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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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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上次怀孕还没有多久,她还记得这是什么……
  这不是胎动吗?
  老天,二宝才不到四个月啊,现在就能有胎动了?
  见她忽然呆愣,宇文泓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
  她笑了一下,惊喜的看着他说,“臣妾方才失言了,二宝听见父皇的话,刚刚动了一下呢。”
  “哦?”只见宇文泓也是惊喜,却又有些奇怪,“朕怎么没感觉到?”
  他的手一直在她肚子上呢。
  静瑶解释说,“才开始力量微弱,陛下当然感觉不到,容他长长嘛,等他有力气了,一定踢给父皇看。”
  想象了下小家伙的模样,宇文泓也是唇角微勾,点头道,“好,二宝好好长,到时候父皇有赏。”
  又惹得静瑶一笑,方才的沉闷一时烟消云散。
  虽未坐拥天下的帝王,但能抚慰他心的,也不过就是如此简单的天伦之乐。
  他叹道,“这阵子冷落你们了,今晚朕早些过去,好几日没抱抱彦儿,不知他可想朕?”
  静瑶笑笑,“那是自然,棠梨宫里整日就是那几个人,彦儿若是见到陛下,不知道该有多开心呢。”
  宇文泓点头,“那就说定了,无论如何,朕今晚一定过去。”
  静瑶道了声好,知道他忙,便也不再打扰了,将水晶凉壶给他搁下,自己告退了。
  此后又是一个白日不见,幸好到了晚上,他过来的还算早,彦儿还没睡,洗了澡后香喷喷的躺在床上,跟娘亲玩耍。
  小家伙如今已经半岁多了,不仅个子长大了不少,更比此前机灵了许多,此时穿了清凉舒适的夏衫,在床上左滚右滚,跟娘亲咿呀几句,又或是时不时的掰起小脚丫来,尝尝味道。
  宇文泓踏进殿中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
  他又是没让门外通传,好在殿中侍立的春萍宵雨连并乳母几人都看见了他,忙躬身行礼,静瑶余光扫到这一幕,自然就也发现了他,正想起身,却被他抬手制止了,于是就躺着没动,依然含笑看着并不知情的彦儿。
  宇文泓脚步轻轻的走到床前,忽然露出头来唤道,“彦儿?”
  只见彦儿呆愣一瞬,忙扭头来找声音的源头,看见他后,立刻咧嘴笑了,还顺道露出两颗小小白白的乳牙。
  仿佛才几天没见,小人儿的小牙都长出来这么多了?
  宇文泓又是愧疚又是喜爱,忙将儿子抱进怀,父皇人高马大,彦儿直觉自己忽然像飞了起来一样,立刻高兴的笑出了声。
  亲耳听到小家伙的笑声,顿时扫清心间烦闷,宇文泓心情大好,又拿鼻尖蹭小家伙的下巴,果然又惹来小家伙一阵咯咯笑声。
  见父子俩玩得好,静瑶也是一脸笑意,又在旁关问,“陛下可用过晚膳了?”
  宇文泓嗯了一声,“放心,都吃过了。你好好歇着,不必麻烦。”
  说着又同她解释,“原想过来陪你们一起用膳,只是临走又有事,只好在暖阁里用的。”
  听这话也能想象到他的忙碌,静瑶很是心疼,待父子俩又玩过一阵,便在旁道,“那陛下可乏了?不如先去沐浴吧,换身衣裳也舒适些。”
  宇文泓闻见儿子身上香喷喷,倒也是心痒,便应好,又交代说,“叫彦儿等会儿再睡,朕出来再同他玩儿。”
  静瑶笑着道了声好,宇文泓便自己进到浴房里去了,自打静瑶有了身孕,他不用她服侍,自己洗一下便是。
  时候不久,男人便换了睡袍出来了,也是一身的清爽,上到榻上,同娘俩儿一块玩儿。
  拔步床够大,可乐坏了彦儿,小家伙在绢席上滚来滚去,往左能看见娘亲,往右又能瞧见爹爹,别提有多开心了。
  宇文泓心里柔软,但始终放不下眉心的那一丝深重,静瑶看在眼里,没直接问出来,直到等彦儿跟着乳母去睡了,房中只剩了两人,这才问道,“陛下还是在忧心战事吗?今晚……是不是又有什么事?”
