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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鞭唤-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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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巧帘问道:“我和月奴自然不会露出马脚,你自己也要注意,我看她们心地很好,应该不会对你有所企图,你小心言语就是了。”
萧玉镜见他们窃窃私语,不由奇道:“你们说什么呢?”
冯巧帘笑道:“我和唤儿正在商量晚宴的菜式,想给你们添几道北方菜。”
杜风荷忙道:“不用了,我在杭州住了半年,早已习惯了杭州菜,口味很合意,不用另行准备。”
呼延唤站起来,笑道:“走,我们这就入席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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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进行得十分热闹,呼延唤、冯巧帘、赵月奴、郁新香、杜风荷、翡翠、珊瑚、玛瑙、琥珀、萧玉镜十人入主席,玉嫂、凤婶、笑儿、芬儿、朵朵、俏俏六人入偏席。十六人中只有呼延唤一个男人,且十五女均是他的女人,那种志得意满之感,当真难以言表,喜得他手舞足蹈,满场撒欢。
杯光觥影,谈笑风生,众人齐祝冯巧帘三十七岁生辰快乐,并恭祝一切完满美好。
正乐不可支间,忽然赵苹匆匆走了进来,对呼延唤禀报道:“少爷,徐抿雅总管派人传来急报,请你立即去一趟清河坊。”
众女均停止欢闹,安静下来。呼延唤奇道:“雅姨应该知道今天舅妈生日,礼物也早送了过来,为何还要打搅我们?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赵苹道:“据说是罗金键小少爷被人打了。他和三个玩伴在清波门闲逛时遇见几个北方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那些北人十分凶悍,将他们全部打伤,还扬言要铲平清河坊。现在兆丰珍宝护院武士正和他们对峙,情形十分危急,徐总管只好派人来向你禀报。”
“我操!”呼延唤跳了起来,大骂道:“哪来的北佬这么嚣张?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老子这就过去把他们全部灭了!”
杜风荷皱眉道:“唤儿,你可是把我也骂进去了。”
呼延唤连忙抱住她,陪笑道:“妈妈别生气,我说的北佬跟你无关,嘿嘿,你别放在心上。”
杜风荷苦笑道:“北方人性子火爆,喜欢惹是生非,不像江南人这般斯文。玛瑙、琥珀,你们也随唤儿过去看看吧,可能帮得上忙。”
呼延唤亲了她一口,道:“妈妈你在这呆着,我不回来就不要回风荷苑,知道了么?”又对众女道:“我去清河坊看看,很快回来,你们继续吃吧。玉嫂、凤婶,你们也随我过去。笑儿、芬儿、朵朵、俏俏,这里几位夫人的安全就交给你们了。”众女答应下来,玛瑙、琥珀、玉嫂、凤婶四人起身离座,呼延唤与众女道别,又命赵苹加紧防卫,率四女骑马离开。
赵月奴看着呼延唤消失在夜色中,摇头笑道:“这家伙,连吃顿饭也不得安宁。”
冯巧帘和杜风荷心生同感,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相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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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是年三十凌晨,祝书友春节快乐、顺心如意!)
第五集 江山北望 第六章 以暴制暴
孤山在西湖北岸,清河坊则在南岸城墙内,委实不近,呼延唤和四女赶到清河坊时,只见整条街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竟比白天还要拥堵。见呼延唤到来,那些围观百姓纷纷避让,口里叫道:“钱塘陈唤来啦,个帮北佬儿潮掉啦!”
呼延唤分开人群,缓缓往里挤去,距离兆丰珍宝尚有数十步之遥,忽听里面传来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大叫道:“个球囊的,你小子同为中原人,为何不帮老子,却来护着这些南蛮子!”另一个洪亮的声音喝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欺负少年人,在此胡作非为,便是给我们中原人丢脸,我岂能不管!”
呼延唤见前方人头攒动,不知要挤到什么时候,忍不住大喝道:“陈唤在此,都给我让开!”
前方众围观者登时四散开来,让出一条道路。呼延唤、玛瑙、琥珀、玉嫂、凤婶五人大步走去,直到兆丰珍宝门口。只见门口站了数十名武士,当中躺着罗金键、章凌军、宋千红、王静波四人,旁边则站着面色铁青的徐抿雅、宋万诚、章长廷这三位家长,正怒视着街中央站立的十余名高大汉子。
呼延唤快步走去,众武士纷纷施礼,徐抿雅迎上来道:“唤儿,你总算来了。”
“怎么回事?”呼延唤说道,随即看了看躺着的四人,只见罗金键和章凌军嘴角隐现血迹,皆委顿在地动弹不得,宋千红和王静波稍微好些,但头发凌乱,肩臂衣衫破裂,看样子也被打了一顿。呼延唤勃然大怒道:“怎么回事?!红红你告诉我,我给你们出气!”
