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中二复中二-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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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南眯着眼睛，转过头看了看他的小身板。

　　嗯，打得过就有鬼了。

　　“你怎么惹她了？”

　　小武抹了把要流出来的鼻涕，吸溜了两下：“那会，我在梦里一直叫她小娘皮来着……她好像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知道了啊……”

　　罗应龙一口酒喷了出来，摸了摸额头上隐隐出现的冷汗，心里不断的腹诽。

　　小娘皮？那可是三神器之一啊！就连老子都不敢跟她叫板，你居然敢这么嚣张，哥们儿，你安息。

　　张杰捂着嘴咳了几声……

　　程啸跑去欢乐了没几分钟，觉得没意思。最早说要来玩的是他，最早说要走的也是他。零点结了账，几个人走出里面污浊的空气，跑到外面来个个都轻松了不少。

　　刘郁也发现没有意思。几个人在灯火阑珊的夜色里，坐在马路边聊天。

　　“也不知道楚大校这会在干什么。”程啸开口道。

　　零点取出烟来散过去，苏南接过香烟，等到零点要给他点火的时候却拒绝了，零点好奇地瞅着他，“在酒吧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吸烟，这会不来一根吗？”

　　“戒了。”苏南说着把香烟点着，“所以我先点上抽一下压压惊。”

　　“嘁！”

　　“我们再往前走走吧。”齐藤一指着前面的马路，“转一圈没有好玩的就回去。”

　　这个提议让这群无聊的家伙毫无抗拒地接收了，一群大老爷们儿逛大街也可以很自如，这样平常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很难得，走在马路上慢慢踱着脚步，全身都放松下来漫不经心地张望四周，说着互相取闹的话，只可惜还有人不在身边。只不过谁也不说出来，死掉的郑吒，神乐千鹤和昏睡的队友们，这样的心理负担无形地沉重，每个人都有压力，但是不想说出来扰乱这难得的轻松。

　　“喂，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苏南突然停下，对着马路对面一扇玻璃橱柜，很严肃地对身边的队友感叹，“太神奇了！”

　　“什么？”王侠好奇地看过去，没看出什么问题，那不过是一个卖毛绒玩具的商店罢了，里面灯火通明挂了很多毛绒玩具。

　　其余人也没有看出问题，都好奇地看着他。

　　苏南保持着蒙娜丽莎的微笑，呸呸呸，不对，是神秘的笑容过了马路，其余人跟随上去。

　　然后苏南指着玻璃柜里面惊叹，“我们队长什么时候跑里面去了？！”

　　齐藤一和刘郁还没反应过来，只有程啸“噗”地一下捂着肚子抽了。

　　张恒喃喃地看着商店里挂着的数只毛绒猴子，脸上表情很扭曲地自言自语，“好多好多个队长啊……”

　　零点“蹬蹬蹬”跑进商店，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钞票一扔，很冷淡地说：“所有猴子都要了。”店员根本不在意他仍钞票的动作，反而觉得这样的金主才是真男人。

　　于是，这个晚上的战利品，就是每人一只毛绒猴子。中洲队队员们抱着猴子穿过大街小巷，悠然自得地野逛。

　　坐在夜市的大伞下，苏南捧着咖啡看了周围还算繁华的城市，开口说：“队长不在好无聊啊。”

　　确实很无聊，零点点头附议，程啸赞同，又说：“郑吒死过一次用了十字章，复活真经还有用吗？万一他如果不能被复活的话……”

　　零点手中的被子被捏碎了，王侠的啤酒杯只剩下玻璃柄。

　　苏南倒是很镇定，不过他还是站起身，将咖啡喝完，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指头指向程啸：“兄弟们，扁死他！”

　　程啸被海扁了。武器是每个人手上的毛绒猴子。

　　完全不知郑吒在队伍里用处的新人刘郁惊愕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苏南做了以下安排：泡温泉，接着去蒸桑拿，再来做个全套按摩，紧接着在贵宾房里睡一宿，想大宝剑的就去大宝剑，反正有钱，任性。

　　明天接着玩。

　　齐藤一抗议了，零点不干了，王侠罢工了，刘郁已经快睡着了，张恒囧了，就连罗应龙都木讷的开口：“大……大……大宝……宝剑？”

