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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鞭唤-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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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羽翼渐丰 第七章 以人为本
走回缤纷营地,呼延唤率众往营地深处走去。缤纷营地不同于野马营地和少年营地,此处屋宅大多现成,便是原先那些望河庄宅院,只须稍作改动,因此不像另两处营地般按照军营模式建造,看过去皆是一座座整齐干净的大屋,住宿条件要比野马武士优越许多。
穿过中央集会区和一片连绵住宅区,来到缤纷营地西面的训练场,今日天寒地冻,姑娘们正在室内训练馆练武,差不多已到结束时。呼延唤不愿惊动大家,便进入一间暂时无人的活动馆,找来一名教官,让她传报缤纷武士五十名小组长来见。
过不多时,只见一队高大健美的年轻女孩列队而来,见呼延唤在此,无不露出惊喜之色,五十人排成五个长队,齐声道:“会长好!”
呼延唤摆摆手,笑道:“不必多礼,也不用列队,大家随便坐,和我说说话。”
姑娘们见他如此随和,均笑了起来,纷纷搬来凳子,将他团团包围。呼延唤见身边花团锦簇群芳争艳,心下大感得意,笑道:“今日我只是随便走走看看,没什么要紧事,大家不用紧张,随意就好,有什么要求尽管直说,我自会帮你们解决。”
如今扬鞭会实行小组制,以二十人为一小组,组长由大家投票选举,任期一年,期间可以代表组员提出议案,为大家谋取福利,也可通过优秀表现获得提升的机会,这五十个女孩就是代表一千名缤纷武士的组长,平日里与各大统领来往密切,彼此十分随意,但呼延唤终究是扬鞭会最高领袖,难得有此欢聚一堂的机会,众女一时间尚未适应过来,心下有些紧张,均含笑不语。
呼延唤笑道:“你们不要拘束,就像平时和统领们相处一样,在我面前也尽可畅所欲言。”
众女沉默半晌,终于有个女孩鼓足勇气说道:“会长,我……我想提一个意见。”
呼延唤赞许地看着她,道:“很好,就应该这样。你说吧,我在听。”
这女孩腼腆一笑,道:“我希望会长和众位领导能批准我们去京城工作一段时日。”
呼延唤愕然道:“这是为何?”
女孩道:“京城五百个姐妹是缤纷武士,我们一千个姐妹也是缤纷武士,应该轮班调换才对,让我们也体会一下她们的生活,同样也让她们来体会我们的生活,这样才公平。”
呼延唤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基地不好,呆在这里委屈了你?”
女孩连忙摇头道:“不是!基地很好,我们很满足。只是大家想换个环境,增长见识,如果让我们去京城,我们只呆半年时间,半年后继续轮换,这样最多一年时间,这里所有的姐妹就全部轮换过了。基地毕竟是营地,情况单一,局势稳定,我们也需要去城市里适应一下复杂的城区环境,这样才能锻炼成一支经验丰富的部队。”
呼延唤沉默一阵,点头道:“同意,这个建议很好。春节后选五百个姑娘作为第一批轮换队员,与钱塘雅叙和邀月阁的缤纷武士进行调换,统领依然不变,你们五百人进驻京城后转入丹桂、清茶、落雁、海鸥、孔雀部下,半年后依次轮换,以后也都保持这一制度。琥珀,你记下这条,这是个好点子。”琥珀点点头,取出本子记录起来。
女孩大喜,起身鞠躬道:“谢谢会长!我们一定好好表现!”
“坐下吧,一切随意就好,”呼延唤笑道,“玛瑙,记下这姑娘的名字,以后论功行赏。”玛瑙便问了女孩的名字和组号,一一记录在册。
扬鞭会风气自由,人人皆有发言权,也皆有可能获得采用。以往这只是众统领的承诺,今日却在呼延唤这个会长身上得到体现,这一来顿时炸开了锅,众女孩再不紧张,纷纷发言,只怕呼延唤听不到,场馆里一下子喧闹起来。呼延唤不厌其烦,一一做出回答,好的建议便即采用,命琥珀记录下来,不好的也不批评,依然将对方名字记下,表示要公开表扬,并鼓励以后要多多提出设想。气氛顿时变得极为热烈,姑娘们嘻笑连天,与他亲近了许多。
建议基本提完,姑娘们却仍缠着呼延唤说个不住,话题早已无关紧要,尽是些家常闲话,呼延唤也不在意,笑着做出解答。这时一个女孩笑问道:“会长,我能不能做你的助理呀?”
