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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感情生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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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剑一晒道:“我可不是什么公子,连名带姓叫我得了。”
  小燕子道:“连名带姓,那不是骂人嘛。”
  箫剑把自己腰间的白玉双鱼配抽下来,就是小燕子刚刚指过的那只,连同手心的几枚铜板一起,“啪”的抛给路边一个小乞丐,对小燕子道:“身外物,身外名。少两件,骂几句,终究与我何干?”
  小燕子和福康安都没见过脾气这么古怪的人,又忍不住在心内暗赞。
  常远站在一旁,并不朝他们跟前靠,只默默地盯着箫剑那把古剑上的图腾花纹。
  箫剑要领他们去的酒楼并不远,就是箫剑投宿的那家店。
  他们一路叙话,知道箫剑并不是京城人,只是来做生意的,顺便寻亲。至于做什么生意,寻什么亲,却并不细说。
  小燕子见福康安也不想细问,便也不去惹事。
  她记得小说中的箫剑与乾隆有家仇,可惜眼前这位,却不知要做什么。
  至于寻亲,寻的便是那个“小燕子”了。可惜现在是“她”。
  他算是寻到妹妹了吗?
  到了酒楼跟前,小燕子一抬头,哟,“会宾楼”三个大字横在那里。
  小燕子看看箫剑,再望望会宾楼,心想,不是冤家不对头。香妃已经出现了,蒙丹若是再来,就齐活了。
  几人进去,就有小二赶过来,引了他们几个去了一张靠近柜台的桌子。
  小燕子不知道落座的尊卑,好在今日的几个人也难分高低,她便背靠着柜台坐了。不一会儿,听见后头有人说话。虽然只听过一次,却熟悉的很。
  福康安一脸愕然,继而发现小燕子正瞪着自己,只好对着小燕子假笑。他曾经去狗尾巴胡同,扒过大杂院的墙根,自然认出来,眼前的两位,便是柳青、柳红兄妹俩。
  常远只静静地坐在下首。箫剑似看出点什么门道,不住的拿眼睛在福康安和小燕子脸上来回转,却也不开口。
  只听柳青问柳红道:“楼上那个地字一号房的客人,到底欠了多少银子没结?”
  柳红在一边出声地算着:“六两、八两、九两……”
  柳青气急败坏地道:“你管他什么六、七、八、九的,这钱咱也不指望收了,已经没了的再也要不回来了。赶紧的让他收拾包袱滚蛋。”
  柳红忙安慰柳青道:“你要他滚蛋,容易。可我劝你,那脾气也收敛些儿。我们又没有选客人的权利。他走了,若再来个更不是人的,我们不也得接了?莫要计较,万一真的跟他们打闹起来,怕不是容易收场的。咱们看开些,横竖不耽误赚钱吃饭就得了。”
  柳青气得呼吸都急促了,怒道:“怎么不耽误我们赚钱?”
  他还要再说什么,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正回头看自己。
  “小燕子!”
  柳青和柳红在此偶遇小燕子,都觉得有缘分。忙着换个了清净的房间,又让几个人坐了。
  箫剑是他们的客人,柳青认得。
  另外还有两个人,既然是陪着小燕子一起来的,柳青便不去细问他们的身份。
  几个人坐下,慢慢叙话,小燕子才知道,紫薇当时一被乾隆派人接走,柳青和柳红便马上带着大杂院的老老小小搬了家。又连着小燕子给的那个银元宝和这些年的积蓄,盘下了这个酒楼。
  小燕子方惊讶道:“原来一枚银元宝竟然能做这么些事情!”
