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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感情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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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青松翠柏拉在地下的影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玩。
终究这里离老佛爷太近,小燕子不能尽兴。她便邀容妃和紫薇去池边捞螃蟹。
紫薇受不了她这无聊的把戏,自己带着两个宫女先回去了。
容妃见紫薇走了,有心逗逗小燕子,便叫紫薇略等等,她也走。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小燕子叹了一声,揪住彩霞和小卓子去如意池边捞螃蟹不提。
紫薇见容妃跟过来,便笑道:“你跟小燕子不是很亲么,怎么不一起去?”
容妃道:“你这话可奇了。你们漱芳斋的宫人我都认不清楚,哪里有什么亲疏。她连我那宝月楼都从未去过。”
紫薇见容妃如此说,嘴角一弯,将这个话题抛开,不再继续说起。
两人默默无语的朝前走着,将要过一个岔路口,紫薇忽然见五阿哥和尔泰的身影一闪而过。
容妃反倒指着另一个人,叫了声“呀!”
紫薇随着容妃看,是个身材高挑的年轻男子,正躬身行礼,送五阿哥离开。
那个人分明也人声,直起身来朝这里看了一眼,望到容妃,便笑着过来作揖道:“容妃娘娘。”
又对紫薇道:“这位必定是和安公主了?公主吉祥。”
紫薇早忘记自己何时见过福康安,便问:“你怎么知道?”
福康安刚要回答,容妃却抢过话来道:“如果还珠格格在这里,她一定要问:‘你想去哪儿啊?’”
福康安早见识过几次容妃的难缠,便笑道:“那就回她道:‘我去反串霍小玉。’”
容妃虽不看戏,但也模模糊糊知道这个名字是戏文里的。她疑惑的打量着福康安。
福康安忙满脸堆笑的给这两位大美人行礼,趁她们没缓过来,赶紧一溜烟跑了。
紫薇见福康安朝乾隆所在的地方去了,心里某个念头一动,正听见容妃抱怨道:“都什么跟什么呀!”
紫薇只笑。那日的事情,小燕子都跟她讲过。故紫薇一听便明白。
可是他那句话说的着实蹊跷。他总不能去乾隆跟前演霍小玉呀。
紫薇一路想一路走,过了岔路口,便跟容妃分了手。
紫薇回到家,小燕子果没回来。看样子真去捞螃蟹了。
小福子是养心殿里的老太监教出来的,伺候还不算太久,不过三、四年的时间。
他只听前任的老太监说过,当年万岁爷曾经亲手养过奶娃娃。
小福子初听还不信呢,仗着自己认了老太监做干爹,老太监素日疼惜自己,便顶嘴道:“哪里有这样离奇的事情,又不是唱戏。”
老太监也不生气,只笑道:“可不是离奇。大清入关以来,皇帝亲手带孩子,这还是第二遭。”
小福子惊讶道:“您刚才不是开玩笑?我倒是知道,圣祖爷对当日的太子也是……”
老太监做了个手势,小福子便知趣的没再说下去。
小福子到底小孩子心性,耐不住好奇,仍小心的问道:“那这第二个奶娃娃是谁?”
老太监道:“是傅相家的三公子,福康安。对了,他那名字也是万岁爷起的。”
说到这里,老太监又笑起来,补充道:“说起来,还有一桩趣事。本来傅相家的公子,一水儿跟着傅相的汉名叫去,大公子、二公子就叫傅灵安和傅隆安。偏偏到老三这里,万岁爷大笔一挥,这下可好了,上面几个公子都托了那小爷‘福’,连名儿都变了。”
小福子道:“那这个三公子如今在哪里呢?”