呼延唤笑道:“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巴不得你来做我助理。”
女孩奇道:“做助理还要什么本事?不就是帮你记录下要紧事,整理下文件吗?”
呼延唤失笑道:“难道你认为我的助理就是这么容易做的吗?实话告诉你,我的助理至少也要达到一流高手境界才行。”
女孩大吃一惊,指指玛瑙和琥珀,道:“这两位漂亮姐姐……是一流高手?!”
玛瑙和琥珀年已三十五,这女孩最多十八九岁,论年纪可以做两女的女儿,但两女内功深厚,身材气色俱佳,看上去不过二十四五,是以女孩把她们喊成了姐姐。呼延唤笑着摇摇头,道:“错了,她们不是一流高手。”
女孩吁出一口气,道:“这还差不多,否则我可不平衡了,哪有这么年轻的一流高手?”
呼延唤笑道:“我的意思是,她们不是一流高手,而是超一流高手。”
女孩怔了怔,随即双眼圆瞪,众女也瞠目结舌,说不出一句话来。
呼延唤笑道:“你们别吃惊,这是事实。这两位漂亮姐姐就是名副其实的超一流高手,武林中的那些一流高手在她们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众女无不惊呼起来,此时再看玛瑙和琥珀,眼中已满是惊叹和崇敬。玛瑙琥珀却只微笑不语。
那女孩苦笑道:“看来我这辈子也别想做会长的助理了……真是叫人沮丧呀!”
呼延唤摇头道:“不要说这种丧气话,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你认真去做,勤奋不懈,总有一天会成功。我期待着你来做我的助理,希望你好好努力,加油干。”
女孩两眼发光,大力点头道:“嗯!谢谢会长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也一定会做你的助理!”
呼延唤看看众女,道:“希望你们以后都成为一流高手,那将是我最大的骄傲和快乐。”
众女点点头,齐声道:“是!”
呼延唤正要宣布谈话结束,忽然一个女孩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道:“会长,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这也是我们小组姐妹们最感兴趣的问题。”
呼延唤点头道:“当然可以,你说吧。”
女孩凝神整理一遍思路,道:“请问会长,你练武几年了?几岁开始练的?”
呼延唤想了想,道:“真正开始练武时应该是十一岁,至今有七年多了。”
女孩又问:“除了武功,你还喜欢做什么?比如说画画、写字、弹琴、唱歌、作诗,等等。”
呼延唤沉吟道:“除了武功,我最喜欢的就是做生意,赚钱是我的乐趣,还有投资、谈判、交易、磋商和约,等等。当然有时也会看看书、观赏风景,陶冶一下情操。”
女孩认真之极地倾听,又认真之极地问道:“你最喜欢的城市是哪里?最想去的城市又是哪里?”
呼延唤道:“最喜欢的城市是杭州,最想去的地方不是城市,而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世界。”
女孩严肃之极地问道:“说不清楚的世界是什么意思?”
呼延唤苦笑道:“这个很难回答,那里……应该是一个黑暗世界,但我从未去过,只是想象而已。”
“黑暗世界……”女孩重复一遍,点了点头,又问,“你最喜欢什么颜色?最讨厌什么颜色?”
呼延唤道:“最喜欢黑色,还有白色、蓝色。最讨厌粉红、草绿、土黄。”
“你最喜欢什么动物?”
“高头大马,大狗,还有大鹏鸟。”
“你最喜爱什么食物?”
“杭州小笼包,绍兴霉干菜,杭州片儿川面条。”
“你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嗯,这个问题问得好,很有深度。我最大的理想嘛……远的不说,只说近的,就是把扬鞭会建设好,让你们大家都能在此工作、学习、修练、生活,甚至结婚生子,把我们扬鞭会一代一代地传下去,发扬光大,成为世上所有人心目中的梦想天堂……对,梦想天堂!”
“你喜欢的女人是什么类型的?”
“这个……咳咳,嘿嘿,这个嘛……让我想一想……”
“或者说,你心目中的理想伴侣是怎样的?”
