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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感情生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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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康又再磕了个头,又感激又羞愧道:“奴才误了娘娘的事,拖累了娘娘!”
  令妃冷笑了一声,道:“原是我莽撞了。别说是个半路的格格,即便是真金足银的公主,也左右不了什么局面,又有什么值得去盯梢的。”这话一说完,令妃就已经恢复了常态。
  她笑着对尔康道:“你是有大出息的人,别因为这点儿小事就乱了步伐,从这里出去后就把它忘干净吧。那两个人也不要再找了。今后要更用心在皇上跟前当差,报答圣上对我们一门的眷顾。”
  对令妃心中的波澜起伏,乾隆毫不知情。他此刻正坐在养心殿的书案前揉着太阳穴,心想道,“那件事”搁在粘杆处的人手里,从京城到济南捅了个通透,个把月了都没整出个明白答案,怎么福康安接手才不到两天,就敢放出这样的话来。
  乾隆想到这里又笑了,福康安最可恨也最可气的是,自他回京的第一天接了这个活儿,就从头到尾嘴巴紧闭只顾做去,不请旨意,也不汇报,究竟也不知是怎么做的。昨天傍晚一见面,竟然就说马上成了。
  乾隆对自己说不能再纵着他了,这还没出兵放马呢,就先有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架势,真是不得了。他再一想福康安穿上甲胄的样子,立刻双眼放光。
  但是……如果事情真的全部摊开来,他要拿她怎么办呢?
  小福子端着茶盏进来,看到的正是乾隆从一副吾家有子的得意表情迅速变脸的那一瞬间。小福子心内暗暗叫苦,最近这位主子爷失眠的厉害,脾气坏得很,今日养心殿中的太监们恐怕又不得安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小燕子骑着马走了两步,忽然觉得不合适。就这几步路的距离,她若骑着马进去,让人觉得冒犯可怎么办,何况是眼前这种状况,何必多惹嫌猜。
  她忙掉转马头,回头看见福长安还在原地,赶紧摇摇胳膊向他打了个呼哨,然后便爬下马来,朝马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黑马哒哒的跑向福长安,她自己则一转身,找夏紫薇去了。
  小燕子来到狗尾巴胡同的十二号,见两扇大门正虚掩着,上面漆痕斑驳。小燕子拿拳头敲了敲,门看着虽残旧,但却结实。
  没人应门。
  小燕子紧张地摒住呼吸,轻轻把门推开。
  一只大白鹅从右手边猛地冲出来,鼓舞起翅膀,对着小燕子的腿,狠扇了一翅子。吓得小燕子“主啊!”,惨叫了一声,疼的身体一晃,好容易才又站直了,想朝门外跑,路线却被大白鹅占据了。
  它个头很高,发出诡异又高昂的叫声,朝小燕子一步一步逼进。
  小燕子被它的气势吓到了,前进不能,只好拔腿朝后院跑,但还是没躲过腿肚子上的一嘴巴。
  小燕子原以为大杂院中没有人的,其实不然。鹅的嗓门太大,把里面的人吼了出来。
  一个穿粗布衣衫梳着大辫子的姑娘从一角的房内探出半个身子来,见有个锦衣男子被自己家的大白鹅追的满院子跑,也是吓了一跳。再一辨认,更是大吃一惊:“小燕子!”
  姑娘从屋里冲出来,赶走大白鹅,两手紧攥着小燕子双肩,把她身子扳正了,细细端详,而后一把搂住小燕子,喊道:“小燕子你没死你没死!”喊到后来,已经带了哭音。
  小燕子被抱得紧紧的,看不到对方的脸。她心内想,哦,夏紫薇。
  忽然,小燕子觉得自己后背一紧,接着整个身体都被人扯住,从紫薇怀里提了出来,重重地扔了出去。
  小燕子自醒来后就住在宫中,连吵架都没经过,何况是今日这一串“打斗”,她眼前一阵发黑,骨头也要散了。
  她自嘲的笑,不要文质彬彬,要武嘛。
  “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刚才那个姑娘朝她扑过来。
  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埋怨道:“哥哥你总是这样莽撞。”
  “这个男的是什么人?!”一个男子愤怒的声音轰入小燕子耳朵,把小燕子炸的一个激灵。
  “什么男的,这是小燕子啊!”紫薇又气又开心,眼泪都流出来。
  门口一个姑娘跑了过来,伏下身细看小燕子,笑道:“真的是小燕子!”。
  小燕子仰面躺在地上,不知道等会儿要如何交代偷人家爹的罪行。
  柳红把大家引进堂屋,众人都上炕围着炕桌坐了。
  还不待坐稳,柳青便等不及地质问小燕子道:“你这段时日都做什么去了?怎么刚才我那一抓你完全抵挡不了?把功夫荒废到这步田地,以后你要靠什么讨饭吃?”
