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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曾绝望-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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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有,也不能,她只是反复拧着自己的衣角,犹豫着低声嗫嚅:“你和菁菁怎么认识的呢?”
“菁菁的父亲曾经是我爸的军医,所以……”杨铮忽然沉默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是异样的深沉宁远,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又仿佛是在看自己流散多年的情人。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随口问问。看到你和菁菁在一起,我真替你高兴,菁菁是个好女孩儿,她……她真的很好,真的。”
田宓被他这眼神瞅得心慌,她语无伦次地微笑着,脊背向后退,慢慢靠在座椅上,这才感觉有了一丝依靠。
杨铮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悄无声息地握住田宓的手腕,渐渐地,又由握变成了紧攥。他的手劲好大,就像是仙侠小说里所说的束仙缚,慢慢地收紧,收紧,任你神魔鬼怪,通通挣脱不得。
无形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同样地束缚着自己的心脏,那里一阵阵地收紧,抽/搐,痛得田宓忍不住流出一滴泪,其实唯有一滴,流过唇际,泛着苦涩的清凉。
“杨铮。”她忍不住轻轻唤他,那沙哑的语调却怎么听怎么像是哭诉。
杨铮蓦地怔住,他缓缓松开手,端详着她脸颊上的泪珠,仿佛是看到了什么罪证:“田宓,你真的没事吗?”
不行,她不能说,她不能。与其说出来撕破眼前看似美好的一切,不如将曾经的美好永远留在心里。
她已经那么脏了,决不能再玷污菁菁和杨铮的感情。
“我很好啊,我能有什么事?我和欧文都已经是过去了。现在萧珏……萧珏对我挺好的,”田宓迅速从杨铮掌中抽回自己的手,别过脸拭去眼泪,“你别这样看着我呀,我男朋友的妈妈还在楼上等着我呢,我得走了。”
她说着,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就要出去,忽然杨铮从背后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
可以说,几乎是撞进去的,田宓甚至听到自己的脑袋靠在他坚实的胸膛时,那一声沉闷的响。
“杨铮!”她惊慌失措地推搡他,现在的她不能,也不配杨铮这样抱着她。
“这么多年了……”杨铮将她的头按进自己的肩胛,紧紧抱着她,声音轻的几近耳语,“作为朋友,让我抱你一会儿吧。”
田宓靠在他的胸膛,即使是在曾经那些青涩*的年华里,他们也不曾这样的接近。
霓虹璀璨的灯火,把青练般的夜空镶上一抹动人的魅色,从天的尽头,静悄悄地滑落,流金一般泻入她的眼眸里。
车窗不知何时已被他摇开一半,凛冽的风时而吹过,杨铮的发丝轻轻拂过她的雪颈,依稀带着淡淡柠檬草味道,清新却酸楚的情绪在田宓的胸房间荡漾。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
为什么每次自己最脆弱的时刻,他都会出现?
可为什么每次他出现时,都只能徒增彼此的心酸和无奈?
是不是最初烙下的那些记忆已经在他们的心里生根发芽,即便多年后再相见,他们还是没有办法释放出自己。
何况,他早已经是别人的,早在四年前,他就已经属于了别人。现在的他,更是田宓不可以碰触和接近的啊。
忽然间,田宓失去挣扎的力气,她只是低声呢喃:“别这样,如果让我男朋友看到不好。”
谎话,通通是谎话,这样自欺欺人的谎言,究竟要说到什么时候!
田宓轻轻咬住下唇,一双如水银般清冽的眸中含着的泪珠就又掉了下来,大滴大滴的沁湿了衣襟。
杨铮只觉得胸口蓦得一紧,仿佛一支无形的针刺入,那样牵痛。他攥着她的双肩,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但他仍是沉默,沉默到阴郁。
依稀,田宓感觉到,他在自己的长发间轻轻印了一吻,那样轻,却又那样用力,用力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可是不行,他们不可以这样,她不可以!他也不可以!
田宓也不知哪来地力气,猛地推开他,惊慌失措地打开车门逃窜。
“田宓。”
身后蓦地传来沙哑的声音:“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一定要告诉我。”
“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我,而是菁菁,”田宓的脊背一僵,转过身冲着车窗里的杨铮嫣然一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笑得出,“好好照顾菁菁。”
第二十二章,让我抱抱你好不好(下)(正'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
第二十三章,相亲就是相互亲吻?