　　小武翻了个白眼，根本不想理这种二愣子。

　　程啸笑嘻嘻的拍了拍苏南的肩膀，开口：“兄弟，你这是趁着千鹤不在，要好好……”

　　结果，他最后的两个字还没说完，就被张杰直接拍飞出去老远。

　　“你们都回去吧，小武，你也跟着他们一起回去。”苏南说，表情很杀气。

　　程啸爬起身，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不过厚脸皮的他还是嬉皮笑脸的拉着其余人告辞了。

　　苏南想了想，体内的魔力轻轻转动间，他整个人便浮在了天空之上，在夜晚的掩护下飞行在高空，速度很快，气流扑面而来，下面的景色越来越小，五彩斑斓的灯光也逐渐变成米粒般大小，觉得寂寞。

　　但是心魔已过的他，这只是文青病犯了。

　　既然神乐千鹤还能复活，自己也就会理性的面对。

　　放缓了自己的速度飞行，苏南抬头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天空，飞的远离城市之后，脚下出现了大片树林，星星也多了起来。

　　陨石是没有任何观赏价值的，但它们在天上闪烁的时候，却让人觉得美丽。

　　好了，该发泄也发泄过了，该任性也任性够了，苏南身形一转，在空中调转了方向，循着原路返回。想明白一些事情后变得轻松无比，之前仓皇逃离的地方仿佛散发着巨大的引力，苏南又一次加快了飞行的速度，看着那栋酒店离自己越来越近，直到靠近十二层那散着灯光的窗户。

　　直接推开窗户，苏南对着眼前还在商定事宜的中洲队成员以及楚轩露出笑容。

　　“我回来了。”

　　

第二十章　你安得什么心？

　　还是带着微笑的，从容的微笑，却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铿锵有力地说这样的话，回归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成为一种誓言。

　　“嗯，知道了。”楚轩头都没回，语句依然冷淡：“必要的发泄，也是一种可以理解的正常行为。”

　　于是，当楚大校这句话落下的时候，中洲队成员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这句话是从楚轩的嘴里说出来的啊！

　　楚轩是谁？三无男人，弄死过号称天神队最强智者亚当的男人啊！

　　“好了，那么继续之前的话题。”楚轩坐在电脑面前。

　　程啸点了点头，“这场恐怖片世界就是一场心灵漏洞的历练，心灵漏洞越大的人，度过了这历练之后，所能发挥的实力就越强，比如张恒他的实力在睡梦世界里就强得可怕。”

　　楚轩哦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忽然问道：“对了，你们之前说赵樱空也在睡梦世界里突破了心灵漏洞吗？为什么她现在也陷入到了沉睡中？”

　　张恒等人连忙对望了一眼，才想起睡梦世界的‘主人格赵樱空’对它们的叮嘱，于是程啸连忙源源不断的将赵樱空在睡梦世界中的表现，那突然而来的强大实力，还有她要众人转告给楚轩的那番话，而直到这些事都叙述完毕后，楚轩的苹果也吃得只剩下一个核。

　　苏南的情况，楚轩已知晓。

　　在他破心魔，又杀掉了佛瑞迪的最强化身‘张杰’后，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先是救下刘郁，但是为了做这些，他的战斗力已经低靡的可怕，而那个‘正反面’还是‘第三方’似乎是不肯放过他，再一次提升了恐怖片的难度。

　　上百个佛瑞迪化身以及信念之力没有限制使用枪斗术的楚轩是极度可怕的，信念之力以及枪斗术在他们的后面，前面是几十架飞机导弹，龙晶项链里的储存早已耗尽……

　　好在关键时刻，强化了预兆技能与点线魔眼的零点醒来，一枪爆了佛瑞迪的脑袋。

　　楚轩捏着苹果核转了两圈，他忽然问向了零点道：“零点，问你一件事，你在进入轮回世界之前，在全世界的杀手排行中属于什么档次？和最强的杀手比起来的话，你觉得自己的实力差距如何？”

　　零点愣了一下，他想了想说道：“呃，我的实力大概是在上中位置，和最顶级的上上级杀手比起来，我确实差了许多，虽然就以狙击而言，我基本上属于杀手中最强那一级的，但是最顶级的杀手中也有狙击比我更在行的人，但不会超过三个。有什么问题吗？”

　　楚轩思考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苏南，“你觉得呢？”

