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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爱你错了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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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筱月停在骑楼底下,拿出手机正准备拨他的电话。
“上班果然是件好事,连情人节的鲜花都没少嘛!”一只大掌倏地抽走了她手里的紫玫瑰。
杜筱月吓得惊跳一下,回头往后一看。
“海东?!”杜筱月眼睛一亮,马上抱住他的手臂。“你怎么来了?”
“原本是想载你去吃饭的,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先收到别人的鲜花了。”成海东并没有因为她的笑颜而改变脸色,他沉着脸,完全忘了自己特意挑情人节出现,就是为了想为他这阵子的恶劣言行而道歉一事。
“花是我们组长辛夷玲送的——她是个女的。至于那些巧克力,我都留给同事了。”杜筱月没因为他的怒容而难受,因为他脸上的吃醋神态,实在太过明显。
她从来没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以至于他从来没把别的男人放在眼里过,总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吃醋对他而言,算是头一遭吧。
“‘那些'巧克力?你究竟收到几份巧克力?”他不着痕迹地把那朵紫玫瑰留在路旁的一台摩托车上。
“三份。”杜筱月小声地说道,白净脸上才起的一些笑意,便因为他的一脸怒容而慢慢褪色。
“为什么要收下那些巧克力?”成海东大掌握住她的下巴,不悦地质问道。
“我告诉他们我已婚,但他们还是坚持要送,我只好说我会把巧克力转赠给同事,没想到他们还是留了下来,我也没法子啊。”
“你一定是口气不够严峻,他们才会觉得有机——”
“阿姨!”
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独自越过马路,跑到杜筱月面前。
“嗨。”杜筱月连忙弯下身,好让自己的视线和小女孩对视。
“这是阿姨的玉兰花,一盘你买的,一盘送的。”小女孩笑嘻嘻地说道。
“谢谢。”杜筱月接过花,拍拍小女生的头,拿了钱给她。
小女生快乐地跟她挥挥手,又跑回了公园边一名卖玉兰花的老妇人旁边。
“玉兰花还买一送一?”成海东没听过这事,总觉得有鬼。
“我每天下班时会跟小朋友的阿嬷买一盘玉兰花。然后,从上礼拜开始,就有人付钱持续送花给我,阿嬷眼睛看不见,所以不知道是谁送的。”杜筱月老实说道,她原本不认为这些事有什么必要解释,可他愈来愈阴沈的眼神却真的让她害怕了起来。她又做错了什么吗?
“为什么没跟我说过这些?”
“我觉得不重要。”
“上车。”成海东指指停在路边的红色跑车,转头就往外走。
杜筱月依言上车,安全带才系稳,车子便像装了喷射引擎似地疾冲了出去。
“啊!”杜筱月整个后背猛撞上椅背,痛得她惊呼出声。
“坐好。”成海东很快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事之后,他依然故我地踩下油门。
“你开慢一点。”
成海东没接话,车速不减地滑过一处右转,杜筱月吓白了脸庞,双手紧抓着座椅边的扶手。
车子像是竞速似地直冲而出,飞过几辆车子旁边。
“爸妈交代你车要开慢一点,你忘了吗?”杜筱月声音颤抖地说道。
成海东仍板着脸,车速却缓缓慢了下来,在河堤公园拱桥侧边的红砖道边停住。
杜筱月紧咬着唇,虽然公婆告诉过她成海东发脾气时会开快车,但她从不曾见过。
“工作很顺利吧。”他说,声调冷冷的。
杜筱月捣着胸口,虽然还因为他的开快车而余悸犹存。但——
这可是她工作半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开口问她的工作情形啊!
