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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感情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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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晚膳桌上再见小燕子时,她眼中的快乐和兴奋,更是紫薇从没有见过的。
在回去的路上,福隆安笑问福康安道:“你今日到底为了什么跑这一趟?”
福康安此刻心里正郁闷着,时间过得太快,好像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已经分开了。又见福隆安偏偏在这个时候问着他,只好先扯淡胡混过去。
两人回府时,天已经黑透了。
这日晚间,福隆安还没回公主府,只闷在自己家里,到处找傅恒当日留下的军刀。他儿子百日宴用那个,比什么名刀都有好意头。福隆安自己便是文才高于武略,他想让儿子沾一点儿祖父的光,文武双全该有多好。
他到处找那把刀都不到,忽然想起,傅恒把它留给福康安了。
他便赶到福康安的小院,想跟他借刀来一用。可惜却扑了个空。
福隆安急着回去,便匆匆给福康安留了张帖,压在砚台下头。
福康安此刻正在会宾楼。他忙的事情也跟刀剑有关。
箫剑见福康安晚上又来,便知道是为了那件事。
福康安见他已经猜出自己的来意,就跟他敞开说:图腾,方家。文字狱,灭门。幸存一对兄妹,年龄,下落。
箫剑是难得一见的爽快人。不狡辩,也不闪躲。只问:“你既然知道我是应死之人,为何还要来找我?”
福康安道:“她是你妹妹。无论你想做什么,不要拉她下水。”
箫剑道:“你不怕我去报仇?”
福康安笑道:“若能让你报了仇,我们这些人是做什么吃的,还不羞的抹脖子死了算。”
箫剑道:“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吧。我便是那天地下难找的不忠不孝之人。”
福康安心内想,不沐皇恩是为不忠,不报家仇是为不孝。可是他也没验证。他对着箫剑点点头就要离开。
箫剑在后面问道:“你不想知道我妹妹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福康安漫不在乎的笑道:“我管它什么真名、假名。只要人还是那个人就成。”
箫剑又问:“我们的身世,你既然都知道了,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福康安闷笑两声,飞快地说道:“下一步嘛,我准备去亲亲你妹妹的眉毛。只怕亲不到。”说完一闪身,便直着窜出去了。
箫剑找妹妹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无非是祭天、尼姑庵、师太、柳青柳红等等等等。
他费尽心机和钱财,才打听出小燕子每天早晨会出宫。他找准机会,见了小燕子一面,总算知道她过得还好,性格也不错。忍不住又见了第二次。
但这也没什么要紧的。反正他马上要离开京城。
倘若日后有缘再见,也无需以兄妹为名。做个老相识就好。
至于因乾隆的文字狱,而遭到灭门的方氏的家仇,箫剑一一细数,原来仇家太多,多到杀无可杀。
事情虽然是一本烂帐,可细细算来,却是有头有尾,原因经过结果,完完整整。而且那些“仇家”更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全是大一统的祸害。自汉武帝开始,对“儒”对“侠”,恩威并施,双管齐下,令其心与神俱灭,徒留行尸走肉的外壳。方家诗书传家,子孙代代读书做官,尝足了朝廷封官优容的“恩”,最后因言获罪,落得如此下场,也不过是蹭到了一丝“威”的锋芒。
自从弄清楚这其中的关节,箫剑报仇的念头就再也没起过,只剩得心底一声嗤笑,对仇家,对方家,也对那些曾经以为只存在于故纸堆中的漫漫岁月。
福康安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却走了困,怎么都睡不着。索性披衣起来,去书房看书。进了书房,刚点上灯,便看到福隆安的字条。
他虽然摇头乍舌地损了福隆安一句什么,但仍是马上去找那把军刀。
那把军刀放在橱柜上,他一排排找去,可惜天太暗,灯不够亮,照不到角落。
