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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钟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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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言轻轻靠向椅背,漫不经心的拉过她的手,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可指尖却不规矩地在她掌心写写画画。一笔一划,都是她的名字。
顾音强忍着手心的麻痒之意,抽空偷偷瞪他,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控制不住要脸红了!
估计是他们这边闹得太狠,坐在对面的两个老外也看不下去了,发问“这位小姐是太热了吗?”可恶的是,这句话竟是用英文说的。
顾音绷不住,狠劲抽出手,轻咳了声,问:“抱歉,请问洗手间在哪?”
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美女妇人看出了点道道,轻笑着起身牵过她,带她出去找洗手间。顾音窘迫,连走路都比平时快几分。
快走到门口,席言声音从身后追来,带着满满笑意和宠溺,“在外面等我。”
顾音自然是没有上厕所,就是象征性的洗洗手,就跑到外面期待已久的花田里去了。美女妇人见她出来,招招手让她过去。花田里放置了一张木桌,上面已经摆满了水果花茶点心,配着这大好风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美妇人把餐盘推到她面前,又用英文流利地介绍了下这个庄园,大致就是庄园是他们夫妻两几年前才买下的,因风景不错常用来招待客人老板之类的人,偶尔清闲时也会过来住住。这庄园里的许多花也都是他们香水公司制香的原料。
顾音点点头,捏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聊天。
聊的正欢,忽听不远处有两辆黑色商务车朝这边驶来,车速虽不快不慢,却也卷起了尘土飞扬。而一直安然坐在旁边的美妇在车开近视线内就站了起来,表情似乎还带着尊敬。
顾音也不好坐着,她拍掉手里的点心屑,理理衣裙跟着站起来,车子正好到跟前停下。训练有素的保安先下车去为后面一辆车开车门,着米色休闲裤白色亚麻衬衫中年男子从车上下来,手里还拎着个小男孩。
美妇人上前拥抱了他后,用法语问了句好,神色间带着恭敬。见男子把目光转到顾音身上,美妇还未开口,就听他说:“顾小姐是吗,席总裁的女朋友,早有耳闻。”
顾音眯了眯眼,不动神色的打量他,黑发黑眸,中国人?这口音,好像是香港那边的。排除这么大,势力不小,对他们还这么熟悉,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礼貌伸出手与之相握,不卑不亢道:“您好,我叫顾音,请问怎么称呼?”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双眸里似水微澜,温润如玉,他缓缓开口,说:“我姓梁,梁睿。顾小姐不必见外,称我一声梁叔叔也可。”
这个人会不会太自来熟一点?顾音干笑,刚要开口,却被他劫了话,“哦,对了,顾小姐恐怕不知道,我是梁辰的二叔,从他那听过你很多事,顾小姐军功卓越,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顾音傻眼,她应该没听错吧,梁辰?梁睿。。。。。。这个世界是不是太小了。
肩上冷不防被人拍了下,她才赶紧回神,席言皱着眉瞪她,“想什么呢?”他们刚刚正谈着,听见这边说话声,就被请了出来,老远就看见她木愣愣地站在原地出神。
“顾小姐比传说中的。。。。。恩,可爱了点。”梁睿这话讲的是她,却是对着席言说的。
席言这才回眼看向他,敛了神色,很难得摆上了严肃神色,“梁先生,久仰大名。”
顾音扭头,没有放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薄怒脸色,心下猜想更是大胆起来,难道这次来法国不是偶然?
席言心里冷笑,这梁睿真有本事,瞒天过海把他骗来法国,哪会只谈生意这么简单!他竟然刚刚才知道,这家香水公司是属于他的名下,他梁睿在金融圈谁人不知?只手遮天翻云覆雨,他的产业几乎遍布全世界,黑的白的他都干,可是近几年不知为什么,突然迁居到法国,休养生息专心洗白。
他们之间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偶尔有生意上的交叉也只是他底下的分公司的事,他对这行业貌似并不是很感兴趣,但这次是为什么?
