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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书人之古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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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书人之古宅》作者:白水真人
文案:
姜仁之的医馆来了一名奇怪的客人。
他不是来看病,而是来找人。
姜仁之接受了青年的请求,并拉着工伤休假中的李盟,与青年一道去了百年历史的周氏古宅。
他们在这里“巧遇”同样回到老宅的青年的姐弟,和“恰好”在周氏村庄游玩的外国人老麦。
在这座已经被改建为酒店的古宅里,姜仁之走在重叠的时空,结识了温文儒雅的中国画画家周宗瑜,听到了一段跨越国界的浪漫回忆。
然而当回忆终结,现实与真相出现悖论。虚假的,究竟是回忆,是世界,还是人心?
心思各异的姐弟三人,圆滑鬼祟的外国人老麦,生死契阔的一段恋情。还有模模糊糊对姜仁之有些……奇妙感觉的李盟盟……都在这座百年老宅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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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了很久的一篇文,甚至成文在一之前。我想有人和我互动一下,看完了,哪怕吱一声儿也成。谢谢。QAQ
内容标签:灵异神怪 异国奇缘 因缘邂逅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姜仁之,李盟,周宗瑜,安德烈。尼古拉耶维奇。达里洛夫 ┃ 配角:周宗璋,周宗玥,周宗璟,麦克。布朗 ┃ 其它:禁锢的爱,意识的空间,霸道忠犬X温柔人妻,史上最爱哭的攻,请看到我染血的拳头下攥着一颗爱你的心。
☆、一、年轻绅士周宗璋
作者有话要说: 本篇全文25万字左右,争取日更,前后写了大概两年,断断续续,几次放弃,可是不忍心让那个爱哭的霸道攻就这样和他的温柔人妻受say byebye。因为太喜欢这个爱哭的忠犬,以致我完全没心思考虑推理,只想赶紧让他们在一起。这篇完全沦为言情了,大撒糖。忠犬和人妻腻歪得要命,写文的自己都觉得牙疼。经历了那么多波折,好在,终于圆满。写文的是个自干五来着,通篇一种难以言说的家国情怀,不喜。。。。。。也请留言。。。。。。。QAQ,不要让我玩单机晋江,好吗,baby?吱一声也成!
风声紧,砍掉了大约五万字的肉,终于炼成清爽无肉版。功德圆满。
那个年轻人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身着标准的三件式西装,脚上的鞋子呈亮,挺直腰板坐在透着夕阳的窗棱下,暖色的光线暧昧了他的面容。
药房的长椅上,排队的客人多了又少,少了又多,年轻人却一直坐在长椅尾端,静静等着什么。
雅儿第六次抬头看他的时候,长椅上就只剩下这位奇怪的客人了。
“这位先生,”雅儿抿抿嘴,这个人周遭的气氛让她感觉很不好,“请问你哪里不舒服吗?要看诊的话,就去里面的诊室,我们就快到关门的时间了。”
年轻人稍微动了动身子,夕阳西斜,照在他身上的光也渐渐挪去他背后,逆光让雅儿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她确定,年轻人张了张嘴,虽然她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年轻人放在膝头的手突然交叉握了起来,雅儿快要失去耐心时,细竹帘隔开的诊室传出声音:“外面那位先生,你要找的人在这里,请进吧。”
年轻人终于起身,他向雅儿微微点头致意,迈步进了诊室。
姜仁之看了一天病人,此刻正懒懒的倚在窗边抽烟,花格窗推开拳头大的逢,姜仁之看着初春的花苞,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年轻人在门口略微停顿,想了想,走到诊案边坐下。
屋内的两人都是一阵沉默,姜仁之直到抽完烟才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
“现在这年头,这样打扮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姜仁之调笑般开口,随手把烧尽的烟灰敲进铜盆。
年轻人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虽然只有一瞬间,姜仁之还是感到他表情中浓浓的厌恶。
“那么,这位绅士,你既然来了,就说说来意吧,我想你不会无缘无故在我医馆周围晃悠了一周。
年轻人微微一僵,虽然常年缺乏表情的脸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但内心却略略震惊,他确实在这间医馆周围观察了一周。他不确定面前这个笑容温和的男人是怎么知道的,为了防止被人看到,他都一直坐在车里没出来过。
姜仁之托着下巴微笑地看他,终于,安静得近乎封闭的年轻人长长叹了口气。
“冒昧来访,失礼之处请见谅。”年轻人说话的语调很奇怪,似乎说不惯中文一样。
“我……我是由一位朋友介绍来的,他说……您这里可以帮忙找人。”
年轻人语速很慢,一边说一边斟词酌句,姜仁之很有耐心地等他。
似乎是终于下了决心,年轻的绅士抬头道:“我想拜托您寻找家兄的下落,这个世界上有可能找到他的,也许只有您了!”
