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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相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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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两人俱都不发一言,似乎一切的情绪都已不需多言,又或许是两个人都舍不得打破这份静谧,他们用了那样漫长的时光,终于等来了如今的归鸿。
车子开进小区,在楼下停住,下车进楼道时,他在身边拉住她的手,她手上一顿,不等他将自己的手包在掌心,便反手也将他的手握住。
周子墨终于停住脚步,他眼神中有波澜闪现,似乎是按捺着情绪,又像是一如之前的不确定,怕这又是自己的好梦一场,他将视线从她的手上收回,直视她的眼睛,问:“相思,这一次,你真的想清楚了?”
是不是真的决定回到我身边来?会不会又只是将我陷入了你亲手编造的大梦之中,醒来后,你又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会再一次的离我远去,面对我,只有不断地退后和惶恐。
没想到她的眼泪果然一下子又夺眶而出,那泪水像是烫在他心上,相思才要开口,就被他急急打断:“别!你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不要告诉我,不是说要回家吗,走吧,我们先回家。”
相思来不及解释,只能被他拉着手,疾步开门进屋。
鞋柜上还有他上次买来的拖鞋,房间里也和一个月前无异,除了她原来的屋子里,多了一个白色的女式衣橱,相思缓缓拉开衣橱木门,还是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里面尽是各类女装,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每个节气每个时段的衣服都琳琅在目,仿佛这个房子的女主人一直就生活在这里,她的衣服尽数整齐的分挂在衣橱里,而她更是从不曾离开过。
她越哭越大声,最后直到双腿发软,眼看要跌坐在地上,周子墨从旁边一把将她扶住,牢牢抱在怀里,她在他怀里哭得几乎肝肠寸断,他轻缓的拍着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傻丫头,别哭了,不就是买了几件新衣服,怎么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高兴成这样?”
她哭的不管不顾,终于有这样的一个机会,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流泪,这些年的艰难,委屈,辛酸,她对着他讲不出来,只能以眼泪倾诉。他的怀抱像是最温暖最安全的防护,这世上,终是有一个人还能够让她这样全身心的依赖毫无保留的托付。
她哭到讲不出话来,周子墨只能扶她坐到床上,本想倒杯水给她,可她用力的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他被她哭的心里泛酸,却没办法,只能一下一下的轻抚她的背,她情绪终于缓和了一些,不等他开口,便自顾的将这些年的过往说给他听,她抽抽噎噎,说话也是断断续续,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她告诉他国度里,初到澳洲的清冷,告诉他一个人生活在陌生的国度里呼吸着陌生的空气时,心里难言的寂寞和孤独,说她的思念,她的祈盼,说她的父母,说她不久前才得知的身世,她说:“我真害怕,害怕这世界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
周子墨将她揽在怀里,说:“不会,若是还可以,若是你还愿意…”
“周子墨。”她带着哭腔,打断他的话:“你上次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他用手背擦去她腮边的泪水,声音中有一丝的颤抖:“除了五年前说要和你生死不见,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永远都算数。”
她的眼里噙着晶莹的泪水,像是雨后的剔透莹润的葡萄,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终于亲口告诉他:“那么,不要让我一个人,让我再回到你身边来,从此,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好不好?”
