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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香妻怡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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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秦朔风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沉厌恶，一脚踹开了缇芙娜。眼神冷飕飕看向了文森，文森干咳一声，迅速地一脚踩在缇芙娜脊背上，拿出一只小巧的无声麻醉枪开了一枪，缇芙娜还在不停挣扎的躯体停止，两只眼睛翻了翻，再次晕厥过去。
“紫菱，看来，这信息素香水大有问题。”秦朔风抿唇，犹豫了一下说：“警方的意思是，这里要进行销毁。毕竟这样子用少女身体剥下的皮提取出来的东西配制香水，这个行为太变态荒诞。为了防止有心人利用，这个地方需要彻底的消失掉。”
“那，缇芙娜怎么办？”姚紫菱蹙眉说：“她看样子多半是被那个尼格尔迷惑了，成了帮凶。不过看情况她已经无药可救了，我猜测那个香水应该是嗅了，就会使人产生幻觉，对香水持有者言听计从。”
“错，是对持有者产生狂热的爱意！”文森抿唇纠正道：“所以我猜想，尼格尔还有后招。他不可能坐以待毙，他这三年多时间里，胆敢用同样的犯案手法将受害者用相同的法子杀害，不可能没有给自己准备任何退路。”
秦朔风掏出一只针筒，摇着头说：“好在我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一支消忆水。”边蹲下身，给昏迷中的缇芙娜注射了一针。而后拍拍手起身说：“好了，她失去了喝掉香水那一刻开始的记忆，接下来，我们该离开了。”
三个人走出了试探基地，坐上了轿车急驰而去。在他们离开的三分钟后，有五架直升飞机降落。下来了十多名武装特警，训练有素的进入里面探查，将缇芙娜用担架抬了出来。而后迅速地开始装炸弹，半个小时后，直升飞机升入高空，下方传来剧烈的爆炸。随后有后援部队赶到，进行了搜查，但凡发现的物品一律集中在一起进行焚烧。
姚紫菱和秦朔风一起回到了别墅，文森见任务告一段落，提出放几天假，三天后的审讯再出现。回到了别墅，秦朔风径直上了二楼进入了书房，同时给姚紫菱留了门。
姚紫菱今天的经历很刺激和惊秫，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去厨房制了一杯纯柠檬汁喝下去，感受着酸酸的味道，心情方才平复些许。上了二楼进入了书房，看到秦朔风打开了电脑，似乎正在专注地看着什么。
“过来这里。”秦朔风听到关门和反锁的声音，头也不抬的说：“关于这个案子，我大约整理好了。我想你肯定有很多的疑问，看完了我整理的档案资料，你就会明白。”
姚紫菱狐疑地走过去，秦朔风指了指电脑屏幕说：“你看，这些是我们组织接到委托的时候，法国特工部门发来的资料。喏，从这些资料来看，犯案手法和中世纪时期的一宗连环杀人案件极其相似……”
“想不到，尼格尔竟然是那个中世纪时期，变态杀人狂魔的后人。”姚紫菱看完了资料，一脸的唏嘘不已：“我更加想不到的是，那个杀人狂魔竟然被莫名其妙的无罪释放了！还回到了自己的故乡小镇，结婚生子！”
“嗯，没错，这就是我对这宗案件感兴趣的地方。”秦朔风眉宇间透漏着一股子睿智说：“我们假设，在宣判对狂魔绞刑的法庭审判上，他真的只是拿出了一瓶自己调配的香水，就那么挥舞了一下，却令整个法庭上的人被他所迷惑，迷恋，从而宣布了他的无罪。那么，是不是表示，他犯下滔天的罪孽，就是为了调配出这种足可以统治世界的香水？”
“可是，他真的有那个野心，为什么却选择回到家乡小镇，结婚生子，然后安然的渡过后半生？”姚紫菱不解地说：“尼格尔之所以知道这个变态的理论，其实是从祖辈那里得到的支离破碎的笔记。也就是说中世纪他的那个狂魔祖先，留下了关于自己经历的日记。”