他便伸手去桌上,取过烛台。一手举着烛台,一手上下点着。忽然窗外一阵风吹过,烛火正正燎到他的手心。他疼得倒抽一口气,蓦然想起“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不禁怔忡了一下。
但他接着便晃晃头,继续找。
找来之后,便用手指将烛火捻熄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四章
乾隆带着妃嫔、公主们去狩猎,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新鲜就新鲜在“忽然起意”上。
乾隆和容嫔还没踏出宫门,这个消息已经在宫内传开了。
根据太医推算,令妃的产期应是在明年的五六月间。
令妃如今安心养胎,听到容嫔的事情,也不置可否。
于是,腊梅、冬雪有再多怨气,也只得忍着,照旧得在令妃面前做出和悦安详的表情,以免妨碍令妃的胎教。
慈宁宫里,太后正跟鄂尔泰的遗孀叙话。底下的宫女们议论容嫔之事,声音略略大的些,竟然被里头听到了。桂嬷嬷忙走出来呵斥住她们。
太后笑着对鄂尔泰的夫人道:“可知鄂尔泰说的好,大事不可糊涂,小事不可不糊涂。孩子们年轻,手脚嘴巴都不住下,让你笑话了。”
鄂尔泰的夫人忙笑道:“奴才一进这慈宁宫,看看周围的孩子们脸上都是红扑扑、喜洋洋的,奴才看在眼里,就觉得心里头亮堂。若不是老佛爷素日慈悲仁爱,宫里的人焉能如此精神。”
太后见鄂尔泰夫人如此,心内更加喜欢。又想,她养的孙女,出身、教养,自然都是极好的,配做五阿哥的嫡福晋。
鄂尔泰的夫人告辞出去,太后方开口问桂嬷嬷刚才是为了何事。
一听说乾隆为容嫔行此意外之事,太后一笑,道:“皇帝自小便老成持重,连身边的女人都尽是些年纪相仿,且聪明懂事的。怎么到了胡子一大把的年纪,反倒变了口味,看上炸了毛的猫。”
桂嬷嬷道:“要不要把容嫔叫到慈宁宫来,点拨一下子?或是吩咐给坤宁宫,让皇后娘娘出面教训?”
太后摇头道:“哀家看那容嫔,在哀家跟前,倒也规矩。即便她真是那等轻薄种子,也不配让哀家折了身段去点拨。”继而一晒,道,“坤宁宫那位,是醋汁子拧出来的。用不着咱们说,且等着看罢了。”
说毕,太后又点着头道:“皇帝现在宠容嫔,也不是坏事。延禧宫专宠了这么些年,也是时候让出点儿风头给别人了。”
桂嬷嬷感叹道:“到底是老佛爷思虑的深。奴婢死心眼,还想老佛爷将晴格格指婚给令妃娘家,便是要一路撑住令妃呢。”
太后笑道:“令妃虽有专宠,因无子,终究挺不起腰来。纵使有儿子,她跟坤宁宫抬杠,先在名分上就比下去了。哀家若不帮衬着她,后宫早晚又得回到富察皇后在时,坤宁宫独大的局面。故无论令妃生男生女,哀家都得进她的位份。但令妃若是太得势,压迫中宫过甚,也是棘手。幸而现在冒出个容嫔,自然是好事一桩。”
桂嬷嬷笑道:“妃嫔愈强,中宫愈弱,反之亦然。此消彼长,却始终无法分出胜负。唯有慈宁宫,才是她们所有人都必须依靠的地方。”
坤宁宫中,皇后却是另一种心思。
她吩咐人取来乾隆所有后宫的名册,连最小的答应都要在内。之后便于心内默默比较她们的年纪与脾性,连容嬷嬷的声音都没听到。
容嬷嬷只得开口再唤一次。
皇后方恍然一笑,道:“嬷嬷来了。”
容嬷嬷道:“娘娘先前说的不错。这个容嫔果然是个有本事的。”
皇后点头道:“是啊,容妃的封号,她是逃不掉了。明年令妃生产,要晋位份。不能让她一人专美。后宫的人不够用,得再选。年资高的要奖励,新进宫的要劝勉。”
容嬷嬷担忧道:“娘娘何必做的这样心急?一个‘容妃’也够了。”
皇后只微微一笑,道:“一支独秀不是春嘛。”
皇后见容嬷嬷仍是皱着眉,便道:“明年春天选秀女时,记着,要年纪轻的,个性活泼的,还要通诗书、会说话的。”
又道:“皇上的心思你还没看出来?赶是这两年,谅是他那样的人,也开始怕老了。”说完这句,皇后小小的叹了一声,便不再讲话了。
容嬷嬷记得,皇后十四岁那年,初见乾隆。当时的乾隆只得二十一、二岁。
容嬷嬷看着皇后认真翻阅后宫名册的模样,心内担忧,想劝,却不知该从哪里劝起。
前些年,皇后心内孤苦之时、嫉妒之时,还会对着容嬷嬷抱怨几句。可这些时日以来,那样的话,皇后再也没有说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五章
那天下午,福隆安要去围场,因为乾隆带着妃嫔和公主去围猎,福康安听了,便也说要去。去了围场,也不请人给乾隆通报,纯粹是一副给福隆安公爷做跟班小厮的架势。
福隆安早看出来,他是冲着还珠格格去的。可惜又不能直着问出来。
他倒不是怕把福康安问恼了。福康安从小到大,很少去跟身边的人置气。
福隆安怕的是,本来就是一场飘忽不定的事情,万一他去提醒,再把原本没影儿的事情真的搅出来,可怎么好?
