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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火妃之狂医七小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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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回,他便是不愿去,也由不得他了。
这么想着,宇文长乐的兴致立时就起来了,只要一想到唐扶歌那个正儿八经的男人进到那种淫一乱的地方,就仿佛整个画面都荡漾了起来,让人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不仅如此,她还要把花霁月也带过去。
反正花君不会在乎这些,只要唐扶歌去了,他一定也很有兴趣会一同前去观摩。
到时候,她左手一个武林盟主之子,右手一个魔宫少主,两人又是孪生之相,俊美无俦,妖魅无双,绝对可以风头无量,轰动整个皇城!
简直不能更棒,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那酸爽的感觉,就是光用想的,都让人觉得销魂蚀骨,回味无穷……
“小姐!小姐?!”
一连喊了好几声,都不见宇文长乐回话,合欢不由伸手轻轻地搡了她一下,宇文长乐这才如梦初醒,收回了遐想连篇的思绪。
“咳……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您派去摄政王府打探情况的人回来了,正在外头候着呢!”
听到“摄政王”三字,宇文长乐顿时眼前一亮,忙道。
“让他进来。”
“是。”
很快,那人便匆匆进了屋子,行至宇文长乐跟前跪下,禀报道。
“七小姐恕罪,属下办事不利!摄政王府戒备森严,属下无能,实在探听不到摄政王的任何动向,还望七小姐责罚!”
闻言,宇文长乐轻轻一叹,倒也没有太过失望。
对于这个结果,她大概也能料到个七八分,毕竟……不说别的部署,单单有一个裂雪在,摄政王府便固若金汤,旁人就是插上翅膀也很难飞进去。
只还有些不甘心。
“什么消息都没有探听到吗?!比如……摄政王他今晚上会不会出息艳雪楼的竞宝大会……之类的?!”
下属摇摇头,面露愧色。
“属下……该死!”
“罢了,”宇文长乐摆摆手,有些头疼,“这不怪你,你先下去吧。”
“那……属下还需要继续去摄政王探察吗?”
“既是探听不到什么,那就没有去的必要了。”
“其实……”下属略显迟疑,并没有马上告退,“有一个事情,属下不知当说不当说……”
闻言,宇文长乐微挑眉梢,兴起了几分意趣,只要是同摄政王有关的消息,她都想知道,而且是越多越好!
“说来听听。”
“回七小姐,是这样的……许是听闻了小姐您在摄政王府门外引吭高歌的壮举,便有歌姬效法于您,在昨日傍晚于王府的大门外搭台献唱,想要借此机会进到王府之中,以求得摄政王的青睐。”
“什么?!”听到有别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地跟她抢摄政王,宇文长乐瞬间就不高兴了,“不要脸的小贱人,居然盗版本小姐,真是东施效颦,不自量力!”
“就是!太不自量力了!”合欢愤愤然地跟着附和了一句。
皱了皱眉头,宇文长乐觉得不妥,又问。
“那后来怎么样了?摄政王该不会真的请她进去了吧?!”
如果真的是那样,宇文长乐无法保证……她不会一怒之下杀过去,把那个学她的女人绑起来吊在树上狠狠地抽上一顿!抽到她肯学乖为止!
“七小姐放心,那歌姬才唱了几句,就被摄政王府的人给轰走了!献艺不成,反倒成了个笑话,现在大街小巷好多人都指着这个笑话当下饭的佐料呢!”
“哼!”听到他这样说,宇文长乐心下高兴,面上却是傲娇极了,“肯定是那小贱人唱得太难听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本小姐这样的天籁之音的!”
“呃……”下属一愣,没来得及仔细想,便就脱口而出,“那名歌姬的歌声,当属皇城魁首,若不然……她也不敢到摄政王的王府门口……”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听合欢重重地咳嗽了一声,一边使劲地朝他瞪眼睛,一边努力地打断他的话。
对上她警示的目光,下属才陡然惊觉,赶紧噤了声,后悔自己多嘴说了那么一句。
所幸宇文长乐并没有因此而生气,甚至还颇为沾沾自喜,狂傲自负。
“什么皇城魁首,那都是虚名而已!有本小姐在,哪里还轮得到她第一?!”