梁睿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唇边的温和笑意还是纹丝不动,轻轻把手边的孩子推到面前,岔开话题,“安安,跟叔叔阿姨问好。”
顾音这才注意到这个小男孩,听到他名字错愕的低下头看他,没想到真的是他,昨天在街上撞到的那个小男孩!
安安刚刚就一直低着头,听到梁睿的话,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干干脆脆地问好,“叔叔阿姨好。”在看见顾音时,也没有多大情绪波动,就像从来没见过般。
“这是我朋友家的孩子,他外出有事,拜托我照顾几天。席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吧?”
他这话倒是说的圆满,表面上是给足了席言面子,实际上是给自己的贸然出场找台阶下。
席言拿捏不准他到底想干嘛,稍微沉思一下,决定以退为进,“那是自然,梁先生不如我们先谈我们的,就让顾音带着他玩一会可否?”
梁睿赞赏似地看他一眼,点点头,把安安交到顾音手里,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进屋里去。顾音接过安安,望向梁睿的方向,总觉得他刚才那眼神,意味深长。
顾音蹲下,捏捏安安的脸颊,肉呼呼软绵绵的,手感不错,轻笑:“小朋友,还记得我吗?”
安安抬眼瞥她,没了刚才的礼貌听话,原先沉默安静的眸子突地变得睿智冷静,看起来不过七八岁的孩子,竟会给人一种凛冽的气场,他不屑地吐出三个字:“蠢女人。”
哎?顾音眨巴眨巴眼,这小孩有双重人格吧?
瞪圆了眼睛,开始说教:“安安小朋友,骂人是不礼貌的行为知道么!”
他嘴角一撇,满是不屑意味,但话锋一转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知道你不是坏人,带我走,不然会死。”
他淡然陈述,顾音却猛然惊住,“什么意思?”心底被忽略的不安因她一句话被慢慢扩大,有什么东西在呼之欲出。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个事件了,完了就可以进行收尾了~~
番外嘛,可写可不写,大家想看的话可以留言告诉我想看关于谁的,额,有人留的话我就写。。。。
暂定会有婚后小宝宝之类的番外~~
喜欢的话就收藏吧,更新有提示哟。
38
38、意欲何为 。。。
几辆商务车在原野上前后追逐,车速极快地擦过周边向阳的花朵,本该迎着骄阳自然生长的花儿被无情碾碎,花瓣洒了一路,为这场角逐无声哭泣。
顾音搂着安安帮他抵消掉车子在凹凸地面上传来的震荡,到现在她都有点不太明白状况,刚才还没来得及消化安安说的话,就被几个突然持枪冒出来的人胁持住。
连话都没问出来,就被用枪抵着压上了车,席言他们从屋子里匆匆赶出来,也只来得及驱车追上。
席言沉稳的开着车,虽然没有表现出一丝焦躁的情绪,可眼眸里的冷意却是愈来愈甚。
梁睿坐在后一辆车里,依然笑得不动如山。很好,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顾音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这几个人,都是黑色西装,虽拿着枪指着他们,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到杀意。如果是她一个人的话,解决他们没有多大问题,可是安安。。。。。不行,不能轻举妄动。
安安这会倒是很有眼力见的窝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的不说话。这个孩子有着异于常人的聪慧,她能切切实实感觉到,他一点都不害怕,像是经过大风大浪后历练出来的冷静。
车速越来越快,颠簸越来越狠,她还好,多年训练对于这种震荡已然习惯,而安安脸色开始渐渐发白,看起来晕得不行了,顾音皱着眉给他拍拍背顺气,两边黑衣人都无动于衷,漠然地望着窗外。
席言将油门踩到底,终于已不要命的开法冲到前面,急急地打个转,横停在路中间,挡住他们去路。
顾音和安安也被压着下车,席言眼睛盯在抵住她腰上那把枪上,冷着脸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想怎么样?”
