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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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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偷袭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因为敌人再也不敢大意,也放弃了装淑女的打算,护犊情深的围住她家东坡肉,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林涵雨也不跟她计较,正在品尝第三道菜——排骨冬瓜汤。
☆、打水漂的银子
20分钟后,谢菲菲看着还剩两块的盘子,筷子在也伸不下去了。虽说肥而不腻,但那是相较来说的,哪有肥肉吃多了还能食欲振奋的道理。
林涵雨望着一碟细小的鱼翅和几块骨头,满意地点点头,这顿饭真是大快人心啊。抽出纸巾,擦掉嘴边的油渍,还冲着谢菲菲扬扬下巴,示意她该去付钱了。
谢菲菲的睫毛颤动得厉害。吞吞了口水:“下次我还要请没钱的你吃饭,把你扔餐厅,临走前还要没收掉你的手机。”
她不以为然的笑笑,这种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自从那次后,夏凌飞担心某人丢人现眼,已经给了她一张信用卡,可以随意签单。
出门前,林涵雨深深凝望小黄鱼和排骨冬瓜汤,很友善的说道:“我觉得这家的这两样菜味道真纯正,值得再次光临。不过如果想吃东坡肉,我建议最好换家餐厅。”
谢菲菲被她的话刺得心脏颤动了一下,手蜷成一团。冷静冷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
吃完饭,下一步,按照常理,当然是逛街啦。
周末的步行街,人头攒动,拥挤不堪。最可恶的是,一家三口逛街,小孩被呵护在中间,三个人把人行道堵了一半,走路还慢。
这么热闹的环境,只会让落寞的人更加落寞。林涵雨结婚快三年了,除了一同赴家宴外,夏凌飞从未陪她一起出门。三年了,正常的夫妻,孩子该有一两岁了吧。
“喂,你想逛什么。”谢菲菲回复了正常,估计已经算计好报仇的机会。
“我上次去看我家老头子,他穿的衣服还是几年前买的,款式八百年前就过时了。”林涵雨从遐思中拉回思绪。
“你确定你爸有八百岁吗?岂不是成妖怪了,那你就是小妖精。”谢菲菲逮着机会了,先报言辞上的“侮辱”,再掠夺财物。
“好啦,好啦!乖女孩,生气小心长皱纹,一百条啊,爬满你的脸。”林涵雨两手扒着脸颊,扮成一个垂暮老人。
“不生气,不生气!哀家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能撑船,不跟小气鬼生气。”谢菲菲挤出几丝笑容。大概林涵雨的威胁实在太大了,她不敢掉以轻心。
逛到精品男装店时,在橱窗外看到模特身上的那件淡蓝色的衬衫,林涵雨不由得停住了前行的脚步。这件衣服,穿在夏凌飞身上,定是极好看的。她总能在他身上领悟到“衣架”的涵义,即衣服架子。身体好,相貌好,就是不一样,随便哪件衣服,都像是形象代言人。
谢菲菲走过好远才发现后面没了人影,回头见那家伙盯着玻璃瞅。不会吧,刚刚路过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那里没有中老人年服饰啊。
蹭蹭的跑回去,顺着她的目光瞧过去。嗯?莫不是要给那个无情无义的夏凌飞买衣服。止住她迈动的腿:“喂,你这不是浪费钱吗,他又不穿,你买回去开服装店啊。”
“或许这次他就会穿的。”
“天还没黑,你就少做梦了。哪次买衣服你不这么铿锵有力的辨明自己的决心,哪次又不是抱希望而归,失落地暗自哭泣。”
“我不管,这次花他的钱,买回去当抹布我也要了。不穿我就用它来擦地。”
“买吧买吧,这料子当抹布也擦不干净地。你还是回去抱着这衣服哭一场,开个追悼会吧。”谢菲菲说话夹枪带棍的,真被她刺激到了吗。