宋千红指指场中那几人,恨恨地道:“那几个北方佬实在可恶,我们四人在清波门耍子,他们迎面走来,当头就撞倒了几个妇女,还在那哈哈大笑,罗大哥上前和他们理论,他们出手就打,一个打不过就三个齐上,我们出手帮忙,哪知他们后面还来了十多个人,把我们全部打伤,罗大哥和军军还吐了血。要不是那两位公子出手相助,护送我们回到清河坊,恐怕我和静波姐姐的衣服都要被他们扒光了。”
呼延唤两眼圆瞪,怒吼道:“我操他老娘!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滚出来!”
街中十余人正与两名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对峙,听到呼延唤的吼声,当即有一人大叫道:“是老子干的,怎么样?你他妈的叫什么叫?有本事和老子干一架!”
呼延唤放眼看去,只见乃是一帮彪形大汉,个个牛高马大,看得出皆练过硬功夫。当下腾腾几步冲了上去,走到那帮人面前,喝道:“操你妈!刚才是谁说话来着,给老子站出来!”
那些人见呼延唤如此高大,比他们还足足高了一个头,且堂而皇之直冲过来,也略感诧异。随即便走出一名大汉,却是个满脸络腮胡的年轻壮汉,直着嗓子吼道:“就是老子!你想咋样!”
呼延唤喝道:“咋样?老子咋你妈个头!!”当即一脚踢去,那汉子也是会家子,连忙伸手搁挡,一掌一脚相迎,居然发出“砰”的一声。呼延唤心下暗道:果然内力雄浑,难怪阿胖不是对手。当下将内力源源不绝输至脚端,怒喝道:“给老子吐血吧!”猛然发力,一脚蹬去。
那汉子只觉他腿中内力暴增,再也抵挡不住,大叫一声,顿时被踢飞出去。偌大一个身躯居然直直飞出三丈之遥,随即“砰”的一声撞到对面墙上,口中哇的吐出一大口血,缓缓从墙上滑落,一头扑倒在地,便此一动不动。
围观者无不惊呼,那十余名汉子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抱住那汉子,只见他胸前满是鲜血,早已昏死过去,其中一人探了探汉子的内息,顿时惊叫道:“阿呆他……他手臂经脉都断啦!”
呼延唤狂笑道:“手臂经脉?放什么狗屁!他全身经脉都断了,从此以后就是个废人,走路都要人搀扶,懂不懂啊!哈哈哈!”
那些汉子失声惊呼,其中一名汉子暴怒道:“小王八蛋!我们今日与你不死不休!”
呼延唤突然冲过去,将那汉子的头发一把扯住,喝道:“老子让你不死不休!”随即腾腾腾冲出几步,抓着那汉子的头发往墙上猛地撞去,只听“咚”的一声,那汉子惨叫起来,立时满脸鲜血。呼延唤吼道:“不死不休啊!”又猛然一撞,那汉子闷哼声中,脸骨鼻骨全部断裂,额头更是血肉模糊。呼延唤却不停手,又喝道:“叫你不死不休!”再度狠狠撞去,那汉子再也喊不出声,整个脸面血红一片,已分不清血肉泥土。呼延唤拎着他的头发往后一甩,登时飞了出去,一头扑倒在地,也不知是死是活。
旁观者几曾见过这等场面,无不吓得呆了,四周一片安静,再无声息。
呼延唤满面狰狞,恶狠狠地瞪着那帮汉子,喝道:“还有谁不服!都他娘的上来!”
那些汉子均身怀不俗武功,从呼延唤两次出手便已看出他的修为,知道他内力深不可测,方才那汉子乃是众人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但被呼延唤扯住头发时却根本无法挣扎,四肢无力垂落,显然是呼延唤内力透入他身体,制住了他的经脉,只能被他活活撞了个生死不知,这等功夫闻所未闻,众汉子心下顿时生起惧意,看着呼延唤不敢言语。
宋万诚和章长廷也有些胆寒,生怕闹出人命,宋万诚咳嗽一下,道:“唤儿,算了吧。”哪知旁边的徐抿雅却冷冷说道:“不能算,我儿子吐了那么多血,他们必须一个个给我吐回来。”宋万诚凑近低声说道:“抿雅,这要是闹出人命可不好,现下四处都是人……”徐抿雅摇头道:“不用担心,我自会解决,总之今天若不让这些人付出代价,我绝不罢休!”