“哦~”姜仁之微微挑眉,语气微妙。“能说说令兄的情况吗?”
年轻人身上微微发抖,眼神渐渐暗淡,“我……我不知道。”他有些痛苦的垂下眼:“我与家兄,已经很久没见,之前我一直在国外生活。虽然分离两地,但家兄一直与我保持书信联系,直到两年前,家兄最后一次通信说要搬家,新住址会在安顿好之后就写信告诉我,可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任何关于家兄的消息了。”
“书信?”现代社会,还保持这种古典的沟通方式吗?
“是的,”年轻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只信封,“这就是家兄最后一次写给我的信,信上说,因为住在老宅不方便,他准备搬进城里,顺便找份薪水更高的工作。”
姜仁之捏着信封,手指在信封裁剪整齐的边缘摩挲,看得出来,收到这封信的人对它十分爱惜。
“我有个冒昧的请求,”姜仁之晃晃手中的信,“这里面的东西……可以看吗?”
年轻人愣了一下,干涩地开口道:“请看吧。”
姜仁之拿出那封信,令人惊讶的是,那封信竟然是拿毛笔写的,微黄的宣纸上,蝇头小楷工整的写着寄信人自己的近况,写着家里老宅的变化,写着国内局势的变化,写着对收信人的思念,另外还写着……宗玥、宗璟…。。
“宗玥、宗璟?”
“那两位,是我的同胞姐弟。”年轻人轻轻点了点额头,“我家的情况,有些复杂。”
“我出身于一个非常庞大的家族,我家一支是宗室。年幼时家中变故,家兄那时尚未成年,便将弟弟妹妹送到不同族人家抚养。”
“家姐送去台湾的姑姑那里,小弟则是送到远房一位丧子的表亲家,后来那一家去了美国。我年幼时,家中有位私人教师是英国人,未逢变故前,我与家兄是要去英国学习的,出事后,家兄便放弃了留学的计划,让我去学习,自己留在老宅。”
“。。。。。。他以前总说。。。。。。就算家人飘零在外,只要他和老宅还在,家就没散。他说他会守在老宅,等我们回去。”
年轻人有些激动,声音都透着不稳:“他说他会等我们的,现在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点消息都没有!”
在姜仁之平静的注视下,年轻人有些尴尬地调整情绪,尽量恢复绅士的样子。
“请问,令兄的工作是?”
“画家,他一直在画国画,只是我不清楚他的画是否有市场。记得他曾经在信中说过国画的行情不好。”姜仁之注意到年轻人又皱了皱眉。
“好吧,那么,你是否回老家看过?”
“早就派人去看了,老家的村子现在被开发成一个景区,老宅也早就被卖掉。”
“这样啊……”姜仁之将信交还给年轻人。
“医生……”年轻人捏着信,表情略微焦急,“您能找到家兄吗?要多少报酬都可以!”
多少报酬都可以吗?
姜仁之微笑看着眼前充满矛盾的年轻人,他微微歪了一下头“成交。”
“啊,”年轻人一呆,莫名打了个冷战,“那么报酬……”
“事成之后再说,我保证公平交易。”姜仁之轻松地摆摆手,“那么,我该怎么称呼您?年轻的绅士?”
“敝姓周,名宗璋。家兄名宗瑜。”
“在下姜仁之,字衡一。那么周先生,待我稍作准备之后,会联系你,我想我们有必要去你家老宅看看,毕竟那里是所有故事的起点。对吗?”
周宗璋看着余晖中姜仁之模糊的脸,鬼使神差的便答应了。
回去,回到那个……他所有爱恨的起点。
☆、二、安德烈与周宗瑜
作者有话要说: 。。。。。。狂砍三千字的荤腥渣渣。这样要是还被锁帖,以后真的只能写擎天柱和威震天的羞羞啦!机械之美!