  宇文泓轻抚她的小腹,这才叹道,“前方缺人手,顾得上西北,就顾不到辽东……说来这也怪朕自己,自登基之后,竟一直没能培养出来个能抗击北辽的将才。看来此次,果真免不了要亲自上战场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早上提及战事时; 他说的还是“大不了”,眼下就成了“果真”了……
  静瑶心里一紧,忙问道,“那陛下何时启程?”
  宇文泓答说; “后日吧。还要整编军队; 顺道筹备粮草等等,朕手头的事也该交代一下……”说着拍了拍她的肩,顺道又嘱咐道,“朕会传安王暂时监国,内阁辅政; 老七靠得住,况且尚林也在内阁中; 不必担心。”
  静瑶一愣,没想到竟是后日这么快……
  而且; 他这是在安顿她吗?
  她眼眶一热; 险些流下泪来。
  大约是有孕叫人脆弱了; 加之离别来得太仓促; 她此时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子; 简直想揽住他的腰不叫人走……
  不过她到底是清醒的,他为了天下安稳要亲自上战场; 如此大义之下; 她又岂能在此哭哭啼啼的拖后腿?
  她只得强忍下酸楚,点点头,对他说; “臣妾知道了,陛下此次一定要保重。”说着又垂首抚了抚肚子,道,“二宝就要出来了,您可是两个孩子的父皇呢。”
  这叫他心间温暖,笑着保证说,“放心,还有几个月,朕会尽力速战速决,定能在二宝出生前赶回来。”说着吻吻她的发顶,“朕等着二宝出生,要亲眼看看,他是男是女。”
  二宝是男是女……这也是现在静瑶最好奇的事了。
  闻言她也弯起唇角来,趁机问道,“那陛下想叫二宝是什么呢?是公主,还是皇子?”
  宇文泓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话,这事儿哪能朕说了算?既然是上天给的,什么朕都喜欢。”
  女儿更好,儿女绕膝,此生无忧了。
  但若还是个儿子也不错,他会亲自传授小兄弟俩骑射武艺,将来也好如自己一样,保家卫国。
  静瑶也在想这一点呢。
  有了彦儿后,她其实更想要一个女儿,能好好打扮,将来还能贴心的同自己谈心解闷。但也明白这并非想啥来啥的易事,如果还是个儿子,她也欢喜。
  她正想着,忽然听见男人在旁唤她,声音温柔。
  “阿淳。”
  她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问,“陛下怎么了?”
  他认真的望着她,忽然道,“等朕回来,封你为皇后。”
  这话叫她一惊,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迟疑着问,“陛下说……什么?”
  他似笑非笑,又重复一遍,“等朕回来,封你为皇后。”
  她呼吸一滞。
  天,她没听错,他居然说,说要封自己为皇后……
  她缓了缓,小心问道,“为什么……臣妾白屋寒门,才疏智浅……何德何能做皇后?”
  虽然他说了两遍,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有些怀疑 ,他该不会是在玩笑吧……
  他当然不是在玩笑,听了她的疑问,不由得微微皱眉,“哪里来的这些话?什么白屋寒门,怀恩候府的出身的姑娘,还不够格入主中宫吗?”
  这话一出,逗得静瑶差点噗嗤笑出声来,什么怀恩候府出身,还不是他自己才封的……
  不过眼下有严肃问题摆在面前,她正了正神色,认真问道,“陛下不是玩笑?”
  他清清嗓道,“君无戏言。”
  这就是真的了,她还是深感不可思议,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见她如此表现,他叹了一声道,“从前不是说自己狗胆包天?现在朕成全你了,你还反而不信了?”
  她闻言想了起来,昔日还在乾明宫做女官时,同他说过的话。
  他问她为什么不愿入后宫?她为了叫他打消念头,便说不想为妾。
  当时她一心出宫,知道这不可能,才如此答他,却没成想兜兜转转到了现在,居然要现实了?
  他神情严肃,没有开玩笑,她倍感震撼,想了好久才想起要说什么,试着问道,“陛下抬爱,臣妾无以为报……只是,只是会不会引人非议?”
  宇文泓淡淡笑了笑,“朕一个大男人,要娶谁为妻,还用得着听别人非议?”
  说完抚了抚她,半是解释道,“这阵子忙于战事,没什么时间与精力同他们周旋,所以才要等朕回来以后,放心,朕决不食言。”
  其实从今年开春的时候,西北就已有战火征兆,在段家母女回大理后,渐渐地愈演愈烈,加之又有国内其他政务,他其实很长时间以来都忙得连轴转了。
  她当然心疼他,但此时在商议大事,她把心思放在当下,赶忙又问道,“那……太后那里呢?太后一向注重注重出身,您立臣妾为中宫,她老人家大约会有意见吧?”