　　众人都奇怪了起来，不明白楚轩要问苏南什么，于是都跟着楚轩的目光看向他。

　　“你猜的没错。”苏南坐到沙发上，翘了个二郎腿：“赵樱空的的确确是刺客一族最强的天才，她曾经的实力的确是刺客一族中最强的，但就以现在的她来看，虽然有些对不起这个称号，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程啸连忙问道：“什么原因。”

　　“主人格与副人格。”苏南回答：“换句话说，有着另一个赵樱空咯？一个刺客一族最强天才的赵樱空……这也是我兑换了s级‘分离与附加魔法’之后才感受到的事情。但是因为赵樱空一直以来自己没感受到，所以我也就一直没说。”

　　

　　楚轩点了点头：“和我的猜想一致，事情有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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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苏南的想法，楚轩可以说是最完美的领袖，多智近妖，理智像鬼，一切都以最大利益为中心点，几乎不会为任何事情而动摇，即便牺牲人员也不会带上丝毫的个人情绪，这样的人，才能称之为真正的领袖，至少，这样的人作为领袖时，一个团队的最大利益将得到保证。

　　但是这样的想法虽然没错，却不是最合理的。

　　楚轩继续分析。

　　“现在中洲队的评价已经降低了好大一截，毕竟他是从进入这轮回世界直到现在为止，期间一直存活并且不停变强的潜力最佳者，再加上神乐千鹤，三神器中最强的封印者，连他们都死了的话，‘主神’的评价将会大降，除此以外，我的问题是，解除了了心灵漏洞的你们，实力提高了多少？”

　　“而苏南你……应该是渡过心魔了吧？而你，将会是中洲队最强战力之一，如果说郑吒将是唯一能够对抗恶魔轮回小队‘武力’中最强的他的复制体的话，那么你就是那个唯一能够对抗‘武力’方面的你的复制体了。而且，我们还有着罗应龙你。我敢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甚至轮回小队第一的位置都是你的！”

　　“至于张杰与神乐千鹤，目前没在我的计算范围，我还没有给你们两人做最后的定位与分配。”

　　中洲队成员顿时都对视苦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楚轩，只是这才杀掉佛瑞迪一天还没到，就做出了这么多有用的分析。

　　而当楚轩说道有关实力的时候，他们更是充满了苦笑。那个睡梦中的假楚轩的战斗力，任谁都无法再将他当成是一个文弱的军师型人物了，事实上，当他的实力暴露之后，见识了他实力的几人甚至更认为，他的力量或许凌驾在了郑吒与苏南之上，已经排行中洲队仅次于张杰与神乐千鹤，第三名的位置了吧？

　　“那……楚轩，这些还处于昏迷中的队友要如何唤醒他们？”程啸问。

　　楚轩推了推眼镜，转过头看向苏南：“两个方法，第一个是你的‘分离与附加魔’……”

　　“我拒绝。”苏南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楚轩的话，“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是有将他们记忆剥夺掉的能力，且不说那种疼痛，就算他们撑下来了，心灵漏洞的记忆被我分离掉了，你能保证他们在睡梦世界突然消失了这些记忆后就能醒来吗？就算醒来了，那还是完整的他们吗？”

　　楚轩沉默，“我只是说出我的判断，并没有让你一定这么做。”

　　“那第二呢？”眼见着气氛有一点点出现不对头的征兆，程啸连忙开口：“第二个方法是什么？”

　　楚轩又从怀里摸出一个苹果，他边吃着苹果边说道：“那就是张杰了。使用张杰这个精神力控制者的心灵锁链功能，将我们的意识带入到他们的睡梦世界里，虽然无法让他们突破各自的心灵漏洞，但是却可以凭借外力来让他们苏醒，只是这样做会很麻烦。”

　　“会很危险吗？”王侠好奇的问道。

　　“不。”楚轩摇摇头道：“危险是肯定的，但是发生危险的可能姓只在两成左右，所以不必太过在乎，最麻烦的问题是，虽然我们的评价现在被大幅度降低，但是难保他们后面还没醒来，张杰这么强的力量如果用在这个上面，遭遇团战的话，会很麻烦。”

