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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总想抛弃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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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儿脸上挂着泪珠,愣愣的看着忽然出现的父皇,已经几个月未见了,父皇对于他来说,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尤其父皇还一脸的胡渣子,很是疲惫的样子,与记忆中的样子差的好远,初时的好奇过后,小人儿复又想起了方才惦记的事,顿觉满心委屈,又开始哭起来。
  倚波几个怕他不耐烦,忙小心解释道,“陛下,皇长子大约是想念娘娘了。”
  宇文泓又何尝不知,几个月未见儿子,走时小家伙还是笑嘻嘻的,眼下却满脸泪花,他心里又何尝不心疼?
  他试着开口哄道 ,“彦儿乖,父皇一定会把母妃带回来,不哭了,乖乖等娘,好吗?”
  记忆中熟悉的声音入耳,彦儿又是愣了愣,睫毛还沾着泪珠,开始歪头认真打量抱着自己的人。
  卢氏还是比较了解小人儿,壮着胆子上前劝道,“殿下,这是皇上啊,是您的父皇。”
  彦儿眨了眨眼,依然眼泪汪汪,却暂时止住了哭声。
  宇文泓见有效果,忙又温声问道,“怎么?父皇只是出去打了个仗,彦儿就不认识父皇了?”
  彦儿伸出小胖手,试着触摸父皇的脸。
  被儿子柔软稚嫩的小手触碰,那一瞬间,宇文泓连日来焦灼的心间终于涌上一丝温暖,他微微笑了笑,道,“父皇带彦儿去乾明宫可好?”
  父皇腮边的胡渣随着说话,传来刺刺的触感,兴许因为新鲜,只见小人儿一咧嘴,竟然露出笑来了。
  宇文泓咽下苦涩,与彦儿轻轻抵头,沉默一会儿,忽然吩咐周围的人,“贵妃回宫之前,皇长子暂且在乾明宫安置,你们收拾一下东西,随彦儿一同去吧。”
  说着注意到卢氏及倚波身上的伤势,又补充道,“你们留下养伤,也替阿淳看好家。”
  宫人们齐声遵是。静瑶离开后,棠梨宫似乎也没了生气,众人六神无主,此时他回来,带来了莫大的希望。
  他抱着小人儿不放,吩咐完毕,便要转身离开,倚波见状,忙斗胆开口道,“陛下,请一定把娘娘救回来吧!”
  她实在没有把握,若辽人果真以阿淳来威胁皇帝,国家大义当前,皇帝会如何抉择?
  却话说出口,只见宇文泓脚步一顿,虽未回头,却道出铿锵有力的两个字,“放心。”
  他不轻易许诺,更何况是对一个宫女。倚波闻言大喜,忙又跪下虔诚磕头谢恩,“奴婢谢陛下天恩。”
  虽然皇帝才回宫,但有了他的这话,倚波隐约觉得,阿淳一定会有救的。
  时间紧急,刻不容缓,宇文泓不再停留,抱着彦儿,大步去了乾明宫。
  ~~
  被关在房中已有几日了,其间除过一日三餐,没有人进来。
  天气越来越冷,所幸辽人或是怕她冻死,添了个火盆进来,静瑶实在耐不住的时候,就去烤烤火。
  为了腹中的二宝,她不敢亏待自己的身子,送来的饭菜虽然冷硬寡淡,但她逼着自己咽下,有时候坐久了,二宝在腹中蹬腿抗议,她便起身,在房中一圈一圈的踱步。
  若是放在从前遇到这样的状况,她一定惊慌失措,但现在她是母亲,为了腹中的二宝,也为了匆忙分别的彦儿,她想努力为自己挣得生机。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祈求,但愿宫中侍卫们能尽快找到自己。
  忽然传来一声门响,她警惕的望去,却见来人是萧毓芸。自打被带来那天,萧毓芸同她说了几句话后,中间一直未露面。
  她害怕事情有什么变化,警惕问道,“你来做什么?”
  萧毓芸扫了她一眼,冷笑着说,“来看看你好不好啊,听说你们的皇帝已经连夜回京,看来,你对他果然很重要。就是不知,他会不会为了你退兵?”
  宇文泓已经回来了?
  一听这个消息,静瑶霎时鼻子一酸,极想落泪。
  回想他出征时意气风发的模样,回想他连连胜仗时的喜讯,却没想到现在仗才打了一半,他就为了她中途回来了。
  且他们果然要以自己来逼他退兵,她忍不住怒火,冷声斥道,“堂堂辽国,居然用这种法子要挟别人,你身为公主,不觉得羞耻吗?”