安德烈坐在房檐下静静看着天边的一朵白云,夏日的午后,天气还是微微闷热,院子里很安静,轻风没有吹响树叶,炎热也没有鼓动蝉鸣。房檐下的地板泛着微凉的触感,不过坐久了还是会觉得黏热。他将手伸出房檐的阴影,阳光照在他雪白的皮肤上,那温暖的感觉让他舒服得眯起眼。
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他勾起嘴角,心情非一般的好。
“安德留沙……”清朗的男声微微透着困意。
“小瑜,我在。”安德烈转过头,身后木门敞开,周宗瑜刚刚睡醒。黑发的男人手背搭在额头,正微睁着眼看他。
“地板好硬…。。”男人皱起秀气的眉,试图扭动身子,缓解背后因为和地板长时间接触造成的酸痛。
“谁让你总是睡在地板上。”安德烈起身,把他从屋里抱到走廊。
“小瑜,你又瘦了……”他把周宗瑜抱在怀里,顺着他细细的手腕摸到手心,与他掌心相接。
安德烈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肤色,和周宗瑜苍白中泛着青色的皮肤形成了强烈对比。
他不禁皱起眉,看向怀里的人,周宗瑜正望着天空发呆,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细碎地闪着光。
“小瑜,”安德烈吻上他的眼睛,“不要看天空,不要看除我之外的任何人,任何物。”
“安德留沙……”周宗瑜抬眼看他,男人浅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亮得有些刺眼。
“小瑜,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活着的时候在一起,死了也要在一起。”
安德烈灰紫色的眼睛总让周宗瑜有些恐惧,他在那双眼睛里看不到自己的影子,像是灰紫色的黑洞,看得太久,不仅是自己的影像,连灵魂都要被吸走。
周宗瑜闭起眼,微微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再睁开眼,却看到安德烈扭曲的笑容。
“怎么了?”周宗瑜有些害怕,他克制着颤抖,轻轻抚摸男人柔软的金发。
“小瑜摇头,是不愿意和我一起死吗?”
竟然是因为这种事。。。。。。周宗瑜有点哭笑不得,“安德留沙,不要胡思乱想。在中国,死是不吉利的字,想要表达爱,就要和爱的人一起活到很老很老。”
高大强壮的男人脸上露出一种纯真的疑惑,“可是,我听到的第一个中国故事,是男女主角一起死掉变成蝴蝶。”
周宗瑜不由苦笑,究竟是谁第一次给外国人讲故事就讲梁祝啊!还有那么多大团圆结局的故事为什么不讲嘛!
“安德留沙,在中国,一般我们会对相爱的两个人祝福说‘白头偕老’就是说,要相亲相爱一直到两个人头发都白了,还会说‘百年好合’,意思是,两个人要长长久久的相爱,永远和好。”
男人微微反应一阵,“那,小瑜的头发一直黑着,然后我们三百年四百年或者五百年都还是要相爱。”
周宗瑜被他这孩子气的想法逗笑,安德烈看着怀里人的笑脸,忍不住吻了上去。
浅吻被一点点加深,周宗瑜环上安德烈的脖子,浅金色的柔软头发散发着阳光的气味,安德烈抱起有些瘦弱的男人,手滑进松垮宽大的衣袖里,男人冰凉的皮肤随着安德烈手掌的游走慢慢染上一点温度。
火热的唇吻上纤细的脖子,周宗瑜不由发出低低的鼻音。
强壮的男人突然收紧了手臂,“小瑜。。。。。。”男人灰紫色的眼睛渐渐有点失控,“让我做,我想要你。”
周宗瑜有些苦恼地低头看着男人,他伸手捏了捏男人有些幼圆的脸颊,那湿漉漉的双眼像极了求关注的大型宠物。
“轻一点,你每次都弄得我好痛,我一会儿还要画画。”
收到允许的男人弯起眼睛,笑得天真,“小瑜,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
周宗瑜被轻轻推倒在走廊的地板上,“安德留沙,别在这里……”
“没关系的,围墙那么高,不会有人看到。”他几乎是用全部理智在控制自己不要太粗鲁。
“安德留沙,别在这儿,我、我不习惯这样,太亮了……”周宗瑜觉得这简直是在鞭笞他的羞耻心,令人眩晕的阳光让他忍不住把脸埋进安德烈的肩膀里。
耳边传来的哀求声,刺激着安德烈的凌虐欲。心中的黑暗和对周宗瑜的爱惜,来回撕扯着他的理智,“小瑜……对不起……”
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坚持着做完了润滑,过量的润滑剂弄的两人下身都是一片黏腻,安德烈把泛着泪光的周宗瑜抱到屋檐的阴影里,又拖了两只靠垫减轻他的负担。
他明显感觉到身下那人的恐惧,传递到身上的细微颤抖让他心里很难受,他并不想让他的小瑜害怕,他只是,只是太想爱他。
“……安德留沙……”周宗瑜痛苦地喘息着,长久的相处令他的身体是那么契合安德烈。
“进、进来……”两个字说完,他的脸就已经红得快滴血,他不由咬住自己的手背,害怕自己再说些没廉耻的话。
安德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含蓄得几乎让他发疯的小瑜,在邀请他吗?
