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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is男子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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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定在她娇嫩的嘴唇上,他着迷地倾身靠过去,却看见她突然睁开双眼像在看恶人似的瞪着他。
“干什么?”
他面露微笑,“我怕你这样睡会很不舒服。”他伸出手臂圈住她的肩膀,“我的手臂借你靠,这样或许会舒服点。”
柳月蝶摇摇头,拒绝他的好意。“不需要。”
“这样不太好吧?万一被那位喜欢打抱不平的老太太看到,只怕我又会惹来一顿指责,你就好心点,别再让我被骂。”程季常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她。
只能怪她之前玩得太过火,现在机上的人都认定他们是要去瑞典结婚的男女朋友,倘若拒绝程季常的好意,真的怕他会莫名其妙惹来白眼。
柳月蝶无奈地深深吸口气,“好吧,你的肩膀借我靠。”
程季常欣然出借他的肩膀。“请便。”
柳月蝶挪动身子偎近程季常。
他圈住她的肩膀立即收紧手臂,厚实的肩膀带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柳月蝶枕着他的肩、望着他,发现他的眸子中盈满笑意。
“你在笑什么?”
“我有吗?”程季常想否认,但仍掩饰不了笑意。
“说谎。”她试图挣脱他的双臂,但他却紧紧圈着她。
“别这样。”他不想放开她,缓缓倾身靠近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我的笑不是对你有一丝不敬,而是相处几天下来,我第一次发现你也有女人娇柔的一面。”
他这番话惹来柳月蝶的一记白眼,“我本来就是个女人。”
“对对对。”他连声附和,努力地想认真,结果仍敌不过满心的笑意,嘴角漾起微笑。
柳月蝶不予理会顺势静静地倚在他的肩上,没多久她即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
柳月蝶好奇地斜睨他一眼,他竟然睡着了!
她静静地躺在他的胸前,兴致一来研究起搁在她肩上的大手。
他的手指修长、手掌宽大,翻开他的手心,她倏地一怔!
柳月蝶的呼吸起了变化时他便惊醒,只是不动声色仰靠着椅背,看她伸手轻轻触摸他掌中的一块厚茧。“我的手有什么好研究的?”
柳月蝶的警觉性自然不输程季常,她知道他已经醒了,所以没被他的问题吓到。“我只是奇怪你平常都在做什么。”她用指尖轻轻摩擦那块厚茧。
她刻意降低音量,幻想如果每天早晨醒来听见这音调、如果在做爱的当下听到这性感的声音……
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一道光芒。
“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摆出小心应战的姿态。
“是吗?你若不是做过粗活,要嘛就是……”她以质疑的目光瞥他一眼,“长年练武,习武之人手上才有这样的厚茧。”
“习武?”他似笑非笑地自嘲:“你看我像是个习武的人吗?”
柳月蝶又看他一眼,“算了,是我看走眼。”
“本来就是你看走眼,我手上的茧是因为前些时候搬重物生成的,再说,我若是会功夫,又何必处心积虑请你做我的保镖。”他收回手,撒谎掩饰。
“欸,我就说嘛,书生就是书生。”柳月蝶相信他的话。
这就对了!他要的就是让她产生错觉,相信这趟瑞典之行会有许多乐趣。
飞机缓缓降落,柳月蝶依然在程季常的怀中熟睡,直到飞机落地时才惊醒。
她睁大眼睛,双手紧握着他的手臂。
他温柔地为她系好腰间的安全带,“放轻松。”
柳月蝶看着他,眼里的惊惶彷佛在问他——一定会安全没事吗?
他温柔地微笑,“没事的。”
有了他的保证,柳月蝶深深吐口气,仍然无法排解所有的疑虑,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寻求安全的感觉。
飞机平稳地停住,柳月蝶安然地吸口气,这才真正安心。
她亦步亦趋地紧跟着程季常办理出关手续,这可不是闹着玩,现在脚下踏着别人的领土而不是台湾,她可不想沦落他乡。
他们走出海关即有一名金发、高大的美女热情的迎面而来。
程季常的脚步随即放慢。
柳月蝶先是一怔,看到他眼中的笑意立即不屑地冷哼一声。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看到美女连魂都不见了!
