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虚琏真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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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姐儿的脑子活泛，很快就摸清了胡大夫家里面的情况，自然也就知道了这一家子都是从医的，更有一位就是不喜欢呆在京城里面，喜欢四处乱跑的兄弟，贾琏这次既然要去扬州，那么总是可以一起走一走的。更何况听着胡大夫的意思，他的这位兄弟的能力，可是比起他来，都要强上不少的。
　　　　王熙凤是寄希望于这位大夫能够力挽狂澜的，她虽然不知道林如海现在的身体状况是个什么样子了，但是根据时间的推算，也知道不会是多么健康的。当然了，她的心里面还是最相信太医的，只是太医也不是能够随便出门的，林如海若是在京城，递了帖子进去，也能够让太医看上一眼，可是现在林如海远在扬州，让太医出这样的远门，恐怕也只有皇帝的吩咐才行了，他们是无法左右的。
　　　　不过这位大胡大夫，倒是也没有让贾琏失望，只是略试了一下脉，就将林如海的各种症候说的个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最后的那句，“林大人还是要注意保养才是，若是等到了油尽灯枯，怕是灵丹妙药也不成了。”
　　　　林如海确实是自己把自己给累病的，自从贾敏走了，他便是伤心了一场，只不过考虑到女儿还小，便强忍着。等到林黛玉入了京，他便觉得女儿的后路已经是有了，就算自己出了事情，也不必担心、再加上扬州那些个盐商们和官员勾结，他为了处理好这里的盐政，可以说是昼夜难眠。
　　　　身体原本也算不得强健，这么个折腾法，怎么还能有什么好结果呢？这也就是发现的早，若是再让林如海这么个折腾下去，早晚得把命给折腾没了。
　　　　贾琏一听那可是吓了一跳，他可以说是绝对不希望林如海出事的那个了，急忙摆脱大胡大夫帮忙救治，“不论是用什么药，都得调养好了才是。”
　　　　大胡大夫也是个有几分个性的人物，“也不需什么大补的药物，药补不如食补，只是莫要太辛苦，在饮食上注意一些，我再施针几次，也就差不多了。只是这也只是暂时的，若是不好好将养，就算是这一次没事了，日后也一定会出事。”
　　　　能够在病人的面前说日后一定会出事什么的，贾琏已经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还好林如海也被大夫的那一席话给惊到了，一时不曾反应过来，也就让他这么糊弄过去了。
　　　　等到人被林府的管家伺候着下去了，贾琏急忙说道，“还好赶得巧，现在看着还不是什么大事。”
　　　　林如海自己，倒是最被惊吓到了的那个，他早就感觉到了身体有几分不适，不过总觉得不是什么大事，现在被大夫说的这么严重，着实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更何况，他虽然嘴上说着对林黛玉已经放心了，但是作为人，就没有不害怕死的，更不用说他现在还有年幼的女儿放不下了。
　　　　是以与贾琏想的他会不认真照顾自己的身体的想法截然相反，林如海完全是乖乖地按照大夫得医嘱照顾自己，倒是让贾琏惊讶不已。
　　　　大胡大夫还是很喜欢这样的病人的，对于林如海极为满意，“嗯，林大人的身体恢复的不错，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才是……”其实，林如海的身子也算是破败了一半了，就算是现在看上去不错了，日后若是有稍微的不小心，也会出麻烦的。
　　　　林如海刚放心了一些，那边就来了让他不舒心的消息了，“这都是你们亲自去打听了的？”他的声音极为低沉，虽然没有表现出怒意，但是了解林如海的人都知道，这已经是他愤怒爆发的前夕了。
　　　　来的人是林家在京城的管家，“回老爷的话，这都是真的。”他们林家现在的主子不在，也就是他们这些奴才守着房子罢了，更因着府上的规矩，从来不向外面多打听。更有林如海那边担心荣国府众人觉得黛玉娇气，只是送了银子给荣国府让他们好好照顾自己的女儿，并不多让人送东西过去。
　　　　只是他不曾想到，他这些体贴荣国府的表现，却让那府上的奴才觉得他的女儿是寄住的孤女，真真是让人气煞了。