“小瑜,再多说几次,我喜欢你渴求我的样子……”
他亲吻着周宗瑜的嘴角,却没有给予回应。
这种磨人的试探让周宗瑜浑身颤抖,渴求着却又使不上力,“……安德留沙……别这样、求你……别、别这样…。。”
安德烈在看到那双盛满情欲的琥珀色眼睛时,就已经彻底失守。
周宗瑜觉得自己连呼吸的本能都快消失,脑子里只有欢愉,胸膛紧紧贴在提起,眼前都是五光十色的炫光。一开始他还小声呜咽,渐渐的,连喘息都变得艰难,只能随着安德烈律动。
安德烈感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野兽,将自己的痕迹烙印在周宗瑜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完全的,让他成为自己的私有物,呼吸,心跳,灵魂,所有的所有,只能是他的。
欢爱几乎演变成虐待,周宗瑜最后只能哭着求安德烈放过他。
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周宗瑜已经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紧贴的心口都还砰砰直跳,纠缠着倒在回廊下,夏日的暖风保证他们不至于感冒。
安德烈把那闭着眼喘息的人抱在心口仔细端详,哭红的眼眶,湿漉漉的睫毛,粉红的鼻尖,脸颊尚且挂着泪渍,脖子和身上青紫的痕迹都是他的杰作。
虽然是盖上了印记,这让他心情很好没错,但明显他把周宗瑜弄得不止很疼……说不定还生气了……
啊,要怎么道歉好呢?
安德烈很苦恼,一发疯就不受控制这让他自己也很无奈。
要是就这样长在一起该多好,永远不会分开,也不怕失去,干脆打碎混合在一起吧。
安德烈疯狂地想着,又觉得这种想法被小瑜知道一定会被数落。
“……混蛋……不要胡思乱想……”周宗瑜几乎用气音说道。
安德烈心情大好地抱紧怀里的人,“为什么上天会赐给我这么珍贵的礼物呢?太珍贵以至于我都舍不得给别人看。”
“……那我一定做了什么让上天痛恨的事……”
“咦?小瑜不想和我在一起吗?”虽然话音还是含着笑意的,但环在身上的手臂却快要嵌进肉里了。
“不……我想和你在一起……”
手臂终于松开一些。
“否则你哪天变成魔王,我就成了为类的罪人了。”
“小瑜……你又欺负我……”
周宗瑜没说话,只是挣扎着轻轻抚上那张看起来无害的脸。
你根本不知道我多么爱你。
安德烈亲吻着那只微凉的手,有一种想哭的憋闷。
☆、三、老宅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回来了,跪。。。。。以为这文没人看,前段时间又忙,就没来更新,我错惹。。。。。。
“老宅因为是在乡下,所以天气会比城里凉一些。”
“初春的时候,还是多带些衣物的好。”
“啊——嚏!”李盟一个喷嚏震天响,不满地瞥着面无表情和温和微笑的两个人。
“李兄,你看你,都说带身厚衣服你还穿这么薄。”
李盟用眼神剜了姜仁之一刀,阴阳怪气道:“托姜兄的鸿福,我这小感冒是一天两天好不了了,我的带薪病假也没法好好休了。”
姜仁之抿着嘴笑得很无害,“李兄此言差矣,城市里污染太严重,不利于李兄养病。所以我才拜托周先生,带你一起出来透透气,病也好得快些。”
李盟翻个白眼,扭头不说话。最近不知是犯到什么太岁,李盟背字连连,先是抓嫌犯的时候肩胛骨中了一刀,然后在医院看病又莫名感冒,本来说工伤假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又被这个神棍大夫强行拖出来非要去度什么假,还不许他透露自己的身份,对外说是发小好友。
李盟坐在加长商务车的第一排,姜仁之和冰山脸坐在第二排,最后一排坐着一个秘书一样的眼镜男,还有他们的随身行李,驾驶座和副驾驶坐都是和秘书眼镜男一样打扮的男性,大约都是冰山脸的手下。