正文 第二十三章,相亲就是相互亲吻?
晚上八点,翡翠明珠国际饭店。
饭店在二十八层高的楼顶,外围是圆柱形的落地玻璃窗,用餐的时候,整个餐厅都围着轴心缓慢地转动,坐在餐厅里的人便可以居高临下地将脚下这座城市尽收眼底。
田宓拢了拢抿得光滑极其的额发,深吸一口气,走向父亲和萧珏母子。
“不好意思啊伯母,昨天夜里雪大,我受凉发了烧,刚在医院打完点滴回来,让你们久等了。”
她的语气很恭顺,说话时一眼也不看萧珏,她已经决心,今晚无论如何要向家长们摊牌——拒婚。
然后,她再顺理成章地告诉朋友们,说她和萧珏不合适,已经分手了。
对,就这么办。
萧母沈碧云倒也殷勤,看到她后,亲切地扶着她在自己身边落座:“这孩子,怎么不提前说一声?生病了就该好好休息嘛,何必来回奔波这么辛苦。”
不知道为什么周雪柔并没有来,田宓偷偷瞥了眼略有愠怒的父亲,垂着眼眸低声说:“已经约定好的事情,怎么能随意改变呢?这是对您的不尊敬。”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沈碧云唏嘘过后,拉过身侧萧珏的手,“这是我儿子萧珏,来,你们打个招呼吧。”
“萧珏”这个名字,就像是她的噩梦,只是听到就足以脊背发凉,更别提是见到这个名字的主人了。
“不用打招呼了妈,”萧珏的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田宓,薄唇勾起微笑,“我们认识的,我是她男朋友。”
田宓一惊,猛地抬起头,正对上萧珏笑盈盈却透着寒光的眼眸。很明显,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把自己当猴耍吗?
“果真是这样吗?”田振业干笑一声,转过头询问田宓,对于这个结果似乎有些意外。
牙齿被田宓紧紧地咬住,她却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在萧珏近似于逼迫的眼神中,怯懦地点了点头。
她还记得下午在医院辞别杨铮和夏菁菁时,她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已经忘了欧文,自己已经有了新的感情和归宿;她还记得父亲和继母是怎样殷殷期待着这桩婚姻,哥哥又是如何敦促自己要孝顺听话。
她简直恨死自己的软弱和自欺欺人了,恰恰是被萧珏看透了她的这点软肋,她才会因为他的三言两语、亦或是几个威胁的眼神,就能这样不动声色地败下阵来。
沈碧云高兴地拍拍手:“这俩孩子,原来早就认识了,害得咱们白忙活一场。”
“可不是吗?”田振业也在一旁搭腔附和,整个饭桌上竟有些其乐融融的氛围来。
田宓也跟着赔笑,这笑容却僵硬得像画报里的小丑,屋子里明明开着暖气,怎么她却从脚趾凉到手心。
整个饭局她一直低着头,不敢看萧珏,不敢看父亲,只是自顾自地拧着手里的餐巾。这一定是这辈子最漫长的一顿饭了,她在心底默默地感慨。
“我看呐,小宓的脸色也不太好,萧珏,你开车把小宓送回家吧。结婚的事情,我和你田伯父再单独聊一会。”许是饭桌上渐渐地太过安静了,沈碧云递给萧珏一个意味深长的眼光。
不要啊,她才不要和这个恶魔单独相处。
她还想再活五百年呢!
田宓在心里拼命地摇头,萧珏已经走向她,很绅士地微微弯腰,执起她的手,眼神温柔,举止优雅,像是另一个人。
田宓甚至暗自嘀咕,古书里所讲的“丰神俊朗,儒雅翩翩”,大抵也不过如此吧。
可惜,眼前这人只是一个徒有衣冠的禽/兽,披着人皮的恶魔!
可她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被眼前的恶魔上了锁,小羊羔一样被牵着鼻子走出大厅,进了电梯。
电梯的门刚阖上,起初轻柔的牵手已变成了不太和谐地拉扯,田宓忧心忡忡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一个反冲栽进他怀里。
电梯只有他们两个人,空气里肆意弥漫着焦灼的味道,怎么闻怎么像是野兽迫近的危险。
“你发烧了是吗?一个晚上就病了,以后你该怎么办?”萧珏抬起眼帘,以一种缓慢的腔调一字一句的说。这声音好似关切,实则隐藏着威胁,仿佛在宣誓,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这个恶魔!
