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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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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愚蠢疯狂该死自负的傻女人,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啊。你手无缚鸡之力,仅凭一个棒子,就能撂倒持凶器的盗贼吗,估计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死的,我还不想成为鳏夫。”夏凌飞怒极了,说话极为恶毒。他冲天的怒气急需找一个突破口。
  他对那个被抛尸在江边,身体被泡得浮肿,认不出原来面目的女人记忆犹新。自以为是,孤傲自大的女人,结局无比凄惨。
  他钳住她的肩头,手收紧,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风暴在他的黑眸里涌起,凝聚成形,向四周扩散。
  

  ☆、满汉全席

  林涵雨痛的皱紧眉头,肩胛骨受到严重的挤压,似要把肺里的空气完全挤出。她感觉有什么堵在胸口,硬邦邦地,憋得心里喘不过气来。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要是死了,我看都不会看你一眼,又笨又蠢,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25岁的。”他手中动作不停,嘴里恶毒的吐出声音。太生气了,太气人了,做事完全不考虑后果,一往直前,连愚勇都算不上。
  林涵雨心头一阵的绝望,脸色煞白如纸,嘴唇咬得发紫。人像是掉进冰窟,冷得瑟瑟发抖。在他眼里,原来自己是如此一文不值。不仅又蠢又笨,还谋杀亲夫,心地歹毒。原来三年的夫妻就只留下这般印象了。
  眼里慢慢涌出悲伤,伤心一点点聚积,如水的眸里凝聚一层水汽。她闭上了嘴,关上眼,不去看发怒的狮子;想塞住耳朵,可惜两手被他紧紧控制住。
  “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啊,形单影只就敢着歹徒搏斗,胆子不小啊。死的都是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死了一了百了,你爸爸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原本还想说,你死了,我怎么办。那句话一直卡在喉咙里,生生地咽下去了。
  林涵雨胸口一阵窒息,脑袋模糊不清明。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也好,至少他不会对昏厥的人发火吧。看来,真的气的不轻。等气消了,再服软低头认个错,实在不行,就滴几滴眼泪,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了。
  这是第一次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惊慌和微微怒火。以往总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好像天塌下来都与他无关。总算有了情绪了,即使是怒火,也比平淡如水的生活强吧。
  夏凌飞握着她的纤细的手腕,心里闷得难受,也怒得失去了理智。手猛地松开,林涵雨跌落在地上,屁股与地面亲密接触,疼的龇牙咧嘴。
  他厌恶的抬手挥开她,不顾她面目扭曲的脸,居高临下的睥睨她:“想好怎么跟我赔罪吗?”
  臭男人,平时不温不火,发起怒来无边无际。不过眼前这张眉毛拧到一起,嘴角咧到一边的歪东劣枣显然比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更加真实许多。
  “你想要干什么?”林涵雨扶着墙爬起来,顾不得揉揉生疼的屁股,大眼瞪着他。这一摔还真不轻,估计青了一大块。
  “我说什么你都得答应。”夏凌飞拢着眉头,冷冰冰的注视她,透着一股子危险的魅惑气息。神情桀骜,像只斗胜的公鸡。
  “看够了吗,可以回答我的话了吧?如果没看够,继续看,不过我会加大筹码。”林涵雨呼吸一窒,天啊,她又犯花痴了,还张大嘴巴,色迷迷的盯着他。真是个祸害,连发怒的模样都能俘获人心。
  “好吧!我答应你。”林涵雨尴尬地站在原地,牵强地扯着唇角,心里哀叹。好歹也是他老婆,总不至于让她做什么忒丢人的事吧。
