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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钟禽-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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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人无不惊讶的看着这个又哭又笑的女子,以为她不过是难过到极致才发了疯,都不由莞尔。可没等他们反应,却见她拿过温白手里攥着的枪指向自己的脑袋,立马就要冲上去拦下。
刚一动身,就被席言伸手拦住。
她遥遥望过来,冲着席言微微一笑,无声的感谢。谢谢他挡住那些人,让她可以完成这最后一个愿望。
子弹穿透脑袋的感觉并没想她想象的那么疼,她用残存的意识抱紧温白,想着:温白,你看,就算你不爱我,最后还是跟我在一起了,活着是,死了也是。
只是很遗憾,我穷极一生,都没学会说三个字——我爱你。
如果,如果有来生的话,她希望她的名字还叫做,温念清。因为温念清的世界里,有温白。
作者有话要说:
31
31、自作聪明 。。。
波动许久的案子终于告一段落,席明远主动交出清远,清远一切资产充公,这个历时二十多年的商业王国一夜间不复存在。
两天之后,席言被保释,无罪出局。但X.G却因为这次事件,股票大跌,若不是有席明远撑着,早就要宣布破产了。
其实,席言的罪也算不上多大,清远的黑账跟他本来就没有关系,他充其量算是个知情不报而已,与金长东火拼他也只能说是正当防卫,最大的问题是他手下的黑帮。他早就想解散了,这次也趁此机会散了算了,也幸好当初的一些不法交易都被他毁了证据。席明远多少有点人脉,多砸点钱,保释他根本不是问题。
梁辰冷哼一声给他解了手铐,说:“席言,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放过你。”不过是因为,他不希望有人伤心难过罢了。
席言俊眉一展,“多谢。”这次,是发自肺腑。
临近门前,梁辰喊住他,嘴角的笑容有些戏谑得意,缓缓开口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军区这时候有个赴西藏的维和行动,唔,不巧的是,担任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员是顾音。”他假意抬手看了腕表,又说:“恩,现在大概已经出发了。”
席言一下子就黑了脸。梁辰,你有种!他摆明了是存心的,怪不得白天那么长时间不来放他走,偏偏等到快到晚上了才来放他走!
郁闷地先回了公寓,怎么说也要先好好洗漱一番。
门铃也就是在他刚刚洗好时响了起来。门一开,许墨提了两瓶酒站在门口,依旧是冰冷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表情。
席言让了身,随意擦了两下头发,便把毛巾扔到了一边,自觉地取了两个杯子和开酒器来,拧开瓶盖,斟满。
梁辰斜睨了他一眼,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顾音让我带句话给你。”
席言闻言一怔,垂了目,抿下一口红酒,才抑住有些微微激动地语调,“哦?”
“她说,让你别再——自作聪明。”
他眼里痛色流连,苦笑一声,靠进沙发里手背搭在眼上,哪里还有半分往日里潇洒不羁运筹帷幄的样子。他错了后悔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隐瞒是最好的方法,怕她知道后瞧不起他,更怕她会就此离他而去。他爱了太久,竟忘了她也同样爱他。
欺瞒往往比错误本身来的更残忍。原来,所有的误会与错误都是他主观臆想的结果,她从来没有说过离开他,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自作聪明。
许墨幸灾乐祸,冷笑着加了一句:“活该!”
席言睁开眼,哼了一声,说:“彼此彼此!”想起什么,扬了唇,愉悦道:“听说前段日子军事演习,你输了啊?”还是他家顾音厉害,你许墨不是侦察队神话嘛,切,能什么能!
许墨摇着红酒杯的手顿住,抬眸看向他,不意外地看到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欠揍样,微笑着反问:“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输吗?”
“技不如人呗。”
“你觉得可能吗?唔,赢得那次军事演习的人要参加这次维和行动。不巧,我最近比较忙。”所以,言下之意,他是有意放水,不然他哪里会输。
席言愣了,反应过来后,也不竟骂了句脏话,一脚踹过去,吼道:“艹,交友不慎!”