  小燕子脸一红,避重就轻道:“我现在能认字了,可不可以功过相抵?”
  柳青很不以为然,还要说什么,就被柳红的话给堵住了。
  柳红攥着小燕子的手问道:“你到底去哪里了?自从紫薇金锁他俩来了大杂院,你们就神神秘秘的样子。忽然说要去围场,去完竟把你给丢了!我们到处找你……”
  柳青打断柳红道:“你看她那油光水滑的样子,也知道没受什么罪。”
  又怒视小燕子道:“说吧,这次又闯了什么祸要逃难,还是被赶出来了没地方住?”
  小燕子明知道他们关心的不是“她”,但心里仍是暖烘烘的。又惭愧的想,她比小燕子也没懂事到哪里去,祸不仅早就闯出来了,而且连个帮手也没有,处境还不如原来的“小燕子”。
  小燕子觉得柳青和柳红兄妹俩似乎还不知道紫薇真正的身份,只晓得她是小燕子的结拜姐妹,紫薇和金锁还没有把实情告诉他们。小燕子心里暗暗叫苦,该从何处开始交代罪行才好?
  金锁开口道:“小燕子你回来就好了,你失踪后我们小姐天天都在自责,怪自己害了你,让你一个人背着包袱上去那么高的山。”
  小燕子听完这话,看看紫薇,却发现紫薇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瞧。
  小燕子心里叹了口气,对紫薇道:“柳青和柳红跟你们主仆俩同甘共苦这么久,你们也早该了解他们兄妹的为人了。那件事情不能瞒着他们。”
  紫薇点头。
  金锁急问道:“包袱呢?小燕子,你今天没带着包袱吧?你当日可是说过‘东西在,我在,东西丢了,我死!’的呀”
  紫薇使劲扯了一把金锁的胳膊,怒道:“你在说什么呀?小燕子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你却还在担心那些身外之物!”
  金锁激动道:“什么身外之物?你在太太临终的时候,对太太发过誓,你会带着这些东西,去见你爹!现在东西没有了,即使有机会见到你爹,你也无法证明你的身分了!我想到这个,心都会痛!”
  小燕子听着这些似曾相识的对白,喉头哽噎,解释的话语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最终她干巴巴的对紫薇道:“我见到你爹了,也把东西完整地交到他手里。他就认定我是他女儿。我也没说不是。”
  紫薇似听呆了,她好像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小燕子话里的意思。她不停的重复地自言自语:“他‘认定’谁是他女儿?”
  金锁却一下子蹦起来,把小燕子一把扑在炕上,箍着她的脖子道:“我说的没错!你就是个骗子!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在骗人!你骗了我们小姐的身份,偷了她的爹!”
  柳红忙上去把金锁从小燕子身上拉下来,金锁被柳红抱住,按在炕角不能动弹,仍狠狠地红着双眼死瞪着小燕子。
  小燕子被金锁掐的呼吸不畅,满面血红。她说不出话来,只顾着急促的喘气。
  柳青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道:“我说你们神神秘秘地做什么呢,原来紫薇是进京寻父,才跟小燕子遇到还结拜为姊妹,但当日你们三个去围场时出了些什么意外,所以紫薇拜托小燕子代替她进去找到父亲。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子了,我猜的对不对?围场中人除了宗室就是大官,那紫薇的父亲一定有了不起的权势,所以小燕子这次是做了大买卖。”
  金锁怒吼道:“什么大买卖!什么大官!我们小姐的亲生父亲是当今圣上乾隆爷!”
  柳青被吓的呆住了,柳红惊呼一声:“我的天!”。
  柳青醒过神来,一把拽起瘫在床上的小燕子,道:“燕子,这单买卖做不得!”
  紫薇终于开口了,她面无表情地问小燕子道:“他既然已经‘认定’你,可有给你什么封号?”