相思靠在他肩膀上,仰头看他,一时间居然愣在那里,她看见周子墨的眼底竟然缓缓浮上一层水汽,她不敢相信,更是从未见过,他居然会流泪。
哪怕是当初分手时她决绝的离开,都不曾见过他流眼泪,在五年后的今天,她靠在他怀里,说要回到他身边时,他居然流泪了。
眼泪并没有涌出眼眶,只是在他眼中滚动打转,但相思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若不是她狠绝的离开,若不是她归来后的懦弱,若不是她心有余悸,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也眼中噙满泪水。
许久,周子墨终于说:“你这次要是再敢离开我,不管上天入地,我也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周子墨将她抱的更紧,他将头深埋在她发间,像是真的害怕稍稍放手,她就会再次消失不见,相思伸手圈住他的腰际,轻声说:“上次在这里我问你,是不是还爱我,其实,不管你爱不爱,这五年来,我是真的没有一天停止过爱你,哪怕最最绝望的时候,都不曾停下来,并不为别的,只是我没有办法,爱你这件事已经成为了本能,若是连这都不可以,那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做些什么,不知道今后的日子,该怎么熬过去。”
她说:“周子墨,我爱你,一如当初,从没改变。”
她深藏子心里的话,终于在二十五岁生日这晚亲口说给她听,过去的爱恋被重拾,她终于找回了当初被丢在五年前的自己。
整整一晚,他们相依着说了那样多的话,故事太多,仿佛怎么都说不尽,怎么都说不够,恨不得能用着一夜的的时间,添补五年来俩人之间那大段的空白才好,她诚然已经疲倦极了,却还舍不得睡去,最后终于靠在他怀里,就那样睡着了。
周子墨将她扶着躺好,拉过凉被搭在她身上,她黑色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枕上,脸上泪痕宛在,她安静的躺在那里,熟睡的样子显得柔弱而孤单,他俯身吻在她唇边,轻声说:“安心睡吧,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相思这一夜陷入了一个冗长却熟悉的梦境,她伏在高高的墙头,双脚悬空,距离地面似有万丈远,她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滑,马上就要坠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是,她内心居然没有一丁点的恐慌和惧怕,反而是安心的踏实,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居然主动的放开了紧紧攀住墙壁的双手。
身体骤然下坠,那无尽的黑暗如海水一般从四面涌来,将她一点一点的湮没其中,可她就那样睁着眼睛,嘴角带着笑,眼睁睁看着暗黑色的潮水渐次灭顶。
再也没有疼痛和不安,周身温暖,相思慢慢睁开眼睛,从黑暗中清醒过来,就看见头顶那盏玫红色的小床灯,还亮着暖心的光芒,转头看向窗外,早已是天光大亮。
她只呆愣了一瞬,就明白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还有昨天种种,她全部都记得,不是梦,并不是梦,她是真的回来了,回到家里,回到了周子墨身边。
她以为周子墨还在隔壁的房间没有醒来,便蹑手蹑脚的下床出门,谁知隔着隔断墙竟然听见厨房里有细微的动静,她探身去看,真的是他。
周子墨一身寻常家居服,正在烤面包,大概他也只是刚起床洗过澡,发梢还有些湿漉漉的,他把牛奶从微波炉里端出来,一回身,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她。?
☆、第四十二章
? 四目相视,本来是无数日夜中最寻常的一个清晨,却温馨难得的让人动容。
多少个辗转难眠的黑夜白昼,多少个怨怼成痴的日日夜夜,终于换得这样一个看似最平常的清晨。
周子墨端着牛奶去餐厅,面包也烤好了,她想去弄烤面包机,却被刚进门的他拦下:“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在餐厅等你吃早餐。”
“其实你可以早一点叫醒我的,我可以帮你烤面包啊。”
周子墨伸手摸摸她头顶说:“没关系,你以后有的是时间给我做早餐。”
她听懂他的意思,一时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笑笑,然后急忙跑去浴室洗漱。
她从浴室出来,从衣橱里摘下一条连身长裙换上,便去餐厅找他。
他每天早餐时都有看报纸的习惯,见她进门,便随手将报纸放在一旁,她在他对面坐下来,周子墨将面包抹上蜂蜜,随着餐碟推到她面前。两个人安静的吃早餐,偶尔随意交谈几句,仿佛五年的时间鸿沟只用一晚便被填补平整,他们只是分开一个星期的亲□□人,各自旅行,然后双双归家,丝毫没有哪里显得尴尬或是不自然,这样的默契天成,就连自己都暗暗惊叹。
“对了,”周子墨放下牛奶杯,扯了旁边的纸巾擦手,“你在浴室的时候,你手机一直在响。”
相思唔了一声,将嘴里的面包使劲咽下去,然后急忙抻出纸巾擦擦手,跑去房间里找电话。
两个房间都找了一圈,可是全都没有手机的影踪,她狐疑的踱回餐厅,站在周子墨身旁,将手一伸:“拿来。”
她神色笃定,周子墨终于绷不住嘴角的笑意,将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她,相思哼了一声,低头去翻看手机,屏幕上有三个未接电话,全部是一个人打来的。
昨天在她来c市的火车上,苏褚说“不要再让我等不到你。”
她又一次爽约了。
她找回了曾经的自己,曾经的爱情,却永远的失约于那个人。
周子墨抱臂坐在一旁,看着相思握着电话只是发呆,于是说:“干嘛不回电话?”