摸到衣服,质量上乘。价格不菲。应该不会舍弃吧。
之前帮他买过几次衣服,精挑细选的,都是品牌男装。她乐呵呵的告诉他这是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在眼花缭乱的衣服堆里选中的最适合他的款式。
他淡淡撇了一眼:放衣柜里吧。
她兴高采烈的摆在衣柜最显眼的地方,数着日子,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去衣柜瞅瞅时,才发现早就不见踪影了。
她买的衣服,他一件也没穿过,还尸骨无存。后来也就断了心思。
售货员很有眼色地走过来:“小姐,这是今年的最新款原价4999,现在打7。5折,小姐你看可合适。”
林涵雨的嘴巴张的可塞下一个鸡蛋,这衣服也太贵了吧,虽然奔小□□活了,但一分一毫积累的银子,来之不易。4000块的衣服,超过了自己的预期。
她心里有另一层担忧,万一它派不上用场,岂不是白花花的银子打水漂了。
☆、遥望着她
谢菲菲用胳膊肘捅她,揶揄道:“嘿嘿,这衣服真是好看啊,穿在夏凌飞身上都像大牌明星了。说不定被伯乐发现,还能代言几个广告,那钱哗啦啦就回来了。”
片刻的犹豫后,她心一横,赌一把。再说花的也是他的钱,他看价格不菲也不该浪费。
签单的时候,她大方的写下“夏凌飞”。仿佛练习过很多年的,一气呵成。
售货员眼睛眯成一条线,赞叹道:“小姐,你的字写得真漂亮。”
宰着一头肥羊了,多说两句赞美的话谁不乐意啊,口水又不值钱。
下午五点,日落微昏,热度渐渐退去。太阳红彤彤地挂在半空,但不如两点时健壮,像个沙滩上垂死挣扎的鱼。
城市很喧嚣。人们为了各种缘由奔波着,或是工作,或是晚餐,或是约会。
夏凌飞一行人从“美好时光”会所出来,一下午的桑拿,让他们神清气爽。
“凌飞,我们去吃海鲜吧。”潘文洪手舞足蹈的玩闹着。这群里人,他最小。虽然24岁了,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他哥哥潘文刚跟他们年龄相仿,发小。他比他们小三岁,小时候像个跟屁虫,屁颠屁颠跟着后面乱晃悠。
某次,他们一伙人出来扫荡,穿梭在大街小巷,把年幼的他远远甩在后面,几个回合,人就没影了。他们焦急得在四处找寻了许久,还是不见踪影。恐慌地惊动了大人,把街道翻了个遍,杳无音讯。
半夜,他们准备报警时,潘文洪被警察送回来了。
他走失后,遇到一个漂亮姐姐,说认识哥哥们,可以带他去寻他们。他乐呵呵跟着她走了,走了好远,发觉陌生的环境才害怕起来。小区的岗亭里有值班的保安,他见势跑到保安那里,才从人贩子手里逃脱。
自那之后,他们再也不敢掉以轻心,带着他也格外留意。偏这小子格外机灵,一口一个哥哥,叫得他们眉开眼笑的,也真把他当弟弟看待了。
夏凌飞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淡淡的阳光透过黑色的玻璃窗折射在车内,跳动着,调皮着,四处乱飘动。失了温度,柔和温暖。
他饶有兴致欣赏着。闲下来的心,平静,安然。
“文洪,几个月了?还有多久到预产期啊,等生了娃娃,别忘了请伯伯们去喝酒,不醉不归哈。”苏凯摸摸他的浑圆浑圆肚子,一本正经道,好像真的想做伯伯了。
“哎呦,凯哥哥,你这么年轻,哪能做伯伯啊。等我家儿子出生了,让他喊你这个英姿飒爽卓尔不凡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美男子当哥哥。你好好带啊,要是把他搞丢了,就把你儿子过继给我。”潘文洪回击道。
哎,好好的孩子,硬是被带得痞里痞气了,怎么跟他哥交代啊。夏凌飞沉沉地晃着脑袋,头疼不已。
四年前,潘文刚出国时,临行前语重心长地把弟弟交给他们的。要让他知道他弟弟已经被他们教成这副模样,估计做梦都在拿刀砍他们。
潘文洪见夏凌飞从木雕回到活人了,蹭过来:“凌哥哥,去嘛去嘛!”
夏凌飞忍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刚想答应。
苏凯乍呼一声:“凌飞,饭店门口那个美女是不是你老婆?”