  萧毓芸也冷声道,“管他什么法子,只要保住我们辽国利益便好,我身为一国公主,从家国大义出发,何谈什么羞耻?”
  静瑶嗤笑道,“家国大义?亏你辽人还敢说出这样的话!你们趁我大梁与匈戎开战时生事,烧杀掠夺我边境无辜平民,还有脸说什么大义?”
  “你……”
  萧毓芸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气急之下,甚至想上来扇她耳光。
  只是想了想,又冷笑道 ,“好一位识大体的贵妃娘娘!你顾全大局,那么你告诉我,倘若皇帝不肯为你撤兵,你又当怎么做?”
  静瑶顿了顿,昂头说,“陛下心中自有分寸,他如何取舍,自然是为了天下考虑。”
  萧毓芸挑了挑眉,啧啧道,“真是鹣鲽情深,看来宇文铭没有说错,此次捉了你来,可真是没白费功夫。”
  静瑶眸光一凝,宇文铭?
  这果然又是宇文铭出的主意!
  这个小人,枉他身为先帝血脉,居然从不将家国大义放在心上,为了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私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做得出来!
  她愤怒斥道,“你们这帮小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萧毓芸却冷笑一声,不理她的话,只是说,“别急,他很快就会收到信件,到底救不救你,他说了算!让我们拭目以待。”
  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离开了。
  房门被紧紧关闭,余下静瑶心间止不住的愤恨。
  宇文铭,自己当初究竟怎么会爱上这个男人的!
  ~~
  宇文泓也知道自己一身风霜,回到乾明宫后,便去沐浴更衣,等到收拾干净再回到彦儿面前,就见小家伙终于主动对自己笑了。
  他微微笑笑,温声问小家伙,“父皇刮了胡子,彦儿就又认识了,是吗?”
  彦儿又伸手摸摸父皇已经刮净了胡渣的脸,稚嫩的声音试着唤道,“大……”
  怕他不懂,一旁侍立的钱氏忙道,“陛下,殿下这是在唤您呢,前些时候贵妃娘娘常教殿下叫‘爹’,殿下就是这么叫的。”
  原来“大”是“爹”的预备音,宇文泓一听,顷刻想起了静瑶给自己写的那封信,她说她在努力教小家伙叫爹……
  心间顿时难以抑制的失落,如今他回来了,她又去了哪儿?
  正在想着,忽然听见殿外传来脚步声,福鼎急匆匆的走近,同他禀报称,“陛下,接到北辽来信。”
  宇文泓一顿,忙吩咐道,“拿来。”
  福鼎忙尊是,双手将手中信件奉上。
  这封信由北辽方面寄出,内容不出意外,说的正是阿淳在他们手上,若想保她们母子平安,他须即刻撤军,将先前攻占的城池退还,并且需撤回原来的地方。
  即刻撤军,退还城池?
  宇文泓冷笑,如若答应下来,这就意味着,此次征伐的成果全部作废,将士们几个月的辛苦都是白吃了,而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兵士们,也白白葬送了性命。
  呵,真把他当成了软柿子捏!
  钱氏见他面色不对,也知遇到了大事,主动把彦儿接了过来,退去了偏殿。
  此时殿门外又有人来通传,却是得了消息的安王急忙赶了过来。
  宇文泓允人进来,安王一到面前,先是恭敬行了大礼,“臣弟恭迎陛下回宫。”
  宇文泓抬手叫他起来,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安王却深感汗颜,甚至主动又下跪请罪,“臣弟此次有所失职,竟叫辽人将贵妃娘娘劫持,臣弟自知无颜面见陛下,请陛下降罪。”
  宇文泓面色不佳,只是道,“先起来吧,朕刚刚接到他们的来信。”
  安王一听,立刻关问,“信中如何说?”
  宇文铭沉着脸,将手边的信件递给他看。
  安王忙接过来,快速扫过一眼,也是深觉气恼,“如此下三滥的做法,实在令人鄙夷。只是现在该怎么做?可要退让?”
  同样成了家当了爹的人,安王能想象得到,宇文泓现今该是如何心急如焚。一面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与未出世的孩子,一面是数十万名将士的辛苦奋战,处在他这样的境地,实在两难。
  然宇文泓却似已经有了主意,斩钉截铁的道,“不可退让,一旦叫他们如愿,会致使军心涣散不说,还会叫匈戎看到可乘之机,以后这些人纷纷效仿,朕岂不成了笑话?”
