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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感情生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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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恶人,真的。”
  福隆安这句话说完,他与素馨便都闷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素馨才问他道:“日子定下来了?”
  福隆安道:“皇上和太后四月要去承德离宫,若是下旨,此次让睿亲王随驾,婚事就快了。”
  素馨点头,又问道:“福康安能从四川回来吗?我今日在和敬公主那里,怎么听说驸马也要启程去四川?”
  福隆安道:“驸马去四川,是因为温福那边窝里哄,温福跟一个姓何的参赞抬杠,一直闹到互相弹劾的份上。皇上没办法,便要驸马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过,看皇上的意思,是要保温福的。毕竟行军在外,大将要是不稳,还怎么打仗。”
  素馨皱眉道:“福康安在哪里?”
  福隆安道:“跟阿桂一起呢。阿桂,你忘了?你当年不也偷着摸着看过人家?”
  素馨笑骂道:“呸!你这话说的!当时我才几岁!你不也跟我一起躲在阿玛书房的柜子里吗?”
  说得二人都笑了。素馨又咬牙道:“最可恨老幺这个小混蛋,也不指望他能赶回来了。”
  福隆安认真道:“他若是在家,看到你出嫁,一准不开心。”
  这一次选出来的秀女,一个也没出去,全留在宫中。
  宫里很是喧闹了一阵,直到各人的位份定下来,才又恢复安宁。可是除了诸位等嫁的公主,没人能够真正这样想。
  眼下还太早,看不出乾隆到底喜欢哪个新人,比较出挑的,是永常在汪氏。
  “旧人”兰贵人,也还受宠。
  容嫔自不必说,乾隆在她身上花的心思,连当日的令妃也比不上。
  整个后宫之中百花齐放——或者说,混乱——的程度,是近十年来少有的。
  太后对这种状况,倒是喜闻乐见。她笑着对桂嬷嬷说道:“这两年后宫出生的后嗣也太少了些,若现在开始,哀家年年都能抱个大孙子就好了。便是一年抱俩、抱仨,哀家也不嫌多。”
  皇后这几日的精神好得很,反应更快,手更准,紫薇是最清楚不过的。她最近陪皇后下棋,一次比一次吃力。
  小燕子不会下棋,也不想学。她盘腿坐在对面的炕上跟容嬷嬷一起缠线,两个人都不发出声音。整个屋子里,只有棋子打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
  到黄昏的时候,两人一算,紫薇输了两盘,和了一盘。
  皇后和紫薇早立了罚约,谁输了便要去为大家煮茶。
  小燕子最乐,怎么都有她的份。可惜她却不怎么爱皇后这里的茶。茶味太淡。她喜欢味道更厚些的,苦一点更好。
  坤宁宫的小厨房做出来的点心是最好吃的。
  唯独有一种酥糖,小燕子敬谢不敏,那东西太甜,一口下去,甜腻的让人打哆嗦。小燕子受不了这样。但她想起另一个人。福康安一定喜欢。
  小燕子捻起一块酥糖,闭着眼吞下去,当作是替人家吃的。甜得她想吐。这时候若是有苦口的茶就好了。
  紫薇和皇后却都不怕这糖,面不改色的吃下去。小燕子惊叹,极端的口味也会有共鸣。
  两人坐了一回,见新进来的小主们结队来给皇后请安,便忙告辞了。
  小燕子在路上问紫薇道:“你看见没有,皇后娘娘这几日的妆容艳了好些?”
  紫薇道:“不是为了艳,是为了遮掩。”
  小燕子不太懂这些,自然要问为何。
  紫薇道:“皇后这段时间似乎睡眠不太好。眼眶发黑,也有些憔悴的模样。幸而她掩饰的好,连你都没发现。”
  小燕子才明白过来,却不知应该如何接住这个话题,便一脸仰慕状的对紫薇道:“你眼睛真好用哎!”
