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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鞭唤-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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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江道：“属下遵命！”
呼延唤看看铁牛，道：“铁牛，这些日子你大多呆在望河庄，可有情况汇报？”
铁牛奉命前去望河庄基地担任总管，镏金赌场现只留山豹一人，大猫随铁牛同赴望河庄。铁牛道：“少爷，俺不大会说，便做了些记录，让大猫代俺禀报。”当下取出一本册子，递给了旁边的大猫。
大猫看似粗豪，其实为人细致精明，颇有自己的一套，将册子内容大致看了一遍，便还给铁牛，自行诉说起来：“少爷，牛哥所想与我基本一致。望河庄现已有野马武士两千人、缤纷武士一千人、少年后备军约一千八百人、其中男孩一千人、女孩八百人，加上教官和工作人员约五百人，总共超过五千三百人。这还是扬鞭会人员，不包括一千名儒天阁人员和一千名后勤服务人员，以及近三百名营妓，总计大约七千六百人。随着工程的扩大和工人的加入，人员每天都在增长，我估计到年底就会接近一万人，这样的规模已是杭州射潮营的将近一倍。”
“这些我知道，”呼延唤道，“说重点。”
“遵命！”大猫道：“其它不论，只说我们扬鞭会直属人员。自从少爷定下改革大计后，扬鞭会基层人员大多以二十人为一个小组，可选举组长，也可罢免组长，根据实际情况提出各种议案，上交各大统领，筛选后提交总部。这点非常好，武士们不再只是单纯训练，有了自由发挥的余地，对基地的建设更有积极性。但这其中也有不少难以预料的因素，太过自由可能导致武士的凝聚力不够，太过民主则容易关注自身私利、忽略大局。且二十人一组的编制容易形成小集团，彼此竞争不休，勾心斗角，愈发散乱。我认为最好定下一个任期，比如小组长当选后不论表现怎样，必须担任一年或两年时间，将自己选举时许下的承诺一一兑现，成功者连任下一期，失败者下台。同时上级统领人选也要选举，不能由总部任命，这样就给了基层武士一个盼头，大家都有可能做统领，提出的建议就能围绕扬鞭会大局利益，不再只是关注自己的小集团。由此从下而上一路选举领导人，各部门统领之上还有五大总管，分别掌管野马武士、缤纷武士、少年后备军、教练长官、后勤服务这五个部门，最好这五大总管也通过选举产生，这样才会形成望河庄基地的整体凝聚力。望河庄基地总长官一职仍由少爷你任命，高层人员不变，中低层人员自由选举，才能连贯一致，不出现断层。”
呼延唤呆了半晌，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他娘的！你小子还真有能耐，这也让你想到了。”
大猫道：“少爷，最近这些日子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这样最为妥当。你的改革方案非常好，是一个划时代的创举，但我认为还不够细致。对于你的商号来说，这么做确实十分正确，下层人员拥有选举权，中上层人员不变，大家努力赚钱，创造财富。但对于扬鞭会来讲，应该让中层人员也参与进来，因为扬鞭会是军事机构，不像商号那么散乱，必须形成一个整体。下层武士如果失去了往上爬的机会，又没有商号人员那么多的薪水和繁忙的工作，就容易形成小势力，大家止步不前尔虞我诈，对未来发展极为不利。如果将自由选举上放到中层领导一级，就能改善这种状况，使大家更有动力。”
呼延唤点头一笑，道：“这点我早有考虑，只是被基地的建设耽搁了，一时没有提上议程。你与我想一块去了，我感到很高兴。”顿了顿，又对铁牛道，“铁牛，大猫的事务暂停，让他给我出一份详细的计划书，将这个深度改革方案制定出台，如果各个细节都能考虑到位，过年后我们就正式推行这套新制度。”