  这话说得极有道理,但乍听之下,安王也以为他是要放弃惠贵妃了,只是出乎意料的,却听他又吩咐福鼎,“召枢密使。”
  福鼎立刻下去传人,其实得知他回京,枢密使早就候在宫外了,此时得了传召,很快就进来了。
  枢密使给他磕头行过大礼,便听他发话道,“给北辽与左翼他们去信,朕会即刻打开都褐俞仑等六城粮仓,他们一日不放贵妃,朕就焚烧一日,粮仓烧尽后,朕还会屠城,朕一日见不到贵妃母子平安,就杀掉一万人,第二日,翻倍,若他们胆敢伤贵妃一丝汗毛,朕从今往后不干别的,不将辽人杀绝,朕誓不为人!”


第一百二十六章 
  烧粮; 屠城……
  此话说出时,宇文泓神色冷峻,声音掷地有声。
  虽说烧得是辽人的粮仓; 屠的也是辽人的城池,但饶是殿中几人听了,也都心惊胆战。
  枢密使是他一手提拔的,从昔日打仗时就跟着他; 一直对他马首是瞻,此时听见他的吩咐; 没有半分犹豫; 立刻躬身应是; 神情肃敛的下去行事。
  倒是余下的安王略显迟疑,同他道,“陛下果真……”
  话未说完,被宇文泓抬手止住; 他神色冷冷的; 只是道,“跟这些人过招,除过更狠,别无他法。”
  安王微怔; 而后只好应是。
  他到底稚嫩,方才也觉得两难,但此时听到宇文泓这样说,在心中想了想; 也明白唯有这个办法可行。与此同时,心间也在暗叹,这个龙椅果然还得由三哥来做,若换成他自己,定然想不出这样的法子,大约是要为难死。
  说实话,而今的宇文泓不同于少年时,那时初上战场,嗜血杀戮;而今年纪渐长,尤其有了孩子,他原本也想少造杀孽,但此时被逼急,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善念了。
  阿淳与孩子,是他动不得的逆鳞。
  不过对辽人狠戾归狠戾,现在最紧要的,还是该早日找到阿淳才是,他又同安王吩咐,“扩大搜寻范围,去问问附近村里悬赏,但要切记,不要透露阿淳的身份。”
  安王忙应是,“臣弟前几日已经命各王府也派出人手增援,陛下放心,贵妃娘娘与皇嗣一定会平安的。”
  宇文泓嗯了一声,“话是好话,但事在人为,一定不可懈怠。”
  安王忙应是,心里也明白,如今说什么好话都无用,唯有尽快将惠贵妃找回,才能安抚天子之怒。
  宇文泓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他面上虽依然冷峻,似乎看不出什么慌张,但谁都不知道,他心间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大喊,阿淳,他的皇后,她一定要平安回到他身边!
  ~~
  宇文泓原本也不是什么善茬,辽人触了他的逆鳞,暴躁的脾气终于不再遮掩,旨意传到都褐的当天,左翼便领了旨,率先打开都褐的粮仓,开始放火焚烧,并且辽人之中但有前来阻止的,无论什么身份,皆都格杀勿论。
  冯参等几人也在其余几个城池响应,如法炮制,并且还发话道,大梁皇帝很生气,若北辽王室还是不肯归还贵妃,他们马上屠城。
  北辽本是凶蛮民族,但此时见梁军更加凶神恶煞,甚至已不断有人惨死他们刀下,终是不敢应敌,只能不断去都城临奉送消息,哭嚎哀求太后与少帝释放大梁的贵妃。
  北辽不同于大梁,其国土本就处在高寒地区,一年中可耕种的时间并不多,积蓄粮草也不是易事,尤其现如今进入漫长寒冬,这点储备粮堪称贵过黄金,现在眼睁睁的看着被毁,简直逼红了辽人的眼。
  接到宇文泓的回信,又亲眼见到梁军所作所为,北辽皇室一时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宇文泓居然会使这样的招数,成功的将矛盾转移到自己头上,现如今他们倒成了北辽民众心中的仇敌。
  一时间民怨民愤四起,到底是自己的族人子民,太后与少帝压力空前,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使错了法子。
  少帝率先顶不住压力了,要给萧毓芸去信,叫放回梁国贵妃,太后考虑再三,眼看事态越来越严重,气愤之余,只好同意。
  几日后,一封急信送到萧毓芸手上,看清母后说的是什么,又看清现如今北辽情势,她不由得暴怒异常。
  宇文泓的手段实在出乎她的意料,然而尽管弟弟与母后选择投降,她却难以接受。
  她亲历大相国寺外伏击那日,眼看辛苦谋划一场,又死了那么多人手,难道就此放弃?
