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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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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是宇文长乐?!她是宇文长乐?!哈哈哈……这太荒谬了!我不相信了!我一定是在做梦!”
  “对对对!我也是在做梦!”
  “不,我做梦都不相信!”
  “她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哼!这绝对是宇文长乐的奸计,不能上了她的当!”
  “如果她是宇文长乐,我就自挖双目。”
  ……
  七嘴八舌的议论在耳边响起,诺大的一个朝堂陡然变成了喧哗的菜市场,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简直能唱成一出脑洞清奇的大戏。
  这样的盛况前所未有,一下子便是惊得连陛下都呆住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能缓过神来。
  宇文长乐却是充耳不闻,全然不予理会,就那么远远地看着摄政王,想要同他暗送秋波、抛个媚眼,打声招呼。
  然而……自始至终,美貌而又傲娇的摄政王都没有抬眸看她,连一个勾搭挑逗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终于,在震惊了大半刻钟之后,大殿内沸腾火热的气氛才逐渐了降下了一些,太监总管陈德到底是个随机应变的家伙,率先反应了过来,立刻捏着嗓子拔高声调喊了一声——
  “肃静!肃静!”
  文武百官恍然惊醒,逐渐地收了声,只一个个面色有异,惊诧的、狐疑的、不可置信的……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千变万化,然而纵使心有怀疑,面对着宇文长乐的那张脸、受着她那样风情万种的蛊惑,众人却是再也激不起刚刚情绪激昂的愤慨,便是连目光都温和了许多。
  待众人安静下来,陈德不由转过身,小声地提醒了一句仍在恍惚中的帝君。
  “陛下?陛下?!”
  帝君一惊,方才收回了心绪,先是半眯着眸子仔细打量了宇文长乐一眼,继而开口问道。
  “你说你是宇文长乐,可有证据?”
  却是没有计较她乘着十八抬大轿大张旗鼓地闯进大殿之事。
  早知道会被人质疑,宇文长乐自然有所准备,笑着应了一声。
  “自然是有的。”
  说着,便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褪去了披挂在肩背上的貂毛领子,露出了白皙细腻的背部。
  而在后背最中央的位置,一只展翅翱翔的赤金凤凰赫然在目,虽然宇文长乐脱得并不多,只坦露了后颈以下不到三寸的肌肤,但那只凤凰的翅膀已然露出了一大片,明晃晃的金色闪得人的眼睛都快花了!
  见到这一幕,众人又是齐齐变了脸色,微张着嘴巴,却是无言以对。
  因为普天之下,只有宇文长乐的背上才纹有这样一只绚丽夺目的金凤凰,加之如此精湛的纹身之术已然失传,旁人便是有心想要模仿,也是技不如人,达不到那样高超的技艺!
  抬眸扫了一圈,见群臣无从辩驳,宇文长乐即便将貂毛披肩围了起来,虽然她的思想很开放,在现代暴露惯了,有些受不了古人这种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的装束,但毕竟这个朝代的风气略有些保守,哪怕宇文长乐全然不在乎外人的目光,却也要照顾一下摄政王的心情。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好像多虑了。
  从她进大殿到现在,摄政王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淡定得她想砍人!
  原本还想着特地穿成这样,一方面能堵住悠悠众口,不再招人质疑她的身份,一方面则能刺激一下摄政王,让他多看自己几眼,奈何那个男人刀枪不入,竟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对于这样的结果,宇文长乐倒宁愿他嗤笑一声“不知廉耻伤风败俗”之类的,那好歹也有个反应是不?
  可就连这么卑微的要求,摄政王也没有满足她。
  摇头叹了口气,宇文长乐心有塞塞,转头看了眼前方跪在地上泪痕满脸、面红耳赤的几位臣子,大概能猜到他们方才正在向陛下哭诉,振振有词地痛斥她的恶行!
  微勾嘴角,宇文长乐抬眸望向高台上的九五之尊,又问了一遍。
  “不知陛下召臣女前来,所谓何事?臣女闭关三月,倾心于养颜修身之法,从未踏出府宅半步,更未见过外人,竟不知犯下了滔天大罪,实在是冤枉!”