  小燕子推开柳青,在炕上坐正了,才对紫薇道:“大臣们说这个格格来自民间,生母又是汉人,身分特殊,如果封为和硕格格,恐怕引起议论和猜忌,让其他格格不平。不如收为义女,就称作还珠格格。”
  紫薇轻声叹道:“还君明珠?还是沧海遗珠?”不觉已经滚下几滴泪来。
  小燕子左边嘴角猛地一抽搐,却一句话没说,仍是跪坐在那里。
  紫薇再问:“你既然有了身份,又何必再回来找我?”
  小燕子道:“你是他的女儿,这才是真相。我不能罔顾黑白颠倒是非。”
  紫薇笑道:“他‘认定’你的时候,你不是没否认吗?这会子又来找真相,可叫人怎么说呢?”
  小燕子看紫薇如此,自知辩无可辩,只好说道:“我今日来是为了告诉你知道:爹我会还给你,身份也会还给你。”
  紫薇却道:“我们刚刚认识的那段时间真好啊。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女子,能活得那么潇洒,那么自信,那么无忧无虑”,说到此处,紫薇又笑了,“而且还告诉我说‘我们本来就生在一个人骗人的世界里!’”
  金锁已经不似刚才那样激动,她走上来坐在紫薇旁边,也冷笑着说道:“小姐说的是。我也还记着,当初小燕子警告过我们,‘如果你不会骗人,你就会破别人骗!骗人和被骗比起来,还是骗人比较好!’你现在说的话,我们又怎么敢再次相信呢?上一次相信你,已经被你骗去了‘东西’。这一次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你还来做什么,我们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大驾的?”
  柳红被紫薇和金锁你一句我一句说的恼怒起来,她抢上来说道:“你们怎么能这样,还口口声声好姐妹,竟然用当初小燕子耍威风的玩笑话当成个把柄对付她?她虽然从小走江湖,但是为人讲义气又心肠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也是我们大杂院老老小小都能作证的!你们当初来京城,举目无亲、盘缠用尽,若不是小燕子跟你们结拜,你们凭什么能挨到今日!”
  柳青则问小燕子道:“当日围场的情景,你给我细细讲一遍!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抢人家爹!”
  柳红听到柳青的话,忽想起一事,也跟着道:“那‘东西’对紫薇和金锁那么重要,谅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交给你带着!燕子,别着急,把经过都说出来。”
  小燕子看着柳青柳红兄妹,感激到眼泪都快流出来。
  可是她对入宫前的事情记不清楚,又知道自己犯了两个做人的大忌;“断人财路”——抢了人家身份地位;“杀人父母”——偷认了人家老爹。
  这……
  这时紫薇却道:“你说皇上承认了你的身份,即是说,他承认了我娘吗?”
  小燕子道:“他记得夏雨荷,也知道他与夏雨荷之间是可能有孩子的关系。”
  紫薇又问道:“那他对你好吗?”
  小燕子蓦地眼圈一红,忙低下头掩饰,只道:“好。”
  紫薇呼出一口气,道:“那我娘这一辈子就没有白费。”
  紫薇又对小燕子道:“自来京城后,我只有找到爹一个念头,刚才我太失望了,所以才那样不过大脑的……伤你。是柳青柳红的话点醒了我。当日凭借我跟金锁两个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攀过那道悬崖。若不是你带着东西翻过山,我爹怎么可能看到那些‘东西’,又怎么能知道大明湖畔有个夏雨荷等了他一辈子!”
  小燕子咬着唇,道:“紫薇……”
  紫薇已经哭了,道:“小燕子,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紫薇刚刚的一席话,已经把金锁说的低下头去。
  柳青和柳红亦默默坐在旁边不言语。
  小燕子看了他们一眼,不知所措的舔了舔嘴唇,决定就从围场射鹿那段讲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今日朝堂之上关于金川争执不断,五阿哥回到景阳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量若明日皇上问起,应当如何应对。
  一个中年男子走进书房,伺候茶水的小太监忙行礼道:“李先生安!”
  五阿哥听到,亦行礼道:“师傅!”
  男子微一还礼,随即问道:“五阿哥可是在考虑金川之事?”