老太监道:“他打小时候起就住在宫内,十二、三岁便在御前当值。可如今人却不在京城。但终究还是会回来的。他跟万岁爷的情分非比寻常,你留个心就是了。”
小福子听得糊涂,想再问,老太监却打定主意,什么都不说了。
再后来,老太监年老告退,小福子就接了他的班。
小福子这个差事做的还算可以,也没天天受气。
乾隆从年轻时就很注意养生,平日又是一派君子端方的架势,轻易不动肝火。
小福子最近一次被狠骂,还是养心殿大火加上还珠格格捅脖子那一天。不过乾隆回过头来,心情转好,又赏了他一把东西。小福子打打算盘珠,那几顿骂挨得也不赔本。
这一日,乾隆手上的事情不多,他见完大臣,处理完事情,还很有闲情逸致的坐着四人小轿,去喂了一回红金鱼。
小福子伺候乾隆返回殿内,换了衣服,舒舒服服的坐好,刚端上茶来,外面就有人通传,福康安来了。
乾隆拿起盖碗要喝茶,听了这话,便让叫进。
乾隆拿着盖碗,笑着看福康安行礼,道:“今日正想让你进来。”
小福子拿眼角的余光瞄着那盖碗。端起了,低头,没喝,抬头笑,又低头,还没喝,因为要留嘴巴说话。
最后小福子只等到乾隆一句话:“再去泡两碗茶来,不要这个,要前日说好的那个,数好了,四泡之后才好喝。”
小燕子和彩霞、小卓子辛辛苦苦忙了半日,又两手空空的回来。
紫薇正坐在长廊下想什么想的入神,见了他们走到跟前,方才醒过神儿来,问小燕子道:“你就没摸到半只螃蟹?”
小燕子笑道:“焉知不是我放了生。”
见紫薇有点怔怔的,小燕子便伸指戳她脸颊道:“想什么呢?傻了?”
紫薇道:“田文镜你知不知道?”
小燕子笑道:“原来是想故事呢。谁不知道啊,雍正朝的名臣嘛。”
紫薇点头道:“这个田文镜厉害的很,先帝曾说他与田文镜‘相待以诚’。”
小燕子道:“啊,这个我不晓得。我只知道没人弹劾得了田文镜。”
紫薇露出一个嘲笑,道:“你又知不知道,就是这个跟先帝‘相待以诚’的田文镜,他想从汉军下五旗抬到汉军上三旗,都不敢直接跟先帝开口,只得拐弯抹角地对自己的下属杨文乾提起,一路忍到这个杨文乾做到广东巡抚,见到先帝之时,由杨文乾对先帝说出来。”
小燕子看起来很明白似的感慨道:“噢,就是就是。君臣之间嘛,从来都是从上到下的赏赐,哪有臣子问君王要什么的道理。帝王心术哪能缺了疑心病,无论对谁,哪能真就那么放心。说起来,哪个臣子敢张嘴要东西啊哈哈哈哈。”
紫薇又问道:“霍小玉是什么?”
小燕子眨巴着眼皮,没反应过来。
紫薇道:“之前从松鹤斋出来,遇到福康安……”
小燕子大遗憾道:“什么啊!我围追堵截都见不到他,偏偏被你撞到。”
紫薇也不理她,继续说道:“他说他要去反串霍小玉。”
小燕子吃吃的笑道:“那我来演李君虞。”
紫薇道:“然后他朝皇阿玛那里去了。”
小燕子点头道:“噢。”见紫薇不说了,忙又问“还有呢?”
紫薇不开口,只拿眼睛看着小燕子。
小燕子这才仔细想了紫薇的话。
过了一下子,她醒悟过来,低吼道:“那不可能!”
紫薇轻轻笑了一下,转开脸道:“你既然说不可能,那就不可能吧。”
小燕子站起来,满屋里乱走,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安静点……别害怕……他不傻……捅出来……他会怎样……我会死吗……不可能说……”
紫薇看着小燕子一圈圈的在屋里走,还把手帕蒙在脸上使劲儿拍打。
过了没一会儿,紫薇只看见小燕子连一句话也顾不上跟她说,只撒开腿往外跑去。
紫薇这才笑了。
当初她没能去追逐的心愿,说不定眼下有人可以替她实现。
福隆安惦记着早晨还有几件细事没理清楚,想再去请乾隆的旨意,就赶去乾隆日常起居的殿门外。
门口的小太监告诉他,说里面有人。
还没等福隆安作出疑问的表情,小太监早笑着道:“是您家的三爷在里头。”
福隆安点头,心内想,先走吧,别呆在这里傻等,还不知要多久,横竖不是要紧事,等等再来好了。
刚转身要走,只听见“还珠格格”几个字隐隐传来,福隆安被震得一个机灵,满头的热汗都冷掉了。
早说了回京求额娘,这又是闹得哪一出。亲口跟皇帝讨媳妇儿?闻所未闻。
福隆安微微闭目,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没有骂人的吼声。不知是不是幻听,竟然还有笑声。