  “接下来一星期都听我的调遣,让你往东不能往西,乖乖的做我的小女仆吧。”夏凌飞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逼近一分,充满了侵略性,吓得她不敢动弹。
  “哦!”今天真是个“黄道吉日”,活该她倒霉。小偷没抓到,还被恶贼狠狠地敲诈一顿,签订了丧失人格的不平等条约。欲哭无泪啊。这男人,坑蒙拐骗,比发动甲午中日战争的小日本还让人讨厌。
  “我想吃饭。”夏凌飞潇洒的擦肩而过,边走边说。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有些冰凉,是被吓得吧。活该,蠢女人,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
  林涵雨气得发抖,抬起脚,对着他的背影,虚踢一脚。我炖一锅蟑螂给你吃,让你三天三夜离不开马桶。
  “别耍花样,做的不好,得重做,还要加重惩罚。如果表现的满意,可以减刑。”夏凌飞说话不疾不徐,笑容里如月亮的柔亮。可在她眼里那就是恶魔的化身。
  林涵雨抽抽鼻子,拖着沉重得双腿往厨房迈去。系上围裙,做“满汉全席”给他吃。
  

  ☆、老虎发威

  
  林涵雨抽抽鼻子,拖着沉重得双腿往厨房迈去。系上围裙,做“满汉全席”给他吃。
  夏凌飞望着她跌撞的背影,像是一株瘦弱的小草,纤细的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摔倒。他的眉心紧倏起来,眼里闪过一丝疼惜。
  不能手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脑子秀逗了。单枪匹马就想当骑士,也不估量估量自己的能耐。这次不给她个教训,她还长不了记性。
  逛街的后遗症全盘袭来,脚底生疼生疼地,像光脚踩在石子路上。赶紧做完,还能坐下休息会。
  肉类没解冻,就做素菜吧。一个番茄鸡蛋,一个豆角,两个菜够他吃的吧。说话那么大声,精力充沛的,一看就不是处于饥饿状态的人。
  夏凌飞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频繁换台。手触碰到塑料袋,咯咯乱响。低头眼看,全是衣服,两件浅灰色的衬衫,应该不是买给他的。
  翻开印有都市丽人的袋子,瞅了一眼,缩回手。往后瞄了几眼,幸好那家伙正专心致志的洗菜。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小心翼翼的继续行动。
  最后一个袋子,是一件淡蓝色的衬衫,尺寸样式都符合他。她买的衣服从来都不穿,还买,不是浪费钱吗。
  不过,心底还是暗暗荡开了喜悦,因她小小的心思,因她的坚持不懈。这一次,说不定,自己会穿,只是不那么明显罢了。
  他不动声色的把袋子放回原位,收敛眼角眉梢的笑意。
  锅里的油沸腾起来,啪啪的响着,听得夏凌飞心惊胆战的。那几百摄氏度的油,溅到身上可得遭罪了。
  他心头一跳,偷偷瞥了一眼厨房。系着小熊图案的围裙,头发简单挽起,袖子嘞在手肘处,手上端着一盆西红柿,眼直直地瞅着锅里,典型的小保姆,与下午在大街上所见的美女大相径庭。
  也不知她爸怎么培养她的,好歹也是B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没把她教导成名门闺秀,千金大小姐。刚结婚那会还好,梳理得光彩照人了,挺有活力的小姑娘。现在越发邋遢了,已婚妇女在家呆久了都会蜕变吗。
  厨房里一阵浓香飘荡过来,他忍不住闻了闻,想必味道还不错吧。
  扫了一眼餐桌,他眼睛瞪得直直地,忽然开口:“你当我是牛吗?”
  林涵雨仰着脖子,面对着空调。清凉的冷风吹来,好不爽快。一顿饭下来,身上的衣服全都湿透了,黏黏的沾在身上,难受的打紧。
  夏凌飞细长的眸子斜睨住她。此时她龇牙咧嘴,靠近空调站着,身上汗流浃背。空调风尤觉得不够,把手当成扇子快速翻转着。
  他喉结微微一滚,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咽了口唾沫,压下心中邪念。
  林涵雨被凉风吹得很舒坦,可有个家伙让她很不爽,头也不回,甩出一句:“不满意你可以出去吃。”
  “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他腾地站起来,气势汹汹。两盘蔬菜就想打发他,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呢。
  “好,您稍等,我马上就去做。”说是马上,可压根就没动,她还没休息好,脑袋有点眩晕,过会再说。
  “算了,我将就一下吧。不过你别忘了最近一星期的职责所在。”夏凌飞挑挑眉,缓缓开口。先放她一马,待会再补偿回来。等她慢吞吞做好菜,他的日子不好过了。
