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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的副船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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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无一物的惨白房间里，二十个穿着同样白裙的女孩子，孩子们的白裙上还用黑线绣着不同的阿拉伯数字，那就是她们的名字。十个8岁左右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每个都是脸色发黑，气息奄奄，眼看下一秒就会断气。她们对面站着10个三岁左右的孩子，每个都吓得脸色发白，但是她们手上都拿着一个匕首哆哆嗦嗦地对准那个绑着的孩子们。一个穿着白袍拿着纸笔记录东西的温和男人站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嘴角含笑，眼神冰冷。他的旁边的石柱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盒子，里面是一个粉红色看起来晶莹剔透的奇异果实。
“呵呵，我亲爱的实验体们，不用害怕哦~~”男人好心情地安慰快要吓晕的3岁孩子们，“你们之前接受的训练里不是清楚地讲明了用刀刺进人体的哪个部位，最快结束人的生命吗？这是锻炼你们的胆识和提高你们对人体的熟练度。快吧，再不动手的话他们还会继续痛苦下去的哦~~”
看到孩子们还不动手，男人有点不耐烦地微微收起微笑，但随即还是温和地笑着说：“不用怕，只是单纯地把匕首刺进去而已，他们不会反抗的。他们只是实验失败产生的废品，不用把他们当作人看的，现在只是废物利用一下而已。而且先前不是多次和你们说过，不可以有恐惧和同情这些懦弱的情感吗？你们只是单纯地把自己当作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就行了。再不动手的话，你们就会像他们一样哦~~”
一个小女孩慢慢地走上前，握着锋利的匕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苍白的脸色不断地留下冷汗。为了配合孩子们的身高，绑着的孩子们被放得很低。锋利的匕首哆哆嗦嗦地被放在那个8岁孩子的脖子上，3岁女孩抬头看着这个即将被自己结束生命的人：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童，即使发黑的脸色和满脸的虚汗也掩盖不住她优美的轮廓，可惜她再也没有走进未来的机会，她的生命已经注定在今日被眼前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隔断。
男人满意地看着那个拿着刀的孩子，而其他3岁孩子却带着恐惧地看着那个率先出队的人。美丽的紫罗兰色大眼里，映照着面前那个人脸色的痛苦和眼里的绝望。拿着刀的女孩轻轻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随即猛地睁开，一直颤抖着的双手忽然变得稳定，用力朝着女童脆弱的脖颈一划，颈动脉喷出大量血迹几乎染红了前面那个小小的孩子。然而那个孩子只是沉默地收回自己拿着刀满是鲜血的双手，随即把刀放在左手上紧握着，右手轻轻抹了抹脸上的血滴，然而却把精致的脸庞涂抹上更多的猩红，大眼异常冷静地看了一眼上面那个已经断气的女童，‘与其继续痛苦的苟延残喘，还不如痛快的结束？不要怪我，相信你也是经历过这样的训练的……’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原本应该被吓到的其他孩子反而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迅速冷静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地走上去，把手里的刀架在那些孩子的脖子上用力一划，虽然下手依旧有点犹豫和颤抖，但是却都是一招毙命。看着喷洒在自己身上的鲜血，他们只是漠然地无视，眼神冷漠完全不像是3岁天真可爱的孩子。