夏凌飞扭头一看,果然,两个大美女走在一排小吃店前,时而看看招牌,时而争执不休,似乎正在讨论吃什么。。
她穿着淡黄色的小碎花裙子,那是他买的。当时那件衣服静静的躺在橱窗里,只觉得亮丽异常,如果许倩穿上,一定会让人眼前一亮吧。他鬼死神差地走进去,刷卡付款。
回到家,看见林涵雨的身影,才惊觉自己期待的那个她早已远去。
他去洗澡间,出来时她装扮好了自己,淡黄的颜色,很衬她的皮肤。剪裁得体,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看她笑靥如花的样子,两颊激得地粉红粉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自己竟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梦。
是啊,她早在两年多前就消失在视野中了。这条裙子不送给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又该怎样去解释它的存在呢。俊美的脸上漏出释然的笑容。
成全不了他,那就成全她吧。
她的皮肤在阳光的照耀下,透明如水,洁白如玉。头发干干净净的盘起,露出小巧的脸蛋,显得端庄大气。额头几根碎发垂落,更加凸显肌肤白如脂。
脸上化了淡妆,衬得小脸娇艳如滴。精致,干练,一张尖尖的瓜子脸,眉目秀丽,清新脱俗。脸,似乎不一样了呢。初见时明明有些婴儿肥的脸,如今瘦得只剩尖尖的下巴了。
这女人,脱去一身小保姆装,换上充满青春气息的衣服,远远看去,还真韵味十足。见多了她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坐在小矮凳上搓衣的情景,这焕然一新的面貌,竟让他觉得格外刺眼。
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接近1000个日夜,可她的影像在他大脑中总是模糊成一团光影。
是自己,不愿正视她,不愿接受她吧。
☆、金屋藏娇
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接近1000个日夜,可她的影像在他大脑中总是模糊成一团光影。
是自己,不愿正视她,不愿接受她吧。
“嫂子,凌哥在这里……”潘文洪惟恐天下不乱的大喊。还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额头被狠狠地敲了一记。
“干嘛打我?”
“谁让你乱喊的?”
“我才没乱喊,嫂子在外面。”
“谁告诉你那是她的,你又没见过。”
“凯哥说的。再说,你盯了人家那么久,望眼欲穿,眼里的温柔都能凝成水。”
夏凌飞不自然的咳咳,脸上却涌现异样的绯红。自己看了她很久吗,怎么不觉得呢。
“那只是侧脸而已,我也以为是她,仔细看了几眼,才发现仅是长的像而已。”
“凌飞,你确定不是嫂子,真的很像啊!”苏凯不确定的询问。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吗。
“在你眼里,美女都一个样,见色起意的家伙。那是你老婆还是我老婆啊,谁更熟悉啊。”
夏凌飞拔高了声音,遏制孙凯追根究底的势头。这家伙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态度,真该像爱迪生学习,说不定还能有所发明,名声大噪,流传千古,成就一代宗师。
“呵呵,不是就不是嘛。不过,你金屋藏娇藏得够久了吧,也该让我们再赌嫂子的花容月貌了吧。”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以后,以后,又是以后,你还数的清楚推迟了多少回吗?”
“对啊,对啊。我还没见过嫂子呢,据说是个大美女。嘿嘿,你该不会怕我们觊觎她的容颜吧。”潘文洪跟着瞎起哄。
“快了,你哥下个月就要回国了,到时候再说吧。”夏凌飞见他们咬住不放的趋势,赶紧发个话打发了。
古人云: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定呢,变数那么大,能拖一日算一日。
“喂喂,你们去不去吃海鲜的啊?”潘文洪脸皱成一团,都提了好几次,怎么就没有人搭理自己呢。
“凌飞,你去不去啊。”
“哦,我想起来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就不去了,下次再一起聚聚吧。”
“啊,你有事啊,刚才你还没事的。”
“我刚想起来,行不行啊。”夏凌飞别开眼,似乎漫不经心的说道。
“凌飞啊,你这要处理的事是不是要回家陪老婆啊。”苏凯咄咄逼人,气势强盛。
“我早点走,不霸着你,让你有时间去陪陪你的红颜知己,多伟大啊!”夏凌飞没由来的心虚,用不赞同的眼光瞪他。
“呵呵,我知道拉,你不是要回家陪老婆,而是要处理公事。”苏凯笑里藏刀,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夏凌飞对他的“疯言疯语”置之不理。
林涵雨和谢菲菲逛了一下午的街,两只腿软绵绵的,酸疼酸疼,像踩在棉花里,又像飘在云端。
手上大包小包的,赚个满盆钵。可惜卡里的钱如黄河之水奔流到海,不复回。
“小林子,我要嫁给一个能陪我逛街的人,看上一件就怂恿他买,刷他的卡不心疼。买完再扔给他拎,嘿嘿。”谢菲菲咧着嘴,漏出灿烂的笑容,漫无边际的幻想着,仿佛远在天际的梦想明天就能实现。
“你说的那种绝品男人比恐龙还稀罕,能让你肆无忌惮花银子的男人,时间比金子还贵,不是用来赚票子,就是去找小三,哪来的时间陪你逛街,还拎东西呢。能陪你逛街的男人,要不就是被你吃得死死的,要不就是吃软饭的男人。”林涵雨云淡风轻地回答。
夏凌飞,你属于什么样的男人呢。
“哎,好男人都快绝种了。我们还是化悲愤为食欲吧。你想吃什么啊?”