大猫大喜过望，起身行礼道：“遵命！大猫定不辜负少爷期望！”
呼延唤笑道：“好好干，我对你有信心。”随后看看在场众人，又道，“你们都给我好好向大猫学习，平时多提些好的建议，把我们的事业做得更完善。别以为做了总管统领就万事大吉，虽然没有下面的人来推翻你们，但是老子还在上头坐着，哪个要是做得不好，老子随时会让他滚蛋。懂了吗？”
众人忙大声道：“懂了！”
大猫道：“少爷，我接着汇报牛哥的调查报告。首先，我们认为有必要加强野马武士的行为规范。”
呼延唤颇感兴趣，点头道：“详细说来。”
大猫道：“我们这段时间驻扎望河庄，经过明察暗访，发觉野马武士自由散漫，行为举止太过随意。我们知道这其实是少爷有意纵容的，因为野马武士本来就是流氓军团，少爷希望他们保持一定的野性和活力，不愿他们被太多规矩所束缚。野马武士个性张扬、桀骜不驯，具有极大的张力和魅力。但是在某些细节上，我们认为有必要加以约束。”
呼延唤笑道：“他妈的，你还真会说话，先夸老子一通，再来一句‘但是’，把老子全盘否定。快快说来，必须是好的建议，要是无关紧要瞎扯淡，老子打烂了你的猫嘴！”
众人均笑了起来。大猫忙道：“少爷听我说来。野马武士什么都好，就是管不住自己，做事太也随性，流氓习气十分严重。这在战场上可能是好事，但在望河庄里驻扎就有些过了。上回我们亲眼看见几个野马武士调戏一名缤纷武士，幸好被我们阻止，否则那小姑娘可能要遭侮辱。后来我们找到许多缤纷武士进行调查，据她们所说，这样的事例十分常见，许多姑娘都有过这等经历，只是大家同为战友，便只好忍气吞声，未揭露出来。”
呼延唤不由皱起眉头，沉吟道：“这点我倒没想过，确实有些道理。唔……应该加以约束。不过……野马武士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又不是你们龙井武士，必须保持童子身，如果让他们过上禁欲生活，也太委屈他们了。我让缤纷武士进驻望河庄，本来就是为了让野马武士有所释放，不致憋得太难受……”
大猫道：“我知道少爷的意图，缤纷武士最早成立时就是为了解决野马武士的生理问题，大多是些富春院里会武功的妓女，后来才渐渐发展成一支专业女子部队。但是少爷不要忘了，缤纷武士后期成员大多是黄花大闺女，即使其中最精锐的五百个女子被你调去钱塘雅叙，剩余队伍里仍有不少，现下望河庄一千名缤纷武士里至少有八百人是后期招收的学员，最多只有两百名富春院弟子。这两百人或许可以和野马武士调调情、作作戏，另八百人却未必愿意。如果因此对野马武士心存厌恶，只怕缤纷武士会军心不稳，以后也难以补充新生力量。这点希望少爷认真考虑。”
呼延唤点点头，沉默良久，道：“这样吧，铁牛和大猫尽快定一条规矩，之前一概不论，但以后望河庄基地再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如果有缤纷武士对野马武士进行举报，一经查实，不论这人是谁，立即砍断手脚……和下面那玩意，扔进黄河里喂鱼。”
铁牛和大猫不近女色，自然不以为过，当即大声道：“遵命！”其余几名统领却纷纷露出不自然的神情来，想是觉得过于严厉了。
呼延唤补充道：“还有一点必须说明，我不禁止野马武士和缤纷武士交往，甚至鼓励他们谈恋爱，只要是正常来往，我们绝不阻挠，但如果有野马武士对缤纷武士进行骚扰，影响了姑娘们的正常生活，乃至做出违反姑娘们意愿的行为，则必定严惩不怠！”
野马武士五名统领闻言连连点头，大有同感。大猫道：“少爷英明，大猫记住了。”
呼延唤喃喃道：“一千名缤纷武士，两千名野马武士，他奶奶的，还是不够啊……”想了想，又问，“大猫，现在基地里的营妓工作情况怎样？”
大猫道：“营妓已全部上岗，起先还有些抵触，后来也都认命了。虽然没有薪水，但吃得好住得好，野马武士又把她们当宝贝一样宠着，时不时献献殷勤，也算过得去，三百人情绪都比较稳定。”
呼延唤沉吟道：“三百营妓还是少了点，要是有一千个就好了……他妈的，哪儿还有上千人的大门派？最好还是个女子门派，咱们过去灭了，把女人都抢过来，这样就不缺营妓了……”