“嗯……这个问题不大好回答……”
这女孩问得认真仔细,听得聚精会神,神情专注而又严肃,就差没拿一张纸一支笔来做笔记,而其余四十九个女孩也一样认真倾听,想是对这些问题也极感兴趣。玛瑙和琥珀心中好笑,见呼延唤被问得张口结舌,实在忍俊不禁,便回过头去悄没声息地笑了一阵,随后又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铁牛和大猫却仍一脸严肃,丝毫不为所动,果然不愧为呼延唤的心腹。
女孩又问:“再或者说,你最讨厌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呼延唤呆了半晌,心生一念,便环视众女一圈,嘿嘿笑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像你们这样的女孩,最讨厌的就是不像你们这样的女孩。”
众女怔了怔,随即大为羞涩,纷纷胀红了脸,但心中也感窃喜,皆漾起娇羞可人的笑意。
呼延唤见那女孩仍不依不饶,忙摆手笑道:“好了好了,今天就问到这里吧,等会儿我还要去野马营地视察,你们也给我留点时间,好不好?”
女孩只好作罢,问道:“会长,你下回什么时候来看我们?”
呼延唤道:“春节我还会过来,然后每半月过来找你们这些组长谈一次话,每一个月和所有武士聚会联欢一次,这样好不好?”
众女大喜,连连点头笑道:“好呀!太好啦!”
呼延唤拍拍手,笑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还能听到你们的好意见。姑娘们,下回见。”
众女起立行礼道:“会长再见!”
呼延唤发出一个极为好看的笑容,道:“我会想你们的。”随后在姑娘们的如花笑靥中挥手离去。
◎◎◎◎◎◎◎◎◎◎◎◎
由于野马武士营地里有营妓,周边又有妓寨,不方便玛瑙和琥珀进入,于是呼延唤命两女随大猫前去视察少年后备军营地,他则与铁牛前去野马营地。五人分作两批,向营地两翼而去。
现下正是晚餐时间,野马武士大多在食堂吃饭,晚餐后的两个时辰才是一天中最美妙的自由享乐时间,营地内部的营妓区域,外围的妓寨和酒馆,还有各处业余活动场馆,都将迎来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扬鞭会成员守则严禁武士赌钱,但可少量饮酒,更不禁嫖娼,野马武士们白日里工作训练十分繁忙,便将晚餐后至入睡前这两个时辰当作了最佳休闲娱乐时间。
呼延唤与铁牛漫步在营地里,野马营地占地两千亩,是缤纷营地的两倍,却只有两千名武士,显得十分空旷,此时大多在食堂用餐,道路上难见人影,只有一些当班守卫。呼延唤来到营地北侧,这里聚集了野马武士的十多个业余活动馆,还有一片巨大的深宅院落,便是五百名营妓的工作生活区,被野马武士取了个十分有趣的名字,叫做“轻松山房”。
走进轻松山房,驻院头领见呼延唤和铁牛前来,慌忙上前恭迎。呼延唤看了这片宅子的平面示意图,发现此宅布局十分合理,呈棋盘网格状,竖有十格、横有五格,共五十间单层石屋,每间共有十个房间,可供十名营妓工作生活,区域前方有小型广场,作为营妓的健身放风场所,每间石屋四面无遮,皆有透明窗子,工作时拉上窗帘,空闲时必须拉开窗帘。外围有三丈高墙和十余个哨岗,将一切严密监视起来,区域东侧预留一片空地,以供将来扩展,最多可扩大一倍,容纳一千名营妓。此处完全是野马武士的生理发泄地,并非妓寨,因此无任何娱乐设施,每个房间仅有一套桌椅、一张大床、一个干净厕所,营妓们洗澡吃饭皆在石屋内统一设置的浴室和餐厅中,衣服被褥也统一发放,除非是武士赠送的礼物,否则不许私藏任何物品。每天上午去广场自由活动一个时辰,下午锻炼身体一个时辰,每十天有医疗队伍对每人进行一次身体检查,染脏病者立即隔离医治,严重者当场处决,绝不允许将脏病传染给武士。总而言之,这些营妓就等于犯人,除非年老体弱姿色衰退,否则必须在此服刑终身,反抗者杀。
呼延唤与铁牛在那名头领的指引下一路看去,主要还是观察腾龙门女弟子的状态。那两百多名陈亢买来的营妓大多是年纪较轻的女性犯人,以前已在内城禁军营地服务数年,早已适应一切,自不担心。两百六十名腾龙门女子本为天北第一大门派三代弟子,如今沦落至斯,不免会有心理落差,亟须加以防范,否则自杀者有之、怀恨暗算者有之、消极处事者有之,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混乱。
那些营妓大多已吃完饭,正安守房中等待武士光顾,见呼延唤高大的身影出现在窗口,有的眼前一亮、有的面露厌色、有的索性向他发出一阵媚笑,但也有认出他身份的,当即吓得大哭起来,连连叫道:“恶魔!你这个恶魔!你别过来!我不要看到你!”