“只是他没有选择用自己调配的香水，迷惑法国整个国家，乃至全世界。这说明那个狂魔他只是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他对于香水是陷入了疯狂的痴迷。但是当他所有的疑惑和不解一旦揭开，他便感觉索然无趣。”秦朔风继续翻阅着资料说：“所以在他过着平静的生活，长大了数十年之后，他的心逐渐得到了救赎。”
“怎么说？”姚紫菱蹙眉，不怎么理解。
“就是，他意识到自己的发明可以统治整个法国乃至全世界。这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尤其是他的发明落入品格恶劣之人的手中。所以，他忍痛销毁了香水。但又不忍心自己的发明掩埋在历史河流中，所以他留下了笔记，吩咐他的后人代代相传，直到出现同他一样的天才后代，他的发明便可以再次面世！”
“真的是疯狂变态的想法！”姚紫菱看着清晰的案例分析和说明，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噤说：“果然啊，外国人的变态都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她们做不到的！太吓人了！”
☆、第158章 追溯历史
“不过，感觉太玄幻了。”姚紫菱抿唇说：“我真的不敢相信，有这样的香水，竟然可以令闻了的人，任凭持有者摆布！说真的哪怕看到缇芙娜那个狂热迷醉的样子，我依然还不敢置信。”
“紫菱，你对这个世界还是不了解。”秦朔风抿唇，叹息着说：“其实在我们组织接受的委托中，这样的案例只是小case，还有更加玄幻神乎的事情和东西。这个世界是科技时代没错，不代表科技可以解释一切。就比如埃及法老墓的诅咒，秦兵马俑几千年历史了，墓中的水银竟然按照一定的规律不停地流动，还有美国出现多例外星人来访……这些，都无法用科技解释。”
“是呀。”姚紫菱眸子里有一抹动容闪烁着，她自己的重生，可不就是神乎邪乎的事情么？“那么，接下来，就是等三天后的审讯吗？”姚紫菱深吸一口气说：“看你的样子，似乎，等的就是尼格尔是不是如他的祖先一样，调配出了那种香水，作为终极的凭借？”
“不错。”秦朔风不假思索地说：“如果这种香水真的存在，必须要销毁！这种东西是如今这个社会所不允许存在的，就连配方也要一起销毁。至于尼格尔他，必须要接受催眠师的治疗，让他忘记那段记忆。”
“那，他会被判处死刑吗？”姚紫菱问出了这个问题，忍不住又笑着说：“我怎么忘记了，除了我们国家，别的国家都没有死刑的。不过尼格尔需要在特别监狱进行严格监视，不然他一旦越狱，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就不是我们的任务范畴了，我们接下来需要做的，就是追溯这类香水的历史。”秦朔风抿唇说：“我们组织统一讨论过了，不相信第一个发明者是尼格尔那个祖先。或许在那之前，已经有人发现了这个荒谬的配方，尼格尔那个狂魔祖先，只是幸运的得到了那个第一个发明者的成果罢了。”
“你要……”姚紫菱犹豫了一下说：“你要去发源地看看吗？”
“紫菱，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去那个发源地转悠。”秦朔风抿唇浅笑着说：“说不准会发现与魔油差不多的原料哦，刚刚好你的基准液到了瓶颈，或许在追溯过程中，你有什么启发也说不定。”
两个小时后，两个人背着双肩包，出现在偏僻的小村落。看着一望无尽的天然大花园，姚紫菱禁不住感叹地说：“想不到，这个地方竟然是狂魔的故乡，也是尼格尔母亲出生地。我感觉一切仿佛冥冥之中有些牵连，又仿佛只是命运的齿轮带动他们，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这个村落没有多少户居民，居民主要靠天然的大花园过活。花园分成了好几个区域，有专门培植的花苗，有茶树苗，还有一块看上去有很多年限历史的果树林。偶尔路过的村民好奇地看着两个人，有的还上前问一声好。
秦朔风通过询问一名上了年纪的抽旱烟的老人家，得悉了尼格尔母亲从前居住的住所。两个人循着泥泞的山路来到了一幢古老的欧式风格小屋面前，轻叩了门，开门的是一位年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你们有事吗？”妇女用的是地道的法国本土口音的法语，警惕地看着两人，态度不怎么友好。