  紫薇知道小燕子是取笑她呢,一个巴掌便将她拍走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紫薇有些近视眼。虽然平日什么都不耽误,但是看细微处的时候,定要挨得近些。她今日能发现皇后浓妆的奥妙,也是因为二人对坐下棋,距离极近。但她如果稍微粗心一点儿,也就发现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五章

  三月里,相比冬季,白天长了好些。令妃身体虽然越来越重,她每日仍强撑着起来活动。
  又是黄昏。腊梅陪着令妃,穿过延禧宫的正殿,去到后面的庭院。庭院里有个荷花池,现在虽然还没有红花绿叶,可是黄昏时分的暮色,披散到被微风吹拂出涟漪的水面上,煞是迷人。
  春天的太阳要比冬日长情的多,它还留恋着迟迟不肯西落。令妃倚着栏杆,默默地看着池边的垂柳枝腰肢灵活的随风摆弄。
  天气仍旧是很冷的时候,连人都在痴心认为,某地某处定有积雪还未消融之际,柳树却最早感受到春天的到来。其他的植物尚麻木着,荷塘畔的柳树便已经抽出绿芽。其中几根长长的柳枝,还会不时荡入池塘,在风的作用下,勾引出几圈波光。
  腊梅见令妃的眼神聚焦在波光之上,似乎很陶醉的样子,便退开几步,不去扰乱她的心境。
  令妃开始的时候,确实是在欣赏美景。是在什么时候呢,大概是看到白蝴蝶在草丛中飞来飞去的时候,她的思绪也从她身处的庭院中飘出去了。
  照乾隆这些年的规矩,四月里便要去承德离宫。四月,却正是令妃身体最要紧的时候。
  她跟着乾隆去,唯恐身体吃不消,万一出了差错,不仅是遗憾,怕是还会被人挑拨问罪;她若是不跟着乾隆去,就得在延禧宫等着乾隆半年之后从承德回京。到了那时,恐怕新入宫的秀女们早就使出浑身解数让乾隆记住她们了。别说半年后,单是这一个月里,她跟乾隆见面的次数,比之秀女入宫前,便少了好些。
  令妃心想,自己这一胎生的要是阿哥倒罢了,万一是个公主,后面的路,可怎么走呢。
  最近随着宫内新起来的妃嫔越来越多,太后对延禧宫,也不复几年前一般的重视。
  令妃发出一个无声的哼笑。皇后不断的推荐妃嫔给乾隆,原来只是为了让慈宁宫跟延禧宫疏远。
  这几个月里,新人和旧人一个紧挨一个的冒出来,逼着延禧宫的势力弱了下来,可这些于皇后自身亦无直接好处。
  令妃很明白皇后是何等样人,皇后与她不同,皇后自潜邸的时候起,对乾隆的执念就深的可怕。只要皇后一日不对乾隆死心,那么坤宁宫使出的如此手段,就永远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下策。
  好在令妃眼下也并非没有出路。
  前几日福伦福晋进来说,尔康终于谋了个去缅甸的差事。前几日已经出发。
  令妃以前是乾隆独宠的爱妃,所以太后对延禧宫重视非常,即便现在的情况稍微有些不同,但是尔康的夫人毕竟是太后新手养大的晴格格,太后便是看在晴格格的份儿上,也不会对延禧宫和福伦一家弃之不顾。
  尔泰跟五阿哥那里又近。太后对于乾隆立后嗣的事情,向来不插言,亦不干预。是以五阿哥在后宫之内,除了延禧宫,也再无可做同盟的势力。
  说起来,五阿哥那里最近也不是太顺。他娶得那位身份高贵的嫡福晋,竟然迟迟不能怀孕。太后让宫内的太医去看,也没用。
  但是乾隆却不是很在意这个,嫡福晋,即便无子,于名分和尊荣上并不会受委屈。他已经跟五阿哥私下说过,即便是庶福晋之子也没问题,只要让他快快见到孩子平安出生。五阿哥府里倒是有几个庶福晋,其中最得意的那位,也是满洲姑娘。
  令妃心内暗想,乾隆一生之中,只在孝贤皇后那里执着过嫡子,偏偏两个嫡子全是夭折。孝贤皇后去世之后,到了皇后那拉氏那里,不知为何,乾隆对嫡子与否竟然不再在意。这也是点燃令妃希望,或者说,奢望,的一个最关键因素。
  眼下一切还未分明,一切也都来得及。
  乾隆对延禧宫还有留恋。
  宫里任何一位妃嫔,包括皇后在内,都不会像令妃那样,懂得如何才能让他有最放松最自在的感觉。
  最重要是沉住气,留得青山在。
  令妃想到此处,便下了决心,今年不能随圣驾去承德。