许墨临走前,又补了他一刀,“对了,这次维和行动为时半年。”
席少捂着心口,却突然觉得......膝盖好痛。
********
顾音来到这已近三个月了,还是不太喜欢朝鲜温热多雨的天气,湿润黏腻的难受。
“你现在还把席言当敌人吗?”这是她临走前,席明远真真切切地问她的话。她当时抿着唇没有说话。“你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虽然我不太想管这些事,可我不能放任我儿子的生死于不顾。”
这句话,每每在她空闲休息时就会不自觉跑出来,扰人心智。
许墨也说过她,“顾音,身为军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也麻烦你也换位思考一下,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什么。”
她说席言自私,她又何尝不自私。每个人都有苦衷和难处,若换成是她,遇上这些事,难保她不会比席言更极端。
这三个月里她想了很多,她一直以来耿耿于怀的不是席言的身份,而是他对她的隐瞒,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不就是坦诚无间嘛,他连到最后一刻都不愿告诉她,是,她承认,他这么做是为了她好,可是,席言,你到底还是不相信她!
顾音无奈地往身后草地上一躺,她现在都有点害怕这种休息的时候,只要一停下工作,席言就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充斥她整个脑海。
正心烦意乱间,一个列兵小跑过来,打了个军姿,中规中矩地报告:“报告长官,境内发生打架斗殴事件,两方人马,各为十人左右。”
顾音暗骂一声,又来!这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大战乱倒是没出现,却偏偏这种小打小闹几天就要上演一次。可她又不能置之不理,毕竟这里目前是她所管制的区域。
从草地上一跃而起,拍掉身上的杂草,戴好帽子,又恢复成威严冷静的指导员。
他们这次驻扎的地方是片荒地,地上干枯坑坑洼洼地,哪怕是越野车开在上面也止不住的颠,顾音拿着望远镜站在副驾驶上观望前方状况,秀气的眉毛不自觉拧紧。
两拨人,一拨拿着砍刀气势嚣张,一拨一个个正装挺拔俨然训练有素,离的太远,根本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只能大致看出,气氛有点剑拔弩张。
果然,不肖两分钟,那边已大打出手。军车已进入他们百米之内,顾音拿过扩音喇叭喊道:“中国陆军,维和部队,放下武器。”
那边厢,正打的热火朝天,根本不搭理他们,对于他们来说,本国军队都不管他们,这些外国的来操什么闲心!
顾音本来就心烦意乱,这下更是窝了火,架过一挺机关枪,直接扫在他们脚边,从车里跳下,脚步稳健地走过去,一脚踹趴下还在动手的人,双眸狠狠眯起,“全都给我住手,抗拒从严!”
“妈的,你什么东西啊,敢在这跟老子大呼小叫。”领头的一个男人三十出头,脖子上带着金链子,花衬衫领口敞开至胸口,正好能看见胸前一道狰狞地刀疤。
顾音只瞥了他一眼,心下冷笑,原来是惯犯,真是不知者无畏!
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却见那个领头的被人从后面狠狠踹了一脚,他没防备,摔了个狗吃屎,大字趴在地上哀嚎。顾音这才看见一直隐在后面的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姿高大挺拔,俊脸被墨镜挡住了大半,只有一双薄唇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样子。
他皮鞋踩在那个领头人背上,用力压住,低沉地嗓音带着警告:“你算什么东西,敢骂她!”
顾音耳边一声轰鸣,她这一瞬间有种出现幻觉的错觉。三个月没见,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席言,你怎么就这么能,让她这般手足无措!