“您好，我们是漫画家尼格尔的朋友。”秦朔风绅士地一笑，掏出了一张烫金的名片递过去又说：“听闻尼格尔母亲曾经在此居住一段时间，还寄存了部分东西，我们刚好是代替尼格尔来取那些东西。”
妇女闻言眸子里透露出一抹讶异，仔细地看了看烫金的名片，确认是尼格尔当初吩咐过，唯一可以取回那只铁箱子的凭证后，微微地颔首说：“哦，尼格这一别三年，不知道他现在可好？”
“哦，尼格画廊比较出名，已经是国际性的大师。时间宝贵，所以才委托我们代为取回那只箱子。”秦朔风轻描淡写地说：“同时为了表示对桔梗大婶的感谢，要将这处宅子以及周围的田地作为答谢，送给桔梗大婶。”
妇女闻言眸子里迸发出一抹惊喜，面上的表情也热情了许多。带着两人进了屋子里，径直走上了二楼最里面的储物室，打开层层的厚重大铁箱，最后露出一只十寸大小的小铁盒。
桔梗大婶将铁盒递给秦朔风说：“唉，我也不清楚当初黛菲娜为什么忽然仓促离开，而尼格那孩子自小就聪明却寡言少语。他对着他的父亲离开这里，去他父亲的小村落生活。三年前他忽然出现，并且委托我们代为保管这只铁盒，说是时候到了会有人前来取走。”
秦朔风看着手里的铁盒，眸光挑了挑，不置可否的颔首说：“辛苦桔梗大婶了，除了刚刚那些，这里还有一张额度在这个数……”秦朔风掏出一张卡，伸出五个数字比划了一下说：“密码六个零，祝愿桔梗大婶幸福！我们这就告辞了，不必相送了。”
语毕，不去看桔梗大婶一副天上掉了馅饼的惊喜表情，拉着姚紫菱走出了木质小阁楼。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回到了别墅的书房里。秦朔风呼了一口气，掏出一支精致的金色钥匙，打开了铁盒。
姚紫菱屏息，一眼看到铁盒里的东西，瞪大了双眸。“想不到，这铁盒里竟然会是三十六支精油瓶子！”看着这三十六支瓶子，分成了三只软锦盛装，心底一动，脱口而出道：“难不成，这是三个不同的十二道基准液？”
秦朔风小心地把瓶子取出来，拿起了垫在最底层的羊皮纸，诧异地看着上面的文字。半晌，突然拉开书桌下面的小橱柜，拿出了一直没有用过的无烟电炉。将羊皮纸毫不犹豫的丢进去，通电看着羊皮纸迅速地化成灰烬。
姚紫菱努力地观察着那三十六支瓶子，发现其中有一个瓶子里的液体，和缇芙娜试管中发出七彩光芒的液体，如出一撤！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不需要秦朔风解释，姚紫菱已然猜测到了这些瓶子里液体从何而来。
“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从你那天说的话中，人妖那件事，萌发出了猜测？”秦朔风眼看着羊皮卷没有一丝痕迹，轻吐出一口浊气，唇角微微的上扬说：“我猜你已经理清了七七八八，就是这一点始终百思不得其解吧？”
“没错，那么秦侦探，请详细道来吧！”姚紫菱翻个白眼，从最开始的讶异后，便不再去看那三十六支瓶子。一想到那些瓶子里的液体从何而来，就感觉周身阴风阵阵，那得要杀死多少无辜少女啊！
“我研究了少女失踪案一系列案件，包括了这类案件最早追溯的中世纪。也就是尼格尔的祖先狂魔，发现他那个时期到三年多前，少女失踪被杀案件，都有固定的规律。每一起案件，被害者都是刚刚好十二个人。”
讲到这里，秦朔风顿了顿，欣赏地看着姚紫菱眸子里溢出一抹疑惑，浅笑着继续说：“三年前的少女失踪案也是刚刚好十二个人，但，前阵子的少女失踪案却只有十一人。还有一起泰国人妖被害案，只是没有人把他和这起案件联系在一起，直到我勘察了人妖尸首及其案发现场后，便感觉手法相似。”
“而，人妖身上还残留着厚厚的一层化学药剂。一开始我没有在意，只是认为或许是某个变态人士和人妖之间的龌龊交易，中途人妖出了意外。”秦朔风眸光炯炯看着姚紫菱说：“直到你说看到一个人，在看到人妖凸起的喉结后，流露出的失望之色。”
姚紫菱眸光一亮，忽然抢先说：“我明白了！你从而引发猜测，或许那个惯犯在犯案的时候，选中了那名被害的人妖，在将人妖害死的时候，进行自己的计划中途，发现人妖的身份。恼怒之下没有对其进行销毁证据，就直接抛尸荒野。而你正是从那人妖身体上的化学药剂追查，确定了嫌疑人吗？”