  “娘娘,天黑了,咱们也该回家去了。”
  腊梅的声音,将令妃的思绪猛然拉了回来。
  令妃开眼一看,可不,不知不觉间,连那点儿暮色也消失了。
  春日再多情,亦抗不过日月相继的天理。
  绿柳、荷塘,草丛中穿梭来去的蝴蝶,美丽过后,终究同归于混沌和昏暗之中。
  箫剑没有在京城过年。跟小燕子见过几面之后,他就又出发游历去了。
  当日,箫剑看到小燕子过得好,原已经放下心来。可是他后来又见到小燕子对她身边那个男子的态度非比寻常。在箫剑去查那个男子身份的同时,那个男子也摸到了箫剑的底细。
  箫剑对福康安的评价很简单,无非是头脑清晰有决断。
  他更关心的却是小燕子对福康安的看法。
  箫剑跟小燕子接触过几次,就看出他这个从小失散的妹妹,脾气软软的,心更软,很好说话,也很好骗,可是做人看事情却自有一套见鬼的道理,且固执的很,撞了南墙还不回头。
  箫剑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有朝一日,小燕子把她自己搞到不可挽回的境地,他就说出身份,然后带着小燕子逃去大理。
  不过,他这些年独来独往惯了,只要还有的选择,无论是谁,他都不要作伴的。
  好的感情、亲的关系,美的承诺,都只不过是“束缚”的另几种表达方式。
  箫剑盘算着,京城的早春快到了,才再次来到京城,照旧住了会宾楼。
  柳青和柳红还是老样子。生意做得蛮红火,看样子也赚了不少钱财。
  可惜他们那个交不出房钱的客人,还未被赶走。只不过让出了原来的好位置,搬到一个更狭窄的房间。
  原有的房间,新搬进来个说一口北京话的人。那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箫剑过去跟他搭话,问了才知道,他已经五十岁了。那人看着挺懂礼的,实则,箫剑心内暗叹,这个人若是死赖不走,一定比上个更棘手。
  柳红当时劝说柳青的负气话,竟然一语成箴。可是箫剑毕竟是外人,井水不犯河水,他看着心里着急上火,却什么忙也帮不上,连帮腔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日午后,客人都散了,大街上也没几个人影。箫剑坐在会宾楼门前无所事事晒太阳,心里正抱怨,怎么小燕子这些日子不来会宾楼了。
  忽然见一个大肚子少妇,一手捧着肚子,一手绝望的朝前伸展,也不看方向,只是拼命地跑。
  箫剑眼睛好使,一眼便看见街角有一群人正拿着棍棒转弯。他把那个少妇朝里一拉,丢进前来看状况的柳红怀内,他自己仍旧坐回门前去,无所事事的望天。
  那一帮追赶的人走得近了,为首的一个,一脸怒容,问箫剑把那个小娘们藏哪儿去了。
  箫剑吓得脸色发白,两手乱摆着,一叠声的叫“老板!”。
  柳青出来,见到那几个人,穿着都是普通百姓的衣服,看容貌举止,也不似什么流氓地痞,却不知为何愤怒成这般。
  柳青乃抱拳道:“各位老乡高抬贵手。这位公子是读书人,来我这里投宿,乃是为了考功名,为人最是斯文,每日都在房里闭门读书,连大门都不出的,哪里会认识什么小娘们。”
  箫剑在一边牙关打颤地说道:“不出门。不出门。不认识。不认识。”
  后面有个青年怒道:“周围除了你家,还有哪里能躲人!我明明看见一个人影一闪就进去了。让我们搜!”
  柳青脸一板,道:“我这是客栈!让你们搜客房,没有这个道理。咱们去找官府评理。官府来搜,我让路。”
  那个为首的青年原也是老百姓,不是什么恶人,又见柳青义正词严,不似心内有愧的样子。他的气势先就软了下去。
  柳青又换了副坦诚的表情,道:“我说老乡,你们是不是看错了?那人穿着什么色的衣服啊?别是午后太阳底下反光了吧?”
  刚才坚持说看到人影的那个人,听柳青这样说,便也开始拿不定主意,心里打鼓,别是自己真的看错了?
  为首的那个青年问刚才的那人,到底看清楚没有。
  那人支吾道:“莫不是我看错了。那么,她既然没进店,自然就是在前头转了弯儿!”
  为首的青年恨得瞪了那个人一眼,又满脸抱歉的对柳青道:“大哥,我们得罪了!兄弟给你赔不是了!”
