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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眷恋幻想乡-第4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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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每晚去永远庭说是陪辉夜,其实不也是让辉夜陪自己吗?

一起打游戏、一起喝酒。玩物丧志、伶仃大醉,这样颓废的等待到底还需要多久啊?

抬头凝望,碎裂的星空仿佛出现了那期许的面庞,风声轻轻而耳畔吹过,其中依稀回荡起曾听过的话。

……

让时间回到一千三百年之前的夜。瀛洲,现神话传说竹取物语的发源地处的某处大屋的院落。

院落的走廊,两位小女孩正依偎一位男人一起欣赏月色。

突然,男人右边那位墨发垂地,气质优雅。粉色宫装的小女孩举起了手。

“哥哥大人,辉夜有个问题想问。你能告诉辉夜,什么是喜欢吗?”

“咦,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不知道,只是看着月亮,突然就想问了。”

“真是奇怪的突然。”男人奇怪的嘟囔一句,摸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好一会,他用手指向了院中栽种的花。

“喏,看到那些花了吗?辉夜,你觉得那些花美吗?”

“美啊。”小辉夜点点头,然后困惑的睁大眼:“哥哥大人,这和辉夜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有个问题想问辉夜。你觉得那些花美,如果有可能,你回去折下它们吗?”男人笑着抚摸小辉夜的头,然后转头看向左边正一脸好奇的看着热闹,头上还绑有一个大蝴蝶结的另一位小女孩:“妹红,这个问题你也可以回答哦。”

“我也行吗?”小妹红吃惊的指着自己,见男人点头,便老实的和小辉夜一起给出了答案。

“会吧。”

“辉夜会!”

“这就是答案。”男人笑着摸着两人的头:“如果看到一朵花,你觉得它很美丽,然后愿意把它折下,那种心态就是喜欢。”

“是这样吗?”小妹红有些懵懂,小辉夜却是若有所思,她再次举起手:“哥哥大人,那什么是爱啊?”

“一样的例子。”男人轻轻敲了敲小辉夜的脑瓜,依旧是笑着回答:“如果看到一朵花,你觉得它很美丽,但不忍心将它折下。烈日炎炎,你愿意替它浇水;狂风暴雨,你愿意替它遮风挡雨,那就是爱。”

“完全听不懂哎。”小妹红听的糊里糊涂,小辉夜也是歪着头感觉没听懂。

“很简单啊,喜欢可以自私,但爱只会无私。”

“什么自私无私,我还是听不懂哎。”抱着头,小妹红发出可爱的哀鸣。

男人哈哈大笑:“听不懂就算了,毕竟你们两个还都是没长大的小丫头,这么深奥的话,你们还是以后在思考吧。”

“辉夜不是小丫头!”

“我也不是!”

在皎洁的月色中,两个张牙舞爪的小丫头和男人欢快的闹做了一团。

……

“唉,曾经的小丫头现在已经长大了啊。”

无缘由的轻轻叹息,妹红一下又变回原来吊儿郎当的样子,双手依旧放在脑后,她侧头看着慧音。

“唉,慧音,你有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你也听到了?”慧音扭头看向一个方向,十分惊奇:“原本还以为是我听错了,现在看来不是呢。”

仔细倾听了一会,妹红突然满脸古怪:“是不是听错了,好像是帝那只麻烦的兔子在骂人哎。”

“这个……”其实慧音也是这种发现,她迟疑了一会,有些忍不住好奇心了:“要不要去看看?”

“好!”

妹红的好奇心可比慧音重多了,慧音都好奇,她自然更好奇,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就和慧音一起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了。

……

迷途竹林,某处。

篝火点燃,一只倒霉的兔子正被绑在一根竹子上架在火堆上。脸色涨得通红,那只被烤的倒霉的兔子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激动的冲着火堆旁正在拿着扇子卖力扇火的男人——也就是陈安破口大骂。

“你这该死的王八蛋还不快点把老娘放下来!要不然待会老娘下去了,分分钟打死你信不信!?!”

“不~信~”漫不经心的回应倒霉兔子的大骂,陈安笑眯眯的道:“因为在你下来打死我之前,你这只蠢兔子就已经先被我烤熟了。”

“别喊老娘蠢兔子。老娘比你这个王八蛋聪明一万倍啊!”

持续性发出中气十足的大骂,倒霉的蠢兔子——也就是帝看着陈安那张欠揍的笑脸简直肠子都悔青了!