“但是我不明白了，你从哪里得出线索，那个人是尼格尔？”姚紫菱想到这里，更加迷惑不解地说：“尼格尔有两个身份，一个是香水大师，但是他的易容完美无懈可击。哪怕是同时见过两个人的人，也不会看出来两人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越是完美无瑕的东西，往往破绽才会更大。”秦朔风抿唇一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王者之态说：“尼格尔身为资深的画师，身上因为长期接触颜料，指甲里哪怕他再怎么掩饰，还是会因为长期被颜料浸染，而留下味道和痕迹。加上他另一个香水师的身份，身上更加不乏香料、精油的味道，你说说，当这诸多气味混合在一起，会有什么后果？”
“所以，产生了化学反应，让他的身上长期散发出一股子古怪的味道。”尼格尔是个谨慎又谨慎的人，自然不会让自己有任何的独特之处。所以，他才会用同一种香水，来掩盖住身上的味道。而那款香水偏偏又是他特地为自己调配的，是独家的香水，反而显得他欲盖弥彰。
看着姚紫菱恍然的样子，秦朔风心知她已经想到了。点点头说：“不错，最关键的是，他因为天赋使然，调香技术已经炉火纯青。所以他特意给自己调配的香水，本身用的人感觉不到香气，香水所过之处偏偏会余香不断。”
“哦，难怪，缇芙娜身上也有一股似曾相似的味道。”姚紫菱点头说：“所以，案发现场以及被害人身上，都有那种香味，对不对？”顿了顿，姚紫菱说：“看来尼格尔是罪证确凿，你说他还有最后的杀手锏，该不会，就是这只铁盒子里的液体吧？”
☆、第159章 最后的杀手锏
“也许，只是障眼法。”秦朔风起身走向酒柜，拿出一瓶红酒、两只水晶高脚杯，将红酒瓶塞开启，分别倒了三分之一进入水晶杯。端起水晶杯走回去，递给姚紫菱一杯，和她干杯后一饮而尽，眸子里散发出深思说：“那张羊皮卷上记载的很详细，不过却是一个高仿制品。”
“高仿制品？”姚紫菱一脸的惊讶：“可是如果真的只是仿制品，尼格尔为什么煞费苦心，三年之前就把这仿制品藏起来？”摇摇头，一脸的疑惑，姚紫菱期待地看着秦朔风问：“朔风，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秦朔风抿唇一笑，姚紫菱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我只是擅于把无关紧要的蛛丝马迹拼凑在一起，反复地推敲，然后目光放宽广一些。不要局限于事件本身，要往四面八方各个角落去延伸。那样的话，可以得到很多意外的发现，组合在一起，说不定就可以还原事件整个过程。”
“那，你现在是不打算完全告诉我喽？”姚紫菱索性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感叹一声说：“朔风，你现在渐入佳境。不再我面前刻意掩盖这一面，我其实很高兴的。”顿了一下，看着秦朔风眉眼间的惊喜，姚紫菱忍不住翻个白眼话锋一转说：“不过该死的心里有疑惑，却得不到解答，让我很抓狂！”
三天后，在巴黎一间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偌大的地下室里，进行着一宗不被公开、只有少数各界要职人员参加的审讯。端坐在法官席上的是已经退休了，在其担任法官一职的生涯中，审案高达五千多起，没有一宗冤案的备受法国人民敬仰的法官传奇x先生。
在x先生左右两边，站着两名身材一米九以上，戴着墨镜的特级保镖。负责这宗案件起诉的检察官同样是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于去年刚刚退休的检察官界的不败神话——y先生。
至于辩护律师那一席则空着，被告人尼格尔先生穿着西装革履，斯文的面容给人一种淡漠镇静的感觉。不一会儿，有一位红衣大主教捧着圣经走进来，缓缓地坐在了辩护律师的位置上。
而姚紫菱和秦朔风则坐在了观众席，现场的气氛很是诡异和严阵以待。姚紫菱小心地环顾了一下，发现陪审席的所有陪审员，竟然都是每天频繁在电视台露脸的公众人物。
而观众席除了她和秦朔风，还有文森以及缇芙娜！缇芙娜无意中瞥见了姚紫菱诧异的眼神，有点茫然，紧接着便像是看陌生人一样，平静的挪移开眼神。但是当她看到被告席上的尼格尔后，眸子里迸发出一抹惊惧和惊秫。
“咚咚！”x法官拿起了锤子，敲击了一下说：“诸位，今天要审讯的被告人尼格尔，本身具有危险和攻击能力。加上尼格尔涉案手法残忍歹毒，且其中涉及到一些不被大众所接受的理论，因此本席选择封闭庭讯……”
