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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萌夫追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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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收徒弟了呢。”老总小声的嘀咕，小乐耳尖的听了去。
小乐怕问多人家怀疑，跟人家道谢就退出来了。
“孟总，您看选哪只乐队？”工作人员毕恭毕敬。
“听着都差不多，就选那个最闹腾的那个，店庆还是要热闹点好。你们再联系些大爷大妈扭秧歌，还有吹喇叭和唢呐的……”
对于商家来说，无所谓什么艺术，只要够热闹能把人吸引过来，秧歌队和小乐队没什么区别。
工作人员宣布是格子乐队入选，小乐队乐坏了，格子只当是小乐救场有功，其实人家只不过觉得她这架子鼓挥舞的跟秧歌队的大鼓似得热闹。
“你这笨蛋，今儿多亏了格子找来的小姑娘救场！”吉他手瞪了贝斯手一眼，贝斯手跟个小媳妇似得扭着手指。
“人家跟你同台有些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第一次，桃哥～。”还朝人家飞眼。
吉他手脸色微红，这傻叉当着孩子面瞎BB什么！趁着格子不注意朝着他腰扭了一下，看回店里不收拾你的！
“格子，你回头替我们谢谢那个小妹妹，等咱们演出费下来了请人家吃顿饭吧，我们先回店了。”
格子冲这对感情很好的大哥哥挥挥手，脸上兴奋的红扑扑的，可惜小乐先回去了，下次一定要请她吃冰淇淋。
小乐在路上稍微有点小羡慕格子，能把爱好变成银子，理想转变成面包，多好的开始。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用小提琴赚到第一桶金。
演出完她在商场里绕了一圈，悲哀的发现就算是十几年前的物价，她也没法为于百顺买到一件合适的衣服。
她倒是相中一件，草绿色的圆领T恤，很衬他，只是一百零点的价格让她望而却步。她就带了几十块钱，这是她省下来一个礼拜的生活费。
从商场回来她又在街上转了一圈，到了他那，于百顺见着她这一头鸟窝头闻着那股刺鼻子的啫喱水味，心里开始七上八下。
想问问她去哪儿了吧，又怕惹人家烦，可见着她这幅不良少女的模样，不管又怕她学坏。
“顺哥，你说我要是去西餐厅拉小提琴打工行不？”她串着串问。
于百顺百转千回的小心眼瞬间就转了好几圈，“缺钱？”
“也不只是因为钱，我还想学以致用，增加点临场经验。”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西餐厅或是高档酒店。
“咱们市的餐饮以中餐为主，就那么几家西餐厅，你认为29块钱一套的廉价西餐会奢侈的雇用现场伴奏吗？”本市所谓西餐厅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餐厅，糊弄人尝鲜，无论是菜品还是环境都不行，不少人还拿筷子吃呢。
西餐和西洋高雅乐，对很多人来说都没羊肉串配上太软吸引大。在这个中型海滨城市，这块是空白的。
“那我去酒店行吗？”
他一听那俩字，脑袋摇晃的跟拨浪鼓似得，只要脑补他的小宝贝让一堆大肚子中年怪叔叔包围，他就有种化身咸蛋超人拯救小萝莉的冲动。
“太乱，你年纪太小，去了不合适。”酒店的档次是挺高，顾客也都是有消费实力的，可是有钱的禽（兽）更可怕。尤其是小宝贝这种可爱的小姑娘，进了那里面还能有好？
尤其她还是未成年人，有钱的老畜（生）们最喜欢的就是未成年水嫩嫩的黄花小闺女！
“你前世不就是开酒店的么，我在里面工作挺好的。”小乐觉得他心里阴暗了。
他没接话。
要不是他罩着，就这种不知道男人兽（性）的傻宝早就让人啃的骨头都不剩。自从他发现她在自己旗下酒店上班，能出入礼品厅的人都是他过滤的，人渣一个都不能放进去，就为了护着她，他至少在外围安插了好几个保安，要不她怎么会以为酒店纯洁的跟幼儿园似得。