杜筱月忍不住漾出了一抹笑容,她侧过头,柔声地对他说道:“工作很顺手,同事也都对我很好。还有客人说,每天早上看到我,就会觉得那一天工作情绪会特别好。”
“男的还女的客人?”成海东的脸颊抽动了下,声音也变得凛厉如刀。
“女客人,是一个老师。”
“是啊,你的客人都对你很好,你要是再多待上几个月,我想就会有人上门提亲了。”成海东一翻白眼,阳刚脸上有着想痛宰他人一顿的戾气。
他从来不是个善妒的男人,但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一碰到她,就会产生这种变化。
“他们只是客人,我对他们没有意思。”杜筱月的声音愈变愈小,手指也愈绞愈紧。
“你对他们没有意思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每天来点餐,总还是看得到你嘛。多点几份餐点的话,或者看到你的时间,还比我久。”
成海东此话一出,杜筱月的心情立刻沉入海里。
今天看到他出现,她原本以为两人之间已经要渐渐回复到原来的恩爱状况了,没想到一切只是她的痴心妄想罢了。
他只是藉题来兴师问罪的。
“虽然我们最近的相处不对劲,但是我每天早上还是一定陪你吃完早餐,才出门上班的。”她慢慢地说道。
杜筱月突如其来的叙述让成海东有些错愕,可他并没有打断她的话。
“我中午回到家,一定会把家里整理得光亮整洁,然后准备你喜欢的饭菜,等你回来吃晚饭。”黑白分明的眸子静静地瞅着他。
成海东别过头看向窗外,因为知道她接下来即将要说什么。
“我上班半个多月,你只在家吃过四次晚餐。我不敢催你回来,因为公公说过你的工程进度延后,你很忙很忙。所以,我即便不工作,整天待在家,你看到我的时间还是和现在一样少……”
杜筱月不想说得卑微,但她颤抖的声调却破坏了一切。她甚至必须紧握着双手,才有法子把这些话说完。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没有时间相处这事,牵扯到我的工作。”
“你明知道我工作忙碌,却还要我担心在外头会有人对你有非分之想?”他硬声说道,摆明了不服气。
他娶她回家,便是希望她维持着她单纯的模样,不是要她到外面抛头露面的,如果她这么想工作的话,他宁愿她回她家帮忙!
“那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我并不——”
“我当初追你时也是一厢情愿的一见钟情。”成海东打断她的话,太清楚那些男人会有的念头。
她的楚楚可怜,轻易地便能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以前是因为她在自家工作,有她爸妈当门神,旁人不敢踰矩。现在她就笑盈盈地站在柜台前,那些男人怎么可能不心喜地上前猎艳。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不是那种会见异思迁的人。”杜筱月圆睁着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寂寞的人会发生什么事,谁晓得?”他不耐烦地抓了下头发,继而倾身将车内冷气温度调低一些。
杜筱月望着他,雪白小脸渐渐变得惨淡。
“如果你知道我寂寞,为什么不能体会我想出去工作的心情呢?”她低语着,紧抱着自己的双臂,打了个冷哆嗦。
成海东眯起眼,觉得自己被反将了一军。
“总之,你明天就辞掉工作。”成海东恼羞成怒地命令道。
“如果我不愿意呢?”
他看她一眼,不想再因为这种事情吵架了。
“你如果想要这段婚姻顺利,就辞掉工作。”他心—狠,撂下重话。
杜筱月瑟缩了下身子,流下了两行泪水,她心里委屈,理智在气愤。她感觉无力、心痛得像有人拿针在刺。
他怎能恶劣至此!
成海东凛着脸孔,心里隐约飘过一丝内疚,但他强行压下了那股难受。
她是他的女人,就该乖乖待在家,让他以锦衣玉食、琼浆玉液好好地照顾呵护着,何必出门抛头露面。
他是疼她,才会如此对待她,她总有一天会知道他的用心良苦的。
“别哭了。”成海东粗声说道,大掌抹去她的泪水。
她别开头,后退着身子,不让他碰。
“我愿意在家里等你,多晚都没关系,可是为什么该改变的人是我?我已经不敢奢望你会早点回来吃晚餐了,只要你愿意回来时多和我说说话,我就可以开心好几天。为什么你不想改变你自己,只想到要求我呢?”娟秀脸孔上那双水眸固执地看着他。
“我的工作忙碌,你本来就应该多配合我一些,而不是一味地让我担心。”他放下手煞车,一副准备上路离开的模样。
“你确定你要的人真的是我,而不是一个服从的妻子吗?”