  听到宇文长乐的一番说辞,声调抑扬顿挫,虽然同之前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却是平白生出了几分撩人的味道,司马连鄑终于侧过头,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一眼之下,倒确实是眼前一亮。
  只是司马连鄑同别人关注的地方不大一样,他的视线更多落在了宇文长乐飞扬的眼尾,媚惑到了骨子里,狂傲到了天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微垂眸,却是不经意间瞥见了她脖子上的一抹红印,不是很清楚,然而欲隐还露,平添了几缕春色。
  司马连鄑眸光轻烁,免不得多看了一眼。
  感觉到他的视线,宇文长乐立时转过头来,却见摄政王挪开了目光,继而不咸不淡地轻哂了一声,倒也没有轻蔑的语气,不知是个什么意思。

  ☆、53、她看上的,没有得不到的

  听到宇文长乐这样问,众人免不得又是一滞,却是一个都没有吭声。
  到底是个看脸的世界,这朝堂上又都是男人,哪怕跟宇文长乐道不同不相为谋,互为“政敌”,一时间却仍处在恍恍惚惚的阶段,不知该如何启齿。
  这要换作以前,只怕早就满天唾沫飞扬,轰炸机般将她给淹了!
  倒也不能怪男人太肤浅,怪只怪,自己太美了……扯了扯嘴角,宇文长乐不由得意一笑,上辈子她也算是百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个中高手,知道怎么做最能挑逗男人。
  只可惜,眼下全皇城的男人都被她俘获了,唯独她最想撩拨的那一个,始终无动于衷,定力好得惊人。
  念及此,宇文长乐忍不住又抬眸看了摄政王一道,奈何除了刚刚那一下,他就再也没有理过她,仿佛当她不存在一般,也是够狠的!
  不过,他以为她是那么容易就会罢手的人么?
  不要太天真,她狗妞看上的男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微微默了一默,见没人吱声,方才还一个个唇枪舌剑恨不得为民除害的,这会儿却都面露尴尬,连视线都不敢抬得太高,唯恐自己会被点到名字……帝君不由抬了抬眉梢,垂眸睨了跪在殿前的几人一眼,开口道。
  “方阑,刚才你喊得最厉害,你来同宇文小姐解释,发生了什么。”
  蓦地被点到名,伏着脑袋趴在地上的一名官员顿然身子一震。
  瞅着他那缩得像是乌龟的姿势,想来是极度不想招人注目的,然而大概是之前闹得太凶了,到底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被帝君当众指名,那人自是不敢抗令,只好颤颤巍巍地直起身来,一咬牙转过头,看向宇文长乐。
  原以为宇文长乐会对自己弹劾她而横眉冷对,却不想一抬头,便对上了宇文长乐笑意盈盈的眸子,潋滟如春江,旖旎若秋水,说不出的勾魂摄魄,撩人心弦……
  那一刹,方阑甚至觉得,便是对方要自己顶罪,他也认了!
  等了片刻,也不见方阑开口,宇文长乐便笑着催了一声,语调媚而不淫,柔而不荡,听在耳里如沐春风,叫人的一颗心都快化了。
  “不知长乐犯了何罪,还请方大人指明一二。”
  闻言,方阑轻轻抽动了一下嘴角,欲说还休……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中,忽然间脖子一歪,直接倒头撞到了地上,昏厥了过去,看得众人一阵唏嘘,吃惊不已,竟是无言以对!
  他那一撞,响声可不小,就连陛下都吓了一跳,挥挥手示意陈德去探看情况。
  司马连鄑微敛眼睑,淡淡地看了倒在地上的方阑一眼,目光之中意味不明。
  “回陛下,方大人晕过去了……要不要叫御医?”
  帝君微蹙眉心,面露不悦。
  “抬出去吧。”
  说着,又转向跪在方阑身边的另一人,微微加重的语调。
  “赵尹,你来说!”
  一听到自己的名字,赵尹心下叫苦不迭,自然知道方阑是故意装晕,想把烫手山芋丢出去,可是他又不能跟着装晕,只好硬着头皮转向宇文长乐,结结巴巴地将整个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语气之中少了几分犀利,多了几分犹疑。
  听他说完,宇文长乐才知道了一个大概。
  惨遭横祸的那人她之前见过,就是在陛下寿辰之日,不问是非就挺身而出给宇文碧柔充当护花使者的唐越风,只可惜在太子殿下的凌虐之下,英雄救美不成,反而被逼着吃了不少树叶。
  那日在御花园中,宇文长乐为了膈应他,故意说看上了他要将他招为男宠,她原意只是想要吓唬他,并不是认真的,却不想……后来人真的不见了!