俩人聊着天，手上的活也没耽误，一盆串很快就堆起来了。
“实在不行，我就去酒吧当键盘手。”小提琴这条路子被堵死了，她只能往别的地方发展了。
他听不下去了，酒吧，那不就是约（炮）圣地么！
手里的肉串扔盆里，“你要缺钱就跟我说，哥想法儿给你挣去，咱能不折腾行吗？酒吧那是好孩子进的地方吗，那里面的酒鬼喝多了都什么德行你知道吗，再说你一个小姑娘那么晚回去也不安全，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熬夜休息不好怎么办……”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不靠谱了，可他这老妈子的唠叨听着也怪别扭的。
“顺哥你更年期提前了？罗里吧嗦的，唐僧附体了。”
她串完肉串，起身洗手，“今天能早点收摊吗，我有点事，喂，顺哥，你想什么呢？”
于百顺愣愣的看着她，更年期……她说自己更年期！
心碎有木有，上火有木有，让人嫌弃了有木有！
把媳妇当闺女养副作用很大。管深了人家嫌烦，管浅了又怕她被这个万恶的环境伤了。
哥才没更年期呢，哥每天早晨还一柱擎天呢，要不是顾及着你岁数小——他猥琐的笑，脑子里闪过一幕幕不纯洁的画面。
“喏，这个给你！”小乐从屋里拎出个塑料袋子扭捏的递给他。
“给我？”他愣了。
她一进来他就看见了，还以为是她新买的衣服呢，真没想到是买给他的。
“那个，我也没什么钱，就是路边外贸小店甩货的，也不知道你穿着合不合适，你试试啊。”她有点不好意思，受人家照顾就拿二十块钱一件的衣服回报人家，可她也只能买得起这个。
“哎！”他激动了，心里美坏了，站起身伸手就要接，看见手上的油赶紧把手缩回来，认真的去洗手，洗了好几遍，还觉得不够。
“要不留着我晚上洗完澡再试，别弄脏了。”小宝贝给他买的，满满的都是爱啊！
“没事，就二十块钱，我看你没衣服穿顺手就买了，以后等我赚钱了再给你买件好的！”其实她还是喜欢商场卖的那件草绿色的。
以后还有？
于百顺快幸福晕了，可让他意料不到的幸福还在后面。
第24章保B守C发展D
在小乐的催促下百顺换上了新衣服，黄色的短袖。他皮肤稍微有点黑，穿起来显得特别精神。
小乐满意的点头，他很少穿亮色的衣服，前世今生品味都跟老头子似得，老气横秋，还是穿年轻人的衣服好看。
“你挺适合穿亮色的。”长的像路人甲，总得来点鲜艳的吸引人吧。
小单眼皮的肌肉男，看久了还挺顺眼的，大鼻子小眼睛其貌不扬但看着不招人烦。
就因为小乐夸了他一句，从此以后，于百顺走上了颜色绚丽的不归路……
“顺哥，你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还是偏分，这年代好像不流行这个头型。头发这么长天热的时候很难受的，尤其是晚上给人家烤串，总是见他汗流浃背的。
“你不喜欢？”他倒不是为了好看，就是为了省那几块钱的理发费用。
他要供着弟弟妹妹上学，现在又多了心上人，别看每天收入不少也舍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就算当过大款，骨子里也还保留着农村人勤俭的好习惯。
“也不是不喜欢，就是怕你热出痱子。”烤串是非常遭罪的工作，大热天站在火炉边上烟熏火燎的，每天都看他汗流浃背。
“那一会我洗头，你给我剪了，我不太喜欢让别人碰我。”某种意义上讲，于百顺还有点小个性。
小乐犹豫，她能行么，别给人家剪坏了。他爽朗的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男人洗头是很豪迈的，就在院子里的水龙头下面，衣服一脱，赤（裸）着上身弯着腰，拧开水龙头就冲，小乐看的满头黑线。
“你别凉着，我给你弄点温水去！”
“没事，天热就当解暑了。”他半闭着眼睛找洗发水，她递给他，眼见着他随手揉两下就要冲，实在看不过去了。
“你腰弯的低点，我给你洗！”太不像话了，只洗头顶那一块，后面都不洗，男人都这么心粗么！
于百顺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嘿嘿嘿，果然上钩了～这听话的劲儿像只大猫，小乐柔软的小手在他头上来回的揉搓，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到，他舒服的眯上眼，要不是站着真想睡了，站着也有站的好处，她的小包子正对着他贼溜溜的眼睛，弯腰的时候还能看见若隐若现的粉色小背心。