“是是是!七小姐声如天籁!绕梁三日!才是真正的皇城魁首!”
下属连连称颂,谄媚地赞美,恨不得把所有美好的词汇全都用在宇文长乐的身上,尽管他听说……那天宇文长乐的引吭高歌,被众人在私底下暗暗称之为“摧耳魔音”。
“嗯!有眼光!年纪轻轻的,没瞎!”宇文长乐乐滋滋地享受着他的赞颂,尔后一挥袖子,吩咐道,“那就继续去摄政王府的门外守着,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要尽快回来禀报!”
“是!七小姐!属下告退!”
待那人走离,宇文长乐支肘靠在贵妃榻上,一边吃着甜点,一边若有所思。
想起昨日在军营之中,摄政王那捉摸不透的态度,忽远忽近,游离飘渺,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可一转眼又遥若天际,仿佛是她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高度。
这种感觉坏透了,全然打乱了她的计划,叫她一时之间无从下手,无计可施。
“都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可是本小姐怎么觉得,本小姐和摄政王之间,不止隔了一重山,简直就是隔了一条银河系啊!”
听得宇文长乐的碎碎念,合欢面露不解。
“小姐……什么是银河系?”
“就是很多很多座山,无穷无尽的山……”
“哦。”
合欢讷讷地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又听宇文长乐琢磨道。
“哎你说……本小姐要是在院子里挖个地洞,一直通到摄政王府,是不是就可以随时随地去看摄政王了?!”
一听这话,合欢陡然瞪大了眼睛,惊诧道。
“小姐……你疯啦!这摄政王的王府在那头,侯府在这端,要是挖地道,岂不是要横穿整个皇城?!一定会被发现的吧?!”
“我是疯了……”摇摇头,宇文长乐放下手里吃了半块的甜糕,觉得生活一下子失去了滋味儿,“唉,我怎么会这么喜欢他?这种喜欢好像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不行不行,本小姐不能总是这么想着他,得出门去潇洒潇洒!”
抬头看了下天色,已然到了傍晚,但还远远未及天黑,这时候动身去艳雪楼参加竞宝大会,似乎还有些早。
但心烦意乱之下,宇文长乐却是怎么也坐不住了。
想着这时候出门,等到了天黑再跑回来,肯定很麻烦,宇文长乐懒得慌,不想费那么多事儿,便就命人去将唐扶歌找了过来。
唐扶歌果然信守承诺,听话得很,几乎是随叫随到,比之之前将她当做空气不闻不问,简直判若两人。
见到他这样温顺,宇文长乐的心情才勉强好了一些。
等到二人出了府邸,那厢的马车上,花霁月亦是如期而至——
昨天宇文长乐命合欢送去的信里就说了,只要唐扶歌被她召到身边,就随时恭候花君大驾,寻他过来一起商讨如何欺负唐扶歌。
花君对别的事儿不怎么上心,对唐扶歌倒是在乎得很,浓浓一股相爱相杀的气息,叫人热血沸腾!
“驾!”
扬鞭一挥,骏马踢踏着铁蹄,拉着一车的俊男美女,款款朝大街上行去。
车厢里,三人无话。
唐扶歌和花霁月本就是见面就开打的性子,从来不多费半个字的唇舌,而宇文长乐此时也是兴致缺缺,懒得给他们找话题,故而车厢内一时间寂静无声,只听得车轱辘有节奏地在耳边响起。
奇怪的是,谁都不吭声,三个人竟然也不觉得尴尬。
马车在街道上跑了一阵,外面越来越热闹,地段越来越繁华,宇文长乐命人买了些吃食,才又高兴了起来,正乐滋滋地吃着,却冷不防马车来了一个急刹。
紧跟着合欢便迎了进来,告知道。
“小姐……前面那辆,好像是摄政王的马车!咱们……要不要过去?!”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上摄政王,宇文长乐的心情不免有些复杂。
想见他的时候吧,总是遇不着,不想见他的时候,却偏偏遇得那么巧……当真是天意难测,造化弄人。
☆、81、本小姐自带小倌!
张嘴咬了口桂花糕,宇文长乐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不以为意地从嘴里飘出了三个字。
“绕着走。”
“啊?”合欢一时没听清,不敢确定,“小姐你说……什么?”
