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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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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五夫人字字泣血的控诉,宇文长乐一下子也分不清她是真的不知情,还是装做不知情,如果宇文碧柔连自己的亲生娘亲都隐瞒,那这个女人的心计就实在是太可怕了!
  奈何清者自清这句话,并不适合宇文碧柔,所以这一次踢到了她这块铁板,宇文长乐会让她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什么叫——
  不作死,就不会死!
  “让她去吧!本就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宇文碧柔是杀人凶手乃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便是请了父侯又能如何?还想妄图扭转乾坤么?呵呵……别说是父侯了,就算请了陛下过来,杀人者照样是要偿命的!”
  说这话的时候,宇文长乐眉尾微挑,似有若无地瞟了唐扶歌一眼,想要看看他这口气到底能沉到什么时候。
  见宇文长乐这样说,刑部侍郎便就挥挥手,示意属下放行了那名女婢。
  虽然不及宫中的太监懂得察言观色,但是为了讨得宇文长乐的欢心,刑部侍郎左右看了两眼,在得知唐扶歌的身份后,多少察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丝不寻常的气息,知道宇文长乐和宇文碧柔不合。
  故而不等侯爷过来,刑部侍郎就冷然下令,将五夫人生拉硬扯地拖到了一边,随后将宇文碧柔押着跪在了地上,动作不可谓不粗暴!
  双膝落地的刹那,宇文碧柔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身隐忍的惨叫直破九霄,和着额头的冷汗落下,仿佛遭受了什么酷刑一般。
  终于,唐扶歌微蹙眉心,面露不忍,开了口。
  “侍郎大人……”
  “欸,”不等他把话说完,刑部侍郎就抬手截住了他的话,剔起眉梢笑着道,“唐少爷不是说不插手吗?”
  唐扶歌神色不变,依然是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
  “唐越风的血案,在下自是无意涉足,只是……如若九小姐当真冤枉,在下也不能坐视不理。”
  “冤枉?”刑部侍郎寒下脸色,不悦道,“这么说来……唐少爷是在质疑本侍郎的办案能力了?”
  “并非是质疑,然而五夫人所言亦是不虚,凭借几条犬獒确然难以服众,倘若有人怀疑这些是收了人的指使和教唆,侍郎大人又该如何回应?”
  “哼!这些狱犬受过训练,岂是旁人能够轻易教唆的?更遑论摄政王的爱犬,代表的就是摄政王本人,怀疑它便是怀疑摄政王!本侍郎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单凭这几只犬獒循血追凶一路自侯府后门寻到这个院子里,进而将宇文九小姐扑倒,便已证据确凿!当然……唐少爷若坚持不信,想要索要铁证,也不是没有。”
  “那么,还请侍郎大人出示铁证。”
  “呵!”冷笑一声,刑部侍郎扬手一挥,下令道,“来人!给我搜!”
  很快,一小队下属就直冲冲地闯入了宇文碧柔和五夫人等人的房间,将里面翻来覆去地掀了半天,见他们来势汹汹,众仆婢自然不敢阻挠。
  不过片刻,就听一人高呼出声。
  “找到了!”
  刑部侍郎又是冷然一哂,笑着看向唐扶歌,俨然已经将他当成了情敌来打压。
  “拿出来!让唐少爷看看,何为铁证。”
  说着,屋子里就匆匆跑出来一名下属,双手托着一个首饰盒,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唐扶歌抬眸,不解道。
  “这串珠链,又能说明什么?”
  “单凭这串链子当然不能说明什么,可是这半颗碎珠子……”刑部侍郎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方巾帕,托在手心缓缓打开,只见雪白的帕子当中,放着半颗碎裂的碧绿珠子,珠子很小,但可以从材质上看出,同方才首饰盒里的那一长串当是相同的,“是本侍郎从唐越风的口中取出的,若是唐少爷还要怀疑,大可数一数这串珠子上的数目,是不是少了一颗?”
  因为珠子很小,所以就算少了那么一两颗,纵观整链子也看不出差别。
  但是这种珠链串的时候都很有讲究,数目通常是一定的,更何况持有者还是出自侯府这种名门望族的小姐,故而只要数一数剩余珠子的数量,倘若对不上……那么宇文碧柔的嫌疑就很难摆脱了,毕竟相同质地相同品相的玉珠,也是很难找到的!