  而在唐越风失踪几日之后,便在乱葬岗找见了他的尸体,身上皮开肉绽受尽了凌虐。
  若只是这样,众人也只能怀疑宇文长乐,而不会口口声声地咬定她就是凶手。
  然而无巧不成书,在唐越风的尸体被发现之后不久,就有目击者说看见两个小厮从侯府里鬼鬼祟祟地抬出了一个箱子,而那两个小厮的身材体型与在乱葬岗中拜祭的一户农家所看到的如出一辙,所以负责调查此案的捕快便上侯府抓人,不料去得迟了一步,那二人早已畏罪自杀,投井自尽!
  说来也是作孽,那两名小厮,正是分派到宇文长乐身边当差的两个。
  如此一来,几乎所有的嫌疑和矛头都指到了宇文长乐的身上,再加上众人早就对她不满已久,一直等着抓到她的把柄将她治死罪,一来可以除掉这个碍眼的丑女人,二来也能出一口恶气,三来还能打压太子殿下的嚣张气焰,自是一石三鸟,何乐而不为?
  只是他们打死都想不到,宇文长乐竟能摇身一变,出落得如此美艳动人。
  一时间,立场不坚定的某些年轻官员,已经默默地开始动摇了。
  当然,也还有不少利欲熏心的老狐狸在一惊之后,逐渐稳住了阵脚,没有被美色所迷惑,坚持要惩治宇文长乐的死罪,以匡国法,以振朝威!
  霎时间,朝堂上又开始吵了起来。
  不同的是这一回的局面不再是一边倒,而是分成了两个派系,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不可开交,热闹到了极点。
  陛下也不管他们吵,只怔怔地看着宇文长乐,出了会儿神。
  宇文长乐在考虑案情,倒是没有注意到帝君的目光。
  司马连鄑依然不动声色,没有那个闲情插足到这种无聊的闹剧之中,瞥见陛下面色有异,冰薄的嘴唇边随之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扯起了一抹幽幽的冷笑。
  正当双方人马争执不下的时候,殿外忽然响起了太监尖锐的嗓音——
  “太子觐见!”
  紧接着不等话音落地,便见西月靳宸一脚踹开紧随其后想要拦着他的两个太监,继而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不等走到殿阶前,就拂开衣摆跪在了地上,沉然道。
  “父皇!儿臣愿为长乐受过!望父皇饶她一命!”
  一听西月靳宸二话不说就要认罪,宇文长乐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下,低声道。
  “你干嘛?这事又不是我干的,受什么过?!”
  方才走得急,西月靳宸没来得及注意到其他,眼下听到这么一句,才回头看了宇文长乐一眼,尔后张了张嘴巴,哑然道。
  “你又是谁?”

  ☆、54、这太可怕了!

  见他吃惊,宇文长乐扬了扬眉梢,目露炫耀之色,反问道。
  “你说我是谁?”
  听得这个声音,西月靳宸不由耳根一动!
  刚才听她说那话,就觉得耳熟,但是一回头看到那张脸,西月靳宸便是自戳双目,也不可能会将她认作宇文长乐,可是眼下瞅见她这样的神态……一个诡异的念头不禁缓缓浮上了脑海。
  突然间,在意识到什么之后,西月靳宸冷不丁连着往后退了两步,冷峻的面容上扯起一丝丝的扭曲,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你、你该不会……就是长、长乐吧?!”
  宇文长乐继续挑眉,笑着哼了一声。
  “嗯哼?”
  对上宇文长乐戏谑的目光,西月靳宸蓦地一愣,僵在了原地。
  片刻后,忽然“哇”的大叫了一声,把整个大殿的人都吓了一跳,甚至连司马连鄑都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却见西月靳宸抖抖着手指向宇文长乐,转头看向帝君,面上是一派惊悚的表情!
  “好可怕!父皇!这太可怕了……”
  听到这话,众人抽了抽嘴角,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
  帝君亦是叹了一口气,抬手抚着额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想到太子殿下会是这种反应,当真是出人意料到了极点,宇文长乐不由面色一垮,朝他翻了个白眼,轻嗤道。
  “切!没眼光!”