“嗨,季常。”
“嗨,艾琳达。”
两人热情地相拥、互亲脸颊。
柳月蝶看了着实吓一跳、脸红心跳;她曾经在电视上看过外国人打招呼的方式,只是没想到刚下飞机就立即感受到外国人的热情。
艾琳达手挽着程季常,微笑瞅着身旁的柳月蝶,“这小女孩……”
小女孩?“我不是小孩!”柳月蝶几乎是用嘶吼的,翘起嘴唇一副不屑模样。
艾琳达吃惊地看她一眼随即掩嘴而笑,又瞥了身旁的程季常一眼,“这位小姐是你的同伴还是助理?”
“都不是,她是我的贴身保镖。”他有点不悦地表示。
“贴身保镖?”艾琳达的惊讶全写在脸上,她目光锐利地打量柳月蝶,慢慢地在柳月蝶的身边绕一圈。
柳月蝶全身僵直、站立不动像座雕像。
“你确定你需要保镖?倘若真的需要我会为你准备。”艾琳达质疑的目光扫过程季常之后又扫向柳月蝶。
“相信我非常需要保镖,别忘了,我只是一个柔弱的男人。”接着他就放声大笑。
艾琳达跟着他笑起来。
柳月蝶只是一动也不动僵在原地,目不转睛瞪着他们。
“就算你真的需要保镖,我可以帮你找个高大、魁梧一点的。”艾琳达好不容场止住笑声,但话一出口又忍不住呵呵轻笑。
程季常这会儿才察觉柳月蝶没有加入他们的话题,然而为时已晚。于匆忙间瞥见柳月蝶那双黑眸中有着火光,他急忙别过头望着艾琳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把我累坏了,我想先回饭店休息。”
“这样也好,我已为你准备好住处,至于你的……保镖,因为你没有事先知会我,所以我没替她订房间。”艾琳达颇感为难。
“既然是贴身保镖,自然要紧跟着我才对,没关系,她就跟我睡在同一间。”程季常未经思索便脱口而出。
“跟你睡同一间?”久久未出声的柳月蝶终于出声。
“有问题吗?保镖小姐。”程季常紧盯着她,不容许她反对。
他无非是在提醒她,让她无言以对。
“是睡同一间而不是同一张床。”程季常的唇边露出胜利的笑意。
艾琳达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有着无限的讶异和惊奇。
她不懂,程季常明明就是个身怀绝技、深藏不露的人,为什么要在这女孩的面前装成柔弱无力的男人?他的用意何在?
“艾琳达,麻烦你送我们去饭店。”
“好,你们先休息一下,我订好餐厅为你们接风,到时候我们再商讨这次签约之事。”艾琳达想尽速完成使命。
“别急,刚下飞机我还没适应,休息一天之后我们再讨论有关这次签约之事。”程季常可不想第一天就破坏好心情。
“也好。”艾琳达不想强人所难,唇边挤出一抹苦笑,“忘了提醒你,旭升的邱董昨天就到了。”
“他早一步到了。”程季常一点都不觉得讶异,似乎早已预料到。
艾琳达的唇边露出诡谲的笑意。“看你的表情似乎早料到邱董会来?”
“没的事,我哪有那种通天本领,我只不过是个行销经理,又不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师父。”
柳月蝶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微笑,笑容里有些许轻蔑的味道,她看得出来他早已料到。
“走吧!”程季常轻声打断她的冥想。
柳月蝶勉强一笑,充满疑惑地跟着走。
抵达饭店,柳月蝶讶异艾琳达对程季常的礼遇,她为他准备一间超豪华的总统套房,对他的重视由此可见。
送走艾琳达,程季常没有休息之意,打开电脑和公事包。
柳月蝶讶异他的举动和旺盛的精力,紧盯着他那张绝美的俊颜。“你不打算休息?”
“不,我想再详细检查一下合约书的内容。”他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
柳月蝶现在终于明白他受重用的原因。
他抬头扬扬眉,露齿一笑,“你先去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再好好补个眠。”
“我在飞机上睡饱了。”她随口回一句。
他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柳月蝶的身上,眸底蒙上一丝诡异。“你该不会是认床吧?”
“我才不会认床,要是真的会认床,为什么昨天在你家能一觉到天亮?”柳月蝶倔强地反驳。
“昨天你真的有睡觉吗?”他忍住想笑的冲动。
柳月蝶错愕地张大眼睛。
她有没有睡觉他都知道?“你在家里装了针孔摄影机?”