  闻言,唐扶歌眸光轻烁,眼角余光之中已然瞧见宇文碧柔陡然灰败的表情,纵使一闪而过,却是没逃过他的眼睛。
  霎时间,唐扶歌了然于心,没再继续追问。
  见到那颗碎珠子的刹那,五夫人一时也噤了声,空气中只剩下一阵死寂。
  正当双方僵持的时候,侯爷匆匆赶到,只是还未及开口,就被宇文长乐一句话给堵了下来!
  宇文长乐笑盈盈地看着他,口吻平淡,无悲无喜,却透着一股莫名的震慑力——
  “先前女儿在朝堂上受尽千夫所指,父侯未曾帮女儿辩解只言片语……如今真凶已现,父侯若有心袒护,偏心至此,那女儿也就只能忍痛断亲,从此与父侯恩断义绝、再无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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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王爷正在沐浴

  此言一出,宇文成德不由哑然,张了张嘴巴,像是要说些什么,然而抬眸对上宇文长乐目光如炬的双眼,到底还是把提到嗓子眼儿的一番话给咽了回去。
  宇文长乐虽然是他的女儿,但从小便同他不怎么亲近,如今又同太子殿下走得近,倘若因为宇文碧柔的事把她得罪了,太子必然会为她撑腰,将怨怒报复在自己的身上!
  而眼下,唐越风之死同侯府是脱不了干系了,且不说真凶到底是谁,与其让宇文长乐背负嫌疑成为众矢之的,进而招来无数的落井下石以致牵连整个侯府,不如就此作罢,将罪名扣在宇文碧柔的头上,挡过这一劫风波……二者选其一,只能弃车保帅了!
  这么想着,宇文成德只好摆摆手,避开五夫人和宇文碧柔殷切的视线,摇头叹了一口气。
  “作孽,真是作孽……”
  没曾想自己好不容易搬来的救兵,竟然被宇文长乐一句话就给堵了回去,五夫人如何能忍,立刻泫然欲泣地迎上前,拉着侯爷的袖子悲愤地乞求控诉!
  “老爷!你快给柔儿说句话啊!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柔儿被他们带走吗?!好歹你是个侯爷,怎能任凭这些人随意闯进侯府抓人,明目张胆地踩到老爷你的头上?!倘若柔儿真的被他们抓走了,老爷你的颜面只怕也荡然无存了!”
  “这……”
  宇文成德滞了一滞,面露痛惜之色,但还是缓缓拂开了五夫人的拽着他袖子的手,决然道。
  “柔儿鬼迷心窍犯了大罪,触怒了天威,如今证据确凿,本侯便是再如何位高权重,也拦不得刑部的人,这一切……都是柔儿的命数啊!”
  紧紧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五夫人不依不饶,眼见着亲生女儿即将罹难,比不得侯爷的冷血无情,扭曲的面容上顿时布满了泪痕,声音更是愈渐尖锐了起来,透着几分歇斯底里的嚎啕!
  “什么证据确凿!这分明就是宇文长乐那个小贱人栽赃嫁祸!现在唯一能救柔儿的就是老爷你了!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要不然……要不然柔儿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哭着嚎着,五夫人忽然身子一软,瘫倒在了侯爷的脚边。
  “五夫人!”
  众人见状齐齐一惊,赶忙奔上去扶起五夫人,一并跟着跪在了地上,围着宇文成德不停地磕头求情。
  “老爷!救救九小姐吧!求求您……救救九小姐吧!”
  见此情形,宇文成德不由面露难色,迟疑着转向刑部侍郎,欲要开口求情。
  然而,宇文长乐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一看到宇文成德有心软的趋势,就立刻开口拦住了他的话。
  “父侯,你可不能因为女儿的母亲死得早,不曾哭跪在您的面前哀嚎求情,就有失偏颇,做出让女儿不齿的行径啊!”
  被宇文长乐这样一讥讽,宇文成德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心知自己对她有所亏欠,奈何五夫人哭得着实凄惨,宇文碧柔又让人怜爱不已,一时之间……宇文成德到底架不住众人的恳求,试图对宇文长乐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长乐,你是父侯的女儿,柔儿也是父侯的女儿,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这个当姐姐的……就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将柔儿置于死地吗?”
  听到侯爷这样说,闻讯匆匆赶来的合欢险些气歪了鼻子!