“操,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来救我!”花衬衫领头人大喝一声,剩下几个啰啰立马反应过来,操着刀就上前乱砍一番。
顾音还在出神,眼前刀光一闪,就被人大力往旁边拽去,撞进一个硬邦邦地胸膛。
她连出手都不必,席言带来的人都够解决这帮乌合之众。不过是几分钟的事,花老大就被制住,痛苦地呻吟着被压走。
“顾音,好久不见啊。”
头顶上传来轻笑声,声音愉悦。顾音眨眨眼,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澜,冷着脸推开他,“席先生,这里闲杂人等,不能随意进入。”她扫了眼他身后的黑衣人,表情愈发冷淡。事情都结束了,还是死性不改吗?
席言唇边的笑缓缓收起,抬手摘掉墨镜,如墨地黑眸紧紧锁着她,顿了数秒,才缓缓开口道:“我在你眼里,是闲杂人等?”
顾音手指掐进肉里,还没接话,就听他接着说:“抱歉,顾指导员,我现在正式做下自我介绍,我是这次任务的特派员,专程来给你们送最新研发的药品。”
顾音眯起眼,怀疑自己听觉出了问题,特,特派员?
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一个月前她在附近搜寻出几个重伤的人,经验证,是雇佣兵,死因不明,初步诊断是被什么极具腐蚀性药物给毁了内脏。而其他国家派出的维和部队也发生了同样情况,这很可能又是恐怖分子在蠢蠢欲动。
她把情况报上去后,上级就让她等待支援,前两日致电给她说,会有一名特派员来带最新研发出的药物给她。
她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席言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质文件递到她面前,的的确确是首长的亲笔签名。
顾音深吸了口气,缓下这骇人听闻的消息,尴尬地摸摸鼻子,说:“既然如此,席先生,请。”
席言俊眉一挑,含了笑,心满意足毫不客气地从她面前施施然走过,顺便挖苦她,“顾少校,还是一如往常的,得理不饶人。”
顾音恨恨地踩他的影子,泄愤!
作者有话要说: 唔,咱们傲娇骚包的席少又回来了有木有~~~
看看少的可怜的评论和收藏,我也觉得膝盖很痛TOT。。。。。嘤嘤嘤
32
32、和好如初 。。。
X。G有最专业的化学团队,除了研究化妆品外,也会参与一些药物研究。所以,席言向上申请担任特派员并不是难事。
顾音心里还是添着堵,言语上虽客客气气,可那表情可算是千里冰封。
说完公事,散了会议后,下属瞅着指导员的脸色有点不对劲,连忙作鸟兽散,万一被殃及鱼池,岂不是得不偿失。偌大地帐篷里只剩下席言和顾音两人,气氛尴尬。
席言老神在在地把腿翘到办公桌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连几个月他都没有正常休息过,忙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才从新把X。G扶上轨道。期间还要花大量时间来想念那个磨人精。终于,实在忍不住了,从许墨嘴里打听到这次机会,立即部署,整个团队陪他加了一个月的班,才搞定这个研究。
他满心欢喜地赶来,却对着一张冷得能结冰的脸,对此,席少很郁闷。
顾音整理好文件,瞥见他的坐姿,不满提醒:“席先生,请您注意姿容。”
席言抬眸,这一口一个席先生还喊上瘾了?放下长腿,有些无奈地开口:“顾音,我们一定要这么生疏吗?”
她冷笑,“我们很熟吗?”你千辛万苦瞒着我时,有没有想过我们会这么生疏!
见他不接话,一脸吃瘪的表情,顾音暗爽,越过他往外走,她现在还不想看见他,不然她会抑制不住自己想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席言急了,拽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却被她一个反肘击在腹部,疼得他伸手去捂冷汗直冒。手上没了力,自然是拉不住她,眼睁睁看她出去,暗骂:死丫头,你最好别再栽爷手里,否则分分钟弄死你!