“调头,绕着走。”
宇文长乐又重复了一遍,口吻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看不出是什么样的情绪。
虽然觉得有些意外,但合欢还是应声退了出去,没有再问。
车厢内,听到宇文长乐这样说,唐扶歌和花霁月都有些意外,先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却只见她咂巴着嘴吃得欢快,好像并不把刚刚的事放在心头上,见他们递过去视线,还笑眯眯地将怀里抱着的一袋吃食递了上来,问他们。
“想吃吗?这家铺子好像是皇城最有名的,手艺果然不错,香甜软糯,入口即化,简直是人间美味!”
他们二人原本不喜甜食,见宇文长乐吃得这么津津有味,又见她一番话夸到了天上去,便也禁不住诱惑,伸手要去拿。
却是同一时间伸的手。
这也就罢了,还好巧不巧得拿了同一块。
气氛顿时就尴尬了。
宇文长乐微微一怔,见他们对付,便就随手放下了袋子,一手抓上一人的手腕,继而轻轻一掰,借着两人的手将那块桂花糕掰成了两半。
“好了,多简单的事儿!别有事没事老打架,打就打吧,要是拆了本小姐的马车,本小姐可不乐意……”
闻言,花霁月轻哼一声,收敛了杀气,一口将那半块桂花糕给吞了下去。
唐扶歌没有说话,只缓缓将糕点送到唇边,品尝似的咬了一小口,活脱脱一个大家闺秀。
宇文长乐看着有趣,转眼便把摄政王抛在了脑后。
也是,有的时候是该晾他一晾,忽远忽近的,才更挠人心痒,就像摄政王之前对她的那样,让他也尝一尝捉摸不透的滋味儿!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街道的那头,赤风也瞧见了宇文长乐的马车。
那辆马车金碧辉煌的,要多拉风就有多拉风,一眼瞟过去,就算是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也是鹤立鸡群,想让人看不见都难!
因着先前宇文长乐就乘着那马车去王府找过摄政王,所以赤风认得那是七小姐的座驾。
想了想,赤风眸光一亮,掀开帘子进了车厢,禀报道。
“爷,今个儿可巧,遇上了七小姐的马车,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司马连鄑端坐在车厢内,闭目养神,闻言却是无动于衷。
“不用。”
赤风叹了一口气,还想劝两句,却听身后传来马的嘶鸣声,回头一看,七小姐的马车竟是调头走了!
见状,赤风不由有些吃惊,心想七小姐肯定也瞧见了他们的马车,按理说应该会迎上来,像往常那般……便是王爷不待见,也要堵着耍会儿小赖,逼得王爷就范。
可是这一回却不按理出牌,径自就调头走了,也是奇怪。
“王爷,七小姐转头走远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得报告一声。
司马连鄑依然不动声色,从薄唇中淡淡吐出一个音节。
“嗯。”
却在赤风钻出车厢放下帘子的时候,缓缓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前方,若有所思,不晓得心底下在想些什么。
他这般模样,若是叫宇文长乐看见了,定是要嗤上一句“闷骚”。
可是现在,不管是谁都摸不透摄政王的心思,宇文长乐更是愁肠百结,只觉得长路漫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尝到甜头。
调头走了一阵,宇文长乐心满意足地将最后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细细地品尝着最后的美味,尔后在吞咽入腹的刹那,陡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把自己呛了个半死,咳得前俯后仰的,直飙泪花儿。
唐扶歌立时迎上前,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端的是体贴。
花霁月不甘示弱,万分嫌弃地甩过来一块绯红色的巾帕,让她擦嘴巴。
宇文长乐却是无心消受美男恩,才刚刚喘过气儿来,就手忙脚乱地奔出车厢外,对着车夫连声叫唤!
“快快!回头回头!跟上摄政王的马车!快!”
该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条街的附近就是花街!
而且从摄政王府到皇宫,并不会经过此地,也就是说……摄政王是专门跑到这儿来的!十有八九去的就是花街!