该死该死该死!早知道之前看到陈安的时候就不打着给个见面礼,先整整他的心思给他下陷阱了。明明早知道陈安看起来是笑眯眯的老好人,实际上就是个奸猾狡诈从不吃亏的大混蛋!明明早就吃了不知道多少苦头,居然还傻乎乎的撞上去,自己真是蠢透了!

现在好了,马失前蹄,连溜都还来不及溜就被陈安逮了个正着,该死,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变成烤兔子——熟了呀!

感觉自己屁股底下越来越旺盛的火,帝心里真是悔恨交加,简直恨不得仰天大哭三声,然后回到过去踹飞愚蠢的自己,直接拿出锤子去弄死陈安!

铃仙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知道自己的愚蠢无法改变,帝只得一边奋力挣扎,一边继续破口大骂。

挠挠耳朵,无视了帝越来越气急败坏的骂声,陈安继续乐呵呵的煽风点火。

突然,身后传来了动静,陈安机警的回头一看,在黑暗中走近的妹红和慧音就出现在了眼前。

“哟,这不是慧音和妹红吗。真巧真巧,刚刚还准备去找你们,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上了。看你们的样子是刚刚从人里回来吧?来来,赶紧过来,我刚刚逮到一只肥兔子正在烤呢,赶紧过来一起吃啊。”

摇着扇子,陈安热情的邀请妹红和慧音一起过来享受烧烤兔子,而在篝火上,被烧烤的帝简直气炸了肺,她狂怒的大叫。

“老娘一点也不肥呀混蛋!”

“啊,忘了。你的确不肥,只是蠢罢了。”

“呀!!!混蛋!你给老娘等着瞧,老娘待会一定杀了你啊!!!”

“哥、哥……”

看着蹲在篝火前笑嘻嘻和帝斗嘴的陈安那张被火映红的脸,妹红也突然笑了。用手臂擦掉眼睛多出来的湿润,再把那些涌到嘴边,这段时间积蓄在心里,想对陈安说的话全部吞回肚子,她就一溜烟的来到了陈安身边。

学着陈安的样子蹲在篝火边,从地上捡起一根竹枝,一边用竹枝戳着帝的脸蛋惹得她破口大骂,妹红一边好奇的询问。

“哥哥,这只兔子你是怎么逮到的?烤熟了会好吃吗?”

“大概会吧。”忽略了前一个问题,陈安摸着下巴琢磨起来:“毕竟细皮嫩肉的,烤熟了味道肯定差不到哪去。”

“真的会好吗?”也不知是和妹红学坏了,还是因为过去和陈安接触的不少被影响了,慧音居然也在篝火边蹲了下来。她瞄着帝,一脸担忧:“味道其实还在其次,我更担心的是吃了这只兔子会不会生病呢。”

陈安一愣,接着大吃一惊,差点没认为慧音生病了:“咦!居然没阻止我和妹红,慧音,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慧音可是白泽,还是寺子屋的教师,性格可是相当中正的,现在看到他在烤帝居然没阻止,反而还兴致勃勃的想掺和进来,这不科学!

没好气的打掉陈安试图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慧音一本正经的道:“谁让帝三天两头的跑去寺子屋捣乱,给她一点苦头吃,让她涨涨记性这种事我怎么可能会反对啊?”

陈安恍然大悟。哦!怪不得这次看到帝倒霉不仅视而不见,还打算掺和一脚,原来是曾经被帝惹毛过啊。

啧啧,看来女人真的不能惹,连慧音这样的好女人都会小心眼,可怕,可怕。

唏嘘的感叹着,陈安赶紧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他乐呵呵的道:“不用怕,我这有特制的调料。只要撒了这种调料,哪怕是帝那只粗劣不堪的蠢兔子,我们吃了也肯定不会有问题了。”

“哦哦,虽然不知道是啥,但听起来好厉害!”

其实都看见了瓶子上写着的盐,但瞅了眼篝火上眼睛都在喷火的帝,妹红和慧音与对她们挤眉弄眼的陈安对视一眼,都十分默契的配合他,装作惊叹的鼓起掌来。

“你们三个混蛋,别再拿老娘开玩笑了啊!!!”

帝暴跳如雷,气的一下从篝火上凭空窜了起来,不是形容,她真的窜了起来啊!灵力在身体蔓延,形成实质的劲力将捆绑住自身的绳子尽数搅碎,飞在空中的帝就杀气腾腾的向三人扑了下来——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要是只有一个陈安,帝绝对毫不客气的拿锤子直接捶死他,但再加上慧音和妹红……一打三,精明的帝怎么可能会做那种蠢事啊!

