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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自远方之名-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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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抱着我瘫软的身体,郝义微微皱眉,手已经探上我的额头,他的脸色立刻变得比我还难看,“你在发烧!”
“没事,低烧,低烧而已。”我不在意的说。
从小到大,我就经常感冒生病,尤其是高中以后,基本上每个月都要发个一两次烧,而且都是低烧,几年下来也就习惯了,除了比正常情况下感觉懒散一点,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影响。
“现在已经不低了。”郝义的声音听似乎有点恼怒,我疑惑的歪了歪脑袋,可惜越来越迷糊的视线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送你去医院。”
不等我拒绝,郝义便已经拦了辆车,半拖半抱的将我往医院送。
“四十一度三。”
一位年轻比较大的护士晃着体温计,颇有些不赞同的望着郝义,“你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女朋友发这么高的烧,你不会早点送来么?再晚一点就要烧成白痴了……,现在的年轻人啊……,越来越不鞭辟入里疼人,这以后人要是嫁给你了,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之前送急诊室的时候,郝义已经被当值的医生给批了一顿,澄清的话还没出口就被骂了回去,几度尝试失败后,他也懒得说什么了,便微微低着头,一副受教的样子,其实却是在对着病床上的我挤眉弄眼。
听着护士大婶那越来越犀利的批斗,我完全插不上话,只好羞愧的往被子里缩,这脸可是丢大发了,可怜的郝义法医,咱对不起你喵~!
好不容易等唠叨的护士大婶关门出去,我内疚的望着连头发都被训得耷拉下来的法医大人,“对不起,连累你了。”
“呵呵,没关系。”他不在意的笑笑,拖了张凳子在床边坐下,“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我感激的望着他,“谢谢你。”
“不用客气。”他抓抓脑袋,似乎有些烦恼的样子,“没有发现你身体不舒服是我的疏忽,枉我还是医生呢。”
“不怪你,不怪你。”我赶忙把话说清楚,“因为已经习惯低烧的感觉了,所以是我自己没太在意。”
他惊讶的抬头,奇怪的盯着我,“习惯?你经常发烧?”
“嗯。”轻轻点头,我咽了咽有些干涩的喉咙,声音软得吓人,“基本上每个月都会发个一两次,而且都是低烧,挨个三两天就过去了,没想到这次会加重。”
“你有没有找过原因?每个月都发烧,这种频繁程度很不正常的。”郝义有些担心的说,可能对于医生来说,这种状况代表着很多不同的疾病吧。
“也有查过,但是医生说没问题,可能是体质差的原因。”
“这样啊……”
他了解的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那闪烁的视线显示着他正在考虑着某些问题,我也不打扰他,只是望着输液器里面一滴滴往下掉的药水,慢慢的又感觉犯困起来,不一会儿,咱就已经坐在桌边陪着周公下棋了。
郝义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一抬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虽然脸颊事着一种病态的红,但睡脸却很安祥,像个无梦的孩童一般。
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郝义再会了一会儿,便轻手轻脚的走出病房,将门小心的关上后,立刻迈开大步往门诊大楼的院长室走去。
“哟~小义?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啊?是不是改变主意不当法医了?”头发花白却精神矍铄的院长大人好笑的望着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犀利的眸中带着点点的慈祥。
“爸——!”郝义颇有点无奈的喊了一声,便随意的在沙发上坐下,“我想找你帮个忙。”
“哦?说说看。”院长大人也同样在沙发上坐下,有些调侃的打量着自己的儿子,“我很好奇是什么天大的重要事情让你这个发誓不靠家庭庇荫的儿子跑来找老子。”
“……!”对于父亲这种半是挤兑半是感慨外加一点幽怨的说话方式习惯得视而不见,郝义略有些头疼的揉揉眉心,“我想请您亲自给我一个朋友做一次身体检查,她……。”
“朋友?男的女的?多大?什么工作?家里有什么人?结婚没?……?”