y检察官站起来，开始激情澎湃的对尼格尔进行控诉。时间长达一个小时，因为是特殊的审讯，所以在控诉以及辩护的时间上，也没有任何的局限。
“下面，请证人——缇芙娜小姐。”缇芙娜闻言慌忙站起来，向众人施了一礼，便接过了主教递过去的圣经，开始宣誓：“本人缇芙娜·厄尔朵拉宣誓，我所说的一切基于事实，如果有任何期满和……”
“证人，你可以入座了。”x法官看着缇芙娜立完誓言，点点头说：“现在，控辩双方可以对证人进行提问。”
尼格尔一直保持着波澜不惊，在看到缇芙娜坐在了观众席也没什么动静。直到缇芙娜忽然被当成了证人传讯，尼格尔眸子深处有一抹疑惑和讶异一闪而逝，随即便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
秦朔风则嚼着口香糖，看似一脸的不在意，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尼格尔的一举一动。文森同样是假装垂着头睡大觉，实际上，余光也是同样的盯着尼格尔不敢掉以轻心。
姚紫菱蹙眉看着场中的众人，秦朔风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眸光一闪，掏出两只鼻塞递给姚紫菱，小声说：“低头，偷偷地塞进鼻子里！”语毕，漫不经心递给姚紫菱口香糖，另一只手将把两只鼻塞迅速地放在了她的袖子里。
姚紫菱今天穿着白色长袖的衬衫，手腕处的衬衫刚刚好纽扣扣上，两只鼻塞放在那里让姚紫菱不敢随意动弹。虽然不明白秦朔风的意思，余光发现垂着头看样子假寐的文森，快速地塞上了鼻塞，姚紫菱预感到终极审讯时刻到来。
借着打哈哈的功夫，姚紫菱垂下头迅速地把鼻塞塞进了鼻子里。而后抬头，嚼着口香糖一副索然无味的姿态。缇芙娜在作证的时候，法官旁边的保镖走下来，出示了自己心理学八级大师的证明。
“这是巴黎权威医院出具的证明，缇芙娜小姐受到被告长期的催眠和篡改记忆……”
“本席宣判，尼格尔犯罪证据确凿，手法残忍且惊秫。现做出终生监禁特别监狱区，不得上诉，剥夺一切……”法官满头大汗，得出了这个宣判结果。
“你们这群庸俗的混账！”尼格尔终于情绪起了变化，挣扎着拍打着铁栅栏，一脸的狰狞说：“我会让你们后悔！”语毕，露出一抹阴森恐怖的狞笑，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一只小巧精致的瓶子，拧开了瓶塞。
姚紫菱眸光一闪：“呀，难不成那是……”
“没错！”秦朔风点头：“缇芙娜被尼格尔长期催眠，帮他引来一个又一个少女，然后尼格尔以画作模特邀请少女，在画作完成的时候再将其杀害。缇芙娜之所以长期被催眠，根本原因在于，她的确对尼格尔恋慕已久。”
尼格尔放声大笑着，双手使劲地将手铐链崩裂开来。而从法官、保镖到检察官，以及看守尼格尔的两名特工，目光里出现了一抹迷惘。紧接着眸子里迸发出向往和憧憬之色，继而一脸的惊喜、痴迷地看着尼格尔！
“国王，国王陛下……”在姚紫菱惊讶的目光里，众人向尼格尔膜拜着，眸子里流露出仰慕，并缓缓地单膝下跪。
秦朔风握住了姚紫菱的手，和文森对视了一眼，都同时看向了那个从进入地下室便没有开口。哪怕他坐在了辩护律师位置上，除了垂头默默无语外，就一直保持着不吭声的红衣大主教。
“唉……”终于，眼看着法官他们眼睛里的痴迷愈加的狂热，甚至于撕扯着自己的衣裳……红衣大主教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声，缓缓地起身，露出一张沧桑、悲悯的眼睛，看着尼格尔说：“想不到你的催眠术这么博大精深，就连八级大师也在你面前不堪一击。”
“催眠？”姚紫菱一脸的惊讶，下意识地看向秦朔风，在看到秦朔风丝毫不意外，而是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后，抿唇，仿若一切都有了解答。那么，催眠的时候需要一样道具，来吸引住人，所以，尼格尔的香水就是他的道具！
不对，应该不是简单的催眠。香水里面的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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