“我要的妻子只有你一个。”
“我现在不觉得如此。而且我不会因为你的要求而辞掉工作。”杜筱月斩钉截铁地说道。
成海东霍然回头,冷冷地说道:“如果其他的女人能够像你一样在家享清福,她们会很感恩能成为我的妻子。”
“我不是其他女人。”杜筱月别开头,按下中控锁,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便跳下车。
她受不了了!
再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内,她会开口要求和他离婚的!
“你做什么!”
成海东随之下车,杜筱月已经伸手招到了一辆计程车。
“跟我回去!”
成海东握住她的手臂,大掌的力道全陷入她的手臂里,杜筱月却早已心痛到没感觉了。
她抬头,一双冷悠的眸子笔直地看入他的眼底,冻进他的心里。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我不想在大马路上和你拉拉扯扯。”杜筱月口气淡漠,脸上表情疏离得像个陌生人。
她异常的冷静,让成海东松开手。
杜筱月飞快地移过颤抖身子,钻入计程车里,迅速地离开了。
成海东诅咒了一声,急忙上车,一路尾随着计程车直驶到火车站。
她想干么?!
成海东找了个停车场将车停了进去,不停地拨打她的手机。
任凭他电话按键压得几乎弄坏手机,她就是不回电。
“回电话!”他传简讯。
“你一定得让我这么担心吗?”他在手机留言。
“旅客杜筱月,你的先生在服务台等你。”他停好车之后,甚至还冲到车站里去广播。
最后,他跑遍了四个月台,却连她的人影都没瞧见。
成海东站在月台上,一辆自强号倏地飞过他的眼前,撩起一道强风。
他瞪着空荡荡的铁轨,觉得心像被火车重重来回辗过一样,碎得再也没法子拼凑。
他们之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哔——
成海东手机响起,他急忙拿起手机,连手都在颤抖。
她在简讯里这么写着——
我去台南走走,我会回家的,慎勿挂念。
成海东冲到火车时刻表前,发现二十分钟后还有一班火车。
他决定睹一赌。
买了票,他坐上火车。
台南之于她,并不那么熟悉,他猜想她会到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走一走。无论如何,他总是放不下心让她一个人孤伶伶啊。
一念及此,成海东的后背突然猛冒冷汗。
如果他不愿她孤伶伶,那么结婚以来,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啊!
他爱她的方式,就是将她关入精美笼子里,等他回来再让她为他引吭高歌吗?
成海东木然地拿起手机,联络他的工作伙伴,交代完一些事情后,他将脸庞埋入双掌之间,痛苦地喘着气。
这样的相互折磨,绝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他们会开始痛恨彼此的……
第八章
成海东搭上火车抵达台南之后,坐上计程车急奔赤崁楼。
上一回到台南,他们去的就是赤崁楼。
当时他还对着那几座背着石碑的乌龟胡言乱语,她笑到跌在他的怀里,连眼泪都流了下来。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不再有笑声了呢?