某人那猥琐的BT的怪蜀黍心理又不老实了。小乐**裤都是嫩色少女系，光有一件小内内似乎孤单了点，要是能收集全套就好了——咳咳，他自认这是很纯洁的事，比如说今年还在穿小背心，明年就养出小包子了，后年升B，顺哥的目标也是很纯洁的，保住B，争取C，发展D。
这可是他一手养“大”的，留点纪念记录一下吧！
歌里都唱，军功章有你的一半有我的一半，哥给你天天喂好吃的大补，小内内也得有哥一半吧……
小乐是不知道他这龌龊的心思，要不非得给他按水池子里让脏水呛死他。
洗的满头是泡泡，脑子外面是白色的，脑子里面是黄色的，小乐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下来，管它白的黄的都冲的一干二净。
洗完了就该剪了，小乐根本没给人剪过头，几剪刀下去就剪得参差不齐。
“咋办啊，好像剪坏了。”她懊恼，要不去理发店修修吧，这弄的跟狗啃的似得，没法见人。
“你拿梳子抵着剪，就留个毛寸就行，要还剪不好就拿我刮胡子的刀剃个秃瓢。”他反正是不在乎形象，剪得越坏越能勾起她的内疚，顺哥为了追媳妇节操早就碎了一地了。
坑蒙拐卖，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机会，甭管是黑心黄心，能把乐乐套住那就是好心O（∩＿∩）O～有了梳子的帮忙，总算是稍微有点形了，头发短了人看着也利索了。
小乐很有成就感，围着他的大头来回的转悠，时不时还上手胡噜几下，刺刺的，摸起来很好玩。
有几根稍微有点长，她想修修，结果分寸没掌握好减短了，离远看就跟秃一块似得。在全秃和秃一点的艰难抉择下，小乐决定可耻的隐瞒剪坏了的事实，装作不知道。
于百顺对着镜子来回的照，很满意，从前面看已经很好了，圆圆的大脑袋，毛嘟嘟的。
小乐在后面偷偷吐舌头，后脑勺那秃的真艺术……
晚上出摊真跟于百顺料的一样，天热不开火做饭的人多，生意也格外的忙。俩人提早一个小时出摊，火还没生好就坐满了人，饺子正好休班也过来帮忙。
到了八点多的时候，小乐让于百顺烤了一把肉串一把牛板筋，外加几只小龙虾，拎在袋子里，她要去酒店找孟寒。
白天打探到她下榻的酒店，知道离夜市不远，她跟于百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晚上去合适，白天人家不一定在酒店窝着，再有她们也混不进去。
于百顺不放心她一个小姑娘出入酒店，把摊子交给饺子，领着她去了。
进了酒店跃过门童保安直奔前台，大方的亮清自己手里的袋子，跟人家说孟夫人叫了外卖，轻松就骗到孟寒的门牌号。
敲了敲门，孟寒趿拉着拖鞋开门，看见是他俩眉头挑的老高。
“老师，我夜观天象，觉得您命里缺酒胃里缺串，我就来了。”小乐调皮的把袋子奉上，孟寒看看她，又看看烤串，笑了。
“你还真执着，行，你进来，你在外面等着！”淑女卧房男人免进。
小乐让他先回摊上，他帮她俩把门关上，自己守在走廊里。
孟寒给他的印象就像是精神不正常，保险起见他还是守在外面吧。
“老师，您饿不饿，趁热吃！”小乐殷勤的打开袋子，孟寒翘着腿坐在床上，“你别叫我老师，我不是老师。”
“今儿商场那位经理说了，您收徒弟的。”
孟寒拿着烤串开始啃，心说老哥真是不靠谱，卖的一手好妹妹！
“我是附中的老师没错，不过我是教视唱练耳的，跟你们小提琴专业不相干。”
竟然是附中的老师？小乐心跳加速，歪打正着了，这可真是太巧了！
怪不得孟寒只用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缺陷，原来人家是科班出身。
附中虽然只是中等院校，能考进那里面就等同一只脚买进了帝都音乐大学，那可是全国最好的音乐院校。
从附中出来的学生最好选择可不止是上音乐大学，每年考到国外专业音乐学院的也不少。能在全国第一中等院校当老师，这个孟夫人绝非等闲！
“您一眼就看出我的先天不足，虽然不是小提琴专业的，但您的专业知识已经超过我见过所有的专业老师，请您收下我吧！”小乐恭敬的鞠躬，她说的是心里话。