所以,高喊着“你们三个给老娘等着,老娘以后一定会报复回来的!”这样宛如人生败犬的宣言,帝就迅速的逃走了。

快要烤熟的兔子逃走了,陈安也不失望,将那瓶特制的调料——也就是盐收起来,他才望着帝逃走的方向笑眯眯的道。

“欺软怕硬,跑的还那么快,帝还真不愧是兔子啊。”

妹红耸耸肩:“一打三,换做我,我也不打。”

“哈哈,这样看来,妹红你也很有欺软怕硬的潜质啊。”

调侃了一句,陈安就一手搭着一个肩膀,拖着妹红和慧音就走。

“走走,跑的了兔子跑不了永远庭,让我们一起去永远庭嘲笑一下那只脚底抹油的兔子欺软怕硬吧。”

“咦,我也要去吗?”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妹红我不能放走,难不成还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吗?你一个女人单独走夜路,可是很危险的哟~”

“女人……嘛,你在说这话的时候能先把手从我的肩上拿开吗?”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赶紧走啦,哈哈。”

豪气的无视了斜瞥着自己肩上那只手的慧音没好气的提示,陈安就和慧音、妹红一起向着永远庭去了。

……

月色皎洁,吟唱大地夜曲。月华倾泻,为世界披上一层梦幻般的无形面纱。

永远庭院中,双手合十夹在双腿中间,坐在长廊上的铃仙呆呆望着夜空中的皎月,眼神迷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急促的脚步在身后响起,被惊醒的铃仙回头看去,就看到了一脸不爽的帝从长廊上跑过。

“……那混蛋……老娘一定得宰了他……”

并不清楚帝的脚步为何那么匆忙,只是依稀听到远处的帝发出不甚清楚的骂声。

咦,今天帝恶作剧失败了吗?对于帝那么气急败坏的原因有些好奇,因为每次看到帝不爽,铃仙总是会很容易想到一个人,一个能让腹黑的帝束手无策,还三言两语就能轻易让帝炸毛的男人。

是他吗?真希望是。虽然总是不着调的样子,还喜欢揪自己耳朵,戳自己脸蛋欺负人,但真的很希望是他呢。

在月之都的时候觉得好冷,在永远庭的时候却觉得好孤独。

月之贤者,月之公主,即便叛离了月之都,也依旧是那么高贵。即使有时平易近人,高高在上的身份也还是令她望而生畏。

无法敞开心扉,即便身边除了两位高贵的大人,还有另一只活泼的兔子。

无法无天,喜欢捣乱,三天两头黑自己,给永远庭惹麻烦,这样的兔子该怎样对她敞开心扉呢?

所以说,好孤独。偶尔夜晚的时候倾听那些远在月之都的同伴发来的声音,那种孤独突然更加强烈。

对着月亮摊开手,然后握紧想要抓住那些从身边溜走的月光,但收回手摊开,却空无一物,什么也没抓住。

有的人像太阳,光彩夺目,明亮动人,令人憧憬。但他不能接近,甚至、让人无法直视;

有的人像月亮,清冷高贵,矜持优雅,让人向往。但她高高在上,让人可望不可及;

可他像什么呢?太阳,还是月亮?都不是。他啊,大概……只是一束光吧。他既不像太阳光彩动人,也不像月亮高贵清冷。但同样的,他也不像两者那样无法接近。

他像一束光样的在你身边,不需要你去接近,不需要你去憧憬。就会默默的替你驱散黑暗,指引前路,带来希望。

那束光很温柔,但那束温柔的光还能在看到吗?

不知道呢,只是希望……可以吧。

叹息着闭上眼,铃仙突然感觉自己的耳朵被谁揪住了。

“哟,一段时间没来,铃仙你的耳朵手感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嘛。”

“——!?”

还以为是帝在调皮的恶作剧有些生气,可身后传来的声音却让铃仙身体微微一震,她错愕回头,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陈安正笑眯眯的和她招手。

“铃仙,一段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陈、陈安!?”

兔耳朵突兀伸的笔直,铃仙一下就站了起来,她惊喜莫名:“你、你怎么在这?”

“当然是来看你们,顺便蹭顿好点的晚餐啦。”

厚着脸皮把自己来蹭饭这件事光明正大的说出来,陈安站起来指了指一边正向铃仙问好的慧音和妹红。

“你看,我可是特意把妹红和慧音都带来了,今天的晚餐可不能太寒酸啊。”

慧音一囧:“陈安,不要把我说的好像是特地来蹭饭一样啊!”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难得的,说这话的不是陈安,而是妹红。一点也不生分,她大咧咧道:“哥哥说的对,今天有慧音在,铃仙你晚餐可得准备豪华点。要是本大爷不满意,小心本大爷把你做成兔子锅炖了吃哦。”

“妹红!”