众人不禁哈哈大笑。铁牛笑道：“少爷，你让大家都做龙井武士，这样就不需营妓了。”
呼延唤笑道：“你以为龙井武士那么吃香？老子巴不得大家都做龙井武士，可又有几个人愿意？老子自己还不是一样？哪怕练了童子功能天下无敌，老子也不练，哪能缺少那份享受？没了女人老子活着还有什么劲？”众人更是大笑。他心生一念，又道，“这样吧，富春院进驻麦秸巷后淘汰了许多四大楼子的姑娘，这些姑娘只是不符合富春院的标准，放到外面可个个年轻诱人，又懂得伺候男人，咱们须不能浪费。这些姑娘大概有两百来人，明日将她们集合起来送去望河庄，咱们设一个真正的妓寨，专供野马武士逍遥享乐。”
铁牛道：“少爷，这些民间妓女最好不要和营妓混合起来，营妓大多是雪琛组和腾龙门弟子，身份不同，不可公开接客。”
“我就是这个意思，”呼延唤道，“营妓和妓寨里的妓女完全不同。营妓不收费，每日除了吃饭睡觉洗澡，就是为武士们服务。妓寨按照民间妓院模式设立，武士们也一样要付费嫖妓。这些妓女大多身世悲惨，都是好姑娘，咱们不能亏待了她们。营妓乃是俘虏，地位最低，保证吃穿住宿就可以了。”
铁牛点头道：“如此最好，野马武士营地边正好有一处巨宅空余，可直接用来做妓寨，容纳两百多人绰绰有余，也不需重新建造。”
呼延唤道：“就这么定下了，你们记住，望河庄基地的女人分为三个档次。缤纷武士最高，只许自由恋爱，不允许任何侵犯，地位完全同等；妓寨里的妓女第二，必须付费享受，同时不能过于侮辱，要以礼相待；营妓没有地位，只要不生病不死亡，随时可以享用，当然夜间休息时也不能打扰，以免过于疲劳。这条规矩你们尽快发布下去，让野马武士都给我牢牢记住，违反者一律严惩，绝不姑息。”
众人大声道：“遵命！”
陈亢笑道：“会长，既然望河庄兄弟有此待遇，那么……嘿嘿，咱们总部的兄弟是不是也……？”
呼延唤沉吟道：“没错，总部的营妓确实少了点。雪琛组十个女人、腾龙门两个三代小丫头、十七个二代女弟子、六十个丫鬟，总共只有八十九人，虽然漂亮，人数还是远远不够……唔，这可如何是好？他妈的，女人多了也不好，少了也不好，就是麻烦……”
陈亢笑道：“会长，这问题好解决。东京城里有十万禁军，内城西北角就是大片军营，里面至少也有几千个营妓。你把这任务交给我，我去走动走动，贿赂些钱财，应该能买一两百个营妓回来，这样咱们兄弟就不需花钱享受了。”
呼延唤笑道：“嘿嘿，你小子刚担任公关组统领就毛遂自荐。好，这个任务交给你，你给我用最小的代价买来两百个营妓，并且和内城禁军打好关系，只要你完成得了，我重重有赏。”
陈亢道：“会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旁边五名女子此前一直大为尴尬，听他们说着有关营妓的话题，听也不是走也不是，个个羞红了脸。到此张红彩终于按捺不住，发言抗议道：“会长，你们能不能结束这个话题？这里还有五个女同胞呢！”
呼延唤一愣，向众女看去，只见清茶和落雁稍微好些，毕竟来自玉泉山庄，这类情况见过不少，海鸥和孔雀则已俏脸通红，大是尴尬，张红彩更坐立不安，眉头紧紧皱起。他不禁笑了起来，道：“不好意思，我忘了这里还有几个大姑娘，这话题确实不太合适，嘿嘿。”
张红彩嗔道：“开始还像个样子，到后来就变味了，你们也该考虑一下我们的感受啊，真是的！”
“好好好，”呼延唤笑道，“我们不谈这个话题了。下面请缤纷武士大总管张红彩小姐发表演讲，大家鼓掌欢迎！”
众男子立即大力鼓掌，怪叫声四起。
张红彩大羞，嗔道：“你们别起哄！安静下来好好听！”
呼延唤大笑道：“好！大家安静！”众人立即鸦雀无声，齐齐看向张红彩。
张红彩“噗哧”一笑，道：“你们别这副样子，让我好好说话。”整理一下情绪，开口道：“我想说的是，钱塘雅叙五百名缤纷武士的生活相对望河庄姐妹而言算比较舒适，但也需要改进，我们也有休息的时候，工作几日下来需要放松，可是女子不像男子，可以随便上街游玩，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家里。因此我觉得有必要给姐妹们增加一些娱乐设施，让大家休息时能玩得开心，也能更好地投入工作。”