  五阿哥笑道:“先生猜着了。”
  又摇摇头道:“皇阿玛若问起金川兵事,着实难回。自对金川用兵以来,拖沓十数年,大将和中堂斩了好几个。送来朝廷的军报与实际的战况不符是常事,大小金川内部的头领争斗也是个晦暗不明的态势。”
  五阿哥说完,对着男子无奈的笑了一下,道:“我若在朝堂之上谈论战事,听起来再高明,也不过纸上谈兵,徒惹非议。可皇阿玛问起,又怎敢不回?为之奈何?”
  男子只微微一笑,道:“五阿哥思虑慎密,实在难能可贵。但,金川一事,如圣上当廷问策,五阿哥却无需回答。”
  五阿哥眼睛一亮,道:“师傅何意?”
  男子道:“五阿哥只需立刻跪请圣上,求皇上允许您亲自领兵前往金川,以为皇父分忧即可。”
  五阿哥道:“唔!”
  男子笑道:“五阿哥若请求出征,皇上只会觉得五阿哥有胆有勇,又纯孝可嘉。皇上亦深知金川之乱局非同小可,非一击之下可以解决,定不肯派亲子出征,以防不测之事出,有损皇室威名。故圣上必不再问策于五阿哥。”
  五阿哥笑道:“置之死地而后生。”又问道:“我该何时表态才合适呢?”
  男子道:“五阿哥以为何时好?”
  五阿哥沉吟道:“比起当着众多朝臣的面说出,不若明日上朝前先见皇阿玛一面。”
  男子笑着点头道:“五阿哥既这样想,那么就去做吧。”
  傅府中现在没有女主人。
  傅恒夫人近年身居远郊深山中,礼佛养静。和硕和嘉公主又有皇家另赐的公主府,亦不住在傅府内。
  福隆安有一搭没一搭的回来住几日,福长安则整日价在外头窜,不知忙些什么。福康安更是一走几年不见人影。
  所赖傅恒在时,素以军法治家,所以虽然家中规矩虽少,但执行的很严。
  傅恒又有一女,略年长于福康安和福长安,还未及婚配,暂时就由她整理家族内务,竟然井井有条。这小姐虽非正室夫人嫡出,但是举止、见识都高明,行事也还公允,上至兄弟下至仆妇,也都服她。
  这日,这位当家的姑娘拿着从东北的庄子上送来的物品单子盘算,想去找一位兄弟过来,商量一下太后老佛爷回京后的上寿礼单,结果兄弟三人竟然一个也找不到,把她气了个倒仰。
  第一个福隆安,据说是去了衙门。再到福长安,她以为她家的小老幺又遛出去玩,但他房里的人回说,这次是正经事,给还珠格格当侍卫去了。剩下福康安,好容易从青藏回来,还没见着几面,又不知晃去了哪里。
  她恨恨地咬着牙,再一次骂道,这帮男人一个也指望不上。
  “阿嚏!”福康安揉揉鼻子,继续扒墙头。他人现正在柳树坡。准确的说,在柳青柳红的大杂院隔壁。
  他右手边立着一个村夫,后面站着两个壮年男子。
  福康安问那村夫道:“你可认清楚了,那个穿一身粗布蓝衣的姑娘,真的就是你们外甥女?”
  那村夫忙点头,道:“小的不敢说谎。”
  福康安又问:“旁边那个扎两个小辫的,是谁?”
  村夫忙道:“那是我妹子买的丫头,从小养在我们家,分家后也跟着她,起名叫‘金锁’的”。
  福康安再问:“这个穿一身男装的女子,你之前可曾见过?”
  村夫仔细辨认,后摇头道:“不,从未见过。”
  “那边两个精壮男女呢?”
  “俱未见过。”
  福康安点点头,站在后面的一个青年就把村夫拉下去。不一会,又带了一个村妇来。这回由旁边的另一个男子问话,问与答都相似,没什么好说的。
  旁边的青年还要再另外拉人过来,福康安看了看墙那边,遗憾道:“进屋去了。罢了,横竖他们还得出门,等他们出来再认吧。只剩下一个管家一个老婆子,也快。”
  福康安跳下墙头,拍拍手上的尘土,道:“留个人守着,咱们先进屋去。”
  这个大杂院乍看之下跟小燕子他们那个并无什么不同,同一个院落的大屋子中,又隔出很多细小的小房间。但是福康安他们这个大杂院里,除了堂屋,其他的房间全部屋门紧闭,连窗户都是封死的。
  福康安他们两个在堂屋坐了,福康安方开口道:“这两日忙忙活活,还没来得及细谈。我刚才看那对夫妇吓得不成个人样子,像是被关了好长时间?”
