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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感情生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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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嫔自坤宁宫出来,正是宫门落钥时分,这次天已昏黑,容嫔却不想马上回宝月楼,便领着两个维族女孩,并一个宫中老嬷嬷,沿着宫墙一路转圈。转到一处宫门,容嫔也不认得是哪里,但见前后拥着很多侍卫,那老嬷嬷忙上来道:“到时辰关后宫的门了,这是侍卫们在拦人。”
  容嫔点点头,一眼瞥见一个蒙古武士,卡住宫门,不让一个来晚的人过去。又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忙上去劝解。可是那个蒙古武士却死心眼的很,硬是不肯点头。
  容嫔也无心理会他们这茬儿,转身离开了。她一边走着,一边想,紫禁城里处事圆滑的,倒比认死理的人多。固执到死的人,后宫之中,她只见过一个。却不知那个人的固执,能不能换来值得的结果。
  这几个月来,后宫之中风向不明,令妃又怎么可能毫无反应。她如今怀孕,不能侍寝,便时不时的于黄昏之时前往养心殿,陪乾隆说话。要说令妃圣前应对的功夫,整个后宫恐怕无人能及。她既不会让乾隆认为自己嫉妒,又能让乾隆在她面前,觉得稍稍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抱歉。
  是以乾隆虽不去延禧宫就寝,但他与令妃一起用晚膳的次数,却有增无减。
  宫中之人,从不敢认为令妃失宠,无数只眼珠子,都紧盯在令妃的肚子上。
  这日晚间,乾隆新又发现的“旧人”兰贵人,便来延禧宫拜码头。
  兰贵人也不怎么会做人,为人又不机灵,被乾隆遗忘的很久,却无计可施。此次,平日与她素无瓜葛的皇后竟然像乾隆进言,让她有了复宠的机会。
  兰贵人于皇后那里千恩万谢完了,又一琢磨眼下后宫的形势,慈宁宫、坤宁宫、延禧宫的来来回回盘算了一通,末了,竟然还敢来延禧宫像令妃请安。兰贵人自认为看形势看得准,却不明白,以她现在的处境,哪里有立场选边儿站,她原是打着八面玲珑的主意,可惜,事与愿违。
  令妃听完兰贵人说完什么生皇子之类的恭维话后,面色和善的道:“多得你惦记着。来看我,是个好意思。这里有雪蛤,我这段时日用不到,白放着也糟蹋,妹妹帮我一把,别叫我浪费吃食,损了福德。”
  令妃话才刚说起来,腊梅和冬雪就拿木匣子把东西装好了。
  兰贵人一听,认为自己此行目的达到,便笑着推辞几句,令妃的态度反而更加柔和,她也就拿上东西告辞了。
  冬雪送兰贵人出去,她们才刚转过身,腊梅便道:“脚踏两条船,成什么样子。”
  令妃笑着,刚说了一句:“也不是这么说”,冬雪便回来了,直接道:“怎么皇后挑上她这块料?”
  令妃道:“这些年,坤宁宫从未做过这等事。原是我疏忽。我身子重的日子,原该让伊贵人出头的。”说到这里,令妃苦笑道:“可叹我却被宝月楼的那位迷了脑筋。眼睁睁被坤宁宫钻了空子。”
  其实令妃还有句话没说出来,容嫔受宠的程度,乃是最近四、五年来少有的。令妃虽然自负她一贯想的开、不执着于那些稍纵即逝的东西,却仍带着些赌气的情绪,非要“静心”养胎生出个皇子不可,前后一错开,方失了先手。
  腊梅却道:“可坤宁宫这回做的也不高明。拉拢的人笨不说,还自作聪明的很,竟想来看咱们这宫的眼色。”
  令妃道:“你怎么知道是皇后拉拢的?”
  冬雪道:“不是坤宁宫的人,皇后怎么会举荐?哪有人会这样傻?”