田宓慌张地抬起头,却看到萧珏刀削似的冷峻侧脸,和那脸上凝固的笑容:“萧珏,你刚才在胡说些什么,你难道忘记你是怎么警告我的吗?”
萧珏似乎笑了一声,他将田宓扣在自己怀里,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揉碎:“田宓,我们结婚吧。”
他的气息就浮在田宓的脸庞,低沉又磁性的声音也响在耳畔,田宓似乎能感到他唇间呼出的热气,痒痒地令她觉得难受,她不适地伸手推他:“你说什么?”
看出对方的畏惧,萧珏攥紧她的双手,故意更加的贴近,靠着田宓的耳廓,用细微到沙哑的男性声音低语,就像在和任何一个放/浪形骸的女人调/情:“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既然你费尽心机想要和我结婚,那我就成全你。”。
“我没有——”
萧珏丝毫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用难以想像的速度攫住她的身子,并用身体施力将她狠狠地压在墙上动弹不得。在田宓来不及阻止的片刻,他的唇已印在她颤抖的冰唇上,但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那阴鸷的眼神里,没有爱/欲,没有情致。
只有恨。
他为什么恨自己?为什么?
就在田宓被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电梯门开了,萧珏缓缓松开她,神色冰冷如常:“我们结婚,只是维持夫妻的表面义务和名分,并不需要有实质性的行为。婚后,你过你的,我过我的,咱们各不相碍。”
他转身看了眼呆呆立在电梯里的田宓,伸手礼貌性地拉了她一把:“先结婚,等我选上议员,局面稳定下来后,我们再离婚。”
田宓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打颤,她想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甩不开:“我凭什么同意你这个荒谬的说法?”
“你没有选择,我也没有选择,这是家族赋予你我的使命。如果你想让自己以后的日子好过些,就最好同意!”萧珏扬眉,冰冷的笑声像是从喉头深处发出,封死了她的所有退路。
“田宓!”
田宓还想反对,身后却突然传来熟悉到令人心碎的声音,冰样清风般激得她脊背猛地一颤,那是——欧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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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你到底有几个未婚妻
正文 第二十四章,你到底有几个未婚妻
田宓僵立在原地,还未及反应,就被人轻轻揽住香肩,强行扭转过来,耳畔是轻若游丝的低语:“要装,你就装得像点,你前男友的老板,对我们萧家上位大有裨益。”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萧家和田家已是荣辱与共,而田宓作为萧珏的未婚妻,自然要以他的利益为先。
可田宓根本没有脑力去思考这中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对方渐渐走近,她微微仰着脸,近乎贪婪地凝望着面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就在昨天晚上,那个可怕得、噩梦一般得夜晚,这张脸曾无数次地出现在自己的幻想中,自己的泪眼中,甚至于自己浑噩的梦中。在那些时刻,这张脸上的每一个器官都如此清晰真实——如同烙印在她心上的样子,可如今面对面地看来,却仿佛隔着霜花的玻璃,无论如何也看不真切了。
那是欧文呐!那是她的欧文呐!却也已经不再是她的欧文了……
稍微朦胧的灯光里,田宓看到欧文略带关切的忧伤笑容,像是揉碎在西风里的冰凌花,残碎到令人无法正视。
经历昨夜那样尴尬的纷争后,又是这样尴尬的偶遇,是谁说的呢?不是冤家不碰头?
“真是巧啊!晚上跟这个小后生谈业务,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聂总,昨天没能好好一聚,实在是抱歉。”她还在神游,萧珏已经走上前,亲切地和欧文身侧的男人交谈。
田宓这才注意到那个男人,大约三四十岁的年纪,眉目英朗,颇有决策者的风范及涵养。但这种气度又沉淀了岁月的洗礼,威严中不失温厚,好似一杯温开的龙井,历久弥香,绝不同于萧珏那种总在无意间擢升而起的盛气凌人。
这个男人,便是帝都商会的龙头老大——明远集团的董事长,聂明远,人称“京城四公子”中的其一。据说,即将举行的国会选举中,聂明远的哥哥聂明祯还是首相一职的热门人选呢。
“萧少最近疲于奔走,我自然没有嗔怪的道理,”聂明远和善地和萧珏握手,清绝的目光里露出一丝沉痛,“关于萧老先生的事情,我也深感遗憾。”
田宓始终低着头不敢正视欧文,也插不上话,此刻却清楚地感觉到萧珏握住自己的手,变成了紧攥,那力道生猛地让她几乎忍不住惊呼出来。
她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萧珏一眼,萧珏却微笑如初:“人生吗,就是这样福祸难料。只是家父早逝,我毕竟年轻,林林总总的事情总也处理不好,聂总和家父生前交好,以后诸多事宜,还要请教聂总。”
“那是自然,不过,”聂明远会意地点点头,但很快话锋一转,似有似无地凝视着田宓,“听说萧少的婚期不远了,这个,恕我冒昧啊,新娘子,难道是眼前这位美女?我怎么觉着,和上次看到那位……不太相像呢?”