他结婚后,父亲便把工作全交到他手上。他是家中独子,说什么都得把家业发扬光大。
许多的压力扛得他喘不过气,他怕做得不符父亲期待,他担心新开的那两间汽车旅馆回客率不高,他觉得许多大型工程标案利润其实不高,他不爱以应酬酒色取得工程,却不得不接……
但是,他从不曾对她说出那些麻烦,因为害怕她担心。
现在一想,他实在应该告诉她他的心情的,这样她才能更加体谅他不舍她出去工作的心情啊。
他们现在缺乏的,就是将心比心的包容啊。
成海东下了计程车,站在赤崁楼前,看着古意的飞檐红瓦,内心是百感交集。
他确实是疏忽了她,但她从来不曾抱怨过,她默默地用着她的方式在适应他的生活。
等她好不容易开始找出生存之道,开始在婚姻生活中找到她个人的快乐了,他却因为占有欲,而硬是想将她拉回那座实名为家,事实上却是一座华丽牢笼的屋子里。
他错了,大错特错了。
成海东走近赤崁楼入口,一眼就看见杜筱月的背影。
她像抹游魂在飘着,手里那一袋满满的冬瓜茶,一口都没喝。
突然间,他想哭。
因为他知道她寻找的只是一种回忆的味道。
他懂她的,懂她有多单纯、懂她有多么容易满足,懂她心有多软,懂她有多么不容易适应改变,懂她可以为了他忍气吞声……
成海东眨了几下眼,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之后,他才走进了赤崁楼。
明明还相爱,为什么会走到这种地步呢?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成海东跨开大步,飞也似地朝着杜筱月的方向直奔而去。
“你——”成海东握住她的肩,双眼闪着火焰。
他的唇被她捣住,水眸凝然地望着他。“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
“我也是。”成海东张开双臂,牢牢地将她搂入怀里。
杜筱月怔住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好久、好久没被他这样牢牢地抱着了。
她猝地把脸庞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击鼓般的剧烈心跳,双手忍不住将他愈搂愈紧。
成海东没开口,可他此时心里的悸动与难受,却早已经由他颤抖但仍坚持紧揽着她的双臂而传入了她的心里。
杜筱月也没开口,因为她的泪水早已抢先一步地沁入他胸前衣服,传达了她现在的激动与感动。
“对不起……”成海东抬头,嘴角仍然颤动着。
“我也要说对不起……我太任性了……”杜筱月拚命地摇头。
“我们好好谈一谈,好吗?”成海东抬起手臂,用袖子擦干她的眼泪。
“嗯。”她用力点头。
成海东心里那几只七上八下的水桶至此总算落了地,他牢牢握着她的手,与她一起努力地平复着心情。
“我不会再反对你的工作了,那是你的自由。”成海东先低头对她说道。
“谢谢……谢谢……”
杜筱月太兴奋,一时之间竟说不出其他话来。而也正因为开心到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经思索地便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了一个吻。
“谢谢……”她在他的唇间又重复了—次。
成海东一挑眉,开心地笑了。
他温柔地凝视着她,也低头在她额间轻轻印下一吻。她真是单纯到了极点啊,他不过是同意她去工作,竟也值得她频频向他道谢吗?
看来他这个丈夫根本是个视妻子为所有物的暴君——更糟的是,他从前居然还以为那是爱的表现。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好吗?等周末的时候,我们再来台南,好吗?”成海东拇指抚着她的脸庞柔声问道。
杜筱月点头又点头,因为她还没法子正常地说话。
一切就像是回到了他们初认识的时候——他不那么忙于工作,而她每天起床时都会微笑的幸福时光里。
“我们之间……”她轻声问道,不想自欺欺人地以为什么问题都已解决。
“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我强行把你留在家里,就可以解决的。”成海东握着她的手,自嘲地抿了下唇。“我或者想通得有些慢,但是总算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吧。”
“为什么愿意妥协?”她问。
“我不是妥协,而是改变,因为我是个懂得检讨的男人。我曾经以为把你娶进门,就是最安全拥有你的方式,却忘了你不是个娃娃,你也有你的想法。”他苦笑了两声,脸上表情仍然自责。
杜筱月伸手抚住他刚毅脸庞,从他紧蹙眉宇间看到了他的认真。
结婚以来,她怕他担心她不适应婚姻生活,于是拚命地压抑自己,不敢拿自己情绪去干扰他。可她却忘了,让她快乐向来是他最挂记于心的事。
她早该对他说出自己心情的,不该等到心里苦闷都已经噎到喉咙了,才让所有的不满一次爆发出来的。
“我们该怎么做,才能找出多一点相处时间,好好聊聊呢?”