  令妃冷笑道:“这样做的人,我跟你们这般年纪的时候,倒是见过一个。”说完又笑道:“我当日恐怕比你们还小些。”
  腊梅惊呼道:“孝贤皇后。”
  令妃道:“当日整个后宫都转起来,没有人失宠,可也没人专宠。嫔妃们都似天上的小星星,绕着坤宁宫那个大月亮转,连慈宁宫都失了颜色。“
  冬雪见令妃眯起眼睛,似乎还沉浸在回忆之中,忙道:“可惜眼下的情形,跟当年可大大不同了。太后已经开始管事。后宫也开始生孩子。万岁爷对两位皇后的眷爱,更不可同日而语。”
  令妃不接这话茬,却叹气道:“我只盼这次能平安生个阿哥。不日又将有一批秀女入宫,若有个小阿哥给我撑腰,对新的老的姊妹们,便是更大度些,我也做得来。别以为只有皇后贤良。”
  冬雪笑道:“跟娘娘亲近的后宫,可比跟皇后的人多。这样怨不得我们,只能怪皇后平日处事太刻薄。”
  令妃笑道:“看你说的。主持六宫事务谈何容易,她想要公道,就难免得个刻薄寡恩的名声。咱们私下里说句‘公道’话,她心太痴,手又太软,若真想学孝贤皇后,只怕还有的改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二章

  皇后和令妃的关系,部分适用于下面一句话:情敌之间的了解,在很大程度上,要大于情人之间。说适用,是因为她们确实做到了“知己知彼”;说部分的,则是因为她们根本算不上情敌。她们最想要的东西,刚刚好错开了。
  另一对“情敌”,则是完全不同的状况。紫薇和晴儿,她们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却都认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已经知情。相当拗口的表述。紫薇和晴儿之间,没有争夺过,自然也谈不上什么了解。
  这个晚上,晴儿与尔康于学士府中相拥熟睡之时,紫薇却被失眠的小燕子拉着,并肩躺在一楼的大炕上,细数那副不大不小的玻璃窗,到底框住了几颗星星。
  漱芳斋中的其他人都已经睡熟了。她们所在的地方,更是除了一片漆黑,什么也无。
  紫薇和小燕子今日都有些解不开的心事。
  前几日,和亲王薨了。
  紫薇算是他的女儿,这些时日,她即便身居宫中,也多承和亲王和福晋的照拂。
  和亲王一走,紫薇觉得失去了些依傍。
  小燕子则是另一件事。
  黄昏时分,紫薇去慈宁宫的时候,小燕子独自坤宁宫去给皇后请安。她临走时被容嬷嬷急急拉住,说了几句话。
  容嬷嬷只说,她小孩子家家的,给奴才压岁钱怎么那么舍得。
  小燕子当时觉得奇怪,哪里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她们漱芳斋给的还不及延禧宫的零头。
  之后一路细想,才明白过来容嬷嬷的意思。
  那还是过年的时候,上面赐给她和紫薇一人两只小荷包,每只里面装着金银裸子各一。她和紫薇看着都喜欢,又想着明月、彩霞、小邓子和小卓子辛苦了一年,怎么不该给压岁钱,便把这些小玩意儿关起门来分了。
  又不是御赐,又不算多,赏屋里人一年的辛劳,也是应该。
  容嬷嬷的意思,大概是漱芳斋的墙不严实,事情给人漏出去了。
  小燕子最忌讳的,其实从来都不是家里的话出不出去。
  小燕子知道宫里头没有秘密,即便有秘密,大家都会心照不宣的瞒着权利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之一。她学着格物致知,却仍未明白是何道理。
  她原准备等福康安回京的时候,缠着他问个清楚。但恐怕这件事不能实现了。
  小燕子防着宫中泄密,更为了自保,曾经跟紫薇和金锁约好,不敢在人前做的事情,人后也不做;不敢被人听到的话,关起门来也不说。
  可是金锁做到了,小燕子和紫薇却没做到。
  紫薇和尔康一事,小燕子帮着遮掩,却仍旧露了馅。幸而当时是福康安。
  至于小燕子的事情……
  紫薇躺在烧得暖暖的炕上闭目养神,手脚动也不动,只张嘴问小燕子道:“你不是早说,你最忌讳的只是自己家出了事,最后得外人通知才能知道嘛,这回咱们家里的事情露了,原也在意料之中。你何必苦恼?”
  小燕子摊开胳膊道:“我实在太贪心,所以自责的睡不着。”
  紫薇被她说的笑了,道:“你自己也知道。”
  小燕子只得也笑道:“说出来吓死你。”说完这话,便从炕上爬起来,道:“我去拿个东西下来,你别睡着。”
  紫薇把左眼张开一条缝,见小燕子也不点灯,跌跌撞撞的摸上楼去,幸而还没真摔着。紫薇便也爬起来,把炕桌上的灯点上,等她回来的时候亮些。
  小燕子回来的时候,抱着一个半大盒子,也不是很精美的样子,看着还结实。
  小燕子便在炕桌上把盒子打开。
  紫薇探头一看,没有其他的,只是几封信。再一思量,便明白了原委。只喃喃道:“你胆子也太大了。”
  小燕子自嘲的笑道:“死有余辜。”
  小燕子又随手取出一封信,递给紫薇道:“有没有兴趣看一眼?”