相思不免苦笑,她与苏褚之间的这段纠葛,哪里是回一通电话就能说得清的。
正是她放空的当下,手里的电话再度响了起来,相思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看向旁边的周子墨,可他却直径起身,端了餐具转身进了厨房。
相思暗自咬牙,跟在他身后出了餐厅,来到房间里才接起电话。
电话接通,那边却的人却很长时间没有出声,相思心里有些酸楚,一时竟也只是无言。
过了很久,苏褚才轻声的喊了一句:“相思。”
他声音那样轻,相思鼻子一酸,差点掉泪,她说:“我在听。”
他说:“你又说话不算数。”
相思用力握着电话,逼迫自己不要带着一丝的哭腔,却也只能说:“对不起。”
苏褚似乎笑了一下,有些无力的问:“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不。”相思说:“明天我就回去,有些话,我要亲自跟你说,你等我。”
又过了很长时间,才听他口吻凉薄的说:“我怎么等得到你?”
相思再说不出话来。
终于,电话那端的人深深叹息,说:“好,最后一次,我等你来找我。”然后挂断了电话。
相思抬手擦了擦眼睛,然后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要出门,可一转身,就看见周子墨倚靠在门口,目光深深的看着她。
她回过神来,挤出一个微笑:“我公休只有三天,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呢?”
“生意在哪都能做,我在哪边都一样。”
他口气稍显清冷,相思看着他,随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喂,你不是吃醋吧?”
周子墨瞥她一眼:“幼稚。”
“呐呐呐!你就是吃醋了好吧?”她莫名的觉得开心,刚才阴郁的情绪居然也一扫而光,她笑的颇显得意,嘴角忍不住上扬,连眼睛里都是顽皮的笑意:“太罕见了啊,我可从来都没见过你吃起醋来是什么样子,原来是这样!哈哈哈…”
周子墨微微眯起眼睛,问:“是什么样?”
她笑的愈发明媚,伸出手来掰着手指数给他看:“就是你现在这样呗:板着张脸、语气冰冷、不好好理人!”
“还有呢?”
她有些愣:“还有?”
不等她反应,周子墨就从门口大步走到她面前,拦腰将她揽进怀里,然后低头吻下去。。
''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人瞬间天旋地转,她的唇一如曾经柔软娇嫩,他将这个吻辗转深入,片刻功夫,她的唇色就由淡粉变为嫣红,相思已经忘记了要呼吸这件事情,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那样急促,像是要随着胸膛里越来越少的氧气破喉而出,他终于放开她,而她的脸色早已是一片绯红。
相思将头埋在他怀里,竟有些不敢抬头,周子墨也不说话,只是这样安静的抱着她,甜蜜的慌乱中,她还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能清楚的听得到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就如自己的心跳一般激烈。
许久,她闷闷的说:“你这吃醋的方式,还真是别具一格。”
他说:“谁说我吃醋了。”
“哎!怎么刚占完便宜就不认账了?”
周子墨依旧抱着她,轻声笑起来:“说你幼稚还不承认,我本来也没说我吃醋,我就是纯粹的想占便宜而已。”
“你!”被算计了的人猛然他怀里抬起头来,双颊还有红晕未退,她眼波流转,刚想开口还击,周子墨却再次低下头来,吻住她。
所有的话都淹没在唇间的旖旎之中,直到他的薄唇离开她一些,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她双眸中尽是一片迷朦,水钻般明亮的眼睛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安心。
周子墨将她抱得更紧,下巴轻轻抵在她头顶,他似是满足的叹息,说:“真的是你,原来这次不是梦,我清醒之后,你真的还在这里。”
她笑的酸楚,伸手抱住他,语气温暖却坚定:“我说了,我会永远在这里,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
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立,恨不得韶华老去,刹那白首。
他们在c市停留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一起返程,在机场的时候相思忍不住感叹:“要不现在的姑娘削尖了脑袋都想嫁入豪门,有钱人可真是不一样,看吧,来的时候我还是坐火车,就因为在这跟你旧情复燃了一下下,回去直接改空运了,差距啊!”