和欺负帝那只无法无天的兔子还能搭把手不一样,见妹红来做客居然还敢威胁东道主的铃仙,慧音当即不满的呵斥她一声。

妹红一惊,这才想起来慧音还在身边,为了防止惹怒慧音挨头槌,她吐了吐舌头,赶紧就溜到陈安身边,吹着口哨装作四处看风景了。

妹红的老油条让慧音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她对铃仙报以歉意的笑容。

“不好意思,上门做客还说这样的话,妹红失礼了。”

“不必在意,反正铃仙肯定早都习惯了。”坏笑着替铃仙说出这句话,就当没注意到慧音突然变得恐怖的眼神和妹红有些发白的脸色,陈安笑眯眯的搭住铃仙的肩膀:“是吧,铃仙?”

虽然并不了解陈安问话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冲自己挤眉弄眼,但铃仙还是红着脸的给出了答案:“是啊,妹红向来都是这样没礼貌呢。”

得到这个回答,慧音看着妹红的眼神越发恐怖了。对上慧音的眼神,浓烈的惊颤感从心底迸发,预感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要死的妹红突然恍然大悟的一捶手,高呼着:“哎呀,辉夜还在等本大爷”这样的话,就恶狠狠瞪了眼出卖她的陈安然后脚底抹油,迅速的溜走了。

看到妹红慌乱逃走的身影,陈安忍不住嘿嘿一笑:“慧音,看来你的头槌对妹红的威慑力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强呢。”

“啰嗦!”既然妹红溜了,慧音也懒得去追,她没好气的瞪了眼陈安:“亏得妹红是你妹妹,这么欺负她,你还算一位好兄长吗?”

“这是乐趣!”陈安一手指天,慷慨激昂的道:“要是不能欺负妹妹,兄长这个身份要来何用!”

慧音:“……”

慧音斜瞥着陈安,奇怪,兄长的责任不是为了照顾妹妹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欺负妹妹啊?

心里嘀咕着,知道和陈安较真就是犯傻的慧音无力的摆摆手:“算了,懒得和你这家伙讨论这种问题,自找罪受。”

听到慧音的话,陈安不仅没生气,还洋洋得意起来:“好说,好说。”

慧音:“……”

“笨蛋,我不是在夸你啊!”

“铃仙,快去准备晚餐啦。”

就当没看到慧音气结的样子,陈安招呼铃仙一声,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家伙!”恼怒的跺跺脚,慧音也赶紧跟了上去。

……

庭中

永远庭,辉夜的房间。

伴随着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房间的门突然被拉开了。黑暗与光明交汇,从拉开的门溜进房间的光线将漆黑的房间微微照亮。

快步走进房间,妹红看着房间中那伏起不定的被褥和被褥外流云长发,眉头忍不住一跳。

“辉夜,你怎么还没起来?”

“……不想起来。”一阵沉默,沉闷的声音才从被褥里传来:“反正起来也不知道干嘛,起来做什么?”

“你这家伙……怎么还那么颓废啊。”无力的拍拍额头,妹红走到房间那可以通往庭院的另一扇门,然后用力的将门拉开了。

月光洒进,映的屋内和妹红的面庞都一片莹白。

倚着门,双手放在脑后,腿伸直,以这样懒散的姿势坐下,妹红望着庭院,从庭院中的水塘看到了天空被倒映的皎月。没有往常的叹气,她哼着小曲,同时漫不经心道。

“本大爷都来了,不赶紧起来和本大爷打会游戏吗?”

“今天没心情。”

“一月三十天,你有二十九天没心情,你没心情的时候也未免太多了吧?”

“我喜欢。”

“呃,真是任性的回答。”

吐槽被辉夜的回答呛了回去,妹红嘟囔一声,又道:“其实还有件事很奇怪,你又不像本大爷可以控火,大夏天的还成天窝在被褥里不出来,不觉得热吗?”

“你今天很啰嗦哎。”散落在被褥外的流云长发动了两下,辉夜沉闷的声音也开始变得不耐:“不过是将凉爽的那一时刻拉长变成永远,你怎么啰啰嗦嗦个没完没了啊?”