福隆安抹抹额头。他彻底服了里头那两个人。认真想想,福康安若是先去求额娘,再由额娘来跟乾隆说福康安看上了某姑娘。说不定乾隆反会很伤心,因为福康安有了想要的东西,第一个告诉的居然不是他。
福隆安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耳垂。清醒点。
小福子好不容易才把乾隆要的茶准备好,正小心翼翼的捧着朝大殿这边拐弯,抬眼就看见福隆安站在门口。
小福子笑着招呼道:“福大人。”
福隆安正愁不知道里面情形怎样,一见小福子来了,可抓到了机会,忙侧身让小福子先进去。
小福子端来茶,放好。他趁机细看这两个人。
福康安正心安理得的坐在那里喝茶。
乾隆不仅脸上带笑,眼睛里还冒着兴奋的光,仿佛刚做了一件极为有趣的事情。
小福子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屋里的气氛完全没有紧张的样子,也不晓得福隆安刚刚那副如临大敌的表情是怎么来的。
莫不是福隆安的差事出了岔子?小福子只能这样想了。
福隆安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小福子进去了,里面又没动静了。
正在他乱想的时候,一串木头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在远处传来。没等他看清楚,那串声音就来到面前。
福隆安不看不要紧,一看差点气死。来人不是别个,正是还珠格格。
小燕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急得要命,也没看见福隆安那么大块头在旁边竖着,只上气不接下气地对看门的小太监说道:“公公!快……我要……见皇上。公公快!”
那小太监还没明白过来小燕子是什么意思,那扇门就打开了。
福康安从里头出来,见到小燕子来这儿,一点儿也不惊讶的样子。
小燕子的花盆底发出的那串铿锵声,砸的整快地板都能感觉到共震。他和乾隆在里头一听就知道,敢在宫里这样狂跑一气的,除了她,再没第二个。
小燕子见福康安出来,瞪大了眼睛,“哎哟”了一声,道:“咱俩还能活着吗?”
她这一句话问出来,连福隆安都撑不住笑了。
忽然门又开了,小福子甩着两手,一溜儿的小碎步,对准福康安和小燕子跑来。
小福子火急火燎地道:“万岁爷说了,在成亲以前,得装做不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八章
柳青和柳红终于下了决心,要把地字一号房的房客逐出去。
箫剑是一个将事情经过从头看到尾的外人,柳青和柳红兄妹便想找他商量。
箫剑对这件事情却不是那么看好,他担忧的问柳青道:“柳红姑娘一开始说的那话你还记不记得?赶走了第一个,再来一个更差的,这已经是第三个了。总不能不让人家来住店啊。”
柳青和柳红对望一眼,柳青对箫剑道:“我们兄妹已经和店里的伙计商量好了。以后,我们‘会宾楼’要自己挑宾客。虽然按照眼下的情况看来,住宿的生意会损失一些;可是好在前些日子——在地字一号房还没租出去的日子,我们会宾楼的佳肴已经做出了名堂。城里城外,没有人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菜肴好吃又实在。”
箫剑诧异的笑道:“本地千年不遇的奇事。怎么做旅馆生意的,还要能挑客人?”
柳红道:“我们已经打定主意了。趁着现在还损失的起,赶紧的改了。再等下去,只怕纵然满心想改,自己也不敢了,到那个时候,我们所有的力气,恐怕已被那住客消耗尽了。”
会宾楼的众人约定好,十七日赶客,一文钱不要他的,让他带着包袱滚蛋。
这日午饭时分,箫剑在一楼中央偏北的桌上,见到那个年逾五十岁,看起来却只三十多的男子。
坐在那男子下手的,是在他之前住那个房间却交不出房钱的人,只因为那男子忽然来了,交不出房钱的人挪了一个简陋且不透风的客房。
箫剑走过去桌旁,那男子起身跟他打了个招呼。
那个男子看起来温文尔雅,一派从容,也很是健谈。
他似乎早有了什么预感,便叫住箫剑攀谈,最后几人干脆一桌吃饭,细细说上话了。
那个坐在下手的男子,却轻易不开口,箫剑问他如何称呼,他只道姓孙。
而地字一号房的那位,却不说姓氏,只道人家皆呼他为子野先生。
子野先生对箫剑道:“听店里的人说,箫公子是来京赶考的学子?”