周子墨若无其事的笑笑:“那不正好,你原来不就说过,你就爱我的钱吗。”
相思不知道他是不是无心,但就这一句玩笑话,却让她霎时白了脸色。
没错,分手时她就是这样说的,她只爱他的钱,从不曾在意过他这个人,时间过了那么久,她这些骗人的鬼话自己都要忘记了,今天经他不经意的说出来,方觉是如此刺耳。
相思不知道那些话会不会在他心里留下阴霾,会不会因此怀疑她再度回到他身边的目的,她不敢问,更无法解释言说这其中的原委因果,只是心里像是塞了一大块饱和的海绵,堵在心口的位置,闷得人五脏六腑生疼。
她忽然不再说话,周子墨也停下脚步,对她说:“怎么,愧疚了?”
她笑的勉强:“是啊,愧疚死了,你还生不生气?”
周子墨笑笑,拉着她的手去换登机牌,说:“要是我生气就能让你一直觉得有愧于我,然后真的哪里都不去了,那我还是生气的吧,挺划算的。”
相思撇撇嘴,低头不说话。
她的确是愧疚,但也不全是,或许还有一丝的委屈酸涩,但更多的是百口莫辩的不得已。
还有这两天以来,深深藏在心底的惶恐。
她回来了,哪怕他还爱她,两个人终于决定再勇敢一次,相守在一起,但是,她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如何的来面对他的家庭。
难道不成最后真的要像她妈妈那样走完这一辈子?
那么假如若干年之后呢,哪怕她愿意放下一直苦苦支撑的骄傲就这样毫不忌讳的陪着他,可是,她该如何来面对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又是下一个常相思?
说不清,道不尽,这根本就是个死循环。
两个城市的距离飞行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周子墨的特助和秘书早就已经等候在机场的通道出口,见他们出来,俱是愣住,随后才快步迎了上来。
相思觉得有些尴尬别捏,刚想说她自己坐机场出租回去,周子墨已经将手里的公文包交给安薇,吩咐说:“钥匙给我,打电话回公司,让他们另外派车来接你们回去。”
安薇心里早已经震惊到了极点,她怎么也想不到周子墨会和她一起出现,而且,看两个人的样子便能猜到,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不动声色,只是笑意盈盈的递上汽车钥匙,然后看周子墨自然熟稔的揽过相思肩膀,一直到出了机场大厅的大门,上车前才放开她。
周子墨坐到驾驶位置,将车窗放下来一些,安薇心领神会,急忙走到车窗旁边,果然,他说:“最近我可能不经常在公司,有什么问题就去找莫总汇报,棘手的事情交给徐朗,让他转交给我。”
“我明白了。”
周子墨升上玻璃窗,车子扬长而去。?
☆、第四十三章
? 原来这就是遐想了那么多年的幸福了吧。
彼时他们在一起时,相思一直都在上学,那时她就无限憧憬,什么时候等到她毕业,两个人都工作起来,能够其他情侣那样,每天上班下班,两个人为了今后的生活努力打拼,哪怕工作繁重忙碌,却还能抽出时间认真的谈恋爱,那样有些负担的甜蜜,是她一直渴望尝试的状态。
可从一开始,周子墨就是不同的,之后他们又历经了那样的波折和诀别,本以为存在于少年时代的梦想,再不可能会实现,可不曾想到,沧海桑田之后的如今,竟然天遂人愿。
她知道,其实周子墨公事繁琐,每一天都忙碌至极,但是他却有意让自己的工作状态松缓下来,有意迁就她的时间来安排事务,她白天去上班,他便到公司工作,她下班,他便也尽可能的放下手里的工作,挤出时间来陪她。
他们偶尔会回到周子墨在半岛的那所别墅,但最多的,还是在她的家里,或是他的那幢小公寓。
这幢小公寓距离他的公司和她们杂志社都不远,是一座两层的小复式公寓,在一层中庭有一架木质小旋梯直通二楼,楼上有三个睡房,所以并不显得局促。有时候下班,两个人便从各自的写字楼出发,在这里碰面。
有几次周子墨临时有事耽搁,她便在楼下的小花坛里坐着等他,他有备用钥匙,但她却说什么都不肯收下。
她坐在沙发上,抬着头振振有词:“干嘛给我钥匙呢?又不是金屋藏娇,你回来晚了我可以去花园溜达呀,闻闻花香,心旷神怡的,多好!”
