接受,慢慢地走出来吧。我是一个大活人,就在你身边,你怎么就看不见呢?”许倩越说越激动。下腹的疼痛感越发明显。
  “我再想想,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那你快点。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我可以带着孩子离开,从此以后它喊谁父亲,与你无关。”许倩背过身去,走回了房间。
  夏凌飞在沙发上坐了会,默默起身,开门,出去。
  逃不过的。
  该死的!

  ☆、克星

  秦静挨训了,原因是做表格时,不小心开小差,输错了几个数据,被经理检查出来,狠狠地指责了一顿。
  臭苏凯,臭苏凯,若不是他,她怎么会出这样简单的纰漏,回去后一定要好好修理他。
  可每次……最后演变的情况是他在修理她。
  上次他借口让她拿浴巾,把她扯进浴室,最后以闹剧结尾。
  他抱着她,又啃又舔的,像只小狗,留下满脸的口水。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的,然后在一阵凉意中清醒。彼时,两人裸程相对,她的衣服早在不知不觉中被扒了个精光。
  她恼羞成怒,可身体的灼热感似乎并不排斥他的侵犯,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
  苏凯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诚实多了,小爷在此,你乖乖就范吧。”说完,舌尖轻轻地滑过她的乳峰,引起一阵颤动。
  然后,赤条条的她被抛进浴缸里,溅起的水花喷了一脸。苏凯跨进来,把她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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