  宇文泓闻言却没当回事,很有信心的否决了她的担忧,“太后……不会有什么意见的,放心。”
  静瑶觉得很奇怪,忙问道,“陛下为何这样说?”
  说实话自从太后寿宴过后,对她的态度就大为改观,她一直纳闷着呢!
  宇文泓却咳了一声,又摸了摸她的孕肚,说,“因为你有大功啊,瞧,你接连为她老人家添了两个小皇孙,她喜欢你都来不及呢……”
  这一听就是在敷衍好不好……静瑶扁了扁嘴。
  宇文泓望见她的表情,知道她不信,只是道,“不管怎么样,你相信朕就是了。”
  语气坚定,意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静瑶点了点头,倒不再琢磨此事了,躺了下来,轻抚他的前襟,道,“后日就要离别了,陛下此去要多久?”
  宇文泓已经有了预估,道,“要看战况,就算赶路,来回最快也要一个多月。朕这次,不仅是说说而已,要好好叫他们长长记性。”
  这话说得铿锵有力,清楚的叫人感觉到了他的决心,静瑶点了点头,给他鼓劲道,“陛下定能旗开得胜。”
  宇文泓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
  ~~
  第二日醒来,宇文泓便召集人手,安排事项,忙碌了一整天,傍晚的时候,特意去了福宁宫用晚膳。
  打一早起,他要御驾亲征的消息便已经传出,此时太后也正有许多话要同他说。
  母子二人在饭桌前坐下,太后面对着满桌的佳肴也没甚胃口,只顾着关问道,“陛下此次亲征,可有胜算?无论如何,要保重龙体才是啊!”
  有道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尤其母后还特别在意自己,宇文泓故作轻松的笑道,“您放心,儿子也已经是当了爹的人,不是从前的毛头小伙,若没有胜算,不会冒进的。”
  太后点了点头说是,又道,“想起陛下从前屡屡负伤,哀家这心里就难以安生,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如今已经有了彦儿,还有一个正在肚子里头孕育,无论如何,行事一定要倍加小心。”
  宇文泓应承下来,既然提到孩子,便顺嘴道,“儿子此去,少说也要几个月,阿淳母子三个,就拜托母后了,您大人有大量,有些什么小事,就不要多在意了。”
  他尽量拣好话,小心提醒,太后闻言,嗔了他一眼,“陛下这话说的,哀家就如此小肚鸡肠不成?你尽管放心着前去,哀家到时候一定会把这母子三个平平安安的交到你手里。”
  宇文泓笑笑,“是朕失言了,阿淳那里,朕也嘱咐过,叫她尽心体谅您,有母后这话,朕就放心了。”
  在宇文泓看来,对于阿淳来说,现如今最大的妨碍也不过就是太后这里,除此之外,在这宫墙之中,他虽不在,但有禁卫军把手,总归是安全的。现在眼见太后也也应承下来要好好照顾她们母子,他便放下心来。
  到了第二日一早,大军在宫门外整装待发。
  皇帝重新换上戎装,浩荡仪式后,便出发了。
  ~~
  皇帝御驾亲征,京城万人相送,所有人都知圣上从前便是战无不胜的铁将军,便都对此次征伐北辽有着莫大的信心。
  依然是那座金明池畔的茶肆,眼看着御征军大部队出了京城,又有人来报信了。
  “王爷,皇帝已经离开,此去北辽路途漫漫,宫中空悬,想来,咱们是否可以有所行动?”
  此刻,那端坐在雅室中的人眸光微凝,淡声道,“的确是难得的时机,不过,也要确保万无一失才好,切不可如同上次一样。”
  面前肃立的人立刻低头道是。
  上一次的确是吃了大亏,一班人马准备良久,居然最后会拜倒在皇帝设好的陷阱中……
  那一日谨身殿的围困,现在想来,依然历历在目。
  若非当时木青以身护主,王爷兴许就在劫难逃了,数百人拼尽全力,才使乔装的主子终于逃出,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平安隐匿在京城中。
  面前的人不说话了,宇文铭还在琢磨着心事。
  手边茶炉燃着金炭,不一会儿功夫,那茶炉就沸腾起来,他随手提起,自己泡好一杯香茗。
  半边面目被刻意垂落的乌发遮挡,手下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也知道他一定是肃冷的。
  毕竟经历上一次宫变,他的心性大为不同,面上不再如从前那般随和,常常是冷峻的,甚至叫人看不透。
  茶香丝丝缕缕,已经从杯盖底下蔓延而出,他却没有动,想了一会儿,问道,“可还能联络到北辽的人?”