  说的福康安和箫剑都笑了,柳红也嘲笑她道:“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连人事也不懂了。”
  柳青和柳红的头脑都清楚得很,他们知道小燕子现在的身份,又不了解跟她一起的人的底细,所以谈话都是泛泛的,只图个和乐气氛罢了。
  渐渐的到了该散席的时候。小燕子不得不告辞离开,福康安便也一起走。
  柳青和柳红也不敢留客,只得道:“有空闲了就来坐坐,好歹老相识一场。”
  小燕子答应着,见店里雇的小厮牵过她的小黑马来,便出去接过缰绳。
  常远行礼后,若无其事的对箫剑道:“阁下于闹市之中佩剑而行,真是侠客一流人品。”
  福康安听到这话,顿了顿脚步,看了常远一眼,后又转过脸去,跟着小燕子朝外走。
  箫剑只笑道:“侠客?侠客早在太史公之时,便已死光了。此剑为家传之物,故爱不释手。我从不用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二章

  时间到了,小燕子忙忙的交腰牌进宫门,没什么好说的。
  福康安看着她的背影,默然不语。
  他跟小燕子之间,从未有何时像今日这般,说过这样多的话。他又看到了一个与他意想中不同的小燕子,可是他对她的顾虑和猜疑,非但没有加深,反而渐渐褪去了。
  福康安一度觉得小燕子阴险,可是乾隆大宴阿里和卓的那个晚上,他才终于拨开了面前的迷雾,自觉能看清小燕子真正的样子。
  明明不善于隐藏情绪,却偏要摆出一副嬉皮笑脸,装作波澜不惊;还硬要让自己很可靠,拼命的张开胳膊去护着和安公主,其实她自己的翅膀还没长出来,处境比和安公主更不如。
  在当时那样糟糕的状况,竟然能说出“感情不能勉强”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瞪着两眼,死犟又任性。
  最可恨的是,临了,小燕子还推了他一把。推了也就算了,他从她怀里抱来的那盆茶花,他至今养的好好的。她却早把它忘得一干二净,见了自己的面,连问都不问一声。
  福康安实际认识的小燕子,跟他最初在狗尾巴胡同听到的那个“小燕子”,差别实在太大,不仅仅是性格侧面的问题,几乎完全是两个人。
  别人口中的小燕子,是那个曾经一起走天桥卖艺的孤女,跌打滚爬都来得,还用过各种小花招骗钱财。
  可他认得的小燕子,连说谎都不会,实在被逼得极了,便呲牙伸爪子地恼人。福康安还记得他看到小燕子进了大杂院,却被一只大白鹅追的满院子跑的事情。她完全不像身上有功夫。练出来的功夫,是一种身体的本能反应,绝无忘记的道理。
  相比较其他人的嘴巴,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
  常远走过来,道:“那个箫剑来历不明,要不要去查一查?”
  福康安皱眉道:“京城里异人也多,虽说于我们无干,无需……可你瞧出来没有,他似乎是冲着还珠格格来的。”
  常远道:“前些时日,他已经与还珠格格‘偶遇’过一次。哪有那样刚巧的事情?而且,属下看着他那把家传之宝有古怪。那种图腾的样式,似乎在哪里见过。”
  福康安站在当地想了一下,笑道:“你的记性最好。那个图案,现在还能画下来吗?”
  常远道:“能。”
  福康安点头道:“你回去把它画给我。”
  小燕子回到漱芳斋,金锁正在厨间忙着做点心。
  小燕子趴过去一看,枣泥馅儿的山药糕!竟然真的有!
  金锁见是她,便笑道:“嘴巴长的来了。你老老实实坐着别碍事,等等我给你做好吃的。”
  小燕子高兴地问道:“紫薇哪里去了?她不来吃吗?”
  金锁道:“楼上写字呢。正好你替我上去看看她,坎肩穿上了没有。”
  小燕子吃醋道:“你从不管我穿什么。”
  金锁噗哧笑道:“别在这里嘴欠了,快上去吧。”
  紫薇正在画一幅扇面。和乾隆的水墨不同,紫薇用上了颜色。
  小燕子上去用手虚指着,认道:“这是花瓣,那是蝴蝶……”
  紫薇见她来了,只一笑,也不说话,又取过写字的笔来,沾上墨,录了一首韩昌黎的绝句在上头:直把春偿酒,都将命乞花。只知闲信马,不觉误随车。
  小燕子道:“这个扇子画完了送给我吧?”