呼延唤不由点了点头，道：“红彩这个想法很好，之前我确实没想到。”
张红彩道：“我的意思是，姐妹们需要增加一些娱乐设施，好让大家的业余生活更丰富多彩。比如设立一个图书馆，让大家看看书，或成立一个音乐兴趣小组，让大家学唱歌、学跳舞、学乐器，或定期举行一次比武大会，让大家切磋武功，一较高下，还有很多，比如绣花、织布、诗歌、下棋，这些活动都可以适当引进。姐妹们一定会很高兴，工作上也更有干劲。”
呼延唤奇道：“这有何不可？我什么时候禁止过了？你们随时可以做嘛！”
张红彩苦笑道：“我的会长大人，你身处高位，不明白底下人的心思。我们是按规矩做事的，不像你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你不禁止也要说出来的，我们没有得到书面通告，谁敢放手去做？”
呼延唤忙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了。明日你来领取一笔款项，专门作为这个活动的开展资金，比如买些书画乐器什么的，后院四座大宅乃是仓库，现下只用了两座，剩下两座你们可占据一座，用来做娱乐场地，以后集中在那里开展各项活动，图书馆也设在里面。这件事交给你了，希望你把它做好。”
张红彩道：“遵命！谢会长体贴！”
呼延唤思索一阵，对清茶四女道：“你们四个手下各有一百名缤纷武士，两百个在外围屋宅中，两百个在钱塘雅叙内。但是明天开始不再实行固定编制，改成一月一换的轮班制，清茶和落雁去外围驻守，海鸥和孔雀到钱塘雅叙内，手下姑娘们也分别调换，不再统领原先班底，一个月后继续轮换，循环不断。”
张红彩奇道：“为何如此？”
呼延唤道：“钱塘雅叙只是商号，等有朝一日生意完全铺开，走上正轨，缤纷武士也不多逗留，终究要回到基地里，她们四个是我重点培养的统领，以后不止要统率四百名缤纷武士，还有一千人也会划入她们麾下，我要让她们逐步学会管理各种各样的人员，不能局限于一百来人中，这样也是一种锻炼。”
四女忙道：“谢会长赏识，我们一定做好！”
呼延唤对众人道，“好了，没事就散会吧，谢谢大家。”
众人皆有新任务分派，大感充实，心满意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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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做创研组……大长老？！”
杜风荷诧异之极地道。
呼延唤点点头，认真地道：“是的，我任命杜风荷女士为扬鞭会创研组大长老，兼未来扬鞭会智囊团大长老，任命即时生效，年薪三万贯，工作地点——风荷小筑。”
杜风荷与翡翠四女面面相觑，一时惊诧之极，半晌说不出话来。
呼延唤抱住杜风荷，微笑道：“妈妈不用奇怪，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职位，只是一个长老罢了，你完全有资格担当，也完全有能力做好这一工作。”
杜风荷哭笑不得地道：“可是……如果我坐了这个位子，会被人笑话的，别人一定会在背后说我是吃干饭白拿钱的闲人。”
呼延唤摇头道：“决计不会，这点你尽可放心。这些日子来你帮我辛辛苦苦整理了这么多武学典籍，并且着手创研最佳武功心法，这样的事有几个人能做好？事实上这一任命也并非我自己的想法，所有扬鞭会成员都投票赞同，一致通过，你就是创研组大长老的不二人选。”
杜风荷心中一阵狂喜，她一心想帮呼延唤做事，不愿日日赋闲家中，只盼有机会能让他知道自己的本事，也好证明自己的价值，此时居然被他任命为大长老，实是天大的惊喜。她沉默一阵，道：“好的，我就做这大长老，但是我不要一文钱年薪，你给我也没用，我一定全数退还。”