宋千红闻言胆气立壮,指着其中一名高瘦汉子叫道:“唤阿哥,就是这个人撕破我的衣服,你帮我打断他的两只手!”宋万诚吓了一跳,忙挥手道:“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宋千红怒道:“爹爹,女儿险些被这个恶徒扒光衣服,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呼延唤火冒三丈,冲到那汉子面前,喝道:“是不是你!你他娘的嫌命长啊!老子今天就送你上路!”说着伸出手,一把掐住那汉子的喉咙,将他高高举了起来。
那汉子四肢被他内力贯透克制,动弹不得,一张脸憋得通红,舌头也吐了出来,过了没多久,他的脸便开始发青发白,双眼越瞪越大,瞳孔更是慢慢扩散,舌头全部吐出,眼看就要气绝身亡。呼延唤待他只剩最后一口气,才将他一把扔到地上,随即狠狠一脚踩去,正中他右臂,只听格格一声响,他刚刚回过气便惨叫起来,呼延唤又一脚踩向他左臂,他痛得浑身发抖,哆嗦一阵,就此昏死过去。只见两条手臂蜷曲不成形,显然已臂骨尽断,成了一个废人。
旁观者无不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双臂一阵发酸,下意识地退后几步。惟独宋千红大声喝彩道:“好!踩得好!谢谢唤阿哥给我出气!”
呼延唤往前一站,狠狠盯着那剩余十四名汉子,喝道:“还有谁不服!”
那些汉子眼光高明,早已看出他并非一味嚣张狂妄,而是有一身绝世武功做根基,己方远不是他的对手,心下均感胆寒,纷纷躲避他的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呼延唤吼道:“服气了是不是?那就给老子跪下,向我四位弟弟妹妹磕头认错!”
那些汉子怔了怔,顿时脸现怒容,却仍不敢说话。
“跪下!”呼延唤大吼道,“听见没有?是不是要老子把你们一个个都打趴下啊!”
那些汉子无不勃然大怒,愤然瞪着他,其中一名矮小敦实的青年怒道:“他妈的,和他拼啦!”说着向呼延唤猛扑过来。
呼延唤眼见这青年当头扑来,却不躲避,狠狠一拳砸去,那青年伸手搁挡,顿时“轰”的一声大响,竟被击得飞出七八丈远,半空里鲜血狂喷,呼延唤却不停顿,身形一闪,那青年尚未落地便被他再度截住,又是一拳轰去,青年长声惨叫,扎手扎脚飞向另一边,口中鲜血如雨喷洒,呼延唤鬼魅般飞闪过去,再一次来到他面前,半空里一手将他当胸抓住,举起来抡了一圈,然后头朝下狠狠贯去,青年被他重重插进花坛泥土里,只剩半个身子露在外头,两脚朝天蹬踢几下,就此不动了。
这一连串动作快的难以形容,电闪雷鸣间青年便已被呼延唤贯了个倒栽葱,从头到胸深深插入土里,生死不知。那些汉子此时才反应过来,无不吓得惊呼出声。
呼延唤吼道:“还有哪个想拼命,给老子站出来!”
那十三名汉子以往在北方横行霸道惯了,从来只有他们撒野、别人噤若寒蝉的份,哪知今日却遇上一个更凶悍的,实已心惊胆战之至,但若就此屈服,不免要当堂下跪磕头,委实脸面无存,心下掂量一番,终究接受不了,大吼道:“小王八蛋!今儿就和你拼啦!”
呼延唤打晕四个人,心下已感解气,也算对得住罗金键四人,这剩下十三人也不放在心上,便挥挥手,对玛瑙玉嫂四女道:“打断每人一只手,快些收工。”说完便往罗金键四人走去。
那些汉子大怒,喝道:“干什么?看不起我们是不是?有种的不要走!”