  紫薇道:“就你最贪。也不知秋天里要扇子做什么。”
  小燕子道:“你敢画,我就敢要嘛。你也不出外面看看,连树叶子都掉净了,哪里还有什么花瓣和蝴蝶。”
  紫薇气得把她一路推出书房,嫌她败兴。
  小燕子嘿嘿笑两声,自去换衣服。
  她今日和那个让自己紧张的人一起,竟然能平平安安地度过一个上午。之前每次跟他一起,最后都会有不痛快的事情发生。这回多亏了箫剑的出现,才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不然还不知道又会搞糟些什么。
  柳青、柳红、箫剑、福康安。她的嘴里似含着一块糖,兴奋的叽里咕噜乱转,留下满口的甜。
  这边,福康安把牧克登叫来,给他看常远刚刚画出的图纸,问他有没有印象。
  牧克登见到那个图腾,便知道这是江南一带才懂得的吉祥图案。又说似是家纹一类的东西。
  福康安问他,只用这个图案,能不能查出个所以然来。
  牧克登要先回一趟粘杆处。
  福康安允了,又补充道,查不出来也不要紧。别牵扯到任何人。
  箫剑于豪迈中透着古怪,如果不是小燕子的关系,福康安并不想去探求箫剑的私密事。他心内有预感,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日,常达陪着小燕子出宫。因陈先生已经离京,小燕子也不再去钦天监,她直接赶去会宾楼。结果发现,那位地字一号房的客人还是没走。
  小燕子心里好笑,偷偷问箫剑,道:“昨日柳青气得那么着,怎么那个人还是没走?”
  箫剑也笑道:“昨日算什么,你那是没见前几日。柳青当时放出话说,就是打断那个人的脚,也要把他扔出去。结果情况却是一回比一回遭。”
  两人在人家的地盘说主人的坏话,到底不厚道,见柳红迎上来,都心虚的不行,忙扯闲篇混过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来人,找“箫剑”。
  箫剑便问是谁。小厮说,是昨日来过的一位大爷。
  小燕子冷不防“呀”的一声,低声叫了出来。
  箫剑取笑她,道:“你喘的那么厉害做什么?”
  小燕子还未来得及说话,福康安已经进来了,身边没带人,只他一个。
  福康安显然没料到小燕子也在这里,但他也没什么特别惊叹的表示。
  箫剑问道:“你找我?”
  福康安笑道:“怕是门口的小童传错话了。我找小燕子。”
  小燕子忙问道:“你找我做什么?”
  福康安道:“常远和常达今日另有差事,我刚才叫他办事去了,顺道来接你回去。”
  箫剑撇着嘴听他扯谎,偏偏小燕子却没听出来,她只慌忙起身,对箫剑和柳红道:“你们跟柳青说一声,我先走了,改日再来。”
  箫剑看着小燕子慌慌张张的背影,和侧身让她先走的福康安,露出一个坏笑。
  小燕子和福康安骑马回宫,快到宫门口,她看了看表,还不到正午。除了紫薇生病的那次,她从未回来的这样早。
  福康安掏出腰牌递给小燕子。
  小燕子接过腰牌,拿手攥着。想回去,又不舍得。想留下,却不知该用什么名义。况且心里还慌得很。
  她自己也知道心慌的无理,她从来没有见过福康安生气的样子,何以会觉得他身上有这样大的压力?
  每次跟福康安见完面,都会很累,累到恨不得再也不用见他;但是见到他的时候,却都兴奋又刺激,明明做的是很普通的事情,谈的是大而化之的话题。然后便会忍不住期待下次的偶遇。
  福康安忽然问小燕子道:“你喝得惯牛奶吗?”
  小燕子道:“嗯。牛奶。只是牛奶。”人奶绝对不行。不过她也没敢把这句说出来。
  福康安笑道:“京城有个地方有好的马奶酒,咱们去那里骗顿饭吃。”
  福康安说的有好的马奶酒的地方,其实是蒙古人的马场。
  天气很冷,阳关却好得很。马的皮毛在太阳下发出闪亮却柔和的光泽。
  小燕子从未见过那么多背上没有上鞍的马。
  她忙忙跑过去细看,原来它们的脚下也还没有被钉上马掌。
  福康安走过来,说道:“这些小马晚上还会趴着睡觉。”
  小燕子讶异的道:“马不是生下来就站着睡的?”