　　　　京城林府的管家叫林福，对林黛玉，他是不曾见过的，可是对林如海，他还是极为了解的，自然明白他是为什么让自己那些人安安分分的，可是现在大小姐竟然被欺负了，实在是欺人太甚呀！
　　　　刚刚了解到那些事情的时候，他可是一点儿也不比现在林如海的反应要好，“奴才也不曾想到，他们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那位老太太，说是疼爱咱们家的姑娘，但是却连个屋子都不曾收拾出来，更有那府上的奴才闲言碎语那般多，她竟然也不制止，就只让姑娘受委屈，实在是……实在是……”
　　　　“至于那位宝二爷，”林福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了，“竟然是个喜欢吃丫鬟的胭脂的，更是不读书，整日里只知道和身边伺候的丫鬟们胡闹玩乐，真真是……”
　　　　他还是不知道贾母与贾敏商量的要将两家的孩子凑成一对的事情，不然的话，肯定会从其他的方面来说，而不是这么明明白白地刺激林如海。
　　　　“那位老太太，真的是好算计呀！”林如海的面色极是难看，虽然林福打听到的并不是全部，但是他是怎么样的七窍玲珑心，只言片语也能够推算出个大概了，这根本就是老太太为了争权夺利，把手伸进他们家来了。亏得贾敏那般孝顺，却也只换得了这么个结果。
　　　　每年那么多的东西送了进去，也填不饱那王夫人的肚子，竟然胆敢欺负自己的女儿，还让奴才说什么自己的女儿比不得一个商户之女，真真是可恨！
　　　　“二爷，咱们？”昭儿这几日都在府上打听事情，今天一大清早就得到了林家京城来了人的消息，极是惊讶地跑到贾琏面前告知。
　　　　贾琏很是无所谓的模样，懒懒地继续读书，至于林如海会是个什么反应，他根本就不需要猜，直接等着看就可以了。
☆、第43章　贾琏的小心思
贾琏能够在昭儿面前做出无所谓的样子，是他明白，林如海绝对不会随意的牵连到其他的人身上，更何况，就算是他知道了一些消息，他和王熙凤两个人，也是对林黛玉最好的了，林如海不可能把脾气发在他们的头上。
　　　　更何况，他就住在林家，若是有什么事情，林如海肯定也会找他过去问上一问，这是个能够让林如海更亲近他们大房的机会，贾琏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因为早早就想到了林如海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肯定会找他，是以他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林如海开口的时候，他一点儿意外都没有，面色如常。
　　　　“我听了些消息，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林如海的面色很是难看，不用说，也是因为听到那些消息给气的。查到这些消息的人不过是外人，并不能够知道荣国府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可是就算是如此，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女儿是受了委屈的。
　　　　贾琏却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林姑父说的是什么事情？”
　　　　“就是你们府上的一些事情。”林如海看着贾琏的表情，心里面并不觉得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甚至觉得，是贾琏知道一些事情，才会让自己的奴才故意与林府的人那般说，好引起他的注意。
　　　　对此，林如海实在是不能说贾琏做得不对。贾宝玉不管怎么说都是贾府的人，贾母当初和贾敏约定下的事情，更没有说明白了，若是他到自己的面前说什么贾宝玉不是良配的话，林如海反而会觉得他心思不正。
　　　　可是现在自己查到了这些，他更觉得恼怒不堪，贾家的老太太莫不是真的觉得林家没人了吗？竟然敢这般设计他们一家子。
　　　　对于荣国府的情况，林福当然也是跟着打听了一些的，大房二房之间的问题，林如海或许原先还略有几分不知，现在也是明白的很了。贾琏让自己知道这些，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的，可是不管怎么说，自己也得承他的情了。
　　　　想到这些，林如海又想起了贾琏这些日子的动作，不论是让大夫给自己看病还是怎么样，可以说绝对是没有做无用功，是以林如海虽然这个时候对于贾府非常愤怒，却没有牵连到贾琏的头上。