  紫薇骂道:“这个也敢给人看的!”
  小燕子笑道:“你不看,可就没啦。”
  说完,便把手内的信,朝着正烧着炭的火盆内只一抛,火舌便一卷两卷的将信舔去了。
  紫薇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拦她。
  小燕子盯着紫薇的眼睛,道:“这是身外物。带不走的。”
  紫薇便又躺回炕上,看着小燕子将盒子里剩下的信件,一封封送进火盆,却什么话也不能说。
  小燕子直到把信都烧干净了,才又回去陪紫薇躺着。
  紫薇道:“他知道你这样做,会怎么想?”
  小燕子笑道:“我还没那么了解他,无法设想他的感觉。”
  紫薇问道:“你因为容嬷嬷那样一句话,就疑神疑鬼成这般?”
  小燕子道:“我刚刚睡不着,只是在问自己,如果我这刻就要死了,什么东西还会跟着我一起,不会失去。”
  紫薇皱眉道:“这有什么关系?”
  小燕子笑道:“当然有关系。他的信,我原本是要留着,等以后我和他各走各路时,也是个念想。可是如果我死了,这些信纸也不会随我离开。到那时,它们和金银一样,都是我带不走的身外之物。如果我要为这些身外物,让你、我、他,还有漱芳斋的人,处在危险中,我便是罪该万死。”
  紫薇叹道:“你说的也有理。”又勉强笑道:“那你想出来了没有,临死也不会失去的东西?”
  小燕子道:“记忆随身。哈哈,这话你别信,因为,你瞧,他走了太久了,我都快记不起他的声音啦。”
  紫薇道:“可是我,即便是现在,闭上眼,耳边还能响起尔康的声音。”
  小燕子这是在尔康与紫薇见面的那日之后,第一次听紫薇提起尔康。她不知道,当一个人可以呼吸正常的提起前度的名字,是否就代表着痊愈。
  紫薇道:“我心里一点也不恨他。甚至也不想赌气,非要让自己活得比他好不可。我活得好与不好,标准只在我的心。他何德何能,配做我的目标。”
  小燕子点头,遂又道:“那……你后不后悔跟他那一段?”
  紫薇道:“能尝到那种滋味,太好了。我才不后悔。”
  小燕子笑道:“我想也是。”
  紫薇也笑道:“身不由己。情不自禁。”
  小燕子吐吐舌头,道:“你这话说出去,便成了狡辩,恐怕没人信你真心。”
  紫薇道:“岂止别人,连这一刻的我,都不相信自己曾作出那样的事情。”说罢,又笑道:“在那之前的我,就更不敢想象了。”
  小燕子道:“可是,不管你现在怎么样,以后若遇到对的人,又会马上想起那种感觉的。”
  紫薇道:“你这可是安慰人的胡话。多少人一辈子也遇不到一个,我遇到了这个,也就到头了。”
  小燕子笑道:“这可是你胡说。如果他真的是那个人,你跟他决裂了,又怎么可能恢复的这样快?”
  紫薇想想也笑了,道:“看来我还不够爱他。”
  紫薇又道:“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我还会喜欢上其他人。你算算我们的年纪,怕是今年也等不及,便要出阁了。”
  小燕子纠正她道:“你不叫‘出阁’,你是‘下嫁’。”
  紫薇取笑道:“只有你才能‘出阁’,我们不敢抢。”
  小燕子一愣,随即也笑了,道:“就是。”
  紫薇问道:“之前问你什么打算,你说人家不喜欢你。现在也知道人家喜欢了,你怎么样?”
  小燕子道:“不怎么样。”
  紫薇推她道:“我听慈宁宫那边的闲话,定要给傅恒家的老三找个不输给五阿哥的福晋。”
  小燕子撇嘴道:“我就说了,皇宫里没有半点儿秘密。这个都能传到你一个姑娘家的耳朵里。”
  紫薇气道:“你别打岔。”
  小燕子只得道:“你在围场的时候,不是还说,我们的婚事不由主?”