他们应该是3岁的孩子，可他们完全不可能是3岁的孩子。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他们除了接受知识教学和人体教学之外，其他时间他们都会去观看别的孩子的杀手训练，对于鲜血他们早已不陌生，反而比任何东西都熟悉。
“哈哈哈！！！”看到所有人都完成了任务，男人满意地就着手上的纸笔拍拍手，得意地笑着说：“不错，不错，下手干净利落，果然没有浪费那些训练。”示意孩子们在自己面前站成一排，男人把手里的纸笔放在地上，然后拿出透明盒子里装着的神秘果实走到第一个完成实验的孩子前面，“349号是最先成功的那个孩子，所以这个果实就奖励给她。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吃了之后虽然会让人变成旱鸭子，但是相应地会给人异乎常人的超能力。快吃了它，我还要看着这个恶魔果实是什么能力，待会还要记录下来呢。”
女孩看着眼前的果实，有点害怕地咬着下唇，微微缩起身体。看到女孩抗拒的样子，男人有点不悦，随即温和地笑着说：“看来你不喜欢吃皮呢~来人！！”
听到男人的吩咐，门外走进两个医生打扮的男人。他们一个走到女孩的身后蹲下一只手禁锢住她瘦弱的身体，另一只手狠狠地钳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巴，另一个恭敬地从男人的手里接过果实之后，就用力掰开，带着医用手套的右手抓起果肉就粗鲁地往女孩小巧的嘴巴里塞。
“呜呜！！！”女孩痛苦地扭动着，却逃不开身后的人用力的双手，不断塞进去的果肉还来不及吞下去就再次被塞进更多的果肉。残忍的折磨之后，女孩总算吃完了整颗果实，身后的男人把她扔在地上之后，就朝着男人微微鞠躬，就和另一个人出去外面了。
“咳咳……”女孩难受地呛咳着，抹去满脸的果汁之后就面无表情地爬起来站着，被果肉撑得开裂的唇角慢慢流下几丝鲜血，但她却像毫无感觉似的站在那里。
“哈哈哈！！好，”男人满意地拍拍女孩的头顶，随即过去捡起自己的纸笔满怀期待地说：“不知道这次的是什么果实呢~如果这些恶魔果实能够和这些实验品体内的药物产生反应，然后让实验品的体质更为特殊，说不定会让我其他的实验更加容易成功~~哈哈哈~~~~”
——那一年她才三岁，本该是最天真无邪的年纪，本该是在父母身边撒娇胡闹的年纪，本该有着最单纯美好笑容的年纪，可惜，这些本该从未在她的脑海里存在过，因为她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些东西存在。那个年纪，她的双手已经开始染上鲜血，开始负担着抹杀别人生命的那种沉重。那个年纪，她的脑海存在着的是如何快速杀人的理论知识，以及每天各式各样的痛苦实验，看到最多的表情就是孩子们脸上的冷漠与无情以及那些即将被她杀死的人脸上的那种将近是解脱般的微笑。
‘活下去’可能是她唯一光明一点的想法，可惜还是被无尽的血腥记忆给掩盖住，即使如此她还是努力地活着，潜意识等待着明天的到来。或许就是这一丁点的渺茫希冀才让她勉强支撑着度过那些非人的日子吧。
——实验室里的所有孩子都没有名字，只有数字代号。如果有孩子因为实验死去之后就会有新的孩子补充上去，继承那个代号，如此循环。她的代号是349，她并不在意这个数字换了几届主人，她只希望未来不会有人取代了她，仅此而已。
………
偌大阴暗的房间，周围阴暗的角落里站着无数披着黑色风衣的人，巨大的帽子只让他们露出下半张脸，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各式各样的仪器。中间放着一张被血染红的单人床，并且还在流下像小河一样的血流。小床周围散落着无数孩童的残缺的身体，不。准确来说是分成几块的身体，就像是在身体内爆开一样的惨烈。最吸引人的并不是这血腥的一幕，而是那两把被放在刀架上的两把刀，一把通身血红仿佛在刀身里都在流转着鲜血，一把通身雪白刀柄还系有一条白色缎带，本是纯净如天使般的颜色在那把刀上看来却更像是披着天使装的恶魔。两把刀形状优美，刀刃锋利，但是却发出不详的气息。