　　　　“你仔细和我说清楚，黛玉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林如海现在对于贾府是完全没什么好感的，可是不管怎么说林如海还是在荣国府住着的，更有林黛玉来信的时候从来都说王熙凤对她的照顾，可以说，贾琏和王熙凤两个，在林如海的心里面，也算是唯一可以相信的贾府的人了。
　　　　更何况，贾琏这些日子的表现还算是让林如海看得上眼，他的年纪总是不小了，林黛玉更是他唯一的嫡女，林家就更不用说了，几代单传，说起亲戚来，那实在是遥远了一些，最亲近的，也只有贾府了。他心里面是考虑着好好考校一下贾琏，若是他是个值得依靠的，日后有他照看着黛玉，他也能放心一些。
　　　　贾琏虽然猜不出林如海的想法，但是他直觉林如海对自己没有什么反感，自然也有不需要多掩饰，只是问了一句，“侄儿并不曾与表妹见上几次，不知道姑父想要知道些什么？”
　　　　“黛玉小时候就身子弱，不知道她现在身子可还好？”事关自己的宝贝女儿，林如海也不怎么委婉了，直截了当道。
　　　　贾琏一听，做出个了然的表情，说道，“表妹在府上，老太太是极为疼爱的，将她和宝玉一起安顿在身边，这是孙女都没有的待遇，至于身子如何，侄儿不怎么能见到表妹，只是知道老太太是让人精心配了药丸的。”
　　　　贾琏是表示了自己和林黛玉有距离，不能随便见面。但是林如海听了这些，更觉得不舒服了。
　　　　同样都是表哥，贾琏这个表哥不能够和表妹见面，那边贾宝玉那个表哥天天和黛玉住在一起。更有贾母的孙女都不放在身边，却将外孙女和孙子安顿在一起，只是想一想，也能猜得出恐怕早就有人看出来贾母的想法了。
　　　　若是林如海不知道贾宝玉是个什么情况，听了这些也无所谓，说不定还能觉得小儿女之间早早养出的感情更深，更亲密。可是现在，林如海只要一听到这些，就只觉得烦躁了，完全是在败坏林黛玉的名声呀！他可得想个法子，让黛玉与贾宝玉分开才是。
　　　　贾琏看到他的面色不是很愉快，立刻换了个话题，从其他的方面来说，“至于府上的姑娘们，和表妹相处的是极好的。”
　　　　这一点儿让林如海的心情好了一些，只是他已经决定了不会如先前一般让林黛玉孤零零地住在荣国府了，既然是林家的大小姐，那么该有的范儿，还是得有才成，更何况若是伺候的人多了，总是得要自己住一个院子的，不能再如原先小时候那般在贾母的身边呆着了。
　　　　当然了，紧跟着，其他的事情也就想起来了，比如说，贾琏带来的人，其中有的好像在外面打探些什么，“你这些日子，说是在读书，可是好像没有闲着呢？”
　　　　贾琏一下就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主动坦白道，“侄儿最近是让几个人打探了一些金陵的事情。”他是希望林如海能够帮忙的，当然要主动说出来才是。
　　　　林如海一听就明白贾琏的意思了，金陵，那是贾家的祖籍，不论是祖宅还是祖产，都在那里，贾琏能够对金陵感兴趣，绝对不会是意外，而是故意的。
　　　　“虽然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是该用心读书的时候，还是不要想太多了的好。”林如海缓缓道，既然是成了贾琏的情，那么现在贾琏都这般明示了，自己肯定也不能丝毫不动，“我府上也有对金陵熟悉的人，若是有事情，你便让他们帮着去办吧。”
　　　　贾琏听到这句话之后非常满意，急忙表示道，“那就谢姑父了，侄儿一定用心读书。”
　　　　他之所以让林如海知道自己的作为，当然就是为了让林如海帮忙。不然的话，他便直接让人去了金陵，只要不到扬州城，想要瞒住林如海，那么就很难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只是他想要在金陵做些什么，不管怎么说，若是有了林如海的帮忙，处理起来，肯定会容易很多。毕竟他只带了这么几个人，更是之前从来不曾到过金陵的，如果金陵那边的奴才想要欺瞒他，绝对是没办法应对的。更不用说，若是他的行为暴露了，让贾母知道了，肯定又是一场纷争，他可不觉得在自己不在京城的时候，贾母真的对大房做些什么，凭着贾赦能够应付得来。
　　　　可是如果林如海肯帮忙，那就不一样了，虽然林如海不在金陵做官，可是江南毕竟是他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如果打折林如海的名头，那么那些官员很难不买账，他的人想要真的查到些什么，恐怕会容易很多。