连着好几日,顾音都没搭理席言,一干下属开会时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听着特派员和指导员之间的口水战,听见“散会”两个字比听见吃饭还开心。
午后细雨绵绵,顾音有点烦闷地擦拭着枪支,脑子里正盘算着开会时所讨论的策略,冷不丁被一声叫唤打乱,不悦地瞪了眼突然跑来的列兵。
“报告指导员,特派员突然晕过去了,军医说。。。。。。”列兵话还没说完,眼前就掠过一阵风,再定睛时,人已跑出老远。他无辜地摸摸脑袋,嘀咕:军医说并无大碍啊。。。。。
顾音听到席言晕过去时,脑子瞬间一懵,联想到他几日来对药物研究,生怕他因此感染上什么病毒,越想越害怕,头次觉得休息营到军医所距离是那么远。
一掀帐帘,里面杵着好几个人,两个医生面色凝重,嘴里念念有词,顾音只抓住几个关键词:不行,把握不大,无法根治。。。。。
顾音脚步定在当场,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医生,颤着唇问:“你说什么?”
军医见她来了,客气道:“哦,指导员,我们在说病情,估计成功率不大。”
她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她推开上前来扶她的人,一步一步移到席言床边,他脸色有些苍白,眼袋深重,脸颊比之前要凹陷许多,她怎么都没发现,他竟已虚弱至此。
怎么会这样。。。。。明明前两天还生龙活虎的人啊,怎么一眨眼就躺在这里了呢?
“席言,你起来啊,你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收尸吗!混蛋。。。。。你醒醒啊!”她哭嚷着,全然不顾帐内其他人的目瞪口呆。
她握着席言的手不停的摇,嘴里嘟嘟嚷嚷说着一大堆废话,反正站在旁边的一干人等是没大听懂。但看指导员这么。。。。。。额。。。。。。撕心裂肺,实在是不好意思,喊暂停。
而躺在病床上快被摇死的席大少算是听懂了,他只不过是因为过度疲劳晕了一下下而已,就听到某人真情告白了?看来以后没事要多晕晕。
但目前,傲娇小女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实在是不忍心,还是先算了吧,先慢慢睁开眼,看见她眼睛鼻子都哭红了,有点心疼。一把搂过她,按在怀里,笑的愉悦不自制,“原谅我了?”
顾音错愕地瞪大眼睛,哭劲还没缓过来,一抽一抽地在他怀里抬眸望他,脑子还在当机中。
军医算是看明白了,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下,忍着笑提醒她:“指导员,我刚忘记跟你说了,特派员只是过度劳累晕倒了而已,并无大碍。”
“那你们刚才说的。。。。。。。”
“哦,我们刚才是在讨论病毒的事。额,那什么,你们先聊,我们出去讨论讨论。”
大家心领神会,眼神暧昧地在顾音和席言身上流连两眼,就纷纷退了出去,还很好心的把帐帘合上。
顾音把脸死死埋起来,丢人丢到家了!她刚刚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可不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席言闷笑,单手箍着她的腰不放,另一只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跟他平视,“顾音,我们和好吧。”
她挣了半天没挣开,怒瞪他,“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他的唇猛然压下,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反剪住她的双手掐在背后,直接撬开她牙关长驱直入,来回扫荡了番还闲不够,卷住她的小舌狠狠吮吸,激烈莽撞,牙齿磕破嘴唇,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吻麻了两个人的唇。
顾音愤怒地扭转着身子,奈何他狠起来劲这般大,而她身子又不争气地发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
席言眼里喷火,许久未碰她,这时温香软玉在怀,她还不自觉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一下子就把他心里那把干柴点燃了。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长腿一折,就牢牢地控住了她。
刚要接着压下唇,就被她眼里倔强地深深刺了一下,刚刚这双眼睛还为他流过泪。。。。。
“席言,你混蛋!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根本不相信我,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你去守着那见鬼的为我好过一辈子吧。”她控诉,是长久以来挤压地委屈,所有人都在说她小题大做,说她没良心,可是,明明爱情里最起码的就是互相信任不是吗?