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成功？？之前简单实验过，单纯封印一把刀，那些实验体要不全身冰住要不直接火化了。理论上，这两把刀属性相克，如果同时放进去，就会成功，但是为什么就是不成功？？！！”穿着白袍的男人不断地在两把刀前面走来走去，俊美儒雅的脸现在却是一片扭曲，“我花了这么多精力去找到这两把千年妖刀，并且还用无数孩子纯净的血去完全激发出它们的邪性。按照我的推论，应该可以把它们封印在孩子的身体里的。但是为什么就是不成功？？”男人一脚将脚边的断手断脚踹飞，满脸都是实验不如意的愤怒，“每一个都是一封印进去就压制不住妖刀的邪性而爆开，这些实验体真是废物！”
“博士，请息怒。”一个拿着水晶球的黑衣男人低声说道，苍老的声音满是低沉，“把刀封印在人体内原本就是前无古人的伟大创举，现在我们已经差不多掌握住诀窍了，相信再过几次就会成功。这些实验体的体质经过博士您的调配，已经很接近妖刀宿主的条件。但是这两把刀一为火一为雪，实在是这些实验体的身体难以接受的。如果有一个身体素质更为特殊的实验体的话，我相信实验一定会更快成功的！”
“火？雪？更为特殊的体质？？”男人冷静地想了一会之后，脸上浮现出阴狠的笑，但随即便恢复温和的笑容，“把上次那个吃了恶魔果实的实验体带过来，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能力是水晶，既不怕火也不怕雪的水晶。快把我这次实验最重要的实验体带过来！！哈哈哈哈哈！！！”
“是！”
……………………
全身****的孩子被放在满是鲜血的床上，四肢被粗大的铁链绑住成大字型拉开。一只苍老的手沾上奇怪的液体，不断地在孩子洁白的身体上画上诡异的符号，周围是整齐划一的声音，低沉地念着古老神秘的语言。
苍老的手画好之后，男人拿着一支装着透明液体的试管来到小床边，在面无表情的女孩眼前轻轻摇晃了一下试管，“这可是我的最新发明，可以极速刺激恶魔果实的活动，这样就可以更容易让你成为妖刀的宿主。这次的实验可是集合科学和巫术的伟大创新，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男人轻笑着，掰开女孩的嘴巴，把试管里的液体倒进去之后就合上。
男人后退几步之后，两个黑衣人就各自用特殊仪器夹着两把刀放在女孩瘦弱的身上，一米长的妖刀还要比三岁的女孩长出很多公分。刀刚一放上去，女孩就痛苦地哼叫出声，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可是粗大的铁链却将她整个人牢牢地绑在床上。周围的咒语声越来越大，两把妖刀发出璀璨的光芒，一为血红一为雪白，照耀着这个神秘的房间。
“啊！！！！！”女孩的身体不断地剧烈颤抖着，小脑袋不断地摆动，仿佛想逃开那些不断涌进自己身体的寒意和恐怖杀气。瘦弱的四肢即使有铁链的捆绑也在拉扯着，细嫩的脚腕手腕被铁链摩破了皮肉甚至流出鲜血，然而这些痛苦在凄厉惨叫着的女孩看来根本就像不存在一样。
人群慢慢加快速度的咒语，诡异的光芒下，两把刀奇迹般地慢慢消散了身形，女孩凄厉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弱，激烈的身体抖动也慢了下来。红白光芒慢慢聚拢在女孩的心脏处之后，就悄然消失，两把妖刀也不复存在。彻底没有声息没有任何动作的女孩头歪向一侧，被汗浸湿的黑色长发紧紧黏在苍白得将近透明的小脸上，紫罗兰双瞳空洞地半眯着，完全没有任何焦距，只有鼻翼细微到可以忽视的气息说明着这个人还活着，勉强地活着。被写上诡异符号的身体裂开一条条伤痕，布满了整个白皙瘦弱的躯体，鲜血混合着诡异的液体慢慢流下，融入满是他人血迹的床。
“虽然身体有点开裂和精神有点涣散，但实验成功了，哈哈哈哈！！！这次实验完美地验证了我的实验理论，特殊的人体果然可以作为妖刀的宿主啊，哈哈哈！！！”男人温柔地抚弄着女孩满是裂痕的身体，仿佛怜惜着世上最重要的物体而不是一具将近破碎的躯体和一个几近死亡的孩子。男人合上孩子半睁开的双眼之后得意地交代着：“把她带下去好好处理好伤口别留下伤疤，也别让她死了。她可是我这次实验最成功的结果啊，需要保持完美一点才行。我还要继续观察一下记录相关的数据好做参考的，哈哈哈！！！”