  低下去的语调终于引起了林涵雨的注意。原来他温柔下来,声音是这般动听。这人今天也太好说话了,她还准备抗争到底呢。虽不能明着反抗,暗地里搞些小动作还是可以的。
  “别忘了犯错可是要加刑,小心由一个星期延长到一个月。”像是洞悉她内心狡诈的想法,夏凌飞微微一笑,不紧不慢警告着。
  “知道了,大少爷,小的一定好好服侍。”林涵雨忍住冲上去暴扁他的想法,没事,没事,不生气,我不生气,生气容易长皱纹。
  夏凌飞看她胸口剧烈起伏,面上却是镇定自若的样子,笑容忽然明亮了很多。这就受不了了啊,接下来恐怕更好玩了。呵呵,最近他心情好,愿意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争锋相对

  夏凌飞看她胸口剧烈起伏,面上却是镇定自若的样子,笑容忽然明亮了很多。这就受不了了啊,接下来恐怕更好玩了。呵呵,最近他心情好,愿意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去给我放洗澡水。”夏凌飞吃完一口菜,唇抿得更紧,眉头皱成一团。存心的,今天的菜有点咸。
  “好,马上就去。”林涵雨撒开腿就跑,赶紧逃离了现场。嘿嘿,她只不过比平常多放了一点盐,让他吃去吧。
  “温度要适中,再玩些小把戏,后果自负。”夏凌飞阴阳怪气开口,下颌微抬,紧睇着她。
  “嗯嗯,知道了。”林涵雨收住脚步,放高温洗澡水的计划胎死腹中。她真怀疑他是不是浑身长眼,自己一有小动作全被识破。
  夏凌飞吃完饭,喝了一大杯水,留下一桌狼藉,大摇大摆进了浴室。有人服侍的感觉还真不错,头疼的是小野猫还没完全收敛爪子。
  摸了摸水温,还好,不热。四处瞅瞅,确定没暗藏玄机,这才大大方方的躺进浴缸。
  林涵雨没心思跟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全身虚脱无力,此刻只想平躺着,享受宁静。
  歪在沙发上,这才记起买的衣服。完好无缺,没有翻动的痕迹,夏凌飞应该还没察觉吧。
  该怎么跟他说呢。这是3750元买的,为了不浪费钱,你得让它物有所值。不对,不对,夏凌飞定不会为了区区小钱屈服。
  这是我给你买的新衣服,挺合适的。你要不要试试看。不行,不行,以前也是这样,他却置若耳闻。
  她握着手中的袋子,时松时紧,挣扎纠结。该怎么说出口呢,算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扔他衣柜里吧。
  浴室的水流声在响。林涵雨溜进卧室,走到他的衣柜前,抚摸着一整排悬挂整齐的衬衣,不经意的撩起放到鼻尖轻轻嗅着,淡淡的香味,是他专属的味道。
  选择一个缝隙,把衣服挂上去了。那么多的衣服,他总不能分辨出来吧。
  夏凌飞洗好澡,拿起浴袍。嗯,差一件呢,没关系,那就不穿了,省得待会还脱,麻烦。
  林涵雨痴痴地望着他的衣柜,呆若木鸡,一双清澈的眸子,充满知足与迷醉。他不爱她,不要紧,只要不拒绝她,就让她来爱他好了。
  “你在做什么?不会是想往我衣服里撒毒粉吧。”夏凌飞出来的时候瞥见这副场景,这女人不是要把衣服偷偷塞进柜子里吧。心里一得意,不过,嘴上依旧不饶人。
  他的语气很温和,温和到让人恼火。林涵雨像个偷窃的贼,被警察抓个现行。她瑟缩的收回手,回击道:“你已经百毒不侵了,还怕我下毒吗?”
  夏凌飞唇角上扬,眼底笑意越发弥漫而起。慢慢地靠近卧室,步速如同乌龟,小碎步小碎步地迈着。
  他走进来,穿着浅灰色的浴袍,跟她一道站在衣柜前。浴袍松松垮垮,露出健壮结实的上身,光洁如瓷。身上是浴后淡淡的馨香,隔着薄薄的睡袍一丝丝袭来,清新好闻。
  “呵呵,说得好,不要紧,我会让你尝到百毒入侵的滋味。”夏凌飞眼睛眯起来,身子侵向她,熟悉的压迫感向她逼近。
  “好,我拭目以待。”林涵雨屏着气息,笑的灿若桃花,心却一点点往下沉。
  “去洗澡!快点。一身的汗臭味,像是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他理直气壮的命令道,完全忽略其中部分原因来源于他。
  林涵雨纤细的小手再次握紧,呼吸不稳。腿定定地站在原地,挪不动步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嫌弃她吗?
  “你理解能力有问题吗,听不懂我的话啊?需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谋杀亲夫的事实吗?”他被她的毫无反应弄得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的无动于衷让他心急如焚。
  寒意从心里涌出来,很快就侵吞了那些温暖。他说话一定要这么胁迫人吗?