“爸爸——!”郝义揉着越发揪痛的眉,一时间无声胜有声的深呼吸着调整情绪。
所以他才不喜欢回家的嘛~,摊上这么个RP的父亲,他哪里还有逍遥自在的生活可言啊~?!
第二十三章 于是,咱YY了
“咳……,”感觉到自己的失态,S市最大的私立医院的院长大人郝铭绍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立刻恢复自己身为父亲的光辉形象(?!),“你那个朋友……,是什么问题?为什么要我亲自去检查?”
一说到正事,郝义也认真起来,“她说她经常发烧,基本每个月都会发个一两次,而且都是低烧,但医院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您也知道,这种病症可大可小,所以,我希望您能够帮忙弄清楚。”
“好吧。”郝铭绍没什么犹豫的直接点头,目光温和的望着郝义,“会让你这么着重的来请我帮忙,看来这个朋友对你很重要,于公于私我都该去看看。”
“谢谢,爸爸。”
“哈哈,亲父子,谢什么,你要真的想要谢我就回家住个一两月的,你妈想你了。”
“……!”刚刚是谁说不谢的?!郝义满脸黑线,一想到母亲大人的十全大补汤,他背脊上立刻渗出一层冷汗,却还是憋屈的点了点头,“好吧,我尽量。”
“那走吧。”
郝铭绍心情巨好的起身出门,大摇大摆的往电梯走去,宝贝儿子只得赶紧跟上。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醒过来的时候郝义法医已经不见了,病房里空荡荡的,感觉有点冷清,撑着床铺慢慢坐起来,我晃了晃虽然还有些酸却已经不是完全无力的臂膀,好像已经好多了,一抬头却看见还没有完全滴空的药水瓶……,得,咱的自愈能力又高了一个档次。
将枕头垫高,我靠在床头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发呆,窗户被一层薄薄的帘子给挡住,虽然光线并不暗,却看不见外面的景色,看来郝义医生垫付了不少钱,不然咱也住不上这么漂亮的单间不是。
实在是很无聊,我便干脆放开精神力来自娱自乐。
绵绵的精神力像无孔不入的空气般透过窗沿渗透出去,飘过窗下绿意盎然的草地,溜上在石砌的小路和凉亭,那里有不少病人在护士的搀扶下慢慢走动着,还有几个是坐在轮椅上的,由护士小姐推着,虽然行动不便,但这些人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消极的表情,凉亭的石桌边,草地旁的石椅上也有不少病人坐在一起聊聊天,晒晒太阳。
感觉着他们自心底散发出来的安祥与淡淡的快乐,我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果然,这个世界都充满了生机,即使是生离死别是严重的医院,也无法掩盖人类本性中的善良。
另一边的精神力透过门钻了出去,外面是一个走廊,开着日光灯,非常亮堂,穿着白衣的医生护士来来往往,一派忙忙碌碌的景象,虽然知道私立医院的规章制度比较严苛,但我相信这些人绝大多数还是出于自己的责任心才会如此尽心尽力的。
'人之初,性本善'是我学会的第一人道理!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拍~,啦啦啦啦——!……'高昂的童音突然在病房里响起,我呆了呆,才终于反应过来,收回有些涣散的目光,转头望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好像……有点远!
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病床,为毛会这么宽啊?
我单手撑着床沿,拼命往柜子上的手机够去……,差一点……,差一点……,还差一点……,拿到……
“嗷~!”
我惨叫一声,整个人就这么往床底下翻,直到咱裹着被子半躺在地上,捂着刺痛的爪子吸冷气的时候,才终于不得不面对自己居然‘如此无能拿个手机都会掉下床’的事实。
而正在此时,病房的门“咔嚓~”一声开了……(~●◇●~),门口一老一少两位帅哥目瞪口呆的望着坐在地上,只剩半个脑袋露出床沿的我,而那充满童趣的歌谣还在不眠不休的不停回放着。
郝义法医托着差点脱节的下巴望着我,“你……你在干什么?”