男人兴奋的大笑声逐渐远离，那个血腥的场景也逐渐在眼前远离，疲倦地闭上双眼之后，耳边不再是男人略带疯狂的大笑，而是越来越清晰的、专属于某个特别的人的着急声音：“安可！！安可！！醒醒！！睁开眼睛！！安可！！”
安可依言慢慢睁开略微无神的双眼，却因为远处火光的照耀而难受地用手挡住眼帘，对着眼前的黑影眨眨眼睛，才看到自己被路飞抱在怀里，而船上的其他伙伴则担心地围在自己周围，安可奇怪地皱皱眉，自己什么时候被路飞抱着的？而且索隆他们什么时候在自己身边的？为什么自己完全没有察觉到？安可有点奇怪地低声问：“怎么了，路飞……”
“呼，太好了，你醒了~~~”看到安可睁开双眼，路飞放心似的搂紧她说：“刚刚你一直在微微颤抖着，眉头紧皱而且嘴里还呢喃着什么，害我担心死了……”
“真的，小可爱刚刚的样子真的很让我担心……”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山治的语气也满是担心。
“应该是做噩梦了吧，”娜美温柔地看着安可，随即不满地对路飞说：“真是的，如果听我的话回到船上去的话，安可就不用睡在荒郊野岭了！”
“会不会是这两把刀的问题？”乌索普支着下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安可身边的两把刀说：“我记得安可刚刚好像是抱着它们一起睡的。”
索隆也有同感地看着它们，“很有可能，即使是刀的主人，在睡觉的时候也有可能因为妖刀的问题而做出比较令人害怕的梦，就算它们现在被水晶封住，妖刀的邪性不可能这么就简单就封住的。”
罗宾温柔地笑着说：“刚刚我和船医先生在副船长先生的附近点了一些帮助睡眠的熏香。”。乔巴点点头说：“嗯，这样的话，安可应该睡得舒服一点。”
安可有点感动地看着出现在自己周围担心着自己的伙伴，随即揉揉眉心离开路飞的怀抱坐在一边，对着自己的伙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谢谢，我没事了，你们继续去玩吧。可能是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事，所以刚刚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真的没事吗？脸色还是很糟哦……”路飞凑到她眼前，皱着脸看着安可苍白的脸。
“没事啦，没事，”轻轻把眼前的脸推开，安可笑着指着远处热闹的篝火说：“你们继续跳舞吧，别让他们等久了，人家可是对你们满怀尊敬和感激呢~~”
“小可爱你呢？”站起来的山治双手插着裤兜看着浅笑着的安可：“要跟我们一起去吗？”
“不了，我还是坐着休息一下先~~”
“我知道了，那我们走咯~~”娜美一手推着路飞一手扯着乌索普的长鼻子，带头走向篝火，“我们再吵下去，安可的头都要大了。”
“那小可爱你好好休息~~~”山治关心地说完这一句之后，立刻旋转着奔向娜美，“娜美桑~天使们~~~我来了~~~~”
“等等我！！！”乔巴也小跑步地跟在后面。索隆和罗宾依旧像开始一样坐在岛云上看着他们，只是相隔得较远，一个拿着酒瓶，一个含笑看着正在跳舞的人群。
微笑着看着他们都走了之后，安可微微收起微笑，目光平静地看着静静封在粉色水晶里的两把妖刀，随即轻呼了一口气，对拿着酒瓶喝酒的索隆说：“索隆，把你的酒给我……”
“哈？？”索隆吓得猛地将口里的酒喷出去，呛咳几声才奇怪地看着安可：“你可是小孩子耶，即使是做噩梦了也不用这么想不开吧？这可是度数很高的酒，不是水啊！”
“少废话，给我……”
听到安可过于平静的话语，看到她眼里难以掩饰的些微痛苦，索隆犹豫了一下，将手里的酒递过去，“只能喝一点点哦。”
拿过酒瓶，安可二话不说地直接仰头往自己的嘴里灌，那豪迈的气势吓了一边的索隆一大跳，他赶紧把快空了的酒瓶夺了过来：“喂！都说了只能是一点点啊！！！你喝了多少了？？？”
“哇啊！！索隆/绿藻头！！！你这个混蛋！！！！！”远处一直观察着安可的其他草帽海贼团成员看到安可就着酒瓶就喝，一下子丢下篝火舞会，飙了过来默契朝着无辜的索隆尖牙怒吼：“你居然让安可/小可爱喝酒？？而且还是一整瓶？？？你这个三刀流（路飞）/恶魔（娜美）/禽兽（乌索普）/魔鬼（乔巴）/绿藻头（山治）！！”。
“不是…我不是……是她……”索隆再次手忙脚乱，百口难辨地拿着手里的酒瓶看一下后面腮帮子鼓鼓的安可，再看一眼杀气腾腾的其他人。