  夏凌飞俊瞳眯了眯,眼睛里透出危险的光芒。朝她迫近两步,鼻子里发出小猪崽的轻哼声。
  女子吓得一懵,错愕的脸上闪过一丝迷惑。顿儿气急,只觉得怒气在腹腔里蹿动,却是发泄不出来。双拳握紧,她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一拳揍在他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对不起啊,昨天刚回来,太累了,没来得及更新。今晚两章,请放心。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女子吓得一懵,错愕的脸上闪过一丝迷惑。顿儿气急,只觉得怒气在腹腔里蹿动,却是发泄不出来。双拳握紧,她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一拳揍在他的脸上!
  “再不听话,把你贬入辛者库。”他恶狠狠的威胁。
  “好啊,求之不得。”林涵雨回以淡淡地笑。这家伙什么时候爱看古装宫廷剧了。
  “今天有点累了,早点休息吧。”夏凌飞似笑非笑的打断她的话,眼也不抬,平淡的口气。
  林涵雨怔愣了一会,这男人的跳跃思维能力太强,她追不上节奏。瞪了他几眼,返身,好女不跟恶男斗。他的气场太强大了,与狼共处一室,需要强健的心理与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夏凌飞狐疑的轻轻挑起浓黑的眉毛,不再逼迫。
  两半打开窗子,让新鲜的空气进来。盛夏的天气,夜里仍有浅浅的凉意。
  此刻,他的心,凉凉地,迷茫不知所措。许倩,林涵雨,他感觉哪个都对不起。他给了许倩爱情,却给不了她婚姻和家庭;给了林涵雨家庭,却又给不了她爱情和孩子。心被分割成两半,破碎的,完整不了,连累了两个女人。
  许倩,你在哪里,过得幸福吗?是心甘情愿嫁给他人的吗?国外的生活可还适应?三年之期快到了,你会回来吗?我在等你。
  林涵雨,你的出现生生拆散了我和许倩,怨过你,厌过你,恨过你。可终究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剥夺了你的幸福。明明不爱,却迫于胁迫,心灰意冷,娶了你。
  “夏凌飞,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们谈了整整两年,我全心全意对你,可你呢?你个大骗子,我不会原谅你的,永远都不会。”许倩声嘶力竭的哭喊犹在耳边。
  她哀痛绝望的表情,单薄柔弱的身子,永不原谅的话语,孤寂萧条的背影,是他多年的噩梦。多少次,他梦到许倩站在河边,哭着喊着他的名字,转身却跳进了冰冷的河水……
  午夜梦回,他被噩梦惊醒,全身冷汗涔涔,惊恐地睁大眼睛直到天亮。
  她离开那会,他疯狂地找她,所有街头小巷,任何他们去过的地方,他重新印上了自己的足迹。没有消息,一丁点也没有。
  他整天借酒消愁,对公司不理不睬,陷入奔溃的边缘。是她,拿着一杯冰凉的水,泼在他身上,严厉地指责:“你这算什么,想死吗,是不是没人陪你。是我拆散了你们,你要恨就恨我吧,想死就拉着我一起下地狱吧……”
  他重新振作了起来,慢慢死灰复燃。不过,唤醒他的女人却从此陷入百般刁难中。一年多前,他辗转得知她结婚了,嫁给一个家境雄厚的老外。
  她那么骄傲的人,对爱情有着近乎完美的要求,容不下瑕疵。除非自己愿意,否则没人能强迫她。她看上的人,比他优秀吧,那么他们的生活也该是幸福的吧。
  他悬着的心渐渐落地,这辈子,他们是有缘无份了。
  林涵雨进了浴室后,就把他的话抛掷脑后。锁上门,放满水,软软的身子泡在暖暖的水里,格外舒畅,一天的疲乏得到缓解,闭上眼睛,享受宁静的休憩。
  这几年,心渐渐成熟,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洗尽一身铅华,变得成熟自强,自娱自乐的本领随之越发渐长。
  林涵雨独躺在浴缸,身子被泡的发白,脑袋昏昏沉沉的。万籁俱寂中,敲门声忽然响起。夏凌飞大掌拍着门,大声的喊:“你溺死在里面了,神州八号飞船都快返航了,你还在洗。”
  夏凌飞的声音吸回了她的注意力,她从半梦半醒间清醒过来。水已经冰凉了,丝丝凉意,她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喂,你还活着没?再不答应,我就要破门而入了。”他的身躯印在玻璃上,模糊的一个人影。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似隔着千山万水,遥不可及。
  玻璃嗡嗡地唱着歌曲,调子哀伤,提醒着她快点开门,以免遭受池鱼之祸。
  拉开门,夏凌飞高达180厘米的身体一点点映入眼帘。摄人魂魄的黑眸,隐隐冒着怒火,高挺的鼻子,呼出湿润的气体,薄薄的嘴唇向下弯着,让林涵雨想到□□里“难过”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对不起你们啊,我设定好了发表的时间,可能是没点确定,才导致没发出去。呜呜呜呜,对不起你么啊。