呼延唤摇头道：“这是规矩，妈妈你不能破坏我定下的制度。创研组大长老享受统领级别年薪，为一万贯，智囊团大长老享受总管级别年薪，为两万贯，两者相加就是三万贯，妈妈不能拒绝，必须接受。”
杜风荷苦笑道：“我又不用花钱，什么都是吃你的用你的，怎还能接受你的薪水？”
呼延唤道：“你为扬鞭会创造了价值，就应该得到报酬，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你平时的零花钱，这是我作为儿子孝敬你的，两者完全不同，你不能用我给的零花钱来抵消你应得的劳动报酬，这对你的付出是不公平的。”
杜风荷忧心忡忡地道：“我就怕别人笑话我，什么事也不会做，还要拿这么高的薪水。”
呼延唤忙道：“妈妈何时变得如此不自信了？你的能力有谁及得上？别的不说，就说你练的内功，天底下有此境界的只怕不会超过四五个人，这还不能令你满怀信心吗？”
杜风荷心下略安，道：“那好吧。你给我具体介绍一下创研组。”
呼延唤道：“创研组顾名思义就是一个研发创造机构，不同于其它‘医药组’、‘情报组’、‘公关组’三组，而是一个更广泛更全面的机构。妈妈担任武学创研大长老，主要负责武学典籍的整理和新武功心法的创作。以后还会开辟其它方面的业务，比如新型武器的开发、新规章制度的设计、新军事理论的研究、新部队军种的规划。因此这个创研组其实就是关乎扬鞭会枝节骨干的核心机构，扬鞭会发展的动力就来自于此，相当于扬鞭会的心脏，为整个系统创造新鲜血液，增强活力。其重要性自是不言而喻。”
翡翠问道：“创研组组长是谁？目前有几个大长老？”
呼延唤道：“以后随着各研发小组的成立，可能会新招收一些长老，但是大长老只有妈妈一人。组长是丹桂，创研组比较分散，不同于别的机构，因此各组长老与丹桂级别相同，并非上下级关系，丹桂只是负责一些行政上的工作，比如为各组安排人员，管理资金，分发薪水等等。创研组属于研发部门，各组只需安心研究，将各自最好的理念和创意制作出来，其它一概不管，丹桂自会将具体事务安排妥当，给你们创造一个最佳的研发环境。”
珊瑚笑道：“看来任重道远，我们肩上的担子可不轻。”
呼延唤道：“不要给自己增加压力，只需按照原有步骤一步步来就是了，创研组与其它几组的不同点也在于此，其它几组有任务，必须按时完成，创研组环境比较宽松，我不会逼着你们做什么事，只要能将各自研发内容做得尽善尽美，花多少时间都不要紧。”
杜风荷点头道：“这下我基本明白了。那么智囊团又是怎么回事？”
呼延唤道：“如果说创研组是针对目前形势进行创作研发，那么智囊团就更为深远，主要负责扬鞭会的远景规划，为五年、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后的扬鞭会设计总体战略。这就需要更大的胸怀和更长远的目光，其成员必须是一些学究天人的杰出人才。创研组等于是扬鞭会的心脏，智囊团则等于是扬鞭会的大脑，不用做出实际行动，只需思考、思考、再思考。当然，有时我会遇上一些现实中的难题，这也需要智囊团成员来为我出谋划策。”
杜风荷叹道：“这是顶级精英的团体，我怎有资格进入？你还是把我排除了吧。”
呼延唤道：“妈妈不要妄自菲薄，你的头脑和才能我早已熟知，只是以前没有得到真正的开发罢了，只要你认真参与其中，你不会比任何人差劲。相信我的眼光，我很少看错人。”
杜风荷点点头，道：“既然你如此相信我，我自然尽力而为，但愿不会让你失望。这智囊团目前有多少人员？”
呼延唤道：“智囊团尚未正式成立，我还要从六千多名扬鞭会人员中仔细挑选，加以训练培养。目前确定的人员只有两个，一个是团长赵月奴，一个就是你——大长老杜风荷。”
杜风荷摇头苦笑道：“月奴智能通天，我连她一成也及不上，还是做个普通成员吧，这大长老之位我担之有愧。”
呼延唤笑道：“你又来了，我已定下名额，你就别罗嗦了。让我消停会儿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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