“咕嘟”一声，安可将满口的酒吞到了肚子里，随即对所有人呵呵甜笑着，天真可爱的模样完全融化了所有人的怒气。紧接着，安可的脸慢慢地红起来，轻轻打了一个嗝，对着他们眨眨带着水雾的大眼睛之后，勾起唇角然后直接闭起双眼倒了下去。
“喂，安可！”路飞赶紧过去把安可抢回来抱在怀里，拍拍她红嘟嘟的脸蛋。
“嗯？？路飞~~~抱抱~~~~”安可睁开迷蒙眼睛看了一下路飞之后，呵呵傻笑一下之后抱着他的脖子磨蹭几下之后直接靠着他睡觉，完全不管自己给某个可怜的剑士带来了多少麻烦。
“什么嘛，这个小家伙一点酒都碰不得的啊。我还以为她的酒量像她的能力一样强得可怕呢~”看到安可躺在路飞怀里睡着之后，以为躲过一劫的索隆轻松地举起酒瓶打算喝完它，瓶口刚刚碰到嘴唇，就感觉周围阴森森恶狠狠的注视。索隆喉结动了动，挂着一滴冷汗看了一下自己周围的几个人，随即慢慢地拿着酒瓶想离开。
可惜现实是多么的残酷呢，安静坐在一边的罗宾微笑着看着魔鬼样的娜美扯着不敢说话打扰安可睡觉的索隆到远处阴暗的角落里，而山治、乌索普和巨大化的乔巴也一边活动身体一边慢悠悠地跟上去。‘保重哦，剑士先生~’看了一下他们消失在那个角落之后，罗宾再回头看一下小心抱着安可的路飞一眼，就继续看着跳舞的人群。
难得放弃热闹场合的路飞只是温柔地抱着怀里的孩子，静静地看着醉倒的她睡梦里依旧紧锁的眉头，伸出手轻轻揉开眉间的褶皱。看到不再紧锁的眉心，路飞才满意地抱紧她背对着绚烂篝火，不让些微的光亮扰断她的睡眠
我绝对会保护你的！所以安心地睡一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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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章：再见，空岛
次日清晨，温和的阳光透过薄薄的晨雾照耀在山多拉的遗迹里，舞动了一夜的大蛇和空岛上的人都乱七八糟地躺倒在地上睡着了。
“好痛……”一不小心喝多了的安可捂着快要炸开的脑袋，委屈地窝在路飞的怀里眨眨迷蒙的眼睛。所以说，即使是强悍的、体质再怎样特殊的人，也敌不过宿醉的后果啊~看到某位小妞的样子就知道不安酒量的人喝了那么大的一口度数较高的酒，第二天不头疼才怪呢~
“山治和乔巴已经去煮醒酒汤了，再忍忍吧，安可……”娜美温柔地安慰着满脸憔悴的安可。
乌索普摸摸长长的鼻子奇怪地说：“安可的酒量有这么差吗？虽然以前没怎么见过她喝酒……”
“安可以前有喝过啊，”抱着安可的路飞肯定地说：“艾斯出航的前天晚上，我们三个就在一起喝酒，但是那是清酒而已~她也没有醉~~”
“你说过艾斯是3年前出航，那个时候，安可才几岁啊？？你们两兄弟居然让一个才7岁的小孩喝酒？？”强忍住想痛打路飞的冲动，娜美咬着牙回头问昨晚的罪魁祸首：“索隆！昨天你喝的酒几度？”
“好像是40多……啊！！”索隆的话还没有说完，头上就被娜美赏了一个大包，无辜地躺下了。
“40多度的烈酒啊，等于喝了几十瓶清酒了吧，”罗宾依旧温柔地笑着说：“怪不得副船长小姐现在这么难受了……”
慢慢爬起来的索隆捂着头上的大包淡淡地说：“她不是才喝了一……啊！！！”话再次没有说完就被娜美再次一拳下去了。
“醒酒汤来了！！！”一阵粉红色旋风刮过，山治就捧着一个小碗单膝跪在安可前面了，把碗凑到安可的唇边，“温度刚刚好，现在就可以喝了哦，小可爱~~~”
小心地让山治把醒酒汤喂给自己之后，安可还是皱着眉头继续窝在路飞的怀里，“还是很难受……”
“哈哈，那是当然，醒酒汤哪有这么快起效啊？”乌索普无奈地摊摊手说：“你还是继续休息……啊喂！先听我说完再睡啊！”看到安可一边听着他说话一边悠闲地闭上眼睛睡觉，乌索普立刻怒吼出声，但随即就被娜美一拳揍倒在地上。娜美压低声音但还是满含怒气：“安可正在休息，再打扰她的话就！”继续一拳揍在乌索普的头上完全让他闭上嘴巴。
“蛋糕来了！！！”远处传来乔巴的大喊，接着某只驯鹿就跑到大家前面举着蛋糕说：“等安可舒服一点之后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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