当初福长安天天跟着还珠格格到处跑的那阵,福隆安的心内,并没有真的把那个当回事。别说福长安那一派坦荡的样子,看着就不像跟还珠格格有男女私情。即便真的有了,由他和公主出面,请皇上赐婚,也是可行的。虽然还珠格格只是个义女,与和嘉公主做妯娌,太委屈了公主。但是为了兄弟开心,也为了家宅安宁,那不算大事。
福隆安是过来人,他心里清楚的很,错配的姻缘会折磨人一辈子。他总是庆幸自己和公主虽是皇家指婚,竟也能琴瑟和谐,这可是天大的运气。
可惜,在福长安身上能办妥的事情,若换了福康安,可就办不下来了。
在乾隆和太后眼中,福康安跟福长安不一样。
宫里头早传出话来,太后定下五阿哥的婚事时,便要比照着那个例子,给福康安也挑一个好的。
福隆安看着乾隆对福康安的样子,心内有数,福康安以后必定会封爵,需搬出傅恒的一等公府,出去另外开府的。照着太后说的标准,娶正夫人,才是符合他身份的应有之礼。
福隆安在心里掰着手指头数着:满洲上三旗出身,公府的孙儿,总督的嫡女。
太巧了,哪一样都跟那个还珠格格不沾边。
他太阳穴一阵乱跳,跟还珠格格扯上关系的事,就没一件让他省心的。
小燕子跟紫薇和金锁一起,在南苑围场住了四个晚上。
这几天里,她每日跟着乾隆和容嫔疯跑。
她意外的发现,自己跟容嫔之间,虽然一句心事也没互相讲过,却不知怎的,非常合得来。
乾隆见她俩亲密,更加欣慰,于是趁着这次空闲,便跟容嫔一起,教小燕子骑射。
小燕子就似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坐在马上也不喊累,跌下马背也不叫痛。短短几日,硬是练到能骑在马上双手拉弓的地步。
乾隆看到她这样,自是高兴,赞她有出息。
容嫔也鼓掌喝彩,只是心内暗笑,有出息却没骨气,一身的快乐全寄在“那个人”身上。
小燕子自然不知道容嫔在腹诽她什么。她只是苦恼,自己的箭没有准头,至今一只猎物也没射到,拴住了给她射都没用。
乾隆知道她在愁什么,看不过去,便安慰她道:“朕也未必次次射得准,十箭里,中个六、七箭就不错了。”
乾隆这边厢说着,那边厢已经一箭射出去,正中红心。
气得小燕子大吼,容嫔大笑,乾隆为了忍住笑,不得不使劲儿眨眼睛。
今日是围猎的最后一日。午后太阳正好的时候,小燕子跟紫薇骑马出去散步。紫薇不善骑马,她们只能慢慢踱着。
小燕子手里攥着一只弓,骑在马背上,尚开弓搭箭的练呢,只不真的射出去。
紫薇道:“你去钦天监那个早上,我去慈宁宫请安了。”
小燕子“嗯”了一声,手上却不停下,从背后的箭筒中取出一支箭,把胳膊舒展开,引弓搭箭的练架势。
紫薇又道:“老佛爷让我有空学学蒙古话。”
小燕子一惊,转脸看紫薇,手上的力气一卸,那只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箭,便“嗖”的一声窜出去。
小燕子忙又转眼去搜寻那支箭,可惜它早飞得没了踪影。福康安的那句“皇家指婚则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咒语似的在她脑里响起。
紫薇却不理会小燕子的箭飞到哪里去,她只笑道:“蒙古话,我在老家的时候就学过,可惜生疏了,眼下只会听,却不怎么会说。”
小燕子难过的很,也不看紫薇,把头转到一边儿去,闭了嘴巴不说话。
紫薇便也不去看她,只说道:“我是想告诉你,要是定下了主意,便要赶紧。上面金口一开,可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小燕子心内感动,紫薇这个时候还顾着自己。可是,紫薇又怎么猜出自己的心事呢?她只得佩服紫薇的聪敏和细致。
可是,对于这件事,小燕子只能道:“八字没一撇。”
紫薇的脸一下子阴沉了,认真的问道:“你什么意思?他没说喜欢你?”