  宇文碧柔是妹妹又怎么了?难不成就因为年纪小个几岁,做错事就可以不用承担责任了吗?就可以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了吗?!
  而且明明就是九小姐设计杀了唐越风,企图嫁祸给七小姐,眼下到了侯爷这儿,居然就变成了是七小姐咄咄逼人?!
  纵使自己同侯爷没有血缘关系,听到侯爷这样的说辞,合欢都免不得心寒,更何况是七小姐本人!
  忧心忡忡地朝宇文长乐投去视线,合欢正要出言宽慰,却见宇文长乐不怒反笑,眉眼儿弯弯的,有种说不出的风情妩媚,只是笑容之中并无半分笑意。
  “父侯这话当真可笑至极,唐越风的命案自然有刑部会处理,用不着父侯插手涉足,为了避嫌,父侯更是理应回避!倘若像父侯所言那般,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会儿便不该出现在此地!所以……在父侯赶来的那一刻,只怕心中就已经没有我这个女儿了!既然父侯不曾顾及女儿的心情,女儿又何必照顾父侯的颜面?喊你一声父侯,是念在父侯的生养之恩,如若父侯还要得寸进尺,伤我至深,呵……女儿心中有几分痛,便将十倍百倍地偿还在九妹身上!”
  听到最后一句话,五夫人陡然变色,怒喝道。
  “宇文长乐,你敢动柔儿分毫?!”
  “本小姐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你的好女儿还是个杀人犯,便是千刀万剐——”
  一边说着,宇文长乐幽然冷笑,当着众人的面,倏然转向宇文碧柔,抬腿便是一脚,重重地踹在她的胸口上,将她直接踢翻在了地上!
  “——也死不足惜!”
  “啊!”
  宇文碧柔猝不及防,霎时间惨叫了一声,痛得脸色惨白一片!
  “柔儿!”
  五夫人大叫一声,陡然见到女儿在眼前受人凌虐欺辱,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怒不可遏之下不免失去了理智,甚至顾不上侯爷在场,骂着喊着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势汹汹地扑向宇文长乐,作势要撕打她给宇文碧柔报仇!
  只是还不等她扑上前,刑部侍郎就命人拦住了她。
  五夫人气不过,疯了似的抓人就咬,一连印下了好几个血印子,一个个皆是鲜血淋漓深可见骨,可见怒气之盛!
  奈何她只是一介妇人,再怎么勇猛也抵不住男人的禁锢,刑部侍郎不耐之下直接让人一记手刀砍晕了她,见到自己的手下被抓破了脸皮,更是怒火中烧,当即一挥袖子,冷然道!
  “侯爷,不是下官不给您面子,只是令夫人接连咬伤了下官的三名下属,按照律法,抵抗缉捕之人,须按包庇罪论处!”
  说着,不等宇文成德开口求情,刑部侍郎即便转身走人!
  “把人带走!”
  宇文成德陡然一惊,赶忙追上去。
  “哎!李侍郎——”
  宇文长乐跟着迈步挡在他跟前,冷笑道。
  “父侯莫不是也同五夫人一般,住腻了侯府,想去牢里蹲上几日……寻个新鲜?”
  闻得此言,宇文成德这才恍然惊醒,立时停住了步子!
  眼看着宇文碧柔和五夫人被人架着托了出去,又见侯爷被宇文长乐挡着止步不前,映儿一下子慌了手脚,转眼四顾一圈,只能找上唐扶歌求救。
  “唐少爷!怎么办?小姐和夫人都被带走了!这下如何是好?!唐少爷,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求您了!求您了!救救我家小姐!”
  宇文长乐凝眸递去一眼。
  本以为方才她踹宇文碧柔之时,唐扶歌会出手,然而他没有。
  又以为刚刚宇文碧柔和五夫人被带走的时候,唐扶歌会开口,然而他还是没有。
  眼下面对着映儿的苦苦哀求,唐扶歌依然抿着薄唇,不为所动……只眉心轻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最后的最后,叫住刑部侍郎的不是别人,却是他的一名属下。
  “大人,且慢!”
  宇文长乐循声望去,只见他手里端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神色匆匆地从屋子里跑出来,而在看到他手中拿着的东西时,侍婢映儿的脸上一闪而过惊慌之色。
  刑部侍郎回过神,问道。
  “发现什么了吗?”
