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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钟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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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音啊,伤好点了吧?”
  
  顾音本来燃起的情绪瞬间淡了下来,低低地“恩”了一声,接着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
  
  “明天上面调了个侦察兵来,给你们队上一次课,你负责接待一下。”
  
  她淡淡应下,啪一声就把电话挂了。首长正要开口闲聊两句的话给卡在嘴边,纳闷地嘀咕:刚刚不还好好的嘛。。。。。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急性子。
  
  一旁围观的几个士兵对视两眼,心有灵犀的点头:有情况!
  
  “指导员,你怎么了?不舒服?”
  
  顾音抬眼看了看眼前冒冒失失冲上来慰问的大男孩,心里更难受,席言你个混蛋,连别人都知道安慰我一下,你却跑得人影都找不到!
  
  她冲他笑笑,摇摇头表示没事。
  
  大男孩郑凯望着他们一向勇猛无敌的指导员,竟然还有这么安静的时候!不过,还真是意外的.....好看。
  
  木屋的窗户开得很大,阳光铺洒进来,照在她身上,恬静的面庞轻轻地搭在手臂上,灿若星辰的眸子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郑凯到底是二十岁的男孩子,对着美女,自然会不好意思,越看越脸红。
  
  顾音皱眉,直起身不明就里瞪着在她面前傻笑的男孩,“你还有事?”
  
  他挠着头,笑容明朗,语气是这个年纪才有的无畏勇敢,“指导员,你多大了?”
  
  她下意识回答:“25,怎么?”
  
  “噢,没事,我不嫌你老,我妈说了,女大三抱金砖,你长得这么漂亮,我追你吧。”
  
  身后几个看好戏的士兵笑喷,跟着起哄,“郑凯,人指导员兴许有男朋友呢,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不嫌她老.....男朋友....顾音感觉心窝上被深深戳了两刀。
  
  然后,顾指导员怒了,拍桌而起,“十分钟后五公里武装越野!”
  
  士兵们顶着太阳,欲哭无泪,异口同声地吼:郑凯你个二货,罚你打扫一个月寝室卫生! 

作者有话要说:  恩,太容易吃到嘴的东西就不香了是吧。。。
  哪能那么便宜席少,让他傲娇不肯表白!




21

21、原来 。。。 
 
 
  
  顾音一大早上就整了队,准备迎接新上任的侦察员,士兵们站的笔直,从早上等到中午,汗如雨下,可还没等到那该死的侦察员。
  
  顾音不耐烦挽了袖子,挥挥手,正要解散,却听见沙地上传出越野车驶来的声音。转身掐着腰,怒气冲冲瞪着车门,努力想看清车里的人。
  
  迷彩色越野车打了两个转稳稳停在他们面前,车门从里打开,黑色皮靴先踏出,沉稳有力,迷彩军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体,黑色墨镜挡住了半张脸,薄唇却紧紧抿着,但往那一站,就气势非凡,让人望而生敬。
  
  她眨巴眨巴眼,无语凝噎,为什么没人告诉她来得人会是许墨!
  
  “顾指导员,你好,我是侦察一二五队队长,许墨。”
  
  顾音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肩上闪亮亮的中校军衔也容不得她这个时候犯傻,标标准准的敬了礼。
  
  但该为这些士兵讨得说法,可一句也不能少,“中校,请问你为何来迟至此,军中纪律是没有迟到这一说的!”
  
  许墨慢条斯理的摘下墨镜,缓缓开口:“我没记错的话,首长确确实实是让我中午过来。”
  
  哎?。。。。。。难道是她记错了?
  
