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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鞭唤-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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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非就在这时将一套画宇拳使尽,身躯静止,两个拳套平平托起,举在面前。
呼延唤微微一笑,右手下垂,将黑鞭斜斜指向右后方地面。
两人遥相对立,间距三丈,一个平举双拳,一个斜指黑鞭。
战斗就此结束。
谁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经过冥思苦想,却有许多人耸然动容。
几乎同时,托钵、云川、铁牛、樊少云、悠雪、呼延庆、铁叶梅、萧赛红等人激动无比地大叫道:
“好!!!”
——拓跋非这简简单单的平举双拳,看似平稳简朴,却蕴藏了无尽的后招变化,凶狠毒辣、阴险之极。
——呼延唤这刁钻古怪的斜斜一指,看似诡谲奇异,却包含了最平和沉稳的绵绵后劲,广博深湛、妙到毫巅,甚至透出深深的禅机,将世间一切容纳在内。
——再毒辣凶险的招式,在这等深湛渊博的禅机面前,也绝无可能致胜。
——这已是两人所有武功的精华,是一切的浓缩。
这以后的一切交手皆已毫无意义。
因为这已是世上最完美的招式。
这是近来天下最经典的比武!
…………
全场静默,鸦雀无声。
呼延唤和拓跋非就像两尊雕像,纹丝不动,互相对视。
他们两人究竟谁胜?谁负?还是不胜不负?
众辽人满怀疑问,仔细观察二人,只见拓跋非神情黯淡,呼延唤却面带微笑,不由吃了一惊,均涌起一个不祥的念头。
良久良久,拓跋非首先开口,终于证实了众人的疑问。
“我输了……”
拓跋非长叹道。
众辽人听见这个消息,无不张口惊呼一声,一时百感交集,复杂无比。沮丧者有之、失落者有之、黯然神伤者有之、唉声叹气者有之,但却无人出言反对。
——他们亲眼目睹整个过程,这一战钱塘陈唤确实大占上风,并未行使阴谋诡计,拓跋非输得心服口服,他们也看得心服口服,无话可说。
呼延唤微微一笑,道:“正好百招,我略占上风,是以这场比武确实我胜,也不必谦虚。”
拓跋非苦笑一声,道:“陈先生武功盖世,我不是对手,现下请你毁我武功,我绝无二话。”
呼延唤摇头道:“这个约定取消,与你一战我受益匪浅,为表谢意,我不毁你武功,只要你这对拳套。以后你我或可再次切磋,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惊喜。”
拓跋非叹息一声,取下两个赤金拳套,放在面前地上,道:“此乃我一生最心爱的宝物,现输给第一个击败我的人,也算值得,请陈先生善待这对撼宇拳套,我自感激不尽。”
呼延唤点头道:“一定!”
拓跋非缓缓转向周围观众,微微欠了欠身,道:“拓跋非从此归隐,再不是大辽武圣。”
言罢,他迈开步子,离开满地废墟的演武场,缓缓消失在人们视线中。
一个时代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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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辽人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向场中央的呼延唤看去。
只见他大步走近拓跋非方才站立处,蹲下身子拿起那两个赤金拳套,仔细端详一阵,随即面露惊喜之色,脱口道:“十足赤金!十足赤金!这下老子真的发达啦!”
众辽人无言以对。
这时,呼延唤似突然想起什么,大叫道:“喂!喂喂喂!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老子开战前买了二十万贯赌自己赢,按照十五比一的赔率,现下该给老子三百万贯钱!你们快快拿钱来,不需耍赖!”
众辽人陷入呆滞。
“我操!”呼延唤大骂道,“你们一个个都哑巴啦?是不是不肯付钱啊?他娘的,你们要是不给老子这三百万贯,老子从今天起必定让大辽永无宁日!”
众辽人几近石化。
呼延唤对那一百名野马武士挥手叫道:“儿朗们,跟我走,找他们讨钱去!”野马武士发一声喊,纷纷站起身来,随他气势汹汹往贵宾席走去。
贵宾席一众耶律氏族人见呼延唤大步走来,以为他要找耶律亢家人麻烦,无不大吃一惊,匆忙起身离开贵宾席,往后方走去。
野马武士大叫道:“王八蛋拿钱跑路啦!咱们快追!”呼延唤更是勃然大怒,喝道:“他妈的!追上去往死里打!今日拿不到三百万贯钱便绝不罢休!”挥鞭往前急追,众武士齐声叫骂,簇拥着他向贵宾席猛扑过去……
看着贵宾席一侧的混乱情状,众辽人却无多少惊慌之色,神情兀自黯淡,四下里十分安静。
——今日大辽武圣败给钱塘陈唤,除了拓跋非时代结束之外,是否也有其它一层含义?