“我不知道。”成海东皱着眉,老实说道:“我只知道我们在乎着彼此总是不争的事实,我工作累,回到家时会不想说话,那时通常也只剩下抱你的力气。就算是靠在你身边发呆也好,这样我才有休息的感觉。毕竟,我平时说话沟通一整天,已经够累的了……”
原来他回家不爱说话是因为这个原因啊。杜筱月听得出神,也不想再逼问什么。
过去的事不能改变,但她现在可以为他们的未来而努力啊。
“以后我们早点睡,每天早一点起床好好吃顿早餐、说说话,好不好?”她搂着他的手臂问道。
“早起啊?”成海东眉头一皱,苦笑了一声。他向来很重睡眠,一时之间叫他早起,恐怕也会惹来一肚子火气吧。
“我们再想其他法子吧,爱赖床的家伙。”杜筱月伸指去揉他的眉宇间,忍不住低笑出声,笑靥如花。
成海东笑着在她上扬的唇角印了一吻,揽着她的腰走向出口处。
“你啊,不要凡事都顺着我。假装我们现在还是交往期间,正在考验对方能不能成为彼此的另一半,如果我们真的找不出解决的方法,那么……”
他突然皱起眉,打住话,不想说出太决裂的话。
“我会离开你,不让你为难的。”她坚定地大声说道。
“傻子!”成海东揉着她的发丝,忍不住把她搂进怀里。“说这种话还掉眼泪,很没说服力喔。”
“我不知道我哭了。”杜筱月眨着眼,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从皮包里拿出面纸。
成海东拿过面纸,为她拭净了泪水。
“我们一起努力,不可能不成功的。”他认真地说道,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扣。“走吧,先陪我去吃饭,吃完后我们再去你最爱的莉莉水果店,来一碗水果蜜豆冰。你想问什么、想说什么,我今天都会很认真地回答。”
杜筱月的手被他的温度裹住,一股暖意直冲到心里。
她笑得像个孩子,脚步轻快到必须抓着他的手臂,才能不让自己的脚步高兴到蹦蹦跳跳起来!
她不会天真到以为婚姻里不会有问题,但她很庆幸他们不是以大吵大闹来处理,而是能够把问题坦白地提出来谈。
“干么笑得这么开心?”成海东低头看着一脸笑意的她。
杜筱月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地说道:“因为我爱你。”
成海东低头用下颚靠在她的发丝,低声回应着。“我知道,所以我才追到这里啊。”
她仰头对他一笑,又换来了一个吻。
“先告诉我……你平常应酬时都做些什么,好不好?”她迫不及待地提出了问题。
“陪建商、业主喝酒啊!偶尔也叫小姐作陪,有些建商就吃这一套。明明生意已经做成了,还是希望别人把他当成大爷。”
“辛苦了。”她知道他不爱喝酒,一喝就头痛。“这是不能改变的部分吗?我记得你以前提过你对规划卖场或餐厅很有兴趣……”
“咦,我跟你提过这事啊?!装潢工程接多了,消费者的心态我很清楚。如果有餐厅需要规划,想要找出客户定位,我很能提供这一类的建议。只不过在南台湾,这一类的规划企案经常被忽略……”
两个人手拉手走出赤崁楼,杜筱月手里的冬瓜茶早早便被说话说到口干的两人给喝完了。
此时,还是没人能够确定他们是否真能顺利地走过这一关。
但是他们现在很快乐,他们都怀抱着愿意为彼此改变的念头,这样才是此时最重要的事情吧……
当晚,当他们搭上回高雄的火车时,杜筱月不但累到不行,双脚甚至还酸麻胀痛到几乎没法子正常站立。
因此,她一坐到位子上,头一靠上他的肩,便打起盹了。
下午两人在孔庙的大榕树下吃肉圆时,成海东看到了一个女子穿了件白色毛衣,直觉很适合她,冲上前追问那女子之后,便拉着她到CELINE专柜,挑了一堆他觉得适合她的优雅衣服。
她不缺衣服,但她喜欢穿着衣服在他面前转圈圈的感觉。
因此,她心甘情愿地站了两个多小时,而他坐在沙发上喝咖啡,和专柜小姐一起笑得合不拢嘴。
“睡美人,起床了。”
火车抵达高雄时,成海东拍拍酣睡的她,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完全不在乎车厢走道上来来往往的旅客。
杜筱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拚命地眨着眼睛,而后乖乖地拉着他的手,慢吞吞地跟在他的后头往火车外头走。
成海东意外地发现她甫睡醒时,分不清东南西北,娇憨地任人摆布的样子可爱得紧。
可惜他一向比她晚起,竟从未发现过这件趣事。
看来早起的好处还真不少,也许他真的可以考虑早点起床。
成海东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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