　　　　“读书是要用心的，”林如海缓缓道，“若是你旁的东西想的太多，恐怕是不成的。”在他现在看起来，贾琏想要调查清楚金陵的情况，才是第一位的，连带着让自己明白贾母和贾宝玉是个怎么样的人物，恐怕也是重要的，至于读书找先生什么的，那完全就是个借口了。
　　　　这可不是贾琏希望的，找先生什么的，可是他最重要的目的呀，其他的，才是连带着的，只可惜他现在就是真的这么和林如海说了，林如海也不会相信他了。不过也还好，林如海毕竟没有说出不帮忙的话，不然，贾琏才是真的会哭的。
　　　　“你们府上的事情，”林如海缓声说道，“我也是知道一些的，你是如何想的？”对于贾赦和贾政两个，他是不抱什么希望了，对于贾赦的认知，是一只源于从前，现在也没什么改变。至于贾政，他原先还觉得对方虽然方正固执了一些，现在看起来，完全就是迂腐愚蠢。
　　　　“侄儿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府上现在的事情颇多，”贾琏自然也不可能把自家的底全都透露给林如海这么个外人，虽然是亲戚，但是毕竟还是外姓，更不用说，贾敏现在还不在了，他还知道了林黛玉在贾府的日子过得不是那么的舒心的时候了，“侄儿能想到的，也是自己先有所前程才好。”这也是变相表明了，自己考科举的信心。
　　　　林如海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你想的没错。”心里也开始盘算着，不管贾琏是不是借口，这科举，他还是试一试才是好的。
☆、第44章　金陵问题麻烦
林之孝和赵家兄弟二人是与林家的人一起到了金陵的，这次跟着来的，是林家的大管家林诚的儿子林真，算得上是林家极为灵巧的那一位了，素来是和昭儿两个极为说得来的。只不过他的灵巧倒是和昭儿的谄媚有些不一样，说起来，更讨人喜欢一些。至少这一次让他跟着，贾琏是觉得很放心的。
　　　　林之孝被委派了这么个任务，却不觉得有什么好的，虽然当初他跟着来之前，王熙凤就已经说过了，“你的事情若是办得好，日后做个管家，自然是不成问题的。”
　　　　林之孝在荣国府，虽然也算得上是奴才里面数得上的奴才，可是与赖大那是绝对没得比的，不说这些，就连已经被收拾了的周瑞，他都比不得。不是他不会做事，不过是他每个主子依靠着罢了。他到时也想过借着巴上个主子，只是贾母的身边那是赖大的人，王夫人那也是有自己的陪房的，不可能看得上他。
　　　　至于邢夫人和贾赦两个人，也都有自己身边的人，更何况，他们一家子也不觉得那是值得依靠的。
　　　　只是他们一家子也不是没有野心的，是以在得知王熙凤将他们的女儿小红送到贾迎春的身边的时候，虽然有几分不明所以却也考虑到不是什么坏处之后，便非常主动的贴近了贾琏和凤姐儿一家子。
　　　　这也不是没什么效果的，凤姐儿在府上确实表现出了一些对他们一家子的亲近，只是当初凤姐儿收了手中的权柄，一副不争事的模样，他们也跟着夹着尾巴做人。而这一次，可以说是他们第一次为贾琏两口子效力，其中的意义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若是做得好，那么日后的前程自然是不用说的，可是若是做的不和主子的意了，他也能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结果，恐怕他们还会是现在这般的模样。至于主子想要自己做什么，他不是不明白的，都到了金陵了，难不成还是让他们来看看风景的吗？金陵守着祖产的是金彩，他虽然不怎么有名头，可是他的女儿那可是府上大大有名的，在老太太面前极为得脸的丫头鸳鸯。
　　　　说起来，老太太能够那么器重一个丫头，除了那个丫头有多么大的本事能够讨老太太的欢心之外，还是要看她的家里到底是怎么的模样，而金彩从来都是那么不出头的，但就只是从他女儿的身上，也能够明白，他们一家子呆在金陵，那肯定是有事情要做的，而且，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贾琏两口子能够看中金陵，肯定是这里面出了什么问题，可是就这么和贾母对着干，他很确信，这若是处理不好，绝对会是大问题。
　　　　“林叔这怎么看上去这么心事重重的呀？”林真跟着来，那也是得了吩咐的，对于贾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他是想着要帮着自家的主子摸清楚的。