——大辽自太后萧绰摄政始、到辽圣宗耶律隆绪当政的全盛时期、直至如今奄奄一息的辽兴宗耶律宗真,是否也将进入由盛而衰的转折时期?
——大辽武圣败于大宋商人之手,是否暗示一个老时代的终结、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将来大辽会怎样?大宋会怎样?
——天下会怎样?
众辽人想着各自的心事,心潮澎湃,难以平息。惟有神坛外围传来阵阵叫骂打闹声,却是刚刚打败大辽武圣的钱塘陈唤和他手下那帮如狼似虎的武士,正在肆无忌惮地为非作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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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 任嚣张 第一章 博弈
一转眼距东京神坛之战已过去半月,众人却仍不能回葫芦堡,滞留于辽阳府中。
原因很简单:讨债。
那日呼延唤战胜拓跋非后,神坛外所设盘口足足输给他三百万贯钱,幕后庄家正是皇族耶律氏中的耶律亢本族派系,这笔金额太过庞大,饶是耶律亢家族财力雄厚也负担不起。呼延唤率一百名野马武士和一百名龙井武士将耶律氏驻足点团团包围,言称不付清三百万贯便誓不罢休。辽人最重誓约,又崇尚强者,众百姓见呼延唤凭自身实力击败武圣拓跋非,虽感郁闷,却也对他十分敬服,再加底层百姓本就与皇亲贵族颇有隔阂,便纷纷支持呼延唤,要耶律氏将所欠金额如数付清。这几日呼延唤天天前去闹事,令东京城不得片刻安宁,耶律氏万般无奈,只好倾尽所能付出一百五十万贯钱,剩余一百五十万贯实在无力还清,恳求呼延唤宽限几月时间,呼延唤却不答应,索性率武士日日在外徘徊,吓得耶律氏一干人等不敢出门。
呼延唤为人倒也慷慨,那赢来的一百五十万贯钱自己一文不取,首先分给众人。孟强、焦玉、铁牛、樊少云、悠雪、呼延守勇每人各得十五万贯,铁叶梅、呼延登母子得三十万贯,呼延守信一家得三十万贯,只把众人喜得眉开眼笑,就连齐美蓉也乐开了花。剩下一半钱财为呼延唤和赵月奴所有,呼延唤自然也不妥协,整日封堵耶律氏族人,不凑齐一百五十万贯便不令回归上京。此乃合理赌约,他索要钱财也名正言顺,耶律氏一族无法反驳,又实在拿不出钱,委实头痛万分。
神坛一战后,所有人都对呼延唤刮目相看,呼延庆等一干兄弟钦佩得五体投地,萧古律二老和萧赛红三女也赞不绝口,呼延碧桃姐弟九人本对呼延唤十分畏惧,这一来也不由增添几分崇敬,尤其是呼延瑞珠、呼延彩鸾姐妹二人,自从那日呼延唤带她们骑翼龙上天飞翔之后,就此成为呼延唤的忠实崇拜者,时时追随左右,这些天便也跟随他前去讨债,与他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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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马花蕊找来呼延守勇、萧赛红、余文姬三人,进入会议室坐定,马花蕊忧心忡忡地道:“官人,这样下去可不得了,你该出面说说。”
呼延守勇近来与王金莲三女好得如同蜜里调油,对外界诸事殊不关心,闻言奇道:“怎么了?”