程季常扬声大笑,“放心,我还不至于变态到在家里装摄影机自拍,出发前看到你的眼睛里有血丝,所以我断定你一定没睡。”
“噢。”观察真入微。
“快去补个眠,晚上还要赴艾琳达的约。”程季常提醒她。
提起艾琳达,她感到一股巨大得无法言喻的嫉妒感袭向她。“艾琳达、艾琳达,叫得这么亲热,我全身鸡皮疙瘩掉满地。”她不屑地以双手搓着双臂,一副戏谑他的模样。
瞅着她夸张的表情,他不禁莞尔一笑,“我嗅到一股酸溜溜的醋味。”
柳月蝶张大眼睛瞪着他,蛮横地大步来到他的面前,一手扠着腰、另一只手啪的一声合上他面前的电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暗指我吃醋?我干嘛吃那女人的醋!”如果目光能杀人,她早宰了他。
程季常若无其事地抬头,用手拖着下颚注视着她,脸上漾着微笑。“我又没指名道姓,你干嘛要对号入座?”
“你——”柳月蝶顿时脸颊一片火红,心里有着怒气。
她的怒气吓不了他,他矗立在她面前,目光在她脸上徘徊片刻,看着她紧抿着的红唇、娇俏的下巴和燃烧着怒火的双眸。
“你太会生气了。”他的手指轻刷过她那头柔细的发丝。
她发现他的手指令她焦躁不安,那种怪异的感觉几乎使她大叫起来。
凝视着他那双闪亮的黑眸,她察觉彷佛有某种欲望在她的体内窜动,令她的心狂野跳动。
她害怕这从未有过的感觉。“我真的累了,我、我先去休息。”她迅速转身,宛如惊弓之鸟窜进卧室。
程季常忍不住笑了笑。
一冲进卧室的柳月蝶立刻栽进被窝里,用被子盖住自己。“我是怎么一回事……”她轻声低语,摸着仍在发烫的双颊,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我完了吗?”
这一生由于执着于武术,她与男人的交往总是刻意保持着淡如水的君子之交,她身边的那班人在她的淫威下更是不敢有一丝妄念,但是她遇上程季常后,全都走了样,接下来她到底该怎么办?
第七章
程季常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
他伫立在床边凝视沉睡中的柳月蝶,发现她真的累坏了。
沉浸在睡梦中的柳月蝶有说不出的柔顺,娇小的脸蛋,轻闭的双眸、微微上扬的唇角、甜甜的笑容,没有一丝清醒时的自负、固执。
低头看了一下时间,若不是应允艾琳达的邀请,他极不愿惊扰沉睡中的人儿。
“小小,该起床了。”
柳月蝶闷哼一声,顺便来个地牛大翻身,蜷曲着身子继续唾。
“醒醒了,睡美人。”
他低沉迷人的嗓音扰得她不悦地轻哼一声:“别吵我!”
温柔的嗓音赶不走她的瞌睡虫,程季常无奈地拉高音调:“该起床了!”
“嗯?”柳月蝶惊醒,猛然坐直身子,看了看打搅她睡眠的程季常,睡意于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是一把无名火。“凶什么凶!”
凶?小姐,我可是叫了你好几声,轻柔的声音根本唤不醒你!他不禁在心里大喊冤枉。笑容倏地从他的脸上褪去,他的目光于剎那间变得十分冰冷。“起床,准备赴约了。”
“赴约?”
瞧她一脸茫然,可见她还没完全清醒。“赴艾琳达的约会。”他极为无奈地再次提醒她。
艾琳达……她的脑袋仍是一片浑噩。
片刻,她突然清醒,忆起自个儿目前身在瑞典而非台湾。
“我不去。”她翘起小嘴,头一偏。
“你不去?”程季常震愕地直视着她。“为什么?”
她该不会在这时候跟他发脾气、闹意见吧?