小燕子被紫薇严肃的表情吓到了,忙赔笑道:“这好像是我以前问你的话来着。”
小燕子和紫薇下马在树荫下坐着,小燕子方道:“我们只有最近才来往的密些,以前虽然认识,可是……”
见紫薇还瞪着自己,小燕子笑道:“上来就跟人家说‘我看上你了’,把人家吓跑了怎么办?”
紫薇问道:“你看上的到底是谁?”
小燕子道:“福康安。”这个名字一出口,小燕子觉得自己心跳都变速了。
紫薇倒是不知道小燕子心跳何速,她只看见,小燕子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呼气急促,甚至于喘气。紫薇早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只有在哪种情况下,才能这样大的魔力。
小燕子接着又叹气道:“但是他好像没那个意思。”
紫薇见她这样讲,便有满肚子的话也没处说了。
小燕子笑道:“我老是舍不得。跟他去逛了街,就盼着再去吃东西,吃完了东西,就盼着再见面。”笑完,又道:“这几天里,我一静下来就总忍不住想,我是不是太多事了。我们在宫里生活,最忌讳出这样的是非。万一引出些流言蜚语,纵然他或可保无恙,我却必定死无葬身之地了。我也明白,我最好的出路,便是跟皇阿玛好好的,他日后给我指一门婚事,总不会亏待了我。可是……”
说到这里,小燕子看着紫薇道:“好紫薇,我从没想过要如何才能嫁给他。我只想要他也喜欢我。你信我的话么?”
小燕子的眼里并没有泪,紫薇却以为她哭了。
紫薇伸臂抱着小燕子,一边抚摸着她的背,一边道:“我们的婚事不由自主,即便你想着要嫁给他,到头来恐怕也是不行的。”话一说完,自己倒触动了情肠,先哭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小燕子那边在搞什么鬼,福康安完全不知道。他更不知道他这一下午的喷嚏连连,正是因为有两位姑娘在嚼他舌头。
对福康安来说,问题反而是他自己的舌头。
他去围场见到小燕子,第一个念头是真好,第二个念头便是可惜。转眼就要分开。忙忙的兜了半个京城,才换得跟她的匆匆一面。什么好听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心里已经开始愁太快便要分离。
谁知舌头也不给他长脸,轻轻一哆嗦,那句不讨喜的话已经出来了。
小燕子听到他的话,当时就立刻变脸。他忙得挽回,幸而也成了。
他心里当然明白那些道理。他被“情、欲、生、死”的念了好多年。每段爱都会死,就如同每个人的生命都有期限。每次都只记得开始时的快乐,忘记了分手后的眼泪。
可是,如果懂得了就等于做得到,那些佛珠也不会被无数众生拨弄到犹如恒河沙多的次数。
明知故犯,是为凡夫。
转眼到了百日宴的那日。
乾隆曾跟和嘉公主应承,要在她儿子百日宴的当日赐名,讨个好意头。但因袭爵一事,不得已,提前将“济伦”的名字公布出来。
于是,百日宴的当日,乾隆便大笔一挥,在“济伦”之前,又加“丰绅”二字,当朝天子亲自加之以“福泽”也。
小福子又来传旨,自丰绅济伦始,公主之子满十三岁后,照额驸之例,赐予品级俸禄。
慈宁宫和坤宁宫也赏赐了许多物事,百官亦有贺礼送上。福隆安与和嘉公主之子的百日宴办得风光至极。
福康安代替兄嫂进宫谢恩。养心殿和慈宁宫转了个遍,连乾隆的妃嫔都撞见过,却愣是没见到小燕子的人影。
倒是最近因为婚期将近而不大见人的晴儿,在墙根处向他招手。
福康安笑着过去,道:“怎么比先前看着圆润了些?”