  手下道,“兴许有办法,属下尽力。”
  宇文铭嗯了一声,“去吧,先不要声张,静待战况,随时见机行事。”
  属下得了令,躬身退到雅室之外。
  宇文铭想了一会儿,这才终于揭开了茶杯的盖,送到唇边时却发现,香味不对,水温也已经凉了下来。
  他微微皱眉,将茶杯重新放回桌上,换了一只甜白釉的梅花盖杯,重新泡起。


第一百二十章 
  转眼间; 皇帝已经离宫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他在行军赶路,顾不得给她写信,她也不敢轻易去信打扰他,想办法找来一张舆图; 每晚在灯下估算着; 他大约到了什么地方。
  她到现在才明白,原来对一个人的爱到底有多深,只有等到离别的时候,才能全部显露出来。
  阖宫上下都在看着她,她得端住贵妃的仪态; 白日里在太后与宫人们面前,她神色如常; 但到了夜晚,每个梦里却都是他。
  她有时梦见他还在宫中; 身着那身好看的通袖膝澜; 坐在御书房中凝眉看奏折; 她似乎还是乾明宫里侍茶的宫女; 小心的端一杯祁红进去; 唤一声,“陛下; 茶来了。”他便抬起头来 ; 对她温柔的笑……
  醒来以后有些怅然,但好在漫漫长夜里,还有肚子里的二宝在陪她; 察觉她醒了,也时不时动几下,提醒娘亲要好好休息。
  小家伙已经开始长身体了,静瑶的小腹渐渐隆了起来,初时穿裙装也还看不出,等入秋的时候,即使穿宽松的褙子也遮不住了。
  中秋前夕,宫中终于收到了皇帝的家书 ,除过给太后的,竟还有给她的一封,是加急赶来的,司礼监送到棠梨宫的时候,她拆开信封,还能闻到墨香。
  静瑶满怀欣喜的展信来看,一眼便看到他给自己的称呼,不是从前挂在嘴边的“阿淳”,也不是比较正式的“贵妃”,却是出乎意料的四个字——“卿卿吾爱”……
  看清这四个字,静瑶惊讶一瞬,而后忍不住弯起唇来,那一瞬间,仿佛又看到了他昔日故意逗自己的模样。
  然而随后,心间却涌上来抑制不住的甜。
  卿卿……这是他头一回这样叫她。
  她甜蜜一阵,又赶紧往下看去,大约因为行军匆忙,只不过短短一页纸,简短的告诉自己他现在很好,叫她不必担心,又问彦儿与肚子里的二宝如何,至于其余他的情况,并没有过多透露,大约军机重大,不可轻易泄露。
  他的来信出乎意料,给了她很大的惊喜,那熟悉的笔迹也叫人心间无比温暖。然而独独有一点——只一页纸而已,眨眼间就看完了,真叫人意犹未尽,很不过瘾。
  她将那封信反复看了好几遍,一个下午什么也没干,因司礼监方才送信来的时候曾提过,皇帝还等着她回信,她便走到书桌前提笔,开始酝酿语句。
  只是心中有太多话说,写着写着就发现,有些啰嗦了,眼看着都费了两页纸张,却还没回答完他的问题。
  这样似乎不好,想想他就几句话而已,多么简练……
  她只得撕了重来,尽量简短,簪花小楷写了一页纸后,终于说完了。
  她将信笺晾干,而后亲自装进信封,等着司礼监的人来取。又在心底掰着指头盘算,大约要花费多长时间,他才能收到?