为首开车的一人淡淡瞥他一眼,望向后面梁睿的车里,才说:“跟你没关系。”
梁睿恰恰赶到,从车里出来,眼神在这边来回扫了扫,谦卑拱让道:“不知是哪路朋友,我梁某是有什么对不住各位的地方,需要你们用这种方法来找梁某?”
“拿人钱财□□!”
气氛陡然僵持起来,顾音心念电转,常年从军下来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没那么简单。她知道,身后的枪并没有上膛。出手就是在眨眼之间,她速度极快的侧身,低声对着安安吼:“跑!”
安安反应也不差,顺地一滚就钻出人群,往席言那儿跑去。顾音侧过身一个后踢就轻轻松松的将身后人手里的枪踢掉,不过两三个人,解决起来根本不费功夫。
梁睿使了个眼色,让保镖上前把几个黑衣人给抓起来,拍手笑道:“顾小姐好身手,不愧是B市军区赫赫有名的指导员。”
席言没管抱住他大腿不放的安安,把顾音拉到身后,瞥眼看了下几个黑衣人,语气已带了薄怒:“梁先生,生意的事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还有事,我们先告辞了。”
他把安安的手解开,轻轻往前送,可是这孩子死命的不放手,被他大力掰开了,又去抓顾音的手。
梁睿温笑,说:“那是自然,可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席先生能否帮个忙?”
“请说。”
“安安这两天跟着我不安全,今天这事他也吓坏了,能不能请您帮我照看他两天。住宿我来提供行吗?”
的确是不情之请。梁睿想护一个孩子还需要他帮忙?可笑!
席言想也不想就要拒绝,话到嘴边,被顾音按住,她抬眸看他,眼里写满了祈求。他知道,她想要他答应。
顾音拧着眉,也是充满犹豫,她大致也能看出来,梁睿不是普通人,提出这种要求肯定有所谋。可是这孩子,在车里生命被要挟都不害怕,这时知道自己要被送回去,却怕得抱着她直抖,他说:“带他走,不然会死。”会死?怎么会死。。。。。她不能保证留下安安会出什么事,但现在她做不到见死不救。
席言抿抿唇,低眉又看了眼那孩子,救还是不救?
“好。但住宿就不用了。”算了,他不想让她失望。
梁睿笑意越发温和,似是意料之中般淡然,摆摆手,让保镖把几个黑衣人压上车,对着席言做了个请的手势。
车子绝尘而去,站在梁睿身旁一直充当司机的秘书走近,“先生,就这么放他们走吗?”
“不放他们走,金长冬到哪找仇人去啊。”安安?呵,金平安吗?金长东,我且坐山观虎斗,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啊。
几个黑衣人突然也下车来,对着梁睿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老板。”
梁睿点点头,“恩,干得好。”
******
安安估计被折腾坏了,在车上就睡着了,席言把他抱回酒店,顾音本来有满肚子问题,这时也不好叫醒他再问什么。
席言脱了西装外套靠进沙发里,开始整理思路,今天这一天都太离奇,他们像是被动地被安排进一个局,任人摆布。梁睿突然出现和这个多出来的孩子,都绝对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可他这么做,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顾音见他不说话,咬咬唇乖乖地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扯扯他衣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生气了?”
他一抬眸,就见她脸上满是愧疚的表情,心中烦躁瞬间消失大半。
“没有。”他把她拉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比她还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本来想趁此机会带你来玩玩的,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顾音心里一片柔软,她才不会因此责怪他,如果这就是他最真实的生活,她愿意与他并肩,为他分忧。
“据我所知,梁睿是梁家二子,当年跟家里不和,早就断绝关系净身出户了,后来自己开了公司生意越做越大,黑白通吃,在香港可算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他这种人,结仇都是分分钟的事。我跟他很少有生意上的往来,这次来谈生意,我也不知道这家公司背后老板竟然是他。”他没等她问,就缓缓陈述,自从温白那事之后,他更愿意坦白,她是他的爱人,有权利知道他所有的一切和他所知道事。
顾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主动搂上他的腰,仰头问他:“那你会跟他合作吗?”