少年宫的老师换了那么多个，没一个能看出她的不足。视唱练耳是每个音乐生必修课，就好像楼房的地基，打好了以后的楼高也结实。
小乐从一开始就对孟寒很钦佩，得知她是附中老师后心底更坚定了一个信念：这天上掉下来的大粗腿，她抱定了！
孟寒玩味的咬着烤串，“下午那支乐队跟你磨合了多久？你的钢琴和小提琴分别过几级了？”
本想直接拒绝她的，只是心里还有点疑问，不问心里总觉着对不起她考究党的性子。
“我是第一次跟乐队合作，在此之前跟乐队鼓手有过一次练习。我的小提琴过9级了，钢琴是打底用的，没考级，那个——老师，我已经14岁了，年龄稍微大了点，不过我是真心喜欢音乐。”最后一句自曝其短，14岁才考到9级，这种成绩搁在附中老师眼里怕是中差生了。
但小乐心底有种莫名预感，跟孟夫人打交道，玩心眼藏着掖着还不如把自己的一切都坦白给人家。
竟然是第一次合作？
孟寒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这孩子还真是相当有天赋，不过可不是小提琴方面的天赋！
第25章一切都是拧的
孟寒的职业让她见识了很多优秀的孩子，其中也不乏有天赋的。
她追求完美的考究党性格让她极度挑剔，所以在认识小乐之前她只收过2个徒弟，无一不是音乐界难得的天才，先天条件极好。
小乐的手指先天条件以及键盘演奏在孟寒心里属于中下等，就是那种勤奋有余天赋不足的那种，小提琴虽然没听她拉过，但她认为那样的手指没有厉害的专业老师指导拉的好也不到哪去，没必要听。
但见了她的临场发挥，孟寒对小乐的看法产生了变化。
在发现问题之后立刻调整节奏，临危不乱的表现再加上优秀的临场发挥，那一刻她成为了乐队的核心，她的调整改变了整个乐队的状态，虽然技巧上还略显生涩，但这个反应速度对一个没有团体合作的人来说却太难得，在她身上，孟寒看到她优秀的控场。
说来简单，但没经过训练单凭直觉做到这种程度，在她的印象里，只有那个人可以做到。
孟寒此刻很兴奋，她压抑自己不表现出来，随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本乐谱扔给小乐。
“把第十页的第一乐章唱出来。”
小乐打开，没有名字，只有编号，章节和音符速度都完整的标识出来，她注意到还有乐器的标注。
这是交响乐团的乐谱？
小乐第一次见到，有些紧张，孟寒让她试唱的是小提琴部分，她深吸一口气，她对自己的试唱水平很有信心，但在职业老师面前还是稍有些紧张。
看了一眼，这套谱子她没背过，三秒后，小乐流畅的哼出。
孟寒虽然显得还是漫不经心，但拿着烤串的手已经停在嘴边，小乐唱完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她，孟寒拿竹签指了下床底下，那里面有个小提琴盒子，她示意小乐取出来。
“这是我送给外甥的礼物，2万块的便宜货，音质一般，你用这个把这段拉给我听。”
“有些指法我还没有学过。”小乐有些为难，她唱谱时就已经发现了，这曲子难度非常大，涉及到左手拨奏，那可是演奏级才会的，她只见老师演示过一次。
“那是你的问题，我只要听到结果。”
硬着头皮上吧，小乐拿起琴先试音，2万多的琴比自己现在用的那个要好多了，小乐第一次用这么好的琴，在孟寒嘴里就是“音质一般”，可见孟寒是非常追求完美的人。
小乐开始演奏，孟寒闭上眼，比她预想中要好，因为是第一次拉，稍微有几处小错误，但整体有种很扎实的生命力，顽强，正如这女孩表现出来的坚韧。
到了难度大的那段，孟寒睁眼，看着专注的小乐，她很好奇这个女孩会如何处理不会的指法。
竟然……把谱子改了？
小乐也真够狠的，指法跟不上琴谱，干脆就改成自己善长的，最让人惊奇的是，经过她改的跟前面衔接流畅，如果不是专业的还真听不出来。
小乐演奏完，冲着孟寒鞠躬。孟寒没说话，她忐忑的拿着擦琴布仔细的擦拭小提琴，屋里寂静的诡异。
心里七上八下，她觉得自己有些胡来了，错了3处，还擅改乐谱，但她就是这样，身体的直觉比思维反应要快，下午跟小乐队合奏时是这样，现在自己独奏也是这样。
“你叫什么名字？”好半饷，孟寒开口。
“我叫陈小乐。”
“你明年要考附中吗？”
小乐点头，心悬在嗓子眼上，孟寒又问。
“考什么专业？”