李盟从后视镜里观察着这一车人,他发现,冰山脸一直在看窗外,虽然脸上表情欠奉,但很微妙的,李盟感觉他在紧张。
他们三人中午下了飞机就坐上这辆车,车子在高速路行驶近三个小时,下高速又走上一条宽阔平坦的省道,行了一个小时左右,又绕上一条山间的乡道。
原本姜仁之说是去乡下,李盟还脑补的是黄泥小路破牛车,没想到一路都是平坦安顺,连这条两车道的乡道都是柏油路面。
虽是初春天气,周围的山上已经满目嫩绿,间或一蓬蓬粉红嫩黄,大约是山间的花苞。
李盟打了个哈欠,泪眼迷蒙的时候感觉车子拐了个很大的弯,挤掉眼里的泪水睁眼一看,苍了个天哟~这是哪里的人间仙境!
揉了揉眼,只见嫩色的山谷间一条白灿的河,河道两边吊脚楼鳞次栉比,红楼灰瓦,飞起的屋檐因为水汽的缘故在稀薄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大约这山谷地形特殊,水汽蒸腾淡雾缭绕,阳光穿过水雾时,折射出令人晕眩的虹光。
“姜仁之……”
“嗯?”姜仁之也在看窗外的景色,听见李盟的声音转头去看他。
“我觉得,这地儿特适合你,真的,特适合你。”李盟看呆了,说话都有点儿变调。
“嗯。”姜仁之看着他那傻样,不由抿着嘴笑。
车子在村外一个关口被拦下,穿着制服的乡民走过来,司机降下车窗,乡民操着一口不知南北的奇妙普通话对司机道:“你好,麻烦报一下预约登记号。”
李盟挑眉打量着那个乡民,身上是类似交警的制服马甲,马甲上印着一行字,“周氏古村景区管理处”。
副驾驶座的手下和乡民交谈一阵,乡民递给他一个软塑胶贴牌,“这个贴在车窗右上角,出去的时候还要收回的。”
司机升起车窗,车子穿过高耸的牌楼,缓缓驶入古村。
李盟看着那金雕玉琢、浓墨重彩的牌楼慢慢越过头顶,忽然打了个激灵。
周宗璋家的老宅被收购后改成了一家豪华酒店,李盟下车先抖了抖腿,原本还想伸个懒腰,可是背后的伤阻止了他的想法,于是只好捂着脖子转头,顺便观察了一下酒店气派的大门。
不同于想象中红砖绿瓦的样子,周家老宅的门脸一水儿的黑,只有砖石的部分是白色的,黑漆门柱上挂着一副木牌对联,联上的字凹雕金漆龙飞凤舞,李盟看了半天也只能大概认出横批上的一个“水”字。
再向上看,斗大的“周宅”二字石刻嵌入门头。
他在这儿东瞅西看的时候,周宗璋的两个手下已把行李递进去,另外还有两个身着传统短袄的男服务生和一个穿着红衣黑裙的女服务生在接待登记。
看到这儿,李盟不禁扭头看了站在大门前抬头观望的姜仁之一眼,犹记当年他第一次看见这种扮相的时候,浑身都感到不适,现在大约被姜仁之常年的汉服给磨练出来了,竟然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今天的姜仁之也是一身青灰色的汉服,头发难得地束起,与衣装同色的发带绑着。不同往日在医馆的落拓,他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件深灰罩衫,就着此时景致,那背影竟有些微凉的孤寂。
姜仁之感到李盟的目光,不由看他,李盟不知怎么就心虚了,非常拙劣的眨了眨眼,假作无意看向别处。
他听到姜仁之似乎低低笑了一声。
因为这莫名其妙的尴尬,直到吃过晚饭李盟还有点儿转不过来,不知道怎么才能自然地面对姜仁之。
好在姜仁之和周宗璋一直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什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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