箫剑道:“胡乱凑个数。”
子野先生摇头笑道:“我看箫公子气度佳、格局大,必不是凑数之人。”
箫剑道:“先生看走眼了。”
子野先生道:“公子志气不小。不如先在衙门里找个闲差混混日子。”
箫剑道:“在衙门里天天向上朝拜,日子久了,最终会做奴才。还是上赶着的。”
子野先生道:“公子站得笔直,一身傲骨。”
箫剑笑道:“站得太直,正好下跪。那才是生来的本能。傲骨是最靠不住的。”
子野先生沉吟一晌,方问道:“公子觉得,会宾楼的各位,站得直不直呢?”
箫剑道:“他们不在乎躺着歪着卧着,那些子曰诗云的大道理,他们也从不上心。礼义廉耻说来空泛,可做人做事要凭良心这一点,他们是很懂的。”
子野先生道:“公子是外人。”
箫剑笑道:“可是您也没把他们当自己人。您也不过是客人。”
子野先生亦半笑不笑道:“那我是不是还要‘客随主便’、‘入乡随俗’呢?乱弹琴。”
常言道,人各有志。又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箫剑与那二人各自结清了账目,各走各路不提。
转眼到了十七日。
子野先生和孙君被请出了会宾楼。柳青和柳红说到做到,果真没要他们一文钱,还给他们雇了车。
柳红让小厮上去帮他们抱行李下来。
最后一个包袱,有一个抽屉那么大。看起来很重,小厮蓄了大力气提它,没想却被闪了一下。
柳青诧异道:“这是第几个包袱了?二十二,定是二十三?”
柳红早等得不耐烦,急着问小厮道:“这是最后一个了?好。快给他抱到车上去。”这才转过头来对她哥哥道:“什么二十三,是二十四!”
小厮送了那两个人离开,跑回来道:“好家伙,最后那个包袱真奇怪。里面到底是什么?”
箫剑在旁边看热闹,听小厮这样问,便笑道:“说不定里头什么也没有。”
小厮犟嘴道:“包袱还是有形状的!”
福康安和小燕子的婚事,乾隆已经允诺了。
他那日私下里跟福康安说,等他这次从金川回来就办喜事。
福康安原只是担心小燕子被乾隆和太后指婚出去,现在听得乾隆如此说,便放了心,也没再耽搁多久,便赶去了京城。
夏天的白昼很长,好像怎么也熬不完。
紫薇和小燕子渐渐都养成了午睡的习惯。
每次午觉醒来,朦胧着两眼,坐在廊下,听着雀鸟的叫声,吞咽几口温茶,恍惚里又是一天过去。
小燕子无聊之时,常胡诌些不着边际的故事,讲给紫薇听。
有时候故事甜甜的,紫薇听着舒服,便夸她两句,让她再接再厉。
另一些故事却扯的很,紫薇觉得是些无稽之谈,就要小燕子细细交代出故事的时间、地点。小燕子每每被紫薇问的哑口无言,只得如鬼魂附身般学舌道:“靠情怀判断,不计年月,年月太短。”
又不知过了几日,前面传来消息,说福伦的长子尔康在缅甸失踪了,下落不明。
小燕子不晓得紫薇会怎么样,一句玩笑也不敢开。
紫薇的表现却让她真正放了心。紫薇只说希望他平安无事。
小燕子懵懵懂懂的,不明白什么“缘动则心动,心动则缘起,心定则缘灭”的话。
她只晓得,如果两个人之间,还能互相祝福“身体健康”,那么这段感情就不能算枉费,撑死也就是无缘无分。
宫里的其他人却没有小燕子这样悠闲的无聊,他们纷纷说道,令贵妃的好运到此为止了。她家里的运势也走到头了。
还有人附会,说令贵妃的生辰八字就注定了利“冬”不利“夏”,而令贵妃自己也去找人算过,并深以为然。不信的话,就看延禧宫里宫女的名字,“腊梅”、“冬雪”,可不都是严寒之意嘛。
这种传闻一直持续到令贵妃赶到承德伴驾。
福康安回京,先去了远郊。
他先去看了傅恒夫人,把该说的都说了。
说到婚事,傅恒夫人一副不可无不可的样子。
说起阿桂为将军,要再去金川之时,傅恒夫人反倒思量了许久。
当年傅恒便是由金川一役起家的。
傅恒夫人忽然道:“尹文端公的诗,你可读过?”