  来人快步上前,将盒子递到他手里,应声回答。
  “属下原想多搜罗一些罪证,故而在屋子里多翻了几个柜子,然后发现了这个盒子。”
  “这里面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对上来人郑重其事的目光,刑部侍郎微挑眉梢,面露狐疑之色,一边说着,便伸手打开了盒子,在看到里面装着的东西后,眉头骤然紧了三分。
  因为那盒子背对着众人,所以除了刑部侍郎之外,没人看得见里面装了什么。
  见他变了神色,似乎遇上了什么棘手的玩意儿,宇文长乐不由生出了几许好奇,目光游走之余,不经意间又瞥见了映儿紧攥着的五指,一副紧绷着神经的模样,宇文长乐的好奇心便就更浓了三分。
  款步走上前,宇文长乐笑着问道。
  “大人是不是找到了新的罪证?”
  “不是,此物同本案无关。”
  刑部侍郎摇摇头,垂眸沉吟了片刻,又道。
  “不知七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自然可以,”宇文长乐微微颔首,继而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这边走。”
  “小姐请。”
  无视宇文成德和唐扶歌尚且站在身后,宇文长乐自顾自携同刑部侍郎走离了院子,竟是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看着她愈渐走远的背影,宇文成德没来由生出了几分后怕……若说在这之前,宇文长乐只是粗野蛮横,那么在她变漂亮之后,除了原有的泼辣和狠佞之外,不论是心计还是手段,都叫人不寒而栗,疲于应对!
  尤其是她方才斥责自己的那番说辞,字字句句皆是一针见血,刺得他冷汗直冒,全然无法开口辩解!
  知道自己袒护宇文碧柔的行为已经惹恼了宇文长乐,要是再插手这件事,恐怕连他都要受到牵连……再三斟酌之下,宇文成德终于彻底放弃了五夫人和宇文碧柔,哪怕他再怎么喜爱她们母女,这个案子却是不敢再多管了!
  及至五夫人和宇文碧柔被带离院子,再无回旋的余地,剩下的一干仆婢在精疲力竭之下终于死了心。
  就连最忠心于九小姐的侍婢映儿都放弃了哭求,转而开始担心起了自己的处境,想着要一定要找个机会向宇文长乐将功赎罪,求放过!
  感念于九小姐的凄惨变故,在离开湘雨轩后,天河迟疑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少爷,当真不救九小姐么?”
  闻言,唐扶歌驻足停步,抬眸看向远处的天际。
  此时天色已暗,夕阳西下,只留余晖灼烧云彩,看起来残艳而绝美。
  “人确实是九小姐杀的。”
  “可是,看七小姐的样子,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过九小姐,少爷你说……七小姐会不会折磨九小姐啊?!虽然九小姐杀人陷害七小姐是不对,但毕竟九小姐对少爷有恩,少爷要是置身之外袖手旁观,只怕会遭人诟病……”
  “本少爷会想办法。”
  “哎……”
  琳琅苑。
  刑部侍郎命副手将人犯先行带回大牢后,便跟着宇文长乐去她的院子里喝茶。
  宇文长乐除了有仇必报之外,自然也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
  今天刑部侍郎帮了她这么大一个忙,不仅抓了宇文碧柔,还顺带着把五夫人也教训了一顿,实在是大快人心,所以就算知道对方觊觎自己的美色,宇文长乐也不计较,只管让他一饱眼福……更重要的是,刑部侍郎特地将人支开,想必是有要紧的事要同她讲。
  饮了两口茶,二人坐在梨花树下的石桌边,稍微寒暄了几句,便就切入正题。
  “不知侍郎大人要求单独与本小姐交谈,是否因为方才那个黑匣子的缘故?”
  “不错,”放下茶杯,刑部侍郎微正神色,自袖子里取出黑匣子,打开来递到宇文长乐的面前,问道,“七小姐可有见过此物?”
  宇文长乐垂眸看了一眼,确实觉得有些眼熟。
  “这镯子,本小姐好像有一只。”
  “果然……”刑部侍郎了然一哂,目光随之染上了几分寒意,“宇文碧柔当真歹毒至极!竟暗中用此物妄图毒害七小姐!所幸七小姐天生富厚,没有中了那蛇蝎毒女的诡计!”