  ~~
  辽东在京城以北,天冷的格外早些,因此,当沾着棠梨宫里桂花香气的信件送到手的时候,宇文泓早已披上了狐毛大氅。
  有他亲自指挥,士气不同凡响,不过到达边境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打了三场胜仗了,刚刚这一场耗费了五天的时间,胜果空前,不仅将进犯的辽人驱逐了边境,他们还往对方的地界上行进了不少。
  辽人自然慌了,可大梁将士却士气大涨,宇文泓下令众人安营扎寨后,特地休养三日,而后再继续进发。
  大营中已在饮酒庆祝,烤羊的荤香里,他走回自己的营帐,坐在虎皮宝座上,查看她的来信。
  虽然入了军营,他重又变成了昔日的硬汉,与将士们打成一片,但皇帝的营帐毕竟不同寻常,案前自有博山香炉燃着沉水香,丝丝缕缕的淡雅香味将帐外的嘈杂隔绝开来。
  战事比想象中顺利,他今日心情也不错,看到她赏心悦目的笔迹后,更觉慰藉,宫中一切都好,彦儿已经懂得唤人了,会模模糊糊的喊出娘,她说她正努力的教小家伙叫“爹”,但愿等他凯旋,能听见儿子这样叫自己。
  二宝也很好,胎动如今进入频繁期,睡前尤其活泼,他唇角微勾,顷刻间便回忆起了当初第一次摸到彦儿胎动时的情景。
  棠梨宫的桂花开了,她亲自制了桂花甜酱,说等他回去,要给他煮甜茶喝,秋夕节的时候,她陪着太后一道过,太后对她很是关怀……
  宫中的那些平淡日子似乎一下回到了眼前。自她到身边,从前那些寡淡,乏味的事情也变得有趣起来。
  他有些思念她们,但也知眼前最要紧的是什么。
  他合上信笺,重新看起行军布阵图,手的另一边,是一张羊皮制的北辽舆图,都城临奉的名字被他特意圈点了出来。
  他扫过一眼,目中冷峻,扬声吩咐帐外,“宣左翼,冯参。”
  帐外立刻有人应声,很快,就见左翼冯参二人前来,对他行了个军礼,“参见陛下。”
  既然在军中,一切便照军中的规矩。
  他点了点头,径直问道,“还有几日能到都褐?”
  都褐是北辽距离大梁最近的一座城池,因气候还算温暖,人口较多,算是北辽一大重镇了。
  云麾将军冯参答道,“回陛下,以目前的速度来说,再有二十余日便可到达。”
  一旁的怀化大将左翼主动介绍道,“启禀陛下,都褐是北辽重镇,目前大批兵马驻守,并不易攻。”
  宇文泓盯着面前的舆图看,闻此言答说,“谁说朕要攻都褐?”
  这话引得下立的二人一愣,他又伸手,指向舆图上距都褐六百里左右的一处小城,说,“这里,俞仑。”
  左翼与冯参立刻伸脖子来看,同声问道,“陛下的意思是,先打俞仑城?”
  宇文泓不置可否,只是吩咐冯参,“你今夜先率兵出发,就去这里,给你三万人,够不够?”
  俞仑不过是个万人的小城 ,如今北辽大部兵力都在都褐,想来若是突袭,会很容易打。
  冯参立刻答说,“够,末将遵命。”
  宇文泓又叮嘱说,“不要掉以轻心,北辽很有可能会派兵增援。”
  的确,六百里的距离,若加紧行程,两日之内,也能到达。
  他意有所指,都是他昔日手下的老将,冯参当即明白下来,立刻又遵是,“末将明白。”
  他点头,冯参立刻退出帐外,清点人手。
  宇文泓又对左翼说,“其余人马,照原计划行路,务必赶在初雪之前,到达都褐附近。”
  左翼也应是,如今既要护驾又要准备攻打都褐,也自知责任深重,不敢掉以轻心。
  好在皇帝乃将才出身,论起打仗经验,比他们还足些,光是这一点,就比北辽强出太多了。
  ~~
  依照他的吩咐,冯参当夜便率部分人马出发,而其余大军,仍往都褐行进。
  十五日后,冯参已经到达俞仑城外,大军整装待发,一声令下,便开始进攻,他们速度之快,叫北辽始料未及,匆忙要从都褐调军防守,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援军还未赶到,俞仑城已被梁军攻陷。
  然而更令人措手不及的是,紧接着,大梁皇帝亲率铁骑,已经兵临都褐城下。
  北辽也是善战的民族,宇文泓与他们在战场上屡打交道,深知这一点,虽然他的兵马也不弱,但硬碰硬的抗衡,耗时又费力,很不值当;况且,此时西北边境还有战事,若是硬耗,吃亏的是自己。
  而都褐先前集结重兵,并不好拿下,所以他要出其不意,俞仑城小而破败,并没什么吸引力,似乎并不值当他冒险派冯参去突袭,但他的目的并不在这个小城,扰乱北辽军心,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而现在,才是此次亲征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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