  小屁孩果然是小屁孩!重点也是奇怪,还真是跟正常的男人差出了十万八千里!
  “我的天!”
  使劲地揉了揉眼睛,西月靳宸一下子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忍不住连连惊叹了好几句,目光之中似乎还带着几分同情和怜惜。
  “你怎么瘦成了这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是谁虐待你了吗?!本宫现在就去教训他!”
  闻言,宇文长乐不禁心头一暖,虽然深深地觉得太子殿下的想法太过天马行空,但就连这种时候还不忘护着她,实在是让人感动得潸然泪下、无以复加!
  只是还没来得及热泪盈眶,就听西月靳宸又嘀咕了一句,不满道。
  “这么瘦,看着好没安全感啊!还是胖点好……唔,胖点好,敦实……”
  话音落下,宇文长乐只觉得心头一梗,那叫一个心塞,当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警告道。
  “臭小子,你敢再多说半句话试试?信不信我揍得你三天下不了床?!”
  不知道是宇文长乐的眼神太过凶悍,还是太子殿下突然间良心发现,到底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当下摆了摆手,摇头叹了一口气。
  “好好,本宫不说就是了,真是怕了你了……”
  然而一张俊酷的面庞上,却还满满都是惋惜的神色。
  见状,宇文长乐分分钟不想理他,当下一甩手迎上前两步,抬眸看向帝君,换了个话题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陛下!此事绝非臣女所为!唐家公子亦非臣女所杀!还望陛下切勿听信谗言,错杀忠良,却放任那真正的幕后凶手逍遥法外,以致背负昏聩之名!”
  “大胆妖女!”不等话音落下,便有人劈头盖脸地叱了一声,怒道,“竟敢公然辱骂陛下昏聩,实属大逆不道,其罪当诛!”
  紧接着,又有一人沉声附和。
  “陛下!此案证据确凿,毋庸置疑!这妖女便是谋害唐越风的真凶!望陛下勿要受了妖女的蛊惑,轻信她的狡辩!”
  虽然被那两人打断话有些不太爽,但听到自己的外号从“刁女”、“丑女”以及“肥女”之流升级成了媚态横生的“妖女”,宇文长乐竟然还暗暗地觉得有点儿小满足。
  毕竟,古往今来,只有美到祸国殃民的绝色女子,才能担得上如此“殊荣”啊有没有?!
  下一秒,不等宇文长乐再度开口,便有护花使者站出来争当出头鸟,到底是宇文长乐的魅力太大,叫人受不住那样的迷惑,便是连原来的立场都不要了,乃至彻彻底底地豁了出去,也不怕得罪权相王爷,张口就同方才那二人争执了起来。
  “何尚书此言差矣!此案人证已死,颇有蹊跷,怎能一口断定便是宇文七小姐所为?!”
  “陛下!依微臣之见,此案干系重大,轻率不得,尚需彻查方能定罪!”
  “陛下三思!如若酿成冤案,着实有损我朝声威!”
  ……
  见双方又开始争锋相对地吵了起来,帝君不免觉得头大,即便转向摄政王,开口询问他的意见。
  “连鄑,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听得帝君点了摄政王的名,众人立时停了下来,霎时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把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去……这其中,要数宇文长乐的视线最为炙热!
  微抿薄唇,宇文长乐满是期待地看着司马连鄑,心想要是摄政王能帮她说上一句话,她就是再吃上一年味同嚼蜡的鸡胸肉,也绝不会有半个字的怨言!
  在众人各怀心思的期待下,摄政王微微一笑,倾国倾城,从薄唇中不咸不淡地吐出两个字。
  “没有。”
  一下子,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跟宇文长乐长乐不同,他们并不期待摄政王能站在自己这一边,只要他不给对方说话就已经是万幸了……当然,这是在无数次失望之下才能拥有的平和心态。
  唯独宇文长乐不能适应,忿忿不平地在心底下吐了个槽……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不管事儿的摄政王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这个朝廷也太奇怪了吧?!老皇帝还没死呢,封什么摄政王?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懂不懂?!太子也是乱来,隔三差五地闯祸,就差没有造反了!奸臣贼子权欲熏心,都快把谋权篡位的野心写在脸上了,皇帝也不知道打压一下!