席言揉乱她头发,无奈地叹息一声,窝进她脖颈里闷声道:“不一定,但我向你保证,就算跟他合作也会在有限范围内。”
她满是感动,她就算再不懂事也明白公司之间利益穿插,在现在这种时代,意气用事只会害了一帮子人。席言,其实就算你不保证,我依旧会选择相信你。
脖子上突然传来断断续续的湿润麻痒的感觉,她偏头,戳他脑袋:“你干嘛!”
“唔,我饿了。”
顾音望天,无力地任他啃咬,她又不是食物!
安安就是在他们快擦枪走火的时候醒来的,席言深吸口气缓下那股欲望,怒瞪那个站在卧室门边揉着眼睛看着他们的小男孩,这死小孩,故意的吧!
“你们在干什么?”他初醒,还有点懵懂,这时才带着孩子特有的迷糊与天真表情。
顾音红着脸推开席言,整理好衣裙,拍拍脸试图降低下温度,尴尬地问安安:“这么快就睡好了?”大概才两小时,这孩子这么浅眠?
席言不爽的踢开掉落在地上的抱枕,气冲冲地丢下去“我去洗澡”钻进浴室,门被摔得震天响。
安安在沙发上坐了一会,顾音给他倒杯水,他小口抿了忌口,才算清醒过来。
“安安,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安安抱着膝,下巴磕在膝盖上,一副受伤的姿态,他没理她的问题,自顾自地说:“我刚刚做噩梦了,梦到我死了,我爸爸很伤心,也死了。”
寥寥几句,痛彻心扉。带着悲伤无奈,更多的是压抑。
顾音心惊,有些不忍心,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慢慢问出,“你爸爸是谁?”
他顿了顿,望向她的眼睛,浅浅笑开,“我叫金平安。”依旧答非所问,却让顾音莫名紧张起来,姓金?
像是验证她所想般,他接着说:“我爸爸是,金长冬。”那般骄傲的语气,是所有孩子对父亲特有的崇拜。
顾音猛地站起来,冷了脸色,她低声说:“你走吧,我帮不了你。”
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给席言给自己找麻烦嘛,她这时不能这么添乱。若他只是个普通孩子就算了,金长冬的儿子,哪有那么巧的事情,不管梁睿这么做意图何在,他和梁睿又有什么恩怨,现在她和席言卷进来都是不明智的。异国他乡,强龙也压不了地头蛇。
这个忙,她实在是帮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39
39、夫复何求 。。。
席言从浴室出来就感觉客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他边擦着头发边去看顾音的表情,少有的严肃,“怎么了?”
顾音硬着心肠不去看金平安祈求的眼神,扭头简单跟席言讲了下前因后果。
客厅里顿时沉寂下来,席言坐下沉思了几分钟,才开口说道:“留下他。”
顾音和安安都是一愣,她无法理解,“为什么?”
席言对她安慰一笑,没答她的话,而是对着安安温笑道:“小屁孩,你先乖乖去睡觉,否则立马把你送走!”