小乐疑惑，但还是恭敬的回答，“弦乐系小提琴专业。”
孟寒摇摇头，“错了，错了。”
“老师，我第一次看见这个谱子，演奏上是有错的，您让我练习几遍，我一定能拉好。”
“你觉得这个谱子怎么样，说出它给你的感觉。”
小乐思索一下说道，“我只读这一段，给我的感觉像是悲哀又无奈的女子在深夜对着天空默默叹息，因为用到的低音比较多，不过我觉得这女子似乎有些精神分裂，因为接下来大量的跳跃，还用到了弹奏，我没法拉出那样的感觉，就稍微改了一些。”
果然，对音乐理解力很棒，有着超乎寻常的乐感，再加上她的临场应变以及完美的控场——孟寒再次叹息，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为什么要选择小提琴专业呢，而且她的提琴老师明显水平不足，指法都没有用心教她。
“我坦白的告诉你，依照你现在小提琴的水平，考附中弦乐专业只有一半的机率。想要达到大师级的小提琴乐手，在你这个年龄应该已经熟练的掌握所有的演奏技巧。”
正常的乐手都应该在10几岁前掌握所有的演奏技巧，接下来进修就是对音乐的理解能力，而这种理解能力有时候需要很多年，甚至一辈子领略不到的也有，小乐的起步看起来是太晚。
但孟寒的话只说了一半，小乐对音乐的理解能力已经超过很多青年乐手，也就是说，她跟正常乐手的情况正好相反，最难理解的东西她天生就有，反而基础因为没跟对老师落后了，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许并不是坏事。
小乐不知道孟寒心里所想，她想告诉孟寒她会努力，她会克服，但孟寒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你想拜我为师只有一种可能，放弃你的小提琴转到别的专业，依照你的天赋，我认为另外一个专业更适合你。”
换专业？小乐大吃一惊，甚至连人家建议她换什么专业都没问，她果断摇头。
“老师，我不换。”
“你连我要你换什么都不问？”
“不需要问，因为我不会换。我只要我的小提琴。”这是她两辈子的坚持，是她梦的开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弃。
“你真的那么喜欢小提琴？”她接触这么多孩子，第一个敢用这么坚定的语气回绝她。
又是这个问题，这些天很多人都问过她，于百顺，格子，孟寒。
“小提琴是我前半生的全部，我的童年只有小提琴，我说不出我多喜欢，但我清楚我失去它会非常痛苦。如果一定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执着，我只能说，它是我通往回家的路。”多少个梦里，她总能见到小小的自己欢快的拉着琴，爸爸妈妈站在边上为她鼓励，梦里梦她笑的特别开心，醒来时却发现枕头是湿的。
所以，前世的她才会那么难过，她没有被困苦的生活所击垮，但她真的不快乐。
她失去的不仅是小提琴。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说出这么沧桑的话，孟寒有些疑惑，她经历过什么特别的事吗？她的琴声也特别有生命力，没有经过生活的折磨是拉不出那样的琴声，但是——
“如果你听从我的建议换专业，那我可以指导你，假以时日你必定会有所成就，但是如果你坚持小提琴，我只能说我们注定没有师徒缘分，你想清楚再回答我。”
这个不用想，小乐对孟寒深深的鞠躬，“谢谢您的指导与建议，耽误您时间了。以后您来我摊上吃烤串我给您打折，很晚了，您休息吧。”
说完转身就走，虽然有点失落没有拜师成功，但她不后悔。一开门，贴在门上偷听的于百顺往前跌了两步，这货从她进门就偷听，小乐和孟寒的对话他偷听到了9成。
小乐横了他一眼，他嘿嘿的赔笑，他这不是关心她么！
那扇门关上，孟寒看不到俩人的结伴离去，她嘴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盘着腿坐在床上吃已经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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