  紫薇道:“那是我自怨自艾的丧气话,当时我被给尔康的事情气懵了,你别当真。牛不喝水强按头就罢了,连哼都不敢哼一声。我心里一直憋着口怨气,即是对尔康,也是对我自己。”
  小燕子道:“也不能全这样说。你当时即便是去跟上头说了,也不会有好结果。况且,他先就退缩了。你冲出去说了,也是徒劳无功。”
  紫薇苦笑道:“我又何尝不知。别说我了,说你呢。”
  小燕子笑道:“原来还有我。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三章

  紫薇问了半天,也没从小燕子嘴里问出句明白话,最后问急了,小燕子也只说她“不怕认输,只怕撕破脸皮”,说完就爬到炕那头睡去了。
  紫薇虽然不清楚小燕子心里在想些什么,但心里却隐隐约约觉得,小燕子大概是真的没想要嫁给那个人。
  紫薇心知,她当初错在太信得过尔康的担当。可是小燕子也未免也把人心看得太灰。
  如果那个人跟尔康一样,他自然会松一口气;如果那个人想努力争取,小燕子却还这样做,定会伤人。
  紫薇不懂,小燕子迷福康安,明明已经迷到七荤八素了,怎么还能这样看待他。
  紫薇还有一些心事,是不能当着小燕子说的。
  她在老家的时候,一心只想着为母亲了心愿,于是卖屋卖地,进京寻父;谁知进了京城,才知世道艰难,她开始巴不得自己从未出过济南府,从未有过寻父的举动。
  直到再次遇到小燕子,于绝望中燃起了她进宫的希望,她每日都在大杂院中等待好消息;后来,天可怜见,她不仅认了爹,还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可这个时候,她认识了尔康,她爱上尔康,有了个心意相通的爱人;尔康却因为她的身份而放弃她。
  尔康刚放开她的那一瞬间,她心内只想,要是能冲出宫门就好了。如果她不是公主,就能和尔康在一起,无论以什么名义。她没进宫的时候,便拼命想冲进来,甚至不惜闯围场;真的进了宫,又开始想出去,却欲去无门。
  当日她的公主身份是如何得来的,虽然小燕子从没说过,可是她也多多少少知道些。她绝对不能把这种没出息的心事讲给小燕子听,她怕小燕子会难过。
  但没过多久,紫薇也想开了。尔康那日可以为了指婚牺牲他们的感情,那么,即便她以平民女子的身份与他相遇,如果有人逼他做决定,他也绝对没有勇气选择自己。
  紫薇告诫过自己,绝不做第二个夏雨荷。
  那个人不配让她亏待自己。
  进而,紫薇又想,如若毫无选择的“下嫁”便是她作为以公主必须遭遇的命运,就如同死亡终将来临一般不可更改,那么,在剩下的事情里,重要的是,她面对这种命运的态度。
  紫薇并非蔑视命运。但是,她就算被命运控制地死死的,也仍然会对命运说不服气;而不是心甘情愿的妥协和接受。
  虽然紫薇明知,即便她这样做,除了让自己痛苦之外,结局也不会有丝毫改变。但是这起码可以让她对自己证明,她的心、她的脑,都还是自己的,她的头脑仍旧清晰,心也没有麻木。
  她不怕苦,她怕这种尊荣、安逸却不由自主的生活,有朝一日,会让她驯服到麻木,然后再也不懂得怎么心动,怎么心痛,怎么哭泣。
  转眼到了三月。
  选秀女的最后一日。太后嫌弃絮烦,果真没到现场。
  乾隆和皇后选完之后,带人给太后过目。这倒不是为了后宫位份,而是要指婚给宗亲。
  这个早晨,乾隆刚在前朝翻了睿亲王多尔衮的案。人死百余年后,铁帽子又戴到了这个封号的头上。翻案的理由也不过是乾隆挂在口头的那些君臣大义,与之相似的有袁崇焕、史可法,可参照对看的有洪承畴、钱谦益。
  乾隆令复还睿亲王封号,其爵世袭罔替。以辅国公淳颖袭爵。
  淳颖正是少年,还未娶亲,乾隆便要趁此机会,好事成双,在今届秀女里选一个门第、模样都好的,由太后亲自赐婚与他。
  谁知太后一听完乾隆的来意,立刻就笑了,道:“这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缘分。”
  乾隆见太后兴致高,自然要凑趣,问个究竟。
  太后便道:“佟佳氏……”,见乾隆一脸疑惑,又解释道:“便是淳颖的嫡亲额娘,信郡王的福晋。”
  乾隆这才恍然大悟,道:“便是那个‘天然女史’了?”