“呃……,没,没什么。”我扒着床沿艰难的爬了起来,蹭回床铺,不好意思的挠着脸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那个,电话响了,抱歉,请等一下。”说着我在郝义法医理解的点头中按开了接听键——
“妈,你电话打这么急干嘛?是着火了还是地震了?”丢人的臊意令我声音急促了很多。
“心啊,你现在在哪?”
老板居然用一种很温柔很慈母的声音问我,直接把我身上的鸡皮疙瘩给惊起一层,我有些怕怕的吞了吞口水,颤巍巍的反问,“妈?什么,什么事啊?”
“没事,没事。”老妈忙不迭的解释,却又继续念叨,“哎~,要是工作做得不开心就不干了吧,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歇歇,啊。”
“……??”我满脑袋问号的晃了晃脖子,有些奇怪的反问,“什么啊?什么不做了?”
“那个……,就是那个啊,现在是上班时间吧,你的包包和衣服都在家里,是不是做得不开心把工作辞了?没关系没关系,出去散散心也好,爱买什么买什么,回头找你老爸报销……,晚上记得早点回来,我给你煲营养汤。”
“……!”我一下子有点哭笑不得,这老妈也太爱遐想了吧,只是提前回一次家就能折腾出这么多疑问,不过……,感觉不坏,母亲果然还是最好的,我忍不住露出最灿烂的笑,“妈,放心吧,我没事,那老板暂时还不敢抄我,今天就是他让我提前走人的,而且还不扣薪水。”
“真的?”
“真的。”我郑重的点头。
“那行,你忙你的,有事一定要告诉妈,还有,晚上早点回来,真的有汤。”
“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还没来得及收回有点白痴的笑,一抬头却对上郝义充满笑意的眼,我微微一愣,歪了歪脑袋,望着他身边的那位老人,“这位是??”
那位老人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似乎有些迷茫有些怀念,整个人透着一种很古朴的气息,有点高兴,又有点感伤,只是,为毛他的眼睛要一直盯着我??
“哦,这是院长。”郝义笑着介绍,“我把你经常发烧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他说想亲自帮你检查一下,毕竟,这种事情是可大可小的。”
“真的??”我有些受宠若惊的望着这位头发花白却眼神慈祥的老人,“谢谢院长伯伯。”
嘿嘿,老妈必杀第一技——对长辈嘴甜一点,没有坏处的!
“呃……,诶。”那位院长居然还真煞有介事的应了一声,弄得我有点黑线,他上前几步,有些苍老的大手亲亲拍拍我的脑袋,倒真像是个疼爱孩子的长辈,“你叫什么名字?”
“叶心。”对于他莫名的关爱我没有拒绝,虽然不好意思的垂着头,却留了一丝精神力锁定他所有的情绪,这个院长……嗯,很奇怪。
“叶……啊!”他喃喃低叹一声,表情越发和蔼可亲,“刚刚是你妈妈的电话吧?……你妈妈叫什么??”
“我妈?”我奇怪的望了他一眼,“龙涒知。”
“哦,”低低的应了一声除了眼底那一闪而过便泯来的激动以外,这位院长伯伯看不出有任何过激的反应,但就是这一丝不小心泄露出来的激动令我产生了一点点的怀疑。
听到老妈的名字,他激动个毛啊?
还有……,为毛刚刚要用那种混着怀念、痛惜,外加不甘的眼神看着我,就年龄而言,他不可能对我产生任何一丝不该有的粉红色泡泡,那么对象难道是……老妈??
据说我虽然没有遗传到爸爸妈妈的任何优点,但就是这个笑的时候能找到一点点他们的基因痕迹,戚靳舞曾经说过:你如果真心的笑起来能将所有的雄性都迷倒。
看清楚,是雄性,不是男人哦,囧~!
……
混蛋,怎么又想起那个应该被橡皮擦从记忆里擦掉的男人说的话了?