  柳青忙拦着道:“哪里的话。谁没有个眼花着急的时候。又没碍着我什么,您用不着抱歉。不然倒是我过意不去了。”
  那人见柳青宽大,便满面愧色的对柳青道:“兄弟们找人要紧,不敢耽搁,改日再来赔礼。”
  柳青豪气的一挥手道:“瞧您说的!改日来会宾楼喝酒,我做东!”
  那帮人便又一阵烟一般的消失在街那头。
  箫剑笑着对柳青道:“到底有几个人能信得过自己的眼睛?”
  柳青也笑道:“他们自己信心不坚定,不能怨我。”
  箫剑和柳青正说笑着,柳红却跑出来道:“快请大夫。上面那个夫人快不行了,出了好多血!”
  柳青便要转身往外跑,箫剑一把拉住他,道:“不要惊动他人。我上去看看。”
  柳青道:“你这个公子哥儿,又不是太夫,你去看中什么用。人命关天呐,哪里还有事情比它还大!”
  柳红也道:“我们都不怕,你还顾忌什么!”
  箫剑只得道:“我想我的医术,会比你们街上的太夫,稍微高明那么一丁点儿。”
  箫剑飞奔上楼,去看那个女子,柳红跟上去帮忙,柳青在外头守着。
  柳青只见箫剑先上去替女子号脉,之后柳红便把门关上了。
  过了一会儿,柳红出来,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几味药材,柳红把这张药房交给一个帮忙的小童,叫他快去买药回来煎好。
  柳红又匆匆对柳青道:“孩子保不住,得想法儿救大人。”
  柳青呆呆点头,也只能干着急而已,只盼箫剑的医术真的高明,能救人一命。
  屋里一直闹腾天黑,终于成了。
  孩子虽然没了,但女子已经安全。
  女子吃了药睡着。
  箫剑和柳红便关了门出来。
  箫剑和柳青、柳红虽然累了半日,但却救了一条人命,身体虽然疲惫,心内却畅快。
  这晚,三人坐在厨房,随意找些东西填满肚子。
  柳青方想起了一事,问:“这女子怀着孩子还被人追,追她的人又不像恶人,到底怎么回事?”
  柳红道:“嗨,这还用问,还不就是家族里那些事。可要我说,管它什么腥膻烂臭的,人命总是人命不是?”
  箫剑笑对柳青道:“你妹妹英勇又明白的很,是个好样儿的。”
  柳青听完也咧嘴笑开了。
  三人吃饱喝足,各自回去休息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六章

  一天早晨,小燕子吃过东西,就要换上男装出宫。这些日子以来,这个差事都是彩霞一个人做,小燕子要穿的衣服她都有数。可是这一日,彩霞却不知哪里去了。来的却是明月。
  小燕子问道:“彩霞怎么不上来?还睡着呢?”
  明月道:“她没脸上来。我让她回去歇着了,格格别管这些个事情。”
  小燕子惊讶道:“你这是什么话?”
  明月自知怒气之下,话说得不合适,又怕小燕子多心,忙道:“彩霞昨儿哭了一夜,今早眼睛还是肿的,怎么好随便让她出来?给别人看到,再编派出混帐话来,可怎么是好。”
  小燕子皱眉道:“谁给她气受了?坤宁宫断不会与你们过不去。慈宁宫也从不理会我们漱芳斋。莫不是延禧宫?”