  “哦?”宇文长乐微挑眉梢,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信息,但又不是很明确,“大人指的诡计是什么?莫非这镯子有问题?”
  “可不是么,这镯子乃是剧毒之物,九小姐趁早扔了吧!”
  “还请大人告知详情。”
  “其实,刚看到这个镯子的时候,本侍郎也只是猜测……宇文碧柔既然有心加害七小姐,甚至不惜杀人嫁祸,显然对七小姐深怀恨意,欲要将你置之死地而后快!而这两只镯子,原本是一对,唤作‘蚀心镯’,本侍郎因为常年接触案件才识得此物,一般人并不知晓其中的厉害。蚀心镯以血玉为骨,常年浸淫在毒蛇的毒汁之中,经年日久便会生出一道道细纹,看起来是美轮美奂的图纹,实际上却是毒汁所染!”
  “也就是说……人一旦戴上了这个镯子,就会被毒死?”
  “不会马上死,接连佩戴七七四十九日,才会毒发而亡,届时镯子上的花纹会消失,同一般的玉镯无二,再加上时日久远,便难以追查到杀人真凶……”
  “原来如此,果然是个好计策,杀人于无形……看来,本小姐要是不回敬九妹几分,倒是对不起她这样处心积虑的‘厚爱’了!”
  见宇文长乐面露愠色,刑部侍郎赶忙讨好道。
  “七小姐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来便是,但凡本侍郎力所能及,定当竭尽全力!”
  “呵呵……大人如此帮扶本小姐,本小姐甚为感激,待唐公子的血案尘埃落定,本小姐自当盛宴以待,到时候……还望大人赏脸一叙。”
  “难得七小姐盛情相邀,便是天上下刀子,本侍郎也义无反顾了!”
  “大人说笑了,本小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大人成全。”
  “七小姐请说。”
  “可以的话,能否将这个镯子留下?本小姐或许还有些用处……当然,大人且放心,不是用作害人之途,只是想求证一些事情。”
  “这个……”刑部侍郎微一迟疑,抬眸对上宇文长乐期许的目光,心旌摇曳之下到底挡不住她的请求,便点头答应了下来,“既是七小姐亲自开口,本侍郎岂有不给之理?只是还请七小姐替本侍郎保密,勿要将此事张扬出去。”
  “大人放心,本小姐必不会连累大人。”
  说着又聊了几句,待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刑部侍郎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离开。
  待他一走,宇文长乐便唤来合欢询问,也许……当日她在御花园中,并非是淹死的,而是毒死的!
  否则,这身子的原主也不至于一着急就跳到了湖里头,而且太子也说过,宇文长乐小时候就会游水,虽然旁人并不知晓这一点,甚至连最贴身的合欢都不知情。
  “小姐,这镯子你不是收起来了吗?怎么又拿出来了?”
  “这是另外一只,你将原来那只也拿来吧。”
  “是。”
  很快,合欢就取了血玉镯子,递到了宇文长乐的面前。
  宇文长乐将两只镯子放在一起进行对照,果然上面的花纹有所差别,刑部侍郎拿来的这一只纹样清晰明显,而原来那只几乎看不出什么花色。
  “合欢,你可知道这只镯子从何而来?是九小姐送的吗?还是……唐少爷送的?”
  “九小姐哪有那么好心会给小姐您送礼?不过……小姐你还真没猜错,这镯子就是唐少爷送的,作为您生辰之日的贺礼!这是唐少爷第一次给小姐您送东西,所以小姐你当时可喜欢了,爱不释手的,天天都戴着,连睡觉都舍不得脱下呢!”
  “是吗?本小姐一共戴了几日?”
  “唔,让奴婢好好算一算……大概是两个月差十天的样子……”
  “哈!果真是七七四十九天么……”宇文长乐眸光轻烁,笑着勾了勾嘴角,“唐扶歌,你最好不知道这件事!否则……就算你气质出众,本小姐也不会手软!”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奴婢怎么听不懂?什么七七四十九天?”
  “没什么,你去看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哦。”
  没多久,合欢即便走回屋子报了时刻,见差不多到了时候,宇文长乐顿时就心花怒放了起来,一想到可以见到摄政王,仿佛连血液都跟着沸腾了!
  拿着袍服走到铜镜前,宇文长乐左照两圈,右照两圈,兴致勃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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