不过话说回来,面对我跟老妈相似的笑容他会产生那种情绪,难道他真的跟老妈在年轻时有过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
囧~,院长怪蜀黍,你可以再雷一点~!
我是病人,不好刺激院长大神,郝义可就没那么多顾虑了,眼见着院长好像在跑马走思,他直接一巴掌糊上人家后背,“院、长、先、生,请、检、查!!”
从回忆里一步三回头的挣扎出来,院长微微有些愣神的点点头,“哦,好,走吧!”
“这个怎么办?”我拿着因为掉下床而脱落的吊针针头惨兮兮的望着两位高级医生。
郝义望一眼基本上已经空了的瓶子,笑笑,“没关系的,检查以后回来再说。”
“哦。”
……
因为对医学知识的贫乏,咱完全不知道到底做了哪些检查,只知道即使是在院长打开一路绿灯的情况下,咱也被折腾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病房,瘫软着靠在床头,用一双不断画着蚊香圈圈的眼睛呆滞的问候天花板。
第二十四章 于是,咱装X了
郝义法医很有爱的为我买来了营养下午餐,一天下来,原本早餐我什么都没吃,还因为发烧折腾了个半死,现在可真的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于是,咱也顾不了什么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
这个时候,院长大人拿着一堆检验报告进来,我鼓着塞满美味的腮帮子像飞天小松鼠一样好奇的望着他,他安慰的笑笑,将一大叠纸和光片交给郝义,然后对我说,“你的身体很健康,只是精神方面不太稳定,一旦遇到太大的情绪起伏,或者受到什么很难接受的打击,机体就会出现自我保护的现象。”
“发烧也能算是自我保护?”我冏然的望着慢慢点头的院长大人,人类这种动物啊……,果然,很好,很强大。
“别露出那么惊悚的表情,人在发烧的时候会出现疲惫、困乏的现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精神需要休息的提示,所以,你以后还是注意点比较好!”
“哦。”我点点头,便继续向饭盒中的美味进攻,这种发烧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年,所以应该不是因为有了精神力的后遗症,那只要多多练习练习,让精神强一点,应该就没那么容易出问题了……吧?!
吃过饭,院长大人又给开了点药水便回到他的办公室去了,打完点滴后眼看着天都黑了,我赶忙收拾东西回家,要是晚了老妈又要发飙了,寒~!
郝义法医出于一位男士该有的绅士风度,表示要送我回家,本来咱还不愿意的,可是当他开着一辆私家小车追上来的时候,我立刻毫不犹豫的坐了进去,能省点车费,不坐的是傻子。
因为已经到了下班,路上有点堵,车子走走停停,我觉得的气氛有点压抑,便寻思着该找点话题来缓解缓解,脑子里转了很多诸如“你是好人”“你车开得好真稳”之类的无聊搭讪语,我终于想到了重点,“郝医生,我想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呵~,请教什么的倒不敢当,你直接问吧!”
“嗯……,郝医生,你以前在医学院上学的时候,觉得哪门课程最简单??”
“你可以直接叫我郝义,郝医生什么的只是不熟悉的人随便叫叫……,学校的时候啊……,好像其实都不太难的。”
“呃?”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天才么?膜拜ing~!
“呵呵,抱歉,因为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立志要当法医,所以平时都会注重这方面的学习,到大学的时候倒真的不觉得难学了。”
“……!”好厉害!果然是有志向的好儿郎,跟他比,咱就是是猪窝里的一块朽木啊朽木。
“对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他轻轻转着方向盘,好奇的望我一眼,我立刻就像只蔫了的萝卜秧一样耷拉着脑袋,闷闷的嘟囔,“我最近接到个需要用到很多医学专业知识的工作,这两天想要恶补一下。”
听着我类似怨念的碎碎念,他忍不住笑出声来,“其实医学类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死记硬背和临床实践上,只要将这两样合理的融合在一起,并且保持着一颗责任心,那基本上就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医生。”
“真的?”死记硬背对现在的我来说不是问题,公司仓库里那么多的资料我只用一天就全背会了,几本医学类的书应该难不倒咱,可是……,“上哪里实践去啊??”难道要咱去杀个人,或者去医院的太平间偷具尸体出来??