  不对。。。。。。她压根是忘了问了,直接就把首长电话给挂了,然后想当然的以为他是早上来。。。。。。
  
  下面一阵唏嘘,顾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闭了闭眼点头认栽,“报告,是我记错了,对不起,长官。”
  
  “哦?我不知道你这的规矩,有错必罚还是,唔,情有可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顾音想装怂都不可能,垮了眉,“报告,长官,我接受惩罚。”
  
  大中午头,太阳热热烈烈地顶在头顶上,后面站着一群大男人,有点不忍心看着他们的指导员背着沉重的包袱准备五公里越野。更有甚者,出言求情。
  
  许墨眯了眸,语气含笑,“顾指导员,你真是带兵有方啊。”
  
  顾音瞪了眼后面一群小兔崽子,带好装备,坚决无畏,“谢谢长官,长官,我出发了。”
  
  她前脚刚迈出去,就听他底气十足的发话,“全体都有,半个小时吃饭,一点钟准时在这里集合,我负责带你们侦察课。”
  
  *****
  当顾音哼哧哼哧跑回去时,操场上累瘫一片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水泥地上,看起来比她还要惨。
  
  地上士兵看见自家指导员回来,倍感亲切,鬼哭狼嚎的直抱她大腿,异口同声地嚷嚷着:XXX许墨不是人!
  
  顾音没心没肺的笑,踢开一群挡路的,解了背包,往室内走去。
  
  许墨赤着上半身正举着一瓶水灌着,听到脚步声,头也没抬,打趣道:“顾指导员体力不错,伤还未痊愈,都能这么快回来。”
  
  顾音本没当回事,听他这么一说,当下反应过来,他这话里有话,敢情让她五公里越野完完全全是他故意的!她怎么忘了,他是知道她受伤的。
  
  “许墨,我跟你没仇吧。”她已然不悦,好歹前些日子还并肩作战过。
  
  他细长的眸子看过来,挑高了眉稍,抱着臂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悠悠自得的笑着。
  
  顾音懒得理他,但也眼尖的看见他胸口有一大块明显淤青,顿时心情大好,“哟,许侦察,你这是怎么了?玩人体彩绘呢?”
  
  许墨笑容僵了一下,复又笑开,干脆打开双臂撑在桌上让她看个清楚,冷笑着说:“这可是你家席言亲手画上的,你不多欣赏欣赏。”
  
  说起这淤青,他就恨不得掐死席言那个混账,那天死里逃生后,他把千辛万苦得来得温白黑帮交易的账本给席言,他倒好,二话不说一脚结结实实踹过来,下了狠劲,刚刚才力拼过,又没有防范,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席言把账本摔在他身上,口气阴冷:“你利用她!”
  
  许墨从地上站起来,吐口气,轻咳两声,没有否认。他承认,的确是利用顾音引开温白视线,顺利在他们走后,潜入办公室拿到的账本,就连去营救,都是掐好时间的。
  
  “你想要温白命,这是最好的机会,并且保你平安无事。”
  
  席言指骨捏得直响,“你他妈的知不知道,她是我的命!温白算什么东西,我可以用一百种方法弄死他,但若要赔上她,我要你们统统给她陪葬。”
  
  席言掏出手机砸给他,眼里满是不屑,“如果今天是景楠,你还下得了手的话,许墨,那你这几年的愧疚又是做给谁看的!”
  
  直到席言离开,他都没有再说话,手里紧紧握着席言砸过来的手机,界面是他日思夜想小丫头的手机号码,他只需一眼,就能将那十一个数字牢牢记住,可却看了许久许久,还是舍不得放下。
  
  多年以后,他守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妻子时,他才明白,将心比心。
  
  所以,这次顾音受伤,他是有责任,当席言黑着脸来找他要他去军营看看顾音,他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本来确实是有一次给顾音他们队上侦察课的事,但是这件事并不是很急,可办可不办,就算办,也没必要让他这种级别的亲自办。许墨给首长打电话报告时,心里低叹:自作孽。
  
  当然,这种一点点的愧疚感在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出景楠号码后,瞬间荡然无存,价值千金的手机在飞出去时听筒里还传来客服小姐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许墨心里咬牙切齿:席言,你好样的!
  