玛瑙、琥珀、玉嫂、凤婶四女冷冷地迎了上去。
那些汉子面面相觑,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中一人叫道:“小王八蛋,你自己不敢动手,怎地给咱们送女人来啦?哈哈,这两个娘们可真漂亮,回头让老子好好爽爽——”
话音未落,琥珀倏然闪身,一晃而至,“啪”的一声,狠狠劈了那人一个巴掌,那人挨个正着,顿时满口鲜血,连带着三颗牙齿也吐了出来。
众汉子大惊,才知琥珀四女乃是高手,连忙严阵以待。琥珀一言不发,闪身杀了过去,玛瑙、玉嫂、凤婶也飞身扑去,杀入众人堆里。以四敌十三,就此展开激战。
旁观者见四名女子力敌十三名大汉,呆了半晌,随即轰然叫好,今日直至此刻方才见到精彩场面,无不大感过瘾,潮水价鼓起掌来。
呼延唤走回店铺门口,罗金键四人已站起身来,虽仍呲牙咧嘴不住喊疼,两眼却紧紧盯着场中局面,见四女如此厉害,连声喝彩。呼延唤拍拍罗金键,道:“阿胖,现在好些了么?”罗金键眼睛看着场内,口中说道:“好了,没事了……啊呦!打倒一个了,好漂亮的拳法!”
呼延唤笑了笑,对旁边的徐抿雅道:“看样子是没事了。”徐抿雅苦笑一声,道:“幸亏你赶过来,这些家伙先前凶悍之极,我们都有些害怕,多亏了那两个少年人见义勇为,否则金键只怕站不起来了。”呼延唤奇道:“哪两个少年人?”旁边一直关注着他的宋千红当下指着场地另一端,道:“唤阿哥你看,就是那两位公子。”
呼延唤仔细看去,只见乃是两名十五六岁的少年,身材皆十分高大,一个红脸,豪壮魁梧,膀大腰圆,另一个白脸,挺拔健硕,英气迫人,两人皆不是南方男子的清秀长相,一看便知乃是北方血统,年纪虽小,却自有一番北国男儿的豪迈气概,显得威风凛凛,气魄慑人。呼延唤心下暗赞,道:“这两个小子倒也顺眼,有些男子汉气质。”
宋千红道:“唤阿哥,这两位公子不止长相豪迈,性情也十分仗义,先前他们也在清波门游逛,我们被那些恶人欺负,别人皆敢怒不敢言,惟独他们二人冲出来帮我们仗义执言,并且护送我们且战且退,回到清河坊,为了保护我们,两人都挨了好几下拳头,却始终没有退却,真是两条好汉呢!”
呼延唤点头赞道:“不错不错,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回头我找他们好好谈谈,略表谢意。”忍不住又向那两名少年看去,只见他们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战局,满脸兴奋激动之色,想是对琥珀四女的武功大为赞叹。呼延唤微微一笑,暗道:两个孩子倒也直率,不是城府深沉之辈,确实值得结交。
过不多时,忽听围观群众雷鸣般鼓起掌来,呼延唤才知战斗已结束,转头看去,只见玛瑙、琥珀、玉嫂、凤婶四人轻轻松松走了回来,面不改色气不喘,如同刚刚漫步回来也似,场中横七竖八躺着那十三条汉子,正自委顿在地,每人捂着一支右臂,发出一阵阵的痛呼哀嚎,想必每人的右臂均已被打断。
四女走到呼延唤身边站好,神色如常,漠然不语。但旁人此时看她们的眼神却已大变,尤其是罗金键四人,眼中那股崇敬钦佩之色已是溢于言表。
呼延唤挥手招来几名武士,道:“这十七个家伙都给我押下去,好好拷打盘问,把他们的底子都挖出来,关起来等我处置。”众武士答应下来,将那些汉子拖了进去。捆绑后押入密室。
呼延唤向四周百姓拱手道:“各位乡亲,已经没事了,大家回去休息吧,谢谢大家赏光。”
众人相继离开,宋千红奉呼延唤之命,将那一红一白两位少年请了过来,带到呼延唤面前。呼延唤向二人抱拳施礼,道:“头前幸亏两位少侠相助,救了我四位弟弟妹妹,在下感激不尽!”
两少年回礼,白脸少年笑道:“钱塘陈唤果然名不虚传,不止手头功夫惊人,手下四位女子也如此厉害,我兄弟二人今日大开眼界,当真不虚此行。”
徐抿雅道:“两位少侠,请随我进屋,让我一尽地主之地主之谊,敬谢两位救助我儿之恩。”
两少年性格十分豪爽,当下笑着点头,那红脸少年道:“我们正想和陈唤公子商量个事儿,如此就叨扰几位了。”
呼延唤笑道:“好说好说,咱们入内谈,请!”当下招呼两人往内走去。
众人来到会客厅,罗金键和章凌军前去敷药,宋千红和王静波衣衫破裂,便去换衣服。呼延唤、徐抿雅、宋万诚、章长廷与两少年入座,玛瑙等四女也被邀请,坐于呼延唤身边。
白脸少年看了看四女,赞叹道:“四位前辈武功惊人,令我心悦诚服,叹为观止。”
四女微微一笑,却不说话,呼延唤笑道:“少侠过奖了,我见两位内功根基相当深厚,想必也是出自名门,不知两位尊姓大名,来自何处?”