“这个啊……,这样吧,之前邢队长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南区出现了仇杀案,我明天要解剖尸体进行取证,如果你不怕的话,可以来看看。”
“真好?”我兴奋的望着他,如果能这样就太好了,虽然对于今天的颅骨解剖咱有点心理阴影,但为了能够完美的完成任务,咱豁出去了,俗话说:吓着吓着也就习惯了不是!
本着有专家在旁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我恳请郝义绕绕路带我去买了医学专业的书籍,准备回去死劲啃,他对我这看是拼命的努力很无奈,但也不好打击咱的积极性,便只是笑着作陪。
回到家的时候幸好老妈在厨房没有看见咱坐别人的车回来,不然恐怕又要面对可怕的狂轰滥炸了,晚上果然了美味的浓汤,第二天跟贺学一谈好暂时休假且工资照付的条件后,咱屁颠屁颠的跑到警局开始紧张的恶补计划。
时间在咱恨不得把一秒钟掰两半用的纠结中慢慢过去,终于迎来了黑色星期一。
大清早,我换了一身很普通的裙装,就像时下年轻的女人一样,长袖的丝质长衫有些飘荡,长长的裙摆堪堪盖住膝盖,不是很大,但足够拥有被风吹起的质感,没有什么夸张的色彩,没有什么繁杂的花纹,除了朴素,就是有了点淡淡的温和感。
借用贺学一的话来说,你是教授不是老处女,不要打扮的像个巫婆一样,跟那些老古董教授相比,你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只要将这个闪光点凸显出来,即使教学上有些生涩,也会被那些同样年轻的大学生们谅解的,而且你长得不够美,身材不够性感,用浓重的人格魅力征服学生的童话故事就不要幻想了,暂时做个亲和温柔的伪治愈系女老师吧。
不要问我他为毛会这么了解,我也不知道……,冏~!
夹着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教义,我拿了司机上缴的发票后,钻出出租车门,仰望着在晨曦下闪闪放光的'FD大学'四人鎏金字体,一时之间,直觉得心中豪情万丈,Yes,昂首挺胸的进去吧!
先到院长那里报道,校董也在,他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但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他眼底的恭敬和崇敬却又是那么真实……,什么意思??我不禁满脸问号!
我的第一堂课被安排在第三节,据说还是大课,就是几个班一起上的那种,铃声响起时,听着教室里的喧闹声,我站在大门口深吸一口气,西方帝国百万大军压境都没怕过,还当着他们的面一箭射死了最高天使长,现在不过只是群二十岁不到的小毛头,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
定了定神,我踩着貌似优雅平静的步伐推开双开的教室门,慢慢走了进去。
这一刻,我能感觉到至少有不下于百双的眼睛直直的盯在我身上,脚步微顿,我一步一步走上,半转身,望着梯形座位上那从高到低的黑压压一片人头,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个温柔的笑,连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雄性动物们,请不要客气的晕倒吧,握爪~!
“各位同学,石老师因为工作原因需要离开一段时间,他的课暂时由我来带,我姓叶,希望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大家能够给彼此留下深刻的印象。”
柔柔的女声回荡在大大的教室里,明明不是很高的音量,却能让在场的每一个都听得清清楚楚,一时之间,整个教室静得可怕。
三个臭皮匠之贺学一语录之一:现在的女生都流行野蛮、个性,作为老师你要以一个温柔、大气,仿佛能包容一切的形象出现,那绝对能得到很高的印象分……,什么叫色诱啊,就你这样就算把衣服脱光了也达不到“色”的境界,这是“治愈”,治愈懂不懂,现在真正从骨子里透着母性的女人已经属于国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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