哭声惊动了许多营妓,纷纷从窗口探出头来,起先惊慌失措,但说也奇怪,过不多时一个个都安静下来,看着呼延唤,各有不同神情,或黯然、或空洞、或幽怨、或仇恨、或恐惧、或平淡……四下里悄然无声,惟见这将近两百张年轻而又沧桑的脸搁在窗台上,静静注视呼延唤。
长长的巷子两侧是二十间石屋,石屋窗台上伸出两百张苍白的脸,看着巷子中央的三个男人,这情形十分奇特,奇特得近乎诡异。那名头领已禁不住心下紧张,悄悄抹了一把冷汗。铁牛则不动声色,如铁塔般矗立在呼延唤身后。呼延唤十分平静,神色漠然而又坦然,将附近的几十张脸一一看过来,每张脸皆定定注视一阵,直至对方不堪忍受移开视线。过了良久,身边这些营妓已纷纷缩回头去,再也不敢与他对视。
过不多时,大门口冲进来十几个兴致勃勃的年轻人,大叫道:“美人儿,哥哥来——”话未说完便即住口,已发觉今日情形不对,小心翼翼地走近一看,认出呼延唤和铁牛,顿时吓了一跳,连忙立正大吼道:“会长好!”
呼延唤这才将一双冷峻严厉的眼睛从营妓身上移开,转向这十多名野马武士,神色大为缓和,微笑道:“刚吃饱就来找美人耍子,也不怕肚子痛么?”
这群武士纷纷挠头讪笑,当先那人是组长,上前一步发言道:“报告会长,现下妓寨开业,兄弟们都去那里耍子,排队也轮不到咱们,咱们只好来这里见见老相好,才不致憋得难受。”
呼延唤笑问:“妓寨生意有这么好?小伙子们宁可花钱嫖女人也不玩这些免费的?”
那人笑道:“会长有所不知,免费的玩多了也就腻味了,妓寨里的女人还未必有这里的小妹漂亮,但是那里花样繁多,什么节目都有,不像这里只是上床干活,大家把钱扔在妓寨里,其实就是图个开心,尝尝被女人伺候的滋味。”
呼延唤笑了笑,问道:“你们认为妓寨是否有必要扩张?”
另一名武士笑道:“妓寨里已有三百个女人,虽说相貌一般,但个个身怀绝技,什么花样都会玩,也够兄弟们舒爽一阵的了。我看没必要扩张,这样让大家争抢才有乐趣,要是多几百个女人,咱们每人都不缺货色,也会很快腻味的。”
呼延唤点头道:“有道理,这样争来争去的才好玩,不可供应过剩。那么你们觉得还有什么需要改善?任何方面都可以说。”
几名武士思考一阵,那组长笑道:“会长,你让教官们多举行几次比武大会吧,我的意思是任何形势的比武大会,比如谁的拳脚功夫强、谁的马上功夫强、谁长得最俊、谁最有男子汉魅力、谁最有文采、谁最有潜力、谁酒量最大、还有……嘿嘿,粉头和营妓对谁的床上功夫评价最高,这样多有趣。”
呼延唤怔了怔,不禁哈哈大笑,道:“床上功夫也算比武?哈哈哈!这确实新颖,有趣有趣!”
众人跟着大笑起来,那组长笑道:“会长,其实这样也是为了让兄弟们有个盼头。”
呼延唤奇道:“为什么?我不是已经做了改革,让扬鞭会实行整体选举制度了么?只要你们认真努力,迟早有一天可以升任头领、统领、总管,甚至更高的职位,这样的盼头还不吸引人?”