见宇文长乐着急,车夫立刻就调转了方向,因为速度过快,震得整个车厢都晃荡了两下,唐扶歌和花霁月纷纷蹙眉,一个面露不解,一个面露鄙夷。
刚才还说这女人有点骨气,结果也就这点儿出息!
宇文长乐心系摄政王的动向,没有坐回到车厢内,而是趴在出口处,探出个脑袋直勾勾地往前看,所幸他们跑得不算远,过了没多久就又追上了摄政王的马车。
跟在后头行了一段路,果然不出宇文长乐的料想,摄政王的马车当真驶进了花街里。
“靠!居然逛花楼?!”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宇文长乐气得一拍大腿,怒道。
“跟上!本小姐倒是要看看,是哪只狐狸精勾引了摄政王!”
听到这话,花霁月不由乐了,讽笑道。
“你一个女子,逛什么花楼?”
“怕什么!”宇文长乐豪气干云,振振有词,“本小姐进去找小倌儿不行吗?”
“花楼里头可没小倌,你想多了。”
“……”宇文长乐一滞,有些始料未及,但很快就又理直气壮了起来,掷地有声道,“没有的话,本小姐自带!只要把你带上,谁还敢拦本小姐!”
话音落下,花霁月的脸色陡然黑了一截。
“你!”
“噗。”
忍不住,唐扶歌笑出了声,虽然已经极力压制了,声音轻得微乎其微,但还是被花霁月听了个一清二楚,当下射过去一记眼刀,怒道。
“笑屁!别搞得好像你就不是!”
“对喔……”
唐扶歌这才恍然惊觉,讷讷地应了一声,倒是没有生气,脾气好得像是一团柔柔软软的棉花。
见状,花霁月更生气了,张口骂了他一句。
“别用那张脸做出这种白痴的表情!真是看了都觉得火大!”
“好了你们别吵了!”宇文长乐更觉得脑仁疼,挥挥手拦住了他们,转而回身看向前方不远的那辆马车,却见对方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情况好像有点儿……不太对。”
结果跟了一路,摄政王的马车并没有在任何一个花楼前停下,径自就穿过了整条花街,却是虚惊一场。
那厢,赤风勾起嘴角,面露得意。
显然这是他的主意。
方才察觉到七小姐的马车重新跟了上来,一开始他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缘由,刚好一抬头看见了前头花枝招展在揽客的妓子,方才意会到了什么,便就命车夫借道花街,整整绕了一大圈。
七小姐的马车果然如他所料,追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紧。
待行至街头,两辆马车几乎快要撞到了一块。
“吁——”
听得身后响起车夫勒马的喊声,赤风得瑟地挑了挑眉梢,笑嘻嘻地掀开帘子,禀报道。
“王爷,七小姐追上来了!就在后面,属下看……咱们还是同她打声招呼吧!”
司马连鄑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反问道。
“上回裂雪下手太轻了?教训还不够?”
“哪能啊!裂雪的性子爷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怕是亲兄弟,也是不会放水的,上回可差点没把我的骨头打碎……”赤风嘻嘻哈哈地笑着,装模作样,“可是比起爷的终身大事来,属下的这点痛有算得了什么?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属下也在所不惜,甘之如饴!”
“唔。”司马连鄑若有所思,想了想,道,“看来下次应该叫裂雪拔了你的舌头。”
暗处,裂雪听到了主上的这番说辞,立刻在心头附和了一句,早该拔了!
赤风赶紧捂住嘴,左右转了一圈,只觉得脖子里冷飕飕的。
正说着,便见宇文长乐走了过来。
身后跟着两个绝色美男。
一个一身红,一个一身白,长得却是一个样子,一眼之下,非常的惹眼。
亏得赤风对着摄政王的那张脸看久了,免疫力得到了大大的提升,要不然见到这样的阵仗,免不得要看呆一阵,才能收回魂儿。
“本小姐马车坏了,不知可否借王爷的马车一坐?”
找的借口倒是妙极了,哪怕一听就是假的。
司马连鄑没有戳穿她,也没有表现出邀请的意思,只淡淡地回了一句。
“只要七小姐不嫌弃。”
“不嫌弃!当然不嫌弃!只要是王爷在的地方,哪怕是猪圈,对本小姐而言,都是人间仙境!”