  福康安摸着跟前一匹棕色小马的毛,道:“那是训军马时练出来的。”
  他看着小燕子惊叹的脸,又笑道:“可也有天生就爱站着睡的马。”
  那天中午,他们一起吃了一餐饭。
  福康安无意中又给小燕子发现了有趣的一面。
  在会宾楼的时候没有机会发现,原来福康安极度爱吃甜食。
  他一开始的时候,只顾着介绍新鲜吃食,又防着小燕子吃不惯奶味,结果自己并没有机会吃多少东西。后来见小燕子还成,他自己就赶着吃了一点,却全让小燕子看在眼里。
  多糖,少盐,微辣。一点苦味也不吃。
  小燕子自从第一次在漱芳斋喝酒喝到高烧之后,就对酒精敬谢不敏了。但是马奶酒却不醉人。它最多只是让小燕子的心脏跳得更快而已。
  面前这个吃蜂蜜吃到笑的人,跟那个狗尾巴胡同见到的人,养心殿外遇到的人,拾起落花的人。每一次都能一眼认出这是谁,每一次也都是重新认识他是谁。这个人有多少个侧面,小燕子就能收获多少个惊喜。
  他们吃毕饭,对坐喝茶聊天。
  小燕子早看见福康安右手上带着一串佛珠。珠子很大,颗数却不多。
  福康安习惯性的用左手脱下右手的佛珠,然后无意识的拿左手拇指飞快地拨过一颗颗念珠。最让小燕子惊讶的是,这种小动作完全不耽误他说笑。
  小燕子猛然想起箫剑刚才说的那句话。他说福康安也不是唱“满床笏”的人。
  福康安当然不是唱“满床笏”的,小燕子心想,他唱的是紧箍咒。
  时间快到了。
  二人起身离开。
  小燕子恋恋不舍的看着马群,想象小马歪倒一地睡着的可爱样子。
  快到宫门时,小燕子问福康安,他上次说的那个感情来去是什么意思。
  福康安笑道:“你怎么还记得那个。”
  见小燕子还盯着自己看,他只得道:“感情从无到有,或从有到无,恐怕都由不得本人做主。皇家的赐婚则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没有反悔和懊悔的余地。”
  小燕子沉默了一晌,方点头微笑道:“我曾经听人说,‘感情是很难控制的,人是很可怜的’。”
  二人说笑几句,便各自离开。
  小燕子心内开始期待下次遇见,但却有着回避不了的心惊。游戏太兴奋,进展的也太快,几乎不知是从何时于何地开始。
  小燕子一人进宫,她故意慢慢地走着,半天也没走到目的地。
  她想起紫薇昨晚失眠的时候问她的话:遇见一个人需要多久?爱上一个人需要多久?了解一个人需要多久?看破一个人又需要多久?
  可见感情会消失这种事,确是真的了。
  如果没有绝望放弃,紫薇决计不会想到这层。
  小燕子心内暗叹,可惜婚事与感情,终究不是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无论小燕子怎么放慢脚步,从宫门到漱芳斋的距离仍是不会变长。
  小燕子回到漱芳斋,紫薇和金锁全不在家。
  小燕子抓住小邓子问究竟,小邓子却比她更着急地道:“公主和金锁姑娘都去了南苑,上面说,让格格也马上赶去呢!”
  小燕子不明白了,忙问道:“南苑围猎不都是练兵吗?怎么公主也可以去?”
  彩霞凑过来道:“我听说的是这样的:正巧今日休朝,万岁爷在宝月楼用早膳时忽然说,秋天快过去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起兴要去南苑围猎,但是没通知军队,只带着些京城的侍卫和武官。皇上和容嫔娘娘用完早膳就去了。小福子来传旨,叫公主和格格也去,并嘱咐说,今夜或许会就地扎营,若有贴身的宫女,也叫带去,好伺候着。”
  容嫔,就是含香了。小燕子尚未见过她。
  小燕子点头,又笑问彩霞和明月道:“你们想不想去看热闹?”
  结果彩霞和明月竟然都说不去。
  小燕子只得换了身马蹄袖长袍,又换了双更灵便的靴子,跟着几个侍卫,一起去南苑围场。
  小燕子赶到围场时,这场不正式的围猎已经开始了。她不懂围场的地势,只顾着四处找紫薇和乾隆。
  忽然之间,看到右前方有一个戎装女子,举着一支火铳,对准自己,“嘭”的一扣扳机。
  小燕子身后有什么东西“噗通”倒地,然后便传来侍卫们一叠声的呼哨。
  小燕子条件反射的回身一看,见一头鹿倒在那里。
  此刻,她额头和背后的冷汗才开始淌下来。刚才她吓得魂魄都要散了,冷汗全憋在身体里。
  不一会儿,乾隆和紫薇同时出现了。
  乾隆大赞刚刚那位戎装女子枪法高明。
  紫薇骑马来到小燕子的马前,低声道:“这位是容嫔娘娘。”
  小燕子忙下马给容嫔请安,因穿着男装,就甩着马蹄袖请了个安。
  容嫔也不计较。
  乾隆更是眉开眼笑,道:“怎么还是这么着。”又对小燕子道:“你们还未见过吧。”
  乾隆又对容嫔笑道:“朕这个还珠格格,虽然枪法、箭术都不怎么熟练,马术还是很可以的。”
  容嫔坐在马上,转头看了一眼小燕子,接着一扬下巴,当空抽了一鞭子,策马而去。
  小燕子双眼一眯,蹭的蹦起来,跳上马去,一夹马肚子,紧随着容嫔跑出去了。
  紫薇看出小燕子受了容嫔的挑衅,忙急着喊道:“小燕子!”