白脸少年显然比那红脸少年要老练一些,大多由他回答,当下说道:“我二人祖籍河北永清,但自从父亲病故后,便随我母亲移居徐州,徐州龙虎庄便是我母亲创立。我二人情同手足,自小一起长大,他叫孟强,我叫焦玉,今年均十五周岁,从名义上讲,我乃龙虎庄庄主,他是副庄主。”
“了不起,小小年纪就做了庄主!”呼延唤翘起拇指赞道,思索一阵,又笑道,“所谓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此乃名言,没想到居然在两位少侠的名字上得到印证,真是十分有趣的巧合。”
宋万诚笑道:“孟不离焦、焦不离孟指的乃是当年大宋名将孟良、焦赞二人,他们曾随杨六郎杨延昭守卫边关,与大辽作战,两人形影不离,情同手足,而传说中孟良乃是红脸大将,焦赞乃是白脸大将。世事竟有这般凑巧,两位少侠也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恰恰又一个姓孟、一个姓焦,当真应验了孟不离焦、焦不离孟这句老话。”
焦玉微微一笑,举杯道:“请。”言毕将茶水一饮而尽。
众人跟着举杯饮茶,那孟强却是个憨直性子,不善遮掩,喝完茶便呵呵笑道:“不瞒各位,孟良焦赞正是我兄弟二人的爷爷。”
呼延唤“噗”的一口将嘴里茶水全喷了出来,一跃而起,惊叫道:“什么?!”
孟强挠了挠头皮,笑道:“孟良是我爷爷,焦赞是他爷爷,我二人就是孟焦两家的三代弟子。”
焦玉本不想透露身份,但孟强已尽数说了出来,想阻拦也来不及,只好苦笑一声,对众人抱拳道:“因为不想多事,先前没有承认我二人的家世,请各位见谅。”
徐抿雅、宋万诚、章长廷纷纷回礼,宋万诚喜道:“原来两位少侠乃是忠良之后,今日你们见义勇为救我女儿,我感激不尽,请两位少侠多盘桓些时日,让我一尽地主之谊,也正好向两位祖上聊表敬意。”
呼延唤怔怔看着两人,颤声道:“你们……你们真的是孟良和焦赞的后人?”
众人皆愕然向他看去,不明他为何如此激动,焦玉点头道:“千真万确,我们正是孟良焦赞的孙儿,我父焦廷贵与孟强之父孟定国当年曾在朝廷为官,后来得罪朝中小人,便辞官回家,几年前我父与孟强父母皆病故身亡,我母亲带领我们前往徐州重新安家,创立龙虎庄至今。焦孟两家得罪不少朝中要人,因此我兄弟俩在外很少提及家世,但今日既已说明,我们也不隐瞒,陈公子有何疑问,我自当一一告知。”
呼延唤心中激动之极,因为孟良焦赞不仅和杨家将有莫大的交情,也和呼延家将渊源极深,当年呼延赞和杨老令公杨继业乃是亲密战友,后来两家第二代人物粉墨登场,杨家六郎杨延昭挂帅出征,呼延氏长子呼延丕显智擒潘人美,立下赫赫战功,当时孟良焦赞便是杨六郎手下大将。两人曾在芭蕉山占山为王,后来遇见杨延昭,就此归顺,带兵出征大辽,留下一世美名。呼延氏自呼延丕显而终,杨家也日益凋零,家中二三两代子弟全部逝世,仅剩第四代两名男孙、两名女孙和一大帮寡妇。焦孟两家当年曾因呼延氏满门抄斩之事受到牵连,焦廷贵和孟定国不堪奸臣压迫,双双辞官故里,就此消声匿迹。哪知原来早已病故,却还留下了两个孩儿,便是这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孟强和焦玉。
呼延唤强抑着心头的激动,缓缓坐下,深吸一口气,道:“先前听这位孟强公子说找我有事,不知究竟何事,两位请说来听听。”
焦玉点头道:“我二人这次来杭州正是想来拜访陈公子,说来也简单,主要就是为了你天珩制铁的兵器,另外还想和你谈一些合作事宜。”
呼延唤点头道:“这个好说,两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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