　　众人一时间都是有些语塞，不知道说什么，直到苏南打了个哈欠。

　　“那么，先睡吧，虽然以各位的体质，哪怕三天三夜不睡觉也是没问题的，但是睡觉这种事，应该没人会不愿意吧，后面的等明天再谈吧。”

　　少了郑吒去约束的楚轩，由他来掌控整个团队会让别人产生自危的感觉，就好比如果人类将自己的命运交给电脑去安排和掌控时，在面对那只会计算的电脑时，没有谁能保持平常心与之冷静相处，即便知道这电脑被设定的程序不会伤害人，但是一想到由冰冷冷的电脑来决定自己的命运，任谁都会产生一种抵触心理。

　　不过好在，苏南是除了郑吒以外，第二个可以相对简单的约束楚轩的队员，只不过平时都是有队长在，他也乐的不去管闲事。但是现在队长已死，在没复活前，他只能扛下这个重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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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程啸招呼众人吃晚餐，苏南坐在楚轩身边，一边和他讨论着什么，一边切开柠檬挤出柠檬汁滴在生蚝上，专心致志的吃着。正餐上来时，程啸拿着餐刀小心地切割小羊排，羊排被切的怪兮兮的一点都不美观。不过众人吃相倒是都很优雅，就是太过肃穆了。

　　张恒切着牛柳很怀念郑吒在的日子，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虽然众人都没有什么吃相，但气氛却是热闹融洽的，而现在郑吒死了，神乐千鹤也死了，霸王詹岚他们都还在沉睡，这样想着，就有些食不下咽了。

　　张恒放下刀叉，苏南瞥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没胃口？”

　　“我还是喜欢吃中餐，”张恒解释着：“你呢？”

　　“随便，我不挑食。”苏南说着喝了一口奶油牛肉丁番茄汤，觉得味道不错，就将勺子连汤一起推到楚轩面前，“尝尝。”

　　中洲队的成员都是有些邪门，不知道苏南这是要做什么。

　　以苏南的脾气，怎么可能会给楚轩这种三无男加菜？


第二十一章　你想怎么个愉快法？


　　气氛显得很诡异。？　？？　而且……

　　“楚轩尝得出味道吗？”其余人的疑问被程啸直接提出来了。

　　“水也没有味道，不妨碍你天天喝。”苏南转过头，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在佛瑞迪的梦境里，他们已经见识了楚轩的强大，把他们追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肩膀上的伤还随时会渗出血来。而现实中的楚轩在进行那场公路大屠杀的时候，明显在愤怒且阴郁。他不由得怀疑楚轩进入第四阶而且似乎是……了。

　　第四阶代表心魔。如果苏南肯出手直接分离掉楚轩的心魔……不不不，这种想法还是算了。

　　不过……一想到梦境里那个使用信念之力射枪斗术的楚轩，不单单是程啸打了个冷颤，就连所有知道楚轩战斗力的中洲队成员都齐齐的觉得温度降下来了很多。

　　“你在想什么？”坐在程啸身边的齐藤一问。

　　“……没什么。”程啸可不敢当着楚轩面去说，只好随便找个话题敷衍：“也不知道郑吒能不能复活，如果重生章和复活真经不能重叠使用怎么办？”

　　这个话程啸说过一次，上一次说的时候被众人海扁了一顿，这一回众人都有了心理基础，除了气氛一下子倏然冷场并没有过于激烈的表示。

　　一手持刀一手持叉的楚轩大校正在低头切割一块三分熟的里脊肉，程啸的话还没有说完，楚轩左手握着的铁叉一折为二，右手的餐刀将瓷盘切成了两半。

　　一时间众人集体沉默，被眼前看到的景象轰炸的言语机能全体丧失。

　　只能愣愣地看着楚轩从容自若地取过旁边瓷盘里的餐具，用餐刀配合着，故我地继续在裂成两半的瓷盘上继续切割嫩嫩的小里脊肉、苏南默默无语，想了想，一一把楚轩盘里的所有食物放进自己的餐盘，然后推给了他。然后收起碎掉的餐盘扔进垃圾箱。

　　零点微笑了。

　　餐桌坐着的男人们一个个全体咧开了嘴。

　　刘郁不知他们在笑什么，也傻乎乎地跟着笑。作为新人，他暂时无法理解这个队伍、这些人。他暂时还不能明白楚轩的失控为什么会让大家开怀。

　　并不是因为楚轩的不会切牛排的行为而笑这么简单，这些一起拼搏、奋斗、共死、同生的这群人，带着种种隐秘的不可告人的隐痛，从四面八方，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地域，甚至不同的空间，聚集在一起。互相提防，互相怀疑，互相试探，互相妥协和帮助。