每天都有两更,一更是上午八点,二更是下午14点,若是没更,请原谅啊。我会尽量很守时的。

  ☆、模糊的心

  他静静地望着她,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不过,浊重的呼吸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在他似能透射她心脏的目光下,她缓慢而沉着的呼吸着,眼睛不逃不避。
  大约过了一分钟,她快要支撑不下去缴械投降的时候,他终于移开了视线,冷冷地开口:“怎么洗那么久?你也不怕闷死在里面。”
  “今天出的汗比较多。”这是大实话,在外边逛了七八个小时,回来还被他折腾,衣服上早就覆盖一层又一层的汗了。
  “哦,洗好了,早点睡吧。”他不由蹙眉,心不在焉地回道。经过漫长的等待,心本已平淡,但靠近她的那一刻,乱了心智。
  何时,他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
  林涵雨掠过他,轻扯唇角:“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手轻微的擦着他的臂膀,灼热,微烫。加快步伐,她需要睡眠来缓解疲乏和这尴尬的氛围。隐隐约约知晓他的想法,却不想面对。
  疲惫,厌倦,席卷了大脑。舍不得离开,不代表得强迫自己接受。
  她的一切都已经给了他,毫无保留,可她却什么都没得到,穷得叮当响。他的一切都属于另一个女人。没有回报的爱情很辛苦,一个人慢慢熬着需要巨大的勇气与信念。
  她的心在模糊。
  两人快要背道而驰时,他拉住了她的手,搂她在怀里,头微垂着,搁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地摩擦。嘴里几不可闻地呢喃:“林涵雨。”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拉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喊她名字,直觉告诉他,这一错过会加大两人的裂缝。而他,不想与她隔着银河相望,虚无缥缈的感觉很不踏实。
  他感受到她的抗拒。以往,他表现那方面的兴趣时,她的眼睛里总是闪耀着奇异的光芒,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他,似乎想要穿透胸膛,直抵心肺。他讨厌被她看穿,每当她漏出那样的神情,就想伸手捂住她的眼睛,躲过撩人的光芒。
  微微躲闪的眼神清晰地传达了她的意思,理解他的想法,抗拒他的行动。他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她挣开了他的手,身子向后倾斜,保持距离,嘴里吐出一个字:“热。”
  热吗,为什么他觉得凉飕飕的,连心都被风刮着了,带来一片冰凉。他们的感情难以言喻,啥时候这般纤细敏感。他开始不确定了,她真的还爱他吗?
  他很想掏出她的心,看看里面是什么做的。可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叫嚣,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抬起的手垂下,看着她走过去,越来越远,消失在卧室门口。短短几步的距离,似乎花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她仅仅轻微挣扎了两下,就感到他的手松动了。原来他只是想握住自己一点点,经不起任何风浪。和一条狗生活了三年,都会日久生情,更何况和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
  习惯不是爱情。习惯可以改,爱情才是情。
  她觉得自己更累了,和他较量总是输。先放手的才是情缘淡浅的,情缘浓重的总在等最后的希望。而她,一次又一次在等待中被放手。
  床沿边,林涵雨处在呆滞和失神中,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远方,颓然的坐着,忧伤如细菌般从她体内蔓延出来。
  她以为他会紧紧抱住她,原来只是轻拥着她。一场美梦,宣告结束,这个男人或许对她有一丝怜惜,但仅是一丝,不是爱。她还傻傻的因为他偶尔的温柔而神魂颠倒,至死不渝坚持下去,殊不知这些,根本就是她一个人的梦。
  一张床,两个人背靠背睡着,中间隔着丈许的距离。两颗心,彼此孤独着,沉寂着,荒芜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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