晴儿脸和脖子都通红,只道:“才没有。”其实福康安没看错,她真的是胖了的。为了在她婚前调养好身体,婚后好生养,慈宁宫的嬷嬷们给她吃了很多补药。
两人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有人陆陆续续朝慈宁宫赶。福康安在后宫毕竟不好久留,此处往来的人又多,晴儿又是将要出嫁的人,最后两人只得挥手道别。
福康安心内不舍,走出了老远,犹回首去看她。晴儿出嫁前,这恐怕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出嫁那日,即便福康安去吃酒,晴儿也不会再出现了。
话说漱芳斋。
紫薇从围场回宫后,便拿定了主意,不叫金锁给自己陪嫁。姐妹情分,主仆情分,什么情分都好,不能用在这上头。
紫薇只用了最直接的方式,对金锁说,陪嫁的丫头大多给男主人收房,紫薇不愿跟好姊妹分享丈夫,所以不能带金锁出嫁。
金锁进宫的时候,多亏了和亲王,已经有了旗下姑娘的身份。紫薇许诺,等她出嫁的时候,金锁同时出宫,到时紫薇会送她一份好嫁妆,做生意,置田地都使得。
金锁明白紫薇的话,也看到她这几日苦学蒙古语。
金锁七下八下里的感觉加在一起,心口堵得慌。
幸好小燕子这几日老实的很。因为陈先生已经返乡,她便不复每日出去。只闷在宫中,陪紫薇念蒙古话。
金锁只道她忽然转了性,但也乐得她在家,好歹热闹些。
小燕子却不认真学,她只跟金锁说怪话,例如,两个人一起,不需要多好的语言沟通,也可以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
金锁只当她说笑。紫薇却知道,小燕子是疯癫着撒气,便也由着她。
又过了几日。
小燕子同紫薇一起,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恰好容嫔也在这里。
小燕子和紫薇行了礼,自去找椅子坐下。
容嫔见小燕子来了,便问皇后道:“前几日在慈宁宫见到的,莫不就是傅家的驸马爷?”
皇后想想,道:“那不是的,那是他们家老三。公主和驸马当日家中有客,是福康安进宫谢恩的。”
容嫔笑道:“原来‘那个人’就是福康安啊。”
小燕子暗暗咬牙,这人分明闲得无聊撩拨她玩。
这几个人在坤宁宫坐了一会儿,因为都不是管事的,无甚正经事要回,又说了几句闲话,便都散了。
容嫔在宫门口处,笑对小燕子道:“我那天看见,那个人四处找你呢。”
小燕子木着脸道:“他为何要找我?”
容嫔听她如此说,忽然又生起气来,一甩帕子,转脸就走。
紫薇走上来,道:“好怪的脾气。”
小燕子看着容嫔的背影,嘴角一弯,道:“蛮可爱的。”
紫薇瞪眼笑道:“胡扯。那是你庶母。”
小燕子一吐舌头,拽着紫薇走了。
小燕子自从围场回来后,便没再出宫。
晴格格已经出嫁了。
紫薇跟着众人一道贺喜,毫无异状。
反而小燕子替他们几个人难过,只得拿“婚事和感情不是一回事”这种老话来开解自己。
晴格格嫁给尔康,并没有另外造公主府,乾隆和太后特别恩赐,按照王府里的和硕格格的规格办理婚事。
这个月的最后一日,小燕子终于忍不住,还是出宫了。
陈先生说他不在时,小燕子也可以去,她这回便先去了钦天监。
她也知道自己动机不纯。她不是来学习的,她是来跟人“偶遇”的。
不晓得是幸运还是不幸,那个人真的被她遇到了。
福康安笑着走过来,道:“我早知你今日必会出宫。”
小燕子自然问他为什么。
福康安道:“因为我明日便要离开京城。”
小燕子笑道:“这事儿我可真不知道。”
福康安笑着皱眉道:“你可以装作知道嘛。那样显得多有缘分。”
小燕子头一次见他耍赖,心内惊讶,且开心。
可是小燕子今日来不是做这个的。
她来是为了说:“我们私下里再不要见了。”
她真的说出来了。
福康安的笑凝在脸上,尚未来得及褪去。听得她此语,只能挑起眉毛以示惊讶,问道:“因为你喜欢我家老幺?”
小燕子听得一愣,道:“没有的事。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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