  明月忙道:“格格别多心。是彩霞和小卓子拌了几句嘴,她年纪小,心眼儿也不大,自己跟那儿生气呢。”
  小燕子笑道:“我当是什么呢。他们俩也是,好的时候没他们好的,吵的时候就是个天翻地覆。”
  明月做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
  小燕子便知里面没那么简单,她虽然不十分清楚,可心里也有点儿影子。
  小燕子默默点头,让明月伺候自己穿好男装,戴上荷包。
  临出门时,跟明月道:“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了。好歹照顾着点儿彩霞。等我下午回来,咱们细谈。”
  小燕子心里有事,却还没想到对策。常远大概是感觉到她不开心,所以也没招惹她讲话。
  小燕子心内反而过不去,便笑对常远道:“你们兄弟这么好的本事,却天天陪着我乱逛,真是委屈。”
  常远笑道:“哪里委屈,求之不得的清闲。我和常达,沾了格格的光,多了好些时间读书。”
  小燕子不禁失笑,道:“你们怎么也要读书?你们日后出兵放马,又不用考举人、进士。”
  常远道:“读得并不与科举相关。只是在书斋内随意浏览,但求长一两分识见罢了。”
  小燕子赞同的点头道:“就是就是,四书五经不好读。我曾经被,呃,艾老爷,逼着念过一段儿《尚书》,苦死我了,那里面的每个字我都认识,就是加在一起不知说些什么。”
  常远看她那样子,便笑道:“三爷常说,四书五经中,唯有《论语》有趣一些,像话本一样,而且里面一个个人都是活生生的,性格也各异。”
  小燕子眼睛一下子冒出光来,道:“他这样说啊?”又想起一事,便笑问:“他平日读很多佛经吗?我看他整日摆弄念珠。”
  常远知道小燕子的心思,只得笑道:“格格慧眼。”
  小燕子嘿嘿一笑,也不好意思再跟常远瞎打听。
  两人去了钦天监,小燕子去书房里玩,常远自便。
  小燕子在陈先生的书柜内寻书。她刚听常远说福康安曾道《论语》有趣,便有意寻它出来,再看一遭。可是找了好久,也没找到论语的影子。
  陈先生的书房里不仅没有论语,连其他诸如《道德经》一类亦无。小燕子心道,又不是三百千千那类的,这里既没有杜诗,也没有韩文,还能叫做书房……呀。喔。原来如此。
  小燕子端详着陈先生的藏书,作了一番带有朱熹风格的格物致知,之后就把书房恢复原样,看看没有漏洞了,便背着手出门找常远。
  今日时间还早,她要去会宾楼看看柳青柳红。说不定,箫剑也会在。
  小燕子到会宾楼的时候,柳红正忙着算账,柳青跟几个伙计不知在说些什么,抬眼见小燕子来了,就叫她先去后院,说箫剑在那里。
  小燕子还是第一次来到会宾楼的后院。
  院子不大,角落里虽然摞着些杂物,却仍然干净又整洁。
  小燕子看了两看,还是没有见到箫剑的人影,忽听到一厢房内,有人在讲话,仿佛是箫剑的声音,小燕子凑过去一看,果然是他。
  这个房间并不是客房,看样子是柳青和柳红替自己留着备用的,但是眼下,它却被布置成客房的模样,有床、有桌、有椅。
  桌前对坐着两个人,一个便是箫剑,另一个,是位年轻女子,小燕子从未见过她。
  箫剑抛了几个铜板在桌上,看这架势,似乎正在给对面坐着的女子算命。
  小燕子心内偷笑,今日看《论语》没看着,反而看了一出《易经》。
  只听箫剑道:“用铜板算,就是如此了。可这不能算很准。最准的,大概是铁板算命。你的生辰八字,便是‘命造’,由它能推出你的‘运途’。所谓‘有命无运’和‘有运无命’的区别,就在这二者之上。”
  小燕子笑着走进来说道:“有命无运,是生下来的家境好、身份高,但人生中,却是一路坎坷,不能随心顺意而活;有运无命嘛,容我放肆的说,大概是家境身份都一般,甚至不太好,可是一世人却能免去好多忧虑。”
  箫剑笑道:“不全对,但也有这个意思。”又见常远还站在外头,便招呼他一起进来坐下。
  小燕子和常远找了地方坐好。
  箫剑也不给他们互相介绍,只是继续对那女子说道:“可是,在决定人‘运途’的‘命造’之中,尚蕴含着一柱,有了它,人的命运才算完成。”
  女子忙开口问道:“是什么?”
  箫剑道:“‘命主’。”
  见众人都是一脸茫然,箫剑便又笑道:“好几辈子的事情了,算命的人,往往把‘命造’比作马车,把‘运途’比作道路。刚刚说起的,‘有命无运’和‘有运无命’,靠在这‘车’与‘路’的意思上,就都容易懂了。想象一下,大车过小径,破车走坦途。”
  箫剑停顿了一下,待众人都明白过来,才继续说道:“可是‘命主’却不同。‘命主’,便是那个驾车的人自身。同样的境地,同样的遭遇,同样的时间,不同的人,会对同一件事情,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小燕子笑道:“你扯了这半日,也不过是想说,那些所谓‘为势所迫’的退缩,全是借口,都是放屁。”
  那个女子听了她的话,展颜一笑,露出左颊上的一个笑窝。
  箫剑见状,也笑道:“可不是嘛。就说前段时间京城里抄张廷玉的家……”
  小燕子“噗”的一口水喷出来。
  常远眨巴着眼睛,他什么也听不懂,什么也看不到。
  箫剑也不理她,只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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