  她心有不甘!
  萧毓芸无奈之下,焦急来寻宇文铭,原想商议对策,没成想推开宇文铭的门,却见他正为自己烹茶,颇有悠闲之意。
  眼见他这般淡然,萧毓芸火气一下窜上来了,质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情喝茶?”
  宇文铭神色淡淡的,没有回应。
  萧毓芸却是怒极,又道,“我费了这么大力气,损了这么多人手,到头来,等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你知不知道,宇文泓就是个疯子,他居然真的开始屠城了,他到底还是不是人!你教的这个法子,究竟是来帮我还是来害我的!”
  宇文铭眉间微皱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说实话,此次宇文泓的反应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原以为有了女人与孩子,宇文泓已经变了,却没想到,他还是从前那个人。
  他顿了顿,嗤笑道,“自然是要帮你。他本非善类,我以为你们知道,怎么?不过耍耍花招,你们这就打算投降了吗?
  自己心急火燎,他倒淡定!萧毓芸此时很是看不惯他的这副样子,气愤道,“你说得倒轻巧,那不是你的子民,疼不到你身上……”
  话未说完,却被他“嘘”了一声打断,他面色冷清,道,“他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你不戳在他的心上,当然叫他反手制住!”
  闻言就见萧毓芸一顿,皱起眉来,追问道,“戳在他的心上?你是说……”
  ……
  ~~
  山中闭塞,加之自己又被关在房中,真是半点外界的消息都得不到。
  眼看又是几个昼夜过去了,静瑶心间开始不安,他不在时,她勉力撑着自己,但现如今听说他回来了,她的那些坚强仿佛忽然都不见了,她急切想出去见他,还有彦儿,真不知离开自己的这些日子,小家伙是怎么过来的。
  心里有了空前急切地盼望,她开始环顾房中,想看看有没有可以逃脱的地方,窗子……翻窗而出如何?
  不,窗外是悬崖,她肚子这么大,自己会粉身碎骨不说,二宝也一定没命的。
  而门外有凶悍的辽人把守,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弯刀,每当有人进来给她送饭,门打开的时候,她一眼就能看见……那兵器泛着无情的冷光,真叫人胆寒。
  她一个行动不便的孕妇,岂能抗得过五大三粗的男子?
  她只好又放弃了硬闯出去的念头。
  只是忽然间又是灵机一动,对了,她是不是可以趁婢女进来送饭的时候将人打晕,然后换上衣裳逃出去?
  这个想法似乎可行,现在天黑得早,每每晚饭的时候,天早就黑了透底,衣裳也穿得厚,她勉强还是可以遮住孕肚的……
  这个想法一起,她立刻跃跃欲试,甚至开始琢磨,该用个什么物件才好,她急忙立起身来,在房中寻找……
  不料忽然一声门响,吓得她一个激灵,她忙回头看去,却见是宇文铭与萧毓芸一同进来了。
  两人面相不善,不知怎么,她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警惕问道,“你们来做什么?”
  萧毓芸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做什么?自然是要你的皇帝见识我的厉害,别以为就他狠!”
  说着便扭头看向宇文铭,“我现在将她破膛剖腹,取出腹中的孩子,给皇帝送去,你说他会不会动容?”
  这话叫静瑶大骇,然而还没容她开口说什么,却听宇文铭面无表情的斥道,“蠢!”
  萧毓芸怒气未消,却是愣了一愣,问道,“什么?”
  这个男人居然敢说自己蠢?
  没错,宇文铭就是在说她蠢。
  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道,“对皇帝来说,这个女人最大的意义就是她腹中的孩子,你若是把孩子取出来,事情也就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等着给你的子民们收尸吧,我敢保证,有此一恨,他一定会把辽人赶尽杀绝。”
  萧毓芸一听,立刻顿了顿,叹道,“我也是被气急了……”
  想了又想,又抬眼看他,“那你说该怎么办?该如何叫皇帝见棺材落泪?”