  总感觉……这个王朝透着一股相当诡异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了四个字……命不久矣。
  只是眼下,与其关心这个朝廷的命数,似乎自己的性命更危在旦夕!
  得不到摄政王的“宠幸”,宇文长乐郁闷之下,只好自己上了!
  “陛下!臣女斗胆!请陛下准臣女三日之期,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揪出幕后真凶,给唐府一个交代!若不然……三日之后仍无线索,臣女自当以死谢罪!”

  ☆、55、一定要跟摄政王解释!

  听到最后一句,众人不由齐齐一怔,没想到当年那个草包无脑的花痴女能说出这样一番掷地有声的话来,一时间便是连辅政王都眯起了眸子,对她刮目相看。
  今日倒真是开了眼界,且不说宇文长乐的模样化茧陈蝶,乃至连心思都活络了许多!
  她这样一说,以退为进,又当众立了军令状,旁人若是再咄咄逼人,就显得无理取闹,甚至有些可疑了!
  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可以为自己洗脱罪名,但至少……时间上就拖延了下来,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果不能趁热打铁地当场将她处死,待三日过后,难免会生出不少变数来。
  然而西月靳宸想的却是不一样,他此番赶来便是为了救场,好歹他是个太子,看在他的份上,父皇自然不可能真的将宇文长乐处死,却不想她竟然主动给自己挖了个坑,万一到时候抓不到真凶,她岂不是要活活地被自己给埋了?!
  想到这儿,西月靳宸不免一急,当下扯了一把宇文长乐的袖子,怒斥道。
  “你胡说些什么呢?!既然不是你干的,便是抓不到真凶,那也是刑部无能,何须你来承担这个罪行?!”
  “话是这么说,”宇文长乐懒洋洋地耸了耸肩膀,继而满脸委屈地环视了一圈大殿,无奈道,“可是他们一个一个都咬定了我是凶手,就算我说我是冤枉的,也没有人会相信……至于你所说的刑部么,要是真能秉公执法主持公道,也不会让这盆脏水泼到本小姐的头上了,所以太子殿下觉得,他们靠得住么?”
  “呵……”
  冷哼一声,西月靳宸剔眉附和了一句,面露酷寒之色。
  “你说得也对,朝中是有那么些尸位素餐的蛀虫,倘若三日后,你赶在刑部之前抓到了真凶,本宫便奏请父皇,治他们的渎职之罪,绝不轻饶!”
  听得他们二人一唱一和,明着嘲讽,暗着威胁,刑部尚书不禁脸色一下红,一下白,刚要张口说些什么,就听陛下沉然应道。
  “好,看在太子和你父侯的面上,孤王就给你三天的时间,切莫叫孤王失望了。”
  宇文长乐笑着俯身,行了一礼。
  “陛下明鉴,臣女先行谢过。”
  眼见着宇文长乐就要脱险,辅政王面色一紧,当即朝边上的一名官员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迈出两步,欲要开口谏言。
  “陛下,万万……”
  奈何“不可”二字尚未脱出口,就见帝君扬了扬手,紧接着陈德尖锐的嗓音就在大殿中炸了起来——
  “退朝!”
  不得已,众臣只好齐齐跪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待陛下一离开,不等众臣起身,宇文长乐便就坐回到了十八台大轿上,西月靳宸见状也跟着爬了进去,同她坐在了一块。
  “起轿,走——”
  听得宇文长乐的吩咐,一众俊秀的男宠立刻站起身,一边撒着花瓣,一边大摇大摆地在文武百官的瞩目之下将轿子抬出了大殿,端的是来也华丽,去也拉风,霎时间又迷了不少人的眼睛,气歪了不少人的鼻子!
  差不多走出了一段距离,西月靳宸顾不得新奇,最担心地还是宇文长乐摊上的案子。
  虽说他自己就是个闯祸精,从来不把宫规律法看在眼里,但他有太子的护身符,多少能挡一挡,可宇文长乐不一样,若只是强抢民男也就罢了,使些银子或是威逼利诱一番便能摆平……然而眼下不仅闹出了人命,还吵到了大殿上,闹得人尽皆知,如此一来,就不是那么容易可以简单化解的了。
  “长乐,你方才那样说,当真有把握可以抓到真凶?”
  宇文长乐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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