马花蕊苦笑道:“还不是你大儿子惹的祸?长此下去,咱家几个孩儿可不象话了。”
呼延守勇笑道:“唤儿惹祸了么?我看咱家孩儿也没什么不对嘛。”
马花蕊道:“碧桃他们几个倒也罢了,我只担心瑞珠和彩鸾,她们两个天天跟着唤儿,沾染了一身的流氓气,说话也不对劲,张口闭口就是‘他妈的、奶奶的’,这都是从唤儿那里学来的。她们两个年纪小,见唤儿打败武圣大人,对他崇拜之极,事事以他为榜样,可她们是女孩儿,这样下去将来可怎么得了?官人你必须跟唤儿说说,让他注意影响,别带坏两个妹子。”
萧赛红和余文姬对视一眼,忍不住笑起来。萧赛红道:“花蕊,其实这样也没什么,瑞珠和彩鸾以前常被人骚扰,皆因她们两个太漂亮可爱,现下有唤儿在旁保护,大辽境内再无一人敢稍有不敬,至少她们的人身安全得到保障,咱们也不用操心了。”
马花蕊苦笑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唤儿搞得辽阳府鸡犬不宁,我两个女儿却天天和他粘在一起,好像他的帮凶一般,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余文姬笑道:“这也无可厚非,谁叫耶律氏欠债不还?以往他们可凭借家族威势扯皮耍赖,如今碰上唤儿这个霸王,也活该他们倒霉。咱们在此看耶律氏出丑,却也有趣。”
呼延守勇自从娶萧赛红以来受尽耶律氏族人欺负,他武功不高,尚且不如萧赛红,更远远不及耶律亢,这些年来忍气吞声,一见耶律氏族人便避之匆匆,如今耶律氏被自己的儿子活活踩在脚下,受足了气还敢怒不敢言,想来便感痛快,不由笑道:“正是正是,当真解气,哈哈哈!耶律氏耀武扬威多年,如今终于栽在我儿子手里,实在大快人心!”
马花蕊皱眉道:“怎能说是大快人心?我看唤儿根本就是个瘟神,谁惹他谁就倒足大霉!”思索一阵,脑中忽起一念,便对萧赛红道,“赛红,要不你捎信给萧氏族长,或直接传信给皇后,让她出面解决此事,把那剩下的钱还给唤儿,这样唤儿便再无理由吵闹,也可尽快回南朝去了。”
呼延守勇不悦道:“表妹,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莫非你不欢迎我南朝家人,巴不得他们离开?”
马花蕊摇头道:“我并非此意,别人个个都好,留多久也没关系,就是唤儿留不得,他这人实在不安分,随时可能给咱们引来祸端。再说他身为领袖人物,本门事务繁多,也不可能逗留太久,只要讨还债务,咱们不说他也会提议离开。”
萧赛红笑道:“花蕊还真把唤儿当成了瘟神,呵呵,我却不这么看,唤儿的出现对我们葫芦堡一家而言,非但不是坏事,还极为有利,今后你就会看到好处了。”
马花蕊奇道:“此话怎讲?”
萧赛红微微一笑,道:“事关机密,我且先卖个关子。过几日上京有重要人物前来,到时我带唤儿去见那人,只要一切合乎我预料,日后葫芦堡必能迎来大好前景。”
呼延守勇问道:“夫人,前些天你和唤儿究竟谈了什么?为何会惊动上京重要人物?”
萧赛红嫣然一笑,道:“不告诉你。”
呼延守勇皱眉道:“夫人,你怎能连我也如此隐瞒?”
萧赛红俏脸一沉,道:“你隐瞒南朝妻儿之事足足十六年,我们一家老小皆蒙在鼓里,难道就不许我隐瞒几件小事么?”
此话一出,马花蕊和余文姬顿时心生同感,冷冷向他瞥去。
呼延守勇吓了一跳,忙陪笑道:“是我不好,呵呵,是我不好……这事我自会解释,请三位夫人莫要介怀,我也有苦衷。”
萧赛红冷笑道:“你放心,现下你南朝妻儿在此,我们自不会让你难堪,但我不保证以后不找你算这笔帐。你给我记住了!”