那人道:“这样确实很好,大家干劲十足,都盼着有表现的机会。可这终究是长远之事,一时半会不可能做到,兄弟们难免会感到沮丧。如果推出我所说的那种比武形式,每年举办一次,让所有人都来竞争,应该更有意义,让大家每年都有一个盼头。”顿了顿,又笑道,“这样其实也是为了给咱们一个表现的机会,追求缤纷姑娘时更有信心,让她们知道咱们的优点。嘿嘿。”
呼延唤不由连连点头,喃喃道:“有道理,很有道理……”
那人大喜,忙道:“会长,如果你答应的话,我过几天就给你我的方案,我们几个早已想好了,一共有三大类排行榜,一个是‘武斗排行榜’,一个是‘文斗排行榜’,一个是‘另类排行榜’,每个榜单各有许多名额,比如‘武斗排行榜’分作‘兵器类’、‘暗器类’、‘拳脚类’、‘马上功夫类’、‘水上功夫类’、‘山地功夫类’、‘轻功类’、‘内功类’这八个项目,每个项目经过激烈较量,选出三名优胜者,共有二十四人,最后进行一次综合大比武,选出这一年的‘武学榜十大公子’,受到全营兄弟及姑娘们的赞赏和钦佩,并且将每人详细资料公布出来,尤其是缤纷营地的公告栏,嘿嘿,这样咱们就有了最好的展示机会。会长认为怎样?”
“有点意思!哈哈哈!”呼延唤大力一拍这人肩膀,笑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了,你把这套方案做出来,到时上报给铁牛总管,让他负责落实,春节后我们就试行这三大比武节目,让所有的兄弟……不,包括缤纷营地和少年营地的所有成员都进行比武,给大家的业余生活增加乐趣。”
几名武士大喜,忙道:“谢谢会长!”
呼延唤笑道:“你们记得在这方案上写下自己这一组的名号,还有各自的名字,我要论功行赏。明年开始举办比武大会,三个营地同时进行,如果效果良好,我还会重重赏你们。”
几人喜出望外,连连称谢道:“会长英明!我等感激不尽!”
呼延唤挥挥手,笑道:“不耽误你们时间,去屋里尽情享乐吧。”
几人嘻笑连天,与他告别,均钻进石屋欢乐去了。
离开轻松山房,呼延唤与铁牛向营地南面走去。此地紧挨着核心区块的西广场,分界线乃是一排占地颇大的整齐屋宅,现已分作三大块,一块是大型酒馆、一块是大型茶楼、一块便是这大型妓寨。这三个场所皆如常经营,需要收费,但内部绝不豪华,又不需房租,只维持成本,是以价格比外界便宜得多。三大场馆皆有充足面积,共可容纳千余人在此消费娱乐,实是野马武士寻欢作乐、谈天说地的好去处。
天色已暗,武士们相继涌来,准备晚间娱乐,三个场馆自然以妓寨的客人最多。这个妓寨名叫“长乐院”,聚集了麦秸巷四大青楼中选拔后被淘汰的三百余名妓女,主要按照梦香院模式进行操作,服务项目堪称五花八门无奇不有,主管老鸨便是梦楠手下的一名执事妇人。但与酒馆和茶楼一样,这个妓寨直属于扬鞭会,妓女们收钱服务,其它工作人员则是扬鞭会成员,每月均有固定薪水。
呼延唤和铁牛走进长乐院,只见大厅灯红酒绿,早已满满聚了上百名武士和姑娘,正在观赏歌舞表演,各自饮酒作乐,十分快活。那老鸨名叫小倩,见呼延唤到来,忙亲自出迎,亲热之极地挽着他走进大厅。
众武士见出现两个高大之极的身影,起先尚未留意,不知是谁突然惊呼道:“是会长!”众人大惊,顿时手忙脚乱站起身施礼问候,一时四处皆是招呼声:“会长好!”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呼延唤挥手笑道:“别客气,大家继续玩。”
小倩要给呼延唤安排贵宾座,却被他阻止,只坐在大厅里,与众武士混杂一起,小倩便在旁陪同。众武士连连过来问候敬酒,只一会功夫,呼延唤已被灌了十余杯,他酒量不算好,此时肚子饿了,更不能多喝,便让铁牛代为挡酒,自己则在小倩伺候下埋头大吃。
吃喝一阵,呼延唤见众武士有些拘束,不大放得开,便站起身准备离开,众武士慌忙相送。
呼延唤递给小倩一张交子,对众人笑道:“大家放开了玩,今晚所有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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