“永远和须臾还能这么用啊?本大爷以前怎么就没见你用过?”

“不、喜、欢!”声音突然变大,藏在被褥里的辉夜大声道:“不要再啰嗦了,安安静静的让我睡一会行吗?”

“过去不行,现在更不行。”妹红上身靠着门扉的姿势不变,下身却架起了二郎腿,悠闲地晃着白嫩的脚丫。望着正轻手轻脚走进来,还冲她做别说话手势的陈安,妹红乐呵呵的道:“给你个善意的提醒,最好赶紧起来梳洗一下,要不然你的麻烦就大了。”

“……无聊!”

急促的短语彰显出主人不耐的心情。显然,辉夜没把妹红善意的提醒当真。妹红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在说什么了。

而在这个时候,陈安也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藏在被褥里,连头也不肯露出来的辉夜身边。

蹲下来,他眯着眼,手指在被褥上戳了戳,然后伪装成妹红的声音问道:“辉夜,你真的不打算起来?”

“你很烦哎!都说没心情没心情,你这死火鸡赶紧走开啦!”

“真有脾气啊~!”在妹红幸灾乐祸的注视中,陈安脸一下就黑了。声音变回正常,他手抓在被褥上,然后用力一下就把那床被褥掀飞了。

双手使劲拧住辉夜俏丽的脸蛋,陈安皮笑肉不笑的道:“居然敢冲我发脾气,看来你这死丫头是太久没教训皮痒了啊!”

没有反抗陈安对自己脸颊的肆虐,辉夜呆若木鸡:“哥、哥哥大人?”

“干嘛?想求饶吗?”没好气的回应一句,陈安就义正辞严的道:“告诉你,想也别想!居然敢颓废到这种地步,到了都不起来洗漱,看我现在怎么收拾你!”

一觉睡到天亮,再从天亮睡到天黑,然后再从天黑睡到天亮——这种颓废米虫,啥也不用干只等着混吃等死的日子可是陈安超向往……不对,是超唾弃的生活。

现在辉夜居然敢过上这种好日子,陈安不过才怪!

“哥哥大人……”

望着陈安近在咫尺,那写满了“大爷羡慕嫉妒恨”的脸,辉夜的眼圈一下变得通红,大颗大颗的泪水决堤般的从眼中流下,她哭着扑进了陈安怀里。

“对不起,哥哥大人。那时候我不该那样做,还有那种话、那种话我更不该说的!”

“咦,什么话?”诧异的歪歪头,陈安就慌了手脚,摸着辉夜的头,他赶忙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别人哭了。赶紧的,赶紧别哭了,给哥哥笑一个。”

“呜,哥哥大人……”

陈安的一句什么话好像利剑一样穿过辉夜的心,让他的安慰不仅没起效,反而催使着辉夜哭的更伤心了。

——“你去死吧!”

“……哦。”

回想着那一晚所发生的一幕,辉夜的悲伤汹涌的冲垮所有。

“……哥哥大人!”

喜欢可以自私,爱却是无私。

直到这一刻,辉夜才终于明白陈安曾经和她说过的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有些晚,但也不晚。

……

好一会功夫过去,哭累的辉夜总算不哭了。生怕她什么时候眼泪又决堤,陈安赶紧哄她:“别哭了别哭了,都多大的姑娘了,哭哭啼啼的也不害臊吗?瞧瞧妹红,她……啊咧,妹红你在干嘛?”

本来还想用妹红举个例子,可等陈安扭头却刚好看到她在擦眼睛。

“没什么,只不过刚刚风大,眼睛进沙子了。”

妹红放下手,然后撑着地跳一样的从地板站起来:“好了,既然辉夜已经起来了,那我就先出去陪慧音了。辉夜。你也快点,慧音可是客人,你身为主人,可不能让她久等哦。”

老气横秋的教训了辉夜两句,妹红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哼,还轮不到你这家伙教训我。”

不满的冲妹红的背影皱了皱鼻子,辉夜就赶紧从陈安怀里爬了出来。也不注意什么仪态,她趴在被褥上,就那样在旁边叠放的整整齐齐的粉色宫装长裙底下翻找起来。

没一会,一把精致的木梳找到,辉夜这才重新坐了起来。木梳交给陈安,她催促道:“哥哥大人快点,慧音居然来了,我得赶紧出去招待招待,要是去的晚了,妹红肯定又会啰嗦的。”

“谁让你那么颓废,活该被啰嗦!”没好气的敲了下辉夜的头,让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可爱的吐吐舌头,陈安就拿起木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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