呼延守勇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点头。马花蕊在三女中结识呼延守勇最久,对他的感情也最深,忙笑道:“好了好了,现下不提这个,还是说说怎样摆平唤儿这个大麻烦吧。”
萧赛红道:“你放心,等那位重要人物来到东京,唤儿定能如愿以偿讨回一百五十万贯钱,也不会找耶律氏闹事,那时我们再行商量南归之事。”
正在这时,门外忽有下人传报:“公主殿下,上京送来密报,请您单独接收。”
萧赛红微微一惊,道:“这就来。”当下告别三人去了。
马花蕊奇道:“赛红近来颇为异样,以前她对朝政概不关心,自从与唤儿商谈几日后,却总是关注朝中内务,与萧氏族人也颇多联系,也不知发生何事。”
呼延守勇道:“近来皇上病危,大辽前景未明,赛红关心政事也属正常,与唤儿倒无甚干系。”
马花蕊苦笑道:“官人,我还是这句话,你无论如何也要找唤儿说说,让他稍许收敛。”
说了一阵,忽听外间传来一声嘹亮的大笑:“哈哈哈!今日老子总算不虚此行!”正是呼延唤那独特的声音。随即只听呼延瑞珠在旁笑道:“那帮耶律氏王八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今天总算让咱们逮着了,哈哈!”又听呼延彩鸾恨恨地道:“他妈的!居然只讨来五万贯钱,还是一堆珠宝首饰,咱们可不能就此算了,明天继续上门讨债去,不给这帮混帐半点喘息之机!”呼延唤道:“没错,老子明日继续上门追债,谁他娘的敢说个不字,老子就拆了他的骨头!”
“啊哟!”马花蕊一跃而起,急道,“这还了得?我女儿都变成女流氓了!官人你定要教训唤儿几句,我这就去管教两个丫头!”说着急急推开门走去,过不多时外间便传来她的叫声:“瑞珠,彩鸾,你们两个跟我走,我有话对你们说……”
余文姬笑了笑,道:“官人,我去把唤儿喊来,你们两个谈谈吧。”便也走出门去。
呼延守勇不知为何竟感到一阵紧张,连忙喝几口茶,深深呼吸几下,尽量使自己平静。过了一会,只见门外走来呼延唤那高大的身影,他长长吐一口气,指着座椅微笑道:“坐吧。”
呼延唤也不客气,坐下自行倒茶解渴,喝了两杯,问道:“找我什么事?”
呼延守勇每次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对视便不由自主胆战起来,微微撇开眼神,保持笑容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你我父子二人尚未好好说过话,想找你随便聊聊。”
呼延唤心里其实也不轻松,如此故作粗豪状只是为了避免尴尬,毕竟面前这人是他亲生父亲,且二十一年来首次与父亲单独相处。心中略感慌乱,表面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仰面喝了口茶,胡乱抹抹嘴,道:“好,你说吧,我在听。”
呼延守勇一时也找不到话题,无言以对,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过了良久,呼延唤咳嗽一声,道:“这个……你究竟想聊什么?”
呼延守勇随口说道:“这些日子见你常与赛红商谈,不知谈了什么?”
呼延唤道:“只是些合作事宜,我出钱买萧王爷属地木材,她给我提供方便,大家长期合作,各有利益可得,如此而已。”
呼延守勇找到话题,便正好延伸下去,道:“赛红方才说要带你去见某个大人物,不知那人是谁?你和赛红之间除了商业还有何等协议?”
呼延唤心情渐渐平静,恢复自然,摇头道:“没有了,我对商业以外的事不感兴趣。”
呼延守勇见他回避自己问题,不由苦笑道:“为何你们两个都刻意对我隐瞒,好像我是外人一般。大辽乱象已显,即将迎来多事之秋,我也是担心你们才有此问。”
呼延唤道:“你不用担心,我与那位重要人物见面只是为了商业事宜,并无其它,我也不会涉及大辽内务,无论大辽局势如何,我都不感兴趣。”
呼延守勇沉默一阵,思路渐渐清晰,道:“唤儿,你对将来有何打算?”
呼延唤道:“你指哪方面?”
呼延守勇道:“比如……你对呼延氏的未来有何感想?”
呼延唤道:“我自会打理一切,呼延氏必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只要大家配合我,我保证让呼延氏风风光光立足天下,重振雄风。”
呼延守勇道:“你希望大家怎样配合你?”
呼延唤高深莫测地笑了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现下尚未部署妥当,恕我暂不透露。”
呼延守勇深深注视着他,道:“你告诉我你的初步意图,你想怎样为你爷爷奶奶报仇雪恨?”
呼延唤反问道:“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呼延守勇见他一双眸子深深凝视过来,心下微微一跳,颇不自然地笑了笑,道:“有关此事我已和守信、庆儿他们谈过,为呼延氏平冤昭雪,当务之急自然是铲除庞籍老贼和庞媛妖女。”
呼延唤道:“然后呢?”