  跟来的青年回到:“正是。回三爷,一个月前,属下们接到圣上口谕,便飞速赶往济南,将跟夏雨荷有关人等全部秘密转移到京郊,说来人也不多,亲戚上无非一个哥哥并嫂子,还是早不来往的;家人呢,就只一个老管家跟他女人。”
  福康安笑道:“然后就把人家关起来,不给出去?”
  那青年道:“按上面的旨意,是要问出夏雨荷及其女儿的境况,将他们关押在京郊是迫不得已。我们粘杆处只有访查的权力,连审讯都是偷偷摸摸的,更绝无断案的胆子。”
  福康安道:“哦,然后你们问出来,夏雨荷的女儿并不叫‘小燕子’,济南的情况亦与皇上说的不同。你们却不往上报?”
  青年到:“三爷冤枉我们了。我们初听到,便觉不妥。便加紧在北京城内悄悄排查旅店,没用几天就查到曾有一对山东口音的主仆曾投宿过得旅店,再细打听,名字就是‘夏紫薇’和‘金锁’。后来连他们曾光顾过的大发当铺都找到了。”
  福康安“扑哧”笑了一声,问:“什么当铺?”
  青年道:“大发当铺。”
  福康安道:“接着说。”
  青年道:“她们主仆俩盘缠用尽,快要被店主轰出来时,遇到一个女飞贼——说是飞贼也太过了——总之就是天桥那边常见的有点儿三脚猫功夫的江湖骗子。这夏姑娘跟女骗子一见如故,竟拜了把子,索性搬到大杂院,跟女骗子住在一起。大杂院中还住着些无家可归的老人与孩子,主人叫柳青、柳红,都是本地卖艺为生的刁民。而女骗子的名字正正就是宫中传出来的‘小燕子’。”
  福康安道:“然后你们才往上报了。”
  青年道:“是。我们上报的当时,距离接到圣上旨意下济南,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但上面却迟迟没有回音。”
  福康安哈哈大笑,道:“但是宫中却频频传出‘还珠格格’圣眷非常,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你们只能继续把济南那帮人关着,却什么也不能做。这也罢了,人之常情,怪不得你们。”
  青年黝黑的脸变成了铜色,只道:“三爷教训的是。”
  然而他到底年轻气盛,又不服地犟嘴道:“我们也是实在没法子,手中又没有十分的把握:总不成叫还珠格格出宫给夏紫薇和她亲戚看一眼,分辨真假啊!”
  福康安点头道:“你说的对。所以我才叫你们把济南的人从京郊转移到柳树坡,就是为了悄悄的认人。”
  福康安又舒了口气,道:“这次若不是那个‘还珠格格’自己从宫中出来,找到这里自投罗网,我这趟差事也不能这样轻松办下来。”
  青年见福康安被他顶撞也不着恼,便更敢说了些,遂问道:“昨日跟踪还珠格格与福四爷的两个人,您看要怎么处置?要不要审?”
  福康安冷笑两声,道:“有什么好审的,小喽罗罢了。后面无非就那几个人。你可照着我昨日说的做了?”
  青年忙道:“是。就按三爷说的,兜头一棒揍晕了,塞小黑屋去,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是不跟他们说话,也不让出去。”
  福康安笑道:“做的好!就是这样利索。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冒出人命来,太损阴鸷。”
  青年明白过来,于是亦笑道:“若审过之后再放出去,他们难免会觉察到里面的事。我们虽没做什么要避人的事,万一被添油加醋讲一通,可也太让人恶心。不如就这样,把他们关小黑屋里,事过之后再兜头扔出去,让他们把话带去自个儿主子那里,谁指使的就让谁自去寻思,细想他们在天子脚下究竟犯了哪个太岁的忌讳!”
  福康安轻笑道:“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谁心里的鬼大,谁就最害怕。终究还是他们自己吓自己。到头来自己被自己玩儿了一把。于我们无关亦无碍。”
  青年道:“三爷这差事办得好利落。两日之内已经算清了。”
  福康安道:“这是你们前面的功夫做得好,我才能接的这样顺手。时机也好,正巧‘那位’自己跑出宫来。”
  青年道:“属下只是想不明白,以三爷的身份,何必要接这种粘杆处的差事。”
  福康安失笑道:“我哪种身份?你们粘杆处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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