  然后,第二天,身为席少心心爱爱的顾指导员,就被许大侦察的怒气所波及到,凄凄惨惨地背着背包五公里越野去了。
  
  不提席言还好,一提到席言,顾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怨气又开始往上直冒,冲着许墨嚷嚷:“原来你们两早就认识!”那天晚上,那么有默契的配合,怎么看也不像第一次见面的人,她住院几天,席言每次来都很疲惫的样子,她也就没想起来问。
  
  “我有说过我们不认识吗?”他反问,有理有据,言辞凿凿。
  
  还真没有。。。。。。顾音瘪瘪嘴,拿过一瓶水扔给许墨,自己也拧开一瓶,没话找话,“你怎么会来上这次侦察课?”以他的资历,完全是大材小用。
  
  他哼了一声,表示不想回答。
  
  算了。。。。。。“你下午给他们上什么了,把他们弄那么惨。”“席言,他,为什么要打你啊?”
  “你们怎么认识的啊。。。。”她自言自语问了许多问题,许墨都没答话,任她声音越来越低,甚至最后都带点委屈的音调。
  
  他对上她四处游移的眼睛,难得的好脸色,缓声道:“你不如直接问我,他有没有想你。”
  
  顾音一直摇着水瓶的手停住,低下头,没了白天的气势雄雄,好吧,她承认,她很想他。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没有他的声音,好像生活一下子变空了,心里也空荡荡的,从所未有的不适感。她面对敌人的进攻时可以防守的滴水不漏,可对他,哪怕一个眼神,都会让她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顾音,做人要有点良心。他倒是想想你,估计也快没那命想了。”
  
  她心头一震,猛然抬头,眼里满是惊慌失措,“什么意思?”
  
  许墨拎过挂在椅背上的T恤抖开穿上,才不急不缓,似笑非笑地说:“你以为他真的打不过温白吗,激怒温白,是最有效拖延时间的办法,他宁愿被打出轻微脑震荡,也不过为了护你周全。他在你床边守了一天一夜,自己的伤都没治,就又跑去上班,顾音,你真有本事,能把他铁打的身子气到晕厥住院,呵,我还真想向你学两招。”
  
  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席言是受伤没错,但他好歹也是从英国黑帮里一路打出来的,这点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那天跟顾音吵了两句后,第二天没到,他就后悔了,开车去医院找她,谁知护士说昨晚就固执的出院了,顿时气得他气血翻涌,加上连日来的疲惫,再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了。
  
  顾音咬着唇说不出来话了,如果她还有心思去关注其他东西的话,就会发现她搭在桌边的手不自觉颤抖。
  
  脑子里乱哄哄地,心底更是五味陈杂,她感觉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席言这么爱她,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她一直都不敢面对,是怕万劫不复,多年来的从军习惯,让她做任何事都会留一手,所以,对上席言,她本能的把他当做敌人,戒备的享受着他的关爱,戒备的亦步亦趋,她从来都不知道,把自己保护的太好,也是会伤到别人的。
  
  许墨见效果不错,满意一笑,放缓声音道:“还是你住过的那间病房,你如果还有心,勉强去探访下老朋友也不错。”
  
  顾音知道他是在讽刺她,但也没办法,谁让她自作自受。
  
  这时,郑凯小跑进来,吼着喊他们两吃饭。许墨拍拍尤自在出神的顾音,示意她起来。
  
  顾音恍过神,低叹一口气,压下心里密密麻麻的扰人情绪,温和对他笑笑。
  
  一切都很正常,可看在郑凯眼里就不是那回事了,指导员这几天一直板着张脸,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可这许侦察员一来,顾音瞬时生龙活虎了起来,刚才许墨那么“亲昵”的拍她肩,她竟对他笑的那么“温柔”。
  
  大男孩心里不是滋味了,怪不得指导员不答应做他女朋友呢,原来真的是名花有主了。
  
  第二天,在顾音匆匆报告要请假,忙不迭的收拾东西往医院奔时,军队里关于许侦察和顾指导员两个人凄凄惨惨的爱情故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郑凯孩子心性,撸了袖子找许墨单挑,一干围观群众喜闻乐见,美名其曰替他们家指导员观察观察这个许侦察。
  
  许墨甩了帽子,轻轻松松的解决掉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顺便宣布噩耗:这一个星期的队由他亲自来带!
  