周子墨皱眉:“去花园和你收不收钥匙有关系吗?”
她条理清楚的说:“和去花园没关系,重点是前面那句话,这又不是金屋藏娇。”
她只是努力的想和他并肩而立,并不依附,并不盘结,她希望能以独立的姿态站在他身边,之于她而言,他太不同,所以,她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就算到最后还是不能得到他家庭的认可,但起码不能输了底线。
她只要他这个人,其余的,她都不想要。
周子墨无声的笑笑:“对,我这金屋倒是没有藏娇,只有一只爱吃面条的小猪。”
她急了:“那是因为你只会做面条好不好?”
“所以小猪就爱吃面条?”
他是素来谈判桌上的赢家,混淆重点,偷换概念简直易如反掌,相思嘴上向来占不到便宜,她被他噎了一下,一下子窜到沙发另一边,张牙舞爪的扑过来要掐死他,两个人闹作一团,相思笑的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还好他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回来,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长发有一丝凌乱的垂散在肩侧,明亮的眼神中映着头顶绚烂的灯光,一双眸子宛若晶莹生辉的宝石,周子墨环抱着她,她才微微仰起脸来,他便低下头去,亲吻她。
许久许久,直到她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两声,他才放开她。
她瞬间双颊绯红,周子墨忍着笑意,一本正经的疑惑模样:“嗯?刚刚什么声音?”
相思顿时欲哭无泪,很想去死一死。
她红着脸从沙发上跳起来,说:“哪有什么声音啊,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幻听了啊,看,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我就勉为其难去给你做晚饭吧。”
周子墨有些意外:“你会做什么?”
她忽然笑起来,有些小得意:“我会的多着呢!”
她向来是思想上的矮子,行动上的巨人,做起晚饭的阵仗倒是不小,她不让他进厨房帮忙,说一个只会煮面条的人只会越帮越乱,周子墨只好倚靠在厨房门口,狐疑的看她忙这忙那。
他从来没有在这个城市里下过厨,所以冰箱这个电器基本上成为了摆设,可她每次下班都会捎带买些新鲜的水果和蔬菜回来,洗好之后放进保鲜柜里,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更加让周子墨没想到的是,不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她仅凭着有限的食材,真的做出了个两菜一汤。
麻辣豆花鱼、五彩西兰花、她居然还削了一个菠萝,最后煮了一小钵菠萝牛腩汤。
看着坐在餐桌旁边男人震惊的神色,相思颇为得意洋洋:“怎么样,卖相还不错吧?”
周子墨一本正经:“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关键是要看味道如何。”
没想到这味道更是让他震惊不已,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曾经那个连泡面都煮不好的她,现在竟然也能称得上厨艺高超。
周子墨放下筷子,好奇的问她:“你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能耐?”
她喝了一大口汤,说:“在国外的那几年啊,我刚到澳大利亚的时候,整顿整顿的吃西餐,后来一闻到牛羊肉的味道就反胃,实在是吃不惯,只好学着自己动手做喽,一开始学做饭真是难得很,可是后来慢慢一餐一餐的做下来,才发现,原来做饭这件事啊,就像卖油翁一样,熟能生巧而已,而且等到手上的功夫熟练了,才觉得,做饭也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她说的口气轻巧,可周子墨却感到心里有一个地方渐渐拧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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