  乾隆拦住紫薇,笑道:“让她们去吧。在宫外,何必再讲那么多规矩。”
  容嫔和小燕子一口气跑出了老远。
  小燕子打定主意,只要容嫔不停,她就一直追下去。
  可惜容嫔停下来了。
  小燕子只得站住,对容嫔道:“这次不算比试。”
  容嫔回身,看着小燕子道:“听说还珠格格有心机的很,欺君之罪都能逃过。何以连激将法也看不出来?”
  小燕子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谢容嫔娘娘指点。不然我哪里知道您用的是激将法。”
  容嫔“嘻”的一笑,道:“你果真有趣的很。”
  小燕子忙道:“不敢当。”
  容嫔又皱眉道:“最讨厌你们这套孔融让梨。”
  小燕子一愣,道:“这不是吧?”
  容嫔大概也知道自己讲错了话,便狡辩道:“虚伪不诚实总是逃不掉的吧?”
  小燕子哼道:“您说是就是了。”这句话一出口,她猛然记起那天上午福康安说的那句道理和事实的怪论,脸上不自禁浮现出福康安当时的表情,亦是摇头一笑。
  容嫔盯着她的脸,问道:“你在对谁笑?”
  小燕子头都痛了,这个含香怎么这样刁蛮。
  正在这时,侧面有几个人骑着马来了。
  最前头的那个人,见到容嫔,忙下马作揖。容嫔点头还礼。她见小燕子一脸茫然,便介绍道:“这是和嘉公主的丈夫,福隆安。”
  福隆安脸上的肌肉一抽搐,心道这个宠妃讲话着实不同凡响,就没见过那么实在的。
  后面几个骑马的人陆续赶来了。带头的那人,听完容嫔对福隆安的介绍,一下子笑出声来。
  容嫔才刚踮起脚来,要看看他是谁,就先从眼角处瞥见小燕子刚刚那一脸淘气促狭的笑容,变成了一种容嫔自己也很熟悉的木然的表情。
  木然的表情,执着的眼神。
  容嫔嘴角挂上一个嘲笑,咬着小燕子的耳朵道:“这个人我认识,那个人你认识。”
  说完,也不等小燕子的回答,自己打马走了。走过福隆安身边时,抛下一句:“我带你去皇上那里。”
  福隆安忙跟众人点头示意,上马追着容嫔去了。其他人便也跟着他走。福康安却不跟上去。
  福康安对小燕子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这就得回府去。”
  小燕子满心里都是诸如“这么快又能遇见,真好”之类的念头,忽听得他这话,就似一桶冰水浇下来,整个人都冻住了。他是要自己莫要缠住他吗?可她什么时候缠过他?她又气又恨又伤心,一咬牙就要转过马头离开。
  忽听得福康安又说:“还有点时间,够我们小小的溜一圈。”
  两人骑了一阵马,便不约而同的放慢速度。
  福康安说他和兄长是为了百日宴的事情而来的。
  小燕子笑道:“见到他,我吓了一跳。怎么也想不到你和福长安的兄长会是那样的人。”
  福康安好奇的问道:“你看他是哪样的?”
  小燕子认真的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原来就是那个意思了。”
  福康安皱眉道:“那我和福长安的兄长又该是哪样的?”
  小燕子做了个闭紧嘴巴绝不开口的动作给他看,笑着骑马跑开了。
  黄昏之前,福隆安和福康安一起离开。
  小燕子则与紫薇一起,在南苑围场睡了一晚上帐篷,幸而紫薇带了金锁来。三人都觉得像是一场郊游。
  紫薇看着小燕子开心的表情,心内若有所思。
  按照紫薇这些日子以来对小燕子的了解,小燕子今日骑马追逐容嫔的行为,绝对是失常。
  而晚膳桌上再见小燕子时,她眼中的快乐和兴奋,更是紫薇从没有见过的。
  在回去的路上,福隆安笑问福康安道:“你今日到底为了什么跑这一趟?”
  福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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