“我们去吃云南过桥米线,好久没吃过了,真怀念啊。”
“嗯啊。”谢菲菲虽然没举双手赞同,不过眼角眉梢爬满了真切地向往。
两人吃完米线,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
☆、抓贼
两人吃完米线,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家了。
阳光下的身影被阳光拉得长长地,倒是有几分孤寂,略显苍凉。深深呼了一口气,排出胸膛里的落寞,此刻她需要动力与理智。
手中的袋子沉甸甸的,心中浮起小心的期待:夏凌飞,如果你不穿,以后我再也不给你买衣服了,永远不会了。
回到家,扔下满手的包裹,躺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实在太累了,身心都遭受折磨。买个衣服,还得看他的眼色行事。
书房里沙沙的摩擦声传来,像是翻箱倒柜的声音。
她心里一沉,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不会是来小偷了吧。不对啊,刚刚开门的时候没见过门被撬动的痕迹。难道是爬上来的,这是三楼,不高,惯偷完全有能力爬上来。
怎么办啊。打电话求救吧,但说话肯定有声音,恐怕救援人员没来,惊动了小偷,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林涵雨心里急得团团转。摸了一根木棒,悄悄地潜到门口,俯下头,耳朵贴近门板。哎,里面怎么没声音了,盗贼发现了她的存在吗?
握紧木棒,严阵以待。如果待会他出来,迎头痛击,打他个头破血流,看他还敢不敢为祸人民。
她猫着腰,屏住呼吸,静候“佳音”。
门忽地从里面拉开。林涵雨迎起棒子,准备当头一棒。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呆愣住了,就那么僵硬笔直地傻在当场。
“你干什么?”头顶一声暴喝传来,语气里是怒不可遏的愤怒。
林涵雨吓得颤抖几下,靠着墙壁,撑住瘫软的身子:“没,没干什么。”
“那你拿着木棒做什么,谋杀亲夫吗?”夏凌飞蹙着眉训斥道,黑眸一片冰山雪地。看到她拿着木棒,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要对他不利。
今天下午还觉得她漂亮,现在就漏出蛇蝎心肠的脸面。他还真是小看了她演戏的功夫。外人面前温柔贤淑,实际上最毒妇人心。要不是自己反应快,早该躺地上了,不是头破血流,至少也是脑震荡,搞不好还会失忆什么的。
失忆?难道这女人等不及了,希望自己忘记过去,与她重新开始吗?这样的风险也太大了,一个失误就成杀人犯了。对别人狠,总不至于亲手把自己送监狱吧。
“不是的,我以为……啊”一阵刺痛传来,口里淡淡的血腥味。林涵雨惊慌失措的脸上,布满了疼痛。
“你以为什么,难道认为这房子里是小偷?”夏凌飞不为所动,继续咄咄逼人。笨女人,说话都能咬到舌头,喝水怎么没把自己噎死呢。
“啊,你怎么知道的。我真的以为是贼进来了。”她佩服他的精明,怎么自己心里想什么他都一清二楚呢。那有时候她在想……他不会也看出来了吧。
她脸色一红,心虚地低下头,手上的棒子“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而这一幕分毫不差的落在夏凌飞眼里,成了她掩饰谎言的借口。不会撒谎的笨女人,要是某天犯了罪,最好不要对簿公堂,再怎么狡辩,也抵不过她的笨拙动作和凌乱的语言,轻而易举就会被当犯罪嫌疑人。
“哈哈,这是我听过最有趣的谎言了。这房子里哪有小偷进来的痕迹,门窗完整,屋内整洁的一丝不苟。林涵雨,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你懂不懂?”夏凌飞不怒反笑,语气凌厉,黑眸满是冰凌。
用脚踢走木棒。木棒在地上滚了N圈后,终于在沙发前稳住了圆滚滚的身子。力度之大,林涵雨差点以为他会冲过来死死地扭断自己的脖子。
“我是真的以为有小偷,我没想过你这么早回来。你从来都是七点以后才回家的,现在才六点多。”林涵雨低下头,小脸紧张的煞白,声音细若犹丝,单手紧紧抓住衣襟,另一只手扶住墙,勉强支撑颓软的双腿。