田宓微微一愣,忽然发觉所有人包括欧文都注视着自己,双颊蓦地嫣红,‘上次看到的那位’又是谁?是第一次见面时,打电话给萧珏的那个女人吗?
萧珏轻揽她的柔肩,仿佛丝毫没听到什么异样,眉目是明媚的笑意:“没错,这是我的未婚妻,振东集团董事长田振业的女儿,田宓。”
从未想过,自己的名字前面可以加上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赘语,田宓有些怔然地看了眼萧珏,发觉他只是双目灼灼地看着聂明远甚至于欧文,根本没有一丝的余光是留给自己的。
而欧文,他看向自己的眼光却是那样的复杂,似是悲伤,似是无奈,似是怜悯。
怎么可能有怜悯?怎么可能?
她明明伪装得那样好,她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男朋友,哦不,是未婚夫,他又怎么会怜悯自己?
耳畔充斥着父亲田振业和接踵而来的国会大选的话题,如梦似幻的田宓又看了眼神情了然的聂明远,忽然就明白过来。
此刻的自己,就像是被人印上标签的货物,而自己所谓的婚姻,不过是场用女人对换权力、用权力对换金钱的政治婚姻。
就像是古时候出塞和亲的公主,牺牲一个区区女子,换来朝堂百年安宁。
这就是,她的命吗?
后面的话,田宓已经听不清了,直到萧珏要拉着她走出旋转门时,她依旧是浑浑噩噩的。
“田宓!”
蓦地,欧文在身后唤住她,她便像丢了魂般,幽幽地转过身。
“田小姐,我能和你说两句话吗?”
每当欧文烦恼时,他那两条清俊如画的眉就会紧紧蹙在一起,正向此刻这般。
凝视着那双黑色睫毛下的湛蓝眼睛,田宓的心在挣扎,但她的人却已经不知不觉地向前迈了一大步:“有什么话?”
这一刻的她,感到彻底的失败。
整整四年的感情,以及一个女孩子对未来的所有期待和展望,怎么能够说放下就放下呢?
“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欧文礼貌性地冲着立在一旁的萧珏点点头,接着转向田宓。他的嗓音还是带着些沙哑的磁性,他的目光却蒙上了一层莫名焦虑和怜惜:“你和他……”
“我和他很好!我们还有事,”田宓不敢看欧文,因为那样忧心忡忡地目光仿佛已经洞悉了她这可笑婚姻的秘密,她微笑着对他说着近乎尖锐的话语,“就先走了!”
不要,不要再看见他,再看见她一定会心痛的发疯。
田宓踉跄着转身,朝着门外走去,就在即将接触到大门的瞬间,差点撞上旋来的清脆玻璃。
然而,一只手却从后面搀住了她的手肘,即使透过厚厚的衣物,她依然感觉得到那手掌上细腻的纹理,以及温热的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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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纠结的吻戏
正文 第二十五章,纠结的吻戏
“小心点!”
田宓缓缓回头,恰巧对上欧文那海水波光般的眸子,带着一丝似是而非的怜悯的情愫,她的心似被钉上了一粒柔软的钉子,然后慌乱地推开他的搀扶:“我没事。”
她受不了欧文的那种怜悯的眼神,她也受不了自己此刻困兽般的脆弱无助,必须要让他知道,她是幸福快乐的,她和萧珏,是两情相悦的。
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好呢?