  宇文铭抬眼看向静瑶,打量一番,目光停在她的手臂上,道,“不如砍下她一条手臂,留条命在,也不伤及腹中的孩子,叫宇文泓见识到厉害,若他在乎这个女人,必然会有所收敛。”
  这话又叫静瑶惊惧异常。
  面前的人还是人吗?他竟然面无表情的说出要砍掉自己的手臂……
  而更严重的是,萧毓芸想了想,居然点头附和,“这个主意不错,只好暂时便宜他了!”
  宇文铭扯了扯唇角,笑容里没有一点温度,“当然不会便宜他,我所受过的,一定要叫他尝一遍。”
  听到这里,静瑶才明白过来,他们分明是没有打算给自己留活路。
  原来他们从开始就只是打算用自己来逼宇文泓退兵而已,而就算退了兵,他们也根本不会叫自己活着回宫!
  绝望一瞬没过头顶,静瑶冷声质问道,“宇文铭,你可是个人?你身为大梁子民,身为先帝子嗣,就如此对待大梁江山?你帮着辽人在仁显太后冥寿之日生事,你心里可还有列祖列宗?”
  然而宇文铭根本没有半点动容,也不理会她,只是冷声催促萧毓芸,“你还不动手?耽误一个时辰,可知辽人要死多少?”
  萧毓芸被戳中了痛处,咬牙道,“现在就动手!”说着就吩咐门外,“来人,给本宫砍下这个女人的一条手臂!”
  门外立刻应声,紧接着,之前看门的那个大汉便进了来,手中弯刀明晃晃的刺眼。
  他们是要来真的了,眼看那人步步朝自己逼近,静瑶忽然无比悲凉,没想到她死在宇文铭手上一回,重活一次,居然还要命丧在这个男人手上。
  她闭了闭眼,咬牙朝他说,“宇文铭,你可还记得你在陆静瑶临死前说过的话吗?你说若有来生,一定好好待她,现在我好不容易重活一回,你竟还要杀我一次!”
  话音落下,只见本已转身的宇文铭脚步一顿。
  他怔愣一下,立刻回头,凝眉问她,“你,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皇桑:要比狠?呵呵,老子等着你们!
  静瑶:老娘踏马的终于要掉马了!
  ……


第一百二十七章 
  静瑶; 静瑶……
  有多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
  自打她离开,宇文铭身边再也没人胆敢提及她,包括最了解自己的昌贺。
  但现在,他竟从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口中听见了关于她的事; 而且; 竟如此诡异!
  静瑶临死前身边只有自己,根本没人知道他对她说了什么,但现在,这个叫李妙淳的女人为什么这样说?
  为什么……
  宇文铭霎时间失了理智,立刻回头追问她; 却只见那双眸子里,涌动着满满的愤恨。
  她不说话; 嘴唇在微微颤抖,显然已是怒极; 可这些宇文铭都顾不得理会; 他要答案!
  为什么; 这个女人会知道他对静瑶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他几步回到她面前; 急切追问; “你刚才说什么?”
  今日若非绝望与气极,静瑶此生绝不愿叫这个男人知道自己重生的事; 但现在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 也没什么可遮掩的了!
  她冷笑道,“我说的是什么,你不比我清楚吗?你说那夜必须要有一个人死; 所以就毫不留情的舍弃了我,你可知烈火焚身的滋味?宇文铭,我真恨自己当初瞎了眼,竟然以为你是谦谦君子,错付真心!你为了萧毓芸,杀我一次还不够,现在又要来杀第二次了?你的胸膛里到底还有没有一颗人心?”
  听完她的这句话,宇文铭的脸上显现出极度的不可思议,她又说出了那夜的情形,一点不错……可是为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他仔细的看她,眸子里快要看出血来,惊讶又疯狂的咆哮,“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却以冷笑回敬,答说,“我是谁?才不过区区两年,你就把我忘了吗?你不是觉得,那杯峨眉雪芽熟悉吗,这世上除过陆静瑶,可还有别人能为你沏出同样的味道?我是谁?你还有脸来问我是谁?我是陆静瑶,我是被你丢弃在火中被你亲手杀死的陆静瑶!”
  此话一出,只见宇文铭瞳孔猛的一缩。
  而后慢慢摇头,口中喃喃道,“静瑶……静瑶……”
  怪道他一直觉得,这个叫李妙淳的女子身上有一种与静瑶说不清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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