  当然,这些是站在病房前举步不前的顾音所不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22

22、投降 。。。 
 
 
  
  顾音好不容易推开门进去,在看到席言沉睡的容颜后,松了一口气。她急匆匆地来,完全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小心翼翼的在他床边坐下,盯着他苍白的俊颜,心里一阵阵发疼。笨蛋,是有多爱她啊,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早上九点多的阳光还不算浓郁,从窗户斜斜打进来,铺在病床上,更衬得他容颜俊朗安逸,病房内一室寂静,只有他浅浅的呼吸和她低低地叹气。
  
  顾音握着他的手一直坐到日上三竿,活动活动僵直的背,看看手机,时间也不早了,打算下去给他买饭,万一等会他醒来饿了怎么办。
  
  刚起身要抽出手,却猛然被人握住往回带,她没防备,一下栽进他怀里。
  
  “你又想去哪里!”席言双眼冒火,手里力气不自觉加大,捏得她直皱眉头。其实从她进来那刻他就醒了,欣喜的打算睁开眼睛,却听见她低低地叹气,瞬时从头凉到脚。他怕了,怕她再次不声不响的走开,宁愿就这样干耗着,哪怕,多待一秒也是好的。
  
  可她竟然又打算就这么走掉!
  
  顾音一只手抵着他近在咫尺的胸膛,皱眉疑惑盯着他,他眼里哪有一点刚醒之人的混沌,不用想也知道他刚刚是在装睡。
  
  这么希望她留下吗?哪怕用这么别扭又傲娇的方式。。。。。。。
  
  见她皱眉,席言惊觉力道过了,连忙松了劲,却又不舍得就这么放了她的手,虚虚的握着,似有点垂头丧气地低下脑袋,轻而别扭的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弄痛你了,对不起没有表明自己的心迹让你为难,对不起那天态度不好不该对你发火。。。。。对不起,我爱你。
  
  顾音心底一声轰鸣,炸毁了她所有的防备,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的大滴大滴落下。
  
  面对枪林弹雨时她没哭过,不甚被敌人抓住她没哭过,受伤再重再疼她都不轻易掉泪,可是席言,你一定是她的克星,向来无所畏惧的她竟会生出软肋这一东西。
  
  她好像听见有一个声音在说:罢了。。。。
  
  他兵临城下,这次,她只想,卸甲投降。
  
  席言愣住,手足无措的抹着她不断往下掉的眼泪,向来巧舌如簧的席少这时也只会一个劲的说“别哭了。”
  
  顾音呜咽着直摇头,不说话,双手缠上他的脖颈,紧紧抱住他。
  
  他仰头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当年父亲退役时,他很不解,席明远当时笑着说:我最见不得你妈哭了,真吵。
  
  那时他还不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现在想来,放在心尖上都疼不够的人,怎么舍得她难过。
  
  席言收紧手臂,那是他的命啊,是拼着放走温白的机会,都要护她周全的人,他真傻,心心念念二十年的人,怎么就差点错过了呢?
  
  爱情真的就这么简单,退一步,海阔天空。
  
  ******
  重归于好的两个人,窝在病床上一腻就是一下午,席言抱着她,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黑乎乎的脑袋搁在她颈边止不住拱。顾音被他亲得直发软,指间插入他浓密地黑发,红着脸推他。
  
  他来了劲,一个翻身,轻轻松松把她压在身下,邪笑着欺近,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摸进她衬衫里面,抚上她的颤栗,在触到她的丰盈时,身下的人明显僵住。
  
  席言恶趣味的挑逗,低沉沉地在她耳边说些混账话,顾音脸红耳赤,软绵绵的胳膊轮圆了就要打他,却半路被他没脸没皮的截下含住她的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地吮。
  
  顾音大窘,感觉从指间一直麻到脚趾,无奈身体酥酥软软,完全使不上劲,只能瞪圆眼睛无声控诉。
  
  可看在席言眼里,水漾地眸子星光闪闪,媚色回旋,这哪里是控诉啊,明显是赤果果的勾引!
  
  红了眼,俯身就要亲,手机却不和气氛的响了起来。
  
  顾音立马惊醒,攒足了劲推开他,慌慌张张跑进卫生间。
  
  席言眼角眉梢含着笑意瞄了一眼手机,故意等到铃声快停止时才接起,不咸不淡地“恩”了一声。
  
  电话那头,许墨捏着电话的手微紧,“吃饱了吗?”
  