席言心瞬间就软了个彻底,他松了劲,动作轻柔地把她搂进怀里,有些痛苦地埋进她脖颈间,一片芳香间,他说:“我错了,对不起,真的。”语气轻柔地不像话,他无力辩解,甘心承受这自作聪明的代价。
她沉默,许久的沉默。怎么办,突然讨厌不起来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最后,久到席言不安地以为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她如是说。
莫大的喜悦冲进心田,他激动地不能言语,只淡淡地恩了一声,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吻。这几个月煎熬地像过了沧海桑田,哪里还敢有下次?失而复得贵若珍宝,得之他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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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开始有点后悔那么快原谅他了,起初两天他还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可现在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顾音,我饿了。”
“去吃。”
“哎呦,我头有点晕,军医说我上次脑震荡有残留的病根,最近又比较忙,唉。。。。。”巴拉巴拉又是一大长串的废话。
顾音忍无可忍拿了块面包摔他脸上,对着站在一边来报告军事消息的列兵说:“你继续。”
列兵抱着枪低着头,很明显是憋笑憋到脸通红,断断续续地陈述事情。大致也就是在边境抓的那几窝流寇已乖乖伏法,交于朝鲜军方,还有最近边境还算太平,如果不出意外,再进行最后一次的大清扫,就可以撤离了。
顾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让他先出去,熟不知帐外关于顾指导员与特派员之间的桃色绯闻已满天飞。
席言啃着面包优哉游哉地看顾音忙里忙外,时不时还不忘给她再添点乱,使唤自家媳妇什么的,席少向来做的很顺手。
顾音啪地一声扔了文件,指着他鼻子叫道:“你任务也完成了,还不赶紧走!”
“我怕你舍不得我。”
她翻了翻白眼,对于某人的自恋她已无力吐槽,“我非常舍得。”
席少无辜地摊手,“奥,那我舍不得你好了。”
顾音俏脸微红,哑口无言。对于没脸没皮什么的,她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时间很快逼近最后半个月,席言站在顾音身后看着她整顿队伍训话,那姑娘持着枪一身军装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席少心里的成就感瞬间爆棚,这么勇敢善良的姑娘是他的。
顾音表情严肃,这最后一次的搜查至关重要,而且还是最深不可测的山谷,地势崎岖暂且不说,里面的空气更是奇怪的紧,经常迷雾漫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走不出来。她作了很久的计划,才找出一点点可实性,只能硬着头皮闯一闯了。
连着强调了三遍要小心后,才宣布行动开始,分成四个小队,剩下留守本部,三天后再此集合。
顾音本不想让席言参加的,但他态度坚持,并以特派员的身份介入,言辞凿凿地说他有可能找到以毒攻毒的药也说不定。拗不过他,只好没好气地妥协。
一入谷中,就明显能感觉到这里的空气和外边不一样,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大概是午时,雾气并不大,脚踩在散落在地上的枯枝上,吱吱呀呀地声音使人心里发憷。即使顾音进行过专门训练,也不由地神经绷紧。
一小队是十个人,顾音又沉声吩咐了两句,让大家小心不要掉队,才敢往里深入。可胳膊却被人从后拽住,她扭头,席言有些不满地瞪她一眼,随后越上前,把她护到身后。
“女人,别逞能。”他手里握了把短枪,上了膛,头也不回的对她说道。
顾音本来紧绷着的情绪放松了不少,左右瞅了瞅,发现没人注意到她,偷偷红了脸。原来被保护的感觉是这个样子啊。
往里面又走了几百米,突然丛林大响,从树后不知蹿出了什么东西,大家条件反射,立马捧起机关枪瞄准扫射,弹无需发,定睛一看,只是两只野兔而已。
顾音松了口气,命人装起两只野兔,继续行军。
黑夜转眼就来临,寻了处比较平坦的山地,恰巧附近有小溪流,就在这扎营,生了堆火,把野兔烤了给大家加餐。
“你们先休息,每隔两个小时起来换人站岗,我先来。”顾音装配好,抱着枪靠在不远处的树上,戒备地盯着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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