“她约的是你又不是我,再说,你们一见面就那么亲热,我怕会伤了我的眼睛。”她故意张开双手噘着嘴,讥讽他。
程季常被她夸张的动作逗笑。“这是外国人见面的礼仪。”
“借口。”柳月蝶不屑地嗤之以鼻,“依我看,那个艾琳达分明是喜欢你,要不然这种嗯心的见面礼仪为什么只针对你?对我她就只是冷笑一瞥。”
“不会吧?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程季常的眼里带着笑意。
“事实就是如此!”柳月蝶坚信自己的看法。
眼看着赴约的时间逼近,程季常无心再陪她闹下去,敛起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她,“我给你十分钟整装出门。”
“我说我不……”望着他那张瞬间变色的脸,柳月蝶不知为什么突然不敢再拒绝,拢起眉心说:“好啦,十分钟。”她极为无奈地投降。
“我欣赏适可而止的女人。”程季常说完转身走出卧室。
柳月蝶不由得一怔,他的表情是如此令人无法捉摸,他简直就像一位尊贵的国王般,她认识他以来从未见过他有这样认真的神情。
她不禁要问,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原以为只是简单的接风晚餐,没想到艾琳达竟费尽心思将场面弄得如此盛大,由此可见,她极重视程季常这趟的瑞典之行。
可是对从没有参加过盛宴的柳月蝶来说,她除了瞠目结舌就是呆愣、惊惶失措,她突然感到好紧张、好害怕,几乎鼓不起勇气迎接即将面临的阵仗。
程季常握着柳月蝶的手,不时轻揉鼓励她。
娇艳、妩媚的艾琳达面带微笑迎面走来,“嗨,季常。”她一双玉臂圈住程季常的身体,红唇贴上他的脸颊。“怎么现在才到?”
柳月蝶打了一个冷颤,脸一撇,“肉麻当有趣。”
握住她的手力道加大,柳月蝶故意哼一声以示抗议。
程季常充耳不闻,面露微笑瞅着艾琳达,“场面是不是太盛大了点?”
艾琳达露出微笑,“今天来此的都是当地的酒商,他们满怀欣喜渴望与台湾最大的酒品代理商代表见面。”
“真是太抬举我了。”程季常谦虚地说着,感觉到柳月蝶似乎有些不安。“你还没跟艾琳达小姐问好。”他微微一笑,缓和她的情绪。
柳月蝶羞红脸,两颊火热,“你好。”
“你好。”艾琳达不经意的看见她被紧握着的小手,露出促狭的笑意。
柳月蝶顿时有所觉地急忙抽回手,刻意将双手放在身后,唇边勾起一抹牵强的彻笑。
程季常看她一眼。
她想朝他展露笑容,但是她的嘴唇好似冻结似的。
“季常,旭升的邱董也到了。”艾琳达微笑暗示。
程季常心里暗暗吃惊,脸上却没有一丝异样。“他也来了吗?”
霎时,一道高亢浑厚的嗓音传来。
“程经理,好久不见。”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程季常在暗地里冷嗤一声,迅即换上笑脸迎视迎面而来的人。“真是何处不相逢,竟然能在他乡遇故知。”
邱董回以微笑,讶异地瞥了他身旁的柳月蝶一眼,眼里有丝诡谲的戏谑。“没想到程经理这次会携带女伴前来。”
柳月蝶感受到邱董的不怀好意,碍于顾着程季常的面子她强忍下来,装傻微笑。
程季常突然一本正经地注视着邱董,“瑞典是个观光、修身养性的好地方,但不适合长眠于此……”
邱董的脸色瞬间一变,“程经理,你真是爱说笑。”
“但愿真是说笑话。”程季常平日温和的眼神透着几许阴騺。
“程经理!”邱董恼羞成怒地拉高分贝。
艾琳达警觉气氛僵凝,连忙打圆场:“难得能在这里相聚就算有缘,不如请两位一起品尝今年的冰酒,也好给我们一点建议。”
邱董的神色随即柔和下来,微笑地瞅着艾琳达谨慎遗词:“我刚才尝过了,你们今年所产的冰酒风味极佳,程经理不妨尝尝才不虚此行。”
“我一定会品尝。”淡淡的笑意化解彼此间剑拔弩张的气氛,他的表情令人难以捉摸。
柳月蝶观察程季常脸上瞬间的变化,简直比国剧里的变脸还精采。“商场的尔虞我诈从你和那家伙的表情一目了然。”
程季常露出玩味的讪笑,“又让你上了一课。”
“上课?不了,我对你们这种互要心机的做生意方式……没兴趣。”她一口回绝他的好意。
这话令他感到好奇,“那你做生意的方式是如何?”