　　　　只是林之孝就不用说的，肯定是不会和他多说些什么的，再加上赵家的这两个兄弟就更不用说了，完全就是两个锯了嘴的葫芦，一句话都不多说。赵天梁也就罢了，本来就一副一本正经的样，不多说话也是正常的。而赵天栋，说起来林真都觉得心情不好，他自认为自己的心眼儿是够多了，可是在赵天栋面前，那可是完全被比下去了。
　　　　那真的是看上去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没少说，可是真正别人想要知道的，他还真的是一丁点儿都不肯透露，看上去好像傻乎乎的，可是实际上，不知道怎么就能有这么精明的个人物，林真的心里面虽然是很不服气的，可是却总还是被无尽的挫败感给打败，真的是想想就想要抓狂了！
　　　　说起来，贾琏最看重的，也确实是赵天栋，至少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交给了赵天栋的，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是脑子活络，嘴上给人感觉是没个把门的，可是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的心里面绝对是门清。
　　　　金陵的金彩，还不知道有一大波危险正在袭来，还做着好梦，懒洋洋地在祖宅当着他的大老爷。这里一个主子没有，作为管家的他，可不就成了大老爷了，更何况他还有个在贾母面前极为得脸的女儿，金陵的那些个奴才里面，都没有哪个，胆敢挑衅他的。
　　　　对于金彩，贾琏是没有一点儿印象的，可是林之孝却心里面清晰的很，那个长着一脸忠厚老实样的人，可是一点儿都不忠厚，一点儿都不老实呢！这次的事情不好办，只是林之孝也不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金彩的身上，该有的缺点，还是都有的，比如说，男人都会犯点儿错的地方。
　　　　金彩家的是个脾气硬的，更生了个好闺女，能够在京城老太太面前得脸，平时没少表现出气势来。金彩呢，又是个喜欢温柔如水的女子的，最爱的就是那种小白花似的人物，林之孝也是听到过一点儿风声，说是金彩被他老婆抓住了在外面养的小娇娥，狠狠教训了一顿的事情的。当初听的时候，不论是听的人，还是说的人，都是拿这当个笑话来说的，可是他就记在心里面了，这一次想要有什么突破，说不得还就得从这些事情上下手。
　　　　当然了，这些事情他也没有多透露，林真是林家的人，虽然他们现在看上去是极为亲密，可是该有的防备也还是要有的，更有赵家两兄弟，那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贾琏的奶兄，本来就比自己与主子更亲近一些，若是自己的想法被他们拿到主子面前讨赏了，自己可真的是什么都捞不着了。
　　　　林之孝的想法虽然有几分私心，但是也不能说他是有问题，毕竟在大事上，还是得他来拿主意，这也是贾琏先前就吩咐过赵家兄弟二人的，“你们都年轻，林之孝的心细，知道的东西恐怕也多一些，你们莫要与他耍心眼儿，只要是他让做的，你们便按吩咐来就成了。”
　　　　对林之孝也说的是，“这一趟还得要你来拿主意，他们两个年轻不懂事，你就随意使唤便是了。”
　　　　是以一行人到了金陵，林之孝只是使他们去打听金陵贾家的消息，不论是什么样的，能打听到多少，那就打听多少，当然，这样的吩咐，他是不会与林真说的，是以林真虽然来了金陵，但却真的好像是来玩的，没什么可做。
　　　　当然了，那位也是得了林如海的吩咐来的，“贾家的人说不得也得防备你，只是贾家在金陵是个什么情况，你全都打听清楚了回来回我。”林如海对于贾母，那绝对是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了，甚至想要给她添添堵，让她明白，林家不是好欺负的。
　　　　只是林黛玉毕竟还住在荣国府，贾母不论如何，也都还是他的岳母，明着来肯定是不行的，只是林如海却很是不介意按着来找点儿事情，让贾母吃点儿苦头。
　　　　金彩的脑子，说起来那可是比赖大还要精明一些，虽然自己在贾家的祖宅作威作福，该享受的不该享受的都没剩下，可是在金陵的外人面前，他还真的是没落下什么话柄，几个人没少打听事情，可是打听到的东西也并不多。
　　　　林之孝每日听着这些消息，也极为头疼，“还是去打听打听二爷说的祖产的事情。”这样的事情，是不能随便打听的，要问的人，就是其余在金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