  太后笑道:“皇帝连这个都知道,却不晓得人家的姓氏?”
  乾隆忙跟着笑道:“往往字号叫得响,真名却湮没无闻了。”
  太后点头,也不计较,继续说道:“信郡王与佟佳氏感情要好,偏偏王爷盛年去世,剩下孤儿寡妇的。京城里谁人不知,自从信郡王去世后,那府里的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佟佳氏自年轻时,便向来俗务不挂心上。这些年来,那起子府里管事的下人们,也不知坑去王府多少家财。可佟佳氏却万事不求人,即便在哀家跟前,也从不哭穷。我们即便想帮忙,也不能冒冒然伸手。”
  乾隆感叹道:“想那福晋也是个爱好风雅之人,骨子里有读书人的傲气。不善俗务,亦不会钻营。”又笑道:“可是教出来的儿子却是个好的。不仅文采出众,口才也来得。照儿子看,加以时日,信郡王的‘儒王’称呼,便要让贤喽。”
  太后道:“儒不儒的,哀家是不知道。那是多少年前了,哀家就打定主意,一定替佟佳氏找个能干的儿媳妇。这两年也看准了一门亲事,可是思量来思想去,都觉得男家女家地位不合适,哀家硬掺和,万一弄左了,反而不美。刚刚听皇帝说了睿亲王的事情,哀家可就放了心了。秀女也不用看了,人选啊,早有了。”
  乾隆和皇后对视一眼,都觉得稀奇。太后跟佟佳氏年纪相仿,二人有交情,皇后倒是知道,可是指婚一事,却完全没听过。乾隆自然更是一头雾水。
  乾隆忙问太后是谁。
  太后笑道:“也是亲戚了。便是傅老六家的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四章

  “为什么会这样。”
  福隆安正在公主府里陪着和嘉公主,忽听到宫里传出要素馨出嫁的消息,大脑整个停摆,翻来覆去就这一个念头。
  和嘉公主看到福隆安失魂落魄的架势,跟送女儿出嫁的爹似的,也懒得理他,只道:“看来老佛爷是想让睿亲王府双喜临门了,咱们得快着点置办东西。呀,本宫都忘了,东西都是齐全的,增补点就是了。”
  福隆安这才回过神来,道:“首饰的样子都是几年前的,怎么能用?得拿去让人照着时新的样子,重新镶嵌。还有些颜色暗淡了,不喜庆,也要换。”
  公主身边的嬷嬷听了福隆安的话,刚要插嘴,就被和嘉公主一个瞪眼给瞪回去了。福隆安是好是歹,她自己担着,才不要别人多管闲事。再者,素馨这个难缠的小姑子出嫁,即便让她自己贴补双倍的嫁妆,她也乐意。何况根本用不着她出力,傅恒去世前早把一个女儿、两个儿子婚事所需的款项都料理好了。
  福隆安呆呆的给公主行礼告退,准备回一等忠勇公府去。
  这天冷得很,福隆安出了房门,便被一阵冷风兜头灌到脖颈里去。他打了个寒颤,放弃骑马,坐了车回家。
  回到忠勇公府,却没见着素馨。一问才知道,素馨去王府给和敬公主请安了。
  福隆安刚才只顾伤感,如今又添了烦心。素馨一出嫁,忠勇公府这些大的小的家务,根本没有可以接手的人选。
  素馨回来,见福隆安愣愣的坐在那里。她明白是为了何事,便笑道:“我早在和敬公主那里就听说了。”
  福隆安没料到如此,一想也便明白,点点头,没话讲。
  素馨便问他道:“睿亲王是个什么样的人?”
  福隆安只得回答道:“我之前也没怎么跟他打过交道。福长安倒是跟他挺熟的。”
  素馨一听便放了心,笑道:“你跟福康安来往的那些人,不提也罢了。但是能被老幺看在眼里的,定然不是恶人。”
  福隆安苦笑道:“哪里就有那么多恶人了。”
  素馨不赞同的翻翻眼皮,但却无意说开去,只问道:“老幺到底跟谁出去了?他盛京的差事怎么办的?”
  福隆安先答道:“盛京的差事好办。本来就是闲差,继续挂着名,不碍事。他跟着一个钮祜禄家的人出的江南,那人跟福康安差不多岁数。反正你也不认识,说了也白说。”他见素馨仍盯着自己,便摊手道:“不是恶人,真的。”
  福隆安这句话说完,他与素馨便都闷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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