田宓鼓起勇气,在欧文如影随形般的目光里,突然揽住始终和自己保持一米距离的萧珏的左臂,软软地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向门外走去。
不知她又要耍什么花样,萧珏微微怔了怔,继而却皱起了眉,有些抗拒地想要推开她,却不知怎地,那粗鲁的推势变成了轻搂。
聂明远那个老滑头还在,萧珏可不愿意让他看出什么端倪。
田宓紧紧咬着双唇,刚走出大门就颤抖着伸出冰凉的双手,柔软地缠上了他的脖子,像是最妖媚的蛇。而她的唇已贴住了他的耳鬓,绯红如蕊的*从贝齿间探出,轻轻浅浅地勾画于他的耳廓:“是你说的,既然要装,就装的像点?”
萧珏拉开她,根根分明的睫毛下,黑眸流露出异样的光亮:“装无辜这么久,终于耐不住露出本性了吗?”
田宓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言语侮辱,而是偷偷瞟了眼玻璃门内那抹模糊到令人心碎的身影,神情恍惚:“吻我吧,就当是帮帮我。”
萧珏顺着她已然飘忽的眼神望去,倒是笑了,冷漠的脸上一双狭长的双眸闪动,他可不想再碰这个女人一分一毫。
“我欠你的还不行吗?”
此刻田宓语气,已近乎哀求,而那清秀眉宇之间依稀缭绕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忧郁气息,一种女孩子不该有的忧郁气息。
这种忧郁莫名地牵动着萧珏铁石般的心,而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却令人忍不住想要保护。
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心居然少跳了一下。
薄唇已深深印了上去,这吻不同于往日夜间的霸道猛烈,而是出奇地柔情缱绻,萧珏的心在挣扎,他怎么可以这样做?他不是应该憎恨她,厌恶她,狠狠折磨她才对吗?
算了,既然是演戏吗,自然要演的绘声绘色才好。
可田宓几乎没有任何感觉,只是麻木地回应着他,心脏随着那勾人的*而来回绞动,于她,这齿间寸寸贪欢的研磨都不过是逼人泪下的痛楚。
“看什么?”聂明远好笑地瞅了一眼门外香艳的一幕,又拍了拍欧文的肩膀,压低声音轻笑,“作秀而已。”
欧文怔然地扭头,凝视着自己残有余香冰凉的手心,却没有说话。
“他不过是想让我看看,如今萧家有了振东集团的鼎力支持,已不再是半月前那个门前霜雪四处求荫的落魄子喽!这是萧家小子在威胁我呢,怪我之前不帮他,日后他当政定要倒打我一耙,年纪轻轻锋芒毕露,简直是自寻死路,”聂明远冲着欧文叹笑一声,率先走近电梯,“年轻人,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欧文最后看了一眼门外唇齿缠绵的两人,仿佛一记闷棍直抵肝脏,寸寸断裂,那一刹那他迷惑了,只能握紧拳头咬牙轻叹:
“小宓,离开你,我是迫不得已。但如果你真得爱上眼前这个男人,我希望你能幸福,至少,一定不要像我一样,一辈子守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
直到注视着欧文黯然离开,田宓才失落地伸手,推走萧珏,她鼓起勇气对他说:“结婚的事情,我会慎重考虑,但不是如你所说的那样,为了我们各自的家族。在我看来,婚姻是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件大事,如果只是为了利益和权力结婚,而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或者是可以发展的空间,那不是太悲哀了?”
唇间依旧回荡着她香甜的滋味,萧珏略有迟疑地凝视着眼前言辞诚恳的田宓。他显然没没想到田宓会这么说,其实,这也是他心底真实的想法。只是身负家族使命的他,从来不敢,也不能将这想法说出来。
不,不对,她一定是在迷惑自己,眼见自己已经识破他们田家的阴谋,所以想改变方针,进一步笼络自己。
可是,为什么她的眼神是却像宁凉如水的翡翠般,如此清澈,如此哀伤,令他突然狠不下心来。
事实上,自从昨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后,萧珏就已经有些后悔。
他是该报复她,也该憎恨她,但无论如何也不该用那种卑鄙的方式去占有她,要知道他这么做,也大大伤害了另一个人……
可是自从父亲死后,萧珏就常常会控制不住地情绪失控,昨天晚上他被聂明远请去参观展览,事后又被灌了不少的酒,迷迷糊糊地拉到田宓她们所在的包间。
再次见到那张纯美到无辜的清丽面容时,他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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