“一句话——阿莎力。”柳月蝶坦言无讳。
程季常饶富兴味地皱着眉头注视着她,“你不担心有风险?譬如赖帐……”
“至今还没发生过。”柳月蝶洋洋得意地说着。
“噢?”程季常迷人富有磁性的声调里藏有一丝笑意。
“你不信?”她微愠。
程季常瞧见稍微变脸的人儿,连忙举起双手,勾起嘴角无声地绽放出一抹狡狯的笑容。“我没说不信。”他忙不迭地解释。
明明看到他不信和表情含有一丝讽笑,柳月蝶当下真想向他那张俊脸挥拳,但她还是强忍下来,头一甩,将目光挪移到别处。
他又激怒她了!程季常抿嘴偷笑,忽略由不远处投射来的一道心怀不轨的邪光。
走出餐厅,迎面而来的是阵阵彻骨的冷风,柳月蝶本能地拉高领子,“好冷。”她的嘴唇忍不住颤抖。
“靠近点就不觉得冷。”程季常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柳月蝶木然地抬头望他,想推开他却又有些不舍,内心矛盾的念头形成拉锯战。
感觉到她矛盾的情绪,程季常觉得好笑的看着她,“别怕,我又不是吃人老虎,再说我只是出于好意,万一你感冒了,我要如何跟你的员工交代?”他流连在她娇俏脸蛋上的目光透出缕缕温柔。
他说的不无道理,令柳月蝶无言反驳。“好吧。”
出国前他不断叮咛她要带件厚衣服,只是她没想到瑞典这么冷。
程季常伸出手臂将她紧紧圈住,一种从未有的感受温暖着全身近乎冰冷的她。
“还冷吗?”他的声音如暖暖的冬阳,温暖了她。
“好多了。”她开始喜欢这种被呵护的感觉。
冰冷的空气似乎冻结了他们之间的气氛,程季常可不喜欢这样的安静,柳月蝶不是个默然不语的女孩。
“喜欢瑞典吗?”他试图找话题。
“你说什么?”她的思绪早已不知道飞到几万里远,他们紧贴在一起的温度让她有些恍神。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程季常似笑非笑,手指轻轻画过她的鼻尖。
柳月蝶皱起眉头凝视眼前温柔的程季常,“我觉得你好奇怪。”
她是怎么了?答非所问。
“我很奇怪?”程季常颇感讶异地睁眼笑看着她,“我有哪一点令你觉得奇怪?”
柳月蝶认真的打量着他,煞有其事地猛点头,“你现在好像是被解放的小鸟似的。”
“我像小鸟?”这样的评语他还是初闻,听起来既新鲜又有趣。
“你走出台湾……心情更开朗。”她仰头望着他,笑容有着揶揄促狭。
程季常仰天放声大笑,眼中有着笑意。“真希望唐毅能听到这句话。”
柳月蝶握紧拳头轻搥面前的厚实胸膛,娇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我做恶人啊。”
程季常倏地敛起笑容紧拧剑眉。
十几个老外杀气腾腾地从四面八方走向他们,程季常机警地警戒,试图不惊动柳月蝶,可是很难。
柳月蝶发现程季常全身瞬间僵直,抬头欲要问时……
“程先生。”一名外国佬直视程季常,露出鄙笑。
果然是冲着他而来!“我就是。”程季常泰然面对,毫无惧色。
柳月蝶蹙眉玻ё叛坌砹绞謷K腰,迎视这群没礼貌的外国佬,“有何贵干?”她的口气不太好。
此刻气氛紧张,他可不想看见柳月蝶受伤,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唤:“小小。”
程季常想拉开柳月蝶,却被柳月蝶猛力拉到身后。
柳月蝶摆出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强悍之姿。“站在我后面。”
看出柳月蝶之意,程季常噤若寒蝉地掩笑退至柳月蝶身后静观其变。
“请问,你们找程先生有何贵事?”柳月蝶玻а郏挥幸凰可埔狻
外国佬轻讽的目光越过柳月蝶对上程季常,“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的背后不觉得可耻吗?说你们东方男人是病夫……”外国佬嗤之以鼻发出讽笑,“一点都不为过。”
故意刺激他!程季常冷笑地瞥他们一眼,认为他们真是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喂,你们说够了没?”柳月蝶皱着鼻,一拳击向侮辱东方男性的外国佬。
外国佬错愕地抱着肚子往后退几步,不敢置信的看着柳月蝶。
柳月蝶一个箭步飞快来到愕然的外国佬面前,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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