　　一直到今天，他们可以将后背毫不犹豫交给彼此，随时愿意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人付出生命。

　　曾经或许过的很坎坷，会孤独，会恓惶乃至绝望，但这些现在都不会了，即使很多事情不够完美，错误的事情无法挽回，即使有那么多不如意，但现在他们不再是一个人。喜乐有人共享，伤悲有人同担，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再宽广，也有人甚至一群人一起搀扶着努力将它实现。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这些伙伴们就成了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些扭转的痕迹微渺不可寻，直到今天连楚轩都失控了他们才醒悟，原来大家在一起已经走了这么远。

　　来时的路已经不重要，曾经遗留的痕迹都变得模糊，死去又被复活到今天生死间的情谊形成他们之间不可磨灭的痕迹，每一个人都互相成为羁绊。连楚轩都同样被束缚其间。

　　“呐呐，别笑了，你们觉得什么是自由？”苏南抬起头，问了一句。

　　小武想了一下：“自由，算是一个政治哲学概念，在此条件下人类可以自我支配，凭借自由意志而行动，并为自身的行为负责。学术上存在对自由概念的不同见解，在对个人与社会的关系认识上有所不同。自由的最基本含义是不受限制和阻碍，或者说限制或阻碍的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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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打住。”苏南扶了扶额头，再问其他人：“什么是自由？”

　　“无解。”张恒想了一会说。

　　程啸带着笑意不说话，王侠却反问了一句：“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不是不存在。”程啸看向楚轩，很快收回目光对苏南道：“而是……真的需要那种东西吗？我们不过是普通人。”

　　我们不过是普通人，有着天下最普通平常的喜怒哀乐，有对温暖的需索，对朋友的依靠，对恋人的情爱……向往和追逐的这些，就必定不自由。因为真正的自由意味着寂寞，而我们只想要能让我们不寂寞的人在身边陪伴，互相慰藉彼此温暖。

　　说话间楚轩依然淡漠的表情吃着晚餐，似乎根本对他们的谈话不屑一顾。

　　苏南知道他在听，他正在努力压制心魔，认真的听着大家的谈论。

　　“是啊我们是普通人，所以我决定明天去剪头”，苏南扒了扒自己已经长的刘海，“你们谁和我一起去清理一下脑袋上的杂草？”

　　画风突变的太快，所有人都没能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程啸和王侠以及张恒都说要去，零点也表示陪同，刘郁和齐藤一一看他们要集体出动哪里还愿意自己留下，连忙表示一起去。

　　“那么你呢？”苏南问楚轩：“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楚轩皱了一下眉，“不去，还有很多符文没有破译，之前的火种源碎片的秘密也还没有破解完毕，还有……”

　　对于楚轩来说，时间永远都是不够用的，他淡淡地一口气举出数十项正在攻克的难题，仅仅报出项目就用了一分钟。

　　“那个……”苏南插话打断了他，“现在第一个问题，如果郑吒无法复活怎么办？第二，沉睡的人怎么办？之前虽然你说了方法，但是为什么不开始实施？第三，关于赵樱空的事情……你想怎么做？嗯，基本上就是这三件事放位。楚轩你先将别的事情放一边去。”

　　“郑吒不能被复活的几率太低了，先是你的反应……嗯，这个跳过，至于原因，主神空间的道具和剧情道具起冲突是毫无道理的，这也不符合主神一直以来的设定……”楚轩悠悠的喝了一口汤，淡淡地道：“你能被神乐千鹤复活就是最好的证明。”

　　“至于团队醒来的问题，我还是希望他们能自己克服心灵漏洞，这样对于实力而言才会有着本质上的提升，所以，三十天内，如果他们没醒来的话，我就要开始我的计划了。”

　　“虽说下场恐怖片会出现引导者，但是你们也别高兴的太早。中州队的评价降低不代表我们绝对安全，失去主神的刻意关照后……我们也不过是轮回小队里普通的蝼蚁，极大的可能，我们会与其他的蝼蚁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