  “还差一点。”
  
  “哦?那我这电话打的还算巧。”
  
  席言换了只手接,好整以暇的半靠在病床上,吃的还算可口,也就懒得和他计较,直接问:“有话快说。”
  
  “我就是提醒你一下,注意节制,顾指导员上午才五公里越野过,有可能,体力不支。”这么暧昧地话,从许墨嘴里说出来,无端端带了冷意。
  
  席言还没来得及回嘴,许墨就收起了调笑,包含怒意地话清晰从话筒传来,“还有,你最好给我个交代!”
  
  接着,就“啪”地把电话给挂了。
  
  徒留席言靠在床上摸不着头脑,他什么意思?
  
  顾音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波含水,粉面娇红,哪有平时身为指导员的雷厉风行。捂着胸口上蹿下跳的心脏,深吁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
  
  听到外间席言低沉的嗓音,奇迹般安静下来,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对着镜子里做了个鬼脸,抄两把水拍拍脸,整理好情绪,推开门出去。席言见她出来,把手机放到一边,对她招招手。
  
  一般他不招惹她的时候,顾音还是很听话的,当下乖乖走过去坐下,当然,以防又擦枪走火,她后怕地坐在了床尾。
  
  席言眉毛一竖,伸长了臂去拉她,牢牢钳在怀里,恼怒地在她圆润地翘臀上不重不轻拍了下,“竟敢嫌弃我!”作势低了头就要亲,顾音真怕了,连忙笑着讨饶。
  
  他哼了哼,被捋顺了毛,也就没跟她计较,安安分分抱在怀里,像抱着至宝。
  
  “昨天五公里越野了?”
  
  顾音正甜蜜蜜地享受着某人的怀抱,冷不丁被这么一问,立刻联想到他要关心自己云云,马上开心的点头。
  
  “带伤负跑?恩?”语气已经带了浓浓地不悦。
  
  她背上一凛,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迟疑地再点了点头。
  
  席言薄唇紧抿,黝黑地瞳孔里染上危险气息,一个用劲翻身,她已经在他身下。
  
  “既然顾指导员体力这么好,那我们就来干些比五公里有意义的事。”他压近,结结实实堵了个彻底,顾音想到刚才浑浑噩噩被他按着吃的惨状,小小地打了个寒颤,立马假装背疼呼痛。
  
  席言也就是吓吓她,看她皱眉叫痛地样子,哪还有心思,快速起身把她抱起来,小心翼翼地问有事没事。
  
  顾音拽住他伸向她后背的手,笑嘻嘻地认错。然后,心虚地把昨天早上的事交代了一遍,还很小心眼地夸大其词了许墨怎么坑她的罪行。
  
  席言越听眉拧的越狠,怪不得刚才许墨特意打电话来说这事,原来是早有预谋。看来前几天踹他的两脚还是太轻了!
  
  这时,巡房的护士象征性敲了两下门,捧着病历表不耐烦地站在门口吼席言:“我说先生,你这住院都一个多星期了,没什么大病就早点出院,轻微脑震荡而已,年纪轻轻窝在医院里算怎么回事啊!赶紧把出院手续给办了,这里好几个病人等病床呢!”
  
  护士大姐中气十足的吼完后,踩着老式皮鞋吧嗒吧嗒的扬长而去。徒留一屋子被震到的两个人。
  
  顾音半晌反应过来,扭头狠狠瞪他,指骨捏得嘎嘣嘎嘣响,“席言,你敢骗我!”她早该想到,许墨既然跟他是至交,那他这次来上侦察课还跟她说这么多,完全是怀柔政策,两个贱人合起来骗取她同情心!
  
  席言暗骂一声,大呼失算,解决了年轻貌美地小护士,忘记了油盐不进的中年大妈了。脸上赔着笑,打哈哈,那啥:“媳妇儿,你帮我收拾收拾东西,我去办个出院手续,过会我们出去吃大餐哈。”
  
  说完,随便撒着拖鞋一溜烟蹿了出去。
  
  等席少饱受众人奇怪眼神回来后,顾音已经麻溜的整理好,坐在床边抱着胸生闷气。
  
  席言装蒜,没脸没皮地换好衣服后,牵了新上任女朋友的手就走,任她怎么挣就是不放,怎么样,有本事大庭广众下,你咬他啊!
  
  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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