福康安一愣,回道:“只略读了几首跟阿玛有关的。”
傅恒夫人道:“他诗文俱佳,亦与袁子才交好。袁子才曾说他‘身如雨点村村到,心似玲球面面通’。”
福康安笑道:“儿子怕是花一辈子的功夫,也学不来尹元长的周到圆滑。至于袁枚的诗情,还有他的左右风怀,那就更加学不来了。”
傅恒夫人被他的“左右风怀”说得笑了,转身去案上取出一本书,翻出一页,递给福康安。
福康安看上面写道:“尹文端公和余‘飞’字韵云:‘鸟入青云倦亦飞。’吟至再三,唏嘘不已,想见当局者求退之难。古渔有句云:‘未游五岳心虽切,便到重霄劫又多。’”
福康安将书合上,还给傅恒夫人,道:“陈宗海回家乡还没返京,别的太医也不敢劝您。容儿子说一句,虽然是药三分毒,可自古也有‘以毒攻毒’这个讲法。额娘保重。”
晴儿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太好。
尔康失踪的消息传到了京城,福伦府上上下下都紧张起来。
晴儿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失态,也怕福晋跟上次令贵妃丧子的时候一样昏厥。
她又自认为身体先天壮,不碍事,虽然喉咙痛了好几日,也不说出来。
她想着,即便说出来,也是吃不得药,何苦非在这时候,要福伦和福晋再替自己担心。
一来二去,拖得日子太长。终于一日早晨,晴儿觉得头痛的受不了,张嘴想吩咐丫头给自己烤一块西洋膏药,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红肿发胀地发不出声音。
福伦和福晋听了来报信的小丫头的话,都急得不行,忙着请了好些太医来看。
太医都说是火气太大,其实并不打紧,可是晴儿正怀孕,辛凉发散的药,不敢就下。
晴儿自己也打定了主意,宁可喉咙好得慢些,也不能伤了孩子。
常远陪着福康安来到学士府拜访。
福康安为的是跟晴儿叙旧,他原是打着太后的旗号来的。
谁知竟然听说晴儿病了,不能出来,虽然抱歉,也只好请改日再来。福康安怎么可能放心就走,忙着问晴儿到底是什么病,怎么就到了不能出来的地步了。
陪他一起来的常远忙悄悄劝他,如此这般了一番。
两人出了学士府,不一会儿,又来拜访。
正正经经的太医往往不如江湖传闻的“神医”受病人及其家人器重。福伦家也不能免俗。晴儿这个不大不小的毛病,着实磨人。连着几日不能发声,进食、饮水都受影响。
忽然外面传话进来道,傅相家的三爷带着他家相熟的先生来了。
据说那个先生虽不是专门的郎中,医术却好的很。
郎中不是别人,正是箫剑。
福康安跟箫剑一起进了内室,他见到晴儿身体像是还好,只脸颊上火,人也不太有精神。
要说箫剑,也确实有些旁门左道的办法。
他见到晴儿,便知她怀孕,不好用药。于是便将薄荷、桔梗、辛夷等辛凉发散的药,研磨成粉,请丫头帮她吹到喉咙上,一日数次,每次少量。
果真,药粉刚一吹上,晴儿就点头示意,感觉好很多。
晴儿这样的状态,完全不能讲话。她的周围又有那么多人,福康安连用手和眼跟她比划比划都不成。
可是他见晴儿安然无恙,毕竟放下了心中大石。便要告辞出去。
还未及走到门口,外面又来人报大喜。
那人一路跑一路喊,福康安和常远、箫剑三人,听了半日才弄明白,原来尔康在缅甸平安无事,之前的失踪只是误报。
福康安一笑,心想晴儿听了这个消息,加上箫剑的药,她的喉咙肯定康复的更快。
晴儿的嗓音清脆如转铃,这些时日却不能发声,也实在可怜可惜。
福康安出来,要谢箫剑,见箫剑不甚在意,也就罢了,只同常远一起送箫剑回会宾楼。
路上,福康安告诉箫剑,他和小燕子的婚事也定了。
箫剑笑道:“如人饮水。自求多福。”
福康安也笑道:“求仁得仁,再无可怨。”
话及此处,福康安问道:“你不告诉她身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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