呼延守勇怔了怔,道:“然后怎样尚未谈起。只要歼灭庞籍父女,打开肉丘坟,为冤死的三百余口呼延氏族人一一厚葬入土,呼延氏便已完成复兴大业,好再度回归大宋,为国为民贡献力量。”
呼延唤深深看着父亲,道:“这就是你的复仇计划?”
呼延守勇道:“除此以外,你有何补充?”
呼延唤冷冷地道:“你似乎忘了呼延氏真正的敌人究竟是谁。”
呼延守勇奇道:“什么真正的敌人?”
呼延唤道:“你自己想,这应该不需我提醒。”
呼延守勇皱眉思索,随即明白过来,变色道:“唤儿,你……你的意思是……?!”
呼延唤缓缓地道:“如果你认为铲除庞籍父女就算为爷爷奶奶和三百多名家人报仇雪恨,请恕我无法苟同,我始终认为呼延氏真正的仇人只有一个,就是——”
话未出口,呼延守勇已大声阻止道:“停!不要说!”
呼延唤淡淡一笑,道:“我可以不说,但你必须明白,对我而言,只要这个人存留在世一天,就永远不算为呼延氏满门冤魂报仇雪恨!”
呼延守勇脸色煞白,胸口剧烈起伏,半晌说不出话来。
呼延唤道:“希望你转告叔叔和阿庆,以及所有家人,这些年来我所做的一切,除了赚钱糊口之外,就是为了达成这一目标,这也是我终生不变的理想。”
呼延守勇颤声道:“唤儿,你……你竟然有此图谋……这委实不妥,还需斟酌再三。”
呼延唤截然道:“不用斟酌!此仇不共戴天,我绝不姑息!更不会像你们这般装聋作哑!我此生永远牢记这一血海深仇!”
呼延守勇无力地倒入椅内,良久不发一言。
呼延唤淡淡地道:“如果你们不配合,我也没办法,只好用我个人的力量去实现理想,我始终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呼延守勇长叹道:“唤儿,我知你志向远大,但也不必为自己定下如此可怕的理想……”
呼延唤定定地道:“不定下这等理想,我活着又有何意义?你以为赚几个钱、有几个女人、养几个武士我就满足了么?那你未免太小觑我了。”
呼延守勇叹道:“可你也要为家人想想,呼延氏好不容易开枝散叶壮大血脉,你不能让我和你叔叔这些年来的心血化为乌有……”
呼延唤道:“你记住,即使你们不愿配合我,也不要坏我部署,给我添乱。呼延氏今后的生活我自会安排,保证大家都有好日子过。至于我的理想,那将是十分遥远的事,基本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你完全不必担心。”
呼延守勇道:“你准备怎样安排家人?”
呼延唤道:“此次回去我会做出调整,钢叉山天痕基地将成为扬鞭会直属机构,呼延氏家人从此尽数集中于齐平山,我会出钱扩大齐平山寨,直至盘踞整个王屋山,叔叔一家和二妈、三妈、四妈众人以后就在那里生活,作为呼延氏家族聚居地。同时我也会派人守护王屋山,保证不让大家受到任何伤害。呼延氏祖居山西汾州,王屋山也在山西,以后就是家族大本营。将来你回到大宋也可以去那里落脚,我自当办妥一切,保你满意。”
“这样很好,”呼延守勇点头道,“你为大家付出良多,我很高兴,将来我在守信面前也更自豪,但是……你那个理想,我始终认为有待商榷……”
呼延唤道:“既然如此,不妨留待以后再说,我也不想这些事影响了大家的心情。”
呼延守勇道:“希望你仔细斟酌,有时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能钻牛角尖,仇恨在生存面前,其实也属次要……”
呼延唤不愿纠缠于这一话题,便道:“没事我走了,耶律氏尚未还债,我必须盯紧不放。”
呼延守勇迟疑一阵,说道:“唤儿,我还有一个问题。”
呼延唤道:“你说。”
呼延守勇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月奴她……究竟是不是你的养母?”
呼延唤一双眼睛蓦地凌厉起来,缓缓地道:“你什么意思?”
呼延守勇心下微感害怕,强自一笑,道:“我见你和月奴十分亲密,似乎不像养母和养子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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