最初的确是想过她要害自己,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明明白白。即使恨自己,也不至于用这么拙劣的方法。体力比不上自己,动作太过明显,一击不中,就会陷入危险的境地。只要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他自信她还没笨到那种程度。
不过,看她脸红心跳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捉弄她几下想必会给自己平淡的生活增添几分乐趣。为了演戏逼真,他加重了语气的恶毒。
☆、怒气纷飞
不过,看她脸红心跳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捉弄她几下想必会给自己平淡的生活增添几分乐趣。为了演戏逼真,他加重了语气的恶毒。
“呵呵,这是我家,谁规定我不能早回来了。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还被你当成小偷要不以后就10点回来吧。如果你不高兴,不回来都行,省得碍你的眼。”夏凌飞不易察觉放低了声音,气定神闲的说。看她紧张的样子,要是自己再大声点,估计她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不,不要,是我错了,我不该把你误认为小偷。”她的头垂得更低了,身体微微下弯,看上去就像是给他鞠躬赔罪。
“我还没死呢,不需要你三跪九叩。即使死了,也不接受你的叩拜,会扰得我不加安宁。这辈子惨败于你手,我可不想到了阴间还摆脱不了你的身影。”他口气阑珊,眉不皱,眼不抬,嘴唇微掀,一双若星若灯的眼睛波澜不惊地盯着她。
林涵雨急得都都快哭了,自己只是想“为民除害”而已,不曾想招惹到这小气的男人,又没伤他分毫,紧抓着不放,真讨厌。她心里默默的想着,不知不觉竟发出了声。
夏凌飞自是将那句“小气的男人”听进了耳朵。好啊,不好好忏悔,还在心底腹诽他。看我怎么收拾你。
“什么,你竟然诅咒我不得好死。林涵雨,你还无法无天了。偷袭不成,就使用巫蛊之术,你的心都被狗吃了吗,成心想置我于死地吗?”夏凌飞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幽幽冷冷的说道,眼神中透着阴气。
“没有,没有,我没有诅咒你。我只是……”林涵雨斟酌了小会,还是没能研究出怎么表达。这个危险的时刻,任何不中听的话,都能惹怒这头处于暴躁边缘的狮子。随随便便一条,都能成为“死罪”。
“你只是什么?”看她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禁一阵心急。直接打断她的话,接过来。
“你是个小气鬼。”林涵雨被逼的急了,只好实话实说。死就死吧,比起斩首,凌迟更可怕。
“什么,你敢说我小气。我才委屈,莫名其妙的差点被你打了,不赔礼道歉就算了,还暗地里诅咒我。我怎么没见过你这么‘歹毒’的女人。”他温润地笑着,不过笑意未达眼底。她还懂得反抗了,在大灰狼面前,小红帽只有乖乖等着被吃的命运。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有必要死抓住不放嘛。”她实在没辙了,这男人今天怎么啦,平时跟他讲话爱理不理的,今天“废话”那么多。
当然有必要,好不容易逮住让她吃鳖的机会,怎能轻易放过了。再说了,自己拒绝好友的邀请,提前回来,不找点乐子,在她身上讨点利息,怎么对得起辛辛苦苦等候了这长时间。
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夏凌飞打算收场了。再逼下去,估计温顺的兔子都该咬人了。
“喂,要真是小偷,你不会就那么一棒子打过去吧。”忽然想起什么,他皱眉补充道。
“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啊?”林涵雨胆大心粗的回答,完全忽视了眼前的危险正在迫近。
“你这个愚蠢疯狂该死自负的傻女人,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啊。你手无缚鸡之力,仅凭一个棒子,就能撂倒持凶器的盗贼吗,估计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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