一边说着,宇文长乐就自顾自上了马车,走进车厢的最里头,挨着摄政王坐了下来,回想起先前在皇宫里,被摄政王赶下马车的情形……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引人唏嘘不已。
唐扶歌和花霁月一并上了马车,一左一右坐着,像是两尊门神。
赤风本想叫他们出来,不要打扰摄政王和七小姐的二人世界,但看着花霁月一脸“惹我你就死定了”的阴郁表情,到底是没敢开口。
魔宫少主,可不是他招惹得起的,不说魔宫的势力,便是单挑,他也打不过人家,说起来也是丢人。
☆、82、王爷喜欢什么,我买给你
忧心忡忡地往车厢内转了一圈,赤风心有惴惴,有点儿怀疑自己刚才的做法到底对不对,因为此时此刻……车厢内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让人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好似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确实,是他疏忽了。
没想到宇文七小姐的身边会带着人,而且还不是那种一般的货色,一带就带了两个极品!
哪怕他们两个加起来也比不上摄政王,却也是不小的威胁。
默默地,将帘子放了下来,赤风难得没有多嘴,便是连吭都没有吭上一声。
“唔,四个人啊……”大概是觉得气氛太过尴尬,宇文长乐憋不住,只好开口打破了沉寂,琢磨道,“刚好凑一桌麻将……”
左右转了一圈,见到车厢内摆着一张半高不高的木几,正巧可以用来摆麻将。
宇文长乐便就笑盈盈地提起眉梢,问向摄政王。
“王爷,你寂寞吗?空虚吗?无聊吗?要不要玩一把?”
听到宇文长乐这样问,唐扶歌不由抽了抽眼角,表示给她跪下了,花霁月也忍不住抽了两下嘴角,表示甘拜下风!
赤风坐在外头,听得胆战心惊,深感七小姐要被他家王爷丢出去了,只求唐少爷和花君能够给力一点,将她保下来!
正紧张着,却听司马连晋破天荒地答应了。
“好。”
麻将,这个时代也有,虽说典故不同,叫法却是如出一辙,就连玩法和规则都大同小异,倒是省了宇文长乐不少麻烦。
穿越之前,插刀教的人最喜欢玩的就是麻将,不为别的,就是为摸着麻将的那个手感,还有出牌时候的掷桌有声!啪!啪!啪!非常带劲!
所以一听说这儿也有麻将,宇文长乐简直感动得想要喜极而泣,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心情!
这不,随身携带,马车里就备了一盒麻将牌。
命人去取了过来,哗啦啦地将白玉雕成的麻将牌倒在了桌面上,四个人围成一圈,四双修长的手噼里啪啦地和着,斜阳从窗口的纱幔上打进来,照在了麻将上,反射着通透的光泽,衬着那四双美手,勾勒出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便不去看人,只是看手,也能叫人垂涎三尺,目不转睛。
车厢外,赤风在讶异之外,又是操碎了心。
王爷根本就不会打麻将,下棋倒是无出其右,但是麻将这种东西,他连碰都没有碰过……所以,赤风很担心,王爷会不会吃亏?
毕竟,输给七小姐也就罢了,万一输给了另外那两只,到底有些伤自尊。
正惆怅着,里头就已经开场了。
一人一句简单的字节,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声音又各有特色,抑扬顿挫,动听得不要不要的,像是珍珠砸落在了玉碟上,奏出清脆的乐章,竟是和谐得出人意料!
果然,麻将是和平的使者,娱乐无界限。
“哇!我胡了!给钱给钱!”
“哇!我又胡了!给钱给钱!”
“哇!今天手气怎么这么好?!哈哈哈……”
……
赤风发现,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因为每一局都是七小姐赢,像是其他三人约好了似的,就是用脚趾头猜,也能看出其中刻意的成分。
很显然,唐少爷和花君因为身份特殊,会故意输给七小姐无可厚非,但是从刚才出牌的规律来看,王爷似乎已经自学成才,知道了怎么打麻将。
依照王爷的水准,不可能一直都输。
所以……赤风忍不住暗自揣摩,其实他家的王爷,对七小姐……大概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喜欢?
否则,就算是看在太子殿下的份上,王爷也不可能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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