安安抖了抖,黑葡萄般的眼睛用力眨了眨,跳下沙发,一溜烟就蹿进房里去了。临关门前还很苦恼的探了个脑袋出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那你们声音稍微小一点奥。。。。”
顾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席言闷笑,她恼羞成怒,顺手拿了抱枕就去砸他。她没用多大力,自然是被席言轻而易举的擒住腕拖进怀里,夺过她手里软绵绵的凶器,将食指竖在唇上,做了个安静的表情,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媳妇儿,小声点。”
她咬牙切齿,这一大一小怎么都没个正形!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闹了会,顾音半推半就的任他抱着,话题还是转到之前那个问题上。
席言捏住她的手把玩,这儿捏捏那儿掐掐,抽空回答她问题,“梁睿跟金长冬非敌非友,这次金平安落到他手里,应该是金长冬不知哪得罪他了,也许是生意上也许是私事上,而金长冬又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解决不了,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咯。至于为什么,我现在也不能下结论,既然人家给了礼,我们就先收着。”
顾音低低叹了口气,心绪烦乱,她是军人,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黑暗不能将之绳之以法,于原则上是种折磨。可是,她又怎么忍心对身边这人较真。
席言听到她的叹气,心里狠狠一酸。他知道,她有她的处事方法,这些暗地里见不得光的事本不应让她看见的,他手里越发用力搂紧她肩膀,“顾音,你知道的,我不会再放开你。”
她心头微怔,继而是溢满心扉的甜意,她抿住笑,抬头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眸里,说:“奥,你要放开我跟你急!”然后,想起什么,郑重而又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我想退役。”
他瞳孔蓦地紧缩,把她扶起坐直,,他怀疑他自己听力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我、想、退、役!”她一字一顿,说得清楚又明白。
他连为什么都不必问,就能从她澄澈如水的眸子中看出她在想什么。一直以来,他都不敢奢求她全心全意,只要她在,他哪怕费尽心机也会护她周全,可是现在,他觉得没有全心全意的其实是他自己。
他为爱画地为牢,傻到连她降临都不知道。
所以,还有什么要紧,你来,我自然热情拥抱。他顿了许久,才荡开笑容,把她小心揽入怀里,像对待至宝,他说:“夫复何求。”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
第二天一早,顾音就带着安安先行奔到机场等席言,他说,既然梁睿把孩子送到他们手里,自是不会怀什么好心思,法国没他的势力,越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越好。
“那你干什么去?”她抓住他的手,拧着眉,眼里写满了不放心。
“这笔生意还没谈完,梁睿不会那么轻易放我们走的,你放心,我最迟中午回来。机票已经定好了,你们先去机场等我。”
顾音还欲说什么,便被他捧住脸堵住唇,揪住她唇舌狠狠吮吸一番,话都没再说一句就走了。
坐在人来人往的国际机场内,安安坐在一边安安静静的捧着本杂志看,时不时偷看她两眼,鉴于她拧着的眉从出来就没放松过,一脸“生人勿近”的表情,安安才不会蠢到这时候找她搭话。
席言这时则坐在梁家别墅里,周围围着一圈保镖,梁睿脸上还是百年不变的温和笑意,可那眸子里竟带着不为人知的邪气。
“梁先生的生意单子太大了,X。G家小业薄,万一出个什么差错,我们担负不起。所以,很抱歉,我们有机会再合作吧。”
梁睿挑挑眉,意料之中,他的目的本来就不在这单子上,“席先生,不知安安还听话吗,有没有给你惹麻烦?”
他这话问的极像是长者对小辈出于真心的关心,可看在席言眼里真是恶心到家了,他也不打算拐弯抹角,“梁先生有话不如直说。”
“席先生是个聪明人,这种生意对于你来说不过是大材小用,不如我们联手去开拓更大的市场如何?”
席言沉默了数秒,想的不是答不答应他,而是怎么拒绝他。这种时候多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尸骨无存。他说的生意不过是见不得人的不义之财,跟他联手无亦于与虎谋皮。
“其实,比起我,梁先生何不考虑下金长冬,金先生对这种生意向来是首当其冲。”他慢慢说出这话,更多的是试探。
梁睿含着笑靠向椅背,锐利地目光锁在眼前年轻男人身上,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如他这般年纪的人,有几个人敢不卑不亢地在他面前明目张胆试探他。
“金长冬不识好歹,席先生应该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席言长腿一展,从椅子上站起,理了理西装,从容道:“多谢梁先生看得起,但我想我们所受教育不同,对这句话理解也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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